不要讀淺了豐田汽車東京車展上的這場“秀”

李鴻武

令和元年的東京車展依然保持著清冷的氣氛。盡管主辦方挖空心思吸引年輕消費者，但依然難以改變東京車展——這個曾經的全球第五大國際車展日漸式微的趨勢。與東京車展相比，位于臺場的豐田汽車主題樂園卻顯得頗為熱鬧。在這里，日本汽車工業協會（IAMA）主辦了一場智能汽車技術展，云集諸多AI、VR、機器人以及智能汽車技術產品和供應商。這一冷一熱背后，也凸顯出日本汽車工業乃至世界汽車工業正在發生的變化。

在打造成“移動出行主題公園”的豐田展臺上，我們第一次看不到熟悉的卡羅拉、普銳斯，甚至是Mirai等當家車型，主角們變成了出行巴士e-Palette、單座移動平臺e-4me、小型配送機器人micro-Palette、共享移動出行工具e-Trans、移動充電裝置e-Chargeair、概念跑車e-RACER、醫療車e-Care和“魔法掃帚”e-Broom等一系列“概念出行工具”。

“這回我真想一直用這個形象，配合我的表情或是微笑，或是驚訝。大家覺得怎么樣？即使不在近前，也能感受到我就在這里吧？”虛擬主播MORIZO（以豐田章男形象打造的卡通人物）騎著“魔法掃帚”、以經典的“豐田章男式俏皮話”向到場觀眾介紹了豐田汽車的“MOBILITY FOR ALL（為所有人提供自由的移動出行）”陣營的產品。

這是一場非典型的“豐田秀”。當然，在豐田汽車的章男時代，這或許會成為一種新的典型。畢竟，在豐田汽車內部一直流傳著“一代人做一件事”的說法，而豐田章男顯然已經將“MOBILITY FOR ALL”視為了自己這一代豐田人的使命。

構筑這種使命感的，既有科技突飛猛進、汽車行業面臨迭代帶來的危機感，也有“愛車如命”的他對汽車的狂熱，以及對未來出行趨勢的理解：“人能夠瞬間判斷、處理大量的信息。正因為如此，各種信息交互聯結后，無論街道、社會當然也包括汽車，都應該圍繞“人”發展。所以這次在豐田展臺，大家可以體驗到以“人”為中心的未來移動出行社會。

以“人”為關鍵詞，豐田章男勾勒了未來出行的兩個側面：其一，以出行巴士e-Palette等多元化、功能性載具為代表，滿足人們的日常移動需求：其二，則是以概念跑車e-RACER為代表，滿足人們熱愛汽車、熱愛駕駛的需求。從這個角度來看，這又是一場典型的“豐田秀”，而其內涵也遠比簡單的電動化更為豐滿。

事實上，在豐田汽車的歷史傳承中就有著“不想讓人成為機器的附屬”的基因。以歷代豐田人心血積累的“豐田生產方式”為例，其中“人字旁的自働化”和“準時化生產（Just In Time）”的共通點就在于以“人”為中心。而面對“人類被機器人奴役的時代是否會到來”的擔憂，豐田章男給出了不一樣的答案：“自動化越是發展，越能夠凸顯出“人類”的能力。比如人的溫柔與親切，以及感知這些的心。”而這東京車展的這場秀中，豐田汽車想要展現的就是以人為本的互聯，“這是由人類組成的社會，是能感受到溫柔與親切的社會。”

以“人”為關鍵詞，豐田章男勾勒了未來出行的兩個側面：其一，以出行巴士e-Palette等多元化、功能性載具為代表，滿足人們的日常移動需求;其二，則是以概念跑車e-RACER為代表，滿足人們熱愛汽車、熱愛駕駛的需求。從這個角度來看，這又是一場典型的“豐田秀”，而其內涵也遠比簡單的電動化更為豐滿。

事實上，在豐田汽車的歷史傳承中就有著“不想讓人成為機器的附屬”的基因。以歷代豐田人心血積累的“豐田生產方式”為例，其中“人字旁的自働化”和“準時化生產（Just In Time）”的共通點就在于以“人”為中心。而面對“人類被機器人奴役的時代是否會到來”的擔憂，豐田章男給出了不一樣的答案：“自動化越是發展，越能夠凸顯出“人類”的能力。比如人的溫柔與親切，以及感知這些的心。而這東京車展的這場秀中，豐田汽車想要展現的就是以人為本的互聯，“這是由人類組成的社會，是能感受到溫柔與親切的社會。”

當然，更典型的是，與不少企業將電動化、智能化做成一種比拼供應商的游戲不同，豐田是玩真的。

作為奧林匹克史上首個移動出行領域的“全球合作伙伴”，豐田將在2020東京奧運會和2022北京冬奧會、冬殘奧會上通過福祉車、智能互聯車、新能源車等新一代移動出行方式向包括運動員在內的所有人提供服務。值得注意的是，屆時，基于豐田e-Palette概念平臺進行研發的全新固態電池新能源車型也將正式亮相。而擁有高能量密度、小體積、支持快充的固態電池，將成為豐田汽車在電動車領域的“撒手锏”。

此外，繼2016年成立的豐田北美研究院（ToyotaResearch Institute，TRI）之后，2018年成立于東京的TRI-AD（Toyota Research Institutc-Advanceddevelopment）的使命就是“開發出更智能、更安全的移動手段”。日本橋是自江戶時代就成為日本交通樞紐的標志性建筑，而這里也將扮演讓豐田章男的“MOBILITY FOR ALL”夢想由概念向商業化轉折的關鍵。

與豐田章男“以人為關鍵詞”相呼應，原谷歌機器人部門聯合創始人、TRI-AD CEO詹姆斯·庫夫納（James Kuffner）告訴筆者：豐田汽車自動駕駛技術的最終目的并不是將汽車與駕駛員進行孤立，而是應該與其成為一個Teammate（隊友）的角色。

對于習慣了豐田汽車穩扎穩打、低調務實作風的人來說，東京車展上的“豐田汽車秀”信息量可能有點大，甚至有點過于玩概念。一番熱鬧之余，一些人心中不免唏噓：連一向被冠以“愚直”美譽的豐田汽車都開始玩“花活”、走激進路線了，這究竟是豐田之幸還是不幸？但就像要讀懂豐田汽車全新一代產品，就必須讀懂TNGA一樣，要想看清楚東京車展“豐田秀”背后的門道，就不能被“Allin電動車”的熱鬧遮住了眼睛，而忽視了豐田汽車在新能源領域、智能汽車領域的快速布局，以及背后更深層次的內容。

豐田還是那個豐田，只是時勢變了。在筆者看來，當然筆者也希望，不管是“MOBILITY FOR ALL陣營的“概念出行工具”，還是以TNGA架構打造的第二代氫燃料電池車Mirai，背后依然是那個有著自己的篤定和堅持，有著“自我范心中路”的豐田汽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