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琴芳 黃 美
(云南民族大學馬克思主義學院,云南昆明 650500)
“共同價值”思想是結合目前中國面臨國家大環境中,既能應對改革開放深化浪潮中面臨的挑戰,又能使中國在世界大格局中抓住機遇,揚帆前行的科學價值,它是反映人民利益訴求與價值追求的學說,這一學說汲取了馬克思在主義中的經典元素,同時也吸納了儒家“合和”理念,還以這個目前國際形勢、發展進度以及地形地貌與地域特點等情況為依據,可見,正是糅合了這些現實情況與哲學理論,才保證了其能永葆生機與活力。
共同價值的立足點是我國結合世界各國多樣性文明基礎上,并在人類命運共同體這個目標前提下提出來的。國家響應時代地召喚,提出了“和平、發展、公平、正義、民主、自由”的共同價值,共同價值涉及的不只是國際性價值觀問題,還包含社會、政治以及經濟等國際社會面臨的重大的問題,特別是環境惡化、全球恐怖主義以及世界核危機等影響全球人民正常生產、生活乃至發展的問題。習近平總書記正是踩在巨人的肩膀上,積極回應這些世紀性難題,“從宏大的國際戰略視野,從人類面臨的共同問題出發,提出世界各國在全球一體化的浪潮下已經成為人類命運共同體”。這詮釋出共同價值是一個系統性概念,并不是一種完全利己的價值觀念,它預示著人類命運共同體構建目標的開創性與科學性,它是將來主導國際秩序的重要準則,是吸收中華民族深厚的文化底蘊和求同存異的價值觀念精華后的重要理論成果。
在西方,比較盛行的是普世價值,普世價值實質上是資產階級國家想承擔起串聯文化碎片的用意,表面上是對文化多樣的關注,實際上是要推行其預設的文化共性結構與價值共識,制造出文化共相與文化表達的終結形式。具體將從普世價值與普遍主義、科學主義以及人文主義三對關系可知普世價值真正內涵。首先,普世價值為了能在普遍主義身上學到東西,也在特殊主義與普遍主義對立,甚至抗爭的時刻,普世價值獻殷勤,支持普遍主義,“在普遍主義與西方中心主義交錯發展的關系網絡中,普世價值又選擇以獨立的姿態,吸納兩者的精華”。可是,普遍主義與西方中心主義出現裂縫時,它以中庸的態度,開始捍衛自己的話語權,全力展現西方文化的優越性;其次,在與人文主義對比中,人文主義的理想是達到呈現極強的親和力,以收買包括普世價值在內的各種社會思潮倡導的思想作為心聲。慢慢地,普世價值用同樣地招數在與人文主義針鋒相對中,強強聯勝,具體表現在:人文主義從誕生之初——文藝復興時期,直至人文主義到達巔峰時期——19世紀后期,這整個過程中,人文主義展現出它光芒的一面,但是漸漸地也暴露出消極的一面,即,人對物質的欲望乃至精神上的超額的期待,使得人文主義蔓延社會,甚至影響到了人與自然和諧相處,導致人文主義走向下坡路,普世價值正是赴了人文主義的“后程”。最后,對于科學主義而言,普世價值同樣作為一種價值觀念存在,并且普世價值與它有一點共同之處,即,寄希望于價值論的擴張,而這種價值論還要是上升為表達國家意志的真理。實質上,“普世價值借助科學主義在認識論、方法論與價值領域的功績,開發了蘊藏著人的創造的潛能,希望自身在社會的變遷中發揮無限創造性,從而消解自工業革命以來的人文主義與科學主義的對立,進而將科學主義的理性迷失,改造為適應不同社會制度與意識形態的共同訴求與終極價值”。從以上可知,普世價值是以美國為代表的西方少數大國追求并提倡的核心價值觀,是資本主義的政治經濟制度、規則規范以及行為準則的總和。
“共同價值”思想的形成,需要一定時間的沉淀。早在2013年習近平以國家主席身份首次參觀莫斯科國際關系學院時發表的題為“順應時代潮流促進世界和平發展”的演講中,他就初次正式對“共同價值”的基本精神原則做了闡述。他認為,各個國家的命運需交由自己的人民掌握。各國內部事務需由自己政府和人民解決,他國不得干涉,世界上事情需由各個國家合作促成。新民主主義革命勝利后特別是改革開放后,中國共產黨摸著石頭過河,建立社會主義民主制度、法治以及保障公民基本權利等基本制度,隨后,十八大的順利召開,我國明確提出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的基本范疇。在慶祝全國人民代表大會成立60周年的大會上,習近平強調:“人民民主是社會主義的生命”。很顯然,黨和國家很重視發揚人民民主。在2015年9月16日寫給“2015年·北京人權論壇”開幕式的賀信中,習近平總書記堅定地闡明了對“人權”的看法。隨后,習近平在2015年9月27日召開的聯合國大會上就謀共同永續發展合作共贏主題發表演講,在聯合國大會一般性辯論時的講話中正式提出了“共同價值”重要論述。他指出:“大道之行也,天下為公”。
“共同價值”思想是在當今全球化浪潮中萌芽發根,這一學說以馬克思主張的現實的人出發,巧妙地秉承了辯證唯物主義與歷史唯物主義兩大理論,給資產階級吹捧“普世價值”論一個絕地反擊。特地主張,人并非生來只有自然性,人也是歷史的、現實的。
“普世價值”于文藝復興時期萌芽,形成于20世紀40年代,《世界人權宣言》頒布,標志著普世價值的誕生。20世紀70年代,隨著工業的發展,整個世界快速進步,這時人與自然的矛盾開始加劇,自然與環境受到破壞,聯合國便出臺各種保護環境的文件,主張各國要緊張人與自然和諧相處的問題,普世價值論者則乘勢蓄意在背后迅猛繁殖。普世價值是一種借以普遍主義來充實邏輯與說服力,精心設計自己的宣傳技術,主要體現在起初構建“全球倫理”為宗教防線,而后成功地成為了西發國家精英政治立足的理論依據,推行精英政治過程中,不僅能完滿助推精英政治從專制向民族的轉型,并且使其自身的立足有了安全保障,在某種程度上是在提升其在意識形態領域的影響力。另外,普世價值為了實現由傳統向現代轉型的陰謀,必須借助社會歷史及本質作為基理,以至在意識形態領域站住腳。
就哲學基礎而言,“普世價值”以抽象的人為出發點,從人和動物相區別的意義上理解人,從而不能正確理解現實的人及其生活和實踐狀況。認為人性是相通的,不可能因人而異,更不可能隨著時代的變化而發展。在哲學基本問題上,與馬克思主義哲學相悖,抽象地認為社會意識決定社會存在,因而導致想法也不一樣,全力主打社會制度、社會關系與教育理念的產生與構想是發揮人性的結果。
以建立人類命運共同體的合作共贏模式是“共同價值”思想的目標,“公平、正義、民主、自由”。對于“和平”,習近平認為它是人民永恒渴望的愿景,是人類極力爭取與用心保持的狀態。對于“發展”,在習近平看來,一是各族、各國之間相互填補漏洞與相互協作,在合作對話中實現共贏;二是對待附帶不同歷史背景、地域特征、文明發展程度以及現實國情的國家,應予以尊重,確定發展模式,不能一概而論。對“公平”和“正義”所做的解釋,就是要著眼于摒棄過分重視叢林法則,以共贏的新理念為指導,世界人民肩并肩,協同前進。對于“民主”,習近平認為一國民主的本質在于“找到全社會意愿和要求的最大公約數”,對于“自由”,習近平主張在實現和平前提下,保證自由、在民族獨立中與保護人權方面實現自由。以此可知,全心全意為構建人類命運共同體服務的“共同價值”思想促進世界各國求合作,謀發展,進而實現人類社會的和諧與穩定。
習近平“共同價值”得到了來自全世界有識人士的積極反響,印尼著名學者李卓輝認為:“習近平主席的人類命運共同體主張是全世界人民的共同愿望”。人文地理學博士皮埃爾·皮卡爾贊同這樣的觀點:“中國關于建立利益共同體的倡議與二十國集團領導人第十次會議的主題是一致的”。英國48家集團俱樂部副主席班可夫認為:“在 21世紀,世界已經全球化,人類命運共同體事實上是唯一可持續和現實可行的選擇”。這些有代表性的觀點證明“共同價值”不僅獲得了國內的虔誠信仰,還受到國外專業人士的贊同與認可,是全人類的理想追求與需求。
“普世價值”論的目的是直接或間接為特定階級利益服務。主要體現在:“普世價值”論的支持者認為其思想是唯一的真理。他們將資產階級國家的自由民主平等博愛思想普世化,用這個評價標準來理解中國奮斗的事跡,企圖判斷中國在改革開放后的幾乎沒有輝煌,對中國特色的社會主義制度、理論、道路、文化尚未充滿自信,最終試圖推翻中國共產黨的領導作用。
“普世價值”論是站在人性的制高點,以西方社會的價值觀為尺度,去衡量、統一的和獨霸紛繁復雜且多元多樣的人類價值,其效果首先是對自身的美化,而后轉向社會主義國家進行西化,滲透到社會主義意識形態,威脅到發展中社會主義國家在意識形態領域的話語權。“普世價值”論是站在西方中心論立場上看問題的,根本沒有結合各國的實際,就硬塞進他們的意識形態陣地。
“共同價值”是在建立人類命運共同體呼喚中醞釀而成的,固然它蘊含很強的包容性、兼并性與共建性等特征,具有開放的特質與功能。它的提出,為中國向世界各位同仁伸向和平的橄欖枝,叫共同求發展的朋友。例如:在經濟領域方面,中國提倡“一帶一路”發展理念,發揚古絲綢之路傳統理念,具體主張建設海上絲綢之路,實現互相學習,互相借鑒。這還招攬了其他國家開始行動起來,如:土耳其、越南、波蘭以及哈薩克斯坦等國家加入這場世界矚目的合作。某種意義上表明,這些國家體味到發展不應該是封閉的,尤其是經濟這塊難啃的骨頭;文化上,在電影產業方面,不斷擴大合作,廣泛吸收北美電影制作精髓,增強創新活力,讓廣大觀眾朋友感受到不一樣的文化。總體上,2017年中國電影總票房達到559億元,而從2017年年底直至2018年第一季度,中國電影創造了200億元的票房。而政治方面,中國從來不向任何國家滲透政治理論,尤其在外交方面,主張求同存異,堅持和平共處五項基本原則。
上合組織成立于2001年,成員國有中國、俄羅斯、哈薩克斯坦以及塔吉克斯坦等國家。2018年6月10日,在青島這座海港城市,匯集了聯合國相關委員以及成員國首領或者總理,在這里密切的考慮到其他國以及乃至世界渴望和平,簽署了相應的條約。然而,上海合作組織正是一直踐行上海精神,即“互信、互利、平等、協商,尊重多樣文明、謀求共同發展”。這樣,才使得經濟發展水平、政治制度、宗教傳統文化各不相同的上海合作組織各成員國能聚到一起,并且不斷的尋找共識,找到了一條維護地區和平穩定的以及自身國家正確發展的道路。
“普世價值”論一方面試圖讓人文主義與科學主義之間的界限模糊不清;另一方面將淡化科學主義的真理光芒、庸俗唯物主義、拜物主義、實用主義等內容,改造為不同社會制度國家能套用的、意識形態的共同訴求以及終極價值。可見,“普世價值”蘊含虛偽性、狹隘性、排他性以及獨占性,具有封閉的特質與功能。西方沃土下的生長“普世價值”在西方資產階級國家受到廣泛公民的熱烈追捧,但令中國人反感透頂。它是帶上博愛與人道主義的面紗,往往通過節日以及電影等文化的形式懸浮在中國市場,例如:由試金石影片公司于1998年拍攝的影片《絕世天劫》是一部科幻災難電影,雖然這部電影的潛臺詞在告訴世界的人們,要好好愛護我們的生存家園,不要破壞環境。但是,實際上也是那個時代潮流的標記,因為,在那一段時間里,絕大多數人都萌生了一種疑問,世界末日是真的會來嗎?這是人們了解這部電影后的潛意識里都有的感觸。換句話說,人們的意識甚至價值觀都受到了西方文化的影響與沖擊。西方情人節、圣誕節以及愚人節早已成為大學生們熱烈慶祝與狂歡的日子,中國的情人節、春節以及端午節等這些節日期間的氛圍已淡化。進入新時代以來,黨和國家也越來越重視弘揚與繼承中國優秀傳統文化,并對依靠中國優秀傳統文化,武裝頭腦,增強中國力量,實現中國夢予以強烈關注。因此,作為當代的大學生,決不能受到西方“普世價值”論蒙蔽,應該做“共同價值”思想的推動者、參與者及傳播者,樹立深厚的理論自信。
協商共建是“共同價值”思想的實踐路徑。十九大以來,習近平總書記在許多次講話中都堅持這一原則,2016年5月11日,在圍繞相應主題,發表講話,強調“和平、發展、合作、共贏成為時代潮流”。從克服全球變暖的問題來看,和平可以推動發展,發展保證腰包“鼓”起來;合作才能拉動各個國家添補責任的空白,共同進步,共同擔起那份責任。世界人民以及中國人民對于和平的渴望,中國立馬當先,不含糊。習近平同志在黨的十九大報告中指出:“中國秉持共商共建共享的全球治理觀,倡導國際關系民主化,堅持國家不分大小、強弱、貧富一律平等”。主張在相互尊重的前提下,全球治理應是開放的,各國一起制定國際規則,共同解決全球化問題。結合過去5年來看,中國發起成立了絲路基金、亞洲基礎設施投資銀行、南南合作援助基金等,推進“一帶一路”建設,為全球化的治理開辟了新道路。習近平還多次提及,中國夢就是世界夢,中國的心始終與世界相連,中國的發展的理念顯然是與其他國家合作,達到共贏。可以說,中國的發展離不開世界,世界的文明進步也不能缺少中國這個璀璨的明珠。
“共同價值”思想的初心是求同存異,目的是聚同化異,中國畫地為牢地繼續努力。黨和國家傳遞和平的橄欖枝,在中國人民抗日戰爭暨世界反法西斯戰爭勝利70周年紀念大會上,做出裁軍的壯舉,這是在向世界表達自己追求和平,渴望和平的心愿。近些年來,中國為世界和平作出的努力已被聯合國看在眼里,也在很多場合對中國為和平演變作出的貢獻給予積極回應與認可。在中國國內,廣東省通過民生工程,多引進一些企業,把具體的扶貧工作落實到村到戶到人,解決新疆哈密地區和喀什地區農民就業問題,尤其是婦女,以援疆資金三千多萬撬動了社會資本4個多億,讓這些地區的農民既能打工賺錢,又能接受基礎教育,實現“扶智”,促進他們對生活與未來的自信。
“普世價值”論具有很強的功利主義色彩,以普遍主義為隱身法寶,脫離國家現實國情與歷史淵源,一心只想在意識形態領域奪得先鋒。其實現路徑滲透顛覆。主要體現在兩個方面:文化入侵與學術偽裝。文化入侵主要是西方國家借助經濟上的優勢,將文化硬性傳播到其他國家,使其人民沉浸在文化中,他們的生活方式與思維方式發生變化,思想與價值觀受到影響。在物質形態方面,例如:部分發展中國家,為了吸引游客擴寬旅游市場,很多標志性建筑模仿西方國家,這從微觀上看,是西方文化入侵。從宏觀上看,是在助推西方文化的入侵。學術偽裝是指在“普世價值”論的籠罩下舉辦的學術學習活動,以建立教育基金、集體培養學生以及開展學術討論等活動出發,進行有目的,有計劃的價值滲透。例如:西方國家,每年都會派出1000名英語老師,到一些歐洲國家高校和夏令營任教,顯然,這些老師給當地學生與青年帶來的不單是語言,更是對價值觀標準的判斷與對世界的看法產生干擾。
“普世價值”論滲透的結果是想看到他國陷入混亂與疑難病癥遍及。例如:美國以雄厚的資金與先進的技術,拍廣告、電影、電視以及廣播等,宣揚美國思想,傳播西方文化,甚至侵入我國意識形態領域,滲透他們的思想。微觀上,由于天生主張個人自由理念,這點迎合新一代的年輕人的口味,使其生活方式、思維方式以及價值觀也深深地受到影響,恰恰因為這樣,中國才會出現及時享樂、超前消費以及對金錢觀錯亂思維等普遍不良現象,換句話說,這些現象的罪魁禍首是“普世價值”論,使人們盲目崇尚享樂主義、消費主義以及利己主義等理念。
總之,“普世價值”論是西方資產階級國家打著人道主義的旗號在諸多國家,包括中歐以及東歐國家招搖撞騙的工具,本該在資產階級國家安身立命,卻寧可在其他國家碰壁,粉身碎骨,這當代社會思潮在不該現身的場面出現后盡顯尷尬。而“共同價值”思想是在繼承馬克思主義的精華,在中國當代經濟、政治以及文化的發展程度、地域差異以及國際地位與角色等要素基礎上,充分考量中國現實需要與人民的訴求而提出來的價值觀。從哲學的角度上講,它吸取了“事實求是”的合理成分,并且站在現實人的立場看問題,贏得人民的青睞,上升為國家的戰略思想。總體而言,“共同價值”思想與“普世價值”論在誕生背景與哲學基礎、目標與效果、特質與功能以及實現路徑與方式等方面都略顯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