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亞經濟持續增長的原因
——基于雁行模式與東亞模式

李安迪

(蚌埠工商學院 安徽蚌埠 233000）

隨著全球化的發展，東亞的經濟形勢也發生了巨大的變化。根據Kojima的觀點，東亞經濟的快速增長與其選擇的發展模式密切相關。東亞經濟能夠實現快速增長，這與發展過程中實施的雁行模式和政府政策主導的東亞模式有很大聯系。以日本和新興經濟體為代表的東亞地區經濟增長迅速，并逐步向發達國家邁進。東亞國家通過分析本國的發展現狀，結合經濟發展水平，逐步形成了雁行模式和后來的東亞發展模式，使東亞經濟越來越發達。東亞經濟增長究竟是由什么樣的模式引起的，是一個值得思考的問題。本報告首先簡要分析雁行范式和“東亞模式”，然后以日本和中國等國為例，評價這兩種模式對東亞經濟的影響。

一、對雁行模式與東亞模式的分析

（一）雁行模式

赤松在Mariko中發現，雁行模式是指通過“引進國外—國內生產—產品的出口”周期，使后者實現產業結構工業化、重工業化和高加工化的理論。同時，這種模式的興起主要是因為在工業化初期，日本通過生產勞動密集型產品與發達國家進行貿易，并獲得了相應的機械設備。Ginzburg指出，日本取代進口機械設備，用自己的科學技術人才促進日本自身機械工業的發展。此外，日本通過雁行模式，利用在對外貿易中獲得的外匯購買先進技術，并利用自己的知識加以消化、吸收、推廣，逐步建立起自己的技術基礎和研發體系；這一日本產業接二連三騰飛的過程被形象地稱為雁行模式。

（二）東亞模式

BAEK指出，“東亞模式”是指戰后日本創造的一種受政府政策影響的模式。新興經濟體和東盟遵循了這一模式。此外，路明表示，在政府主導的經濟體制下，東亞模式是一種出口導向的經濟模式。首先，該模式具有其明顯的特征。它可以使使用國的經濟高速增長。無論是亞洲的“四小龍”，還是東盟國家，都實施了追趕型發展戰略。二是堅持對外開放和出口導向戰略。另一方面，也是該模式最具代表性的特點，它具有強有力的政府干預。第三，這種模式非常重視科學技術和教育的發展。這也是東亞經濟快速發展的原因和保證。以上是對“東亞模式”的簡要介紹。

二、評估和比較雁行模式和東亞模式對東亞經濟的影響

（一）雁行模式的積極影響

雁行模式在一定程度上為日本經濟發展做出了巨大貢獻。戰后，日本在紡織、鋼鐵、機械等許多行業實現了進口替代和出口的轉型。同時，日本利用雁行模式詳細分析了發達國家如何從先進國家進口先進技術和產品。通過不斷的學習和模仿，他們建立了自己的工廠，生產出適合國內消費者的產品。小澤指出，通過雁行模式，隨著國外商品的引進，國內需求不斷增加。而且，日本在短時間內一直在研究和消化先進技術。這意味著生產規模不斷擴大，日本實現了國內替代生產，出口繼續增加，獲得了大量的國外收益。因此，這也是受雁行模式影響日本經濟快速發展的原因之一。

另一方面，由于引進了許多先進技術，日本也建立了屬于日本的技術體系。一些產業的發展也帶動了整體經濟的發展。日本作為雁頭，也帶動了東亞整體經濟發展。Hayter認為，進入工業化時代后，發展中國家在技術和經濟方面落后于發達國家，它們向發達國家開放某些產品的市場。當國內市場對這些產品的需求積累起來后，就獲得了一定的市場基礎。由于勞動力成本低廉，國內產品競爭力不斷提高，最終實現產品的出口，這也促進了東亞的經濟發展。

在日本，雁行模式的應用，不僅促進了日本經濟的發展，還促進了東亞整體經濟的發展。Widodo指出，自戰爭結束以來，第一個工業化的日本依次向新興經濟體轉移成熟或潛在的比較優勢產業，而新興經濟體則進一步向東盟國家轉移其成熟產業。日本在東亞率先采用雁行模式后，日本逐漸發展成為“發達國家中完全成熟的制造工廠”，日本采用雁行模式，繼續吸引外商直接投資，增加外商直接投資，促進了東亞經濟的快速增長。Hiley認為，日本的產業轉移和該地區自身的轉型使新興經濟體成為了新興的工業化國家。最后，東盟國家也逐步發展了以農業為出口導向的產業。上世紀80年代初，中國改革開放后，東部沿海城市也開始參與東亞經濟的國際分工。中國整體經濟也有明顯改善。因此，雁行模式作為一個整體，對東亞經濟的快速發展起重要作用。

（二）雁行模式發展中的問題

Blomqvist認為，日本經濟在過去十年中還沒有完全擺脫東亞金融危機的負面影響。這在一定程度上意味著以日本為首的東亞經濟雁行模式并不適用于整個環境。這主要是由于20世紀末以來，日本的優勢產業受到了雙重沖擊。一方面，日本與美國在高新技術領域還有一定差距。另一方面，在一些勞動密集型產業的發展中，日本逐漸受到了新興經濟體和中國等發展中國家的威脅。中國改革開放后，經濟迅速發展，逐漸形成了可以與日本抗衡的產業。雁行模式主要是建立在傳統的垂直國際分工基礎上，它導致了同梯度國家和地區之間的競爭。例如，日本與新興經濟體的產業結構和出口結構相似，競爭非常激烈。由于東亞其他國家熱衷于產業結構的升級和經濟的快速發展，這意味著雁行模式對日本等東亞新興國家的適應性逐漸降低。總體而言，雖然雁行模式本身存在一定的缺陷，比如可能導致產業結構趨同、結構單一，但這種模式仍然是東亞國家短期內調整產業結構的有效途徑。同時，該地區產業轉移的存在為東亞國家和地區進一步發展和合作提供了經濟基礎和背景。因此，在這種情況下，雁行模式仍對東亞經濟增長起到一定的促進作用。

三、政府政策主導的東亞模式

（一）東亞模式的形成與發展

上世紀90年代以后，雁行模式逐漸被打破。東亞國家逐漸采用東亞模式。由于日本產業結構緩慢升級，持續創新成為日本轉型的挑戰，雁行模式在促進經濟增長方面逐漸失去優勢。Rodrik等人指出，東亞其他經濟體的產業結構繼續升級，并在一定程度上改變了主導雁行模式的垂直分工體系。新興經濟體和東盟國家與日本逐漸形成了新的橫向分工體系。作為東亞大國，20世紀90年代以后，中國產業結構不斷調整升級，進一步推動了雁行模式的崩潰。在這種情況下，迫切需要一種新的模式促進東亞經濟增長。因此，以政府干預為代表的東亞模式被應用于東亞經濟發展。

（二）東亞發展政策對東亞經濟的積極影響

在東亞模式中，政府采取的政策對東亞經濟增長起著至關重要的作用。例如，在產業發展過程中，日本政府和新興經濟體制定了適合國情的發展戰略，制定了鼓勵外商直接投資的金融措施，這些都有利于促進東亞地區產業結構的升級優化和經濟發展。盧卡斯認為，第二次世界大戰后，東亞各國積極支持出口產業，經濟越來越繁榮，這在很大程度上得益于政府的支持和干預。在政府產業政策的支持下，東亞國家以廉價勞動力的優勢發展對外貿易，促進了產業結構的升級和優化，這些都促進了東亞經濟的快速增長。與雁行模式不同，東亞模式更注重政府政策在發展過程中的作用。Kim認為，政府出臺的政策在東亞經濟結構調整和發展過程中占重要地位。東亞國家在分析自身經濟發展的基礎上，充分利用這一模式，繼續發展自己的經濟。作為東亞地區經濟發展較好的國家，政府政策對國民經濟的發展起到了至關重要的作用。例如，韓國政府通過指示性計劃控制經濟參數，韓國實行集中宏觀經濟政策決策，直接指導和控制企業發展方向，規范國民經濟運行。在這種模式下，韓國經濟繼續增長。另一方面，Chen等人表示，隨著中國改革開放和全球化的不斷發展，中國從各國獲得了外國直接投資。同時，中國作為東亞大國，也在向其他國家直接投資。政府提出的改革開放政策，也為中國經濟的快速發展奠定了基礎。我國作為社會主義國家，在市場經濟建設中始終引導政府經濟。在政府對國民經濟的宏觀調控下，市場的不確定性將降低。

此外，King等人指出，在東亞模式中，政府普及教育和重視高科技人才對東亞經濟的發展也起到了促進作用。由于政府鼓勵發展高科技人才，市場勞動力素質逐步提高，公司整體發展水平提高。越來越多的外國公司選擇在東亞投資。此外，許多東亞國家政府注重對外投資，政治環境相對穩定，降低了外國公司在東亞投資的政治風險。因此，東亞發展模式的應用也是影響東亞經濟快速發展的因素之一。

（三）東亞政策對東亞經濟快速增長的負面影響

從東亞模式角度分析，政府過度干預也會導致經濟增長緩慢。羅德里克（1996年）認為，政府對經濟的過度干預也將在很大程度上抑制經濟增長。由于政府需要對市場計劃做出決策，而市場是在不斷變化和發展的。政府制定的政策可能與市場機制相抵觸。同時，政府過度干預企業發展，企業內部也可能出現腐敗現象。以中國為例，一些中國企業在政企關系上不是很好。因此，在這些方面，與雁行模式相比，東亞模式有這些不足之處。劉超指出，政府干預主導下的東亞模式對東亞經濟的快速增長有很大的影響。在接受外商直接投資方面，2002年中國共批準韓國對華投資4008項，協議金額53億美元，實際使用金額27億美元，同比分別增長37.8%、51.5%和26.4%。5.2、11.7和21.9倍。因此，即使政府干預會對企業和國家的經濟發展產生一定的缺陷，但不可否認的是，東亞模式總體上對東亞經濟發展做出了巨大貢獻。

四、結束語

綜上所述，東亞地區過去50年的經濟增長與雁行模式、東亞模式密切相關。本報告得出，雁行模式在日本經濟快速發展中發揮了極其重要的作用。雖然這種模式在產業轉型后期有一定的局限性，但對日本經濟增長仍有一定影響。隨后，東亞模式以政府干預為主，東亞國家繼續引進國外先進技術，發展本國經濟。這種模式在一段時間內也促進了東亞經濟的快速增長，盡管政府過度干預會導致經濟增長停滯。但這一模式對中國等東亞國家的推廣仍有一定效果。總體而言，這兩種模式雖然存在一定的缺陷，但在不同時期對東亞經濟增長起到了重要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