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 欣
(遼寧科技大學土木工程學院 遼寧鞍山 114000)
自卑是人們最為常見的心理特征之一。貧困生的自卑,往往是來源于自身的家庭條件。每一個人因為不同的家庭經濟背景,亦或是不同的生活經歷,就會造成一些心理變化。尤其是貧困大學生,他們的心理負擔可能比一般成年人的心理負擔還要重。根據大數據的調查及其反饋顯示,有很多貧困大學生在別人得知自己是貧困生時,卻不能接受自身就是貧困生的事實。在許多方面的心理壓力下,很多貧困大學生就會陷入一種矛盾心理,在自尊與自卑之間的相互碰撞中,他們原先所擁有的勤奮、堅韌等優秀品質,就會在自身的心理糾結中逐漸被扭曲。這樣往往會導致他們變得更加孤僻甚至自我封閉。他們既渴望得到他人的幫助,又害怕他人的幫助,在這種矛盾中最后表現出對生活的絕望。[1]
在當今社會中,貧困大學生往往表現得非常自尊和自愛。他們有著自己的抱負,渴望成為對國家有用的人才。他們與其他大學生一樣,有著對世間萬物強烈的好奇感,以及對未來生活的憧憬。然而,由于種種因素的影響,他們對自己的未來生活又感到迷茫,為自己今后的生活感到焦慮。這個時候,他們所承受的經濟壓力,以及對當今一些社會現象的認識不足,就會讓焦慮逐漸轉變為抑郁。
一些貧困大學生在面對自身的家庭條件時,缺乏讓自己擺脫貧困的力量與勇氣,于是就產生了對政府、社會、學校及他人資助的渴望,希望善良的人們能夠幫助他們,從而將自身的一切美好愿望都寄托于別人的身上。時間一長,這就漸漸地形成了一種過于依靠他人的心理。而在當前資助貧困大學生的工作中,許多學校都以幫助大學生完成學業和成功就業,作為最終目的。這就使這部分貧困大學生依賴心理的形成,甚至讓他們產生“我很窮,我就應該得到學校資助”的心理。[2]
學校在幫助貧困大學生緩解他們的精神壓力時,當然也必不可少地要提供經濟援助。筆者曾在學校有關部門開展的“暖心助學幫扶行動”中,與貧困學生小明(化名)結成了幫扶對子。小明是單親家庭,其父無固定工作,患病而不能從事重體力勞動,父子二人租住在狹窄而簡陋的房子里,可以說是家徒四壁。小明在學校的機關黨委做勤工儉學。他第一次和筆者談話時,他的臉部肌肉都是緊繃的,對突如其來的談話感到不安。之后,筆者多次找他談心,讓他感受到親人般的溫暖和真切的關心與關愛。筆者在幫扶工作中,曾與多位老師多次去看望小明一家,并同他們父子深入交談。為進一步了解小明的思想狀況以及家庭困難,有一次,盡管天氣很惡劣,筆者一行人仍然給他們帶去了慰問品及慰問金。學校實實在在的關懷與溫暖,鼓勵著小明刻苦學習,以回報社會和報效祖國。正是在物質與精神鼓勵的結合下,如今的小明如同變了一個人,成為了一個樂觀向上、學習刻苦、懂得孝順感恩的好學生,而且自信滿滿,對未來充滿憧憬,樹立了考研的奮斗目標。他在空閑時間,常常到機關黨委的勤工助學崗位上,認認真真地幫助老師做一些資料整理工作。他在學習方面,非常努力,全力以赴地準備參加碩士研究生考試,希望成為有用之才。在老師和同學們的正確引導下,他的成長呈現出積極向上的狀態,不再沉默寡言和自卑怯懦,而變得開朗樂觀和主動積極,無論在學習或生活上都已成為其他同學的榜樣。
目前,很多貧困大學生的心理問題不容樂觀,其中大多數是源于復雜的家庭環境或特殊的生活經歷。因此,我們在對他們進行幫扶工作的同時,也應注重關注他們的精神狀態,教會他們如何改善自己的心理狀態和應對挫折,從而克服心理素質方面的缺點,形成良好的心理品質。
教師要樹立“同理心”,真正地走進貧困生心里。許多人認為“同理”與“同情”非常相似,然而從內涵意義上兩者完全不同。在心理學上,我們將自己立于對方的處境中,客觀而冷靜地理解對方的情感,并予對方的需求表示關懷。這便是“同理心”。從這個角度上進行比較,我們就可看出,“同情”在一般情況下是與我們人類情感中的道德感掛鉤的,而“同情”則是一段更復雜的心理過程。[3]因此,教師在對貧困大學生的幫扶工作中,應當設身處地去感受他們的生活、學習等各方面,進行換位思考,學會去體諒他人,避免對他們的心靈造成創傷。同樣地,教師在做貧困大學生的思想政治工作時,也要走進他們的內心世界,要依靠“同理心”而不是“同情心”。這樣才能幫助他們走出困境,讓他們真正地感受到社會各界對他們發自內心的關愛。相反,高高在上的說教,空洞無物的關心,則只能讓貧困生更增心理負擔,難以幫助他們在思想和行動上實現質的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