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時代律師行業統戰工作的研究

●張建華

2013—2019 年，以習近平同志為核心的黨中央高度重視律師工作、律師行業黨的建設和律師行業的統戰，把深化律師制度改革作為全面深化改革、推進依法治國的重要內容，圍繞保障律師權利、規范執業行為、加強律師隊伍建設、發揮律師職能作用等做出了一系列重大部署。我國律師事業發展，全國律師隊伍不斷壯大、業務領域全面拓展、職能作用得到充分發揮，律師行業黨的建設等多項工作，詮釋了新時代中國特色的社會主義的律師制度的優越性，在維護當事人合法權益、服務國家經濟社會發展、促進社會公平正義、推動法治中國，平安中國發揮了重要作用，做出了重要的貢獻。

為什么我們國家將律師作為新的社會階層人士？新時代律師行業社會管理工作為何歸屬于統戰工作？新時代要求律師干什么？怎么干？

“新的社會階層”與“律師”怎樣聯系到一起，我黨緊抓時代發展脈搏，密切關注這一階層的發展動態，如何管理好這一階層事關國家長治久安，黨十六大報告中首次提“新的社會階層”概念，并將其概念明確為“在社會變革中出現的民營科技企業的創業人員和技術人員、受聘于外資企業的管理技術人員、個體戶、私營企業主、中介組織的從業人員、自由職業人員等社會階層，都是中國特色社會主義事業的建設者”。這一概念中中介組織的從業人員，特別是律師群體的社會意識與知識層面從根本上直接影響著這一階層的在國家事務中的重要作用。

2013 年，中共中央統戰部和中華人民共和國司法部聯合印發了《關于加強律師行業統戰工作的意見》，這一意見第一次從中央和國家層面對律師行業統戰工作作出了規范性指導，全面增強了律師對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感情認同、理論認同、政治認同、道路認同、管理認同、行為認同。

2015 年，以習近平同志為總書記的黨中央第一次召開的統戰工作會議上對“新的社會階層人士”統戰工作進行了深刻闡述，提出了“同心圓論”。2015 年5 月18 日起施行的《中國共產黨統一戰線工作條例（試行）》把新的社會階層人士單獨作為一個方面的統戰對象，作出明確規定。

2016 年，經中共中央批準，中共中央統戰部專門成立了負責新的社會階層人士工作的職能部門。

2017 年，我黨專門召開全國新的社會階層人士統戰工作會議，堅持“充分尊重、廣泛聯系、加強團結、熱情幫助、積極引導”的方針，對做好新時代新的社會階層人士統戰工作作出全面部署，明確律師屬于新階層人士。以新的社會階層人士律師群體因法律服務而成為“法律精英”，理所當然地成為了法律在社會中新的社會階層人士。律師行業作為重要知識分子的組成部分，也理所當然地成為了新的社會階層的重要組成部分。

國家將律師作為新時代統戰工作的一分子，這是律師行業統戰工作在國家層面的充分肯定。因律師群體肩負著維護當事人合法權益、維護法律正確實施、維護社會公平正義的重要職責，律師是全面推進依法治國和法治中國建設的重要力量。

為深入貫徹落實中央統戰工作會議精神和基于大統戰工作格局，從多角度研究我國律師行業社會組織管理系統中的重點工作：如何挖掘新時代律師行業統戰工作的新亮點與著力點是新時代的重要任務，緊密地將律師這一社會精英層面團結在黨的核心周圍，充分調動其積極性，為我國經濟社會發展作貢獻。現就新時代我國律師行業統戰工作探索與思考進行專題研究。主要情況如下：

一、我國律師行業的基本情況

截至2019 年底，全國共有執業律師47.3 萬多人。律師人數超過1 萬人的省（區、市）有18 個，其中超過3 萬人的省（市）有4個（分別是北京、廣東、江蘇、山東）。1.5 萬多家黨政機關、人民團體和3000 多家企業開展了公職律師、公司律師工作。從律師類別看：專職律師39.73 萬多人，占84%；兼職律師1.25 萬多人，占2.66%；公職律師4.33 萬多人，占9.17%；公司律師1.09 萬多人，占2.31%；軍隊律師1500 人，占0.32%。從年齡結構看：30 歲以下的律師8.05 萬多人，占17.03%；30~49 歲的律師30.27 萬多人，占 64.00%；50~64 歲的律師 7.60 萬多人，占 16.07%；65 歲以上的律師1.3 萬多人，占2.90%。從文化程度看：本科學歷的律師35.33 萬多人，占74.71%；碩士研究生學歷的律師9.39 萬多人，占19.86%；博士研究生學歷的律師6600 多人，占1.40%；本科學歷以下的律師1.90 萬多人，占4.03%。在國境外接受過教育并獲得學位的律師7735 人，占1.48%。

截至2019 年底，全國共有律師事務所3.2 萬多家。其中，合伙所1.94 萬多家，占59.55%，國資所970 多家，占2.98%，個人所9200 多家，占28.47%。從律師事務所規模來看：律師10 人（含）以下的律師事務所2.1 萬多家，占65.57%；律師11~20 人的律師事務所6860 多家，占21.06%；律師21~50 人的律師事務所3420 多家，占10.48%；律師 51~100 人的律師事務所 620 家，占1.90%；律師100 人（含） 以上的律師事務所320 多家，占0.99%。

2019 年，全國律師辦理各類法律事務訴訟和非訴案件1119萬多件。其中，辦理訴訟案件610.8 萬多件，辦理非訴訟法律事務133.6 萬多件，為73 多萬家黨政機關、人民團體、企事業單位、社會組織擔任法律顧問。在律師辦理的610.8 萬多件訴訟案件中：刑事訴訟辯護及代理109.4 萬多件，占訴訟案件的17.91%；民事訴訟代理479.2 萬多件，占訴訟案件的78.45%；行政訴訟代理18.9 萬多件，占訴訟案件的3.1%；代理申訴3.3 萬多件，占訴訟案件的0.54%。2019 年律師共提供各類公益法律服務134.8萬多件，其中辦理法律援助案件90.4 萬多件，參與接待和處理信訪案件25 萬多件，律師調解17.5 萬多件，參與處置執法事件1.7萬多件。律師為弱勢群體提供免費法律服務109.6 萬多件，為60多萬個村（居）擔任法律顧問，建立村（居）法律顧問微信群26 萬多個，為振興鄉村戰略起到提綱挈領的作用，律師行業率先探索與實施PPP 項目的社會基礎功能的投資新模式（以上數據來源司法部政府網①。

2019 年底，來自23 個國家和地區的律師事務所在華（內地）設立303 家代表機構，其中外國律師事務所駐華代表機構225家，中國香港律師事務所駐內地代表機構64 家，中國臺灣律師事務所駐大陸代表機構14 家，有12 家中國港澳律師事務所與內地律師事務所建立了合伙型聯營律師事務所，有7 家在上海自貿區設立代表處的外國律師事務所與中國律師事務所實行聯營。中國律師事務所在境外設立分支機構共154 家，共辦理各類法律事務6 萬多件，京師律師全球化戰略得到高層的認可與關注。截至2019 年底，律師擔任“兩代表一委員”共8758 人，其中擔任各級人大代表2779 人，擔任各級政協委員5477 人，擔任各級黨代會代表502 人。截至2019 年底，黨員律師16.3 萬人，占全國律師總數的34.5%，其中2019 年在律師行業新發展黨員1900 多人。目前，全國律師事務所共建立黨組織1.26 萬多個，向無黨員律師事務所選派黨建工作指導員6300 多名，基本實現黨的組織和黨的工作全覆蓋（以上數據來源司法部政府網①。

全國共有近2.4 萬多家律師事務所完成了章程修訂工作,占律師事務所總數的80%左右。黨員人數符合條件的律師事務所均建立了黨組織,覆蓋率達到100%,全國單獨建立律師行業黨組織8500 多個。按照“以大帶小”“以強帶弱”原則建立聯合黨組織2700 多個,選派司法行政機關干部、律師行業黨委委員和退休政法干部等擔任黨建工作指導員,覆蓋律師事務所7800 多家⑥。

各級黨委推薦律師擔任全國各地新的社會階層人士聯合會會長或主要負責人占到60%以上。國家制定了全國新的社會階層代表人士培訓方案（2018—2020 年），各省區市2018—2020 年開展新的社會階層代表人士培訓的目標、內容、對象、規模、工作要求等，推動各地各部門加強新的社會階層代表人士梯隊建設和管理建設。

我們國家積極開展新時代律師行業統戰工作，正確引導廣大律師在我國經濟社會發展中發揮作用。一是突出加強對黨的方針政策的深入貫徹入心入腦，必須堅定地跟黨走，必須走新時代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法治道路，必須接受中國共產黨的領導，及時向黨外律師代表人士傳達中央有關文件和會議精神。二是組織開展議政建言活動。開展調查研究，參加決策咨詢、民主協商等活動，為黨外律師了解情況、建言獻策、發揮作用創造有利條件。三是加強黨外律師隊伍建設工作。做好律師中無黨派人士的認定工作和有關政治安排的推薦評選工作，協調推動司法領域有關部門進一步明確統戰工作的職責和任務。

二、新時代律師行業以“黨建”與“統戰”為兩大政治抓手，引領性實施并強化律師行業的管理是新時代的歷史命題

命題依據及重大意義：新時代律師行業的“黨建工作”與“統戰工作”兩大政治抓手相互補強，相互作用，相互融合。新時代律師行業的統戰工作離不開律師行業的黨建工作。新法治時代催生了律師行業的黨建和統戰工作。法治興則國興，法治強則國強。習近平總書記強調:“法治是治國理政的基本方式，要更加注重發揮法治在國家治理和社會管理中的重要作用，全面推進依法治國，加快建設社會主義法治國家。法治是人類文明的重要成果，對于各國國家治理具有普遍意義中國正以前所未有的力度厲行法治，努力建設法治中國，推進國家治理體系和治理能力現代化②。”

依法治國是國家治理的一場深刻革命，在依法治國的大背景下，律師事業在黨的領導下如火如荼。堅持依法治國、依法執政、依法行政共同推進，堅持法治國家法治政府、法治社會一體建設，全面推進科學立法、嚴格執法、公正司法、全民守法的法治中國氛圍；設立國家工作人員任職進行憲法宣誓制度；制定現行有效法律282 部、行政法規600 多部，法律體系日趨完善；全面推進以審判為中心的刑事訴訟制度改革，保障律師執業權利，推行刑事案件律師辯護全覆蓋和值班律師制度，讓人民群眾在每一個司法案件中感受到公平正義；發展法律服務，公共法律服務實體實體、智能、熱線、網絡等平臺交錯完善，遍布全國、覆蓋城鄉，60 多萬個村（社區）配備法律顧問；省級政府將免費法律咨詢作為地方政府民生工程的之一成為必然，律師群體成為主力軍；智能化與實體化律師服務日益完善；新時代統戰工作在新社會階層人士律師明朗凸顯中開花結果。這么好的形勢，律師行業嚴格管理必須緊抓黨建和統戰工作勢在必行。

新時代，新起點。堅持和完善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法治體系，建設社會主義法治國家為當代中國發展進步提供了有力的制度保障和法系保障。在法治中國建設進程中，中國律師事業實現跨越式發展取得歷史性成就。今天，從政府政務合法性審查到企業經營管理，從法律從業人員資格范圍擴大的修改到基本法律的修訂，從重大發展戰略實施到民群眾生產生活，包括疫情期間的社會規則的重新制定，離不開律師的專業法律服務。如何廣泛團結47.3 萬中國律師，堅定不移地堅持黨的領導，不折不扣地依法維護當事人合法權益、維護法律正確實施，維護社會公平正義、推動中國社會發展和法治進步中發揮著日益重要的作用是新時代統戰工作的重要命題。因此律師行業抓黨建和抓統戰工作尤為重要并初見成效。這里廣泛團結和黨建引領至關重要。這里就涉及到，法治文明新時代的到來必須面對的問題是用什么樣的法治思維管理律師隊伍。我們只有通過新時代律師行業黨建工作與統戰工作為兩個強有力的政治抓手，來實現律師行業的永葆堅持中國共產黨的領導的核心要義③。

廣泛團結47.3 萬律師跟黨走的重要意義及根本所在：律師隊伍是社會主義法治隊伍的重要組成部分，是全面依法治國的重要力量。黨的領導是律師工作之魂，是我國律師制度的政治本色,是中國特色鮮明特點。

兩個抓手的具體體現：2013 年中共中央統戰部和中華人民共和國司法部聯合印發了《關于加強律師行業統戰工作的意見》。2018 年中組部、司法部就全面加強新時代律師行業黨的建設做出了全面部署提出了明確要求，要求廣大律師和律師管理工作者立足律師工作的定位，理直氣壯、旗鮮明、毫不動搖、一以貫之地堅持黨對律師工作的領導，圍繞律師行業黨建目標任務，在做深做細做實律師黨建工作上有新成績，把黨的領導落實到律師隊伍建設全過程律師執業活動各環節律師制度設計各方面，努力建設一支政治堅定業務精湛、維護正義格守誠信的高素質人民律師隊伍。要堅持政治建設為統領。在律師隊伍中旗幟鮮明講政治，引領律師樹牢“四個意識”，堅定“四個自信”，堅決做到“兩個維護”，保證律師工作的正確政治方向，實現黨的建設與律師行業的統戰工作深度融合。

新時代，隨著全面依法治國、建設社會主義法治國家各項戰略部的深入推進，對律師事業和律師統戰工作提出了新的更高要求，廣大律師肩負的職責使命、承擔的社會責任越來越大，更加需要我們牢記初心使命，堅守法治原則，勇于擔當作為，不斷推動律師統戰工作創新發展，為國家各項事業改革發展提供更加優質的法律服務和堅實的法治保障。

律師行業統戰工作始終堅持黨的領導，確保律師事業正確的發展方向.習近平總書記指出，“律師行業的政治性很強，要把擁護中國共產黨的領導、擁護社會主義法治作為從業的基本要求，推動實現黨的組織和黨的工作對律師行業的全覆蓋。”習近平總書記的這一重要論述，為我們做好新時代律師工作指明了政治方向。我國律師制度是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司法制度的重要組成部分，堅持黨的領導，是確保律師事業沿著中國特色社會主義道路健康發展的根本保證。

黨建與統戰解決維護核心的問題：要旗幟鮮明地堅持黨對律師工作的絕對領導，引領廣大律師牢固樹立“四個意識”，堅定“四個自信”，堅持“兩擁護”基本要求，堅決維護習近平總書記黨中央的核心、全黨的核心地位，始終同以習近平同志為核心的黨中央保持高度一致。要堅決抵制西方“憲政民主”“三權分立”“法律萬能”等錯誤思潮影響，自覺與一切否定中國共產黨的領導、否定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法治道路的言行作斗爭，在大是大非問題上始終頭腦清醒、立場堅定。

三、新時代律師行業統戰工作借助黨建工作發力來解決問題的對策建議

律師行業統戰是新社會階層統戰工作的重要組成部分，事關律師行業的健康發展和“全面依法治國”戰略布局的實施。律師作為一個具有政治性、法律性、社會性、獨特性、公益性、朝野性、經濟性等特征的特殊群體，為服務經濟社會發展、保障人民群眾合法權益、維護社會公平正義、推進社會主義民主法治建設發揮了重要作用，但隨著社會發展進步，律師群體統戰工作面臨的任務也越來越重⑤。律師群體是程序性思維與規范性思維的代表，解決問題的措施剖析如下：

一是強化正確教育引導的工作，構建共同的政治思想。75%的黨外律師思想活躍，具有批判精神，但極少數律師政治觀點不清晰，公開擴散異見，造成了一定的社會不良影響。做好工作的關鍵是要把他們緊緊團結在黨的周圍，發揮他們的智慧和才能，使他們成為法治建設和社會穩定的重要推動力量。

二是針對律師職業特性賦予的政治意義的新階層人士聯合會和律師行業黨委來全面實施對律師行業的嚴管厚愛。過去，律師行業自律管理和自主管理相對松散，黨組織的政治核心作用和黨員先鋒模范作用有待進一步發揮。2018 年中組部、司法部就全面加強新時代律師行業黨的建設作出了全面部署，目前，以律師行業黨委和新的社會階層聯合會相結合來聯系溝通，搭建符合律師特點的有效載體和平臺。例如，我們現在的律師所支部書記兼任新聯合的支部書記，合署辦公特色鮮明，一手抓律師黨建，一手抓廣泛團結新的社會階層人士，成果顯著。

三是繼續強化律師行業的政治參與度，全面拓寬律師參政議政的點面結合度落實與推廣。截至2019 年底，律師擔任“兩代表一委員”共8758 人，其中擔任各級人大代表2779 人，擔任各級政協委員5477 人，擔任各級黨代會代表502 人。全國47.3 萬律師，參政議政占比率1.85%。繼續強化律師參政議政的空間很大，將律師對中共的執政能力和方針政策的認同度和向心力必須達到100%，需要律師行業統戰工作在律師政治參與渠道上拓寬路線。全面發揮律師在全面依法治國中的重要作用。各級黨委、政府社會公開招標購買“律師法律服務”工作已經卓有成效，這也是做好工作的重點與亮點。

從本次奇異變化的特征看，與地震前兆異常有一定的相似性(魏慶汝，2000)。另外，汶川地震前，全國地熱臺網的256口觀測井，有40口觀測到了疑似異常，震前陡降異常有15口，占異常總數的37.5%。這類異常出現時間與地震發生時間相差多為幾天至幾十天。雖然蘭考豫11井水溫、水位突降形態與某些疑似前兆異常類似，但此異常已持續長達一年，期間并沒有對應的地震發生。因此，此異常為地震前兆異常的可能性很小。

建議進一步加強和完善新階層人士律師（黨外）的培養選拔機制，按照適當比例，積極推薦律師（黨外）中的代表人士擔任各級黨代表、各級人大代表、政協委員、社會組合、社團負責人等，提升政治地位，擴大社會影響。將新的社會階層人士律師作為管理律師行業的領頭雁，在各級黨委、政府中發揮重要的作用。

建議切實發揮牽頭協調作用，建立健全律師行業統戰工作聯席會議制度和溝通協作機制。加強與司法行政機關和律師協會的聯系，共同做好律師代表人士的發現、培養、管理、使用工作。堅持尊重、維護、照顧的原則，推動協調有關部門建立健全保障律師執業權利和執業保障制度機制，幫助新階層人士的律師（黨外）排憂解難。

建議建立完善律師（黨外）教育培訓模式與機制，組織選派律師（黨外）中的代表人士到法官學院和檢察官學院學習培訓，提高其對黨的理論方針政策的認識，提高對司法制度標準化的認同，引導律師樹立正確的價值觀念與統一司法理念的一致性。

建議組織律師（黨外）中的新的社會階層人士代表參加決策咨詢、民主協商、考察調研等活動，積極建言獻策，精準聚焦我國經濟社會發展亟待解決的問題，深入開展專題研究和課題攻關。

建議各級黨委、政府聘請律師擔任法律顧問，為黨委、政府依法決策、依法行政把好法律關，當好法律參謀和智囊；遴選律師中的優秀人才，積極參與化解和代理涉法涉訴信訪、掃黑除惡等案件。將律師作為維護社會的“穩定器”與“制衡器”來重視其作用。

建議推廣從律師中招錄立法工作者、法官、檢察官的相關規定，針對律師隊伍中黨外律師所占比例較高的情況，統戰部門要積極發現培養一批政治堅定、法律精通、恪守誠信、業績突出、群眾認同的律師，建立完善律師遴選機制，推薦他們參加立法工作者、法官和檢察官的選拔，為他們發揮作用提供一個新的平臺。

建議法律職業共同體中“體制內”與“體制外”律師的話語權與監督權，讓律師積極參與從嚴整治司法隊伍的整風改革步伐，實現律師在法律職業共同體的榮譽感和使命感。破除官本位思想，將法律思維與法律治理的結構模式得到進一步優化。

建議律師參與司法體制的深度改革，徹底破除制約律師作用充分發揮的體制機制障礙，特別是需要完善律師閱卷、視頻會見當事人、律師調查令、值班律師、刑事全覆蓋、律師工作場所法院看守所提供便利條件等方面制度，使之隨著民主法治進步不斷發展完善，破解司法體制頑疾，促進律師監督司法至關重要。

建議要以司法制度改革為重心，逐步完善公職律師和公司律師進出管理制度，逐步形成完善的“兩公職”律師管理體制機制，建設一支與新時代社會發展和法律服務需求相適應的“兩公職”律師隊伍。“兩公職”律師完全可以加入新的社會階層人士聯合會中，接受新時代統戰工作的指導與其職能并不矛盾。

建議律師行業黨委和統戰部門組織律師發揮“公益性”，以調解數量、法律援助案件數量、案件難易程度及配套資金等方面跟進為基礎，協調多部門聯動不斷完善律師參與調解、法律援助、刑事全覆蓋、值班律師、調解律師等相關配套資金落實到基層等各項制度，進一步完善律師參與調解機制和法律援助機制④。

建議統戰部門建立聯誼平臺，向各級黨委、政府推薦優秀中國涉外律師與優秀律師事務所，拓展與國際律師組織的交流，提高中國律師參與國際事務的能力，落實國際法律事務中的中國律師話語權，推動國際法律事務中中國律師的份額與市場基礎，強化中國律師能夠直接影響國際事務的法制化。

注釋：

①2019 年度律師、基層法律服務工作統計分析.http://www.moj.gov.cn/organization/content/2020- 06/24/574_3251377.html.司法部政府網

②《黨的十八大工作報告》《黨的十九大工作報告》《黨的十九屆四中全會精神宣講提綱》《中共中央關于堅持和完善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制度 推進國家治理體系和治理能力現代化若干重大問題的決定》

③司法部黨組成員、副部長、全國律師行業黨委書記熊選國.在山西省第六次律師代表大會開幕式上的講話

④梁濤.關于加強福建律師行業統戰工作的思考.福建省社會主義學院學報，2018（06）

⑤關于加強律師行業統戰工作的研究.2016 天津市委統戰部課題組http://www.tjtzb.org.cn/llyd/system/2016/10/17/021003113.shtml

⑥蔡長春.新時代律師行業黨建工作揭開新篇章.法制日報，2019.05.0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