移動互聯時代大學生手機學習效果影響因素研究

（北京航空航天大學，北京100191）

隨著移動互聯技術及其應用服務的發(fā)展，手機媒體廣泛應用，基于手機終端的移動學習逐漸興起。作為手機媒體主要使用群體之一的大學生，在手機媒體的影響下，逐漸形成了新的學習生活方式。

移動學習是一種借助移動聯網的計算設備可在任何時間、任何地點發(fā)生的學習。[1]運用網絡手機終端進行學習即手機學習，是當前移動學習中最具代表性的學習方式。在本文中，手機學習是指狹義的手機學習，即通過網絡手機終端進行與課業(yè)以及個人職業(yè)發(fā)展等方面相關的學習。移動學習研究始于1994年美國卡耐基梅隆大學的Wireless Andrew研究項目。[2]21世紀初移動學習被引入中國，隨后國內學者掀起了移動學習研究的熱潮。[3]經過十多年的發(fā)展，移動學習研究在理論與實踐方面取得了一定成果。特別是近年來移動互聯技術的不斷進步和普及，基于手機媒體的移動學習進入高速發(fā)展階段。有研究者提出，在移動互聯背景下，高校要遵循教書育人規(guī)律，[4]發(fā)揮技術優(yōu)勢，構建無時限、多維度的學習空間，激活個體元素，提高教師和學生的媒介素養(yǎng)，[5]強化高校思想價值文化引領的功能。關于手機學習，國內相關研究主要集中在手機學習現狀調查、[6]手機學習與傳統教育結合、[7]手機學習資源的開發(fā)、[8]智能手機學習模式、[9]手機學習的類型與特點、[10]手機學習在學科學習中的應用研究[11]等幾個方面，對手機學習影響因素的研究不足，且對群體差異的檢驗以及各因素之間的關系研究不夠。

本文通過對我國11所高校在校大學生抽樣問卷調查，了解大學生手機學習情況，分析不同群體間手機學習的差異，研究大學生手機學習效果的影響因素，從影響因素與差異性分析著手，結合移動互聯時代趨勢，對促進大學生手機學習效果提出針對性建議。

一、研究設計和過程

（一）樣本情況

基于 “需要、可能性、精度和費用等因素確定調查范圍和方法”的原則，結合我國高等教育實際情況，按地域和高校層次調查取樣，盡量使調查樣本更加全面。本次研究選取北京、上海、廣東、甘肅、河南等五省市作為調研區(qū)域，按地區(qū)組成調查小組，選取 “985”高校、“211”高校、普通高校、高職院校等不同層次院校進行調研。本次調研涉及11所高校，分別為北京航空航天大學、北京師范大學、中央民族大學、北京林業(yè)大學、華東理工大學、上海大學、廣州中醫(yī)藥大學、廣東技術師范學院、西北師范大學、蘭州交通大學、河南省鶴壁職業(yè)技術學院。每校發(fā)放200份問卷 （為解決問卷殘損問題，每個學校多給3—5份問卷），每個年級按照學號隨機抽取50名學生進行調研，力求盡可能覆蓋學校所開設專業(yè)。調查問卷共發(fā)放2200份，回收有效問卷2186份，有效回收率99.4%。在調查樣本中56.1%的學生曾任或現任學生干部，這個數據略高，我們分析認為是因問卷題目中未標明前提 “大學期間”，使被調查學生誤解為可以溯及大學之前的學習時期而造成的。據教育部統計數據，目前我國普通高校男女招生比例基本均衡，且女生錄取比例略高。[12]本次調研樣本，男生占比48.4%，女生占比51.6%，接近于1∶1的比例，但女生比例略高，樣本性別比例高度吻合我國的實際情況。綜合來看，此次調查基本覆蓋了我國現階段各層次的高校，選取樣本的性別、專業(yè)比例結構基本符合我國現階段學生實際情況，能較好地反映學生的真實情況，問卷調查結果具有代表性和參考價值。本次調研樣本特征詳見表1。

表1 研究對象基本情況描述性統計分析表

（二）問卷信度分析

使用SPSS22.0軟件對問卷設計的題項進行了內部一致性信度以及效度分析，結果顯示，量表內部一致性信度為0.75，KMO值為0.77，各主要因素負荷量介于0.46—0.81之間，表明問卷具有較好的信度和結構效度。

（三）變量描述

控制變量包括性別、年級、專業(yè)類別和是否擔任過學生干部。

手機使用情況包括手機類型、手機獲取信息比例、手機使用時長。這三個變量的設計與賦值見表2。

手機媒體學習功能使用頻率包括瀏覽網頁、做筆記、電子閱讀、短信彩信、應用程序、學習網站、課件、在線課程、音頻視頻、搜索引擎等10個方面，采用 “非常頻繁”“比較頻繁”“一般”“比較少”“不使用”五級評分，賦值分別是1至5。

表2 手機使用情況

對手機學習效果，采用自編的大學生網絡學習狀況調查問卷，從使用方便、操作簡單、互動良好、資源豐富、高效解決問題、總體評價等6個維度來觀測，采用 “完全符合”“比較符合”“一般”“較不符合”“完全不符合”五級評分，賦值分別是1至5。

（四）研究方法

應用SPSS22.0統計軟件，采用差異性分析、相關性分析和多元回歸分析等方法，對回收的數據進行統計分析。

二、研究結果分析與討論

（一）大學生手機媒體使用和手機學習情況分析

1.大學生手機學習成為日常學習的重要組成部分

手機學習已成為大學生日常學習的重要組成部分，并得到學生的認可。首先，大學生通過手機媒體獲取信息比例大。84.2%的大學生每天使用手機獲取信息的比例超過50%，29.1%的大學生通過手機獲取信息的比例已經超過75%，僅有2.2%的大學生通過手機獲取信息的比例小于25%。其次，大學生廣泛認可手機學習的學習方式，其中有41.7%的學生認為使用手機媒體開展手機學習的方式很好。最后，大學生認為手機學習是解決學習問題很有效的手段。在關于 “使用手機媒體解決問題比求助老師、同學更有效”的態(tài)度調查中，有57%的同學表示同意，可見手機學習成為大學生中一種常見的學習技能或者策略。

2.大學生手機學習在日常學習中具有顯著優(yōu)勢

手機學習兼具移動互聯的各種特點，其突出優(yōu)勢在于使用方便、操作簡單以及資源豐富。在使用方便方面，在對學生 “手機學習吸引您的主要方面”進行調查時，有83.4%的大學生認為手機學習相比其他日常學習方式更加 “隨時隨地的靈活性”。在操作簡單方面，有77.3%的大學生認為手機學習具有 “操作簡單”的優(yōu)勢，大學生可以便捷地使用各類App、課件或其他網絡資源進行學習。在資源豐富方面，有72.7%的大學生表示贊同，認為當前手機學習的資源質量高、數量大，能夠滿足一定的日常學習需求。

3.大學生手機媒體使用主要側重于瀏覽網頁與搜索引擎

手機媒體作為新媒體高整合性的移動終端，具有瀏覽網頁、做筆記、觀看在線課程、使用應用程序等多種常用功能。根據對大學生利用手機媒體功能進行學習的使用頻率調查顯示，學生使用手機媒體進行學習時，使用最頻繁的功能是 “瀏覽網頁”和 “搜索引擎”。對使用“搜索引擎”功能表示 “頻繁”或 “非常頻繁”的學生人數占總人數的69.1%。對使用 “瀏覽網頁”功能表示 “頻繁”或 “非常頻繁”的學生人數占總人數的63.1%。手機媒體各主要功能使用頻率詳見圖1所示。

圖1 手機媒體學習功能使用頻率

表3 手機媒體學習功能的差異性檢驗表

（二）大學生手機媒體學習功能的差異分析

通過對大學生手機媒體學習功能使用頻率在性別、年級、專業(yè)和是否擔任過學生干部等控制變量上的檢驗發(fā)現，手機媒體學習功能使用頻率在性別、年級、專業(yè)類別和干部經歷等變量上均有顯著差異，但維度不盡相同，且并無變量對手機媒體使用的全部維度有顯著影響，詳見表3所示。

1.大學生手機媒體學習功能使用頻率的性別差異

對大學生手機媒體學習功能使用頻率在性別上的差異進行獨立樣本T檢驗，結果顯示：大學生手機媒體學習功能中的瀏覽網頁、做筆記、應用程序、音頻視頻、搜索引擎在性別上具有極其顯著的差異 （p＜0.001），電子閱讀和學習網站具有非常顯著的差異 （p＜0.01），僅在“在線課堂”方面不存在顯著差異。其中，男生在做筆記、應用程序、音頻視頻、搜索引擎方面均值都高于女生，這表明男生使用以上四項功能頻率更高，男生比女生更傾向于通過手機媒體進行學習。

2.大學生手機媒體學習功能使用頻率的年級差異

對大學生手機媒體學習功能使用頻率在年級上的差異進行單因素方差分析，結果顯示，不同年級學生使用手機媒體進行學習時，在電子閱讀方面存在極其顯著的差異 （p＜0.001），在瀏覽網頁、應用程序、在線課程和搜索引擎方面具有非常顯著的差異 （p＜0.01），音頻視頻功能具有顯著差異 （p＜0.1）。以電子閱讀為例，使用電子閱讀功能的頻率高低與年級高低成正比，也就是說，大四年級學生進行電子閱讀的時長高于其他年級學生，對這一功能依賴性更高。

3.大學生手機媒體學習功能使用頻率的身份差異

對大學生手機媒體學習功能使用頻率在身份上的差異進行獨立樣本T檢驗，結果顯示，擔任過學生干部的經歷會讓大學生在做筆記、應用程序、音頻視頻使用方面呈現出極其顯著的差異 （p＜0.001），擔任過學生干部的學生使用這些功能的頻率比沒有擔任過學生干部的學生要高。

4.大學生手機媒體學習功能使用頻率的專業(yè)差異

對大學生手機媒體學習功能使用頻率在專業(yè)上的差異進行單因素方差分析，結果顯示，工、理、文、藝術類等不同學科的學生在使用手機媒體學習時，在做筆記、搜索引擎、音頻視頻、應用程序使用方面均存在極其顯著差異（p＜0.001），在學習網站方面具有非常顯著的差異 （p＜0.01）。藝術類學生和文科學生使用以上功能的頻率較理科、工科學生更頻繁，對手機媒體學習功能的依賴性更大。

（三）手機媒體功能對大學生手機學習效果的影響

1.手機媒體功能與大學生手機學習效果的相關性分析

采用Pearson相關法對大學生基本信息、手機媒體功能與大學生手機學習效果進行相關性分析。其中，專業(yè)類別、干部、手機類型、獲取信息比例等與手機學習效果呈現出顯著的相關性；瀏覽網頁、做筆記、電子閱讀、短信彩信、應用程序、學習網站、課件、在線課程、音頻視頻、搜索引擎等10個方面的手機媒體功能使用頻率與手機學習效果均呈現顯著相關性，詳見表4所示。

表4 大學生手機媒體功能使用對手機學習效果影響的相關分析

2.大學生手機媒體學習功能對手機學習效果的回歸分析

為進一步分析手機媒體學習功能對大學生手機學習效果的影響因素，本文建立線性回歸模型，因變量為 “手機學習效果”，自變量選取相關分析中的顯著性因素，進行多元逐步回歸分析。結果顯示，學習網站、搜索引擎、應用程序、短信彩信、瀏覽網頁、音頻視頻、電子閱讀、課件、專業(yè)、獲取信息比例等10個因素對大學生手機學習效果具有顯著影響，R2=0.16，回歸方程有效。詳見表5。

（1）手機媒體功能使用頻率顯著影響大學生手機學習效率

根據回歸方程可以看出，手機各項媒體功能使用頻率對大學生手機學習效果影響較大。其中，學習網站、搜索引擎、應用程序、瀏覽網頁、音頻視頻、電子閱讀等6項因素對大學生手機學習效果產生非常顯著的影響 （p＜0.01）；課件對大學生手機學習效果產生了顯著的影響（p＜0.05）。由此可見，手機的各項媒體功能為大學生手機學習提供了極大便利，使學生可以隨時隨地利用零散時間學習，并且可以通過搜索引擎找到豐富的學習資料，與傳統的翻閱書籍或尋求老師同學幫助等方法相比，可以高效解決問題。另外，智能手機操作簡單，通過網絡學生不僅可以與老師同學討論學習問題，還可以與陌生人交流互動。大學生普遍接受手機學習，認為這種學習方式效率很好。

表5 大學生手機媒體功能使用對手機學習效果影響的回歸分析

（2）專業(yè)顯著影響大學生手機學習習慣

專業(yè)類別也是影響大學生手機學習效果的因素 （p＜0.05）。被調查學生的專業(yè)分布在工科、理科、文科、藝術，涵蓋了自然科學領域和人文社科領域。從手機媒體功能的使用頻率來看，藝術專業(yè)的大學生更傾向于使用手機進行學習，他們較多地使用手機做筆記、閱讀電子資源、瀏覽學習網站、觀看在線課程。其次，傾向于使用手機學習的是文科學生。與藝術類不同的是，他們更多地使用應用程序、觀看音頻視頻、使用搜索引擎。相比之下，理科和工科專業(yè)的學生使用手機媒體的各項功能進行學習的頻率較低。功能使用頻率的不同進而影響了不同專業(yè)學生使用手機學習的現狀，經常使用手機學習的藝術類學生和文科專業(yè)學生對手機學習效果的評價普遍較高。

（3）手機獲取信息比例影響大學生手機學習效果評價

大學生每天使用手機獲取信息的比例是影響大學生手機學習效果的又一因素。調查顯示，大學生每天使用手機獲取大量的信息。84.2%的大學生每天使用手機獲取信息的比例超過50%。獲取信息的比例影響大學生手機學習的現狀，大學生每天使用手機獲取信息的比例越高，對手機學習效果的評價越好。獲取信息比例為75%—100%的大學生認為手機學習使用方便、操作簡單、互動良好、資源豐富、高效解決問題、手機學習方式很好，對手機學習的總體評分為2.25（“1”代表 “非常同意”，“5”代表 “非常不同意”）；獲取信息比例為50%—75%的學生對手機學習評分為2.34；獲取信息比例為25%—50%的學生對手機學習評分為2.35；獲取信息比例為0%—25%的學生對手機學習評分為2.41。

三、結論與建議

本文通過差異性分析、相關性分析和回歸分析，研究了手機媒體對大學生手機學習效果的影響，形成了如下結論。第一，手機學習已經成為大學生學習的重要組成部分，越來越多的大學生接受手機學習。在手機學習的眾多優(yōu)勢中，“使用方便”位列第一，其次是 “操作簡單”。第二，不同身份、不同專業(yè)的大學生對手機學習效果的評價具有顯著差異性。其中，擔任過學生干部的大學生更頻繁地使用手機的各項功能進行學習，文科、藝術專業(yè)的學生比工科、理科專業(yè)的學生會更頻繁地使用手機各項功能進行學習，對手機學習效果評價也更高。第三，手機媒體功能使用頻率與手機學習效果顯著相關，學習網站、搜索引擎、應用程序、瀏覽網頁、短信彩信、音頻視頻、電子閱讀、獲取信息比例、課件、專業(yè)等10個變量對大學生手機學習效果具有顯著影響。

根據上述結論，提出以下幾點建議。

（一）重視手機學習

隨著移動互聯網絡和多媒體技術的發(fā)展，手機學習已經成為大學生日常學習的重要組成部分。無論是使用搜索引擎查找學習資料，還是瀏覽專門學習網站，或者下載學習軟件客戶端，手機都為大學生學習提供了便利，越來越多的人接受了使用手機學習這種學習方式。當前智能手機在大學生中幾乎普及，它可以隨身攜帶，便于大學生利用零散時間進行學習，成為一種新型的學習形式。手機學習具有靈活性、便攜性、交互性、廣泛性、豐富性等優(yōu)勢，同時又具有個性化特點和學習時間碎片化、內容微型化、數據處理功能有限等不足。因此，只有充分認識到手機學習在大學生日常學習中的重要地位、優(yōu)勢和不足，才能將這一新型學習方式利用起來，為大學生的總體學習效果服務。

（二）完善手機學習功能

雖然手機學習正在逐漸成為大學生學習的重要組成部分，但是目前手機學習還存在一些問題。其中之一就是手機學習功能還需要進一步開發(fā)和提升。從統計數據可以看出，雖然手機功能多樣，包括瀏覽網頁、做筆記、電子閱讀、短信彩信、應用程序、學習網站、課件、在線課程、音頻視頻、搜索引擎等，但是大學生使用手機媒體的各項功能進行學習的頻率卻集中在 “一般”的程度，這也從側面反映出目前手機的學習功能還不夠理想，大學生們使用最頻繁的，或者說對他們最有幫助的手機功能仍然停留在以搜索引擎為主導的瀏覽網頁和搜索功能上，其他和學習有關的軟件、電子書、學習網站、課件等還需要進一步完善，以便更好地幫助學生學習。

（三）優(yōu)化手機學習效果

由于不同性別、不同專業(yè)、不同年級的學生使用手機媒體各項功能進行學習的頻率不同，并且使用手機進行學習的現狀不同，或者說對于手機這種學習方式的認可程度、對手機學習優(yōu)勢的看法評價也存在差異，因此需要針對不同群體的特點，采取不同方式促進學生合理使用手機進行輔助學習。例如，藝術類學生、文科學生相比較于理科學生、工科學生更傾向于使用手機學習，因此我們可以從手機的操作、互動、資源等方面入手，改善手機使用在這些方面存在的不足，為學生提供更多便利，讓學生在手機學習過程中感受到良好的體驗，達到令人滿意的學習效果。

（四）合理運用手機學習

手機學習正在逐漸成為大學生學習的重要形式，但是課堂教學依然是當前大學生的主流學習方式。這主要因為兩點，一是大學生學習是高深知識的學習，需要以系統化學習為主；二是手機學習存在學習時間碎片化、內容微型化、數據處理功能有限的不足，使得手機學習還是學習的一種輔助方式。同時，學生學習不僅是知識的汲取，更重要的是知、情、意、行的全面成長。梅貽琦曾在其 《大學一解》文中說：“學校猶水也，師生猶魚也，其行動猶游泳也，大魚前導，小魚尾隨，是從游也，從游既久，其濡染觀摩之效，自不求而至，不為而成。反觀今日師生關系，直一奏技者與看客之關系耳，去從游之義不綦遠哉！”[13]這表明教師言傳身教、樹立榜樣以及對學生的人格修養(yǎng)加以指點的重要意義，說明了師生共同生活學習、耳濡目染的教育價值。在當前移動互聯社會大背景下，高校教育者應正視現實，不對手機使用“談虎色變”，而是要揚長避短善于充分運用手機學習優(yōu)勢，使現代信息技術與教育教學深度融合，提高教育效果。如借助師生既有軟硬件設備 （比如手機），利用如雨課堂、學習通等教室實時數據采集功能App或插件，實現師生實時互聯、互動，將手機變成教師的教學助手。合理運用手機媒體學習功能，有利于創(chuàng)新課堂教學模式，有助于激發(fā)教師投入和學生學習熱情以及整個課堂活力，提高育人成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