健康中國戰略下“體醫融合”高校體育教育改革探討

林 月，何 茂，王 越

(1.廣西體育高等專科學校，廣西 南寧 530012；2.南寧師范大學 體育與健康學院，廣西 南寧 530299)

一、引言

習近平總書記在2016年全國衛生與健康大會上強調 “要堅定不移貫徹預防為主的方針，堅持防治結合、聯防聯控、群防群控，努力為人民群眾提供全生命周期的衛生與健康服務”[1]。習近平總書記強調：“體育承載著國家強盛、民族振興的夢想。體育強則中國強，國運興則體育興。”[2]全國教育大會上，習近平總書記指出：“要樹立健康第一的教育理念，開齊開足體育課，幫助學生在體育鍛煉中享受樂趣、增強體質、健全人格、錘煉意志。”[3]2016年10月，國務院印發的《“健康中國2030”計劃綱要》提出：要廣泛開展全民健身運動，加強“體醫融合”和非醫療健康干預，改變傳統以治療為中心的被動、依賴型健康干預方式，推行以預防為中心的主動、自主型健康干預理念和方式來提高全民身體素質，將“體醫融合”提升到了戰略高度。“體醫融合”是以較低成本取得較高健康績效的有效策略，是解決當前健康問題的現實途徑，是落實健康中國戰略的重要舉措。高校體育教育要樹立“大衛生、大健康”理念，更加關注學生的體育學習效果和運動興趣促進方面的發展，改革健全教育體系，把醫學知識融入到體育運動中，引導學生建立正確健康觀，形成健康的生活方式，為實現我國高校體育教育進一步深化發展，落實健康中國戰略，實現全民健康的中國體育強國夢具有重要的現實意義。

二、我國體育教育評價目的的演進

體育教育評價一直是高校體育教學工作的重大難題，它折射著時代的訴求，決定著高校體育與健康課程實施的質量、建構著學生的進步發展，烙印著體育教育的轉向和發展，為體育教師有效教學的設計提供引導，它的每一次演進，都昭示著一種新的課程價值取向，反映著國家、社會、家庭對高校體育教育的期待。如何有效進行體育教育評價，是高校體育教師需要明確的問題，在實施體育教育活動前，高校體育教師必須要明確體育教育的目的及其意義。我國不同時期的高校體育教育有著獨特的目標體系，這些目標是當時社會對體育價值取向的具體化，也是對體育功能及重要功能關系的認識。基于此，對我國不同時期高校的體育教育目的和評價目的進行梳理，可以發現不同社會時代背景對高校體育教師的教學設計和教學評價模式及標準有著重要的影響(見表1)。

新中國以來，我國學校體育教學目標從傳授“三基”到增強體質，再到身心全面發展和全民健身，目標要求從單一走向多元，從籠統逐漸具體。高校體育教育從強調知識、技能技巧的掌握到注意能力、習慣興趣和個性的培養，從發展運動能力、心理和社會適應能力向培養主動健康干預的理念和方式轉變，說明高校體育教育目標受到人們對體育教育功能認識和社會需求的強烈影響。不同時代的體育教育目標是當時的社會對體育價值取向的具體化，也是對體育功能及重要功能關系的認識。

表1 不同時期體育教育目的和評價目的

從體育教育對促進個體發展的角度剖析，可以發現：現代的體育教學評價理念更加強調以“促進人的發展”教育功效。《論語》中孔子強調的“因材施教”觀點，與現代高校體育教育中促進學生個性發展的需要相對應；柏拉圖在《理想國》中提到的“人的發展是沿著身體、情感和理智的順序進行的；教育理想是教育學生為人格之善”，與現代教育倡導的德智體美勞教育思維高度重合。經典教育理論幾乎把促進人的發展需要作為教育的主題，與現在倡導的以學生全面發展的需要為根本是同根同源的。《基礎教育改革綱要(試行)》明確指出：“評價不僅要關注學生的學業成績，而且要發現和發展學生各方面的潛能，了解學生發展中的需求，幫助學生認識自我，建立自信。”可見，教育評價的發展是隨著社會的發展和需求不斷向前發展的。

《中共中央國務院關于深化教育改革，全面推進素質教育的決定》[4]明確提出，學校體育要樹立健康第一的指導思想，使學生掌握基本的運動技能，養成堅持鍛煉身體的習慣。2001年基礎教育課程改革之后我國的體育課更名為體育與健康課，并制定了體育與健康課程標準，從運動參與、運動技能、身體健康、心理健康與社會適應四個領域的六個層次目標建立了評價體系，強調培養學生養成良好的體育鍛煉習慣，培養學生的運動興趣，提高學生的體育實踐能力，充分發揮體育的育人功能。2016年5月國務院辦公廳印發的《關于強化學校體育促進學生身心健康全面發展的意見》(國辦發〔2016〕27號)，指出要以培養學生興趣、養成鍛煉習慣、掌握運動技能、增強學生體質為主線科學安排課程內容，在學生掌握基本運動技能的基礎上，構建課內外相結合、各學段相銜接的學校體育考核評價體系，體育課程考核要突出過程管理，從學生出勤、課堂表現、健康知識、運動技能、體質健康、課外鍛煉、參與活動情況等方面進行全面評價[5]。

新一輪基礎教育課程改革至今已接近20年，我國的高校體育教育，仍然存在只注重傳授體育基本知識、技能和方法，大學生的體質并沒有顯示得到有效增強，學生的體質測試讓人越測越生氣，甚至還呈現連續下降、慢性病率飆升的現狀，高校體育教育有必要反思對健康第一指導思想貫徹落實的認識是否到位。高校是學生步入社會前接受體育與健康教育的最后階段，在培養體質健壯的社會主義建設者和接班人中起到奠基作用。我們在號召大學生走向操場積極參加體育鍛煉的同時，也應該將科學鍛煉以促進身體健康、有效的運動康復和如何預防慢性疾病等的相關運動醫學知識傳授給學生，這是體育教師落實健康中國戰略，踐行“體醫融合”的應然要求。

三、“體醫融合”對高校體育與健康教育改革的指導意義

(一)在高校體育教育中增加醫療保健知識，發揮體育教育的預防作用

預防，是公認的最有效的健康手段，將公共健康服務的焦點從“治已病”向“治未病”轉向的主動健康干預，是實現健康中國最積極、投人產出比最高的手段。高校體育教育要深入貫徹《健康中國綱要》的基本理念即突出“治未病”的作用，強調預防的重要性，貫徹健康第一的指導思想，將康復醫學、健康管理學、運動營養學，臨床醫學概論等融入高校體育教育，增加學生的醫療保健知識。將醫療的生理、生化等機能指標運用到體育運動中，發揮醫療的監督、指導作用，以確保學生參與體育運動的科學性、安全性和有效性，增強學生體質、增進健康。促使學生逐步重視體育運動對于疾病防治、體質增強、增進健康和延年益壽的重要作用，培養學生建立從被動治療向主動預防轉變的意識。

(二)高校體育專業課中融入醫療健康理論，培養“體醫融合”體育人才

貫徹健康中國戰略，踐行“體醫融合”的關鍵在于人才，體育院校要樹立“體醫融合”復合型人才培養的目標。人才短缺，是阻礙“體醫融合”全面發展的主要問題，而既掌握運動訓練知識和運動康復技能又具備健康醫療知識的體育學人才短缺。目前我國尚未有運動醫學的本科專業，體育專業開設的與醫學相關的課程主要是體育保健學、運動營養與運動處方等，課時少，以理論講授為主，學生實踐訓練機會少，動手能力差，學生素質與“體醫融合”對體育學專業人才的要求有較大的距離。目前，我國的社會體育指導員、體育教師在科學健身、健康教育和醫學服務特別是醫學專業知識的儲備存在很大的不足，遠遠不能滿足“體醫融合”健身服務工作的要求。為此，體育院校應發揮自身學科特點，加強運動醫學知識的傳授，培養運動康復指導人員、運動治療處方師、運動營養與護理等人才，將體育實踐與醫學治療理論緊密地結合起來，把體育知識、運動康復技能融合到醫學保健知識、治療、營養和護理康復中，培養符合“體醫融合”要求的復合型體育人才(見圖1)。

圖1 “體醫融合”理念模式

(三)“體醫融合”有助于運動醫學學科發展

運動醫學是用運動的手段為公共健康提供醫療服務，是研究體育運動與醫學相結合的綜合性應用科學，運用醫學的知識和測量、檢測、分析技術對運動參與者進行科學監控與醫務監督和指導，以達到預防傷病、保障運動參與者的健康、增強體質或提高運動水平的目的。體育作為一種具有特殊功能的文化，它是指參與體育運動的人的身體活動在與外部環境的互動中獲得相對特殊的作用與功效，這種作用與功效就是體育的特殊功能。長期以來，我國的運動醫學一直只是在用醫學的手段為競技體育服務，而很少用運動的手段來為醫療服務，醫療體育被淡化了。毫無疑問，體育與醫學融合將是有力推進全民健康，有效改善人民健康生活水平，大幅降低醫療負擔，實現“健康中國2030”的宏偉目標一劑妙方。

在體育院校“體醫融合”教學中，以體育教學為切人點，運用醫學相關理論知識和科研方法，研究運動參與者的健康狀況、運動能力及其影響因素；研究和解決運動性疾病的防治、消除疲勞、運動與衛生、運動損傷的發生機理、防治措施和康復訓練等問題；加強研究運動營養的合理利用和運用各種體育手段防治傷病的體育療法，有助于改善和提高“體醫融合”對個體健康狀況的分析、預防、治療、訓練和處理的運動醫學學科發展。

四、高校體育教育存在問題

(一)健康第一指導思想迷失

健康第一的本質是促進學生的全面發展，是學校體育目標的高度概括。1999年頒布的《關于深化教育改革 全面推進素質教育的決定》[4]指出：“把德育、智育、體育、美育等有機地統一在教育活動的各個環節中，使諸方面教育相互滲透、協調發展，促進學生的全面發展和健康成長。”世界衛生組織給出的健康解釋：一個人不僅身體沒有出現疾病或虛弱現象，在生理、心理和社會適應上處于完好狀態。而現代人的健康內涵主要是軀體健康、心理健康、心靈健康、社會健康、智力健康、道德健康、環境健康等七個維度。

高校體育工作應以學生健康為中心，體育教育也應以學生的健康內涵來衡量，評價其教育功效。學校體育健康第一指導思想地位雖得到確立，但在高校體育實際教育教學中，健康第一的目標主體地位被“安全第一”替代了，大多高校體育教學的重點均是以預防、避免學生出現意外傷害為準則，忽視了強身健體的體育本質功能。在學校出現的一系列體育教學意外傷害事故，給高校、體育教師及家長造成極大的心理恐慌，且政府缺乏系統的學校傷害事故處理辦法，致使高校體育教學的運動量和運動強度一降再降，“放羊式”教學現象比比皆是，連運動場上的對抗競賽場面也日漸少見，體育特殊的生理機能適應性規律、生長發育規律、動作技能形成規律等在高校體育教育教學中難覓蹤跡。由于高校體育工作對健康第一目標的認識和理解存在偏差，對實現學生體質健康的路徑、立場、觀點等存在分歧和錯位，對如何實現學校體育健康第一目標的教學內容、評價方法、實施還存在較大的混亂，導致“健康第一”指導思想在體育教學中迷失。

(二)體育健康素養教育缺乏

原國家衛生計生委辦公廳印發的《中國公民健康素養——基本知識與技能(2015年版)》[6]，提出現階段我國居民應該具備的基本健康知識和理念、健康生活方式與行為、健康基本技能66條健康素養，是高校向學生進行健康教育和開展健康傳播的重要依據。尤其要重視近幾年突出的精神衛生、慢性病防治、安全與急救、科學就醫和合理用藥等問題。影響人體健康的因素非常多，遺傳、環境、營養、生活方式、飲食習慣和體育鍛煉等均對健康產生影響。根據《健康素養66條》(2015年版)及相關研究，從內容構成看，體育健康知識、體育健身意識或體育健身行為，無疑是體育健康素養的重要組成部分。但從體育學的本質來看，目前的高校體育教育過于片面強調體育運動訓練對健康的作用，體育教師更多的是傾向于扮演傳授體育知識、運動技能的角色，缺乏與健康素養等方面內容的有機融合。

(三)體育健康教育話語權的喪失

青少年健康成長和學校體育工作一直得到黨和國家的重視，先后出臺了一系列的法律、法規和規范性文件來推進學校體育工作。《學校體育工作條例》《全民健身條例》《關于加強青少年體育增強青少年體質的意見》《關于進一步加強學校體育工作若干意見》《國家學生體質健康標準》《學生體質健康監測評價辦法》《中小學校體育工作評估辦法》《學校體育工作年度報告辦法》《普通高等學校體育工作基本標準》《關于深化學校體育改革 強化體育課和課外鍛煉的實施意見》《國務院辦公廳關于強化學校體育促進學生身心健康全面發展的意見》《“健康中國2030”規劃綱要》《健康中國行動(2019—2030年)》等法規及文件無不體現黨和國家維護體育教育在健康教育中的話語權。

我國長期盛行的競技體育“錦標主義”，奪取錦標是競技體育在行為選擇和價值評價的唯一依據和標準，成王敗寇的榮光與屈辱，導致錦標至上的體育發展觀、價值觀被片面地、過度地強調，對高校體育的健康發展產生了深遠的負面影響。另一方面，體育教師或許是對國家政策法規的不了解，或許是出于對“大局”和諧，抑或是自身的學科和職業素養水平不高，高校體育教學中缺乏向學生進行健康行為教育、慢性疾病的特征與防控、營養與衛生、生長發育與青春期保健、應急逃生與急救等知識，不能有效提高學生健康素養，使學生學有所成，致使高校體育教育的健康話語權喪失貽盡。

五、高校體育“體醫融合”健康教育的改革策略

(一)樹立“體醫融合”的體育健康教育理念

《“健康中國 2030”規劃綱要》強調，“體醫融合”要發揮科學健身在增進健康、預防慢性疾病和康復治療方面的特殊作用，培養“體醫融合”的疾病管理與健康服務意識形態，是增強體育科學為健康服務能力的關鍵。高校體育教育應遵循“健康第一，以人為本”的指導原則，將運動醫學與運動能力、健康行為、營養衛生和道德素養等深度融合，打破單純的生物體育教學模式，培養學生形成全面發展的健康管理意識。高校體育教師作為體育教育過程的組織者、管理者和指導者，要樹立科學健身、健康生活的理念，全心全意做好健康的教育者和示范者，努力踐行“體醫融合”的教育理念，傳遞科學健身思想，將健康知識和理念傳播給學生，提高學生對“體育治未病”的認知水平，促使學生由“重醫輕防”觀念向“預防為主”轉變，提升學生對疾病的防控意識。

(二)提高體育教師健康教育素養

“體醫融合”作為推動全民健身與健康中國戰略的重要舉措，迫切需要具有人文精神和創新能力的體醫融合專業人才。不言而喻，在高校體育教育過程中，體育教師肩負著學校健康教育使命，在實現全民健身和在提高大學生的健康認知水平，培養大學生養成健康行為方面起到不可或缺的作用，他們所具備的健康素養水平對教育效果具有至關重要影響。高校體育教師僅需要掌握相應的運動技巧、康復技能、健康知識及組織和實施健康教育的能力，包括體適能分析、運動處方制定、監測、評價等，還要主動促進體醫融合前沿知識和實踐經驗在健康教育中的推廣應用，積極探索科學的體醫融合教育模式，為保障健康中國的戰略實施做出貢獻。

實際情況顯示，高校的體育健康教育遠未達到學科教育效果期待，甚至有相當多的高校體育教師不具備對學生進行健康教育的能力。因此，建立一支既懂“體”又懂“醫”的復合型體育教師隊伍，是高校體育“體醫融合”教學改革的重要組成。近年來，高校新進的體育教師在學歷層次上明顯提高，對體育研究也呈現多樣化，青年教師應具備體育知識技能和體育醫療的雙重教學能力。定期開展針對體育教師掌握運動解剖、運動生理、康復、救護等醫學理論知識的培訓，打破體育教師只會“體”不懂“醫”的尷尬局面，系統提高體育教師的健康教育素養。同時利用高校豐富的體育教學資源開展學術交流，使得高校授課體育教師具備“體醫融合”的知識結構。體育教師只有掌握體育和醫學的綜合知識，才能增強對學生進行健康教育、傳授運動技能、推薦科學鍛煉的“教育話語權”影響力。

(三)建立健全體育健康教育體系

第八次基礎教育課程改革的體育與健康課程標準把體育與健康課程目標分為運動參與、運動技能、身體健康、心理健康與社會適應4個領域和6個水平目標層次要求，在中國學生發展核心素養發布后，有學者研究得出體育與健康學科核心素養框架體系，包括運動能力、健康行為和體育道德3個維度8個要素，從精神層面到身體活動，核心素養的維度要素既體現了較強的層次性和目標統一性，又各有側重，表達的是知行合一，共同促進健康。但不管是體育與健康課程標準還是體育與健康學科核心素養框架體系，呈現出比較宏觀、抽象的特征，其實踐效果受學校、學科課程設置及教師教學實踐的強烈影響。我國高校體育教育長期受競技體育強烈影響，錦標主義至上，教學內容基本以競技體育項目為主，教學內容不符合大學生的身心生長發育特點，脫離大學生的實際需要，健康教育處于名存實亡的狀態。

高校必須要建立健全的體育與健康教育課程體系。首先，增加健康教育的比重，以健康體適能、衛生健康教育、運動營養學、大學生的身心發展特征、慢性疾病特征及預防等為主要教學內容，提升大學生體育與衛生健康的基本理論知識素養。其次，定期舉辦健康講座，以案例的形式告知大學生體質健康水平與工作效率、競爭力、生命質量和慢性疾病發生的關系，使大學生從思想上對學習健康知識技能引起重視，進而達健康教育的目的。再次，開展多種形式的健身活動、課余競賽、趣味體育活動等，積極打造吸引大學生參與體育活動的平臺，促進大學生積極參與體育性活動。第四，開設“互聯網+體育健康”教育課堂，普及體育學基本原理知識、運動損傷與應急救護技能，開展健康飲食健康教育和運動康復教育，提供大學生學習體育健康知識的便利性和豐富學習渠道。如圖2示。

圖2 “體醫融合”體育健康教育體系

(四)建立多元的“體育融合”教育評價體系

體育教育的目的和發展對象都是學生，教學的主要任務是學生的體育習得，教師在教學中要把學生的學習變化狀態及時準確地反饋給他們，為他們改善自己的學習狀態提供有價值的信息。教育評價在學生體育能使學生了解自身的體能發展水平、運動技能掌握情況和對健康行為的了解程度，發現在體育學習中存在的問題與不足，在學生的體育學習中起導向、調適、激勵作用。“體育融合”的教育評價，要改變長期以考勤、運動技能、身體素質為主的考核評價指標。建立以測量評價、結論分析、運動處方制定、實驗操作的基礎上，通過理論考試、技能考核、處方作業報告、實踐操作等，針對學生的體育、醫學健康知識學習和技能掌握情況進行全面綜合的評價，力求對“體醫融合”教學效果做出全面客觀的評價。

六、結語

《“健康中國2030”計劃綱要》將“體醫融合”提升到國家戰略高度，體醫融合是解決當前健康問題和落實健康中國戰略的重要舉措。2019年是《健康中國行動(2019—2030年)》元年，將圍繞疾病預防和健康促進兩大核心，開展15個重大專項行動，加快推動以治病為中心向以人民健康為中心轉變。高校體育教育作為大學生步入社會的最后體育與健康教育階段，在促進健康、預防疾病、增強體質方面重視有效的教育，進行“體醫融合”健康教育改革，推進體育教育與“健康中國”戰略融為一體，是今后高校體育健康教育改革的重要任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