產業融合背景下創新創業熱點研究計量與可視化分析

戚曉妮 趙丙琪

(曲阜師范大學 經濟學院，山東 日照 276826)

0 引言

隨著我國經濟社會發展進入新階段，政府高度重視產業融合與創新創業發展，把產業融合作為傳統產業創新、農民工、失業者以及退役軍人和大學生創業的重要手段。2015年中央一號文件提出，通過推進三產融合、促進農民轉移就業和創業拓寬農民收入的外部渠道；2016年國務院在《關于支持返鄉人員創新創業促進農村一二三產業融合發展的意見》中提出，把開發農村自身優勢作為重點領域、豐富創新創業形式作為推動目標、培育產業集群和產業融合先導區作為發展趨勢；2017年《國務院辦公廳關于加快推進農業供給側結構性改革 大力發展糧食產業經濟的意見》指出，重點培育全產業鏈經營模式，促進三產業融合發展；2019年《國務院關于促進鄉村產業振興的指導意見》明確指出，要以一二三產業融合發展為路徑，促進鄉村產業振興。

創新是引領發展的第一動力，是建設現代化經濟體系的戰略支撐。要發揮科技創新支撐作用，關注市場需求變動，進一步推進大眾創業、萬眾創新，并向體制機制、經營方式和商業模式創新進軍，同時加強新產業、新業態等新動能的培育。黨的十九大報告提出要創建創新型國家，打造科技創新、萬眾創業與人力資源協同發展的產業融合體系[1]。產業融合與創新創業具體是指生產及管理者以相同或異同產業為依托，對技術、制度、業務、市場等進行創新性交叉、滲透，最終形成融合為一體的新型產業形態的創業動態發展過程[2]。當前開放的市場經濟以及技術革新、產業競爭、國家政策支持都進一步加快了產業融合與創新創業進程[3]，產業融合有利于結構轉換再升級、提升產業競爭能力[4]，從而促使行業間相互合作、協同創新創業[5]，提高產業績效，最終形成國家循環經濟體[6]，促進綜合國力提升。在國家政策引領下，產業融合領域與創新創業自2002年以來得到學術界廣泛關注，并滲透到文化[7]、體育[8]、旅游[9]、服務業[10]、農業[11]、信息[12]及新興產業[13]中。相關文獻主要圍繞產業融合與創新創業的概念、理論、機理等展開，囊括產業融合主體、產業融合功能、產業融合模式、農村產業融合轉型升級、新產業新形態等主題內容，且涉及學科較為廣泛。本文在借鑒相關文獻研究方法基礎之上，采用文獻統計分析SATI[14]和可視化CiteSpace[15]工具軟件，選取文獻樣本的基礎數據，包含時間分布、文獻作者、高產機構和關鍵詞4個方面，分析當前國內學術界關于產業融合與創新創業研究的現狀、熱點和發展前沿，并對相關研究存在的不足，從研究方法、內容以及未來發展趨勢3個方面提出了拙見，以期對該領域研究目標與層次作出清晰的規置與劃分。

1 數據與方法

1.1 數據來源

為了準確、客觀地描述產業融合背景下創新創業的研究熱點與前沿，本研究選取了數據更新快、覆蓋全、跨科目廣泛的中國知網(CNKI)作為檢索源，以使檢索數據更具有研究價值以及學術代表性。從全部期刊數據庫中得到的1878篇相關文獻中剔除SCI、EI以及核心期刊，只保留CSSCI期刊，另外檢索主題為“產業融合”并含“創新”或“產業融合”并含“創業”，檢索跨度為2002年1月1日至2019年9月30日，選擇精確匹配方式進行單庫檢索。

1.2 研究方法與工具

本研究采用人工文本內容的方法，結合題錄統計分析工具SATI和信息可視化軟件CiteSpace作為輔助手段進行分析。SATI是用于研究國內外海量數據并以網絡圖譜形式呈現相關內容信息的文獻題錄信息統計分析工具，采用抽取最小單位的字、詞、句等，進行頻次統計并生成矩陣形式的知識單元間共現關系。CiteSpace是在Java環境下運行，用知識圖譜形式展現文獻樣本在某一時期的熱點內容、聚類主題以及研究進程的信息可視化工具。兩者都是通過某一階段文獻樣本的圖譜展示，分析該領域研究現狀并為進一步總結研究趨勢提供可視化直觀圖。

具體分析步驟：第一步，對檢索出的361篇文獻分別以EndNote和Refworks格式導出并下載；第二步：將EndNote格式的樣本文獻導入SATI題錄統計分析工具中，并選取CNKI選項進行數據格式轉換，抽取指定字段信息(年份、類型、來源、作者)進行頻次統計，生成相應共詞矩陣，進一步借助Ucinet[16]軟件和Netdraw[17]可視化分析生成相關文獻作者分布共現網絡知識圖譜。第三步：將Refworks格式的文獻樣本導入CiteSpace軟件同樣做格式轉換之后，進行可視化分析，生成關鍵詞共現矩陣、關鍵詞共詞圖譜、關鍵詞聚類圖譜和關鍵詞時區視圖，分析產業融合與創新創業的熱點內容、聚類主題和演進歷程，并總結研究前沿領域。

2 研究結果與分析

2.1 基礎數據分析

2.1.1 發文量時間分布

2002年1月1日至2019年9月30日期間，中國知網(CNKI)收錄以“產業融合與創新”或“產業融合與創業”為主題的CSSCI刊各年度發文量如圖1所示。其中，2002、2003和2004年發文量較少，分別為2、1、3篇，2005、2006、2007年分別為4、7、6篇，2009和2011年同為9篇，2008和2012年同為13篇，2010年為12篇，2013、2014、2015、2016、2017、2018年分別為18、25、43、47、41、62篇，2019年截止到9月已達到46篇。各年度發文量大致呈波動遞增趨勢，具體階段特征分布如下：2002-2006年為緩慢遞增階段，2006-2011年為較快增長階段，2011-2016年為快速增長階段，尤其是2016年與2011年相比，發文量翻了5番，2016-2018年總體上為波動增趨勢，表明學術界對“產業融合與創新”或“產業融合與創業”的關注度逐漸增高；同時，預測2019年全年發文量將達到65篇左右。黨的十九大報告繼續把供給側結構性改革問題、產業融合問題等作為重點工作；2018年中央1號文件繼續提出，建設現代化強國、科技創新型國家，構建一二三產業融合發展體系；2019年中央1號文件繼續支持鄉村創新創業。因此，可以預估計2019年產業融合與創新、產業融合與創業仍將成為學術界關注的熱門話題。

圖1 農村產業融合領域與創新創業各年度發文量(單位：篇)

2.1.2 高產機構及核心作者分布

圖2 高產機構合作知識圖譜

截至2019年9月30日，以“產業融合與創新”或“產業融合與創業”為主題的高產機構合作知識圖譜如圖2所示，高產作者發文量統計如表1所示，相關文獻作者分布共現網絡知識圖譜如圖3所示。

圖2高產機構合作知識圖譜數量分析如下：四川大學商學院、武漢理工大學經濟學院、北京交通大學經濟管理學院、江西財經大學信息管理學院均有6篇，中國人民大學經濟學院有5篇，剩下的大都提供了2或3篇論文。說明機構發文量比較分散，集中程度不高。高產機構類別分析如下：發文量大都集中分布于各大高校，有個別來源于社會科學經濟研究所，高校供文機構又分為經濟學院、經濟管理學院、商學院，其中，經濟管理學院最多。進一步表明，產業融合與創新創業帶來的經濟效益比較突出，引起了高校經濟與管理學院師生的高度關注與研究熱潮。高產機構合作關系分析如下：只有3個機構之間進行了合作研究，機構之間存在兩兩相互共同探究的關系，剩下的機構都是自成一系獨立研究。因此可以斷定高產機構之間缺乏密切聯系與鏈接，不利于相互交流分享研究成果和學習經驗。3個合作機構分別是四川大學商學院、四川循環經濟研究中心和四川建筑職業技術學院經濟管理系，均隸屬于四川省，表明四川省內研究中心與高校間存在較強的合作關系。2017年3月，科技部審批同意了《四川創新型省份建設方案》，利用四川得天獨厚的地理環境優勢、豐富的資源基礎，使經濟與旅游業融合，共同打造創新型省份[18]。省政府全面推動創新改革“一號工程”，最終實現四川產業轉換升級。

表1高產作家中，姜長云發表的論文最多，為7篇，被引次數為398，姜長云重點關注了產業融合中的農村產業融合相關問題，在產業組織與運作形式，以及運用創新手段引領產業融合等方面作出了重大貢獻；趙玉林發表了4篇論文，被引次數高達171；陶長琪、陳柳欽和沈克印分別發表了3篇論文，被引次數也較高；其他作家發文量為2篇，被引次數在20左右，但馬健和于刃剛兩人的被引次數分別達到了723和144次。馬健從產業融合的含義、原因以及促進產業結構升級等方面作了研究，于刃剛則主要論述了產業融合與創新、產業組織政策之間的關系。從發文量來看，大部分學者發文量并不高，只是對該領域進行了某一方面的研究，并未深入；從被引文獻次數來看，姜長云、沈克印和馬健關于產業融合與創新創業的研究贏得了較多學者關注與認可，在領域內具有很高的學術價值和參考意義。

表1 高產作者發文量統計

圖3 相關文獻作者分布共現網絡圖譜

圖3給出了相關文獻作者分布的共現網絡知識圖譜，發文量共現頻次由矩陣框形狀的大小代替，學者之間的合作關系用連線表示，線條越粗，系數越大，二者的合作次數越多。圖3顯示，產業融合與創新創業研究領域只有6位研究者進行了三者間的合作，26位學者之間進行了兩兩合作，剩下大多未與其他學者進行交叉、溝通、分享經驗與學識。由此可以得出結論：只有少部分作者之間存在良好的合作關系，核心作者群尚未構建，不利于產業融合與創新創業整體研究框架結構的形成，也不利于相關問題的進一步探究，更不利于后期政策實施的追蹤和反饋。

2.2 熱點內容與主題前沿分析

2.2.1 熱點研究內容

本文研究主題以產業融合為背景，對經過檢索后的關鍵詞進行簡化和替代處理，如用關鍵詞“產業融合”代替“產業融合發展”、“融合發展”、“一二三產業融合”、“三產融合”。使用文獻題錄統計信息分析工具SATI抽取關鍵詞字段，統計總頻次1469。位于前20位的高頻關鍵詞次數統計如下：產業融合(181)、文化產業(29)、創新(17)、體育產業(15)、制造業和旅游產業(13)、路徑(11)、協同創新(8)、文化創意產業(8)、技術融合(8)、現代服務業(7)、體育經濟(7)、旅游產業融合(6)、生產性服務業(6)、文化創意(6)、數字出版(6)、傳統產業(6)、產業集群(6)、農業產業化(5)、現代農業(5)、產業結構(5)、技術創新(5)。表2僅羅列出頻次部分關鍵詞及其詞頻共現關系，從高頻關鍵詞排序以及表2可以看出，產業融合通過創新把更多焦點集中在產業融合模式與路徑層面，如“文化產業”、“體育經濟”等；從“傳統產業”、“產業集群”等關鍵詞到“現代服務業”、“農業產業化”、“數字出版”、“現代農業”的轉換，表明落后產業領域正通過產業鏈或轉型形式進行結構轉換，升級進軍到高新科技以及新型行業領域，同時還涉及到了農村產業結構的升級融合與服務；“文化產業”關鍵詞頻次很高，達到了29次，當下文化與經濟、政治、科技等交融日益成為社會發展進步的重要支撐和進步力量。2011年，中共十七屆六中全會中提出加快發展文化產業，推動文化產業與旅游、體育、信息、物流、建筑等各個行業和領域融合發展，這有利于增加文化產業含量、延伸文化產業鏈，提高文化產業附加值。

表2 產業融合與創新創業高頻關鍵字共現矩陣(部分)

運行CiteSpace軟件得到圖4高頻關鍵詞共現知識圖譜。其中，圓圈大小、字體大小以及各個圓圈間的連線粗細程度分別代表關鍵詞在文獻中出現的頻率、關鍵詞的中心性和關鍵詞間的聯系程度。圖4以產業融合為中心，重點分析了協同創新、融合發展、融合效應、農村勞動力資源開發等次重點。具體而言，協同創新、創新、產業創新、自主創新與創新路徑關鍵詞之間連線密切，協同創新可以在科學領域、文化傳承層面、行業間不同產業和區域建設中展開，以跨領域、企業等方式進行全產業鏈融合；以融合發展為次中心，引出關鍵詞文化產業、體育產業、旅游業、制造業等，上述關鍵詞之間也具有較強的相關關系，產業以不同形式進行交叉、重組并最終完成融合模式的轉型；以融合效應為中心出發，與之相關聯的循環經濟、產業集群、產業結構等共同體現效益的最終結果，不僅有利于產業集群，促進經濟規模效益，而且完成了產業轉型與結構化改革創新；圖中左上角分布了農村勞動力資源開發、農業產業化、數字出版、現代服務業等關鍵主題詞，充分展現了產業融合向農村與現代化新興產業進軍的趨勢，鄉村振興戰略的提出表明了向此角度轉向的迫切的需要。因此，產業融合與創新間存在高度耦合關系，創業在產業融合中蘊含了成分和內容；產業融合可以用創新創業直接實現，而創新創業反過來依托產業融合發展，兩者相輔相成，共同促進。

綜合表2和圖4可知，產業融合與創新創業協同發展，產業融合組織形式、實施主體、發展模式，農村產業融合和新興產業融合領域是當前研究的熱點和前沿問題。

圖4 產業融合與創新創業高頻關鍵詞共現知識圖譜

2.2.2 聚類主題前沿

聚類分析是在關鍵詞相似程度較高的群體中，通過聚類標簽顯示文獻研究主題。將在CNKI下載的Refworks格式文獻導入CiteSpace軟件進行自動聚類，然后添加主題形式的聚類標簽，結果如圖5所示。網絡節點數和連線數分別是90、208，網絡模塊度和同質性分別為0.4996、0.6639，數值位于0到1之間，并且分別大于0.3、0.5，說明社團結構呈現顯著性，且聚類效果通過檢驗，具有合理性。圖5顯示，聚類結果為十大類(產業集群、民族地區、傳統產業、體育產業、農業產業化、融合效應、產業發展模式、數字出版、鄉村振興、先進制造業)，經過分析，篩選相同主題進行合并，可以得出，產業融合與創新創業發展研究可以大致分為三大類主題結構：①產業融合的效應與創新創業的路徑形式，包括“融合效應”、“產業集群”、“民族地區”、“鄉村振興”4個主題詞；②產業融合發展模式，可以從“體育產業”、“傳統產業”、“產業發展模式”、“先進制造業”4個主題詞體現；③產業融合發展形成的新產業、新業態以及未來趨勢，包括“農業產業”、“數字出版”2個主題詞。總的來看，現有研究主要圍繞產業融合與創新創業的功能、路徑與模式以及未來新產業發展趨勢展開，但還缺乏對產業融合背景下創新創業服務平臺以及網絡實時跟蹤窗口等輔助體系的完善，實踐結果反饋與具體問題討論專家研究小組也較為缺失。

圖5 產業融合與創新創業高頻關鍵詞聚類圖譜

2.2.3 演進歷程

時區視圖可以根據文獻樣本關鍵詞內容，在時間段顯示每一個時期研究領域的演進歷程以及前沿趨勢。通過運行CiteSpace軟件得到高頻關鍵詞共線的時區視圖，如圖6所示。圖4分析得出具有重要影響力的9個關鍵詞分別在三個時間段：2002-2010年、2011-2016年、2017-2019年9月(2019年非全年，故只預測顯示2002-2018年份時區視圖)。

第一時期(2002-2010年)是產業融合與創新創業的起步時期，也就是產業融合與創新創業的路徑形式與產業融合的功能體現，探索產業融合的路徑、產業融合與協同創新創業的各種形式大量涌現。如產業集群、產業功能轉換、企業合作與競爭等有利于產業規模擴大和競爭綜合實力提高，最終形成循環經濟。

第二時期(2011-2016年)是產業融合與創新創業研究持續涌現時期，即產業融合與創新創業模式發展階段。包括“文化產業”、“體育產業”、“旅游產業”為中心的各種融合模式層出不窮，文化產業融合促進國民素質和軟實力增強，體育產業有利于國民體質的增加以及國民身心健康理念深入人心，旅游產業提高國民精神境界，增強了幸福感。

第三時期(2017-2019年)是產業融合與創新創業轉型時期，即產業融合向農村產業、農村人力資源協調以及新興產業方向發展。農村產業融合不僅有利于解決“三農問題”、農村勞動力資源配置問題、農村勞動力就業問題，更能從信息技術層面壯大我國科技力量，提高國家綜合實力。

圖6 產業融合與創新創業高頻關鍵詞時區視

3 結論與展望

3.1 結論

本文以產業融合與創新創業主題相關文獻為研究樣本，在時間分布、期刊來源、作者合作以及高頻關鍵詞4個層面進行可視化處理和分析，研究發現，產業融合與創新創業間存在高度耦合關系，相關程度越來越明顯。具體地，2002年1月至2019年9月份，產業融合與創新創業主題相關研究循序漸進，逐漸增多且增長速度越來越快；學者之間沒有強有力的合作關系，不利于核心研究團隊構建；部分作者文獻雖被引次數較高，但篇次較少，缺乏對問題的深入研究與追蹤；高產機構相關課題產文量并不高，且產文大都來源于高校經濟管理學院，除四川幾個機構間存在著交互合作外，大部分機構間缺乏強有力的鏈條連接；現有相關文獻主要以“產業融合功效、創新創業路徑形式、產業融合功能”為研究熱點，向產業融合功能模式主題擴展，而最終農村產業融合以及新產業、新形態等成為研究前沿，演進歷程由慢到快，產業融合與創新創業經歷了從無到有、從不成熟到成熟發展再到快速轉型的過程。

3.2 研究展望

雖然產業融合與創新創業相關研究存在于不同專業領域，但少有學者會參與到不同機構之間的合作，不利于問題的深入探究與集思廣益，也無法形成專門的核心研究機制。目前該領域的相關研究仍有不足之處，大部分研究只是結合當前創新創業、產業融合政策進行政策解讀與分析，處于摸索階段，體現為對產業融合與創新創業的路徑形式、功能作用以及未來轉型趨勢層面的解讀，并未對問題實施情況作進一步追蹤與結果反饋。具體而言，從產業融合與創新創業的研究方法、研究內容、研究趨向三個不同角度出發，提出以下建議：

(1)從研究方法角度。建立專業核心研究團隊，增強各高產機構之間的鏈條連接力度。通過專家學術研討團隊，結合各學科和領域學者的智慧，集中化、專業化解決問題；對學者提出的意見與建議進行實踐并及時跟蹤反饋，實時解決存在的未涉及的問題，加強學者間的交流合作，以提高效率。同時加強各高產機構間的交流，分享各機構相互間的經驗與專業科學知識，并加強高校與外部社會研究所、研究院之間的聯系，形成資源及時共享、問題解決實時對接更新、實踐結果反饋即刻掌握的全方位共同研究模式。

(2)從研究內容角度。一方面，在產業融合過程中強化科技創新，建立創業激勵機制。轉變農村經濟發展方式，調整農產品結構，加快種植新的高產量、高質量、抗病蟲等新興農產品品種；改良低產田，運用農機裝備發展經濟農作物、果園種植業、漁林牧等副業，提高農用機器設備研發能力；根據地方特色，發展創新特色產業，延長農產品產業鏈，開發大型農家樂，以帶動當地旅游業；給予創業農民物質或精神上的激勵，建立健全農村創業機制，吸引更多人參與創業。另一方面，在產業融合發展與創新創業間的耦合關系中重點關注金融支柱。不管是一二三產業融合還是創新創業都對資金存在強烈、長期、迫切的需求，這也是發展進程中重要的經濟支撐。這要求返鄉農民工、大學生、退役軍人等創業人員提高相關知識水平，積極了解金融支持農村產業融合發展的政策，增強爭取獲得融資的主動性；同時，政府要建立健全農村金融體系和信用機制，完善農業保險制度；各金融機構之間要加強相互協同配合，放松對創新創業人員的貸款限制，并進一步完善網絡金融服務體系；鼓勵發展農村資金互助組織，加強創新創業人員間的合作，眾籌共同創新創業。

(3)從研究趨勢角度。從長遠發展趨勢來看，產業融合與創新創業是一個長期的、歷史的、緩慢發展的進程，因此要建立產業融合與創新創業服務平臺。完善產業融合背景下創新創業服務平臺以及網絡實時跟蹤窗口等輔助體系，建立政府政策咨詢平臺，正確解讀創新創業政策；成立產業融合與創新創業問題專門討論小組，邀請有關學科專家(工業、農業、文化、信息、旅游等)以備咨詢，提出實施計劃方案，使產業融合與創新創業問題及時反饋與解決，各部門之間緊密聯系，加強合作；實施過程監控，有效推進部門間的工作進程，形成問題出現有專家咨詢、問題解決有效率、后期專業人員給予指導為一體的完整協調機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