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的新冠疫情,每一位龍的傳人都會刻骨銘心,每一個炎黃子孫都無法置身事外。
在為戰“疫”貢獻一份力量的同時,我們也在思索,戰“疫”勝利之后,返校第一節數學課該做什么?
卓別林在《當我開始真正愛自己》一詩中,曾這樣說:“我知道任何發生在我身邊的事情,都是對我成長的邀請。”
2015年,為紀念中國人民抗日戰爭暨世界反法西斯戰爭勝利70周年,我和學生們分享了《閱兵中的數學故事》;2016年,為紀念紅軍長征勝利80周年,我工作室成員、福建省特級教師李培芳執教了《數說長征》;2019年,為慶祝新中國成立70周年,我上了《閱兵數學課,厚植愛國心》一課。這么想來,2020年,戰“疫”勝利之后,和學生們分享《數說戰“疫”》,就該是我們的一個使命。
武漢封城之初,網上有多種說法,莫衷一是。1月26日,我在“華應龍化錯化人”微信公眾號上,及時推出了章勤瓊博士的《病毒肆虐更要保持理性和清醒》一文,提出了“數學里最喜歡講推理”,我們應該用上所學的知識去推理、去判斷,不信謠、不傳謠!
那到底該不該封城?可否用上數學課本中“打電話”背后的數學模型,再對比2009年美國H1N1疫情造成全球2萬多人病亡的實例來比較、說明呢?2月5日,我的微信公眾號又推出了《戰“疫”:請把善良傳遞下去》,講述了十七世紀歐洲阻擊“黑死病”中的感人故事。
宅在家里,特別關注每天的疫情播報,關心新增確診人數的變化。當只聽到當天確診數據時,多有提心吊膽。這數據究竟是好還是壞?后來的播報多了前日新增數據,有了比較,心中明白了些許。為什么2月12日以后,出現了“湖北地區”與“非湖北地區”的單獨統計?學過數學的人,大概都會想到折線統計圖等知識可以派上用場。怎么呈現折線統計圖?希望學生從中感受到什么?怎么讓學生自己去感悟到,而不是由老師來告訴?另外,病死率是怎么計算出來的?學過百分率的學生應該思考這是用什么數除以什么數得到的?如何上好數說戰“疫”課,3月8日,我工作室成員吳鐸老師發來微信:“師父,關于這節課目前有兩個新的想法,一個是關于特朗普3月4日對于美國的病死率‘直覺上是1%,如何引導學生用現有數據進行反駁……”
肆虐的病毒打亂了我國人民原本有序的生活,整個國家都被動員起來,迅速凝聚起打贏這場疫情防控阻擊戰的磅礴偉力。在這個由醫務工作者、解放軍指戰員、人民警察、基層干部和志愿者共同構成的“最美逆行者”群體中,人們不能忘了“快遞小哥”。他們是逆風飛翔的“蜂鳥”,一刻不停地穿梭在街頭巷尾,給人們送去溫暖和希望。關于“快遞小哥”,我們怎樣才能讓一直宅家的學生感受到他們的貢獻?快遞的工作量增加了多少?快遞人手減少了多少?那么“快遞小哥”的工作負擔增加了多少?“快遞小哥”的價值體現在哪些地方?
對于李蘭娟院士的忠告,我們怎樣傳達給小學生?關于院士與明星價值的比較,能有令人震撼的數據嗎?讓學生從小立志,一節課會有那么大的影響嗎?“為中華之崛起而讀書!”——就是12歲的周恩來在課上對老師的回答。關于學科德育,關于學科老師對學生人生觀、價值觀的影響,我想借用孟子的話來理解:“是不為也,非不能也。”“數說戰‘疫”,我們要追求——一節課一句話,一句話一輩子!
2月18日,工作室成員、江西南昌東湖的胡健老師主動請教:“師父,您好!……現在疫情如此嚴重,我這些天正在構思上一節《疫情背后的數學問題》復習課。我搜集篩選了一些數據,諸如死亡率、治愈率(折線統計圖問題);病毒傳播的速度(結合打電話通知隊員問題);火神山、雷神山的建造速度;國家救助一個危重病人所投入的資金、假如14億中國人每人捐款1元錢……雖然我還沒有把它們串連好,但總希望通過一節數學課傳遞正能量。”
是的,每一個愛國憂民的龍的傳人都會想到,現在的我們應該做些什么。教育者要先接受教育,我們在備課就是在接受教育。
“國家不幸詩家幸,賦到滄桑句便工。”疫情大考之后,我們應該用戰“疫”來上一節大課,不僅是綜合運用所學的數學知識,熟練相關的數學技能,積累數學思維經驗,而且要讓學生們通過數學眼光、數學思維、數學語言來表達我們對戰“疫”的認識、對國家的情感。
教學構思中我們要聚焦的是:通過什么故事,讓學生思考什么問題(或者是學生能提出什么數學問題),會用什么數學技能,將達到何種目的。我們要用一節數學大課來講好抗病防疫中眾志成城的“中國故事”!
愛的對立面不一定是恨,也可能是冷漠。一場疫情,奪走了幾千鮮活的生命,摧毀了上千個幸福的家庭。心懷悲憫,滿懷善意,我們應該讓學生記住、懂得、立志的究竟可以是些什么?生命教育、情感教育、自我教育、公德教育、衛生教育、勞動教育、榜樣教育、感恩教育、愛國教育……用心開掘,都可以有所成;靈活駕馭,全不應受局限!
“任憑弱水三千,我只取一瓢飲。”我們要緊抓稍縱即逝的歷史機遇——“成長的邀請”,一起探討“數說戰‘疫”帶給我們的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