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鳳娥


摘 要:運用案例回溯法和歸納演繹法系統分析并歸納部分發達國家和城市的科技創新驅動模式,發現國內外科技創新驅動發展模式存在共性的同時,在驅動要素、產業集聚、政府政策、創新環境四方面也存在差異;創新模式主要表現為市場(政府)驅動型、市場—政府雙重引導型、企業協同科研機構創新型。借鑒已有的經驗,完善我國科技創新驅動發展模式,必須深化政府職能轉變,制定連續性、針對性的科技政策與戰略,制定“引人才、養人才、留人才”的激勵機制,同時加強基礎科技創新教育。
關鍵詞:科技創新 創新驅動 產業集聚 政府政策 創新環境
一、引言
創新是引領發展的第一動力,科技創新是核心。建設和完善國家科技創新體系建設,提升科技創新能力,是國家創新驅動發展的必然選擇。自20世紀80年代起,我國科技創新驅動發展模式實現巨大轉變,由依賴資源等要素投入驅動科技創新的粗放型發展模式,轉向市場主導型的政府支持企業科技創新,以及政府引導下科研機構協同企業驅動科技創新的發展模式。葉林[1]通過案例分析發現,國外企業與科研機構之間存在四種創新動力機制:合作關系、非交易相互依賴性、溢出效應以及衍生效應,認為市場調節機制作為驅動科技創新的主要動力[2],應促進企業與科研機構之間的頻繁互動,同時政府使用更加靈活的政策工具來提供所需的公共服務,以彌補市場協調的不足,更好地發揮四種創新動力機制的作用。肖建華[3]從大學-科研機構層面分析科技創新的驅動因素,認為科研機構的人力資本對提高創新效率和創新活力具有顯著正向影響,提出要構建與人力資本相匹配的人才培養制度,拓寬產學研溝通渠道來提高科技創新。Henry Etzkowitzy提出了“三螺旋理論”,指出大學-產業-政府三者的協同合作,是驅動科技創新發展的新模式。Humphreys[4]&Stavins[5]從國際合作的視角論證了政府政策-市場對科技創新發展的必要性,通過市場拉動企業創新,形成具有地區特色、高質量創新水平的產業集群。通過以上文獻分析可以發現,政府、市場以及科研機構等驅動力在科技創新發展過程中扮演著不同的角色,表現出不同的科技創新驅動發展模式。本文通過系統分析國內外科技創新驅動發展模式的共性與差異性特征,總結其發展規律與經驗,為建設我國科技創新驅動發展模式提供參考。
二、國外科技創新實踐及其驅動力分析
科技創新驅動發展模式多以各國的要素條件、市場體制和政府作為基礎,并沒有統一的發展模式,主要呈現政府驅動科學研究、政府驅動企業創新、市場驅動下政府支持企業創新、市場驅動下科研機構協同企業創新四種驅動模式。
(一)美國波士頓:政府驅動+智力資源
波士頓128號公路被稱為美國的“科技高速公路”,在該科技要塞的興起與發展中,政府作為科技創新的主體,與大學、企業之間建立合作關系,深度挖掘智力資源進行科學研究,推動本地區高新技術產業的發展。
美國波士頓科技創新的發展在近100年里經歷了一個曲折緩慢的發展過程。歷經了創新起步期、成長期、飛躍發展期、衰退期、穩定期5個階段(見表1)。在這一過程中,政府不僅為該地區制定了詳細的創新產業規劃,還與100多所大學、研究院等科研機構建立“技術許可辦公室”“企業發展中心”等機構[6],負責專利管理,物色合作伙伴,定期走訪企業和高校,協調各校與企業的關系。通過制定人才激勵機制,鼓勵大學安排教授與企業會談,了解企業需求,提供信息咨詢,企業管理、技術人員則參加學校舉辦的學術活動,保證科研成果與市場需求的有效對接。
(二)英國倫敦:企業創新+產業驅動
英國倫敦是集科技、數字和創意等企業群聚的中心(見表2),為響應英國創新署以資助企業為主導的科技創新提升經濟增長的目標,政府針對在資金領域和商業模式方面遇到困難的初創創新企業,成立特定融資平臺,為其提供稅賦減免優惠政策。同時,創建企業孵化器,激勵企業參與所有項目規劃,幫助企業有效對接政府的“創業啟動貸款計劃”和“商業企業小微貸款項目”,為企業起步提供數額不等的貸款。對正在上升期的科技公司,企業園區則充當政府“企業貸款擔保”“R&D撥款計劃”和“商業擴展撥款計劃”的經紀人,為還沒有建立商業信用的科技企業提供資金支持、信用擔保等便利。到目前為止,倫敦擁有近19萬家科技企業,這些企業在政府的積極引導下,形成數字產業、科技產業、創意產業等新產業聯盟,推動傳統產業的轉型與升級,從而提升國家的整體經濟競爭力。
(三)日本:政策供給+科學研究
日本的科技創新發展經歷了啟蒙期、發展期、科技立國期與科技創新立國期四個階段(見表3)。在這一過程中,政府通過出臺大量科技政策加強科學研究驅動科技創新。
1853年美國利炮撬開了日本的大門,使日本深刻體會到科學技術的重要性,隨即成立了明治政府開展基礎科學研究,但科技實力仍遠落后于歐美國家。為改變落后的狀態,日本制定了科技政策立國戰略,運用政府政策加強科學研究驅動科技創新。20世紀80年代日本創建了“下一代產業基礎技術研究開發制度”“科學技術振興調整費”等制度,隨著科技立國口號的提出,日本又增投基礎研究科研經費,建立引進科研人員任期制、引進研究經費分配競爭機制等政策[7]。這些政策均貫徹了政府加強基礎研究的目標。進入新世紀,日本在科技投入、科技政策等方面進行了一系列改革,定期推出《科學技術基本計劃》,涉及R&D投資、基礎科研、成果轉化等方面,定期進行反饋分析并制定前瞻性計劃,以“政策供給+科學研究”的方式持續驅動科技創新。
(四)新加坡:政府驅動+企業助力
科技企業作為新加坡科技創新成功的重要一環發揮了中堅力量[8],在這一發展過程中,政府始終扮演著組織者和干預者的角色,牢牢把控宏觀經濟的支配權,通過金融、財政等工具管理科技創新。
第一,建立高效的科技管理體制。為最大程度促進政府創新投資效率,新加坡形成了研發、創新和企業理事會、國家R&D基金、教育部等為主要管理主體,部門主導、統籌協調的科技管理體系。第二、重視創新成果轉化。新加坡政府為相關研究院投入大量經費,其中條件之一是該研究項目必須有企業的生產參與[9]。另外新加坡還制定了技術大使派遣制度,高效促進科技創新成果向企業轉移。第三,重視人才引進與培養。新加坡政府通過巨額投資興建世界一流的創新載體,實施住房補貼福利、永久居民簽證、長期工作簽證等政策吸引全球頂尖人才。同時開放高等教育市場,吸引世界各大名校前來建學。第四,企業作為新加坡科技創新的驅動力。本土企業與大型科研機構合作建立技術創新中心,在合作中獲得前沿專業知識、先進技術支持及人力學習機會,從而提升企業自身的科創實力。跨國企業則與本土企業形成聯盟共同搭建公共平臺,建立研究合作關系[10],從中獲取知識溢出和技術溢出。
(五)以色列特拉維夫:政府引導+環境建設
以色列特拉維夫市是世界十大高技術創新城市之一,是享譽全球的高新技術產業城。特拉維夫的成功主要取決于兩大方面:一是環境造就人才,二是政府的支持引導。首先從環境角度看,特拉維夫地處中東地區被“孤立”的特殊地緣,國內猶太民族長達2000年的民族流離經歷,造就了在逆境中發展的以色列創新文化[11]。這種文化蘊含著對創新、冒險、機會、財富的認同與渴望,對于一個國家或地區創新創業文化起著最為本源性的影響。其次,政府髙度重視科技創新教育。每年教育投入占GDP比重長期保持在10%左右,特拉維夫人從兒童階段開始就接受創新式教育、挑戰式教育、危機教育和文化知識教育等多元化教育。建國之后,創新創業教育也被融入家庭教育、學校教育、軍隊國防教育以及社會大眾教育中,實現了創新創業教育發展路徑多元化,為科技創新積累了大量的高素質人才[12]。此外,政府還創建了國家科技創新局和首席科學家辦公室,搭建眾創空間,為青年技術人才提供完備的創業基礎設施,營造良好的創新支持環境。
三、國內科技創新實踐及其驅動力分析
北京、上海、廣東、江蘇作為區域創新能力處于全國前列的省份,其科技創新發展走過的道路在全國范圍內具有典型的示范意義,本文從政府主導、科學研究、工程技術、效率驅動、客戶中心五個方面探討科技創新驅動發展模式。
(一)北京:政府主導+科學研究
北京已形成“創新之都”的發展模式,即政府主導模式下進行科學研究。北京是中央和國務院部委高等院校、科研機構以及軍工科研系統的聚集地,間接決定了北京科技創新發展模式為政府主導型。既為科技創新的主體,北京市科委聯合中國科學院等12家開放科技資源的科研院校,共同建設了首都科技條件平臺研發實驗服務基地,促進共享首都科技資源進行基礎科學研究。企業作為應用性研究的載體,政府鼓勵北京不同地區發展有特色的本土企業,開展地方特色品種的保護性開發研究,構建互聯網系統,包括北京R&D網絡、營銷網絡、市場網絡和基地網絡等,通過網絡與各大高校進行對接交流,構建具有增值共生機制的科技創新生態群落,促進經濟可持續發展[13]。
(二)上海:工程技術+科學研究
上海主要以工程技術和科學研究為主線驅動科技創新的發展。在工程技術方面,從生產力的角度看,上海的信息技術將替代人大腦的智能化工具機器與替代人四肢的機械化工具機器連接起來,最終實現信息化帶動我國工業化;從生產力空間布局來看,上海成立了智能制造系統創新中心、上海智能制造研究院,與國際頂尖跨國裝備企業合資探索新能源、智能制造機器人及海洋工程等領域,以此獲取國外先進技術、高端技術人才等創新資源。在科研投入方面,上海科研院校眾多,集聚了國內一流的教學和科研資源,政府重點扶持國際科研人才、高校畢業生等不同科研人群科技研發,挖掘科研潛力。對普通研發支持計劃降低門檻,對長期的、重大的共性技術研發設置嚴格的競爭篩選機制,堅持基礎研究、應用研究“兩手抓”[14]。
(三)效率驅動+客戶中心
廣東主要采取效率驅動科技發展,建立完善的科創平臺和客戶服務中心,為創新主體提供技術支持。廣東通過改革科技創新體制,向企業提供“擔保放行”“破除行業準入壁壘”“重點企業直通車服務”等行政效率,“科技創新券”“風險投資、國家銀行貸款”等資本效率以及“商業擔保”“互助擔保”“全資擔保”等信用效率供給,為企業創新提供效率保障。在客戶中心方面,廣東省目前主要的科技中介機構種類包括:科技咨詢服務類、技術交易類、技術創新服務類、科技創業服務類等,目的是為技術創新主體和技術知識提供者提供專業的社會服務,包括信息服務、咨詢服務、規劃服務等。
(四)江蘇:工程技術+效率驅動
江蘇省的科技創新突出表現在工程技術與效率驅動兩方面。在工程技術方面,運用“技術創新引領工程”,以展開產學研戰略聯盟試點工作。選擇本省發展優勢最大的產業領域,以市場為主體,以高新技術產業開發園區和高新技術特色產業基地為載體,以大中型骨干企業和重點高新技術企業為核心,以共性技術和重要技術標準為紐帶,通過簽訂長期技術創新合作協議、共建企業研發中心,支持本地企業與各種形式的產學研合作;在效率驅動層面,江蘇省建立了多個生產力促進中心和技術推廣中心,通過不斷改進產品質量和生產工藝的研發過程,在業務拓展、績效評價、組織文化構建等方面培育創新優勢。提高科技創新能力[15]。
四、國內外科技創新驅動對比分析
通過對國內外發達國家和城市科技創新驅動發展模式的全面分析和對比,我國與上述國家無論是在發展規模上還是機制與效率均存在較大差異,主要體現在驅動要素、產業聚集、環境建設、政策供給四方面。
(一)驅動要素差異分析
通過對比發現,國外驅動科技創新的要素——政府、企業、科研機構三者表現出極強的互補性。國外主要是市場主導下的政府支持科學研究驅動科技創新,在該模式下,企業表現出較強的產業導向性,通過與國內外其他企業、大學和研究機構開展合作,推動科技、產業和產品的創新,專注應用性研究;同時,政府并未完全退出研發活動,而更專注基礎科學研究,為產業開展前瞻性預測、制定戰略性計劃;大學和科研機構則與世界一流名校、國際學術機構合作,開展跨國教育,為科技創新補充智力資源。我國更傾向于制定政策驅動科技創新,有效激發了市場的創新潛力,但政府職能定位不準確,過度干預降低了市場的活力;再者,我國的科研機構從事公共性、基礎性、戰略性的科學研究和技術研發。在與國際名校合作交流、與企業開展應用型研發等方面略顯不足。
(二)產業聚集差異分析
由于不同驅動力的影響,國外市場主導模式下的產業集聚是企業自身產生了集聚的內在動力,表現為地區集聚化、專業化、規模化和企業組織小型化的有效組合,是一種跨領域、跨專業的選擇性集聚,其內部行業呈現高密集度集聚態勢。國內政府主導模式下的產業集聚大部分是由政府通過各種優惠政策吸引國內外的投資,匯聚世界許多著名的跨國公司,形成的產業集群,鮮有中小科技企業自發性集聚。且我國產業聚集還受行政區域劃分的影響,存在未發育成熟的產業聚集得不到扶持等問題,阻礙著我國產業聚集的發展。
(三)環境建設差異分析
國外的科技創新環境建設傾向于為創新主體提供人文環境、政策環境、經濟環境、法治環境,為創業人員提供良好的創業創新環境、文化環境。國內的科技創新環境建設多為科技型企業提供開放式融資環境[16],為城市地區或區域產業集群提供創新環境服務,缺乏對基礎創新環境的建設。相較而言,我國政府在對科技創新教育方面重視不夠,存在創新創業教育資金支持力度較小、學生創新意識薄弱、大學生創新創業教育存在邊緣化現象等問題。
(四)政策供給差異分析
我國的科技創新政策在政策供給范圍、管理力度等方面與國外存在差異。國外的科技創新政策涉及范圍廣,在知識產權保護、科技創新、鼓勵私人企業創新、科技創新教育、產學研合作等方面都制定了相關的政策。并規定政府可以對科技創新進行適度、必要地干預,用政策文件把科技研究放到國家戰略的重要地位[17]。我國倡導自主創新,將自主創新能力作為全面發展科技創新的重大手段。制定了大量的鼓勵政策,以鼓勵基礎科學研究,刺激高科技研究,促進科技成果產業化。雖然我國的科技創新政策已經有了很大的提升和轉變,但仍存在政府過度干預的現象。
五、國內外先進經驗對我國科技創新發展的啟示
針對我國科技創新驅動發展模式存在的問題,借鑒國內外實施創新驅動發展模式的成功經驗,在政府職能定位、人才機制等方面為我國科技創新發展提出建議。
(一)深化科技創新發展中政府職能轉變
在科技創新起步期,企業具有很大的科創潛力,需要政府主導,財政資金支持來鼓勵創新活動;在科技創新發展期,良好的創新環境已形成,市場成為主要驅動力,政府應放松管制,與市場形成良性互動,通過政策供給刺激市場統籌科技資源進行科技研發;在科技創新發展成熟期,“官產學研”成為創新發展的新趨向,政府應建設產學研協同創新體系,為高校、科研所、科技企業、科技中介、行業協會搭建產學研交流平臺,在交流中促進技術供給和需求的精準化對接,最終形成科研導向。
(二)制定連續性、針對性的科技政策與戰略
國外科技政策傾向于制定較長周期的科學發展計劃,以此為基礎規劃歷年發展重點的科技創新綜合戰略,涵蓋企業創新、人才引進、基礎研究、高科技研究、產權保護、科技發展可持續性等多個方面,具有連續性、針對性。應我國創新發展的需求,宏觀上,我國應制定科技管理體制,構建協調性、連續性科技政策體系;微觀上,針對不同的科創層面制定相應的激勵、保護政策,并在實施過程中進行效果跟蹤、監測及評估,確保政策落實落地。
(三)制定“引人才、養人才、留人才”的激勵機制
在引人才方面,圍繞國家重點優先發展產業,注重引進擁有核心技術、能拉動產業發展甚至催生新產業的高技術人才,以及擁有國外創新創業經驗或自主知識產權、技術和產品具有較高市場發展潛力的創新人才和團隊。在產業高端人才集聚的國家建立引才工作站,拓寬海外引才渠道。在人才培養上,根據產業發展需求改進、升級課程體系,與世界知名大學建立合作關系,探索高校教育辦學國際化,培養敢于創新、勇于創新和善于創新的復合型人才;在留人才上,應提供“店小二”式的優質服務,為創新創業人員開辟綠色通道,簡化辦事程序,擴大人才簽證的申請范圍,加快外籍高端人才永久居留證的辦理速度等。
(四)加強基礎科技創新教育
學校應建構以科普教育為載體的基礎性課程,以校本課程和科技創新社團為載體的拓展性課程,以及綜合實踐活動的探究性課程。堅持開展科普教育講座,創新創業比賽等實踐活動,營造良好的科技創新教育文化。政府應制定專業培訓科技教師的政策,開設科技教師咨詢督導小組,為學校提供優質的科技教師資源,為培育科技創新人才奠定基礎。
目前,我國大部分地區科技創新驅動發展模式仍以政府主導為主,在發揮市場主體—企業創新、政策供給等方面還亟待完善。因此,借鑒國內外科技創新驅動發展模式,構建政府規劃引導,發揮市場主體作用;以科技型企業為創新主體,加強科研高校深度參與;政府引導下官產學研緊密結合,形成高技術產業集群的科技創新驅動發展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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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系山東省自然科學基金資助項目”基于網絡嵌入的科技型中小企業融資信用信息共享研究”(項目編號:ZR2017BG018)階段性成果〕
(郭鳳娥,濟南大學商學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