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身教育背景下高校繼續教育發展新思路

劉 崗

(南京林業大學 繼續教育學院，南京 210037)

在繼續教育發展的過程中，不同時期、不同國家對繼續教育有著不同的定義。聯合國教科文組織出版的《職業技術教育術語》稱“廣義的繼續教育是指那些已脫離正規教育、已參加工作和負有成人責任的人所受的各種各樣的教育。[1]我國《成人教育辭典》將繼續教育定義為對已經獲得一定學歷教育和專業技術職稱的在職人員進行的旨在更新知識和提高職業能力，以適應社會發展和科技進步的教育。[2]終身教育是指人們一生中所受教育的總和，包括學校教育和社會教育等，既有正規教育，也有非正規教育。[3]繼續教育是終身教育體系的重要組成部分，高校是開展繼續教育的重要基地，高校繼續教育的發展對完善繼續教育和構建終身教育體系有著重要的作用。終身教育的提出者保羅·朗格朗曾指出，“在實現終身教育過程的所有各項措施中，成人教育是首要的”。尤其是成人高等教育和社會及其變革聯系最為緊密，對社會經濟的發展反應最為靈敏。然而現階段我國高校繼續教育的發展還不能適應終身教育體系建設的要求。高校繼續教育如何通過革新發展思路，提高人才培養質量，實現跨越式發展是一個值得研究的問題。

一、我國終身教育的發展現狀

我國推進終身教育體系建設是從20世紀90年代開始的。1993年，《中國教育改革和發展綱要》中確定了成人教育在構建終身教育體系中的地位，明確指出成人教育是學校教育向終身教育體系轉型的重要階段。1995年，《教育法》中明確規定了促進各級各類教育類型之間的結合協調，推進終身教育體系的建立。[4]2010年，《國家中長期教育改革與發展規劃綱要(2010—2020年)》(以下簡稱《綱要》)第二十五節明確提出，構建靈活開放的終身教育體系。經過多年的發展，我國終身教育體系的構建取得了較好的成果，成人高等教育、農民工教育、振興鄉村教育、社區教育和老年教育都得到了快速發展。

高校繼續教育的發展為完善我國終身教育體系做出了巨大貢獻，成人學歷教育，滿足了人們對高質量的學歷教育的需求；成人非學歷教育，通過多元化的培訓方式，使教育對象更新了知識，提升了職業技能，促進了人的全面發展；現代遠程教育，突破了時空限制，革新了教學方法和手段，提升了教育現代化水平；高等教育自學考試采用個人自學和社會助學相結合的辦學模式，革新了高等教育的辦學理念，完善了高等教育體系；開放教育采用面授和網絡教學相結合的教學模式，為我國社會發展培養了大批量的技術人員。高校繼續教育注重學生個性化的培養，以促進人的全面發展為理念，在構建終身教育體系中發揮著重要作用。

終身教育打破了學校教育的圍墻，擴展了教育的形式和內容；打破了以往以灌輸知識為主的教育方式，創新了教育教學方法和學習方式。目前我國終身教育體系的構建仍處于起步階段，還存在很多的不足，從各種教育形態的分布來看，與構建完備的終身教育體系的要求存在一定差距，培養質量的監督體系不全，經費來源不穩定等問題仍然是普遍的。高校繼續教育的發展經驗能彌補終身教育體系建設中的不足，為構建我國終身教育體系提供動力。

二、高校繼續教育的現狀及存在的問題

隨著時代的發展，學習將成為社會生活中一項非常重要的內容，人們只有通過不斷學習，更新知識結構，才能保證個人的持續發展，適應社會經濟發展的需求。高校繼續教育能夠為人們提供公平的教育機會，提高個人的科學文化素質，實現全面發展。

經過多年的發展，高校繼續教育取得了令人矚目的成就：辦學形式多樣，辦學規模穩定，現代信息技術在教學管理中得到相應的應用，繼續教育信息化水平大幅提高，對建設中國特色繼續教育人才培養模式進行了積極探索，初步形成了以學習者為中心、市場需求為導向、知識能力并重的應用型人才培養模式，創新發展初露端倪。

然而，在構建終身學習體系的時代背景下，高校繼續教育的發展仍然存在很多問題。如發展理念相對落后，辦學形式不夠靈活，不能滿足人們多樣化學習的需求，教學管理模式陳舊，人才培養質量有待提高，優質教育資源缺乏，共享機制尚未形成，質量監管亟待強化等。

(一)發展思路不夠清晰

高校繼續教育有其獨特的教育對象和教學規律，受教育對象是成年人，接受教育的目的是為了完成知識的更新，以便適應社會的發展。然而現階段，高校繼續教育的辦學模式多參照普通高等教育，甚至復制普通高等教育的培養方案和教學管理模式，培養方案不能適應社會的需求，教學管理模式不能體現繼續教育的特征，不能充分發揮繼續教育的優勢，不能滿足繼續教育對人才培養的要求。

(二)培養質量有待提高

目前高校繼續教育在專業設置上缺乏特色，培養計劃復制學歷教育，不能反映社會對繼續教育人才培養模式的需求。教學方法陳舊，以課堂授課為主，不能有效緩解在職人員的工學矛盾。專職教師缺少，對繼續教育的教學規律把握不夠充分，教學效果不理想。質量是繼續教育的生命線，保證培養質量是高校繼續教育發展過程中的重中之重環節。

(三)監管機制有待完善

在高校繼續教育發展的過程中，社會上質疑的聲音也一直都存在，如“花錢買文憑”，“花錢買證書”，“學不到真本領”等。繼續教育培養質量的下降有多方面的原因，外因是隨著普通高等教育的不斷普及，繼續教育學歷教育的生源數量和質量都在不斷下降，并且隨著時代的發展，社會上各類培訓機構的興起對高校非學歷教育形成了嚴重的沖擊，高校繼續教育生存空間逐漸被壓縮。但是從本質上來講，培養質量的下降是由高校繼續教育制度不完善造成的，繼續教育的監管機制不健全是其中一個重要因素。因此，需要盡快建立完善的監管機制，以保證高校繼續教育健康發展。

三、終身教育背景下高校繼續教育發展的新思路

終身教育具有終身性、廣泛性、靈活性、實用性和開放性等鮮明的特征，終身教育注重提高個人終身學習的能力，提倡人的全面發展。高校繼續教育是終身教育的重要組成部分，在構建終身教育體系的時代背景下，高校繼續教育要在終身教育思想的指引下，結合時代發展，轉變發展思路，科學管理，利用現代信息技術創新教學方法和學習方式，完善監督，確保繼續教育健康發展。

(一)轉變發展思路，合理定位，協調發展

在構建終身教育體系的時代背景下，繼續教育的發展環境發生了重大變化，繼續教育得到了前所未有的重視，《綱要》明確指出：“繼續教育是終身學習體系的重要組成部分。更新繼續教育觀念，加大投入力度，以加強人力資源能力，……，基本形成全民學習、終身學習的學習型社會。”隨著政策環境的變化，繼續教育的功能和定位也要隨之變化，繼續教育要終身化。終身教育最鮮明的特征就是終身性，繼續教育終身化是構建終身教育體系的內在要求。不但所處的政策環境發生了變化，繼續教育所處的社會環境也發生著巨大的變化，如網絡環境發生了變化，“互聯網+”思維正在深入融合到各行各業，這要求繼續教育要實現信息化；技術環境發生了變化，主要矛盾已經轉變為科學技術發展過快與知識更新過慢之間的矛盾，繼續教育的目標任務要從學歷補償轉變成知識更新和能力提升；隨著繼續教育功能和定位的變化，高校繼續教育的地位要從普通高等教育的從屬地位變成主角地位，高校在繼續教育辦學上要朝著高層次、復合型、國際化的方向發展，大力加強研究生繼續教育，加強繼續教育國際交流合作。[5]

在高校繼續教育發展過程中要遵循統籌發展原則，不但要協調好學歷繼續教育與普通高等教育和非學歷教育之間的關系，還要協調好規模、質量和效益之間的關系。普通高等教育在政府主導下辦學，有其自身的優勢，如學科建設齊全，教學管理模式成熟，經費來源和學生生源相對穩定等。但是普通高等教育也存在自身的缺點，如辦學方式不夠靈活以及教育的市場性反應較慢等。高校繼續教育的發展不但可以彌補普通高等教育的部分不足，還能為我國高等教育的創新發展提供新的思路。在協調高校學歷繼續教育和普通高等教育的關系中要遵循平等、開放、互補、融合的原則。開放性是終身教育的一個重要特征，高校學歷繼續教育在辦學理念、培養模式、學習方式、課程內容等方面要根據學習者需求而定，堅持開放的辦學思路。高校學歷繼續教育要準確定位培養目標，協調好與普通高等教育之間的辯證關系，建立科學有效的運行機制，優化專業設置和培養計劃，建立與戰略定位、社會需求、培養層次相匹配的質量標準和培養方案，將知識傳授與能力提升、專業培養與個性化發展有機結合起來，構建可持續發展辦學體系，以達到和普通高等教育的互補和融合。

在協調高校學歷繼續教育和非學歷教育的發展過程中，要做到學歷教育狠抓質量，重在素質；非學歷教育按需定制，注重實效。同時創新非學歷教育和學歷教育學分認證體系建設，以實現不同學習類型成果的互認和轉換。實用性是終身教育的一個特征，繼續教育學生學習的內容是人們在社會生活中不可缺少的知識和科技，可以根據個人的實際需求選擇合適的內容學習，而不一定都是為了學歷而學習。因此，在構建終身教育體系的過程中，高校在辦好學歷繼續教育，滿足受教育者對高質量學歷教育的需求的同時，應加速發展非學歷教育。充分利用高校各類教育資源，為社會在職人員開展提升能力的各類培訓。通過市場與社會進行全方位的對接，將高校、社會和企業有機地聯系在一起。在辦學之前要掌握社會最需要什么樣的人才，企業現在的員工素質在哪些層面上需要繼續提高。開辦專業和課程設置要適應社會需求，并且隨著社會發展而調整。高校繼續教育要面向市場、面向企業，增強服務社會的能力。

質量是高校繼續教育存在和發展的生命線，特別是非學歷教育，沒有畢業證書和學位證書，只有一個參加培訓的結業證書，非學歷教育能否得到社會的認可，完全取決于培養質量的高低。因此，在高校繼續教育發展的過程中，要朝著提高培養質量這個目標邁進，做到在穩定規模的基礎上，提高培養質量，保證培養質量的基礎上，擴大規模。另外，努力提高辦學效益也是高校繼續教育發展的落腳點之一，辦學效益包括經濟效益和社會效益，經濟效益是辦學的基礎和保障條件之一，社會效益是保證社會認可度的關鍵，要充分認識到質量、規模和效益之間的辯證關系，堅持三者協調發展，保證高校繼續教育的可持續發展。

在我國，盡管無形資產的重要價值日益受到重視，但財務報告及相關會計政策的改進卻明顯滯后。2006年之前，由于我國將無形資產研發投入全部費用化，使得企業通過自主研發獲得的無形資產價值遠遠低于其實際價值；相比之下，通過外購獲得無形資產反而能夠更好地反映其價值。這不利于激發企業的自主創新意識，抑制了企業研發的積極性，進而影響了企業的綜合競爭力。

(二)堅持質量第一原則，走內涵式發展道路

在構建終身教育體系下，建設與終身教育相適應的終身學習觀是高校繼續教育教學管理改革的基本原則。在這一原則的指導下,高校要改革管理模式，應根據社會需求調整專業設置，根據職業標準整合課程內容，根據學生需求優化教學方法，做到因人施教，建設個性化和智能化的學習模式，充分調動學生的學習積極性，培養學生終身學習的能力。

1.調整專業結構

高校繼續教育在進行專業建設改革時，要根據社會經濟發展的要求，結合學校自身的專業優勢，建設特色專業和培訓項目，要做到學歷教育專業建設特色化，非學歷教育培訓項目建設品牌化。特色和品牌是提高行業競爭力的關鍵，沒有特色，就沒有競爭力，就沒有發展前景。在非學歷教育發展的過程中，要打破傳統學歷教育的建設體制，根據培訓對象的要求結合學校的優勢，打造特色的非學歷教育培訓項目品牌。

2.改革課程體系

課程設置受到教育目的的影響，而教育目的是對教育預期結果的價值取向。[6]終身教育思想提倡人的全面發展，因此在構建終身教育的背景下，高校繼續教育的目的是促進人的全面發展，結合繼續教育的特征，高校繼續教育課程設置上要以實用性、開放性和個性化為原則。讓學生能夠學以致用，及時解決工作、生活中遇到的實際問題，而不僅僅是理論知識積累。在課程設置上適當增加實踐課程的比例，培養學生的實踐能力和應用能力。實用性原則不但要求高校繼續教育被動地去適應當前社會所需的知識和技能要求，而且要求主動密切關注社會和科技發展的變化規律和趨勢，進而及時調整課程設置，以適應時代發展需要。開放性是指在課程設置上要給予學生更大的自主選擇權利，在課程設置模塊內多增加選修課程、學科交叉課程，讓學生根據自己的需求來選擇課程。繼續教育的學生是成年人，每個學生的需求不同，課程設置的開放性能最大限度地滿足學生的需求，這和終身教育理念的開放性也是一致的。個性化首先是從學生的學習需求出發的，繼續教育的學生學習背景不同，并且有各自的目的，不能再按照系統化、全面化的要求培養，他們更需要個性化的教學方式，這也要求課程設置上要個性化。

3.優化教學方法

目前，“互聯網+”已經深入到各行各業中，將互聯網思維引入到高校繼續教育辦學中來既是建設終身教育體系的要求，也是時代的要求，高校要以“互聯網+”為載體，加快繼續教育的信息化發展。

第二，以“互聯網+”為載體，建設實踐教學和理論教學并重的混合式教學模式。繼續教育重在提高能力，因此在教學計劃中應適當增加實踐課程的比重。要充分利用高校的實驗室和教學實踐基地以及校企合作平臺等教學資源,充分利用現代信息技術打造高仿真實踐應用環境，建設開放的云環境虛擬實訓平臺，來提高學生的實踐操作能力和應用能力。同時要加大對實踐課程質量的監控，嚴格按照實踐課程的要求認真組織教學，確保教學質量。

第三，以“互聯網+”為載體，建設自主學習和協作學習互補的混合式教學模式。混合式教學模式是在教師的引導下，在促進交流的框架內，混合面對面和在線學習技巧的一種教學模式，可以開展網絡上的協作學習，也可以進行課堂上的協作學習，信息技術的發展為在線協作學習提供了技術支撐，創新了教學模式和學生的學習模式。

4.建設教師隊伍

教師教學水平的高低直接影響教學效果，為了提高高校繼續教育的教學質量，必須構建穩定的師資隊伍。然而現階段各高校師資引進名額有限，大量引進繼續教育專職教師難度很大，共享式師資隊伍建設能有效地解決目前的問題。對于理論課程教師，應建立高校教師資源共享機制；對于實踐課程教師，可以與企業或實習單位聯合，建立師資資源共享平臺。同時根據繼續教育的特點及要求，對教師做好繼續教育工作，注重繼續教育師資庫建設工作，確保教師的年齡、專業技術職務結構合理。

(三)改革學習方式，推進智能化學習進程

傳統教學是將知識進行抽象化之后傳遞給學習者的過程，將學習知識和實際生活活動分開，情景單一，抑制了學習者的學習自主性和積極性。終身教育注重個人終身學習能力的提高，隨著互聯網、大數據和人工智能等技術與學習活動的深入融合，學生可以便捷地獲取學習計劃、學習內容、學習路徑等各類學習資源，及時反饋學習結果并調整學習策略，教師和學生、學生與學生之間的交流更加順暢，學習的自主性和積極性得到提高。

個性化學習是一種以人為本，學習者自我指導的學習方式。個性化學習理論認為，學習的過程是個性的展現和養成的過程。個性化教學是在對學習者進行綜合評估和分析的基礎上，為每個人定制各自的培養目標、培養方案等，充分發揮每個學習者個性的教育方式。互聯網特別是大數據技術的發展為個性化培養提供了技術支撐，應用大數據能對每個學習者的個性進行分析，然后根據個體不同提供個性化的學習方案。

智能自主學習是未來學習方式發展的趨勢，隨著互聯網和人工智能的發展，我們將進入一個以智能自主學習為趨勢的時代，人工智能在數據分析、自我學習、邊緣計算等方面更具優勢，可以承擔教與學各層次的輔助功能，研究開發智能學習平臺將是未來繼續教育學習方式創新的方向。

(四)堅持開放辦學，建設繼續教育資源共享平臺

開放性是終身教育的特征之一，也是新時代的特征之一，高校繼續教育要堅持開放辦學思想，聯合政府部門、行業高校、科研院所、行業單位等機構，發揮各自優勢，打造協同創新合作共同體，積極探索繼續教育資源的共享機制，積極推進繼續教育資源共享平臺建設。為了充分發揮資源共享平臺的優勢，政府要發揮好主導功能，為共享平臺建設營造有利環境，高校要發揮自身教育優勢，積極承擔繼續教育任務。隨著信息技術的發展，云教育共享平臺發展迅速，云教育共享平臺是網絡資源共享、交換和使用的一種模式，通過互聯網，用戶可以按需獲取所需的課程，實現自身的個性化發展。

堅持開放辦學，還要尊重市場規律。繼續教育與市場的聯系較為緊密，在辦學過程中要積極引入多種渠道資金參與建設高校繼續教育，形成社會參與、公平競爭的市場機制。在注重社會效益的同時，也關注高校繼續教育的經濟效益，形成可持續發展的良性循環。

(五)引入社會監督，完善繼續教育監督體系

加強質量保證和監督體系建設，在高校繼續教育的發展中具有重要的意義。在高校繼續教育監督體系的建構中，教育行政部門、高校和社會第三方監督機構要做到職責明確、相互促進。教育行政部門負責在國家教育方針政策指導下制定繼續教育相關政策和行政法規以及長遠發展規劃，及時掌握社會對人才的需求現狀及其發展趨勢，以便更準確地對高校制定的繼續教育發展規劃進行指導和審核。構建科學合理的監督機制，對所管轄的高校繼續教育教學管理進行檢查、評估和監督。這種監管是宏觀的，也是動態的，因此要定期收集高校有關繼續教育的發展狀況報告，并對其做出指導，必要時要對所管轄的高校進行專項督導。

高校繼續教育監督部門對保證人才培養質量起著至關重要的作用，相比于教育主管部門，高校所做的工作更加具體，要涉及教學管理中的每一個環節。高校繼續教育監督部門至少要設置三個機構：校級管理部門、主辦學院管理機構和教學督導。校級管理部門負責制定學校繼續教育發展規劃和專業設置、培養計劃和畢業審核等。主辦學院管理機構負責日常教學管理、制定課程設置、教學計劃、授課內容，維持教學秩序、處理教學過程遇見的問題、協調教學各方面有序開展等。教學督導主要在教學活動過程中起到監督作用，教學督導負責教學秩序檢查、教學質量檢查、教學信息收集和反饋、教學考核評價和教學調研指導。值得一提的是，教學督導對保證高校繼續教育培養質量起著重要的作用，越來越受到高校的重視。

社會第三方監督機構在高校繼續教育評價和監督體系中也有著重要的作用，是今后改革高校繼續教育評價和監督體制的創新方向，完善的社會第三方監督機構不僅起到檢驗高校培養質量的作用，還具有重要的反饋功能，將存在的問題反饋給高校，進而提高培養質量，將社會需求反饋給教育主管部門，以便制定更符合社會需求的教育政策。目前，第三方監督機構所發揮的作用遠未達到預期，原因是多方面的，信息交流不暢是其中一個因素，“互聯網+”的發展能讓信息交流得更快，為建立繼續教育質量監控平臺提供了技術支撐，相信在不久的未來，第三方監督機構會在高校繼續教育質量監控方面發揮更重要的作用。

在建設高校繼續教育監督體系過程中，高校要將結果評價和過程評價結合起來，將教師評價和學生自評結合起來，將學校評價和社會評價結合起來，改革現有評價和監督的形式和標準，建立完善的高校繼續教育評價和監督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