浦智華 顧裕滔
上海市匯業(無錫)律師事務所,江蘇 無錫 214000
公證的重要作用一定是通過法律而賦予的,這就是說法律給予了公證相應效力,而在法律層面上所賦予公證的效力主要是三個方面,也就是證明、執行和要件三種類型的效力,而就民事訴訟來說,其中最為主要的就是證明效力。法律之所以認為公證證明效率是正當并且權威的,這一點也是源自于法律自身的正當性和權威性,因此由法律進行保障后,公證證明的真實性和合法性也主要在于被法律所保障的實體程序系統,因此公證證明也借由法律而獲得了較高的公信力。那么就進一步從公證的本質方面來進行探究,公證就是一種證明性的活動,而其中公證證明主要是這一活動中最為核心的,并且最為有價值的,因此也就衍生出了公證制度,而這些制度的制度基礎也就是法律效應。就從這么一方面來說,公證在法律方面內涵也就是公證制度的基本基礎,也就是法律所賦予的法律效力。
我國對于公證證明效力的法律規定最早可以追溯到1982 年,在這一年我國民事訴訟法中就明確規定了與公證證明效率相關的內容,該法是當年民事訴訟試行法,其第59 條法律條文明確地對其進行規定。在該法的規定當中,強調了人民法院面對公證證明的行為事實和文書三個方面內容時,應當對其的內容效力進行確認,也就是認同其效力。當然,也明確表述了如果出現了可以推翻公證證明的證據,那么就可以將這一公證證明予以排除。而在1991 年所實行的非試行民事訴訟法中,在67 條同樣對公證證明的法律效力進行了規定。其內容與1982 年幾乎相似,除了將應當確認其效力,轉變為應當作為認定事實的根據。在2005 年的公證法方面,第36 條同樣將公證法律行為事實和文書作為認定證據,幾乎相同,沒有作出任何改變。因此就以上我國法律中公證證明效力在法律規定方面的變遷來看,足以證明在民事訴訟當中的重要性和恒定性,而這也是公證制度的重要基本框架[1]。
就公證證明效力作用來看,公證證明法律效力是通過民事訴訟法和公證法進行明確的,認為人民法院應當將這一類型具有法律行為、事實和文書作為對事實進行認定的依據,并且是影響最終判決的重要因素,而這一點就是公證證明法律效力。那么公證稱為法律效力的發生在學術理論上一般有兩種認識,也就是司法認知說和推定說。這兩種分別是關于公證證明是司法認知而獲得的裁判機關認可,而另一種則是認為推定范疇的法律規定下,法官推定公證證明的事實是真實的。這兩種觀點在實際層面上,前者主要是歐美普遍使用的,比如英國美國的證據法律上,比如英國法庭法官對于一些待定事實直接進行確認,不通過當事人舉證直接作為判決依據。而同樣的,在歐美國家司法認知一般是作為一種形式,也就是證據的一種儲存形式來進行認知的。比如就美國來說,一般將證據分為三種類型,第一種是語言文字為主的言辭證據、第二種則是以實物為主的實物證據、第三種則是司法認知。那么借用美國政治學家華爾茲的觀點,也就是對于司法認知是屬于社會常識,或者是社會常識的推論依據,這種最為明顯的就是醫學論文或者一些其他的可靠原始資料。那么對于這些常識類型的證據基本上不用通過通常方式進行驗證,那么就可以由法官直接進行司法認證并且陪審員認為已完全認證事實。在這種情況下,自然不再需要證人進行物品展示而作出正式的證明。
對公證證明效率進行表示的法律在前文中已經進行了主要列舉,而具體來說也就是四點內容。首先是民事訴訟法和公證法法律方面上的這些規定,由于上文已經在法律條文的變化上進行了明確的表述,此處不再贅述。在公證法程序方面,一般認為不將公證證明事項作為認定事實依據就屬于錯案,而原審存在錯誤則可能會被發回重審,甚至是按照錯案追究制進行責任追究。其次則是法律效力約束,公證法對于法院的審判進行了約束,并且對于當事人起到了免證的法律效果,有著重要的作用。此外,公證證明對于法院的自由裁量權進行了嚴格的限制甚至是直接排除,這在很大程度上排除了法官自由行政可能導致的錯誤和誤差也變相地維護了法律的公信力。最后則是由于公證證明具有其他證明所不具的優越性,因此在沒有相互對抗和雙方證據對抗情況下,直接將公證證明作為第一證據對案件進行審理。當然如果出現兩方提供相沖突的證據,那么就需要明顯大于這一原則來進行,這一點也就是對證明力的強弱進行了比較[2]。
公證證明在民事訴訟中主要所起到的作用也就是公證證明的三個主要作用,即認定事實、免除舉證、以及對法律效能進行強化,這也是公證在民事訴訟中最為重要的地方,那么也很明顯可以發現,其中也有著需要進行優化的相關內容,因此下文就在探討其起到重要性作用的方面,以及對公證在民事訴訟中作用所進行的優化。
公證在民事訴訟中主要起到三種作用,這三種作用也決定了公證在民事訴訟中不可撼動的重要地位。首先公證將相關民事行為進行記錄,而直接可以被法院進行真實依據認同,也就是對案件的真實事實進行了認定,由此而對法官判案的自由裁量進行了約束,在高度公信力的公證面前,甚至可以使案件審判方面的自由裁量權完全消失。對于可能因為主觀性和隨意性所進行判決失誤情況進行減少,因此也可以說公證是民事訴訟的案件事實基準[3]。而除此之外,就當事人層面,民事訴訟公證的免除舉證責任作用也十分重要,這一點是由于公證的高性能證明效力,因此可以由法律直接進行事實認定,那么當事人通過公證就可以免除自身舉證,避免了再度搜集證據而減少了法律程序。當然法律規定并不是絕對地進行免除,這一點也要表現在不存在文書瑕疵和異義的情況下。而對于法律性能的強化則也是由于其強證明力導致的,相比于其他證據更具有說服力。因此公證文書通常是法律效能實踐的第一證據,并且不會在時間和空間方面受到制約而廣泛應用。尤其就上文所說在世界領域,這一公證制度也有了廣泛應用。
目前在實際進行民事案件審理過程中,通常很有可能會出現公證證據規則方面的不統一,這一點會很大程度上導致公證文書的真實性受到阻礙,最終導致公證文書效力的保障很難達到。而隨著越來越長時間的案件積累,也的確發現了公證證據所存在的不足,也就是說,在多個案件中出現了不同的有所沖突或有一定差異性的公證。而為了對這一方面進行優化,首先要求司法機關細化并且規范公證法和一系列的程序規則,以更好地促進規范性公證活動。而對于目前在公證活動的實踐方面,通常可以發現審查方式和程序規定出現問題,也就是沒有對于這兩方面是否與法律相符合的情況進行查驗。而就民事訴訟本身來說,部分情況下的公證證據真實性和可證明性較弱,這一點也是需要進行嚴格規范并且認證的。根據公證來源,一部分真實性也與我國的信用體系相關,因此公證證明的可信度也并非完全,可能會出現部分虛假的內容。當然,就這一點來說會隨著社會整體信用改善而得到優化。
公證在民事訴訟中并非不可或缺的,然而如果在民事訴訟中出現了公證證明,將會強化案件的處理效率和正確性,并且就當事人來說,也可以根據公證證明的特性減輕其舉證責任。為了進一步對公證在民事訴訟中的作用進行強化,希望能對法律程序和公證制度進行完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