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級公共圖書館移動學習服務現狀及發展研究

楊 萍，謝 娟

（湖北省圖書館，湖北 武漢 430071）

移動學習是學習者借助無線移動終端設備獲取信息、資源和服務的一種學習方式，而這種學習方式主要是通過訪問圖書館的服務資源來實現的。移動學習服務具有用戶泛在化的特性，這一點和公共圖書館用戶群體的泛在化特征非常一致，公共圖書館積極提供移動學習服務，與現有圖書館知識管理系統相整合，既能滿足用戶多樣化的需求，又能提高圖書館資源的利用率。移動學習服務對于公共圖書館提倡的全民閱讀推廣也將是一個新思路，加之智能手機的不斷普及和手機上網用戶的不斷增加，綜合而言，在公共圖書館推廣移動學習服務具有很好的用戶基礎和應用前景。

1 國內外移動學習研究情況

移動學習(M-Learning)以其移動便捷性、內容個性化和交互多樣性［1］的優勢受到越來越多的青睞，也改變了人們的閱讀與學習習慣。移動學習在數字學習(E-Learning)的基礎上發展而來，由愛爾蘭教育學家戴斯蒙德·基更(Desmond Keegan)于2000年首次介紹到中國［2］。移動學習的概念一直隨著技術的發展而變化，尚無權威、統一的定義。一部分學者從技術與設備的角度對移動學習進行定義，如Sharples M［3］認為是學習者在互聯網環境下，依靠無線移動設備以及學習軟件來獲取所需信息和知識、促進遠程溝通和交流的一種新型學習方式；劉建設［4］等認為移動學習是通過移動通信技術與無線通信設備、個人數字助理(PDA、Pocket PC等等)獲取教育資源與服務新興學習形式；另一方面，部分學者側重于學習情境以及學習過程中的交互，如郭紹青［5］認為移動學習在適當的情境下通過移動技術與設備獲得教學資源與服務，從而隨時隨地地實現教與學的豐富交互的一種接入靈活、交互良好、自主性強的高效學習形式。各領域的專家對移動學習的定義雖然有所側重，但是都認為移動學習是以通信技術與設備為基礎，獲取教育資源與服務為條件，使學習者可以在任何時間、任何地點，以任何方式進行學習以及溝通的活動。Sariola［6］等將移動學習的設備概括為：可攜帶性、無線性和移動性。

隨著移動通信技術的發展以及智能手機的普遍使用，越來越多的公共圖書館建立了移動圖書館服務平臺，通過移動終端為讀者提供資源、提供個性化服務、進行閱讀推廣，這被認為是公共圖書館促進移動學習的服務手段［7］。國內有關移動圖書館的研究始于2003 年前后，近年來論文數量穩步增長，研究熱點集中在移動圖書館建設情況調研［8］，如魏群義［9］等通過問卷調查、網絡調研等方式，對中國圖書館的移動服務現狀進行調研，并與美國排名前25位的公共圖書館的移動服務進行對比分析，從中吸取經驗教訓；移動圖書館用戶體驗，如施國洪［10］等在前人研究的基礎上構建了用戶需求評價體系，通過發放問卷確定各個指標的重要程度，并利用QFD 質量屋模型對指標進行加權計算，以此得出讀者需求重要度排序，提出改善服務的方法和優先選擇；移動圖書館的技術支撐，如高建輝等［11］探討了移動圖書館建設無線專網的可行性以及需求，得出適合于移動圖書館專網的組網方案,構建了一個移動圖書館無線專網體系；移動圖書館的平臺建設，如江波等在文獻調研和網絡調研的基礎上，提出了一套基于微信構建的移動圖書館APP服務系統的方案，倪懿等［12］將SoLoMo概念與微信公眾平臺的開發相結合,探討了在SoLoMo模式下構建基于微信公眾平臺的圖書館移動服務系統的可行性及設計與實現。這些研究涉及面廣泛，為今后的研究做了大量的鋪墊，但是卻很少有研究者從移動學習的角度對公共圖書館的移動服務開展情況進行調研與對策分析［13］。

另一方面，經過近十年的發展，移動學習已經形成了包括非正式學習、情境學習理論、活動學習理論、分布式認知理論在內的堅實的理論基礎［14］。公共圖書館作為培養閱讀習慣、提升信息素養、促進文化傳播的重要場所，讀者接受其資源與服務的過程也是接受教育、進行學習的過程。由此可見，對公共圖書館移動服務的研究可以借鑒移動學習的相關成果，使用相關模型與理論對移動圖書館的發展現狀與策略進行評價與分析。

2 調查研究方法

移動服務使圖書館實現在任何時間、任何地點、以任何方式保持與外部溝通，其較大的時空開放性、及時性、便捷性和自主性［15］特點，可以使用戶方便了解和搜索到圖書館資源，充分發揮用戶的積極性，使得每個用戶都有機會在較短的時間內成為一名優秀的使用者和輔助管理者。移動學習與知識管理是相輔相成的，移動學習不僅可提高館員個人技能，而且還能讓圖書館知識的產生與整合更加便捷化。這或許是未來圖書館在用戶教育和學習方面的發展方向。

2.1 調查對象

為全面反映我國省級公共圖書館的移動學習服務發展水平，重點關注圖書館移動學習服務平臺的建設情況，本文以31 家省級公共圖書館為調查對象，對移動學習APP 開通時間、移動服務、移動資源、服務模式、運行模式等方面開展全面調查，針對用戶偏好的移動服務進行可用性研究。

2.2 調查內容

經過文獻調研和反復討論，本文將公共圖書館移動學習服務界定為:圖書館依托移動通信技術、無線網絡技術以及多媒體技術，使讀者可以不受時間、地點和空間的限制，通過各種移動終端設備方便靈活地獲取、利用圖書館的各類信息資源而提供的服務，主要指資源的內容、獲取媒介與服務平臺的建設。

經過細致研究，本文把移動學習的調研內容劃分為三個維度：資源、模式（基礎服務、交互、推廣）、平臺。具體類目如下圖所示：

表1 省級公共圖書館移動學習調研項目匯總

2.3 調查方法

首先通過網絡調研方法，查找公共圖書館的網站和移動服務,梳理其是否推出了相關APP、公眾號和移動學習服務。其次聯系公共圖書館的館員索取測試賬號或者借用同行賬號，完成測試前的準備工作。最后，使用獲取的賬號通過智能手機逐一訪問移動學習APP，公眾號，部分問題通過電話、郵件等方式咨詢圖書館的技術館員，從服務模式、服務內容、服務開通平臺、服務開通時間、移動閱讀資源等方面調研移動學習的服務現狀。

3 國內公共圖書館移動學習服務現狀調查與分析

以下從圖書館移動學習服務普及率、業務模式、移動服務、系統開發模式、移動資源等方面，對國內省級公共圖書館的移動服務進行調研。通過上述維度劃分，對各省級公共圖書館的移動學習服務功能項目進行調查與篩選，將各個移動服務應用中符合信息資源、學習工具、交互、服務這四條維度的功能項目進行羅列與統計，將部分功能整合為一類。

3.1 移動學習服務資源調查與分析

移動學習者在不同情境下需要的學習資源，既可以是館藏紙型資源，也可以是數字資源。對于讀者而言，直接的資源獲取和方便的資源檢索都是非常重要的。因此，本文將電子報刊、數據庫、電影電視劇、有聲書、資訊推送，移動培訓講座、專題報道、在線展覽和政府信息公開等服務列為提供學習資源的服務，并進行調研統計和分析，結果如表2所示。

表2 省級公共圖書館移動學習資源建設情況

續表

統計結果表明，館藏檢索是所有圖書館的建設重點。31個省級公共圖書館全部提供面向移動終端的期刊或數據庫的檢索服務。在各項服務中電子期刊、有聲書、資訊推送和移動培訓講座的開展達到80%以上，普及率最低的是政府信息公開和電影電視劇的資源。是否能夠在線閱讀電子書一直是讀者比較關注的問題。統計結果揭示，電子書在線閱讀服務是開展率最高的一項服務，達97%左右，能很好地滿足讀者需求。在視頻資源中，用于娛樂的電影電視劇視頻資料，各圖書館直接提供給移動端的比例較小，只有26%左右。而用于學習的公開課的視頻資源率高達74%，可見在移動端，各省級圖書館將學習資源的推送列為重點。

目前省級公共圖書館大部分開展了移動圖書館的建設和移動學習的服務，網站設置了移動圖書館服務欄目，在名稱上有部分省級館運用了“移動圖書館”的叫法，更多圖書館分別用了不同的名稱。上海圖書館雖然名稱為手機圖書館，實際上具有移動圖書館服務功能諸如電子閱讀、短信服務、定制服務、我的圖書館服務功能等。一些省級館在圖書館網站上專門設置一級欄目或者采用浮動圖標的形式。有些省級館缺乏必要的宣傳推廣策略，在圖書館網站上沒有設立相應的移動圖書館服務欄目或在二級欄目下設移動圖書館欄目，不利于用戶了解和利用移動圖書館服務。個別圖書館在資源建設方面欠缺，如有些館的在線講座是提供了超星名師講壇的鏈接；有些館微信公眾號開設了資源庫（數據庫）的選項，但是功能還無法使用；有些館的APP中有學術資源，而且按照學科進行了分類，可以查看期刊論文但是不能下載資源；有些館有一個微信端的學術資源發現系統，同意檢索包括期刊論文、會議論文、學位論文在內的資源，但是只提供簡要閱讀，不能獲取全文以及下載；另外在線視聽和數字閱讀板塊需要有讀者證才能進，所以無從判斷開設何種服務，所以標注“/”；還有一些館的微信公眾號上有在線講座、展覽的欄目，但是資源數量少（分別只有一次活動），而且沒有列出活動內容，只是簡單羅列了活動時間、地點以及主講人介紹等。因此，我國省級公共圖書館雖然都已經開展了移動學習的服務，但是其服務資源在內容、數量、類別和豐富程度上還有待提高。

3.2 移動學習服務模式調查與分析

2019 年8 月1 日，對31 個省級公共圖書館進行移動學習服務調查，結果顯示31 家省級公共圖書館開通移動圖書館普及率達到100%，移動學習服務普及率為97% (30/31)。相比陳小衛在2013年11月12日調查的開通率54.8%移動圖書館的普及率，提高了42.2%個點。可見這五年，公共圖書館的移動服務發展迅速，移動學習的服務伴隨移動圖書館的發展也迅猛發展起來。

移動學習服務模式調查的項目為基礎服務、交互和推廣三個方面。在基礎服務中，個人學習信息開通率排在第一；交互服務中，參考咨詢開通率最高；推廣服務開通率都較高，其中排在前三的是新書通報，達到71%；資源推薦，達到84%；活動預告最高，達到90%。可見各館在移動服務中，都比較重視資源和服務的推廣。比較薄弱的是文獻傳遞和知識導航，這一部分都是與資源共享和其他館聯動方面的相關服務，說明在移動服務方面各館之間的聯動不多，相互合作需要加強，資源共享有待提高。

表3 省級公共圖書館移動學習服務模式開展情況

續表

調查中，有些館在服務方面做的比較好，像福建省圖書館會在微信公眾號中提供其官方微博信息，資源推薦的內容集中在微博；廣東省立中山圖書館、湖北省圖書館的訂閱項目設置的比較好，在APP 中專門設置了“訂閱板塊”，并將可選擇的資源內容按照學科進行分類，讀者可以選擇想要持續關注的資源，訂閱之后就會定時收到APP 的主動推送；貴州省圖書館、吉林省圖書館在APP中建立了一個讀者社區，讀者之間可以建立討論小組和發布動態，形式比較像朋友圈，這點在其他圖書館中很少見。還有兩種覆蓋率比較高的新服務：讀者薦購和朗讀者，如吉林省圖書館、山西省圖書館、天津圖書館、浙江圖書館、內蒙古圖書館等13個館開展了此項新業務。可見，在讀者服務方面，為了更好地為讀者提供服務，各館都在積極探索和開發新的服務項目。

3.3 移動學習平臺調查與分析

本文對移動學習服務平臺的調研主要以考察微信公眾號、微博、APP和微信小程序四個方面的開通情況作為依據，具體情況如下表：

表4 省級公共圖書館移動學習平臺開發情況調查

續表

表中可以看到31 個省館，微信公眾號的開通率為100%，其中有18 個館是在2014 年開通微信公眾號，占比達到58%，其中，微信傳播力指數（WCI）前三是湖南、上海和浙江；84%的館開通了微博，其中上海圖書館的粉絲數量達到了16萬多，信息數量2 萬條，榮居榜首。有15 個省級公共圖書館擁有APP，有的是只有安卓版本，有的是iOS系統，普及率接近半數，其中上海圖書館推出了三個APP。可見在平臺應用上，大部分圖書館在微信和微博使用率上很高，半數的圖書館有專門的APP 軟件。還有部分特殊情況，福建省圖書館開發的APP 名稱為“文化一點通”，并不是以圖書館名稱命名的，這會給讀者獲取移動學習的相關信息帶來不便；天津圖書館、甘肅省圖書館的APP正在測試中，雖然可以下載但是下載過程較為煩瑣，需要把手機和電腦用數據線連接起來才可以下載；廣東省立中山圖書館的APP有兩個，是新舊替代的關系，但是舊版仍然可以獲取；南京圖書館在其官網上給出了iOS端APP下載二維碼，也很詳細地介紹了服務內容，但是下載不了APP，所以資源以及服務的調研只能根據官網上的介紹來標注；山東省圖書館的APP，官網上給出的二維碼掃出來是亂碼。還有一些圖書館用了其他平臺作為APP，如黑龍江省圖書館、遼寧省圖書館、寧夏圖書館、新疆圖書館用超星移動圖書館，遼寧省圖書館、廣西壯族自治區圖書館用超星公圖版。

總體來說，我國省級公共圖書館在移動APP使用方面還處于起步階段，大部分館還沒有APP軟件，有一些館有，但是功能也不太完善。并且，每個館一個APP，對讀者使用來說也是不太方便，從提高利用率的角度來說，圖書館聯合APP 是一種有益的探索。像重慶就是一個區域的聯合APP叫“掌上渝圖”，集合了“重慶區域性公共圖書館聯盟”開發的APP，集合了重慶市內不同區域（如涪陵區、沙坪壩區等等）的區級圖書館的資源以及有聲書。

4 建議與對策

我國省級公共圖書館中移動圖書館建設及移動學習服務普及率較高。加強移動學習服務在公共圖書館的推廣應用，將是推動信息社會移動學習服務進程的關鍵。隨著智能終端的普及和移動互聯網的推廣，移動閱讀和移動學習將成為移動互聯網時代用戶信息獲取的趨勢［16］。公共圖書館不能成為移動互聯網時代的旁觀者，要在移動閱讀中發揮主陣地的作用，這將極大地影響人們對圖書館功能定位的理解。

4.1 加強宣傳與培訓引導

省級公共圖書館移動服務開展起步較早，但拘于各種形式的約束，在宣傳與使用中并沒有獲得用戶的高認可度，很多服務還不為讀者所知，因而在日常工作內容的宣傳之外，省級公共圖書館在宣傳上還需運用更加靈活有效的手段，使讀者對移動服務有更高的認識；在各類媒體宣傳之余，圖書館還可以為移動服務提供專題講座，專業技術人員傳授移動服務的基礎知識，最大限度地提高讀者的理解，提高對學習內容的認可；為了提高讀者對移動服務的認識，省級公共圖書館需要改變思維，摒棄狹隘的觀念，明確地認識到移動服務不僅僅是適應時代，而且與每一個移動用戶有關，對圖書館未來發展有不可估量的潛在影響。從戰略的角度來看，各種移動應用的出現正在蠶食圖書館的傳統資源優勢，而圖書館發展一旦離開資源優勢，必將成為行業災難，在此背景下，建設好移動學習平臺，帶動社會學習的發展，讓用戶認知圖書館的教育功能，十分緊迫。一方面，要豐富數據庫資源種類，合作建立和改進移動服務項目。另一方面，要加強移動服務的營銷和推廣，提高讀者對移動服務的認知度。

4.2 提升移動服務使用效能

圖書館移動服務的利用率主要體現在檢索模式上。檢索方法一目了然，易于操作，讀者愿意利用移動服務來解決實際查詢知識的問題［17］。實際上，各圖書館移動服務由于自身的特點（體積小、內存少、安全性能差、移動、聯通等不同電信運營商的運營模式限制等），數據庫查詢和檢索功能相對較弱。大多數讀者可以通過手機瀏覽文章摘要，很難下載全文。另外，不同類型數據庫的跨數據庫檢索響應速度慢，容易引起讀者的焦慮和不滿，不利于移動服務的推廣。省級公共圖書館可以借鑒現有各類手機圖書館的電子書閱讀功能，將文獻信息和電子資源的收集變成統一的手機閱讀服務模塊，實現在線全文閱讀、數據采集、下載，滿足讀者的知識需求。例如，在上海圖書館設立的移動圖書館欄目中，讀者可以同步點擊“我的圖書館”鏈接，使用個性化服務，如查詢借閱信息、續借圖書等，極大地方便了讀者使用圖書館資源和服務。

4.3 強化移動學習服務的指向性

基于調查結果，不難發現各省級公共圖書館已充分認識到移動服務的重要性。同時，有大量用戶對移動資源有著更多樣化的需求甚至個性化的期待。很多讀者對“閱讀文獻資料時可進行標記、批注等功能”“書籍到期與逾期提醒”“可預約借書”“云存儲空間”四項移動服務充滿期望［18］，還沒有一家省級公共圖書館具備這四項功能服務，若逐步健全這些服務，會吸引更多移動學習用戶，而各公共圖書館可以借此服務提高用戶滿意度。因此，在移動服務資源的建設方向上，應著重加強需求較為強烈的學習資源建設，針對用戶需求，做到精準服務，及時更新資源內容，優化資源平臺與學習界面，創建一站式服務功能，做好學習資源的指向性服務，使用戶方便精準地找到需求內容。在學習資源的指向性服務中，公共圖書館應做好服務對象的信息收集與分析工作［19］，細分需求群體，提供差別化、針對性強的資源，深度挖掘需求內涵，積極拓展服務渠道，提升服務效益。

4.4 構建移動學習社群

學習社群是目前移動學習的一種主要表現形式，是互不相關的人員在信息空間中形成的一些學習群體，因為相同的學習內容、興趣等聯系在一起［18］。學習社群在共享資源，互動交流，建立協作學習關系方面表現出很強的交互性，對移動學習的資源開發起到很大的促進作用。在公共圖書館移動服務中建立學習社群，可以直接和讀者進行對話，真正了解讀者資源需求［20］。之前調查中發現的貴州省圖書館、吉林省圖書館在APP 中建立的讀者社區，就有效地發揮了低成本，高效率的優勢。目前公共圖書館專門建立學習社群的還很少，說明對社群的雙向溝通與傳播價值的認識不足。隨著移動學習服務的深度開展，社群這種因相同愛好而聚集的網絡社交群體，會成為公共圖書館需要借助的有利資源［21］。首先學習社群可以發揮圖書館的義務宣傳員作用，簡言之，圖書館的學習資源豐富，使用便利，通過社群會很快地傳播擴散，為更大的群體所知曉，而社群里成員的相互交流，溝通與共享行為又能為圖書館的資源建設明確方向，共謀發展。這種真誠交互可以打造圖書館與讀者間的效能聯系，增加讀者對圖書館的資源依賴。

4.5 強化移動服務的共享與合作

分析發現，各省級公共圖書館在移動服務資源方面雖然有差異化區別，但更多的同質化資源可以整合節約，公共圖書館移動服務將逐步走向云服務與聯盟，云服務與聯盟是提升移動圖書館服務穩定性和有效性的重要保障［22］。目前的共建共享模式一般以同類型區域性圖書館為主，資源仍然沒有打破地域的鴻溝，在獲取上有諸多障礙。各省級公共圖書館若能在移動服務中積極分享移動學習服務資源，做到優勢資源的共享共建，再將各省各級圖書館的電子資源進行整合，本著不侵犯知識產權的原則，盡可能選擇適合該地區社會經濟、文化、科技發展的特色移動資源，豐富圖書館的資源基礎，吸引讀者使用移動服務。在共建過程中，一定要注意減少煩瑣軟件的使用，推出可以資源共享的圖書館APP，形成合力，方便讀者使用的同時提高軟件的使用率。這種共享合作的過程，也必將成為各公共圖書館移動學習服務的共識［23］。

5 結論與思考

展望未來公共圖書館移動服務的發展方向，首先，進一步加快智慧圖書館的發展。移動圖書館是圖書館融入移動互聯網時代的契機，而智慧型圖書館將是圖書館占領信息時代主陣地的重要機遇［24］。公共圖書館不僅要重視資源服務建設，還要重視后續的宣傳和服務質量，提高服務的有效性，滿足移動互聯網時代用戶隨時隨地獲取信息和服務的需求。其次，充分挖掘智能終端的特點（如定位服務、儲存空間、隨時隨地的獲取等）［25］，構建更加完善的移動服務系統。移動服務不僅需要多樣化，還需要精細化、人性化和國際化。最后，隨著大數據時代的到來，如何監控和管理移動學習者的訪問行為數據，為移動學習者提供更合適的移動服務，也值得我們進一步研究和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