賽鬧加措
摘 要:馬克思主義的婚姻價值觀以歷史唯物主義和辯證唯物主義為方法和方法論,實現了對舊的婚姻價值認識的超越。其“婚姻的二重性”,自然屬性和社會屬性的辯證統一為當代婚姻制度的建構提供了科學的邏輯說明和方法論啟示。
關鍵詞:馬克思主義;婚姻;二重性制度
婚姻是人類社會發展到一定階段的產物,是維系社會關系的重要紐帶。婚姻關系總的質與量的科學發展是一個現代國家文明與否的重要標志。對于志在本世紀中葉實現中國夢的中華民族而言,婚姻是國家富強、民族復興、人民幸福的題中應有之意。研究婚姻本質與制度二者的科學架構,具有重要的現實意義。
一、“人的二重性”與婚姻的辯證關系
人是自然的產物,更是人類社會發展的結果。人的發展實現了對自然地克服和對人性的張揚,但是人類發展的階段性成就還不能實現以純粹的社會屬性標示人的科學屬性。基于人類社會關系的婚姻亦是“人的二重性”辯證的結合。
(一)人的自然屬性是原始婚姻的根本
摩爾根說明:“最古是:過著雜交的原始群的生活;沒有家庭;在這里只有母權能夠起某種作用。”這意味著人類社會最早期規則的無序和混亂,婚姻與婚姻規則根本無從談起。人類在這一時期更多的是依據動物的物性來實現自我種族的繁衍生存。人的自然屬性在人類原初占據主導地位,物性的極致帶來婚姻關系的混沌無序。
勞動的產生和發展,實現了物性“人”自然屬性的抑制和社會人的社會屬性的張揚。動物的家庭形式到人群的出現成為了歷史的必然,人類第一個社會組織—前氏族公社誕生了。這一歷史進程的偉大意義在于,人類在自身婚姻節段的發展實現了質的飛躍,初步的擺脫了自然的絕對束縛,婚姻得以初步的實現和固定化。婚姻形式的內容在人類歷史中經歷了血緣婚(集團內到集團外群婚)、對偶制、一夫一妻(對偶的、階級的、社會主義的)等形式的變化。恩格斯寫到:“在三個主要時代—蒙昧時代、野蠻時代和文明時代中,不消說,他所研究的只是前兩個時代以及向第三個時代的過渡……它根據生活資料生產的進步,又把這兩個時代中的每一代分為低級階段、中級階段和高級階段……家庭的發展于此并行”。可以正視的是在人類婚姻的早期,自然法則作用下的婚姻關系更多的呈現為對自然的屈從。這在血緣婚的時代是顯而易見的事實。在對偶制(階級)社會就存在一定的隱蔽性,但是就前資文章明世界社會性質的揭示,真實的反映出一個勞動與勞動者顛倒世界在婚姻制度的反映,究其根本,是由于人類解放的不徹底造成的歷史事實。
(二)人的社會屬性是現代婚姻的基石
可以看到,生產力的螺旋上升對婚姻的解放是顯而易見的。就人的本質而言,社會屬性在整個發展史當中不斷得到強化,社會關系的聯系愈加緊密和牢不可破。婚姻的繁復,其絕大部分的內容是在現代逐漸由社會屬性所賦予。
新時代,勞動的發展帶來了深刻的社會變革,勞動者社會關系的聯系愈加緊密和復雜。不可否認的是,在婚姻關系的發展當中,自由成為一個不斷被正視的話題。自由的反思和實踐充分的證實了人類的整體躍進的歷史事實。可以說,現代人對婚姻價值的判斷逐漸的趨于自由,對未來的把握充分自主,進一步實現了人性的解放。當然,“人的二重性”歷史并未徹底的消亡,階級的時代還未成為過去式,現實的不平等、不自由也在時刻影響著個體在婚姻關系的選擇。如何在新時代的中國,抵御外部思想的侵蝕,鞏固社會主義的婚姻體系,基于“婚姻二重性”的制度選擇任重道遠。尤其是在當下,時代的發展一定程度上解決了相當部分人的生存的緊迫性問題,婚姻問題卻凸顯出不同正比關系的進步,相反一系列的婚姻社會問題不斷的反復。可見,婚姻的現實問題一定要始終緊緊的抓住時代發展背后各個主體社會屬性的大背景,深刻反思社會屬性的發展變遷對婚姻事實的意義。
二、“婚姻二重性”與婚姻制度的辯證關系
時代的發展,人類的進步并未實現人在當下徹底的解放。“人的二重性”在婚姻層面也必然導致“婚姻二重性”,依然是一個迫切的現實問題。婚姻是社會關系的重要組成部分,具有社會細胞組織的功能和價值,婚姻體系的架構對于社會具有舉足輕重的重要意義。
(一)“婚姻二重性”是制度選擇的邏輯起點
制度指在一定歷史條件下形成的一系列規范或規格,特定的社會制度是婚姻締結的基礎。任何一種普遍的婚姻形式和內容都業已形成了體系化的婚姻制度,這種制度的選擇應該是一個不斷發展和完善的過程和當時的結果。婚姻關系的制度化及其內容的內在驅動在馬克思主義而言,是歷史唯物主義的必然。但是,我們要認識到在“婚姻二重性”視角下,其發展變化是一個錯綜復雜的現象。
基于兩性生理差別和性的本能的自然屬性,實現了婚姻關系愛的原始沖動度。這一自然屬性在人類社會的發展中,其表現不斷的被抑制。黑格爾就說:“婚姻是具有法的意義倫理的愛”但是,愛的原始性往往客觀的反映在愛、婚姻和家庭的選擇當中。自原初至今,依然根深蒂固,影響和作用在現代婚姻關系中。人類重要的社會關系,男女兩性結合的這一社會組織形式的婚姻社會屬性,將婚姻的基礎奠定在經濟基礎的基礎上,將其囊括在上層建筑的范疇內,實現婚姻和經濟基礎的辯證統一。要緊緊抓住不同時代發展主旨下,婚姻二重性的深刻內涵,堅持婚姻發展的正確導向,真正激發婚姻的價值屬性,以此建構和反向達成制度的初衷。
(二)“婚姻二重性”是制度目標的邏輯保證
婚姻制度是特定時空經濟基礎的凝結,這為婚姻目標的實現找準了發力的實踐起點。但是,就“婚姻二重性”而言,制度的建構實則是一個復雜的、系統的工程。
人類的婚姻歷經了從松散到牢固、從野蠻到文明、從集體到個體的演化過程,得出對偶制(一夫一妻制)的合理性和科學性。這一判斷的結果在婚姻制度的建構當中又要涉及愛的理想、婚姻的自由和家庭的平等三維的理性思考。舉例來說,婚姻自由既包括結婚的自由、離婚的自由。制度建構在這一點上,是要考慮婚姻主體身份的二重性,既要解決好婚姻的自由問題,同時也要防止個體自然屬性作祟下,對婚姻關系的破壞。正如列寧講:“離婚自由并不意味著家庭關系‘瓦解,反而會使這種關系在文明社會中唯一可能的和穩固的民主基礎上鞏固起來。”婚姻制度的變革是要消除阻礙人類婚姻關系向上的一切舊事物,實現特有制度體系下婚姻的價值,解釋人和改造人,以期實現制度目標的達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