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麗清
摘? ?要: 二十世紀九十年代以來,學者們越來越多地關注到云南“直過民族”現代教育發展問題。研究者在對云南“直過民族”的教育現狀展開綜合調研的同時,還對教育變遷、文化適應與認同、文化傳承、教育公平等問題展開專題探討。云南“直過民族”現代教育的研究視角可從教育文化背景、教育口述史、教育記憶等方面拓展,應注重民族和族群內部與外部、縱向與橫向比較視野的運用,力求全面、動態地展示“直過民族”現代教育的全過程。
關鍵詞: 云南“直過民族”? ?現代教育? ?綜合研究? ?專題研究
一、云南“直過民族”現代教育研究緣起
“直過民族”是我國特定歷史條件下形成的特殊概念,是指二十世紀五十年代仍處于原始社會末期和從原始公社向階級社會過渡階段,階級分化不明顯,土地占有不集中,生產力水平低下的邊疆少數民族,新中國成立后,在中國共產黨和人民政府的幫助下,直接過渡到社會主義社會。云南“直過民族”涉及景頗、傈僳、獨龍、怒、德昂、佤、布朗、基諾和部分拉祜、哈尼、瑤等民族。半個多世紀以來,伴隨著社會制度的跨越式發展,云南“直過民族”的教育形式及教育觀念發生跨越性的變革,從民族傳統教育階段發展到今天的現代教育階段。近些年來,在對云南“直過民族”展開的多維度研究中,現代教育發展研究是其中的一個焦點。研究者多立足于民族地區社會經濟、文化的協調、可持續發展,一方面關注“直過民族”規范化、科學化的現代學校教育建設,另一方面試圖建立“直過民族”傳統文化資源的現代教育傳承體系。
鑒于此,本文以中國知網期刊數據庫(CNKI)中收錄的關于云南“直過民族”現代教育的文獻為基礎,通過對收集到的30余篇代表文獻進行分析、總結,旨在梳理云南“直過民族”現代教育現狀,歸結研究的主要內容、研究視角及方法,進而探索未來“直過民族”現代教育研究的方向。
二、云南“直過民族”現代教育研究的主要內容
二十世紀五十年代,云南“直過民族”的發展一度引起國內學術界和政府部門的關注,由于特定的歷史原因,其后較長時間內逐漸淡出人們的視野。1979年,云南省教育科學研究所成立。該研究所以云南民族教育為重點研究方向,自八十年代開始,對包括基諾族、佤族、哈尼族等“直過民族”在內的云南少數民族教育史及教育發展現狀展開了深入的調查研究[1](60-64)。進入二十一世紀以來,隨著語言學、教育心理學、教育人類學等多學科視角的切入,“直過民族”教育研究內容越來越豐富。通過對文獻的梳理,筆者將云南“直過民族”現代教育研究的主要內容概括為以下方面:
(一)關于云南“直過民族”現代教育的綜合性調查研究
筆者以在中國知網期刊數據庫中以“云南‘直過民族教育”為關鍵詞檢索到的文章對云南“直過民族”現代教育展開綜合性調查研究。那金華在對云南“直過民族”人均受教育狀況及人口的文化構成進行分析的基礎上,從宏觀角度提出了以教育現代化為目標,突出職業教育,實施政府戰略等對策[2](75-79);封珣、李喆、呂國光對怒江州傈僳族地區的辦學情況、適齡兒童入學率、教育經費投入等問題展開調查研究[3](120-121);潘峰對云南怒江瀘水市“直過民族”的受教育狀況及學習動機進行調查、統計,分析當地直過民族經濟文化發展滯后的主要原因[4](35-39);楊海波對云南“直過民族”的教育公平問題、教育發展沿革及現狀進行了細致的調查、分析[5](88-92);聶琴則從全納教育的價值理念出發,探討建立面向“直過民族”全體社會成員的教育支持和教育服務系統,以促進“直過民族”脫貧與發展[6](30-36)。上述論文大都通過文獻研究與實地調研結合的方法,對云南整體或某一區域或某一具體的“直過民族”的教育發展狀況展開綜合性調查研究,在此基礎上發現問題、總結經驗、分析原因,最后給出相應的建議、對策及措施。通過這些文獻,可以形成對云南“直過民族”當代教育發展情況的基本認知。
(二)關于云南“直過民族”現代教育的專題性研究
此類研究運用不同的視角、方法,對云南“直過民族”現代教育的某一具體問題展開專題的調查、研究,內容較為豐富。
1.教育變遷研究。二十世紀五十年代以來,云南“直過民族”從原始公社制度直接過渡到了社會主義社會,教育形式、教育內容、教育觀念等也經歷了跨越式的變遷與發展。不少學者從教育變遷的角度對云南“直過民族”的教育發展進行了探究。李懷宇對景頗族從傳統教育與現代教育的變遷與發展過程進行了探究,打通了傳統教育與現代教育間的鴻溝,為“直過民族”教育發展提供了一種重要思路[7](76-81);高志英以教育觀念變遷為切入點,對二十世紀獨龍族教育演進的社會歷史背景及過程進行了回顧,并進一步探索了邊疆少數民族教育及觀念發展的規律、趨勢及存在的問題[8](37-43);李思齊將獨龍族的文化常識和教育變遷作為研究主題,反思前者對后者的影響[9];此外,對云南特定“直過民族”展開的社會變遷研究成果往往涉及教育變遷的專章論述,如郗春媛、吳振華的博士論文分別從教育變遷的視角專門討論了布朗族和佤族的教育模式和文化傳承[10](78-131)[11](133-156)。
2.文化適應與文化認同研究。在現代社會多元文化語境中,“直過民族”地區的學校處于民族傳統文化與現代文化、邊疆文化與主流文化交流、碰撞的核心場域,因此,有研究者從教育學、心理學的角度出發,對云南“直過民族”地區學校師生的文化適應與文化認同問題展開研究。其中,有的研究從“直過民族”學生的角度切入。例如,胡發穩從文化心理角度,對云南綠春、元陽等地的600多名哈尼族在校中學生展開調查,探討哈尼族中學生文化認同的變量因素、影響因子及與學校生活滿意度之間的關系[12](86-90);王沛、胡發穩、李麗菊對包括哈尼族、景頗族、基諾族這些“直過民族”在內的云南世居少數民族青少年文化認同的內在結構與發展特點進行了探究[13];甘開鵬、楊媛妮、王秋分析了佤族青年學生的民族認同及文化認同狀態與維度,以及與學生心理健康之間的關系,對于跨境民族的文化融合及民族邊疆地區的和諧、穩定具有重要的啟示意義[14](66-71)。此外,還有從教師角度進行的研究。楊熙對拉祜族教師的民族認同、職業認同、文化認同的路徑與關系結構等問題展開了探究,為“直過民族”地區教師的專業成長和多元文化適應提供了借鑒的思路[15];楊明宏調查了德宏隴川、怒江貢山、臨滄滄源等云南“直過民族”地區的新入職教師入職適應性,提出了構建云南少數民族地區新教師入職適應教育組織和管理體系的相關建議[16](57-59)。
3.雙語教育研究。語言的多樣性是多民族國家與地區常見的社會現象之一,雙語教育是保障民族地區語言及文化的多樣性的重要方式。“直過民族”民族地區雙語教學研究是現代教育研究的一個重要視角。封絢對云南紅河州“直過民族”中小學雙語教學現狀展開調查,在分析問題的基礎上,提出加大政策扶持及教師培養力度等對策[17](121-122);滄源是云南省較早開展雙語教學的民族自治縣,劉佳運用文化人類學的理論和研究方法,對滄源佤漢雙語教學的實施效果及影響因素進行探究[18]。在民漢雙語教育中,國家通用語言文字的推廣是提高“直過民族”漢語水平的重要舉措,該方面的研究可納入雙語教學研究范疇。王兆燕、楊雨菡分別以云南瀾滄邊境的拉祜族和云南貢山邊境的獨龍族、傈僳族為調查對象,對這些“直過民族”國家通用語言的能力水平、使用語境、學習狀況及應用能力提升路徑和傳播途徑進行了探究[19][20];饒峻妮從宏觀角度對云南“直過民族”地區國家通用語言文字普及推廣的歷史語境、政策與舉措、目標與意義進行了探討[21](1-5)。
4.弱勢群體教育研究。全納教育是當代基于社會各種教育訴求提出的一種全新的教育理念。聯合國教科文組織《全納教育指導方針》指出:全納被視為一個通過增加學習、文化和社區參與,減少教育內外的排斥從而回應和處理所有學習者多樣化需求的過程[22]。在全納教育視野下,一些學者從性別公平、城鄉公平、地區公平等角度出發,對云南“直過民族”地區包含女性受教育者、留守兒童、孤兒等在內的弱勢群體的教育問題展開研究。楊紅參照布迪厄的再生產理論,用教育民族志的研究方式,將拉祜族女童教育問題置于廣闊的歷史淵源和文化背景中,對拉祜族女童的教育選擇進行深入探究,以揭示隱藏于教育過程中的不公平現象[23];楊亞凡對居住在云南紅河金平的布朗族莽人成年女性教育的現狀、有利因素和不利因素展開調查研究,并提出提高莽人女性整體素質的有效對策[24](32-34);近些年來,云南“直過民族”地區外出務工的中青年群體數量急劇增長,一些研究者開始聚焦“直過民族”地區留守兒童的教育。黃娟從留守兒童的自我管理、家庭管理、學校管理、鄉政府管理幾個層面對云南施甸縣布朗族地區留守兒童的教育管理現狀、存在問題及對策進行了研究[25]。云南“直過民族”生活在經濟欠發達的邊遠地區,由于父母病故或遭遇意外事故、兒童被遺棄、邊境毒品走私及艾滋病等原因造成的孤兒人口數量較其他地區明顯高出很多。楊玉雪、李茂強、尹可麗對毗鄰“金三角”的云南德宏景頗族艾滋病孤兒的心理狀況、學業水平、校內行為表現等進行調研,并對之進行了教育反思[26](83-87)。
5.民族文化傳承與學校教育多元文化教育研究。在全球化、現代化浪潮的沖擊下,“直過民族”的傳統文化面臨著前所未有的傳承危機,如何將民族文化傳承與學校教育相結合,利用有效的教育途徑促進傳統文化的傳承是眾多研究者致力研究的命題。王沛、胡發穩、李麗菊調查了包括景頗族、基諾族、哈尼族幾個“直過民族”在內的云南少數民族青少年對自身民族文化的認知狀況,并對與民族文化知曉度有關的社會教育、家庭教育、大眾傳媒三種文化認識途徑進行了分析[27](8-15);王婷、陳亞顰、黃紹文對元陽哈尼梯田遺產地學校教育傳承哈尼族傳統文化的現狀進行了調研,提出了開發民族傳統文化校本課程、重視校園民族文化建設、依托學校建立家庭和社區學習中心等對策[28](8-15)[29](9-13);段兆磊在探討傈僳族傳統歌舞文化在學校教育中傳承的有限性時,對民族傳統歌舞文化進校園的選擇性問題進行了思考[30]。
6.教育扶貧研究。自國家“精準扶貧”戰略實施以來,通過教育扶貧培育人力資源,阻斷“直過民族”地區貧困的代際傳遞逐漸成為學界及社會各界的共識。楊紅以云南瀾滄縣貧困山區的拉祜族村寨成人掃盲教育為個案,提出了貧困少數民族社區成人掃盲從識字教育向“功能性掃盲”轉變的觀點[31](509-518);高亞基于精準扶貧的大背景,對怒江“直過民族”地區鄉村教師培訓的需求與供給進行了深度調研[32];李俊杰、宋來勝對怒江傈僳族自治州貧困代際傳遞的成因進行了分析,并提出了同時對父代和子代進行教育,阻斷貧困代際傳遞的教育對策[33](21-26);馬光秋、何慶國、方瑞龍通過對跨境特困“直過民族”景頗族地區的深入調研,提出了以教育改變觀念、引導經濟發展的扶貧思路[34](69-74)。
除了以上專題研究,還有一些研究者從以下層面探討了云南“直過民族”現代教育方面的相關問題:“直過民族”地區信息技術教育的發展方面,李艷紅、趙波、甘健侯設計了佤族文化大眾教育網絡學堂(MOOC)的構思框架及課程教學內容,由此延伸了“直過民族”傳統文化現代教育手段的研究空間[35](81-84);宗教與義務教育基本權利的關系方面,楊霞以西雙版納布朗族為例,探討了在現代社會變遷過程中,布朗族傳統宗教模式及教育場域發生的變化及產生的問題,并提出了消解二者的矛盾,建構學校教育文化傳承場的思路[36](50-53);此外,由于云南“直過民族”,如景頗族、哈尼族、拉祜族、佤族等多為跨境民族,有研究者還從文化安全角度對跨境“直過民族”的語言教育等問題展開研究[37]。
三、關于云南“直過民族”現代教育研究的思考
從上述文獻的回顧與梳理中,可以看出,從二十世紀九十年代至今,關于云南“直過民族”現代教育的研究已積累起一定數量的成果。在研究方法的選擇上,研究者主要采用歷史文獻法收集和分析云南“直過民族”文化、教育、歷史等方面的論文、書籍和數據,以此作為論述分析的基本依據;同時,研究者大量運用田野調查中的問卷調查、訪談法、參與觀察法,對研究對象的教育現狀和問題展開調研,由此積累很多關于云南“直過民族”現代教育發展的一手資料。從研究視角來看,由于云南“直過民族”多生活在邊疆落后山區,社會文化發展相對滯后,傳統教育的樣態常以非制度化、非形式化的教育形式存在于這些民族的日常生活中,“直過民族”的傳統文化與現代學校教育具有密切的聯系,因此,在對“直過民族”現代教育展開研究時,研究者們以教育學視角——教育觀念、受教育權、教育程度、教育公平、教育心理等切入后,還需借鑒人類學、民族學的田野調研和民族志的方法展開研究,將“直過民族”教育置于廣闊的社會文化背景中考察。自二十世紀末以來,從教育人類學角度進行的云南“直過民族”教育中存在的文化變遷、文化適應與認同、文化傳承、教育群體的文化背景、教育公平與文化生產等方面的研究逐步展開,以此拓展了包含“直過民族”的云南少數民族現代教育的研究視域。
然而,從已有的與云南“直過民族”現代教育有關的研究成果來看,主要存在以下不足:1.對“直過民族”教育現狀及不足進行揭示,進而分析原因,提出對策的文章較多,研究對象雖各有差異,但問題和對策的分析重復內容較多,缺乏創新性。究其原因在于,研究者多集中在對教育及學校內部的考察,而將階層性、地域性、民族性、族群性等因素結合起來進行文化分析的論述尚不充分;2.研究者對于云南“直過民族”的教育權力、受教育機會等問題關注較多,但對教育過程中的社會性研究還有待深入;3.現有的“直過民族”現代教育深度調研成果不多,多數研究缺乏對研究對象的動態跟蹤,很難找到教育人類學意義上的長時間參與觀察與重訪的研究案例;4.多數研究是以作為“客體”的調查者的第三人稱敘述方式表述的,作為“主體”的“直過民族”對自身教育歷史及境況等個人敘事的研究尚不多見。
針對上述一些問題,云南“直過民族”現代教育研究仍有很多拓展空間。首先,基于社會文化、區域文化、民族文化背景的教育公平、語言及文化傳承、日常生活情景中的教育、教育口述史、教育記憶等研究可繼續深入拓展;其次,在研究視角上,應注重民族和族群內部與外部、縱向與橫向比較視野的運用,多維度地對“直過民族”現代教育的發生和發展進行審視;再次,可采用宏觀民族志和微觀民族志相結合的方法,注重調研的周期性,注重回訪的重要性,力求全面、動態地展示“直過民族”現代教育的全過程;最后,還應加強揭示教育主體的教育經驗的敘事研究,在教育敘事中展開對現象和問題的思考等。只有從研究視野、研究思路及研究方法方面不斷拓展,才能不斷地提升云南“直過民族”現代教育的研究水平,促進民族教育理論體系的建構與發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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課題來源:本文為2018年度云南省教育科學規劃課題“云南‘直過民族地區現代教育發展的口述史研究”(AE18023)、西南林業大學2017教研重點課題“基于‘直過民族國家通用語言文字結對幫扶活動的開放辦學路徑與實踐”(ZD20 1703)階段性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