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曉培
(廣東農工商職業(yè)技術學院,廣東 廣州 510517)
新型冠狀病毒感染的肺炎疫情來勢洶洶,中國工程院院士、國家衛(wèi)健委高級別專家組成員李蘭娟教授在接受媒體采訪時呼吁“疫情結束后希望國家給年青人樹立正確人生導向”,迅速引起了社會的熱議,同時給快速發(fā)展的中國提出一個全新的時代命題:在重大疫情面前,誰才是最可愛的人?誰才是中華民族的脊梁?誰才應該成為大學生的時代偶像?習近平總書記在在學校思想政治理論課教師座談會上指出“青少年階段是人生的‘拔節(jié)孕穗期’,最需要精心引導和栽培。”[1]在這場突如其來的重大疫情面前,如何重塑時代偶像形象,引導大學生樹立科學的價值觀,是一個亟待解決的時代命題。
新型冠狀病毒感染的肺炎疫情給學界帶來了一個值得深思的學術話題,即在重大疫情面前乃至之于在中華民族偉大復興的進程中,誰才是民族的脊梁?討論這個話題,我們不得不重新反思“偶像”這一焦點的時代話語。沿著這個思路,我們需要討論三個問題:偶像是什么?偶像的變遷之路有無規(guī)律?在重大疫情處理中偶像何以成為一個必須要討論的時代命題?
為厘清“偶像”這個概念,我們不妨探究下其詞源。《古漢語常用字字典》的解釋是“偶像,木偶。《戰(zhàn)國策齊策三》:‘有土偶人與桃梗相與語。’《論衡自然》:‘偶人千萬,不名為人者,何也?鼻口耳目,非性自然也。’(不名為人,不能叫做人。非性自然也:不是自然生成的。)”[2]《現(xiàn)代漢語詞典》的解釋是“偶像:用木頭、泥土等雕塑的供迷信的人敬奉的人像,比喻崇拜的對象。”[3]從詞源來看,“偶像”顯然具有“符號化”的特征,它是人的本質力量的外化而形成的一種超越現(xiàn)實的理想崇拜。“偶像”形象的塑造來源于人性本能的沖動,是人類超越自身有限性的強烈渴望。恩格斯在《反杜林論》中指出“人的思維是至上的,同樣又是不至上的,它的認識能力是無限的,同樣又是有限的。按它的本性、使命、可能和歷史的終極目的來說,是至上的和無限的;按它的個別實現(xiàn)情況和每次的現(xiàn)實來說,又是不至上的和有限的。”[4]463思維的不至上性,時刻提醒著人們永遠只可能作為有限的存在,而思維的至上性則呼喚著人們可以超越有限走向一種理想狀態(tài)。正是在有限和無限的糾纏中,塑造著偶像形象的無限可能。所以,在一定意義上,人類文明的歷史總是和偶像形象塑造如影隨從。在有限的生命存在中,人們總會選擇偶像寄托希望。因而,在不同的時代,不同民族,偶像形象得到了不同的張揚。
因而,對“偶像”的學術研究,就不能局限在“偶像”的本體論視角,而應該集中在“偶像”的認識論和價值論視角。因為,從“本體論”視角來看,“偶像”就是一種人性的本能沖動,它是自然而然的一種客觀存在。而從認識論和價值論的視角來看,涉及到怎樣科學認識偶像以及應該怎么選擇偶像的價值判斷,顯然在重大疫情應對中,更具有現(xiàn)實意義。
中國人的偶像形象塑造經歷了由盲目到覺醒再到狂熱,由構建到終結再到重建的辯證的歷險。中國古代人的偶像形象塑造帶有明顯的神靈崇拜的意蘊。古代的圖騰崇拜,就是我們的先輩們借助他們崇拜的某種神秘之物寄托精神世界的一種表達。“中國古代的伏羲、女媧就是人首蛇身,《山海經》中有大量的各式各樣的怪物,中國商周青銅器上有‘雙身一頭’的蛇,神話中的嫦娥可以徑直飛到月亮中去,敦煌壁畫上有在天空中自由飛舞的‘飛天’,佛教寺廟中有古怪的‘千手觀音’的造型。這些神奇的形象體系,都是古代東方人狂野想象的結果。”[5]這些表達了我們先輩們在有限的此岸世界渴望無限彼岸世界的精神訴求,是中國古人對偶像崇拜的樸素表達,具有一定的盲目性。對此,陳獨秀在《偶像破壞論》中給予了批判,“破壞!破壞偶像!破壞虛偽的偶像!吾人信仰,當以真實的合理的為標準;宗教上,政治上,道德上,自古相傳的虛榮,欺人不合理的信仰,都算是偶像,都應該破壞!此等虛偽的偶像倘不破壞,宇宙間實在的真理和吾人心坎兒里徹底的信仰永遠不能合一!”[6]以陳獨秀為代表的新文化運動的批判主義學者,高舉“科學”、“民主”兩個大旗,促進了國人的覺醒,使偶像形象塑造進入到一個新的歷史階段。在革命、建設階段中的“政治人物”(例如毛澤東、朱德、周恩來等)、“革命英雄”(例如江姐、邱少云、黃繼光等)、“時代榜樣”(例如焦裕祿、雷鋒、王進喜等)被成功塑造成這個時代的偶像形象。改革開放后尤其進入新世紀,隨著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的快速發(fā)展,偶像形象的塑造進入到了大大眾化階段。“明星”崇拜成為了這個時代偶像形象的主流話語。中國人偶像形象塑造的歷史經歷了辯證歷險后進入了一個新的時代。在重大疫情應對中反思偶像,進而引導大學生合理選擇偶像,成為這個時代需要解答的重要課題。
偶像,一個對當代大學生并不陌生的名字,為什么會在疫情危機中被重新審視?要回答這個時代之問,我們必須要解答幾個問題:(1)疫情危機中為民請命的人是誰?(2)這些人是不是大學生的偶像?(3)如果不是,大學生崇拜的偶像又是誰?這是一道尖銳的時代問題,是在疫情危機中我們必須冷靜加以反思的必答題。對于第一個問題,人們可以通過手機時刻感受到他們的存在。他們是武警官兵、白衣天使、人民公仆、火神山醫(yī)院的建設者,是那些在平時沒有被媒體包裝進入人們視野的普通的中國建設者。疫情發(fā)生后,正是這些最可愛的人每天與時間賽跑,與病魔較量。對于第二個問題,如果大學生回答是肯定的,那么這些平凡的建設者們將成為新時代中國的時代偶像。如果,答案是否定的,那么就要繼續(xù)追問第三個問題。大學生崇拜的偶像在重大疫情中起到了什么作用?對大學生有何精神指引?
偶像作為一種符號化的存在,歷史已經并將繼續(xù)證明其存在的合理性。我們之所以要重新審視它,并不是要在存在論上懷疑它,而是要在認識論和價值論上重新認識它,進而用疫情危機中最真實的故事引導大學生重新思考,誰才應該成為我們這個時代的偶像?人們之所以崇拜偶像,是因為偶像能給我們帶來強大的精神力量。古人的圖騰崇拜,是因為古人相信不可知世界具有神靈般的精神力量,能幫助他們驅邪避禍,這是一種樸素的偶像情結。在中國革命、建設、改革過程中的“政治人物”、“人民英雄”、“時代楷模”之所以被塑造成那個時代的偶像形象,是因為這些偶像帶來了強大的精神力量,他們就如一盞盞閃亮的精神燈塔,指引中國人民匯聚成了精神上的鋼鐵長城,取得了偉大勝利。在重大疫情應對中,誰才應該成為大學生的偶像?答案是肯定的,是那些為我們戰(zhàn)勝疫情提供強大精神力量的時代標桿們。“在更為根本的意義上,如何應對流行之疫背后更為深沉的問題,是如何看待人自身以及是否承認人的尊嚴和價值,而承認人的尊嚴和價值、尊重人性應該是理性的應有之義。這里同時涉及人性及其意義。”[7]從這個意義上,疫情中帶來的對偶像形象的重新思考正是源于人們對價值和意義的反省,這個歷史議題在疫情防控中被賦予了新的意義。
突如其來的新型冠狀病毒感染的肺炎疫情猶如給快速行進的中國來了一個急剎車,使得人們可以冷靜的重思偶像這個時代話題。所謂患難見真情,在這次重大疫情應對中感動中國的人物故事重新喚醒了偶像的時代拷問。一方面它向人們宣告了泛娛樂化、功利主義、短視行為的終結,另一方面它重塑了人民公仆、人民英雄、人民守望者的偶像形象。
根據(jù)上海社科院社會學研究所發(fā)布的《上海“00后”青少年心目中偶像調查報告》顯示“流行音樂歌手、當紅影星、著名球星、網紅藝人依然是00后青少年‘心目中’最受追捧的青春偶像群體。相對而言,那些思想先驅、民族英雄、英模人物等入選比例仍偏少。”[8]而騰訊發(fā)布的《00后研究報告》顯示“大學生的偶像更多是明星、藝人”。[9]這兩個統(tǒng)計數(shù)據(jù)反映出來了一個高度吻合的社會現(xiàn)象,青年偶像崇拜仍以“明星崇拜”為主導。這正是長期以來泛娛樂化帶來的一個社會現(xiàn)象。“當歷史僅歸于娛樂之時,也就是歷史被虛無主義綁架之時,這直接瓦解著社會的價值底座、人們的精神信仰。”[10]泛娛樂化實質上是一種歷史虛無主義的一種表現(xiàn)形式,它帶來的最大危害是去價值化和意義的消亡。泛娛樂化直接導致了世界被“娛樂”標簽化,消解了人們尤其是青年大學生深度思考問題的能力,使他們變成了“單向度”的人,這是價值觀錯位導致的可怕的時代病。
把泛娛樂化帶來的狂歡和阻擊新型冠狀病毒感染的肺炎疫情保衛(wèi)戰(zhàn)這兩個話題放在一起討論顯得有點格格不入,然而這個正是值得我們思索的時代問題。我們思考的出發(fā)點是,泛娛樂化能不能治愈這次疫情中生病的中國?泛娛樂化中滋生的明星崇拜有沒有在疫情防控中給時代提供強大的精神力量?很可惜,在關鍵的歷史時刻,我們沒有看到這種現(xiàn)象的發(fā)生。由媒體、明星、公眾集體打造的狂歡在重大疫情面前顯得不堪一擊、蒼白無力。我們不得不對泛娛樂化現(xiàn)象以及由此產生的明星崇拜打上一個大大的問號。泛娛樂化現(xiàn)象已經被歷史尤其是被疫情防控的現(xiàn)實證明是一個時代病,它直接影響著大學生的價值判斷和偶像選擇。在重大疫情應對中,社會應該大膽叫停這種泛娛樂化現(xiàn)象,引導青年樹立正確的價值觀,重塑人民公仆偶像形象。這樣引導并不是子虛烏有,只要我們關注一下時刻變化的疫情信息,就會發(fā)現(xiàn)誰才是疫情應對中最值得大學生崇拜的人。疫情發(fā)生后,中共中央印發(fā)《關于加強黨的領導、為打贏疫情防控阻擊戰(zhàn)提供堅強政治保證的通知》,讓黨旗飄揚在阻擊疫情的最前線。在疫情應對中,從黨的總書記到普通的黨員正在用“全心全意為人民服務”的錚錚誓言踐行著人民公仆的責任和擔當。他們奮戰(zhàn)在阻擊疫情的最前線,用生命呵護人民健康。這些可愛的人民公仆才應該成為新時代大學生的偶像。
“功利主義”在重大疫情應對中被敲響了警鐘。之所以作出這樣的判斷,是因為在災難面前,又一次使我們清醒的認識到“功利主義”的本質不過是追求“虛假幸福”的一場騙局而已。在災難面前,誰也不可能獨善其身,有“國”才有“家”,舍“小我”才能成“大我”,才能真正感受到幸福的快樂。馬克思指出“人的本質不是單個人所固有的抽象物,在其現(xiàn)實性上,它是一切社會關系的總和。”[11]從這個意義上講,人們只能在社會化中才能找到真正的“幸福”。然而,在物化的影響下,功利主義不斷抬頭,并在一定程度上影響了人們的價值判斷。人與人的真實的社會關系被“物”替代了,見物不見人,“人與人之間的關系獲得物的性質,并從而獲得一種‘幽靈般的對象性’,這種對象性以嚴格的、仿佛十全十美和合理的自律性掩蓋著它的基本本質、即人與人之間關系的所有痕跡。”[12]于是“小我”凸顯,“大我”隱退,“幸福”消亡。面對重大疫情,“健康即幸福”成為一個時常被民眾提起的話題。然而在重大疫情應對中,這句簡單的話語背后,卻凝聚著無數(shù)英雄的心血。一方有難,八方支援。在危難面前,中國人民正在用實際行動塑造著人民英雄偶像,同時宣告了功利主義的終結。
重大疫情應對中,沖鋒在前的人民子弟兵、馳援湖北的最美“逆行者”、用生命捍衛(wèi)生命的醫(yī)護工作者、為疫情奮戰(zhàn)在一線的普通工作者,這些可愛的人才是人民英雄,才是大學生應該崇拜的時代偶像。習近平總書記指出“英雄是民族最閃亮的坐標。對中華民族的英雄,要心懷崇敬,濃墨重彩記錄英雄、塑造英雄。”[13]在重大疫情中,要告訴世人:我們的幸福安康的背后有一群默默無聞付出的英雄們。重塑人民英雄偶像形象,就是在全社會樹立英雄的標桿形象,引導大學生樹立正確的價值觀和偶像觀。
來源于野生動物身上的新型冠狀病毒帶來的疫情危機再一次對人類的短視行為敲響了警鐘,以災難的方式證明了“人類中心主義”的可笑。自工業(yè)革命以來,科學技術快速發(fā)展,人類仿佛找到了主宰世界的上方寶劍,很快攀登到了整個生物鏈的塔尖。但隨之而來的是物種滅絕的加快、頻繁自然災害的發(fā)生、能源的危機等一系列事件的發(fā)生。事實上,恩格斯早就提醒人類,“我們不要過分陶醉于我們人類對自然界的勝利。對于每一次這樣的勝利,自然界都對我們進行了報復。每一次勝利,起初確實取得了我們預期的結果,但是往后和再往后卻發(fā)生完全不同的、出乎預料的影響,常常把最初的結果又消除了。”[4]998這場突如其來的疫情危機距離2003年的非典也不過十幾年的時間。每一次災難發(fā)生,都用血和淚的代價把人類強行拉回到自然法則之中,提醒人類要和自然和睦相處。但是人類好像天生是個健忘者,一場災難過去不久,在短視行為的影響下,人類又重回“人類中心主義”的窠臼之中。
人類只有認識到自身的渺小,才會尋找偉大。在疫情危機中,人類精神的守望者們以理性自覺提醒人們拋棄短視,與自然和諧共生;以科學精神進行科研攻關,戰(zhàn)勝病魔;以人文情懷關注人民,撫平憂傷。在阻擊新型冠狀病毒感染的肺炎疫情的人民健康保衛(wèi)戰(zhàn)中,已是耄耋之年第一時間率領醫(yī)療團隊奔赴武漢,向社會發(fā)出“警示令”的鐘南山院士;身患絕癥,每天都在與時間賽跑,與病魔較量的武漢金銀潭醫(yī)院院長張定宇;以及馳援武漢的醫(yī)護工作者、堅守在抗擊一線的科研工作者等等這些在疫情應對中堅守在一線的最可愛人們,他們才是社會的守望者。正因他們的存在,人們在危機中看到了希望,大學生在危機中尋找到了值得學習的偶像。
偶像作為時代的風向標,具有價值引領作用。重大疫情中偶像形象的塑造,有利于重塑大學生正確的價值觀,有利于激發(fā)大學生的擔當精神,有利于培養(yǎng)大學生的愛國主義情懷。
價值觀作為意識的范疇,既來源于人們的實踐活動,又對人們的實踐活動有指導作用。馬克思指出“意識在任何時候都只能是被意識到了的存在,而人們和他們的存在就是他們的現(xiàn)實生活過程。”[11]152因此,新冠疫情一方面可以被看作是人們和病毒抗爭的實踐,一方面可以被看作是對人們價值觀的一次大考。重大疫情給發(fā)展的中國既提供了挑戰(zhàn)也帶來了機遇。從挑戰(zhàn)來看,它勢必會對中國經濟的發(fā)展帶來一定負面影響,對中國人民的健康帶來一定威脅,是對中國治理能力現(xiàn)代化和國民心態(tài)的一次歷史大考;從機遇上來講,它就如“試金石”,一切美丑善惡、是非真假被推向了歷史舞臺,得到了實踐檢驗。誰是人民健康的守護者?誰是民族的脊梁?誰是大學生的偶像?在疫情危機中被重新得以審視。從一定意義上講,疫情既是一次全民與病魔的較量,也是一次塑造時代偶像的博弈。不同于經過媒體包裝呈現(xiàn)在熒幕上的光鮮靚麗的影視明星,在疫情中展現(xiàn)出來的偶像形象,他們出演是真實的歷史故事,他們就是真實的劇中人物,沒有虛構,沒有偽裝,但卻用行動塑造著一個個感動中國的故事。這種在真實歷史場景中被塑造的人民公仆、人民英雄、人民的守望者所演繹的故事,無疑是一堂最生動的思政課,是一次最有效的價值觀教育。快速發(fā)展的中國仍然處在重要的歷史轉型期,偶像人物層出不窮,讓大學生眼花繚亂。盲目的偶像崇拜,不僅會帶來價值觀上的錯位,更重要的是會造成大學生精神上貧血,思想上缺鈣,從而迷失人生方向。無疑,在重大疫情中所塑造的偶像身上體現(xiàn)出的精神風貌,為重塑大學生的正確價值觀提供了寶貴素材。
習近平主席在2020年新年賀詞中指出“歷史長河奔騰不息,有風平浪靜,也有波濤洶涌。我們不懼風雨,也不畏險阻。”[14]殷憂啟圣,多難興邦。在烽火硝煙的戰(zhàn)爭歲月,“黃繼光”、“邱少云”等革命英雄偶像形象的成功塑造,為中華民族注入了強大的精神力量,使中國革命取得了最終的勝利,實現(xiàn)了中華民族站起來的偉大飛躍;在激情燃燒的建設、改革歲月,“雷鋒”、“王進喜”、“陳景潤”等時代榜樣偶像形象的成功塑造,激勵了一代又一代中國大學生,在抗擊非典和抗擊汶川地震中成功塑造人民守護者偶像形象,激發(fā)了全民族的愛國熱情,為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建設注入了強大動力,實現(xiàn)了中華民族富起來的偉大飛躍。在抗擊新型冠狀病毒感染的肺炎疫情中被成功塑造的新時代中國偶像,點燃了全中國人民抗擊疫情的精神力量,匯聚成了萬眾一心,眾志成城抗擊疫情的磅礴動力,是戰(zhàn)勝疫情的有力武器。在實現(xiàn)中華民族偉大復興的歷史進程中“每一個青年都應該樹立正確的擔當意識,主動提升認知水平,摒棄錯誤思想,抵制歪風邪氣的干擾,在全社會青年中弘揚擔當精神,為中華民族偉大復興而奮斗。”[15]歷史已經并將繼續(xù)證明,正確的偶像塑造,對社會的發(fā)展具有積極作用。正如保爾·柯察金的一句名言“人最寶貴的東西是生命,生命對于每個人只有一次,人的一生是應該是這樣度過的:當他回首往事的時候,他不會因為虛度年華而悔恨,也不會因為碌碌無為而羞愧。”[16]重大疫情中成功塑造的偶像形象,有利于激發(fā)大學生的擔當精神,激發(fā)他們跨越歷史的溝坎,戰(zhàn)勝前進中的困難,為實現(xiàn)中華民族偉大復興而不懈奮斗。
“愛國主義精神深深植根于中華民族心中,是中華民族的精神基因,維系著華夏大地上各個民族的團結統(tǒng)一,激勵著一代又一代中華兒女為祖國發(fā)展繁榮而不懈奮斗。”[17]中國的疫情防控就是一次生動的愛國主義教育教科書。新冠疫情發(fā)生后,中國政府舉全國之力捍衛(wèi)人民健康的決心和行動,得到了世界的普遍認同。從一定意義上,在重大疫情面前,捍衛(wèi)湖北,就是捍衛(wèi)中國,捍衛(wèi)中國就是捍衛(wèi)世界。歷史上曾經發(fā)生的霍亂、天花、鼠疫、SARS、埃博拉病毒等傳染病給人類帶來了災難性的后果。在災難面前,人類是脆弱的,小小的病毒足以奪走一個個鮮活的生命;在災難面前,人類又是偉大的,總有一群奮不顧身的英雄沖鋒陷陣捍衛(wèi)人民健康。當下,世界性危機層出不窮,這個時代呼喚偶像,也需要偶像。在災難面前,世界需要榜樣的力量,英雄的精神。只有這樣,才能使人們在絕望中看到希望。在重大疫情應對中,中國正在塑造著這樣的時代偶像,他們舍“小我”成“大我”,在捍衛(wèi)中國,也在捍衛(wèi)世界。哪有歲月靜好,只不過是有無數(shù)英雄在為我們撐腰。疫情應對中偶像形象的塑造喚醒了中國人尤其是當代大學生極大的愛國主義熱情。“當‘愛國’成為一種‘主義’的時候,它已經帶有很強的系統(tǒng)性、理論性和精神性了,已經是某種帶有信仰意味的表達了。”[18]新冠疫情體現(xiàn)出來的就是一種愛國主義信仰的實踐表達。災難是最好的教科書,在重大疫情應對中塑造的偶像形象為中國大學生樹立了精神的燈塔,有利于培養(yǎng)大學生的愛國主義情懷,對大學生重新認識生命的意義和價值,樹立科學的世界觀、人生觀、價值觀具有重要引導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