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國主義教育中青少年逆反心理及其消解

王新剛，嚴夢柯

習近平總書記在主持召開學校思想政治理論課教師座談會時強調：“青少年階段是人生的‘拔節孕穗期’，最需要精心引導和栽培?！盵1]因此，要對青少年進行愛國主義教育，就是要“厚植愛國主義情懷，把愛國情、強國志、報國行自覺融入堅持和發展中國特色社會主義事業、建設社會主義現代化強國、實現中華民族偉大復興的奮斗之中”[2]。2019年11月中共中央、國務院印發的《新時代愛國主義教育實施綱要》提出，“新時代愛國主義教育要面向全體人民、聚焦青少年”[3]。而青少年在愛國主義教育過程中出現的逆反心理，嚴重影響了教育的效果。本文集中分析青少年愛國主義教育中逆反心理的表現，并剖析其內在成因，在此基礎上提出了相應的消解對策。

一、愛國主義教育中青少年逆反心理的表現

處于青春期的青少年，對主流教育會表現出一種逆反、抗拒的心理行為，帶有濃厚的“否定”“爭取獨立”色彩。這種“適應困難”或者“順應不良”的非理性傾向，就是逆反心理。在大、中、小學的思想政治理論課中，愛國主義教育是主流教育，并貫穿教育全過程。然而，在具體的教育過程中，一些青少年卻產生了逆反心理，即當教育者或組織者按一定的目標、要求對其思想行為施加引導、控制、規范時產生的一種內發的反向情緒或反控制心理，主要表現為超限逆反、自我價值保護逆反和禁果逆反等。[4]

第一，愛國主義的“失當”教育，引發青少年的超限逆反心理。人對刺激的接受都是有限度的，適度的刺激能夠激勵個體發展并帶來巨大的滿足。一旦刺激過度，對人來說就會變成一種壓力甚至是傷害，個體就會采取逃避措施。這種超出限度的教育，會使青少年產生逆反心理，即在接受愛國主義教育內容的過程中產生的與教育目標相反的效果或情緒，其中包括對形式化教育的反感、對純理論說教的厭惡和對傳授超出“最近發展區”知識的逃避等。按照教育的規律，大、中、小學的愛國主義教育內容應該是循序漸進、螺旋上升的。然而，當前部分愛國主義教育在不同教學階段呈現出內容簡單重復或者理論低層次重復現象，造成教師在進行教育時分不清各階段的教學重點。內容的反復講解吸引不了青少年，囫圇吞棗式全部講解講不清重難點，這都會引發青少年的超限逆反心理。而且，作為一種抽象的理論教育，應試背景下教師大多會采取純理論說教或強制性灌輸的教學方法。處于叛逆期的青少年對這種教學方法非常排斥，這種情況下進行愛國主義教育必然會造成青少年因刺激過強而產生反感。此外，愛國主義教育作為大、中、小學的主流教育，思政課程和課程思政都服務于愛國主義教育，但在實際教學中存在把課程思政與思政課程等同化傾向，認為課程思政就是思政課程，“充分挖掘”課本中的愛國主義教育資源的課程思政要求，在實踐中演化為一種“過度挖掘”。這樣只會因信息強度和密度過大，使青少年產生嚴重的逆反心理。很明顯，當因愛國主義教育刺激過量引起逆反心理時，會使青少年從原來的贊同或接受態度轉向回避或拒絕態度，造成愛國主義教育的蒼白無力。

第二，愛國主義的“否定”教育，引發青少年的自我價值保護逆反心理。對愛國主義教育具有正面的價值判斷，是青少年接受其教育的基本前提。但目前對青少年進行的愛國主義教育中既存在對教學規律的否定，也存在對青少年的否定。其一，正如習近平總書記所指出的，思想政治工作要提高能力和水平，就必須“遵循思想政治工作規律，遵循教書育人規律，遵循學生成長規律”[5]。愛國主義精神是培育青少年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的重要內容，教育如果違背了這“三大”教育規律中的一個或者一個以上，都不利于青少年價值觀的形成和培育。教育違背規律意味著青少年健康成長道路上的保護屏障出現破洞，外界的不良信息有機可乘，沖擊著價值觀尚未形成的青少年，威脅到青少年的自我價值判斷。這時青少年因外界“勸導”會有意無意地對外界教育作出反向的反應，也即引發青少年自我價值保護的逆反心理。其二，教育青少年的前提在于信任和理解他們。信任是一把開啟心扉的鑰匙，是建立良好和諧師生關系的關鍵。但在實際教學過程中，部分教師連了解每一位學生都做不到，信任就更無從談起。往往以自己固有觀念看待學生，認為青少年心智不成熟、考慮問題不全面、認知存在偏差等。因此，在教學中對他們所提出的問題或答案進行否定，甚至懲罰。否定和懲罰致使青少年自我價值遭到威脅，為了保護自我價值和尊嚴，青少年會產生嚴重的逆反心理。因此，在青少年愛國主義教育中，教育工作者如果忽視教學規律，不理解信任青少年，導致青少年找不到認同感和歸屬感，自我保護價值得不到實現，就會引發青少年的自我價值保護逆反心理。他們可能反其道而行之，故意和教師與教育工作者鬧別扭，以顯示自己的特立獨行和與眾不同。

第三，愛國主義的“填鴨”教育，引發青少年的禁果逆反心理。禁果逆反又稱“潘多拉效應”，指在生活中的不充分的禁止，反而會激發青少年更強烈的探究愿望。在愛國主義教育過程中，禁果逆反就是指采用強硬而未充分說明理由的方式對青少年進行灌輸教育，誘發青少年產生相反的行為，即越是青少年得不到的東西，他們就越想得到；越是不讓他們知道的事情，也就越想知道。青少年的好奇心是禁果逆反心理產生的根源，這種好奇心會促使他們去探索和發現，形成與禁止相悖的觀念和行為。在具體教育中，教育工作者的簡單命令或禁止會使青少年產生與其要求相反的想法與行為，產生“我偏不”“我就跟你對著干”的逆反心理。思想政治理論課課堂是愛國主義教育的主陣地，由于單一的教學方式、固化的師生關系等原因造成普遍存在“填鴨式”的灌輸教育，課堂上強調禁止但未闡釋禁止的理由和產生的后果，會調動青少年的好奇心并誘導他們去體驗犯禁的快感。此外，部分青少年本身對抽象的意識形態教育存在普遍偏見，認為對自身發展影響不大甚至沒有影響。所以，青少年從內心深處抗拒思政課并產生禁果逆反心理。這樣的禁止本身可能會增加青少年對事物的關注和吸引力,并增加青少年犯禁的可能。

愛國主義教育過程中，青少年的超限逆反、自我價值保護逆反和禁果逆反并不是相互孤立、截然分開的，有時會混雜在一起，共同制約愛國主義的教育效果。因此，只有清楚引起其逆反心理的具體原因，才能夠更準確地對青少年進行愛國主義教育。

二、愛國主義教育中青少年逆反心理的成因分析

逆反心理是青少年成長過程中出現的一種心理狀態，而青少年階段又屬于“心理斷乳期”，這一階段青少年出現的逆反心理不僅影響著主流教育的教育效果，也影響著青少年的前進方向。因此，要從青少年個體、教育工作者以及教育供給側結構改革三方面清楚細致地分析青少年愛國主義教育中的逆反心理，只有這樣才能提出有針對性和有效性的對策。

第一，處于“拔節孕穗期”的青少年由于身心發展的不平衡，容易出現認知偏差。習近平總書記用“拔節孕穗期”來比擬青少年階段在人生歷程中的重要性。稻、麥、高粱、玉米等禾本科植物到一定發育階段，主莖的各節長得很快，這叫作“拔節”；從禾谷類作物旗葉的伸長、展開直至抽穗前，稱為“孕穗期”。拔節至孕穗期被稱為營養與生殖生長的并進期。也就是說，獲取什么樣的營養，就會決定作物將來的長勢與生命力。這生動形象地說明了青少年時期是其人生發展的重要階段，這一階段也是立德樹人的最佳時期。因此，對于在愛國主義教育中出現的逆反心理，需要進行辯證分析。其一，青少年身心發展的不平衡性。這一時期的青少年大腦發育已達到成熟，綜合分析能力有所提高，探索未知勁頭足，渴望得到認同和尊重。但這一時期青少年自治和自律能力相對較差，遇事易沖動，認識和理解世界角度過于理想。同時，他們的思維方式也開始由單一正向思維轉向逆向思維、發散思維，試圖通過與眾不同的方式彰顯獨一無二的自我個性。因此，他們對愛國主義教育的接受有其自身特點，對主流教育的認同模式也呈現出多樣化傾向。青少年身心發展的不平衡制約著他們對愛國主義教育的接受度，進而影響著教育效果。其二，他們涉世未深，閱歷不廣，認知方面存在不同程度的偏差。這一時期青少年剛剛脫離心理上對父母的依附，出現獨立意向，但又過度“脆弱”。這一時期也是青少年從幼稚走向成熟的轉折時期，開始擁有獨立思考的意識，但缺少辨別是非的能力。同時，這一階段還存在著敏感度較高、情緒波動大、樂觀與悲觀心理并存、積極與消極心理并存等心理特點。愛國主義教育對于“拔節孕穗期”青少年來說，在某種程度上成為一種單一的意識形態灌輸，難以適應他們當下的認知心理發展程度。一旦在其愛國主義學習中遇到不順或不被理解的情況，就極易產生消極悲觀情緒和逆反心理。

第二，愛國主義教育工作者的積極性、主動性和創造性有待提升。習近平總書記提出教育工作者“要成為塑造學生品格、品行、品味的‘大先生’”[6]，承擔起塑造靈魂、塑造生命和塑造人的時代使命。因此，在愛國主義教育過程中，教育工作者的主體性發揮不夠，也是造成青少年產生逆反心理的重要原因。其一，教育者自身的專業素養和認知水平不能與時俱進。愛國主義教育工作者必須重視知識更新，必須有信仰、有愛國情懷。如果不能用高尚的人格感染學生，不能用真理的力量感召學生，沒有深厚的理論功底征服學生，甚至不能成為學生的表率，都難以讓青少年信服。當前，一些思想政治課教師不論是人格魅力還是理論水平、知識視野以及文化素養等，都難以勝任青少年愛國主義教育的工作。他們不能以“四有”好老師標準嚴格要求自己，不能做到“四個引路人”角色，以至于他們不僅不能把愛國主義教育內容講“活”，反而會引起青少年的嚴重逆反。其二，青少年是實現中國夢的主力軍，而將青少年培養成時代新人是愛國主義教育工作者的責任和使命。但現實生活中，部分愛國主義教育工作者沒有認識到這一使命的重要性。主要表現在一些教育工作者的思想認識不夠到位、問題意識和責任意識不夠強，在對青少年進行教育時只以完成上級任務為目標而忽略了教育要符合青少年的身心發展規律和認知規律，導致青少年對教育工作者的行為產生不滿，進而導致教學效果不佳并引發他們的逆反心理。其三，思想宣傳工作者的工作能力不足和責任意識不夠強，沒有做到“守土有責、守土負責、守土盡責”[7]。宣傳工作者是傳播中國故事的主要力量，是構建學習型社會的重要隊伍。但實際上有些宣傳工作者缺乏必要的洞察力和問題意識，不能正確分析宣傳思想領域的重大問題和指導重大戰略性任務，講不清楚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的生動實踐，講不明白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的制度優勢。甚至有些宣傳工作者用抽象的理論說教、用喊口號代替說理，這些都會引起青少年對愛國主義教育的逆反心理。

第三，愛國主義教育供給側結構有待改革，為青少年提供的愛國主義教育缺乏思想性、理論性、親和力和針對性。其一，愛國主義教育的形式化問題嚴重，與青少年階段知識接受情感認同與價值內化的教學規律相悖。大、中、小學的愛國主義教育大多是建立在考試評價體系上。知識掌握的認知性教育取代了思想自覺的認同性教育，把生動的愛國主義教育變成了抽象理論的說教，愛國主義教育沒有真正落實到青少年心坎上。形式多樣的愛國主義教育活動變成了檢查和評比，這樣的形式化教育不僅影響著教育效果，還導致青少年對教育形式產生了厭煩和超限逆反。其二，愛國主義教育內容不適應新時代青少年發展需要，有待更新。愛國主義教育內容多以抽象理論為主，沒有把共產黨領導人民進行偉大社會革命的成果、改革開放以來社會主義現代化建設的偉大成就、新時代堅持和發展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的生動實踐以及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制度的優勢性生動地講出來。一方面是沒有與時俱進增添新的教育內容，缺乏時代感和針對性；另一方面是教育內容不能充分體現教育規律和學段特點，不合理的教學內容安排極易引起青少年的自我保護價值逆反。其三，愛國主義教育方式方法簡單，缺乏靈活性和吸引力。具有靈活性和吸引力的教學方法能夠將青少年的注意力集中在教育內容上面，增強教育效果。而目前，愛國主義教育方式方法較單一，教師單向灌輸，青少年被動接受，針對性不強。同時，課程沒有將愛國主義教育一以貫之，斷層現象嚴重，各門課程的滲透也不夠。愛國主義教育理論多實踐少，不能在點點滴滴中加以滲透，不能把理論知識學習轉化為青少年的情感認同和行為習慣，造成青少年產生禁果逆反。

當然，青少年愛國主義教育中存在逆反心理現象的原因還有社會因素，尤其是信息化社會中各種思潮的沖擊，勢必會對涉世未深的青少年產生一些負面影響，進而影響青少年愛國主義教育的效果。這就要求教育者做好全方位的分析探究，以保證對癥下藥，因材施教。

三、愛國主義教育中青少年逆反心理的消解

青少年愛國主義教育中存在的逆反心理不僅影響教育效果，還影響個人成長。因此，消解青少年的逆反心理是愛國主義教育亟須解決的問題。只有徹底解決這一問題，才能將愛國主義教育滲進青少年血液、透入青少年靈魂中，進而厚植愛國主義情懷，增強政治認同，充分發揮青少年生力軍、突擊隊、未來領導者和建設者的時代角色。

第一，引導青少年身心健康發展，是消解他們對愛國主義教育逆反心理的內在要求。蘇霍姆林斯基認為，教育的目的就是要教會學生正確獨立思考問題。青少年獨立思考能力需要教育者去培養。其一，要引導青少年勤學，喚醒愛國意識和覺悟。勤學是青少年增強本領的前提，這一時期基礎知識的厚實程度影響甚至決定他們的一生。所以，青少年要多讀有字之書和無字之書，努力掌握科學文化知識和專業技能，提高自身人文素養，喚醒愛國意識。要懂得學習過程貴在勤奮、貴在鉆研、貴在有恒，注重把所學知識內化于心，自覺接受愛國主義教育內容，形成正確的價值觀和政治觀，在政治方向上防止產生逆反心理。更為重要的是要引導青少年學會將知識轉化為能力，堅持知行合一，注重在實踐中學真知、悟真諦，增強愛國覺悟。其二，要引導青少年在品德修養上下功夫，注重道德實踐。青少年只有把正確的道德認知、自覺的道德養成、積極的道德實踐三者緊密結合起來，不斷修身立德，才能在人生道路上走得更正、走得更遠。在道德實踐中，提高愛國覺悟與道德水平，培育青少年愛國情懷，引導青少年成為有大愛大德大情懷的時代青年，在道德品行上預防逆反。其三，要引導青少年明辨篤行，增強愛國情感。面對復雜變化的世界大格局、相互矛盾的各種思潮、泥沙俱下的社會現象等，引導青少年要學會篩選、分析、思考，做到穩重、從容和自勵，堅定正確的政治立場。面對外部種種誘惑，要引導青少年保持定力，提高愛國主義覺悟，在價值判斷上預防逆反。此外，青少年還應參與活動，培養積極的人生態度。鼓勵青少年積極參與具有愛國主義內容的活動，如各類主題教育活動、豐富多彩的校園文化活動，參觀愛國主義教育基地和國防教育基地等。在廣泛的實踐活動中，引導青少年更好地了解國情民情，自覺接受愛國主義教育的熏陶和感染，形成積極向上、樂觀開朗的性格，強化責任擔當和民族意識，在思想覺悟上預防和克服逆反心理。

第二，發揮教育工作者的自覺能動性，讓有愛國情懷的人講愛國，是消解青少年逆反心理的重要條件。親其師，才能信其道。其一，“堅持教育者先受教育，努力成為先進思想文化的傳播者、黨執政的堅定支持者，更好擔起學生健康成長指導者和引路人的責任”[8]。這要求教育工作者先受教育，加強自身理論修養。不僅要具備專業知識，還要具備專業技能和職業素質，確保自身思想的正確性，使自己成為青少年學習的榜樣，在專業水平方面徹底征服青少年，把愛國主義教育工作真正做到青少年的心坎上，做到以情感人和以情動人，確保青少年樹立正確的價值觀，讓逆反心理無處生根。其二，加強師德師風建設，引導教師以德施教。習近平總書記在“四有”好老師標準中指出，道德情操是好老師的成長階梯。道德情操體現的是教師對職業的忠誠和熱愛，也是教師榜樣力量的彰顯，能夠濡染青少年精神。師德師風建設要求教師要以“愛”耕耘、以“責”耕耘、以“德”耕耘。即以仁愛之心平等對待每一位青少年，以時代責任指導自己的教學，以道德情操體現精神對精神的濡染，增強愛國主義教育內容的親和力。具體來說，就是要多研究青少年思考什么、需要什么，關心和體貼青少年，增強青少年的信任感，達到情感上的共鳴，消除青少年心中的逆反情緒。其三，宣傳思想工作者要提高宣傳的質量和水平，把握好宣傳時機、數量和質量，增強吸引力和感染力。宣傳工作關系著黨和國家的長治久安，關系著人民對黨中央和政府的認可，關系著青少年的健康成長。因此，宣傳工作者要牢牢把握正確輿論導向，堅持立德樹人、以文化人，充分發揮正面宣傳的鼓舞、激勵作用，引導青少年從內心消解逆反心理并自覺接受愛國主義教育，提高青少年的思想覺悟、道德水準、文明素養等，將青少年培養成能夠擔當民族復興大任的時代新人。

第三，遵循學生認知規律，設計愛國主義教育內容，是消解青少年逆反心理的重要環節。其一，“抓好教材創優，著重把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取得舉世矚目的成就融入愛國主義教育的教材中，集中建設優質教學資源”[9]。愛國主義教育教材應與時俱進，緊跟時代發展，要堅持繼承性與創造性相統一、科學性與現實性相統一、“點”與“面”相統一的原則，充分發揮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生動實踐和身邊榜樣的教育意義，利用好顯性愛國主義教育和隱性愛國主義教育，增進青少年的愛國情懷和心理認同，使逆反心理喪失生長的根基。其二，堅持“八個相統一”的原則，促進愛國主義教育的改革創新。在愛國主義教育過程中，改革創新更多體現在教法的創新。首先，要充分發揮教師主導和學生主體的作用，促進師生之間互動、對話和交流。良好和諧的師生關系是取得良好教學效果的關鍵，平等對話和交流利于雙方互相了解，相互配合。其次，教法要做到因材施教，因勢利導。這就要求教學方法要貼近時代、貼近社會、貼近生活、貼近學生實際，即以接地氣的教學方法讓青少年產生親切感，從心坎上接受愛國主義教育，防止逆反心理的產生。最后，開展形式多樣、健康向上、格調高雅的活動，注重以文化人、以文育人?！疤铠喪健钡慕虒W方式是引起青少年產生逆反心理的原因之一。因此，將理論寓于具體的日常生活之中，是有效消解青少年逆反心理的重要途徑。廣泛開展文明校園創建活動，強化校訓校歌校史的愛國主義教育功能，組織開展豐富多彩的校園文化活動，讓青少年在生動有趣的活動中積極地、主動地、自覺地接受愛國主義教育，逐漸培養他們的愛國主義情懷和愛國主義精神。

總之，我們“要堅持全員全過程全方位育人”，“在廣大青少年中開展深入、持久、生動的愛國主義教育”[10]，讓愛國主義精神牢牢扎根”。因此，應積極創建優良的校風、教風、學風和社會風氣，創設健康向上的環境，營造和睦、平等、積極向上的氛圍，讓青少年在健康、科學、文明、和諧的大環境中受到潛移默化的影響，消解逆反心理及其產生的負面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