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業4.0時代職教本科生職業核心能力培養的思考

摘 要：在國家支持大力發展本科層次職業教育的背景下，培養學生的職業核心能力已成為培養高層次技術技能型人才的關鍵。基于對目前職業核心能力研究相關文獻的梳理，從培養思路、培養內涵及培養模式三方面，提出對工業4.0時代職教本科生職業核心能力培養的思考。職教本科生職業核心能力不僅包含學生一般所需要的職業核心能力，還應該包含工業4.0時代所需要的情感能力、創新能力、終身學習能力、環境適應能力、自我管理能力及國際化能力。因此，職業本科院校應兼顧職業教育特點和本科教育屬性，關注學生在創新創業中所需要的能力，遵循學生發展階段特點，結合專業人才培養目標和學情特點進行人才培養。通過構建職業核心能力培養體系、優化教育教學方式、加強師資建設、改革課程考核與評價制度等策略達到培養目標。

關鍵詞：工業4.0;職教本科生;職業核心能力

基金項目：南京工業職業技術大學2020年度高等職業教育研究立項課題“職教本科生職業核心能力培養方案——以職業生涯規劃課為例”（項目編號：GJ20-05）

作者簡介：李莎莎，女，南京工業職業技術大學創新創業學院講師，校聘副教授，博士，主要研究方向為職業生涯咨詢與測評。

中圖分類號：G710? ? ? ? ? ? ? 文獻標識碼：A? ? ? ? ? ? ? 文章編號：1674-7747（2021）12-0095-07

隨著工業4.0時代的到來，以云計算、大數據、物聯網、人工智能為代表的數字技術迅猛發展，不僅帶動了傳統行業和數字技術的深度融合，還擴大了未來各行業對具有數字化技能的人才需求。2020年，我國人力資源和社會保障部發布了數字化管理師、人工智能工程技術人員等37個新職業。世界經濟論壇《2020年未來就業報告》中也指出，未來五年不同行業技術人員的能力或技能缺口將顯示出一定程度的共性，即員工普遍缺乏的大類能力群包括批判性思維和分析能力、解決問題能力、自我管理能力等[1]。在此背景下，《中共中央關于全面深化改革若干重大問題的決定》明確指出，要“加快現代職業教育體系建設，深化產教融合、校企合作，培養高素質勞動者和技能型人才。”[2]在工業4.0時代，為適應社會發展，職教本科生需要具備哪些職業核心能力，本科職業院校應該如何培養學生掌握這些職業核心能力成為當務之急。因此，本研究在現有的職業核心能力培養現狀基礎上，對職教本科生的職業核心能力構建內容和培養方式作出思考，以期為職業本科院校提高人才培養質量提供思路。

一、職業核心能力的研究現狀

（一）職業核心能力內涵的研究現狀

職業能力是指從事職業活動所必須具備的本領，它是成功進行職業活動所必備的知識、技能、態度、個性心理特征的整合，包括特定職業能力、通用職業能力和綜合職業能力[3]。我國勞動和社會保障部在1998年發布的《國家技能振興戰略》中把職業核心能力劃分為八大類，即交流表達能力、數字運用能力、革新創新能力、自我提高能力、與人合作能力、解決問題能力、信息處理能力和外語應用能力[4]，這為開發勞動者職業技能提供了重要的背景。陳宇（2003）認為，職業能力可以被劃分為三個層次：職業特定能力、行業通用能力和職業核心能力[5]，其中，職業核心能力是人們在職業生涯、甚至日常生活中必需的，并能體現在具體職業活動中最基本的技能。姜大源等（2007）將德國的“雙元制”職業教育所蘊含的職業能力劃分為縱橫兩個維度，即縱向的能力層次與橫向的能力結構。他認為，職業能力在縱向層次上分為基本職業能力和綜合職業能力（關鍵能力），在橫向結構上分為專業能力、方法能力和社會能力三個部分[6]。韓國教育部和韓國職業能力開發院共同開發了大學生核心能力診斷系統，將大學生的必備核心能力分為溝通能力、國際化能力、人際溝通能力、綜合思考力、資源·信息·技術應用能力、自我管理能力六大方面。《2020年未來就業報告》中預測，全球就業市場最需要解決問題能力、自我管理能力和技術使用和發展能力等三大類能力，包括分析思維能力和創新能力，主動學習能力和學習策略，復雜問題解決能力，批判性思維和分析能力，創造力、原創性和主動性，領導力和社會影響力，技術使用、監督和控制能力，技術設計和程序設計能力，韌性、抗壓性和靈活性和推理能力、問題解決能力和思維能力十個方面[1]。

與德國“工業4.0”相似，針對互聯網時代的工業發展模式轉型，我國提出了“中國制造2025”戰略，對職業教育的人才培養提出了新的要求。因為只有明確新的工業發展模式所需的人才職業能力需要，才能有針對性地實施一系列的配套改革，培養符合行業發展和崗位需求的新時代職業技術人才[7]。因此，本研究認為，本科層次職業教育是適應我國工業發展模式轉型的迫切需要，本科層次職業教育培養的人才應為工業4.0和“中國制造2025”時代所需的高層次技術技能人才，未來要從事高層次技術崗位工作。職業本科院校需在以往強調培養德、技、才全面發展的一般技術技能人才基礎上，培養具有職業核心能力的高層次技術技能人才。

（二）職業核心能力的培養模式研究現狀

為了培養學生職業核心能力，林棟（2020）結合就業形態，提出了以職業勝任力為核心的就業能力培養方案，將高職學生就業能力培養從空間上分為校內培養和校外實踐，從進階關系維度上分為基礎就業能力和可遷移就業能力。他以就業能力培養的空間為橫坐標，以能力進階層級為縱坐標，結合阿克勒曼的職業勝任能力六要素，構建了高職學生就業能力培養矩陣[8]。陳楚瑞（2019）提出通過構建與探索“三模塊一平臺”職業核心能力分層培養模式，解決目前高職院校學生職業核心能力培養存在的主要問題[9]。韓國教育部從2008年起就開始推進以核心能力培養為中心的教育課程，韓國研究者們對培養大學生核心素養進行了諸多深入研究。???（2015）基于核心素養的內涵開發設計了生涯教育課程，其研究結果顯示，參加過課程的學生比沒有參加過的學生在自我理解、職務與核心能力理解、任務技術習得、意識決策與目標達成等方面有顯著性差異[10]。???等（2015）以韓國大學生核心能力診斷系統的分類為基礎，開發了包括自我領導力、溝通、人際關系、變化管理、綜合思考力、國際化能力等六個章節的核心能力培養課程，學生們需要完成不同的小組活動并進行匯報，以達到培養核心能力的目的[11]。為了評估人際溝通、自我開發、創意融合、團結協作等社會所需的大學生核心能力，???（2019）還開發了大學生SUPER核心能力自我認識評估工具 [12]。

因此，本研究認為，職教本科生職業核心能力培養應以工業4.0和“中國制造2025”時代就業及人才發展為導向，貫穿學生整個大學階段，并融入到所有教學與非教學活動中。這就對職業本科院校現有的師資水平、教育教學方式、課程考核評價制度等提出了新的要求。

二、職業核心能力的內涵構建

從教育類型上看，本科職業教育隸屬于職業教育;從教育層次上看，其又與普通本科教育屬于同一層次，即本科職業教育與本科教育“同級不同類”，與高職教育“同類不同級”，是本科教育的新類型，職業教育的新層次，具有專業教育與職業教育的統一、學歷教育與素質教育的統一、知能教育與職業標準的統一的特征，以培養應用型技術人才為目標[13]。2014年，教育部印發的《關于全面深化課程改革 落實立德樹人根本任務的意見》中提出，要研制學生發展核心素養體系，主要是明確學生應具備的終身發展和社會發展需要的必備品格和關鍵能力[14]，這表明本科職業院校也需要明確職教本科生應該具備的核心能力。因此，理清職教本科生職業核心能力構建的基本思路和內涵，對職教本科生的培養具有重要意義。

（一）職業核心能力構建的基本思路

職教本科生所需養成的職業核心能力及培養模式應當與培養其他類型的學生既存在一致性，也存在差異性，我們可以從以下五個方面進行思考。

1.應包含學生一般職業核心能力的內容。職業核心能力應為職業生涯發展、甚至日常生活基本所需，是能體現在具體職業活動中最基本的技能，同時還應結合時代與當下不斷發展的社會經濟環境，滿足學生勝任未來選擇的職業和適應未來社會需要。

2.兼顧職業教育特點和本科教育屬性。職業本科院校以培養高層次技術技能型人才為目標，學生的職業核心能力所達到的層次水平一定高于高職學生，但又不淤泥于本專業，更偏向于行業通用技術。同時，在培養的過程中，學校還要加強理論教育，強調理論在實踐中的應用，在人才培養模式上更突出應用性、實踐性、職業性。

3.需更加關注職教本科生在創新創業中所需的職業核心能力。在“大眾創業，萬眾創新”的時代背景下，職業院校學生也對創業充滿熱情。麥可思《2020年中國大學生就業報告》指出，2019屆高職畢業生自主創業比例為3.4%，比本科畢業生高出一倍，并且隨著畢業時間的延長，自主創業比例持續上升，畢業三年內上升至8.1%[15]，也就是說，每12個高職畢業生中就有一個學生選擇創業。職教本科生比高職學生學歷更高，理論知識和實踐經驗更豐富，所具備的技術會更加全面，未來會成為職教畢業生創業的主力軍。因此，開發與創新創業教育相結合的職業核心能力培養內容和方式，將有助于職教本科生未來的發展。

4.需遵循大學生生涯發展階段的特點。根據舒伯的生涯發展理論，大學階段是生涯探索階段的過渡期，即正式進入職業階段，在這一過程中，他們會進行專門的職業培訓，明確某種職業傾向。為了更加有效地培養學生職業核心素養，職業本科院校需要引導學生建立生涯意識，在關注學生職業核心能力養成與提升的同時，幫助學生全面、準確、深入地了解自我和職業世界，學會自我生涯發展與規劃的方法。

5.需結合專業人才培養目標和學情特點。在把握學科特點基礎上，充分了解學生現狀及需求，開展以學生為主體的體驗式教學，形成以必修課與選修課、專業課與通識課、校內與校外、線上與線下、課程與非課程為一體的多元培養體系，激發學生的學習積極性，提高其主觀能動性，探索與發掘學生興趣和潛能，使學生樹立正確的職業觀、找準職業定位，最終達到養成職業核心能力、勝任所選擇職業、適應未來職業社會的目標。

（二）職業核心能力的內涵闡述

工業4.0時代職教本科生所需的職業核心能力既要包括我國早已提出的八大類職業核心能力，還要包括工業4.0時代對人才素質的新需求，如人的情感能力和創新能力、終身學習能力和適應環境能力、自我管理能力、國際化能力等，具體內容有以下五方面。

1.我國勞動和社會保障部提出的八大類職業核心能力。雖然時代在發展，但交流表達能力、數字運用能力、革新創新能力、自我提高能力、與人合作能力、解決問題能力、信息處理能力和外語應用能力八大職業核心能力仍是我們從事任何工作最基本的能力，這些能力應當成為職教本科生職業核心能力培養內容的基本組成部分。

2.人的情感能力和創新能力。隨著工業4.0時代的到來，大批結構化、低技能的工作逐漸會被機器取代，比如銀行柜員、翻譯、客服、流水線工人等，而心理咨詢師、教師、程序員、設計師、公關人員等需要具備情緒感知能力或創新能力才能從事的職業，則極少可能會被機器取代。人的情感能力應包括自我情緒感知能力、他人情緒感知能力、情緒表達能力、情緒調節能力等方面。創新能力不僅包括使0質變到1的創造發明能力，也包括使1量變到N的思維發散能力。重復性勞動被機器取代后，個性化定制的需求大幅度上升，要求個人充滿好奇心，具備想象力。因此，這些能力應當成為工業4.0時代職教本科生職業核心能力培養的重要組成部分。

3.終身學習能力和環境適應能力。終身學習能力作為個人適應社會發展和滿足自身發展需要的能力之一，能夠推動個人持續學習，貫穿于人的一生，已被美國、法國、韓國等多國寫入人才培養方案中。工業4.0時代的人工智能技術改變了我們的環境，未來職業世界必將不斷變化。為了學生能適應這樣不斷變化的職業世界，除了終身學習能力外，還應培養職教本科生適應環境的能力，使其在不斷適應環境的過程中形成終身學習意識，培養終身學習能力，“學會求知、學會做事、學會共處、學會做人”[16]。

4.自我管理能力。工業4.0時代的企業組織結構將更加扁平，人力資源管理將更加人性化，因此，企業需要員工具備良好的自我管理能力。企業組織結構的靈活化、人員管理的人性化，需要本科層次職業院校培養學生的自我管理能力，這種能力包括自我目標管理能力、自我行為管理能力、自我情緒管理能力、自我角色認知能力、自我時間管理能力、自我學習管理能力、生活自理能力、社會活動能力等諸多方面。

5.國際化能力。隨著全球化腳步的加快，勞動力市場的國際化程度不斷提高，技術技能型人才的全球性流動與遷徙成為必然潮流與趨勢，職業教育國際化水平和國際競爭力的提升也成為當前國際職教界聚焦的核心問題。因此，在“國際國內雙循環”的戰略部署下，我們要培養出具有“中國靈魂、世界情懷”的學生[17]。職教本科生理應成為國際化技術技能型人才，需具備的能力應包括國際化視野與跨文化思維能力、開放性與發展性思維能力、外語與跨文化溝通能力、專業領域國際化知識、理解國際慣例與法律法規的能力、處理與應對較復雜情況的能力、較強的抗壓力與心理調適能力等。

三、工業4.0時代職教本科生職業核心能力的培養策略

如前所述，工業4.0時代的高層次技術技能型人才不僅需要具備八大職業核心能力，更應具備工業4.0時代要求的新能力。為此，首先，職業本科院校有必要通過積極探索高層次技術技能型人才的培養規律，將這些能力的培養深度融入本科職業院校的人才培養方案中;其次，教師需要提升自身的職業核心能力，為培養學生做準備;最后，學校還應通過適當的方式進行考核與評估，激發學生培養職業核心能力，適應快速發展變化的工業4.0時代的需求。

（一）構建職業核心能力培養體系，完善職教本科課程內容

職業本科院校需要結合工業4.0時代背景、學校發展方向及學情特點，構建職業核心能力培養體系，需要做到以下三方面。第一，打破學科的獨立性，將職業核心能力內容融入到專業課程與通識課程中，將不同的專業知識與通識知識進行融合，設置有利于學生職業核心能力培養的課程內容。職業本科院校還要通過社會組織、文化場所、學生自行組織的學習小組等非正規學習途徑，以及在日常生活、家庭活動、休閑娛樂等非正式學習中的體驗，使學生自主養成培養職業核心能力的習慣。第二，充分發揮校內第二課堂和校企協同育人的作用，通過社團活動、行業或創新創業大賽、素質拓展、科研活動、企業實習實踐等多元化的方式，提升學生的職業核心能力。第三，利用工業4.0時代的網絡化、智能化等核心特征及數字化技術，依賴高速發展的網絡技術和人工智能大數據，將線上線下教學結合，運用云課堂、微課、翻轉課堂、慕課等一系類新的教學方式，彌補時間、空間劣勢對學生學習的影響。此外，職業本科院校還可以運用人機交互、語音識別、圖像識別等技術，將職業核心能力轉化為數字化內容滲透進職教本科生的課程之中，提高學生學習效率。

（二）優化職業本科院校教育教學方式，通過體驗式學習促進學生自主學習

職業教育家黃炎培先生反復強調“單靠讀書，欲求得實用知識和技能……是萬萬學不成的”，指出職業教育教學基本原則是首腦并用、做學合一[18]。工業4.0時代為職業教育教學原則的實現提供了堅實的技術保障，它豐富了學生的學習平臺，拓展了學習方式，加快了學習效率，也提高了對學生的學習要求。因此，學生需要有自主性，在整個學習過程中通過各種積極的嘗試及體驗，提高對態度、知識、技能的認識與掌握。換句話說，在工業4.0時代，在課外、生活中、虛擬場景下，利用碎片化時間進行非傳統方式的學習會成為常態，對學生的自主學習能力提出了更高的要求。這就要求教師要在課堂上喚起學生自主學習意識、提高學生自主學習能力，以促進學生課堂外的自主學習。同時，先做后學的職業教育教學基本原則也要求學校轉變知識本位的教學模式，通過體驗式學習促進學生自主學習。體驗式教學將課堂與真實世界體驗融合為一體，強調先做后學和做中學的能力素養本位，是通過實踐來認識周圍事物，用親身的經歷去感知、理解、感悟、驗證教學內容的一種教學模式[19]。學生通過置身于某個環境或親自參加某個活動，對態度、知識、技能產生具體形象的認識，對整個過程及結果進行理解、感悟與反思，逐步加深對職業核心能力的認識，理解職業核心能力在實踐中的應用，并逐漸將其內化，最終達到提高自主學習能力的目標。

（三）加強職教本科師資建設，培養具有職業核心能力的雙師型教師

只有教師具備學生需要的職業核心能力，培養出來的學才有可能具備這些能力。因此，學校與教師本人都應當為提升職業核心能力做出努力。在學校師資建設層面，不僅要以具備良好的職業道德、較高的知識素養為基本目標，更要以具有工業4.0時代所需的職業核心能力為目標。一方面，學校可以深化教師管理體制改革，制定有效的政策激勵機制;另一方面，還可以聘請專家開展培訓，鼓勵教師參與教學改革、開設多元化教學項目、參與科學研究等，為教師提供充分的物質與精神支持。此外，學校不僅要加大優秀人才的引進力度，不斷引進具有企業工作經驗的教師，有計劃地安排本校教師去企業進行實踐，在實踐中提升教師職業核心能力，還要整合校內外資源，與其他高校、企業優秀人才資源進行共享，聘請校外專業人才和高層次技能型人才到學校兼職，組建跨校、跨行業的優秀人才團隊。在教師自我提升層面，教師除了要牢記立德樹人是教育的根本任務、教書育人是主要任務外，也應意識到職業核心能力提升的重要性;除了要積極探索與培養學生應具備的核心職業能力，還應提升教師這一職業應具備的職業核心能力，并將其納入終身學習的范疇，進行有意識的自我培養。在平時生活、教科研工作中，教師還應注意培養職業核心能力，積極參與到企業實踐和社會服務工作中，通過多元化的體驗，提升職業核心能力。

（四）改革課程考核與評價制度，激勵學生重視與提升職業核心能力

職業核心能力不能獨立于課程考核進行，應將職業核心能力考核納入專業課程和通識課程考核中進行。在制定考核指標上，應體現職業核心能力內涵，將傳統單一的以固定答案為標準的考核與評價制度，轉變為以答案是否表現職業核心能力的新型考核與評價制度。在制定考核形式上，應考慮職業核心能力的表現特點，將結果性考核與評價制度轉變為對學習過程及終結成果分別進行考核與評價的制度，將傳統的答卷考試轉變為通過課堂內外的活動、討論、匯報、角色扮演等多種形式進行考核，將單一的教師評價轉變為學生自評、互評和教師評價三方入手。在選擇考核工具上，應考慮工業4.0的時代特點，將線下紙筆答卷考核轉變為線上線下結合形式，利用信息化手段進行考核。新的課程考核與評價制度有助于全面評價學生的職業核心能力，激勵學生重視職業核心能力，促進學生加強職業核心能力內涵理解，推動學生加速職業核心能力水平提升，達到本科層次職業院校培養工業4.0時代高層次技術技能型人才所需職業核心能力的目標。

職教本科生職業核心能力培養任重道遠，本科職業院校要充分考慮學生終身發展和工業4.0時代社會發展的需求，不斷總結和反思前人提出的職業核心能力基本內容和培養模式，結合各國在職業核心能力培養上的實踐經驗，不斷更新和完善職教本科生所需的職業核心能力基本內容，提出有助于構建本科職業教育體系的職業核心能力培養模式，為培養高技能型尖端技術人才添磚加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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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責任編輯? ?王文靜]

Thoughts on the Cultivation of Vocational Core Competence of Vocational Education Undergraduates in the Industrial 4.0 Era

LI Shasha

Abstract： Under the background of national support to vigorously develop vocational undergraduate education， cultivating students' vocational core competence has become the key to cultivating high-level technical and skilled talents. Based on the combing of the relevant literature on the current research of vocational core competence， this paper puts forward some thoughts on the cultivation of vocational core competence of vocational education undergraduates in the industrial 4.0 era from three aspects： cultivation ideas， cultivation connotation and cultivation mode. The vocational core competence of vocational education undergraduates not only includes the vocational core competence generally needed by students， but also includes people's emotional ability， innovation ability， lifelong learning ability， environmental adaptability， self-management ability and internationalization ability needed in the industrial 4.0 era. Therefore， undergraduate vocational institutions should take into account the characteristics of vocational education and the attributes of undergraduate education， pay attention to the abilities required by students in innovation and entrepreneurship， follow the characteristics of students' development stage， and carry out talent training in combination with professional talent training objectives and academic characteristics. Through the construction of vocational core competence training system， optimizing education and teaching methods， strengthening teacher construction， reforming curriculum assessment and evaluation system and other strategies to achieve the training goal.

Key words： industry 4.0; vocational education undergraduates; vocational core competenc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