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建生
(張掖市甘州區黑河林場,甘肅 張掖 734000)
隨著我國的經濟發展水平不斷提高,人們消費能力的提升,旅游等形式的休閑娛樂活動開始逐漸增多[1,2]。針對于當下的旅游消費前景,可以將旅游業的發展轉向開發林業旅游產業模式,將其打造成十分盛行的旅游項目。將林業和旅游業相結合,也是實現第一產業與第三產業相互融合的一種全新方式,可以有效提高我國的旅游消費能力,同時也能夠為林業的經濟發展提供一個全新的增長點[3,4]。當前,由于我國林業旅游發展起步相對于發達國家相比較晚,僅在近幾年才開發林業景觀園區和旅游景點,推出的與林業活動相關的各類主題旅游項目也較為單一。但從目前林業旅游整體發展態勢上來看,已經實現了對全國各地林業發展的有效推動,并在一定程度上實現了對自然村的旅游推廣及生態農業的間接推動。林業旅游的地點大多為遠離城市的公園、鄉村濕地及村落森林等地區,能夠為城市居民提供一個放松身心的環境,提升人們的幸福感[5,6]。但同時也由于人類活動行為的增加,在一定程度上對林業生態環境造成了無法挽回的破壞,并且旅游人數的激增催生出了嚴重的資源浪費現象,影響我國的生態文明發展。為解決上述問題,本文開展生態文明視角下林業旅游循環經濟發展模型研究。
將林業旅游循環經濟發展模型看作是一種并列式模型,需要圍繞林業可循環發展從不同角度和方向提出權重指標,并對由此產生的各類問題進行平行并列分析討論,最終達到有效解決[7,8]。
針對當前生態文明視角,以樹立一種新的發展觀、新的現代化的理念作為林業發展的目標,最終形成更好、更加全面以及資源更加均衡協調的現代文明道路和模式。在構建模型時,林業旅游循環經濟威脅預警至關重要,可以有效提高林業旅游應急處理能力。
但是,為了實現林業旅游的循環經濟有序發展,需要在進行綜合預警前,在遵循實時性、完整性、規律性等原則下,對模型指標權重進行選擇[9],根據指標體系進行有效預警。根據林業旅游發展過程中的特點,將模型當中的指標劃分為3個層級,分別為目標層、狀態指標層和評價因素層。其中,目標層由于是基礎層,所以需要對其進行更細致的劃分,為后續的危險預警提供支撐。其可以劃分為資源環境指標層、旅游經濟發展指標層以及社會人文指標層。每個層級之間的結構根據其相互之間的關系特點具有緊密聯結性,根據實際特點劃分為若干個不同的狀態分值和發展情況。最終,根據規定的評價指標得出實際的指標權重,形成如表1所示的模型指標體系。
從表1可以看出,將林業旅游循環經濟發展模型當中的指標劃分為目標層3個、狀態指標層8個和評價因素層14個,共計25個指標。根據細化的多種類指標,對林業旅游的實際環境情況,資源利用情況和社會人文發展趨勢進行不同因素的評價。通過不同指標可以有效評估當前林業旅游循環經濟的發展狀態,并通過相應的預測實現對其未來循環經濟發展存在問題的預警[10,11]。同時,在評價因素層指標中,水資源指標、林業面積指標、國內旅游收入指標、人均GDP指標及科技費用占比指標對林業旅游循環經濟發展成正比例關系。當這一部分指標數值增加時,說明此時林業旅游循環經濟的發展狀況符合未來預期;而廢氣排放量指標、國外旅游費用消耗指標、城市失業率指標及城鎮居民恩格爾系數指標與林業旅游循環經濟發展成反比例關系,當這些指標數值升高時,說明此時林業旅游循環經濟的發展狀況不理想,需要及時作出調整,促進林業旅游循環經濟發展。

表1 林業旅游循環經濟發展模型指標體系
比率標度法以同一時期林業旅游循環經濟發展模型的25個指標具體數值進行順序相連形成總體數值。根據獲取的數值對模型當中各個指標的權重進行合理分配,按照各個指標在模型當中對林業旅游循環經濟發展的影響程度,分別對其標度從1~9,以及相應的倒數,從而使原本復雜且無序的定性問題量化,方便后續模型的運行。指標權重分配用如下公式表示:

(1)
公式(1)中,C′表示為模型中指標的權重值;C表示為在判斷矩陣當中的模型指標元素;minC表示為利用專家打分給出的該指標最小得分結果;maxC表示為利用專家打分給出的該指標最大得分結果。按照上述公式(1),針對林業旅游循環經濟發展模型當中的各個評價因素層指標進行權重分配。
在林業旅游循環經濟發展模型中,輸入的數據為林業旅游循環經濟原始數據,通常情況下可根據城市的不同采取差異化的數據采集和標準化處理方式。具體城市的統計年鑒或整個國家的旅游統計年鑒數據都可以作為某一城市旅游數據,對其進行標準化處理獲取相應數值[12,13]。但提取到的數據均為通過平均增長率計算得到的數據,與實際模型當中所需的數值相比仍然存在一定誤差,因此不可直接進行使用。針對這一部分數據,需要對其進行標準化處理。引入SAP HANA數據平臺,通過較短的時間對眾多數據源進行整合,對海量記錄進行查詢后將上述獲取到的數據信息導入到該平臺當中,假設從上述文件當中提取到的原始數據為X,則將X原始值帶入到z-score標準化處理程序當中,得到標準化的X′。對原始數據進行的處理,經過標準化處理后的標準化X′的表達式為:
(2)
為了實現林業旅游循環經濟的可持續發展,將利用本文提出的模型,對林業旅游發展過程中可能存在的危險進行有效預警。從而在出現可能影響林業生態環境、對環境資源產生浪費情況以及造成林業旅游循環經濟降低等問題時,可以提出相應的預防措施[14,15],以有效解決旅游發展過程中的生態文明問題。利用模糊數學的隸屬度函數,確定林業旅游循環經濟發展警度,在生態文明發展基礎上對25種影響林業旅游發展指標,做出全面評價,以此得出多因素預警情況。假設在模型當中最優綜合預警指數為0.5,最劣指數為0.02,則根據模糊函數,得出林業旅游循環經濟的綜合警情應當符合表2所示內容。

表2 林業旅游循環經濟發展警度對照
如表2所示,為了實現對不同林業旅游循環經濟發展警度的可視化展現,針對不同警情分類為其設置相應的指示燈色彩,根據顏色的判別以此確保能夠在第一時間通過本文模型實現對林業旅游循環經濟發展狀態的觀測,達到模型最初的設計目的。
結合本文上述內容,在實現對林業旅游循環經濟發展模型的構建后,為了驗證該模型能夠在實際應用中具有更高的可行性,選擇將某城市林業旅游項目作為對象,將本文提出的林業旅游循環經濟發展模型帶入到該項目當中,針對其發展狀態進行實時監督和預測。首先按照本文上述論述內容,選擇該城市林業旅游項目在循環經濟發展狀態評價時需要的指標,該數據來源選自中國林業年鑒數據庫,并構建如表3所示的評價因素層判斷矩陣。

表3 評價因素層判斷矩陣
如表3所示,林業面積對于林業旅游循環經濟發展具有較大的影響,生態環境的破壞將造成林業面積的縮小,因此為了保證林業旅游有序發展,應加強生態文明建設。在對該城市林業旅游循環經濟發展相關數據采集時,選擇該城市統計年鑒(中國統計出版社,2015~2020年),以及該城市統計信息網當中的相關數據,并按照本文上述內容對原始數據進行標準化處理。根據標準化處理后的數據,對該城市林業旅游循環經濟發展警度進行計算,得出了如圖1所示的模型輸出結果。

圖1 林業旅游循環經濟發展模型輸出結果示意
綜合圖1當中的警度數值,并將其相應輸出結果與表2中內容進行比較,針對該城市范圍內的林業旅游,為其未來循環經濟的可持續發展給出相應的對策。從圖1可以看出,從2015年到2020年,該城市林業旅游經濟呈現出持續上漲的趨勢,說明該城市范圍內開展的各項林業旅游活動已經對其循環經濟的可持續發展造成了嚴重的威脅,并且逐漸威脅到該城市的林業生態環境。針對這一現象,提出的對策包括:實現多植樹,廣造林,打造森林城市建設;完善現有相關法律法規,加大林業旅游監督執法力度;調整現有林業結構,轉變林業旅游增長方式。
通過更加合理的發展模式,促進林業旅游的全面發展,這一問題已經成為當前相關領域研究人員研究的重點。基于此,本文通過開展生態文明視角下林業旅游循環經濟發展模型研究,提出了一種全新的模型結構,并通過實際應用驗證了該模型的可行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