浙江省武義縣林業產業發展現狀及對策

余國富 鐘曉晨 徐秋娟 祝榮青 朱 昶 潛高起

(武義縣自然資源和規劃局 浙江武義 321200)

發展林業產業既是實現綠色發展的重要途徑，又是實現協調發展、共享發展的優勢所在，還是推進創新發展、開放發展的重要領域。加快林業產業發展對于貫徹落實“創新、協調、綠色、開放、共享”五大發展新理念，實現“綠水青山就是金山銀山”的發展理念具有重大意義[1-2]。“十四五”時期，浙江省將開啟高水平全面建設社會主義現代化新征程，以打造全國林業踐行“兩山”理念示范區為契機，加快主導產業轉型升級，推進林業產業現代化建設，加強現代林業經濟示范，不斷發展美麗經濟，助力浙江高質量發展，建設共同富裕示范區，打造綠水青山就是金山銀山轉化新樣板。近年來，浙江省先后開展“全國林業綜合改革試點示范區”“全國現代林業經濟試驗區”兩大國家級平臺試點示范，出臺政策支持工商資本“上山入林”投資林業產業，林業富民產業得到迅速發展。武義縣是浙江省重點林區縣，自2001年實施“生態立縣”以來，圍繞省委省政府“五年綠化平原水鄉，十年建成森林浙江”總體要求[3]，以“生態立縣”為第一戰略，以“生態發展，綠色崛起”為工作主線，以林業特色產業建設、林下經濟發展、產業旅游融合發展為抓手，以現代林業示范園區建設、林業重點項目為核心，以科技為支撐，努力推進林業產業發展。全縣林業總產值從2015年的24.47億元增長到2020年的38.44億元，增長了57.09%，初步實現了從“賣木材”到“賣生態”、從“窮山溝”到“聚寶盆”、從“美麗風景”到“美麗經濟”的有效轉變，林業“兩山”轉化深入人心[4]。2016年，縣委縣政府提出了“綠色轉型、美麗富民”的奮斗目標。本文通過分析全縣林業產業建設現狀及現存問題，提出發展對策建議，以期為武義縣“十四五”時期林業產業高質量發展、推進實施鄉村振興，為推動浙江打造綠水青山就是金山銀山轉化新樣板發揮一定的作用。

1 武義縣林業及林業產業發展基本情況

武義縣位于浙江省中部、金華市西南部，北緯28°31′—29°03′，東經119°27′—119°58′，東與永康市、縉云縣接壤，南與麗水市相依，西南與松陽縣毗連，西與遂昌縣為鄰，西北與正北分別與金華市婺城區、金東區相接，東北與義烏市交界；東西寬約50 km，南北長約59 km，從西南到東北呈長條形，總面積約1 568 km2，是“八山半水分半田”的山區縣，也是浙江省重點林區縣[5]。全縣林業用地面積11.79萬hm2，森林面積11.59萬hm2，森林覆蓋率達73.92%，活立木總蓄積571.01萬m3，公益林面積5.61萬hm2。全縣主要特色林業產業有香榧、油茶、毛竹、花卉苗木，以及以林下種植、養殖等林下經濟和以休閑觀光為主的森林康養林業產業。截至2020年，全縣共有省級現代林業示范區(精品園)6個，其中有3個為省現代農業園區示范區(精品園)；15家企業和合作社被授予市現代農業示范區。目前，擁有國家級風景名勝區1個、國家森林公園1個，省級森林公園1個、省級濕地公園2個、省林業觀光園區1個、省級林業龍頭企業2家，市級林業龍頭企業6家。近5年來，武義縣林業產業產值保持較快速度增長(除2020年受新冠疫情影響)，尤其是第一產業增長迅速，年均增長率達13.85%，林業增收促進了以第一產業為主的農民的收入增長(表1)。

表1 武義縣近5年的林業產業產值計量

2 武義縣林業產業發展主要經驗

2.1 政策引領林權改革，推進現代林業產業發展

近年來，武義縣為加快林業產業發展，增加山區農民收入，根據國家省市農業農村發展、林業產業發展文件精神，結合武義林業發展實際，及時制定林業發展政策，引領林業產業規模化、集約化經營，創新經營模式。在林權制度改革方面，制定了《武義縣關于林業股份制合作改革的意見》《武義縣林地經營權流轉證管理辦法》；在推進產業發展方面，每年制定《武義縣農業農村發展導向目錄》，明確林業示范園區建設、林業科技推廣、林下經濟發展、木本油料產業，及其他林業特色產業發展扶持政策；同時，制定相關政策，打造浙江“有機農業第一縣”，積極推進全縣有機農業發展。通過深化林業改革發展、規范森林資源流轉，全縣共實現森林資源流轉1 762宗，涉及森林資源面積9 117.27 hm2；其中，森林資源流轉期10年以下的764宗(面積3 501.60 hm2)，流轉期11～30年的660宗(5 301.67 hm2)，流轉期31～50年的336宗(300.13 hm2)，流轉期51～70年的2宗(1.87 hm2)，平均每宗5.17 hm2[6]。通過森林資源流轉，不斷創新林業經營管理體制，建立現代林業產權制度，使林業從分散粗放經營向集中集約經營轉變，先進實用科技應用普及加快，無公害、綠色、有機食品基地發展迅速。在創新經營上，建立“互聯網+”運營模式，如浙江武義鴻紳公司“鴻紳”牌旱稻受邀參加了在杭州舉辦的傳化集團G20農產品展示活動，并與阿里巴巴、杭報集團建立了長期合作意向。在義烏森博會上，武義縣每年有10多家林業企業、100多種林產品參展，銷售額達100余萬元。通過農村電商網絡平臺，擴寬市場，提高發展空間，實現創新發展[7]。

2.2 示范園區+科技引領，加快現代林業產業發展

近10年來，武義縣為加快現代林業經濟發展，根據全縣林業產業建設情況，以毛竹、油茶、板栗等重點林業產業為主，開展了現代林業示范園區、林業精品園等建設。大田省級毛竹產業示范區建成總面積800 hm2，其中核心區133.33 hm2；新建主干道25 km，修建主干道、新建作業道53 km，新建蓄水池8座。泉溪省級毛竹產業示范區建設總面積733.33 hm2，其中核心區166.67 hm2；新建主干道20 km，蓄水池5座。坦洪省級油茶產業示范區建設總面積213.33 hm2，其中良種推廣示范33.33 hm2，技術推廣示范180 hm2，聯系科技示范戶20戶，培訓林農300人次；新建作業道20 km，便道10 km，蓄水池5座。柳城省級板栗精品園實施面積80 hm2，新建板栗保鮮冷藏庫一座，新建主干道2 km，蓄水池2座，測土施肥80 hm2。在示范園區集約化經營的同時，加強科技項目實施，以示范園區為主陣地，先后開展了油茶產業提升項目、中央財政林業科技推廣示范跨區域重點推廣示范項目(武義縣板栗高效生態經營技術推廣示范)，及43個板栗優良株系嫁接試驗、板栗林下種植中藥材林下經濟試驗、毛竹覆蓋冬筍培育、“本田微型耕耘機”機械化除草松土等一系列科技項目和科技試驗。通過示范園區、精品園建設及科技引領示范推廣輻射，毛竹、油茶等重點林業產業基礎設施不斷提升，集約化經營建設水平不斷提高，林農收益不斷增加。如武義縣板栗高效生態經營技術推廣示范實施面積138 hm2，輻射推廣面積666.67 hm2。項目區每公頃產量、產值、純收入分別達11.50 kg、96.63元、56.37元，產量比技術推廣前提高22.71%。毛竹覆蓋冬筍培育試驗面積5.39 hm2，參加試驗農戶19戶，平均單位產值16.08萬元/hm2，總產值達86.65萬元，產值與成本比達2∶1，比常規栽培產值提高8倍。據調查，全縣林業第一產業產值從2011年的8.78億元增加到2020年的19.50億元。

2.3 發展林下經濟，推廣“一畝山萬元錢”

2015年，浙江啟動實施“一畝山萬元錢”林技推廣3年行動計劃。根據浙江省及金華市“一畝山萬元錢”林技推廣行動要求，武義縣充分利用全縣森林資源和林地空間資源，通過林下種植、林下養殖、相關產品采集加工和森林景觀利用等多種手段，大力發展林下種植、林下養殖、相關產品采集加工和森林景觀利用等[8]。截至2020年底，全縣共有林下經濟發展面積1.88萬hm2，從事林下經濟經營總人口5 340人，全縣林下經濟總產值20.46億元。主要有林糧、林藥、林獸、林菌、林下采集、森林景觀利用等模式。林糧模式主要以浙江(武義)百靈谷生態農林發展有限公司“油茶+山稻”發展模式為代表，其“油茶+山稻”基地被命名為國家級林下經濟示范基地。該公司與浙江省林業科學研究院共同合作篩選培育了“百靈一號”山稻，經試種推廣面積666.67 hm2，山稻米單位產量2 250 kg/ hm2、單位產值22.50萬元/ hm2。林藥模式以武義縣良武中藥材專業合作社為代表，其在杉樹林下種植天麻、白術、玄參，面積45.33 hm2，合作社年收入約440萬元，帶動項目區農村勞動力人均年增收8 000元。此外，浙江壽仙谷醫藥股份有限公司、浙江牛頭山鐵皮石斛有限公司等6家公司開發種植鐵皮石斛、靈芝面積達220 hm2，年銷售額達到1.67億元；浙江武義匯美花木盆景專業合作社在林下種植三葉青，其在流轉的25.67 hm2竹林下種植三葉青30萬袋，三葉青純收入3 000萬元。林獸模式以武義縣新宅鹿業發展基地為代表，其利用新宅鎮山區氣候、資源優勢，建設梅花鹿飼料基地100 hm2，開展梅花鹿人工馴養、科研開發、鹿產品加工和銷售，年產值達1 500 萬元，帶動周邊10多個村、900多農戶，為農民實現年增收達100余萬元。此外，該縣通過推進山區高山遠山村整體搬遷“下山脫貧”，集約經營山區林地資源，發展林下經濟。浙江田歌實業有限公司利用俞源鄉九龍山村搬遷下山舊址，建立了一個高效生態有機牧場，共有面積186.67 hm2，飼養牛100多頭、波爾山羊和本地山羊共160頭，年產值3 000余萬元。林菌模式以浙江豐華農業開發有限公司、武義縣興業食用菌專業合作社為代表，其通過毛竹林下、苗木林下種植竹蓀大大提升竹林經營效益，實現苗木生產以短養長。林下采集主要以林下箬葉采集為主，全縣共有箬竹分布0.20萬hm2，每到鮮箬葉采摘季節，村民們就兩三人一伙或夫妻結對上山采摘，甚至在城市打工的農民也紛紛請假回山區老家采摘箬葉。王宅粽葉專業合作社、宣平板栗專業合作社積極拓展箬葉經營銷售市場，武義箬葉在永康、金華、嘉興、溫州、杭州、南京等地市場上占據了很大的份額。全縣箬葉年產值達1 500萬元。

2.4 林業旅游融合，發展森林康養產業

通過全面實施國土綠化、森林擴面提質、森林城市(城鎮、村莊)系列創建、美麗鄉村建設，開展森林公園、濕地公園、生態廊道、風景名勝區、古樹公園等建設[9]，完成省級森林城市創建，全縣15個鄉鎮全部完成省級森林城鎮創建，實現森林城鎮全覆蓋，“十三五”期間新增國家森林鄉村6個、省級森林村莊4個、市級森林村莊129個，建成“一村萬樹”示范場19個。同時，擁有牛頭山國家森林公園、清水灣溫泉、璟園、國家級風景名勝區等4個4A級景區，擁有首批中國歷史文化名村郭洞、俞源，國家級文保單位延福寺等生態文化旅游景區。在經歷賣木材、賣生態之后，迎來了賣健康的新時代。2019年，牛頭山國家森林公園接待游客151.27萬人次，總收入近8 000萬元；千丈巖萬畝竹海景區接待游客29.2萬人次，實現收入2 194.25萬元，2017年千丈巖經股改轉型，以“羽健股份”為名在新三板成功上市，將集竹林生產、觀光為一體的生態園帶入資本市場。林業旅游融合的不斷深化，有效推動了森林康養產業發展，為林業產業發展注入新的活力，高效推進了“兩山”轉化。

2.5 多措并舉拓寬渠道，推進林業精準扶貧

武義是浙江最早探索“下山脫貧”模式的地區，全縣已有415個自然村、1.6萬戶、5萬余人實施了下山脫貧。作為浙江省重點林區縣，武義林業通過實施精準扶貧對下山脫貧發揮了積極作用。一是通過林業示范園區建設、林業產業科技項目實施“輻射一批”。林業示范園區、科技項目的實施，既推廣了林業新技術、培養了一批農村新型林業科技人才，改善了林業生產基礎設施，促進了產業發展，也通過項目基地輻射帶動了林農增收增效。二是通過“一畝山萬元錢”林下經濟發展“惠及一批”。武義縣森林資源豐富，林下經濟發展得天獨厚，林下種植、養殖等林下經濟發展迅速，僅南部山區箬葉采集全縣產值就達1 500萬元。三是通過生態公益林補償及護林員聘用“帶動一批”。全縣公益林從2004年的3.03萬hm2增加到2020年的5.61萬hm2，全縣公益林補償資金從216.87萬元增加到2 963.86萬元，全縣護林員費用從86.75萬元增加到281萬元。目前，公益林惠及農戶達2.64萬戶。四是結對幫扶“造血一批”。通過林業干部與低收入農戶幫扶掛鉤、林業干部聯系基地、林業實用技術培訓、林業企業雇傭等進行幫扶造血。浙江鴻紳農林發展有限公司2016—2019年支付農民工工資就達1 000 多萬元，11家竹子加工企業每年支付農民工工資達700多萬元。

3 存在問題

3.1 產業化水平不高，影響林農發展積極性

該縣毛竹、油茶、香榧等特色產業雖然已形成一定的基地規模，但由于缺乏具有地方特色的知名品牌和龍頭企業，依然存在產品附加值低、市場銷路不暢等現象。據調查，全縣市級林業龍頭企業只有6家、省級僅2家，與周邊兄弟縣市相比明顯滯后，綜合實力不強、帶動能力一般、輻射力較弱。受地理因素影響，福建春筍比浙江早，待武義春筍進入市場時，福建春筍已進入旺產季，價低量足，與武義鄰近的義烏、金華、永康等市場多以銷售福建筍為主。因此該縣竹筍銷售多為本地市場，銷售數量受限，林農收益不高。

3.2 產業發展要素保障不足，影響產業轉型升級

支撐林業產業發展所需土地資源、勞動力等生產要素不足的現象還較為普遍，流轉機制不健全，林產品精深加工水平相對較低。

一是土地資源要素。首先是地理條件制約。該縣絕大部分竹林基地都在高山，及土層薄、坡度陡等立地條件和交通條件差的地塊，難以培育大徑優質竹材，生產經營效益難以提升。其次是流轉機制不健全。該縣山林普遍存在“一山多戶、一戶多山”現象[10]，公益林(天然林)、商品林互插，因此統一流轉規模化發展香榧、油茶存在制約，林業經營主體“低”“小”“散”問題依然突出。二是勞動力要素制約，由于社會經濟的快速發展，農村青壯年勞動力大多外出經商、打工，勞動力日工資從幾年前的近百元提升到現在的二三百元，勞動力資源匱乏，無形增加了產業發展投資[11]。三是林產品精深加工水平相對較低。特別是竹產業，該縣竹加工企業原本多為小散加工型，近幾年由于“五水共治”“三改一拆”“四邊三化”等專項整治，加工企業銳減。目前，全縣共有竹材加工企業僅11家，無竹筍加工企業。由于竹產業遭受轉型升級、環保高壓、勞動生產成本持續走高而竹材價格走低等多重因素影響，毛竹林出現大面積失管，面臨竹林生態退化、景觀喪失和森林消防風險陡增等嚴峻形勢。

3.3 科技人員短缺、科技支撐薄弱，影響產業高質量發展

該縣50歲以上林業專業技術人員超過一半，老齡化嚴重；特別是機構改革后，相關工作崗位融合、林業編制壓縮，林技推廣人員更為不足。在主導產業融合發展、轉型升級上，科技支撐不足、科技推廣能力薄弱。林下經濟發展由于涉及領域多、專業性強，栽培模式和綠色有機生產技術標準研發推廣等方面相對滯后，影響產業高質量發展。

4 對策建議

4.1 加強政策引領林權改革，提升現代林業產業化水平

根據各級林業產業發展政策，制定林業示范區建設、林業特色品牌培育、現代林業產業創新發展等工作機制及扶持政策，鼓勵工商資本加大投入，強化基礎資源建設，擴大林業特色產業規模，扶持和培育壯大經營主體。制定政策措施，加大產業結構調整、規模擴張、轉型升級；制定政策積極推進林業數字化改革，構建數字化貿易流通體系，打通林業現代化營銷通道。結合線上線下融合銷售模式，積極發展香榧、茶油、筍干等有機林產品電商園區、“淘寶村”、電商平臺，利用直播帶貨、場景體驗等新模式，打造優質林產品展示和直銷平臺。制定政策措施，深化林權制度改革，放活機制，推進林權流轉和金融創新，引導各種生產要素向林業領域集聚，創造多種所有制成份共同建設、共同發展的環境。催生和培育合作社、企業、大戶等新型經營主體，通過林權入股、持股分紅、訂單合作、定點幫扶等舉措，建立利益聯結機制，提高林地和森林資源的利用率和綜合效益，增加企業和農民收入[12]。

4.2 強化林業龍頭企業培育，推進主導產業轉型升級

鼓勵和引導工商資本發展適合企業化經營的林業產業，著力打造一批創新能力強、管理水平高、處于行業領先地位的林業龍頭企業。加快優質企業轉型升級，提高企業管理水平，推動林業龍頭企業通過做強品牌、資本運作、產業延伸等方式進行兼并重組、聯合發展，推動符合條件的企業發行上市。依托全縣優質豐富的森林資源、生態環境和特色文化，大力培育森林康養產業，推進森林康養名鎮、森林康養基地、森林人家建設。加快培育森林康養系列產品，拓展“森林康養+”系列，培育一批具有較高知名度和市場競爭力的森林康養龍頭企業與知名品牌。以牛頭山國家森林公園、濕地公園、生態廊道、古樹公園等為重點，加快串珠成鏈，變“盆景”為“風景”。為加快竹產業發展，在合理區位劃定一塊區域，專門用于集中安排全縣竹材初加工企業，建設竹材初加工集聚區[13]。通過集聚區建設，把全縣企業集中到園區來，大力引進高科技實力強的龍頭企業，實現資源共享、降低成本，既有利于環保統一管理，又可以增加竹材利用，以此來促進竹加工業做大做強，提高生產性消費能力，拉動全縣竹產業發展。同時，積極培育油茶、香榧、林下經濟發展龍頭企業，立足品牌建設、品位提升，推動企業爭創省市國家級林業龍頭企業，增加龍頭企業數量，擴大帶動輻射面[14]。

4.3 積極發展有機林業產業，激活林業產業發展活力

充分利用武義縣“打造有機農業第一縣”契機，加強食用林產品認證、基地建設、農產品加工認證、有機農業投入、基地流轉保護、品牌建設等，開展有機農業示范鄉鎮、有機農產品生產示范基地建設，推動有機產品認證，積極推動有機林業產業發展，著力提升竹筍、油茶、板栗等主導產業的質量檔次。積極發展林下經濟，推廣發展有機種養業，有效實施“一畝山萬元錢”模式[15]，最大限度地提高食用林產品價值和收益。加強有機農產品公共品牌培育、宣傳營銷及網絡展銷平臺建設，建立有機產品展銷中心，發展“互聯網+”的新型營銷模式，線上線下同步宣傳有機生態理念、展示有機產品品質，提升有機產品知名度、美譽度。

4.4 加強林區基礎設施建設，夯實產業發展基礎

將林區道路、供水、供電、通信等基礎設施建設納入政府經濟社會發展規劃和相關行業發展規劃，制定政策措施，加強林區道路等林業基礎設施建設，逐步改善地理條件、交通條件、生產條件，拓寬產業發展林地資源，為壯大特色產業發展提供基礎保障。

4.5 加強林業科技人才培養及科技應用，推動林業產業發展

注重年輕化、專業化，通過人才引進充實林業科技力量，加強林業科技人員業務培訓教育，提高科技人員專業技術知識水平和指導服務能力。完善由省級推廣專家、科技特派員、市縣首席推廣專家、林技指導員、鄉鎮責任林技員、鄉土專家構成的多元化林技推廣隊伍，打通林技推廣“最后一公里”，讓科技人員把更多精力用于林業科技的研究推廣和應用上[16]。加快建設科技創新服務平臺，與科研院所合作建立技術研究中心、科學試驗基地。完善科技推廣體系建設，加快推廣新品種、新技術、新工藝。加快實施“機器換人”戰略，提高林業機械化水平。

5 結語

武義縣長期堅持并不斷深化“生態立縣”戰略，認真貫徹執行現代林業發展及綠色產業發展政策，林業產業建設通過5個方向的發展路徑對全縣林農增收增效、推進“兩山”轉化，加快現代林業發展發揮了積極作用，興林富民成效顯著。本文通過對存在問題的分析，提出了5個方面的對策建議，將為武義縣今后一個時期，特別是“十四五”時期實現林業產業高質量發展，打造“兩山”轉化新樣板，在政策制定、發展路徑選擇及發展重點確定等方面提供重要參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