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ooks Exhibition 書訊
《人之初:人類的史前史、進化與文化》
【法】倫默萊 著,李國強 譯
商務印書館,2021年4月
作者借助于觀察到的材料,以科學的方式敘述了人類形體的進化過程,以及這些形體在一定時空中的相續出現和人類文化進程的對應關系;通過對東非、地中海周圍、歐洲、亞洲、澳洲和美洲等地區不同地層出土的人體各部件的骨骼化石的重組與復原,展現給讀者積木般的組合部件。
《中國文化基因的起源:考古學的視角》
陳勝前 著
中國人民大學出版社,2021年4月
本書呈現出一位考古學者從自身學科出發對“中國文化基因”的思考,首先溯源文化的演化過程,確立文化的三重結構;然后溯源中國文化形成的經濟基礎,分析中國文明形成的格局;最后深入到文化基因層面,探索中國文化淵源,結合歷史發展的大趨勢探討當代中國文化的建設問題。
《齊國文字文物品讀》
劉悅、馬國慶 著
文物出版社,2021年7月
作者對齊國銘文青銅器、銘文兵器、貨幣、璽印、陶文陶器、封泥等文字文物進行了品讀。書中收錄的齊國文字文物,以時代演進為脈絡,同類器物按照西周、春秋、戰國時代順序排序。介紹的內容包括器物的形制、銘文、釋文、時代、出土情況、特色、價值、現收藏地等。
《石家河發現與研究》
方勤、鄧千武、向其芳 主編
科學出版社,2021年8月
石家河遺址是長江中游江漢地區新石器時代考古工作的重要開端,自20世紀50年代首次開展調查發掘工作的60多年以來,隨著一系列田野工作的深入開展,在考古學文化序列與譜系、聚落考古與文明探源等方面取得了豐碩的研究成果。本書主要收錄了20世紀50年代調查發掘報道與20世紀80年代以來參與石家河遺址發掘的相關學者的代表性論著40多篇。
《最早的中國:二里頭文明的崛起》
許宏 著
生活?讀書?新知三聯書店,2021年6月
作者作為二里頭遺址考古負責人,講述了二里頭遺址的考古發掘故事,帶讀者回到距今3700多年前的中原腹地,一覽當時東亞最早的廣域王權國家的樣貌。二里頭讓我們看到在史書記載的“夏商之際”,中原文明的發達和影響力。二里頭是中國新石器時代后期“滿天星斗”中最亮眼的那顆星,不僅采同時代其他文化之長處,還將自己的文明強勢推廣,堪稱“最早的中國”。
《從三星堆到金沙:中華文明的驚世發現》
黃劍華 著
中華書局,2021年9月
三星堆和金沙遺址,是公元前16世紀至公元前7世紀世界青銅文明的重要代表,是原始社會末期至夏商周時期,生活在成都平原的古代先民遺留下來的文化堆積。它們的發現,為我們認識和研究已消逝的古蜀文明提供了獨特的物證。本書以通俗易懂的語言,配以六百多幅精美圖片,對三星堆、金沙遺址作了較為詳細的描述,全面、系統地探討了神秘的古蜀文明。
窮物理
氣候條件曾影響早期智人走出非洲時間和路線
劍橋大學羅伯特?貝耶(Robert Beyer)和安德里亞?馬尼卡(Andrea Manica)及同事,利用古氣候重建以及對狩獵采集者生存所需最小降雨量的估算,分析早期智人走出非洲可能在何時何地得到了有利天氣條件和通往歐亞大陸的濕通道的幫助。他們模擬得出的時間和路線與考古學和遺傳學證據一致,顯示過去30萬年里可能出現過多次非洲向外的遷徙。亞洲西南部的嚴酷環境條件、人類從非洲的間歇性抵達,以及與其他古人類可能存在的競爭,這些因素或許解釋了早期智人去歐亞大陸永久定居的嘗試為何會失敗,直到約6.5萬年前的一次更大遷徙才取得成功。(孫自法,中國新聞社)
中國古代家養動物起源時間
通過確立科學判斷中國古代家養動物起源的系列依據(如形體測量、病理現象、年齡結構、性別比例、數量比例、考古現象、食性分析和DNA研究),可以斷定:距今約10000年,在河北省南部出現狗;距今約9000年,在河南省南部出現豬;距今5600—5000年,在甘青地區出現綿羊;距今約5000年之前,在甘肅省東部出現黃牛;距今4000—3600年,在甘肅省東部出現馬;距今約3300年,在河南省東部出現雞。這些家養動物分別起源或出現于不同的時間和不同的地點,但基本上都位于中國的北方地區。(袁靖,CAHST第5卷第1期)
日本人的祖先可能包括來自東亞大陸的移民
近日,日本金澤大學等組成的一個研究團隊表示,他們通過對富山市和金澤市古墓里出土的人骨DNA進行分析,并將其與繩紋時代、彌生時代以及在東亞大陸出土的人骨進行比對后,推斷出現代日本人體內很可能含有來自東亞大陸移民的遺傳特征。該研究團隊認為,繩文人在抵達日本列島后,東北亞移民在彌生時代來到日本(彌生人),之后,東亞大陸的移民在古墳時代抵日,現代日本人的祖先,正是在這三個團體的長期交流過程中誕生。(中國新聞網)
知文明
早期東西文化交流的三個階段
如果以陶容器為主要依據,結合其他遺存的空間分布和起源傳播,可將絲綢之路前全新世大部時段的亞歐大陸大致劃分為三大文化圈,即以中國黃河、長江流域為中心,包括東亞、東南亞及太平洋諸島嶼在內的“早期東方文化圈”;以兩河流域為中心,包括西亞、北非、中亞南部、南亞和歐洲南部在內的“早期西方文化圈”;以及東、西兩大文化圈以北的“早期北方文化圈”。早期東西文化交流大約發端于公元前3500年左右,歷經銅石并用時代、青銅時代和早期鐵器時代三大階段,形成草原北道、綠洲中道和高原南道三大通道。銅石并用時代的東西文化交流已經涉及草原、綠洲和高原三大通道,包含彩陶、羊、牛、黍、麥等多種因素,尤以中國甘青地區與中亞南部、克什米爾之間的“彩陶之路”最具代表性。青銅時代的東西文化交流的重點在歐亞草原的“金屬之路”,“彩陶之路”依然存在。從青銅時代早期源于西方的彩陶、符號、雕塑、銅器、小麥等文化因素的傳播,經青銅時代中期歐亞草原青銅文化的強勢東向拓展和影響,到青銅時代晚期東方文化反過來西向影響,交流的深度和廣度空前增加,東向的影響已及于中原和內蒙古東部,終于將亞歐大陸東西部聯系整合成一個超大的歐亞文化圈。其中中國及周邊蒙古高原不但形成新的“中國北方冶金區”,而且逐步形成北方地區半農半牧或畜牧文化帶,開啟了與草原以南農業文化人群南北對峙的局面。早期鐵器時代是早期東西文化交流的成熟期,包括中國北方在內的歐亞草原文化融為一體,藝術和宗教觀念遠距離滲透到黃河、長江流域,黃河、長江流域典型文化因素傳播至南西伯利亞等地,中亞南部文明或許對秦漢帝國產生過一定影響。(韓建業,《考古學報》2021年第3期)
阿契美尼德帝國如何統治中亞
對阿契美尼德時期行政管理文書和中亞考古材料的梳理顯示,雖然古波斯帝國時期的中亞在陶器等物質文化方面未明顯顯現出波斯痕跡,但阿契美尼德帝國的管理制度無疑滲透到中亞經濟社會生活的多個層面,并以“制度景觀”的形式在中亞留下印記。中亞聚落和宗教建筑分布、遺址內部結構和居住史等,都體現了阿契美尼德帝國在中亞進行了實質上的統治。阿契美尼德帝國在文字使用、區域管理制度、中央集權行政結構等方面對中亞的輸出,為該地區國家的產生和發展做好了準備。由阿契美尼德帝國修建和維護的新的道路體系,保證了帝國邊境與心臟地帶之間快速穩定的溝通,也為中亞改善和擴大區域性貿易和交流提供了必要的基礎設施,從而加強了中亞與鄰近地區的經濟文化互動,為絲綢之路的形成和發展,以及東西方之間大規模有組織的商業和文化交流,奠定了極其重要的物質基礎。(吳欣,《歷史研究》2021年第3期)

木乃伊肖像畫:埃及與希臘羅馬的相遇
埃及出土的木乃伊肖像畫是古代繪畫史上最珍貴的部分,因為它們保存了在希臘羅馬本土已經失傳的古代繪畫傳統。目前為止,已經發現超過1000幅肖像畫,男女老少都有,逼真寫實的手法和符號化的表現相糅合,是古埃及的墓葬習俗與希臘羅馬藝術風格結合的產物,也是不同來世觀念融合的結果。木乃伊面具最早出現于中王國時期(約公元前2000年),木乃伊肖像畫則出現于羅馬時期(公元30年),延續使用到公元3世紀中期,是定居在埃及的希臘羅馬人制作木乃伊時使用的,現已發現上千個,從海邊城市阿拉梅恩(Marina el-Alamein)到南部的阿斯旺,遍布埃及全境,以中部埃及法雍地區出土最多,其制作手法及藝術風格與埃及傳統迥異,人物外貌特征、服飾等多是希臘或羅馬式的,而裝飾圖案則雜糅了埃及和希臘羅馬兩種,既有埃及諸神如奧賽里斯、伊西斯、阿努比斯等的形象,也有希臘人鐘愛的橄欖桂冠、玫瑰花飾,以及作為羅馬社會上等人標志的紫色,等等。希臘人和羅馬人接受了古代埃及的墓葬習俗,但卻在使用過程中融入了西方古典文化的色彩,兩種文化并存共生。(顏海英、陳奕陶,澎湃新聞2021年9月1日)
讀天下
國家文物局發布《中國石窟寺考古中長期計劃(2021—2035年)》
近期,國家文物局組織制定了《中國石窟寺考古中長期計劃(2021—2035年)》,明確2025年之前,在“考古中國”重大項目框架下,石窟寺集中分布區域考古調查和石窟寺考古報告出版工程取得階段性進展。中國石窟寺分區分期、石窟寺本土化、絲綢之路沿線石窟寺考古、中外石窟寺比較研究等重點課題立項實施,中國石窟寺考古研究體系初步建立。機構建設和人才培養體制進一步健全,在全國范圍內建立2—5處區域性石窟寺考古研究中心(研究基地),舉辦一次石窟寺考古專業人員技術培訓,基層隊伍建設初具成效。2035年之前,中國石窟寺考古研究體系基本建立,中國石窟寺文化譜系和時空發展框架更加清晰,具有中國特色的石窟寺考古理論方法日臻完善。多學科合作研究模式初具規模,擁有一支多學科、跨領域、穩定的石窟寺考古科研隊伍。石窟寺考古調查發掘、價值闡釋和成果普及取得顯著成效,全國重要石窟寺考古報告出版任務全面完成,國際學術交流、考古合作、比較研究更加頻繁。石窟寺考古成為促進“一帶一路”人文交流、傳承弘揚中華優秀傳統文化、鑄牢中華民族共同體意識、傳播中國聲音的重要領域。(國家文物局網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