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以勒
(浙江省溫州市蒼南縣溫州新星學校 浙江 蒼南 325800)
開發學生智力,培養學生能力已經成為當前教育改革前進中的一個重要課題,“教育就是啟迪學生的智慧”這句話體現在語文教學上,是通過訓練聽、說、讀、寫來培養學生的語文核心素養。本文將以部編本初中語文教材七年級下冊第五、第六單元的教材為例重點闡述自讀課的教學實踐心得。
教讀課教什么?在以往的傳統教學理念看來,教學者一般通過整體把握、品味語言等手段來加深學生的理解和體驗,在沉浸式閱讀中,深化學生“原生態的感悟和思考①”。將課標的學段目標要求細化成一個個知識模塊,落實到各個單元中,形成了單元整體目標教學(見下表:七年級語文教材各單元知識細化表)。

從表中不難看出,部編本教材的單元知識已經形成一個循序漸進的體系,學習閱讀這項技能,必須學會這一技能的“每一個分解動作”。比如部編本初中語文七年級下冊第五單元的閱讀策略,是學習托物言志的手法,單元導語“建議運用比較的方法閱讀,分析作品之間的相同和不同之處,以拓展視野,加深理解”。該單元編排的教讀課文是宗璞的《紫藤蘿瀑布》,在教學實踐中,筆者預設了三個對比——“紫藤蘿花與瀑布的對比”;“文章兩處寫到紫藤蘿花的對比”和“紫藤蘿花與人的命運的對比”。此外,在這三個對比中,向學生滲透“同中求異”、“異中求同”、“篇內比較”和“篇篇比較”的方法。
通過這兩個單元教讀課的教讀實踐,是為閱讀策略和閱讀方法的掌握提供例子和示范,也為后面自讀課的教學做準備。
在每一冊教材中,教讀課和自讀課篇目的比例大約為3:1,所以就教學而言,或者就教材安排比例而言,教讀課是主體,自讀課只是補充,但是就教學效果甚至學生長遠發展而言,教讀是一種準備,是一種基礎的儲備,更是架起課內外融通的橋梁。
單元的存在,本來就是一種“類”的集聚和組合,所以,在教學過程中,一定要單元整體目標的大局觀之下,理清單元課本中各課的內在聯系,理清各語文要素之間的內在聯系,比如閱讀與寫作,知識與能力以及課文之間的共性與個性等。在部編本初中語文七年級下冊第五單元的第18課,賈平凹的《一棵小桃樹》中,作者明寫小桃樹的“身世”,同也時暗寫了作者自己的經歷。這兩條明暗線索的敘述就使小桃樹和“我”建立了聯系,這種聯系是需要用“比較閱讀”的方法對比“小桃樹”的成長歷程與“我”的成長經歷的異同點以及二者之間的交叉重疊處。接著,在三處“交織處”的品味中,隨著“語言品味”的層層推進,三處之中的情感變化,也成了比較閱讀的另一種詮釋和運用。在課堂的最后一個環節,筆者將賈平凹的《一棵小桃樹》和宗璞的《紫藤蘿瀑布》進行對比閱讀,讓學生在對比閱讀之中進一步體會“托物言志”這一寫法在閱讀中的把握和在寫作中的運用。所以從一進入本文的“整體把握”教學環節開始,一直到本課教學的末尾——“課外拓展延伸”環節,“比較閱讀”這一單元知識目標在經過教學《紫藤蘿瀑布》一課時的學習準備之后,一直貫穿課堂始終,并且順利抵達“托物言志”這一單元整體目標。所以自讀課對閱讀方法實踐是教讀課閱讀方法學習的檢驗和運用,也是該閱讀方法在學生自讀經驗中的價值體現,更是對新教材要“緊扣文本特質和凸顯單元目標”②的實踐探索。
在美國作家莫提默·J.艾德勒看來,閱讀者“應該是依照讀物的性質和復雜程度,讓你用不同的速度來讀”③,葉圣陶先生也認為對待每一篇文章“老是這樣細磨細琢……研討到三四個鐘頭,是不行的”④。他們都認為,閱讀應有快有慢,應該在敏捷上訓練提取重點,應該在速度上訓練技巧。這樣看來,閱讀能力的核心是體現在閱讀方法的使用上。
再看部編本初中語文七年級下冊第六單元的自讀課文——劉慈欣《帶上她的眼睛》一文,筆者在教學中嘗試設計了一系列任務單。在通過對“瀏覽”這一閱讀方法的實踐運用中,讓學生提取有效信息來完成任務單,試圖抵達“思考與質疑”這一單元目標,在最后一個任務單中,筆者大膽嘗試將課內閱讀延伸到課外,即讓學生根據本課所學的任務單內容,自己設計《喂,出來》一課的任務單,并合作完成該任務單。總之,我們只有將教讀、自讀和課外閱讀融為一體,緊扣文本特質,凸顯單元整體,以傳授閱讀策略和方法為支點,不斷激發學生閱讀興趣,從而抵達語文核心素養。就目前初中語文教學現狀而言,需要一線教師對自讀課重要性的更深層次的認識,才能將溝通課內外閱讀的橋梁慢慢架起,讓學生能夠通過教讀課方法的學習,在自讀課中的實施、運用,并在今后的課外閱讀實踐中走得更長遠,更穩健。
注:
①章新其.《以科學態度推進部編教材教學》.
②闕銀杏.《新常規之下的教學策略與指導》.
③摘自莫提默·J.艾德勒《如何閱讀一本書》.
④摘自葉圣陶《葉圣陶語文教育論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