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雯



摘? ?要:在對外開放以及鄉村振興背景下,貿易政策不確定性對農民生活水平起著關鍵作用。本文基于貿易政策不確定性指數及我國26個城市2009-2018年的面板數據,構建簡單中介模型,探究貿易政策不確定性對農民生活水平的影響。研究發現,貿易政策不確定性上升顯著降低農民生活水平,進一步研究發現,貿易政策不確定性會通過減小農業生產規模來降低農民生活水平,尤其是在農產品、牧業以及漁業生產行業。此外,經濟發展水平越高以及農業生產條件越好的城市越容易受貿易政策不確定性的影響,這表明我國經濟發展對貿易依賴程度較高。本文對鄉村振興戰略及“脫貧攻堅戰”相關戰略的制定的有一定參考價值。
關鍵詞:貿易政策不確定性;農業生產規模;農民生活水平;對外開放
一、引言
貿易政策是指一國政府為了某種目的而制定的、對外貿活動進行管理的方針和原則。一國主要的貿易政策工具有“關稅”和“配額”,貿易政策不確定性衡量了一國市場對外開放的確定性,當不確定性上升時,表明對外開放程度降低,反之,則上升。
近幾年來,貿易政策不確定性逐漸成為國內外熱烈討論的主題,尤其在“特朗普”當選美國總統之后,他出臺了一系列對外政策,對國際貿易市場產生了巨大影響,如退出“TPP”協定;單邊挑起“中美貿易戰”;威脅退出北美自由貿易協定等等(Stiglitz,2018)[1]。Tam(2018)認為,在全球化背景下,一國貿易政策不確定性不僅影響本國經濟發展,對他國以至全球都會造成影響 [2]。一國貿易政策不確定性對本國內各行各業都有可能產生影響,如韓慧霞(2020)[3] 探究貿易政策不確定性對高新技術行業的影響,錢學鋒(2017)[4] 和范積子(2020)[5 ]等人則研究貿易政策不確定性對制造業的影響,也有學者探究貿易政策不確定性對金融行業的影響(王新,2020)[6]。現有的貿易政策不確定性與農業發展的研究較少,主要集中在農產品貿易(李俊茹,2020)[7]和農產品價格(張俊華,2019)[8]方面,而對農產品生產源頭以及農民影響的研究并不多。
基于貿易政策不確定性對全國各行各業的廣泛影響性,本文假定貿易政策不確定性會通過農業生產的渠道來影響農民生活水平,并基于Ahir(2019)等人[9]編制的貿易政策不確定性指數及我國26個城市2009-2018年的面板數據,構建簡單中介模型,探究貿易政策不確定性是否會通過降低農業生產規模來降低農民生活水平。與現有文獻相比,本文可能的貢獻在于:將貿易政策不確定性的影響范圍擴展到“三農”方面,擴充了貿易政策不確定性的研究范圍;把國際市場環境因素納入農民生活水平研究中,補充了農民脫貧的相關文獻。
二、理論分析與假設
(一)貿易政策不確定性與農民生活水平
隨著國際化的加深,國際貿易涉及到各行各業,農業也不例外。貿易政策不確定性(TPU)會影響國際貿易的發展。大多數研究表明貿易政策不確定性上升顯著抑制了產品的進出口(Tam,2018;孫林等,2020;錢學鋒,2017)[2,4,10]。由國際貿易理論可知,農產品貿易有助于提高貿易雙方的福利水平,如Pierce(2016)[11] 基于中國加入WTO這一自然實驗,發現美國從中國進口的TPU下降有助于提高美國全社會的福利水平。
社會福利越高,農民福利水平也會越高,農民生活水平則越高。農民收入增漲,農民生活水平提高。貿易政策不確定性下降時,出口成本下降,農產品出口總額增加,農民收入增加,農民生活水平可以得到提升。范嬌嬌(2020)[12]基于我國農戶數據構建FGT貧困指數,發現農產品出口可以顯著提高農民的收入水平,減少農民貧困;另一方面,農民日常生活開銷可能因進口成本下降而降低,貿易政策不確定性降低時,貿易壁壘下降,進口成本降低,商品價格下降,農民生活開銷降低,農民生活水平則上升。此外,不確定性也會影響農產品價格,張俊華等人(2019)[8]發現經濟政策不確定性上升對農產品價格具有持續性的負向沖擊,當貿易政策不確定性下降時,農產品價格波動性較小,農民收入有保障,農民生活水平則上升,反之,則降低。鑒于此,本文提出如下假設:
假設1:貿易政策不確定性上升降低農民生活水平。
(二)貿易政策不確定性、農業生產規模與農民生活水平
既然貿易政策不確定性會對農民生活水平產生影響,而農民生活水平的提高大多依賴于農業產出的收入,那么貿易政策不確定性是否會通過影響農業生產規模來進一步降低農民生活水平呢?即農業生產規模在貿易政策不確定性對農民生活水平的影響中是否為中介影響因素呢?
貿易政策不確定性增加時,一方面通過抑制農產品出口來減少農業生產規模,另一方面通過減少農業技術進口來減少農業生產規模。貿易政策不確定性過高時,貿易壁壘增加,農產品出口成本上升,不利于農產品出口,進而不利于農產品生產規模的擴大。鑒于農產品的生命期較短,當農產品產量過多時,農民會擔憂無法通過外銷手段將農產品快速銷售出去,因此不會加入到擴大農業生產規模的行列中來。鑒于此,本文提出如下假設:
假設2:貿易政策不確定性會通過降低農業生產規模來降低農民生活水平。
三、模型、變量與數據
(一)模型設定
為了檢驗農業生產規模對貿易政策不確定性的中介作用機制,建立如下簡單中介模型:
其中,式(1)衡量TPU對農民生活水平的總效應,LIFEit為城市i在t年的農民生活水平;TPUt 為t 年貿易政策不確定性;式(2)衡量農業生產規模對農民生活水平的中介效應,FARMit表示農業生產規模;式(3)衡量貿易政策不確定性對農業生產規模的影響。Zit代表一系列的控制變量,包括經濟發展水平(gdpit),農業生產條件(fpit),人力資源水平(humit)以及經濟發展動力(developit);λi表示省份固定效應,εit代表隨機干擾項。
(二)變量說明
1. 被解釋變量
用城市i在t年的農民人均消費在農民人均收入中所占比例(LIFE1it)來衡量農民生活水平,當該值增大時,表明農民人均消費在人均收入種占比提高,農民人均剩余減少,農民生活水平降低,反之,則上升。此外,也用農民人均收入與農民人均消費的差值(LIFE2it)來衡量農民生活水平,差值越大,表明農民人均剩余越多,農民生活水平越高,反之,則越低。后者用于穩定性檢驗。
2. 核心解釋變量和中介變量
本文的核心解釋變量為貿易政策不確定性指數(TPUt ),由Ahir等人編制而成?;谛侣勎恼?,Ahir等人將涉及“貿易”、“政策”和“不確定性”等字眼的文章除以文章總量來衡量貿易政策不確定性,該指數越大表明貿易政策不確定性越高,反之,則越低。該指數原始數據為月度數據,本文對其進行三種方式處理(1)測算12個月份的算數平方根后取對數,即TPU1(2)將12個月的指數加總后取對數,即TPU2(3)直接將12月份的數據取對數,即TPU3。其中TPU1 用于基準回歸,其它兩個指標用于穩定性檢驗。
本文中介變量為農業生產規模(FARMit),用農林牧漁業總產值(FARM1it)的對數形式來衡量,該值越大,表明農業生產規模越大,反之,則越小。此外,分別對農業總產值(FARM2it)、林業總產值(FARM3it)、牧業總產值(FARM4it)以及漁業總產值(FARM5it)進行異質性回歸,探究不同農產業的中介效應。
3. 控制變量
本文選取控制變量如下:
經濟發展水平(gdpit):用城市it年的GDP總量的對數形式來衡量,該數值越大,表明經濟發展水平越高。
農業生產條件(fpit):用城市it年的農村用電總量來衡量,對原始數據取對數,數值越大,表明農業生產條件越好。
人力資源水平(humit):用城市it年的高等學校在校生人數來衡量,對原始數據取對數,數值越大,表明人力資源水平越高,
經濟發展動力(developit):用城市it年的專利批準量除以城市it年的人均GDP總量來衡量,該數值越大,表明城市i發展動力越強。
(三)數據來源與說明
本文以2009-2018年中國26個城市面板數據為研究對象。本文核心變量貿易政策不確定性指數(TPUt)來源于PU網站①,其它統計數據都來源于2010-2019年各城市統計年鑒。各變量描述性統計見表1。
從該表可知,life1最小值為0.913,最大值為1.051,life2最小值為-0.426,最大值為0.803。life1最小值小于1與life2最小值為負值意義相同,都表明農民人均消費支出較收入多,農民入不敷出,生活水平下降。從貿易政策不確定性三個指標來看,tpu3要穩健些。從農業生產規模變量來看,各變量最小值與最大值差距較大,標準差也較大,表明各城市農業生產規模差異性較大。此外,各控制變量的標準差也較大,表明各城市之間異質性存在可能性較大,因此有必要進行異質性分析。
四、實證結果與討論
(一)基準回歸
為驗證貿易政策不確定性是否會通過減小農業生產規模來降低農民生活水平,用OLS對模型(1)(2)(3)回歸,得到回歸結果如下,都使用聚類標準誤。其中列(1)(3)(5)表示不考慮控制變量的回歸結果,列(2)(4)(6)為考慮控制變量后的回歸結果。首先看模型(1),貿易政策不確定性在1%統計水平下顯著增加life1。life1增加,表明農民消費支出占收入比例上升,農民生活水平下降,可見,TPU顯著降低農民生活水平。對于模型(2),農業生產規模在1%統計水平下顯著減小life1,表明農業生產規模擴大能夠提高農民生活水平。最后看模型(3),tpu1系數在1%統計水平下顯著為負,表明貿易政策不確定性顯著抑制農業生產規模的擴大。因此,驗證了假設2,即貿易政策不確定性通過減小農業生產規模進而降低農民生活水平。
(二)穩健性回歸
為增加回歸結果可信度,對基準模型更換變量后回歸,回歸結果如表3所示。首先更換核心解釋變量tpu,先對模型(1)更換,即使對tpu采取不同的處理方式,貿易政策不確定性系數依舊在1%水平下顯著,tpu2和tpu3對life1系數依舊在1%水平下顯著,而且從經濟意義上看,也更為顯著(模型(1)中tpu2和tpu3系數比tpu1更大),再一次驗證貿易政策不確定性能夠降低農民生活水平。之后對模型(3)更換,得出tpu2和tpu3對farm1系數為-0.146和-0.171,在1%統計水平下依舊顯著為負,表明貿易政策不確定性確實會減小農業生產規模。
之后更換模型中的被解釋變量life1。首先對模型(1)更換,將基準回歸中的life1更換為life4,tpu1對life4系數為-0.002,且在1%統計水平下顯著,表明貿易政策不確定性顯著減小了農民人均收入與人均消費支出之間的差額,降低了農民生活水平。最后對模型(2)更換,farm1系數為0.101,且在1%統計水平下顯著,表明農業生產規模擴大了農民人均收入與人均消費支出之間的差額,促進農民生活水平的提高。
可見,即使更換了核心解釋變量和被解釋變量之后,模型回歸結果依舊顯著,再一次驗證本文假設2。
(三)異質性回歸
1. 中介異質性回歸
為進一步檢驗各農業部門對貿易政策不確定性的中介效應是否一樣,本文將模型(2)和模型(3)中農林牧漁業總產值(farm1)更換成農業總產值(farm2)、林業總產值(farm3)、牧業總產值(farm4)以及漁業總產值(farm5),分別探究貿易政策不確定性對不同農業生產部門是否有不同影響以及不同農業部門對農民生活水平的不同影響,回歸結果如表4所示。由穩健性回歸可知,tpu2穩健性較好,因此,異質性回歸中都用tpu2進行回歸。
貿易政策不確定性對不同農業生產部門有不同影響。由表4可看出,貿易政策不確定性對農業總產值(farm2)、牧業總產值(farm4)以及漁業總產值(farm5)的系數分別為-0.029,-0.114和-0.145,分別在10%、1%和1%統計水平下顯著,而林業總產值(farm3)系數雖然在10%統計水平下不顯著,但也為負數,為-0.057,也能表明貿易政策不確定性與林業生產規模負相關。此外,從系數大小來看,貿易政策不確定性對漁業總產值抑制作用最強,之后是牧業總產值,最后是農業總產值。
不同農業生產部門對農民生活水平也有不同影響。農業總產值(farm2)、牧業總產值(farm4)以及漁業總產值(farm5)的系數分別為-0.012、-0.008和-0.003,且在1%統計水平下顯著,而林業總產值(farm3)系數為-0.002,但在10%統計水平下不顯著,由此可見,農業總產值對農民生活水平提高的促進作用最強,其次是牧業總產值,最后是漁業總產值。
2. 分組回歸
由描述性統計可知,各省份之間存在較大差異,因此對樣本進行分組回歸。本文在此對經濟發展水平和農業生產條件分組,取中位數為分界點,高于中位數的為經濟發展水平較高的組(hgdp)和農業生產條件較好的組(hfp),反之,則為經濟發展水平較低(lgdp)的組和農業生產條件較低(lfp)的組。
對經濟發展水平分組。經濟發展水平越高,城市基礎設施越完善,經濟效率越高。經濟發展水平高低有可能影響tpu對農業生產規模的作用過程,進而對農民生活水平產生影響,因此將樣本分為lgdp和hgdp組進行回歸,回歸結果如表5所示。由該表可看出,模型(1)中,hgdp組的tpu2系數為0.008,且在1%統計水平下顯著,而lgdp不顯著,表明經濟發展水平較的高城市,其農民生活水平受貿易政策不確定性的影響,而經濟發展水平較低的城市,其農民生活水平不受貿易政策不確定性影響。這可能是因為,經濟水平較高的城市一般開放程度越高,與外國聯系較緊密,因此,農產品進出口更為頻繁,而農民生活水平受農產品進出口的影響,則農民生活水平更易受貿易政策不確定性的影響,而經濟發展水平較低的城市,一般農產品生產規模較小,農產品更多在本地自產自銷,或從別的城市進出貨,因此,受tpu影響不顯著。在模型(3)中,hgdp組系數為-0.276,lgdp組系數為-0.040,且都在1%統計水平下顯著,表明經濟發展水平較高的城市,其農業生產規模受tpu抑制程度更高,這也可以解釋為什么經濟發展水平越高的城市,受tpu影響,農民生活水平下降。經濟發展水平提高,開放程度上升,對進出口依賴程度也上升,當tpu上升時,出口成本上漲,農民減小生產規模以減小虧損,農民生活水平因產出收入的下降。此外,tpu上升時,進口成本也上漲,商品價格上升,農民消費支出較之前增加,農民生活水平也下降。
對農業生產條件分組。農業生產條件有助于農民生產規模的擴大,進而對農民生活水平產生影響,因此將樣本分為hfp和lfp組進行回歸,回歸結果如表5所示。模型(1)中,hfp系數為0.012且顯著,而lfp組不顯著,表明tpu對農民生活條件提高的抑制作用主要在農業生產條件較好的城市,農業生產條件較差的城市受tpu影響不顯著,這可能因為我國對國外技術的依賴程度較高,tpu上升導致技術進口成本上升,不利于農業生產;也可能因為本文指標選取以及樣本量不夠精確。此外,由模型(3)可得,對于hfp組,tpu對farm1系數在5%統計水平下顯著為正,表明農業生產條件較好的城市,tpu增長反而促進了農業的生產規模,對于lfp組,tpu對farm1系數在1%統計水平下顯著為負,表明tpu上升降低了農業生產規模,因此,結合模型(1)結論可得,雖然tpu促進了hfp組的生產規模,但顯著降低了農民生活水平,這可能是因為貿易政策不確定性大大增加了出口成本,農民凈收入實際上降低了,則農民生活水平也降低。
五、結論與意義
為探究貿易政策不確定性對農民生活水平的中介影響,本文基于我國26個城市面板數據,結合Ahir等人編制的貿易政策不確定性指數,構建了簡單的中介模型,發現,貿易政策不確定性主要通過降低農業生產規模來降低農民生活水平,中介異質性分析發現貿易政策不確定性對農產品生產抑制作用最小,牧業次之,漁業最強,而對牧業抑制作用不顯著,此外,農產品生產規模擴大對農民生活水平的提高作用最強,牧業次之,漁業最弱,牧業影響不顯著。分組回歸后發現,對于經濟發展水平較高的城市,tpu通過降低農業生產規模來降低農民生活水平;對于經濟發展水平較低的城市,tpu雖然縮小農業生產規模但對農民生活水平沒有顯著影響。對農業生產條件較低的城市也一樣,tpu雖然也縮小農業生產規模但對農民生活水平沒有顯著影響;而對于農業生產條件較好的城市,tpu上升反而擴大農業生產規模? 但仍然顯著降低了農民生活水平。
根據上述結果,本文得出如下啟示:
其一,積極構建良好的外部市場環境;在“脫貧攻堅戰”的背景下,貿易政策不確定性對我國農民生活水平的影響至關重要,外部市場環境對我國農民日常生活影響深遠。雖然,貿易政策不確定性并不是我國內生變量,但可以通過對內對外措施的結合達到較穩定的外部市場環境。首先對內,維持穩定且高效的經濟和貿易政策,保證國內市場的穩定性,提高我國軟實力,以吸引更多外商投資,擴大我國資金流動總量;對外,積極尋求穩定的可靠的合作伙伴,積極參與區域貿易協定的構建,擴大我國進出口對象,擴充供應鏈選擇范圍,有利于我國經濟發展。
其二,嚴防對進出口過于依賴;要意識到過度全球化,也存在危險。當一國經濟開放程度上升時,國內經濟更容易受別國經濟政策的影響,因此,在保證進出口拉動我國經濟增長的同時,也要嚴防過于依賴,注重“雙循環”型經濟政策拉動經濟增長,注重發展本國硬實力。尤其是在當前疫情造成大多數國外經濟停滯不前甚至衰退的背景下,各國也逐漸意識到對別國進出口依賴程度越高越不利于一國經濟實力的實際增加。
最后,加大對農產品、牧業和漁業生產的投資;農產品生產規模的擴大,對農民生活水平提高作用最強,牧業和漁業隨后。根據邊際報酬理論,對農產品生產投資力度應該最大,牧業次之,漁業最后。可見,加大對農產品、牧業和漁業生產的投資有利于農業生產規模的擴大和農民生活水平的提高,加快推動鄉村振興以及脫貧攻堅的進程。
當然,本文還存在許多不足:指標精確度不足。由于指標的可得性,貿易政策不確定性只有全國層面的數據,因此沒有考慮到各省份的差別。此外,對于農民生活水平的指標,由于本文只用農民人均消費與農民人均收入來衡量,屬于均值指標,可能忽略了個體差異。樣本量較少。由于指標的可得性,本文只采用了我國26個城市的數據,可能會忽略一些特殊省份的差異。還有許多不完善的地方,不能一一列舉,這都有待于日后繼續研究。
參考文獻:
[1] Joseph E. Stiglitz. trump and Globalization[ J ]. Journal of Policy Modeling,2018,40(03):515-528.
[2] Tam. Global trade flows and economic policy uncertainty[ J ]. Applied Economics,2018,50:3718-3734.
[3] 韓慧霞,金澤虎.貿易政策不確定性影響高技術產業技術進步的機制與檢驗——基于知識產權保護的門限分析[ J ].統計與信息論壇,2020,35(07):77-88.
[4] 錢學鋒,龔聯梅.貿易政策不確定性、區域貿易協定與中國制造業出口[ J ]. 中國工業經濟,2017(10):81-98.
[5] 范積子. 美國經濟政策不確定性影響我國對美工業制品出口的研究[D]. 南昌:江西財經大學,2020.
[6] 王新,劉俊奇. 中美貿易政策不確定性對我國金融市場的影響[ J ]. 財會月刊,2020(04):137-143.
[7] 李俊茹,石自忠,胡向東.美國貿易政策不確定性對中國農產品貿易的影響[ J ].世界農業,2020(10):36-46,90.
[8] 張俊華,花俊國,唐華倉,等.經濟政策不確定性與農產品價格波動[ J ].農業技術經濟,2019(05):110-122.
[9] Ahir H., N.D et cl. The World Uncertainty Index[R]. SIEPR Working Paper No.19027, 2019.
[10] 孫林,周科選.區域貿易政策不確定性與出口企業對外直接投資的行為選擇——以中國-東盟自由貿易區為例[ J ].國際經貿探索,2020,36(08):97-112.
[11] Pierce J R, Schott P K. The surprisingly swift decline of US manufacturing employment[ J ]. The American Economic Review,2016,106(07):1632-1662.
[12] 范嬌嬌,蓋慶恩,史清華.農產品貿易開放減少貧困了嗎——基于微觀農戶數據的實證 研究[ J ].國際貿易問題,2020(09):17-32.
(責任編輯:李韻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