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 堯,杜華坤
(貴州財經大學公共管理學院 貴州 貴陽 550025)
一些城市盲目把GDP 增長和城市占地規模擴大作為衡量城市發展水平的標準,造成了土地利用不合理等一系列問題。如何科學、合理、有效、持續地利用有限的土地資源,是新型城鎮化與土地集約利用協調發展的關鍵所在[1-2]。
新型城鎮化和土地集約利用是兩個相互作用的復雜綜合系統。因此,在構建指標體系時,不僅要考慮單方面的影響,還要考慮兩者之間相互影響的關系。選取城鄉發展、經濟發展、社會發展和生態發展測度城鎮化質量水平,從土地的利用程度、投入強度、經濟、社會和生態效益測度土地集約利用水平,對貴陽市2014—2018 年進行綜合評價和分析,評價體系見表1。
研究所采用的評價指標數據來源于《貴陽統計年鑒》(2015—2019 年)、《貴陽市國民經濟和社會發展公報》(2014—2018 年)和《中國城市統計年鑒》(2015—2019 年)等。因指標之間存在不同級別的量綱,為消除這些差異帶來的影響,采用標準化方法對數據進行處理,正向指標:,負向指標:Xij=。
同時,各指標權重的確定依據各指標的標準差在總的指標體系中的權重進行確定,見式(1)。
計算城鎮化發展和土地集約利用兩個子系統得分和總系統得分,見式(2)~式(4)。

表1 新型城鎮化與土地集約利用耦合關系模型體系

表2 新型城市化質量與土地集約利用耦合協調發展階段和類型
城鎮化發展和土地集約利用是個整體的系統,可通過耦合協調度模型來測度兩個子系統的協調程度和相互影響關系,見式(5)。
式中:α=β=0.5,K=2,C取值0~1。C 越接近于0,兩個子系統耦合程度就越低。
耦合協調度無法判斷耦合結果所處于狀態的優劣,為了更好地評價新型城鎮化與土地集約利用的協調程度,引入耦合協調度模型對兩個的協調水平進行評價,見式(6)。
式中:a=b=0.5,Z值的高低與兩個子系統協調度成正向相關性。
綜上,用Z的大小將耦合協調發展狀況進行分類,對兩系統的耦合發展狀況進行判斷:0≤Z<0.3 屬于拮抗發展階段,0.3≤Z<0.6 屬于磨合發展階段,0.6≤Z<1 屬于協調發展階段。根據X、Y的大小將其劃分為Ⅰ~Ⅸ類型,見表2。
由表3 可看出,2014—2018 年貴陽市新型城鎮化與土地集約利用綜合水平呈現下降趨勢。5 年間,新型城鎮化和土地集約利用水平分別下降0.12 和0.10。2014—2018 年貴陽市新型城鎮化綜合水平每年平均下降0.03,土地集約利用綜合水平在2015—2016 年有較小的波動,在2017 年有較大下降,原因是受近幾年全國大環境的影響,使貴陽市GDP 增長速度減慢。城市規模逐年擴大使建成區綠地面積減少,工業規模擴大使工業固體廢物排放加大。

表3 貴陽市2014—2018 年新型城鎮化與土地集約利用綜合評價水平統計
由式(5)和式(6)可計算出貴陽市2014—2018 年新型城鎮化與土地集約利用系統的耦合協調度和耦合協調發展度。計算結果如表4 所示。

表4 2014—2018 年貴陽市新型城鎮化與土地集約利用耦合協調水平得分
結合表3 和表4 可知:①貴陽市2014—2018 年耦合協調度除了只有2016 年和2017 年有下降之外,其余3 年均為0.98 這一較高水平,但耦合協調發展度卻不升反降,2018 年較2014 年降低0.06;②貴陽市5 年來一直處于協調發展階段,且表現出土地集約利用過度發展而城鎮化水平相對滯后的狀態。
貴陽市2014—2018 年新型城鎮化與土地集約利用一直處于協調發展階段,但土地集約利用開發程度超前于城鎮化水平。需要在今后工作中合理調控,才能有效提升兩者之間的協調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