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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教改革時期英國大學的變遷

2021-09-12 02:18:35易紅郡曾詠柳
大學教育科學 2021年5期

易紅郡 曾詠柳

摘要: 宗教改革時期,歐洲各國大學都得到了不同程度的發展,英國大學也不例外。它主要表現為:越來越多的年輕貴族和平民子弟進入大學;牛津和劍橋大學出現了一批由私人捐建的新學院;被稱為英國“第三所大學”的律師學院的產生;為捍衛國教會的正統性,英國王室加強了對大學的干預;英國大學課程的世俗化和教學方法的改革;導師制開始成為英國大學各學院的特有標志等。宗教改革無疑推動了英國大學教育的現代化進程,但它引發的宗教和政治沖突也使大學不可避免地付出了代價。

關鍵詞:宗教改革;英國大學;民族化;世俗化;變遷

中圖分類號:G649? ? 文獻標識碼:A文章編號:1672-0717(2021)05-0101-09

1534年英國通過《至尊法案》以后,“很快就建立起了政治司法權與教會司法權之間的緊密聯系,而曾在英格蘭極具勢力的教會,從那時起就臣屬于君主了。1532年,教會已經失去了它曾在整個國家擁有的對神職人員的審判權,而在1538年,由于修道院的解散,教會連其財產也失去了。這些變革都伴以對于教育體系的重新認識”[1](P146)。英國宗教改革對大學教育影響極大,從這時起英國大學的命運便與國家和教會交織在一起,大學不只是教會的教育機構,它們開始適應統治階級對教育的需要。“……宗教改革運動從一開始,就不僅僅是君主和主教的事情,而是與大學密切相關。由于教會和大學幾個世紀以來的緊密關系,在任何地方都不存在純世俗的大學,教會的改革不可避免地也會引起大學相應的變化。”[2]宗教改革時期英國大學出現了諸多變化,如大學生人數的波動、大學社會構成的變化、新的學院相繼建立、律師學院的產生、王室對大學的干預、大學課程與教學改革、導師制度的推廣等。

一、大學生人數的波動

宗教改革對英國大學教育產生了重要影響,其中最突出的表現是大學生人數波動較大。宗教改革前牛津和劍橋大學每年招生150人左右,宗教改革后每所大學每年招生300至400人,到英國內戰時則上升為400至500人,這一數字在19世紀以前是最高的[3](P33)。這些學生有的是貴族子弟,但更多的是紳士、商人、牧師和自由民子弟。這一時期英國經濟的迅速發展和社會結構變化影響了大學生人數。英國社會財富結構尤其是土地財富占有結構出現劇烈的變革,由此導致自諾曼征服以來沿襲數百年的傳統社會結構開始松動。鄉紳、約曼農(Yeoman,又譯自耕農或自由民)和城市富裕市民的迅速崛起,構成了一個極具實力的社會階層。經濟實力的增強帶來社會地位的變化以及教育觀念的改變。“在英國,越來越多的富家子弟涌入大學。‘騎士、領主和律師子弟取代了‘衣衫襤褸的職員、織布工和屠夫子弟,而后者在學院的早期是占據主流的。”[4](P71)貴族教育的發展極大地提高了貴族的從政能力和文化素養,部分貴族由此進入學界,積極參與文化活動。很顯然,社會變革使得人們意識到高等教育不能輕易被丟棄,實際上它比以往更加需要。為了新的宗教信仰,神職人員必須受到某種訓練;政府也需要增加一批訓練有素的官員,而新興中產階級子弟也發現高等教育可以為從政或經商做好準備。總之,隨著大學生數量的增加,這一時期的英國高等教育變得更加多樣化。

另據統計,牛津大學1505~1509年每年授予學位的人數超過了150人,隨后每五年的平均數都在下降:1520~1524年是116人,1540~1544年是70人,1555~1559年是67人[5](P567)。造成在校生人數下降的主要原因是宗教變革。當時牛津大學和劍橋大學的核心功能是培養基督教會的精英,大多數學生學習教會法。1535年,亨利八世廢除了教會法的教學,并取消了相關的學位,使得大學的課堂很快空了。與此同時,激烈的神學辯論嚇走了一些潛在的生源;解散修道院并沒收它們的財產,也導致修習其他學科的學生人數減少。有人認為,“1500年到1600年間,本科生學生人數和社會背景和期望都發生了變化。學生人數的波動,至少部分地是對宗教變化趨向的反映,部分地是因包括汗熱病在內的黑死病所造成的結果”[6](P65)。

但從16世紀60年代起,大學生洶涌而至。由于文法學校的迅速增加,越來越多的男孩進入大學學習。1580至1640年間,每年進入牛津大學和劍橋的學生平均達450人[1](P318)。1559年,伊麗莎白女王的首席顧問威廉·塞西爾擔任了劍橋大學校長,大學生人數增加到1267人[7](P7)。伊麗莎白女王統治時期(1558~1603年),英國社會精英中的大部分人都是大學畢業生。1563年英國議會中只有67人上過大學,但到了1584年數量增加了一倍,1593年議會中的大學畢業生達到161名[1](P328)。越來越多年輕的貴族子弟接受了大學教育,中位年齡的大學生占比很高。16世紀末,9%的牛津大學新生年齡在13歲或不足13歲,18%的新生年齡在14歲或不足14歲;而1637至1639年,大學新生的平均年齡為17.1歲。我們有理由相信,大多數被錄取的新生年齡介于17歲和18歲之間[8](P107)。吸引貴族子弟的不只是牛津大學和劍橋大學,以法律教育著稱的倫敦四個律師學院也受到青睞。

然而,17世紀60年代后,英國大學生人數日益減少。由于王政復辟剝奪了非國教徒的權力,從17世紀80年代起牛津大學和劍橋大學開始處于衰退之中,并持續了將近一百年之久,在十八世紀五六十年代達到了最低點[9](P150-151)。1680~1689年間,平均每年進入牛津大學和劍橋大學的人數分別是321人和294人;1690~1699年間,兩所大學每年的入學人數下降到303人和238人[1](P318)。宗教和政治斗爭干擾了大學和學院生活,導致進入大學的學生人數大為減少,到18世紀時這種危機更加凸顯。18世紀30年代后,劍橋大學每年的入學人數都低于200人[1](P318)。盡管英國政府采取了一系列措施為社會各階層提供教育,但大學未能從其早期的頹廢狀態中恢復過來。此時的兩所大學死氣沉沉、與世隔絕,無法反映工業革命的需要,在工業革命中起主導作用的各類人才大多不是由大學培養。

二、大學生成分的變化

從15世紀30年代起,劍橋大學國王學堂(Kings

Hall)就開始招收自費生(Fee-paying Students)。這是一個具有重要意義的教育事件,自費生的出現使大學生的成分發生了根本變化。“實際上,中世紀大學的職責是通過教育向自費生提供具體技能和培養其某種能力,自費生要支付導師的講座費和大學組織的考試費。大學具有明顯的功利性和職業性,它通過打開一扇通向職業生活的大門,以滿足學生的職業目標。”[10](P9)招收自費生也是牛津大學瑪格達倫學院的創舉,它在1479~1480年的章程中明文規定,可以招收不超過20名的自費生。到16世紀末,牛津大學和劍橋大學的自費生占比55%,1637至1639年間降至37%,而且在此后的一百年里繼續下降,直到1810年跌至1%的低谷[1](P330)。

這些自費生大多是達官顯貴的子弟,他們往往需要繳納高額的學費,但可以不通過考試即可獲得學位。還有一部分自費生是享有俸祿的神職人員,他們都是獲得教會的許可而進入大學攻讀高級學位。劍橋大學國王學堂的自費生分為兩個等級,即自費生和半自費生。前者需要支付自己的全部食宿費用,后者則只需支付較低水準的費用。學院把招收自費生看作增加收入的渠道,但隨著時間的推移,除了利潤外其他因素逐漸凸顯。學院的創建者認識到,謹慎地使學院的生源多樣化是有利的,與其讓院士們居住在一個與世隔絕的環境里,還不如讓他們適度地與更多志趣相投的同伴交流,這樣會開拓視野和有益于身心健康。“自費生階層是學院與更廣泛的社會相互聯系的主要橋梁之一。”[11](P165)自費生踴躍進入大學讀書,客觀上加強了上層階級的內部聯系,有利于他們以后在政界的合作。

但自費生并非指望依靠大學文憑去謀生,他們對學術研究并不感興趣,學習不是他們的主要目的。他們以上大學為時髦,卻不認真對待學業。自費生不僅為城鎮增加了許多居住場所和食物供應,還經常擾亂公共秩序,導致大學與城鎮之間關系緊張。隨著自費生增多,各學院也逐漸富裕起來,文娛活動變得豐富多彩。劍橋大學有不少人喜歡唱歌和演奏樂器,各學院在節日舉行拉丁語戲劇和音樂演出;學院教堂內每天都有無伴奏合唱演出,許多學院還有自己的風琴伴奏合唱團。劍橋大學國王學院(Kings College)的奧蘭多·吉本斯原來在學院唱詩班里演唱,后來成為英國著名作曲家。劍橋大學彼得豪斯學院的湯瑪士·坎比安既是醫生,又能寫配樂的抒情詩,還會彈琵琶,是一位琴棋書畫都精通的人士。

這一時期貧困生并沒有被徹底排除在大學校門之外,許多男生被錄取為工讀生(也稱為減費生)。在財政許可的條件下,部分學院為一些貧困生提供某種慈善性質的文法教學。除了學費以外,工讀生和自費生在大學里地位平等。由于經濟拮據,工讀生或多或少地做些粗活以維持生計,如充當食堂的侍者、學院的門衛、圖書館的幫工和教堂的文書等。對于工讀生而言,在大學里取得成功至關重要,有不少工讀生中的佼佼者后來擔任了領導職務。平民學生的增多無疑是英國大學教育公平的一種體現。許多平民子弟希望將來成為牧師或文法學校的教師,他們受益于獎學金或得到主教和富人的經濟支持。到16世紀末,平民子弟占注冊學生人數的50%,但在隨后幾年數量明顯下降,1601年占比已降至42%[1](P328)。對于平民子弟數量減少的原因,有的學者指出:“學術生活的費用不斷增長和普遍的經濟危機是兩個重要因素,但是,除此之外,還有一個因素就是獎學金越來越難于獲得,原因是富有者往往壟斷了這些獎學金。”[1](P331)由于富商和牧師子弟的競爭,這一時期窮人子弟幾乎從大學完全消失,他們失去了獲得獎學金和在教會任職的機會。同時由于學院寄宿費的上漲,窮人子弟更是被排斥在大學門外。

三、大學新學院的建立

這一時期牛津和劍橋大學還涌現了一批由私人捐建的新學院。它通常由牧師創建,但有時也由王室或貴族建立。有學者寫道:“學院是由富人或有權勢的人捐助,它作為一種慈善事業而創辦;君主授予學院皇家特許狀,作為一種認可和提供保護的方式。”[10](P7)早在中世紀時,牛津大學貝利奧爾學院(1263年建立)、默頓學院(1264年建立)和劍橋大學彼得豪斯學院(1284年建立)都是捐建的。從13世紀到15世紀,牛津大學建立了10所世俗學院,其中有7所是由教會創辦;同一時期,劍橋大學也建立了13所學院,其中3所是由主教創建、2所是由修道院院長創建,另外8所是由王室、富人、行會等創辦[11](P170)。在某種意義上說,學院是牧師會主持的教堂發展的一個分支,它們由世俗教士組成,并且擁有附屬的文法學校和歌詠學校。學院與教堂之間的區別是其功能不同,前者的主要目的是教育為上,宗教次之,而后者的情況正好相反。“大學是教會最關心的機構,它不僅要防止異端邪說,當修道院的影響減弱和普通法律師的權力面臨新的挑戰時,它更應該為世俗職員提供符合教規和民法的支持。”[12](P40)牛津大學的主要土地屬于僧侶和托缽僧,后者在建立學院過程中發揮了相當大的作用,如本篤會修道院負責格勞斯特學堂(Gloucester Hall)、達勒姆學院、坎特伯雷學院大學生住房的維修。

1550年至1630年間,牛津大學先后建立了5所學院,其中有4所是由財主捐建。例如,1571年清教徒普頓斯為威爾士人建立了第一所耶穌學院,1612年薩默塞特的鄉紳為西部農民建立了沃德姆學院,1624年阿賓登的牧場主和伯克希爾的牧師共同捐建了彭布羅克學院。16世紀劍橋大學也創建了6所學院,它們分別是基督學院(1505年建立)、圣約翰學院(1511年建立)、瑪格達倫學院(1542年建立)、圣三一學院(1546年建立)、伊曼紐爾學院(1584年建立)、西德尼·蘇塞克斯學院(1596年建立)。此后,牛津和劍橋大學的學院數量不斷增長,在17世紀30年代達到了頂峰,其學生數量占總人口的比例可能比20世紀前任何時候都要高。如,1621年牛津大學錄取的學生為784名,1883年前沒有超過這一數字。[9](P144)

大學的學院一般與文法學校相銜接,這種做法始于14世紀,并一直延續到近代早期。例如,牛津大學的新學院與溫徹斯特公學、瑪格達倫學院與林肯郡的韋恩弗利特學校銜接;劍橋大學的國王學院與伊頓公學、圣約翰學院與約克郡的塞德伯學校銜接。直到15世紀末,牛津大學和劍橋大學的各個學院都是一些規模不大的教育機構。學院通常由一個綜合性學生住宿部(單間或普通宿舍)、一個食堂、一個小禮拜堂和一座圖書館構成。這些學院模仿修道院學校的做法,為學生提供比較好的生活和學習環境,但管理非常嚴格。1479年至1480年,牛津大學的瑪格達倫學院引入了講座制度,這一教學制度后來成為英國大學學院制的一個永久性特征,此后幾乎每一所新建的學院都開設了講座。

大學的學院基本上是自治機構,它們有自己的管理條例、特權和房地產(自己負責建筑和維修)。“學院最成熟的形式是一個自治的、自我管理的和合法的實體,擁有穩固的捐贈以及自己的院規、特權和共同印章。”[11](P138)各學院自主招生,并選舉自己的院士;院士有權參與學院的管理,學院的行政事務由院士分擔。起初,學院是不管教學的,教學是屬于同鄉會負責的事務,學院在大學中的地位相對而言無足輕重。到了宗教改革時期,學院的性質已完全改變。事實上,從伊麗莎白女王登基開始,學院或多或少已成為自成一體的教學組織。到了十六世紀七八十年代,學院已經成為大學中有效的教學機構。本科生的教學和考試由學院的院士負責,院士們分別擔任導師、講師或行政管理人員,高級院士的發言權很大。“這些獨立的社團對自己的自治地位極為珍視,將外部教會或大學當局的干預權降低到最小程度。”[11](P144)

一般說來,大學各學院依靠王室貴族捐贈的財物或土地收入維持,其中土地收入是促使它們興旺發達的一個重要因素。亨利八世贈與劍橋大學三一學院的大批錢財和土地,相當于原學院財產的四倍。“實際上,各大學的學院比大學本身富裕,劍橋大學三一學院最富有,它獲得的捐贈約有10億英鎊。”[10](P9)在16世紀中葉前,學院在英國大學生活中起主導作用。“與歐洲大陸國家的學院不同的是,英國的學院贏得了決定自己命運的自由。”[1](P306)英國的學院大多發展成了一個個教學孤島,來自大學的干預非常少。由于學院發展成為教學中心,大學的重要性逐漸衰退,隨著時間的推移它僅僅成為學院集合體的名稱。

四、律師學院的產生

早在12世紀和13世紀,倫敦城已有許多大大小小的律師學習班,他們由牧師授課。但在13世紀發生了兩件大事改變了這一傳統:一是1234年12月亨利三世頒布禁令,不允許法律教育機構的存在;二是羅馬教皇責令牧師只能講授教會法,而不能涉及普通法。在其影響下,普通法的律師們紛紛逃出倫敦城。他們自發地組成行會或俱樂部,每一個行會或俱樂部都擁有自己的館舍、廚師和傭人。在一些著名的職業律師周圍還形成了一種學徒體系,人們通常稱它為律師學院(Inns of Court)。“到14世紀,普通法律師以律師學院為中心建立了他們自己的教育制度和附屬于法院的小旅館,它們坐落于威斯敏斯特的國王法庭與倫敦城之間。”[12](P8)愛德華六世在位期間(1547~1553),已有許多青年貴族和鄉紳子弟聚集在那里研修法律。

正如當時大學的學院一樣,律師學院也兼具教學和住宿的功能。都鐸王朝時期(1485~1603),律師學院十分繁榮,以至于可以和大學地位相當。律師學院除了授課設施,還包括圖書館、宿舍、餐廳和禮拜堂。“事實上,一個普通高等教育中心在律師學院形成了。”[12](P21)律師學院從貴族家庭中吸引了一大批精英,為他們提供訴訟辯護方面的實際訓練,并讓他們為王室效勞。“如果說大學對教會感興趣,那么律師學院則是為關心土地所有權和行政司法問題的貴族提供特定教育。到15世紀,律師學院提供的訓練不僅吸引了那些想獲得律師資格的人,也吸引了那些想獲得一點法律知識和在公共事務中獲得一些社區生活經驗的人。”[12](P9)律師學院有四所,即內殿律師學院(the Inner Temple,成立于1388年)、林肯律師學院(the Lincolns Inn,成立于1422年)、格雷律師學院(the Grays Inn,成立時間不詳)和中殿律師學院(the Middle Temple,成立時間不詳),它們均設立在倫敦。16世紀中后期,律師學院的人數得到了擴充,年輕人比以往更多。1560年,格雷律師學院約有220名學生,內殿律師學院和中殿律師學院各有190名學生,林肯律師學院約有160名學生[1](P476)。一般說來,在成為外席律師(Utter Barrister)之前,需要在律師學院學習大約8年;在成為一名合格法官或律師學院會員之前,需要擔任外席律師12年。律師的訓練方式包括研討和辯論,學習法語和英語的訴狀與立案,以及參加威斯敏斯特法庭的聽證會。

“盡管律師學院并不授予學位,但它仿效大學的模式。它們在一個復雜而隆重的典禮上授予‘一種并不亞于博士學位那樣有聲望和莊嚴的學位,稱之為高級辯護律師(Serjeant-at-Law)。”[12](P13)高級辯護律師一旦獲得職位,他們就會離開律師學院。律師學院必須像大學那樣訓練年輕人,教給他們法律、音樂、舞蹈和所有適合貴族子弟的娛樂活動。正如上層階級的教育一樣,這種學徒訓練模式除了相關技能的指導外,還關心禮儀與道德。“這確實是一種美德培養和對一切罪惡的驅逐,因此騎士、男爵和其他富豪紛紛把子弟送到律師學院,以確保他們能獲得良好的教育。”[12](P13)在17世紀早期,律師學院的大部分學生來自貴族和紳士家庭。1610年至1639年,在四個律師學院學習的學生中,約有90%的人來自貴族和紳士家庭,其余10%則來自商人和專業人士的上層家庭[13]。當時大學的法學專業主要研究羅馬法,而律師學院則致力于研究英國法,并且講授與貴族和王室事務相關的習俗。這四所律師學院履行法律方面的職業訓練和普通高等教育的雙重職能,其法律培訓專業性很強,而且要求學習拉丁文知識和法國的法律。但律師學院只針對上層階級的男孩,而不對他們的女兒提供這種教育。

在伊麗莎白時代,律師學院成為了最重要的教育機構,因為它吸引了大批年輕紳士。作為法律教育的中心,15世紀是律師學院發展的黃金時代[12](P53)。1577年英國學者威廉·哈里森在《英格蘭記事》中寫道:“我們這個時代,英格蘭有三所尊貴的大學,一所在牛津,另一所在劍橋,第三所在倫敦。”[1](P476)在伊麗莎白統治時期,把律師學院稱為一所大學已很常見,這是王國的第三所大學。16世紀下半葉,律師學院在英國高等教育中的聲望達到了頂峰,其學生人數一度超過了兩所古典大學。這一時期許多威爾士人也進入了律師學院,如林肯律師學院1570~1610年間接納了89名威爾士人。在1563年英國議會下院的420名議員中,有108人曾在四個律師學院學習;在1584年460名議員中有164人,而到了1593年已有197人曾是律師學院的學生。當時進入四個律師學院的學習者比進入大學的人數多得多[9](P159)。17世紀以后,牛津大學和劍橋大學的幾所學院開設了法律課程,前往學習者趨之若鶩,一些知名法學家也前往任教,導致律師學院的生源銳減。到英國內戰前夕,律師學院已失去了“第三大學”的地位。

五、王室對大學的干預

宗教改革使得王室對于英國大學的政治控制明顯加強。為了捍衛國教會的正統地位,1535年亨利八世任命國務大臣托馬斯·克倫威爾擔任皇家委員會主席,負責檢查牛津大學和劍橋大學的事務;同時,要求它們交出以前獲得的教皇特許狀和“教皇契據”、大學地產和其他財產清單;隨后又下令沒收了牛津大學和劍橋大學的修道院財產與房屋。到1538年,劍橋大學幸存的修道院已經為數甚少。國王還命令每所大學選派12名代表,對某些書籍(包括廷代爾翻譯的《圣經》和路德的著作)進行甄別。1536年亨利八世明令禁止在大學學習天主教的教會法和經院哲學,并要求所有教師和課程都將直接由樞密院監督。1545年通過的一項法案規定,解散所有附屬于大學的小教堂和學院,把大學的一切財產置于國王支配之下。

1547年愛德華六世即位后,堅持執行其父亨利八世的英國國教政策,他是英格蘭首位信奉新教的統治者。他于1553年頒布法令,規定所有學位申請者都必須贊成英國國教,所有畢業生都要參加“至尊宣誓”,以此作為服從正統國教的象征,而羅馬天主教徒則基本上被排除在大學校門之外。1553年瑪麗一世(1553~1558年在位)女王繼位后全面恢復了天主教信仰,上演了一場反宗教改革的鬧劇。“瑪麗壓倒一切的抱負是讓王國回歸正宗信仰,得到教皇赦免分裂之罪并根除異端。”[5](P320)因此她廢除了反教皇的立法,并重新頒布了懲治異端的各項法令。在瑪麗一世的迫害下,主張宗教改革的劍橋大學院士雷德利和坎特伯雷大主教克蘭默在牛津被燒死。雷德利是彭布羅克學院的院士,曾經幫助克蘭默編寫新教的祈禱書。當時兩名曾在劍橋大學教學和傳教的德國新教徒尸體也被挖出當眾焚燒。1553年,劍橋大學校長諾森伯蘭公爵因支持宗教改革和瑪麗一世的政敵簡·格蕾而被斬首。在瑪麗一世掌權期間,有300余人由于宗教觀點不同而在烈火中灰飛煙滅[14]。

1558年11月,伊麗莎白女王繼位后重新恢復了新教和國王的至尊地位。伊麗莎白“因同情新教徒而知名,她在瑪麗統治期間經常處于半囚禁的危險境地,這些都使她成為了新教徒的希望所在。”[15]在伊麗莎白女王的干預下,牛津和劍橋大學進行了許多重要改革。伊麗莎白女王還給予大學派遣議會代表的權利,劍橋大學于1566年、牛津大學于1570年先后獲得了這一權利,直到1948年才被取消。在1570年代,伊麗莎白女王頒布了嚴格的大學法規,試圖對大學生活的方方面面進行控制,包括授課時間、學位授予、辯論,甚至學生的服裝。1571年伊麗莎白女王制定了《劍橋大學章程》,它規定所有大學生都必須是學院成員,大學是獨立的法人組織。她還宣稱自己及國教會對兩所大學擁有絕對的權力,大學成員必須是國教會的追隨者。

1575年,伊麗莎白女王宣告牛津大學和劍橋大學不允許羅馬天主教徒的存在,1580年又頒布法令規定對于不遵奉國教的教師進行懲罰。“凡雇用經常不去教堂做禮拜的教師的社團罰款10英鎊;對于教師則解除職務,關進監獄。……假如未經大主教或其下層牧師的允許,教師擅自進行違反本法令的教學,要依法判處剝奪其教育青年的資格,并判處徒刑一年而不得保釋。”[16]1593年,伊麗莎白女王任命托馬斯·內維爾為劍橋大學三一學院的院長。為了建造宏偉壯觀的大院,內維爾野蠻地拆除了一排排房屋和老建筑物,并且從坎特伯雷大教堂掠走很多書籍,以充實自己的圖書館。1603年伊麗莎白女王的繼位者詹姆士一世規定,任何攻讀博士學位和神學學士學位的學生都要參加宗教考試。

六、大學課程與教學的改革

虔誠地學習、保存知識和訓練理智,是牛津大學和劍橋大學一貫堅持的目標。在牛津大學,亞里士多德哲學支配著人文學科。16世紀大學章程規定的標準教科書是亞里士多德、柏拉圖、維吉爾、賀拉斯、西塞羅、歐幾里得、希波克拉底、蓋倫等人的著作。從17世紀開始,亞里士多德的邏輯學、哲學與古典人文主義一起支配著英國大學的課程,當時的學習科目有邏輯學、倫理學、物理學、形而上學、數學、文法和修辭學。由于在大學中禁止講授教會法,這一時期學習法律的人數銳減,而學習希臘文、拉丁文著作和從事圣經研究與教學的人數增加了。民法盡管是一門衰退的學科,但它在大主教法庭、宗教法庭和海事法庭仍然發揮作用,因而在大學課程中仍占據一席之地。1535年亨利八世頒布了一項訓令,要求大學講座必須使用希臘語和拉丁語。

自16世紀以來,教學是英國大學各學院的主要職責,授予學位則是大學的權利。一般說來,大多數學生攻讀文學學士(Bachelor of Arts,BA)學位,修業四年,為培養紳士服務的古典人文學科和經院主義在大學里占據支配地位。1551年8月,劍橋大學克萊爾學院制定了一套新法規,它重申了教學的功能,并聲稱文科課程(Arts Course)已覆蓋整個學院。隨后,克萊爾學院任命了6名講師,其中4人講授邏輯學和雄辯術,2人講授修辭學、拉丁文學和希臘語。根據1570年的大學法案,劍橋大學的文科課程需要學習7年,在第四年結束后學生可以獲得文學學士學位,繼續學習三年可以獲得文科碩士(Master of Arts,MA)學位。文學學士是學生在整個學業中的重要階段,主要學習修辭學、邏輯學和哲學,然后繼續學習自然哲學、道德哲學、形而上學、天文學、繪畫和古希臘語,三年后可獲得文科碩士學位。“這一原則同樣適用于醫學、教會法與民法、神學之類高等學院。”[12](P40)在伊麗莎白統治時期,牛津大學的學生主要學習文法、修辭、辯證法、邏輯學、算術和音樂,如果想在四年后獲得文學學士學位,還必須學習古希臘語、幾何、天文學、自然哲學、道德哲學和形而上學。然而,文科課程十分保守,據說大部分課程只是在文法學校的基礎上重復了一遍而已。在醫學院,文科碩士還要學習6年才能獲得醫學博士學位;在高等神學院,要求學習7年才能獲得神學博士學位。

1570年大學法案規定,大學的主要教學方法是演講和辯論(或練習)。劍橋大學的基督學院、三一學院、圣約翰學院和牛津大學的基督教堂學院章程規定,演講是學院教學的主要方式。1573年至1587年,羅伯特·諾蓋特擔任了劍橋大學基督圣體學院的院長,他詳細記錄了該學院的教學情況:“每天有三場演講:早晨6:00是關于亞里士多德《自然哲學》和《工具論》的演講;中午12:00是關于古希臘語的演講,其內容包括荷馬、赫西俄德或伊索克拉底的篇章;下午3:00是關于修辭學的演講……”[8](P112)有證據表明,在1540年至1640年期間大學演講制度是建立在大量的捐贈基礎之上。1540年,英國王室在劍橋大學設立了神學、民法、醫學、希伯來語和古希臘語教授職位;1546年,英國王室在牛津大學也設立了以上五個教授職位。

在伊麗莎白統治時期,牛津大學的文科演講制度有了更堅實的捐贈基礎。1579年,劍橋大學也獲贈設立了哲學、修辭學和邏輯學的講師職位。與此同時,大學法案也強調辯論或練習在文科課程與教學中的作用。牛津大學的辯論從學生第二年的邏輯學課程開始,一般是在星期一、星期三和星期五下午進行。“口頭辯論是伊麗莎白時期和斯圖亞特早期學術交流的一般方式,它深深植根于中世紀大學的傳統。”[8](P112)大學考試采取公開答辯形式,主考人和應考人都需要穿學袍,主考人可以對考生多方刁難和盤詰,對他們的外表和表現評頭品足,或對他們的答辯加以諷刺挖苦。

七、導師制的推廣

早在1270年,牛津大學的默頓學院規定,從高年級學生中選拔教師輔導年齡較小學生的學業,并規范他們的道德行為。劍橋大學的彼得豪斯學院也實行類似的院規。一般說來,資深院士有義務在道德方面教育和影響社團中的年輕成員,這是大多數英國早期學院的普遍做法,也可以看作最基本的導師制形式[11](P159)。但導師制最初只是一種非正式的、免費的和只限于學院成員的教學形式,有薪酬的導師制則始于1379年創建的牛津大學新學院。它規定從學院基金中撥款用于支付那些作為社團年輕成員導師的院士的報酬,其初衷既是基于師生之間教與學的需要,也是為了監督、指導學生的學業和品行。到16世紀后期,這種新的教學制度在牛津和劍橋大學被廣泛采用,任何院士都可能成為導師候選人,只要有能力或意愿都可以招到學生。在隨后的幾百年,導師制已成為牛津大學和劍橋大學皇冠上一顆耀眼的明珠。

自16世紀中葉起,牛津大學和劍橋大學就采取學院聯邦的形式,學院負責本科生教育及學生的生活、食宿和文化娛樂等,大學則負責考試、頒發學位及研究生教育。學院規定,每位學生都應有導師,每位導師有四五個學生,他們可以住在同一房間或同一樓層。導師規定學生的閱讀內容,對他們進行個別輔導,監督他們的健康和道德狀況,規定他們的作息時間,為他們支付帳單,最后監督他們為獲得學位而進行必要的訓練。“為自己照顧的學生制定課程學習計劃(可能采用閱讀書目和指南的方式),并且為學生準備好易于理解的學習材料,這是導師的通常做法。”[8](P118)學生根據自己的需要進行學習,導師則要求他們寫出讀書摘要。另外,學生還要提供書面作品給導師。例如,1609年牛津大學學生哈維·巴格特寫信告訴父親,他正在進行辯論的訓練,他的父親要求兒子提供勤奮學習及其成績的書面證明,并收到了兒子精心撰寫的拉丁文論文和詩篇。1620年,牛津大學奧利爾學院的學生約翰·甘迪提交了一份書面形式的作品,他的導師米德先生仔細閱讀后給予了評價。

導師制對于學生的成長產生重要影響。“一個學生的教育質量取決于導師的態度是否勤勉和認真。”[8](P113)例如,克里斯托弗·蓋斯的導師專注于學院的政治事務,因而沒有履行對學生的義務,結果蓋斯的時間花費在狂歡作樂和嫖娼。1570年代劍橋大學的加布里埃爾·哈維曾批評彭布羅克學院的導師忽視拉丁語和希臘語教學。但也有一些導師和學院的講師既勤奮又教學有方,如牛津大學基督圣體學院的托馬斯·阿倫、劍橋大學基督學院的約瑟夫·米德等。1570年代牛津大學的許多學院如貝利奧爾、布拉斯諾斯正式建立了導師制,每個學生都會分配一名導師。此后,導師制成為了牛津大學和劍橋大學及其所屬各學院的特有標志。

1549年劍橋大學克萊爾學院章程聲明,導師必須勤勉地傳授知識,并且教導學生如何正確地行事。這些觀點在其他學院的章程和1570年大學法案中得到了體現。這種學術責任和監督責任的結合極為重要,這意味著導師既關心學生的個人需要,也關心學生上大學的目的。大學教育和學生學習的質量直接取決于導師的能力。“在19世紀中期和后期,當德國大學把研究所和以科研為方向的研討班制度化的時候,牛津和劍橋仍舊強有力地表現出本科生寄宿制學院的力量,比較新的大學,即使按系組織,也堅決地贊成導師制。”[17]可見導師制成為了牛津大學和劍橋大學的永恒特征[9](P152)。弗萊克斯納指出,牛津大學和劍橋大學在本科生與導師之間確立的人際關系,盡管存在種種個人的局限性,卻是世界上最有效的教學關系[18]。

除了以上人數波動、學生成分變化等七個方面的變遷之外,這一時期慈善事業對于英國大學圖書館的發展也作出了重要貢獻。1598年,曾在牛津大學受過教育的伊麗莎白女王的外交大臣托馬斯·博德利爵士重建牛津大學圖書館,并捐贈了一大批資金。1602年規模宏大的新圖書館落成,并獲得了一項特權,即此后在英國出版的每一種新書都要免費贈給牛津大學圖書館,這一傳統保持至今。博德利圖書館豐富的藏書和成百上千份手稿吸引了當時全歐洲的讀者。另外,牛津大學還依靠捐贈建立了植物園,開設了幾何、天文學、自然哲學、道德哲學、古代史、解剖學和音樂等公共講座。然而,1642年至1651年爆發的英國內戰對于牛津大學是一個致命打擊。許多學院被占用,學生也被編入衛隊。直到1660年的王政復辟,牛津大學才恢復正常的教學秩序。同樣,劍橋大學在內戰期間也受到波及。1643年,英國議會曾一度派兵駐扎在劍橋大學,并頒布法令要求毀掉宗教塑像,一些學院里的繪畫也遭到破壞。1644年,英國議會還禁止使用希臘語、拉丁語和希伯來語布道。如果不是護國主奧利弗·克倫威爾解散了議會,議會還打算關閉牛津大學和劍橋大學。

以上各種跡象表明,宗教改革時期英國大學比以往任何時候似乎更像國家的統治工具。“它在為政府官僚機構培養世俗官員和為教會培養神職人員方面發揮了關鍵作用。因此,所有的大學活躍分子都必須接受政治監督,大學里的所有成員都應該遵守官方的‘條約。”[4](P64)毫無疑問,宗教改革的結果是極大地加強了英國王室對大學的政治控制。“大學已在一種真正的意義上組成了一個教育的聯邦共和國。”[19]然而,也有學者認為,宗教改革對于大學而言是一場災難[4](P76)。在英國宗教改革中,牛津大學和劍橋大學差點被廢除。但幸運的是,亨利八世給予了大力支持。他宣稱:“在英國沒有哪塊土地比獻給我們的大學更好,因為正是它們的維護,我們的王國將在我們死亡和腐朽時仍將得到很好的管理。”[10](P9)在某種意義上說,16、17世紀的牛津大學和劍橋大學因陷于政治與宗教斗爭而長期處于停滯不前的狀態。英國政治的跌宕起伏使大學無所適從,持續的神學爭論也無助于學術發展。年輕的弗朗西斯·培根極其厭惡這種狀況,他寫道:“教會的爭論違背真理、持重與和平。……大學是這種疾病的所在地,它從那里滋生并衍生到王國其他地方。”[4](P67)亞當·斯密曾把牛津大學和劍橋大學稱為“已經摧毀的體系和陳腐偏見的庇護所。”[20]更糟糕的是,大學被認為有叛逆、造反和激進主義的嫌疑。在許多國教會貴族和紳士看來,牛津大學已成為懶散、無知、粗魯、墮落和信奉羅馬天主教的場所。英國大學的聲譽和學生人數直到19世紀初才開始逐漸恢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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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Changes in British Universities During the Reformation Period

YI Hong-jun? ?ZENG Yong-liu

Abstract: During the period of Reformation, universities in Europe have developed to varying degrees, and British universities are no exception. It is mainly manifested as: more and more young aristocrats and children of common people in the UK entered in universities; a number of new colleges were built by private donations in Oxford and Cambridge universities; the emergence of a law school in the UK named as the "third university"; the British royal family had strengthened its interventions in universities in order to defend the orthodoxy of the National Church; the secularization of university courses and the reform of teaching methods; the tutorial system has begun to become a unique symbol of universities and colleges. The Reformation has undoubtedly promoted the modernization of British university education, but the religious and political conflicts caused by it also inevitably cost the universities.

Key words: the Reformation; British universities; nationalization; secularization; change

(責任編輯? 陳劍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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