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晨 李波 陳金科 郭坤鵬



摘要: 以典型輕軌站房為例,利用剛性模型測壓風洞試驗,研究了周邊建筑與站房高度比分別為0.66,1.08,1.50條件下,周邊建筑對輕軌站房風荷載的干擾效應。風洞試驗結果表明,受周邊建筑物干擾效應影響,站房受到的水平風荷載減小,當周邊建筑物高度不高于站房(高度比=0.66,1.08)時,豎向風荷載亦減小;當周邊建筑物高于站房(高度比=1.5)時,在0°?70°風向區(qū)間站房收到的豎向風荷載增大。周圍建筑物使得站房周邊流場中的湍流成分增加,作用于站房表面的脈動風壓亦增大,當周邊建筑物高于站房時,脈動風荷載的干擾效應尤為明顯,水平向脈動風荷載干擾系數達到1.8。站房表面極值風壓受周邊建筑影響較大,尤其是當施擾建筑高度大于站房時,該種情況下,屋蓋及墻面極值風壓均明顯增大,其中,屋蓋角區(qū)風吸力增大12.5%,墻面角區(qū)風壓力和風吸力增幅分別達到33.5%和16.7%。
關鍵詞: 風荷載; 風洞試驗; 輕軌站房; 干擾效應; 干擾因子
中圖分類號: TU311.3; TU312+.1 文獻標志碼: A 文章編號: 1004-4523(2021)05-0943-08
DOI:10.16385/j.cnki.issn.1004-4523.2021.05.007
引 言
近年來,為方便人們出行,盡早完成公共交通網絡化進程,輕軌修建數量逐年增加。站房是輕軌標志性建筑,為了滿足功能及地標性特征,常常采用大跨空間鋼結構,該種結構體系柔度大、重量輕、阻尼小,是典型的風敏感結構[1?3]。針對這一特點,國內外學者通過風洞試驗得到了采用大跨空間站房風荷載分布特性,并通過風振響應分析給出了該類結構風振響應及等效靜力風荷載[4?6]。需要注意的是,輕軌站房周邊環(huán)境復雜,必須考慮周圍建筑物的風致干擾效應。Hui等[7]、Kim等[8?9]、Mara等[10]、Lam[11]針對高層建筑的風致干擾效應進行了相關研究,指出風致干擾效應會對結構風荷載分布產生較大影響,風致干擾效應不可忽視。但以上研究主要針對高層建筑的干擾效應,對于大跨度結構的風致干擾效應研究有所欠缺,李波等[12]利用多通道同步測壓實驗,研究了周邊高層建筑對大跨度空間結構風荷載的干擾效應。研究表明,受到周邊建筑影響,來流流場以及湍流成分改變,導致作用于大跨度空間結構的平均風荷載、脈動風荷載發(fā)生改變。Chen [13]研究了周邊高層建筑與低矮建筑間距、建筑物高度比、風向等因素下,低矮建筑受到的干擾效應,研究表明,周邊建筑高度增加,或減小建筑物間距會導致屋蓋上風壓增大。可見,在大跨度空間結構主體結構、圍護結構抗風設計過程中,必須考慮周邊建筑的干擾效應。值得注意的是,目前專門針對輕軌站房的風致干擾效應研究還十分缺乏。
本文以最為典型的、拱形高架輕軌站房為例,通過剛性模型測壓風洞試驗,研究了周圍建筑對輕軌站房風荷載的干擾效應,為該類結構抗風設計提供重要參考。
1 風洞試驗概況
1.1 試驗風場
1.2 試驗模型及工況設計
某典型拱形高架輕軌站房縱向長度為97 m,跨度=28 m,屋蓋最高處高度=19.5 m,縱墻與屋蓋相連組合成整體網殼結構(如圖2所示)。該線路輕軌站房周圍有大量的周邊建筑,且周邊建筑的高度和體量各不相同。
本次試驗模型幾何縮尺比選為1∶100,最大阻塞率為3%。試驗模型為剛性模型,試驗模型采用ABS材料制作,主體模型具有足夠的強度和剛度。周邊建筑利用由密度板材料制作的長方體模型進行模擬(如圖3所示)。
為了研究周邊建筑對輕軌站房表面風壓的影響,試驗根據輕軌站房所處環(huán)境,設計了單體工況和6個干擾工況的測壓風洞試驗。施擾模型尺寸為13 cm×21 cm×30 cm,試驗過程中,利用不同布置方式,分為三類高度比干擾情況,三種高度比/H分別為0.66,1.08,1.50,并且在各高度比條件下,施擾建筑分為單、雙側布置兩種情況。結合輕軌站房一般性路況,設計周邊建筑與試驗模型相距為25 cm。另外,本文參考Tamura[15]采用的建筑面積密度概念,利用線面積密度對施擾建筑進行描述,確定方式如下:周邊建筑總寬度與站房長度的比值。各干擾工況信息如表1所示。
試驗中,首先進行單體工況測壓試驗,然后進行考慮周邊建筑干擾效應的測壓試驗。屋蓋及兩側墻體外表面共布置170個測點,屋蓋內表面布置51個測點,采樣頻率312.5 Hz,每個通道連續(xù)采樣20000次,采樣時間64 s,測量得到的風壓按照文獻[16]的方法進行管道修正。
1.3 試驗數據處理方法
為方便比較,建筑表面的風壓通常采用對應于參考點的無量綱風壓系數表示[17]。
將站房表面風壓按水平向、豎直向進行合成,水平向、豎直向風荷載,并通過下式計算水平向、豎直向風力系數,以描述作用于主體結構的風荷載特征。
式中 ,分別為水平向、豎直向風力系數;為測點風壓系數;為測壓點所代表的特征面積;為測點代表的特征面的法向與水平向夾角。
本文采用干擾因子來衡量周邊建筑對站房表面風壓的影響程度,其中平均風荷載、脈動風荷載的干擾因子分別用,表示[17]:
考慮到風壓的非高斯特征,利用Hermite矩模型理論[19],計算測點風壓系數的峰值因子和極值風壓。
2 平均風荷載特征
下面將根據風洞試驗結果,分析周邊建筑對站房平均風荷載的干擾效應。
2.1 平均風壓
圖4給出0°風向角下,單體工況、上游施擾(工況D?1.50,180°風向角)、下游施擾(工況D?1.50)、雙側施擾(工況S?1.50)的平均風壓系數分布圖。
可以看出,單體工況下,平均風壓對稱性較好,除迎風側立面是正壓外,頂面和背風側立面均為負壓區(qū);站房頂面邊緣處出現流體分離,風吸力較大,風壓系數達到-1.5,背風側立面風吸力很小,其值僅為-0.3左右。上游施擾時,站房受施擾建筑遮擋影響,頂面負壓減小,迎風側立面由風壓力變?yōu)轱L吸力,風壓系數達到-0.4。下游單側干擾時,頂面區(qū)域風吸力減小到-1.0左右,背風面因下游建筑阻塞效應產生的回流,使得立面風吸力減小,同時底部區(qū)域由風吸力變?yōu)轱L壓力。雙側施擾時,站房頂面與背風面風吸力均明顯減小,迎風面分布形式與上游單側工況相似。
綜上,站房周邊存在干擾建筑時,立面風壓受“遮擋”效應影響,風壓減小甚至變號,對于屋蓋頂面,當施擾建筑起“遮擋”作用時,風壓減小,無“遮擋”作用時,流體分離產生的旋渦會使風壓增大。
2.2 平均風力系數及干擾因子
圖5給出了站房水平向風力系數隨風向角變化曲線。
可以看出,單體工況下,當風向角為0°?20°時,風力系數逐漸增大;隨風向角度數繼續(xù)增加,平均風力系數減小,90°風向角時,風力系數幾乎為0;風向角為90°?180°的風力系數與0°?90°呈反對稱分布。干擾工況下,站房水平向平均風力系數均小于單體工況,單側干擾時,風力系數曲線變化規(guī)律與單體工況相近,雙側干擾時,風力系數曲線關于90°呈反對稱分布。
圖6給出0°風向角下水平向風力系數的干擾因子。建筑高度低于站房環(huán)境下,下游施擾時,干擾效應較小,干擾系數接近1,而上游及雙側施擾時,施擾建筑起“遮擋”效應,干擾系數在0.3左右;施擾建筑高度與站房相近環(huán)境下,下游施擾時,平均風力干擾系數降為0.73,上游與雙側施擾時,干擾系數仍在0.3左右;施擾建筑高于站房環(huán)境下,下游施擾時,平均風力干擾系數降為0.64,上游與雙側施擾時,干擾系數仍為0.3左右。
圖7給出豎直向平均風力系數隨風向角的變化曲線。可以看出,在單體工況下,豎直向平均風力系數曲線關于90°呈對稱分布;0°風向角下,風力系數達到最大值-0.96,隨著風向角增大,風力系數減小;90°風向角下達到最小值,為-0.14。在干擾工況下,當風向角為0°?70°時,除D?1.50工況外,豎直向平均風力系數均大于單體工況,風吸力較小;當風向角為70°?130°時,各干擾工況豎直向平均風力系數值小于單體工況,風吸力明顯增大。風向角大于130°時,干擾規(guī)律與0°?70°基本相同。
圖8給出了0°風向角時豎直向平均風力系數干擾因子。可以看出,施擾建筑高度低于站房環(huán)境下,下游施擾時,豎直向風力系數與單體工況基本相同;而上游及雙側施擾時,施擾建筑改變來流,豎直向風力系數有所減小。施擾建筑高度與站房相近環(huán)境下,下游施擾時,平均風力干擾系數為0.76;上游與雙側施擾時,干擾系數略低于郊區(qū)環(huán)境。施擾建筑高于站房環(huán)境下,下游施擾時,施擾建筑阻塞效應產生回流,使得豎向平均風力明顯減小;上游及雙側施擾時,施擾建筑對站房產生的“遮擋”效應使得風力系數有所減小,干擾系數分別為0.92,0.88。
3 脈動風荷載特征
3.1 脈動風壓
圖9給出高度比為1.50工況下,0°風向角時,單體工況、上游施擾(工況D?1.50,180°風向角)、下游施擾(工況D?1.50)、雙側施擾(工況S?1.50)下的脈動風壓系數分布圖。
可以看出,單體工況下,脈動風壓系數分布具有一定的對稱性,頂面來流前緣部分根方差較大,達到0.25,其他區(qū)域有所減小,根方差降低為0.2。上游施擾時,由于施擾建筑的“遮擋”效應,增大來流中湍流成分,導致迎風側立面脈動風壓系數增大,風壓系數根方差達到0.40;立面處于施擾建筑間隙的區(qū)域受“穿堂風”效應影響,脈動風壓系數增大到0.45。下游施擾時,迎風面及頂面脈動風壓系數變化較小,背風面受下游建筑影響,脈動風壓系數增大到0.25。在雙側施擾時,迎風面及頂面脈動風壓明顯增大,其脈動風壓系數略大于上游施擾工況。
3.2 脈動風力系數及干擾因子
圖10給出水平向、豎直向脈動風力系數隨風向角的變化曲線。可以看出,單體工況下,水平向脈動風力系數隨著風向角增大呈先減小后增大趨勢,且曲線關于90°對稱分布,當風向角為0°時,脈動風力系數達到最大,為0.2。高度比為0.66,1.08時,站房水平向脈動風壓系數趨勢與單體工況相似,脈動風力系數受干擾較小;在高度比為1.50時,位于施擾建筑間隙的下游區(qū)域受到“穿堂風”效應影響,脈動風力系數明顯增大。對于豎直向脈動風力系數,高度比為0.66,1.08工況下,脈動風壓系數與單體工況相近;高度比為1.50工況下,雙側施擾時,豎直向脈動風力系數在各風向角下均明顯增大,而單側施擾時,風向角0°?100°范圍內,脈動風力系數與單體工況相近,風向角110°?180°時,風力系數顯著增大。
可以看出,對于水平向脈動風力干擾系數,當施擾建筑高度接近和小于站房環(huán)境下,施擾建筑改變站房周邊流場環(huán)境,脈動風力系數有所增;當施擾建筑高度高于站房時,上游和雙側施擾時,脈動風力系數受擾動明顯,干擾因子分別達到1.79,1.66。對于豎直向脈動風力系數,施擾建筑高度小于站房時,脈動風力系數基本不受施擾建筑影響;高度相接近時,上游和雙側施擾時,脈動風力增大,干擾系數達到1.2左右;高度大于站房工況時,在上游和雙側施擾情況下,施擾建筑高度遠大于站房高度,流場改變很大,導致脈動風力系數明顯增大,干擾系數達到1.4。
4 極值風荷載特征
4.1 極值風壓
圖12給出36個風向角下,站房在各工況下最不利風壓系數極小值分布圖。從圖中可以看出,單體工況下,屋蓋邊緣極小值風壓系數較大,中部區(qū)域有所減小,極小值風壓系數為-2.0;在工況S?1.50下,屋蓋邊緣極小值風壓系數增大,達到-2.5,位于施擾建筑附近的部分區(qū)域極小值風壓系數變化幅度較大,達到-3.0。
4.2 分區(qū)極值風壓系數及干擾系數
表2給出了墻面和屋蓋特征分區(qū)極值風壓系數,其中,屋蓋和墻面根據規(guī)范分為邊區(qū)、角區(qū)和中區(qū),如圖13所示。可以看出,施擾建筑高度小于站房時,墻面邊區(qū)極值變化較小,屋面邊區(qū)2風壓系數極大值明顯增大,其他屋面極值風壓系數均減小;當施擾建筑高度與站房相近時,墻面邊區(qū)風壓系數極小值增大,屋蓋邊區(qū)2極大值明顯增大,其他區(qū)域極值受施擾建筑影響減小;當施擾建筑高度大于站房時,墻面角區(qū)、邊區(qū)極小值增大,屋蓋各區(qū)極值風壓系數變化較小。
圖14給出了極值風壓最大的屋蓋和墻面角區(qū)極值風壓系數對比柱狀圖。屋蓋角區(qū),風壓系數極大值受施擾建筑影響較小,各干擾工況下,風壓系數極大值均減小;風壓系數極小值在單側干擾工況下減小,雙側干擾工況下風壓系數極小值增大12.5%。墻面角區(qū),施擾建筑高度大于站房時,墻面角區(qū)極大值明顯增大,增幅達33.5%以上,其他工況增幅在10%以內;風壓系數極小值受周邊建筑影響,各干擾工況墻面風壓系數極小值增大10%左右。可見,周邊建筑對極值風荷載有較大影響,在圍護結構設計中,干擾引起的極值風壓變化不容忽視。
5 結 論
城市輕軌站房多處于城市樓群中,周圍建筑對作用與建筑表面的風荷載的干擾效應顯著,本文以典型輕軌站房為例,進行了剛性模型測壓風洞試驗,針對周邊建筑對輕軌站房風荷載的干擾效應進行研究,結論如下:
(1)站房平均風荷載受周邊建筑干擾明顯。各干擾工況下,水平向平均風荷載減小。當施擾建筑低于或接近站房時,豎直向風荷載有所減小,干擾系數最低達到0.16;當施擾建筑高度大于站房時,豎向風荷載明顯增大,而在單側施擾工況0°?70°時,豎向風荷載減小。
(2)當施擾建筑高度小于或接近站房高度時,水平和豎直向脈動風荷載增大;當施擾建筑高度大于站房高度時,脈動風荷載增大最為明顯,其干擾系數達到1.8。
(3)站房表面極值風壓受周邊建筑影響較大,尤其是當施擾建筑高度大于站房時,該種情況下,屋蓋及墻面角區(qū)極值風壓均明顯增大,其中,屋蓋角區(qū)風吸力增大12.5%,墻面角區(qū)風壓力和風吸力增幅分別達到33.5%和16.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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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簡介: 李 晨(1990-),男,博士研究生。電話:15901077530; E-mail:lichen_110613@163.com
通訊作者: 李 波(1978-),男,教授。E-mail: libo_77@1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