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朱自清"" 踮著腳,伸著頸,只知道“等待”的人!他們事事都等待“明天”去做,“今天”卻專作為等待之用;自然的,到了明天,又須等待明天的明天了。
——朱自清
豐子愷"" 1947年,豐子愷步入知天命之年,他在杭州與子女立下“約法”,強(qiáng)調(diào)最多的是“獨立”,其中一條寫道:“大學(xué)畢業(yè)后,子女各自獨立生活,并無供養(yǎng)父母之義務(wù),父母亦更無供給子女之義務(wù)。”同時,子女獨立后,要與父母分居,“雙方同意而同居者,皆屬鄰誼性質(zhì),絕非義務(wù)”。
胡宗南"" 胡宗南二十九歲時報考黃埔軍校,但身高不足一米六,不符合招生要求。主考官毫不客氣地說:“你根本不是當(dāng)兵的材料。”胡宗南聞言大哭,責(zé)問考官,革命是每個年輕人的義務(wù),個子矮怎么了?拿破侖的個子也不高,總理孫中山先生也只有一點六八米,廖仲愷先生更矮嘛,國民革命怎么能以相貌取人?此舉驚動了正在辦公的黃埔軍校的黨代表廖仲愷,他當(dāng)即喊道:“這位同學(xué),我批準(zhǔn)你參加考試。”就這樣,胡宗南“哭”進(jìn)了黃埔軍校,成為第一期學(xué)員。
章太炎"" 章太炎最喜歡吃帶有臭味的鹵制品。畫家錢化佛是章府常客。一次,錢化佛帶來一包紫黑色的臭雞蛋,章太炎見后大喜,慷慨問道:“你要我寫什么,只管講。”錢化佛立時向章太炎索要“五族共和”四個字。后來,錢化佛又不斷帶來莧菜梗、臭花生等臭物,換得題字一百多張。錢化佛將這些字裱好,掛于自家店中,以每條十元售出,小賺了一筆。
嚴(yán)獨鶴"" 嚴(yán)獨鶴在上海主持《新聞報》副刊長達(dá)三十余年,后又兼任《新聞夜報》總編輯。一天,嚴(yán)獨鶴去探訪一位寫白話詩的朋友,適逢朋友不在,嚴(yán)獨鶴便在房里等候,猛然發(fā)現(xiàn)書桌上有一首未完稿的白話詩,題為《 詠石榴花》,當(dāng)中一段為:“越開越紅的石榴花,紅得不能再紅了。”嚴(yán)獨鶴覺得好笑,便提筆接寫兩句:“越作越白的白話詩,白得不能再白了。”
張恨水"" 張恨水愛打麻將是出了名的,他小說中的人物很多都是麻將高手。每天晚上9點,報館來索稿的編輯便排隊在張家門口等候,張恨水低頭在稿紙上奮筆疾書,數(shù)千字一氣呵成,各交來人。一次,他在麻將桌旁上了癮,報館來人催稿,他左手打麻將,右手寫稿,打麻將、寫稿兩不誤。
魯迅"" 魯迅擅長給人起外號。他在北大講課時,叫留著“學(xué)生頭”的川島教授“一撮毛”,每次見到都喊他“一撮毛哥哥”;叫愛哭的女生“四條”,原因是眼淚鼻涕一起流,一共四條;和吳一齋約飯,吳一齋拿出一塊火腿讓仆人蒸一下,可仆人會錯意,將火腿切片煮了一鍋湯,差點把吳一齋氣暈過去,從此魯迅就叫他“火腿”。
張作霖"" 一次,日本人請張作霖寫字,張作霖的書法不怎么樣,但還是馬上答應(yīng)了。他寫了一幅條幅后,署名為“張作霖手黑”。副官提醒他,應(yīng)該是“手墨”,“黑”下邊還有個“土”。誰知,張作霖大聲說:“我張作霖就是不愿意把‘土’送給日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