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渝地區雙城經濟圈高等教育南向開放的思考與探索

彭 萬

(宜賓學院 南亞東南亞研究院，四川 宜賓 644000)

一、前言

作為中國經濟發展“第四級”和新一輪西部大開發的重要支點，成渝地區雙城經濟圈自2020年初被中央首次提出并推動建設以來，一直受到社會各界的廣泛關注。成渝地區雙城經濟圈的高質量發展離不開高等教育，高等教育是成渝地區建成中國西南全方位對外開放的重要組成部分和關鍵支撐動力，在新時代高等教育深化對外開放進程和國內國際雙循環新發展格局下，成渝地區必須深度融入國家“一帶一路”倡議，深入推進南向開放戰略，面向東南亞、南亞進一步“走出去”，才能真正建成我國西南地區高等教育對外開放的橋頭堡、推動成渝地區雙城經濟圈高質量發展，服務于中國和平崛起、貢獻于中華民族偉大復興。

二、把握成渝地區雙城經濟圈高等教育南向開放的時代機遇

成渝地區雙城經濟圈是新發展格局下雙循環的新爆發地，也是南向開放戰略的新承載地，從中央到地方都高度重視。2020年1月，中央明確提出推動成渝地區雙城經濟圈建設，打造內陸開放戰略高地和西部發展的重要增長極[1]，這為成渝地區帶來了前所未有的歷史機遇。成渝地區是我國改革開放的策源地之一，是南向開放合作的戰略樞紐，在國家“十四五”時期持續擴大對外開放發展中意義重大。四川省早在2018年就已頒布深化南向開放合作的相關實施意見，在“十四五”規劃中再次明確提出推進南翼跨越發展，建成南向開放重要門戶。重慶近年來也在深度融入和共建西部陸海新通道，構建南向開放新格局，而成渝地區雙城經濟圈的確立、定位與建設勢必為川渝兩地共同探索南向開放合作新路徑帶來新的時代機遇。地區要發展，經濟要開放，教育須先行。2021年3月教育部明確提出，要以成都、重慶為戰略支點，發揮高等教育集群和高水平大學的集聚溢出效應，打造我國西南地區高等教育對外開放的橋頭堡。

在國家的發展戰略布局下，成渝地區雙城經濟圈高等教育對外開放具備獨有的區位優勢和創新優勢。成渝地區貫通內陸、聯動西南，是支撐“一帶一路”的重要節點，身處長江經濟帶和國際陸海新通道的交匯點，既是西部大開發的戰略平臺，更有輻射南亞東南亞的區位特點。成渝地區的科教資源和人才儲備豐富，除了有近200所高校外，還擁有中國核動力研究院、中國工程物理研究院、西南電子技術研究所等大批國家級科研機構以及數十個國家級科研平臺和國家重點實驗室、數百個國家級科技創新基地等，并在力爭建成具有更大影響力的科技創新中心。成渝地區的研發支出在GDP中的占比已經遠超東南亞和南亞地區的平均水平[2]。因此，成渝地區雙城經濟圈推動南向開放合作，首先要著力把成渝地區打造成面向南亞東南亞的文教合作交流的橋頭堡、教育資源共享共建的橋頭堡、科技創新引領的橋頭堡、人才互動互補的橋頭堡，應以更加開放的姿態踐行國家的“一帶一路”教育行動計劃和高等教育對外開放戰略，在南向開放進程中實現更高質量的高等教育“走出去”“引進來”，才能真正建成我國西南地區高等教育對外開放的橋頭堡。

三、認識成渝地區雙城經濟圈高等教育國際化發展和南向開放的現狀問題

成渝地區雙城經濟圈的高等教育國際化發展和南向開放具備前所未有的時代機遇，但從現實情況來看，仍然存在著不足與困難，必須清醒地認識和思考。

(一)高等教育發展不均衡，規模層次有待提升

從高等教育區域資源分布情況來看，成渝地區的高校主要集中在成都和重慶兩大城市，成都高校數量占據了四川省高校總數的半壁江山，而重慶高校主要集中于沙坪壩、渝北區、南岸等重慶主城區，仍有25個縣區一所本科高校都沒有[3]。成渝地區的高等教育發展不夠均衡，呈現“雙核獨大”“中部塌陷”的高等教育發展和分布特征。此外，雖已成為我國地區發展的第四極，但成渝地區與京津冀、長三角和粵港澳三大地區城市圈相比，教育規模仍然偏小，層次依然不高，從最新發布的2022年QS世界大學排行榜前500強高校名單來看，成渝地區僅有四川大學1所高校上榜，遠遠落后于京津冀地區(8所)、長三角地區(8所)和粵港澳大灣區(10所)；從教育部公布的我國首批世界一流大學建設高校名單來看，成渝地區僅有四川大學、電子科技大學、重慶大學3所高校入選，遠不如京津冀地區(10所)、長三角地區(8所)的數量。這表明了成渝地區雙城經濟圈的高等教育水平和層次還有待提升，與其他城市發展圈相比還存在一定差距。

(二)高等教育國際化程度不夠，國際化競爭力有待提高

教育國際化是我國高等教育發展的必然趨勢，而成渝地區高等教育國際化起步相對較晚，發展程度有待提升。在泰晤士高等教育2021年發布的全球國際化大學排名情況來看，172所入榜名單中共有21所高校來自于中國(其中15所來自于中國大陸)，數量僅次于美國(56所)，超過了日本(11所)、英國(10所)和德國(9所)。該排名以綜合大學國際化的4項主要指標進行評估，體現出我國高等教育國際化總體呈良好態勢，然而成渝地區未有一所高校能夠榜上有名。此外，在2021年由京領新國際通過量化建模、綜合計算評定的中國公辦大學國際化競爭力排行榜100強名單來看，成渝地區合計也僅有6所高校上榜，還不如北京(19所)、上海(9所)、武漢(7所)、南京(7所)等單個城市的高校數量多，這說明成渝地區高等教育國際化程度還不高，國際化競爭力有待提高。

(三)高等教育對外開放力度不足，“一帶一路”交流合作有待加強

國家在推進“一帶一路”倡議的部署中，明確了成渝地區打造內陸開放型經濟高地和西部開放開發重要支撐的開放態勢[4]，成渝地區正在從過去定位的西南內陸腹地轉變為面向“一帶一路”和泛亞的開放前沿。特別是成渝地區雙城經濟圈的確立、定位與建設為川渝共同探索南向開放合作新路徑帶來新的時代機遇。從中外合作辦學機構的數量來看，根據教育部審批及復核的合作辦學機構名單，成都有6所，重慶有3所，但有獨立法人資格的合作辦學機構仍未突破；從合作辦學項目來看，成渝地區具有一定數量的合作辦學項目，但合作模式較為單一，并且高層次的辦學項目還有待拓展；從合作辦學所涉及國家地區來看，成渝地區的高等教育合作辦學主要集中在美國、加拿大、西歐、北歐、澳洲等國家地區，南亞東南亞地區的合作辦學很少。成渝地區作為“一帶一路”的重要戰略節點和南向開放合作的橋頭堡，又迎來雙城經濟圈建設的良好時機，具有良好的先天區位優勢與后天條件，但“一帶一路”高等教育交流合作與資源引進并未得到充分展開，面向南亞東南亞的教育對外開放合作有待加強。

(四)高等教育南向開放未受重視，開放特色有待彰顯

“突出南向”是四川省委十一屆三次全會所明確的發展戰略，四川南向開放著力強化互聯互通的南向國際大通道，壯大特色優勢產業，優化營商環境，重慶則以巴南區打造南向開放窗口，著力拓通道、建基地、聚產業。2021年9月四川第三屆南向開放國際合作對接會專題研討了推動成渝地區與南亞東南亞的通道建設與經貿合作。高等教育本是產業集群發展的創新要素，高等教育與經濟發展的關系愈加緊密[5]。遺憾的是，在當前突出南向和推動南向暢通的大好時機下，成渝地區高等教育的南向開放無論在學術界還是實務界都始終未受重視，更未被擺上臺面進行研究部署。從與成渝地區雙城經濟圈同處西部地區的幾個省份來看，云南省高等教育國際化起步早，依托區位優勢迅速部署，早在2006年就頒布實施了《加快推進高等院校實施"走出去"戰略提高高等教育國際化水平的若干意見》，確立了支撐我國高等教育面向西南開放的戰略服務定位。貴州省憑借“中國-東盟教育交流周”的平臺不斷加強與東南亞的教育交流合作，正在進入高等教育南向開放強區，廣西依托“中國-東盟博覽會”不斷促進與東南亞南亞國家的教育文化交流，努力實現“彎道超車”。成渝地區與這些左鄰右舍相比，自身高等教育資源更加豐富，卻未在對外開放中充分挖掘，高等教育國際化發展特色未得到彰顯，導致在高等教育南向開放合作的同質競爭中處于劣勢。必須意識再強點，膽子再大點，步伐再快點，特色再鮮明點，支持和鼓勵高等教育突出南向，加快加深對外開放。

四、理解成渝地區雙城經濟圈高等教育在新發展階段南向開放的使命

加快和擴大新時代高等教育對外開放，成渝地區雙城經濟圈著力打造西南地區高等教育對外開放新高地，使命艱巨而光榮。在教育改革發展的新階段，應更深刻地理解和認識成渝地區高等教育南向開放的責任和使命。

(一)堅持高等教育南向開放的發展理念

當前我國高等教育全面進入新發展階段，必須貫徹新發展理念，注重創新、協調、開放、共享，實現更高質量、更為公平、更加高效、更可持續、更為安全的發展。成渝地區雙城經濟圈高等教育南向開放也不例外，面向南亞東南亞,一帶一路沿線推進高等教育對外開放，也必須堅持新發展理念。

(二)明確高等教育南向開放的發展目標

教育對外開放是以實現第二個百年奮斗目標和教育強國目標為引領，而成渝地區雙城經濟圈高等教育南向開放則是為了打造西部地區高等教育高質量發展的重要增長極。在推動高等教育南向開放合作進程中，必須加強前瞻性思考，做好全局性謀劃，進行戰略性布局，堅持系統觀念、整體性推進，克難攻堅。

(三)要確立高等教育南向開放的發展主題

在新發展階段，成渝地區雙城經濟圈在打造西部地區高等教育對外開放的橋頭堡、推動高等教育南向開放合作中具有一定的優勢和條件，但當前成渝地區教育發展中的不平衡不充分問題依舊突出，必須把高質量發展擺在成渝地區高等教育南向開放更加突出的位置。

(四)把握高等教育南向開放的發展格局

在新時代加快和擴大教育對外開放的背景下，成渝地區雙城經濟圈高等教育更加要注重構建國內國際雙循環發展格局，探索面向南亞東南亞教育國際交流與合作的新形式，提升高等教育國際交流與合作治理能力，拓展教育南向開放合作的新領域，深度參與“一帶一路”國際教育治理。

五、加快成渝地區雙城經濟圈高等教育南向開放的建議

推動高等教育南向開放是“一帶一路”進入“十四五”高質量發展時期，新時代高等教育擴大對外開放和成渝地區雙城經濟圈打造我國西南地區高等教育對外開放的橋頭堡的必然要求。成渝地區高等教育應當面向東南亞南亞大力實施“走出去”戰略，多層次多類型、特色化差異化地對外開放，由點到面、突破重點、支撐發展、創新引領。

(一)做好高等教育國際一體化發展頂層設計

推進成渝地區高等教育國際化發展，必須科學合理做好國際一體化發展頂層設計，搭建好“四梁八柱”。

一是要堅持目標導向做好國際一體化發展規劃。從思想認識上破除成渝行政區域上原有的“分塊”意識[6]，將高等教育國際化作為川渝兩地一體化發展規劃重要內容予以落實。四川和重慶作為成渝地區雙城經濟圈的兩大板塊，應該摒棄博弈零和思維，化解兩地高等教育同構性、同質化矛盾，力爭合作共贏，共建成(川)渝高等教育共同體。著手制定《成渝地區雙城經濟圈高等教育國際化發展規劃》，特別是抓住“十四五”規劃和成渝地區雙城經濟圈規劃起步的“窗口期”，將高等教育加強對外開放、突出南向開放與成渝經濟社會發展規劃配套。成渝地區應充分借助泛歐、泛亞和“一帶一路”沿線國家優質資源，樹立起建設具有示范意義的面向南亞東南亞的南向開放國際教育示范區目標規劃。

二是要強化雙核作用，做強中心城市高等教育。成渝地區作為雙城經濟圈與城市群相比，體量和規模相對弱些，更強調圈內的核心城市重點發展，以核心城市來輻射帶動經濟圈[7]。因此，應當促進高等教育資源要素合理流動的同時注重高效聚集，強化成都和重慶在高等教育對外開放的帶動作用，同時注意發揮比較優勢，處理好雙核之間的關系，打造南向開放“雙引擎”。

三是要全面發展，實現高等教育對外開放的“中部崛起”。成渝地區高等教育面臨的重要問題就是“中部塌陷”，即四川的資陽、遂寧、內江至重慶的永川、大足、榮昌等“川東渝西”走廊地區呈現高等教育“凹地”。中部地區的高校數量極少，科教資源不足。因此，更需要搶抓國家擴大高等教育對外開放和成渝地區雙城經濟圈建設機遇，在成渝地區高等教育南向開放規劃設計中，統籌謀劃中部地區的對外開放發展，注重分工協同，錯位互補，提升開放水平，優化布局結構，形成與成渝地區雙城經濟圈雙核驅動相配套的地方教育開放發展體系，實現“中部崛起”。

四是要推進協同開放，尋求外部發展動力。成渝地區高等教育國際化發展，必須注重內外協同推進對外開放[8]。充分利用“一帶一路”“西部陸海新通道”等強化與沿線國家高等教育資源的互聯互通，充分依托“長江經濟帶”強化與長江沿線優勢東部發達城市群板塊高等教育的合作對接，協同開放發展，加強與云南、貴州、廣西等在南亞東南亞教育開放過程中成果斐然的周邊區省份之間的協同聯動，共同提高西部高等教育的開放水平，構建教育西部大開發新格局。

(二)建立完善高等教育南向開放的體制機制

要想加強成渝地區雙城經濟圈高等教育的南向開放合作，必須在體制機制上發力，強化組織領導，做好政策引導，細化發展機制。

一是要搭建成渝地區高等教育國際化發展治理架構。建立區域管理組織機構和機制，對城市群、都市圈區域發展具有極為重要的意義。諸如東京都市圈、倫敦城市群等均建有完善而系統的跨區域政府協調機制[9]。成渝地區雙城經濟圈也應當成立高等教育對外開放(南向開放)協調機構，該機構可以是區域整體協調管理機制下的專門機構，統籌規劃高等教育南向開放，負責政策制定和實施、做好事務協調等。成渝兩地也可考慮聯合組建高等教育國際化集團，由雙方國資委出資委托管理，設立常務辦事機構，由四川大學、重慶大學等成渝地區的頂尖高校承辦和協調，統一打包并向南對外輸出成渝高校的教育科研等名優特資源，發揮成渝高等教育抱團公關效應。

二是制定高等教育南向開放合作相關政策法規。可仿效云南省《高等院校實施“走出去”戰略意見》的做法，研究制定《成渝地區高等院校深化南向開放加強高等教育國際化的實施意見》，通過政策支持、政府扶持、高校幫扶、資金激勵等手段，在南向開放合作中實現更高質量的教育“走出去”和“引進來”，把成渝地區雙城經濟圈打造成為面向南亞東南亞的高等教育和科技創新輻射中心。還可以制定《高校接受外國留學生管理規定》，實施多種形式的獎學金制度辦法，彰顯成渝地區高等教育特色特點，吸引更多南亞東南亞國家的留學生。

三是組建成渝-南亞東南亞高校研發聯合機制。成渝高校可采用科技輸出或合作科研的方式，強化與南亞東南亞國家的研發關系，并將研發聯合體的重點集中到電子信息、先進材料、能源化工、裝備制造等四川、重慶的優勢產業和重點發展產業中，著力破解南亞東南亞國家在交通運輸、醫療健康、網絡技術、旅游餐飲、能源開發等領域的技術難題，提供專業支撐、智力支持。打造科技輸出、人才培養、社會服務“三合一”的科教南向開放新模式。

四是建立成渝地區面向南亞東南亞國家教育交流平臺機制。貴州依托“中國-東盟教育交流周”，廣西依托“中國-東盟博覽會”平臺，實現了教育領域的良性互動并深化交流合作。成渝地區應利用好中國與東盟、南盟的合作機制，積極爭取多邊高層定期會晤磋商會議落戶成都或重慶，創建成渝-南亞東南亞高等教育峰會、創立成渝-東盟/南盟高校領導人會議，設立高等教育南向開放高峰論壇等，并實現交流平臺機制化、常態化。切實推動成渝地區與南亞東南亞地區高等教育的合作共贏，構建高等教育命運共同體，提升教育合作內涵，提高教育交流的質量和層次。

(三)激發高等教育南向開放的創新活力

全面推動成渝地區雙城經濟圈高等教育南向開放，打造西南地區高等教育對外開放橋頭堡，除了做好頂層設計、健全機制外，還需要注重創新發展，激發開放活力。

一是組建大學聯盟并設立高等教育博覽會。可遴選成渝地區的四川大學、電子科技大學、重慶大學，新加坡的新加坡國立大學、南洋理工大學，印度的印度理工學院，馬來西亞的馬來亞大學、博特拉大學等亞洲乃至世界一流大學，組建大學聯盟，為成渝-南亞東南亞高等教育深度交流合作奠定基礎和搭建平臺。在組建大學聯盟的基礎上，設立中國(成渝)-南亞東南亞高等教育博覽會，永久會議及秘書處設立在重慶或成都，博覽會秘書長由聯盟各高校領導輪流擔任，將中國、南亞東南亞各高校極具優勢特色學科專業進行打包，定期巡展，打造成為亞太地區最具特色的教育品牌展會。

二是實施高等教育南向開放專項人才和教育計劃。可設立“南向開放教育計劃”或“瀾湄學者獎勵計劃”等，吸引高水平的教育學家和科研學者，培養復合型國際化人才，凝聚拔尖創新型人才團隊，打造成渝地區人才橋頭堡，全面提升成渝高校“走出去”的綜合實力與科教水平。創設高等教育南向開放早期收獲計劃，創建教育南向開放試驗田，明確“早收清單”，使中國與南亞東南亞可在高等教育服務貿易、科技合作研發應用、人力資源開發、專門人才培養培訓、留學生獎學金等方面施行相互稅收優惠或免稅。

三是設立高等教育南向開放的基地與機構。依托成渝高等教育的優勢和特色，提高留學生獎學金和扶持力度，擴大來川和來渝留學生規模，將成渝地區建設成面向南亞東南亞國家的國際留學生教育基地。抓住“大眾創業、萬眾創新”戰略機遇，推動成渝地區南亞東南亞學生創新創業示范中心和創客空間。成渝地區各高校應該根據其優勢特色，結合南亞東南亞各國的需求，力爭設立海外分校。在“互聯網+”的新形態、新業態下，建立成渝-南亞東南亞高校大數據中心，形成圍繞“一帶一路”的高等教育軸帶，實施高校南向開放“互聯網+”行動計劃。

六、結語

深入推進成渝地區雙城經濟圈高等教育南向開放，對推動我國高等教育均衡發展、教育強國和科教興國，對新一輪西部大開發、成渝地區雙城經濟圈建設，都具有十分重要的戰略意義。國家賦予了成渝地區打造西南地區高等教育對外開放的橋頭堡重任，成渝地區高等教育也正站在新的發展起點，進入到提質增效的新發展階段。只有把高等教育南向開發的外在需求和成渝一體化發展的內在需求相結合，充分挖掘國內國際市場和社會需求，激發創新活力，面向南亞東南亞進一步“走出去”和“引進來”，才能真正把成渝地區建成我國西南地區高等教育對外開放的橋頭堡、建成輻射南亞東南亞的區域科教中心，助力高等教育強國，實現中華民族偉大復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