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于ICF和康復勝任力架構建設物理治療本科教育

肖曉飛，邱卓英，孫宏偉，李安巧

1.濱州醫學院康復醫學院，山東煙臺市 264003；2.中國康復研究中心/中國康復科學所，北京市 100068；3.康復大學，山東青島市 266071；4.中國心理學會康復心理學專委會，山東濰坊市 261053；5.中國ICF 研究院，山東濰坊市 261053；6.濰坊醫學院，山東濰坊市 261053

0 引言

功能康復對“確保健康生活，促進全年齡段人的福祉”和全民健康覆蓋十分重要，人口老齡化、慢性病、意外傷害等增加了社會對康復的需求[1]。物理治療師是功能康復的主要執行者，我國物理治療師占人口的比例比世界衛生組織(World Health Organization,WHO)推薦的中低收入國家比例[2]尚有不小差距，從業人員大多非科班出身，專業技能規范性欠缺。新的康復理論、方法、治療技術不斷涌現，亟需培養以職業標準為導向的合格人才[3]。WHO 發布《康復勝任力架構》 (Rehabilitation Competency Framework,RCF)，為康復領域勝任力的開發提供了理論架構、開發工具和方法[4]。培養具有準入能力的物理治療師，實現個體功能最大化，踐行“健康中國2030 規劃綱要”[5]，也成為共識。

本研究參考世界物理治療師聯盟的物理治療實踐指南[6]，應用RCF，分析物理治療師勝任力；基于《國際功能、殘疾與健康分類》(International Classifi‐cation of Functioning,Disability and Health,ICF)的體系，構建康復物理治療專業學科課程體系和勝任力的本科教育架構。

1 基于勝任力的物理治療師核心能力分析

1.1 勝任力

勝任力已成為人員選拔、教育培訓和考核認證的重要評價工具[7]。從職業視角出發，勝任力主要考慮個體從事職業工作的最低標準。北美應用勝任力開發專業教育課程內容[8]。2004 年，衛生部開展衛生機構管理者勝任力研究，促進我國全科醫生的職業發展、專業競爭力和工作績效提升[9]。

1.2 物理治療師崗位勝任力研究

Brandstater[10]對全球45 個國家和地區關于康復物理治療師崗位勝任力培訓和認證情況進行調查，發現43個國家有培訓，41個國家有認證考試，但物理治療師勝任力培訓體系和認證各不相同。物理治療實踐指南提供了期望物理治療師達到的表現和條件的詳細信息，包括行政和實踐管理、溝通、社區自認、文化能力、文件記錄、教育、道德行為、知情同意、法律、用戶管理、個人專業發展等11 個領域96 條能力要求[6]。各國結合實際情況，形成自己的勝任力標準。加拿大物理治療顧問小組(Canadian Alliance of Physio‐therapy Regulators,CARP)和加拿大物理治療大學課程委員會(Canadian Council of Physiotherapy University Programs,CCPUP)領導，加拿大物理治療教育認證(Physiotherapy Education Accreditation Canada,PEAC)和物理治療協會(the Canadian Physiotherapy Associa‐tion,CPA)參與，于2017 年5 月發布第4 版物理治療師勝任力，包括物理治療師職業生涯需要具備的基本能力和準入能力，包含7 個領域(專業知識、溝通、合作、管理、領導力、學術能力與專業精神)，約140條能力要求[11]。澳大利亞和新西蘭共同制定發布關于“知識、技能、態度、價值觀和判斷力”的物理治療實踐最低標準。我國也進行了物理治療師勝任力探索[7]，將物理治療師勝任特征要素綜合為職業精神與道德品質、評估干預的知識技能、教研宣講能力、合作與管理能力、學科基礎知識5 個維度44 項勝任特征，或引用加拿大分類方法。

顯然，物理治療師崗位勝任力的領域和能力的定義和規劃，國內外目前并無一致性結論，成果碎片化，缺乏高等教育和標準化的專業建設作為支撐。我國物理治療師在人才培養、入職考核等方面缺乏統一標準，物理治療從業人員能力水平差異較大。亟需結合我國實際，分析物理治療師勝任力。

1.3 基于ICF和RCF分析物理治療師典型能力

1.3.1 物理治療師勝任力框架領域

結合WHO“康復2030：行動與呼吁”[12]、ICF中的物理治療學科專業體系[1]，以及物理治療師實踐指南[6]，我國物理治療師典型能力應從康復和殘疾，法律、法規、道德和倫理，殘疾與健康的物理治療3 個方面進行構建。

1.3.1.1 領域一：康復和殘疾與物理治療

領域一是基于對康復、殘疾、功能、以用戶功能康復為中心概念的普遍理解。

根據WHO 的定義，康復是一套“旨在減少殘疾和優化與環境互動的健康狀況的個體功能的干預措施”，旨在最大限度提高個體的生活、工作和學習能力，健康狀況包含疾病、失調、損傷或創傷、衰老、先天性異常等狀況[13]。康復是全人類共享的權利，而不僅僅是殘疾人。

殘疾是損傷、活動限制和參與限制的總和，是身體功能和結構、活動和參與在環境和個人因素的背景下與現有健康狀況的相互作用，具有普遍性和多樣性，是生物、醫學、心理和社會因素綜合作用的結果。功能殘疾具有普適性，功能和功能狀態為全人類在整個生命周期中所共有。

現代康復醫學以功能康復和社會參與康復為主要目標[1]。物理治療師需要理解康復、殘疾等概念，以人為本，以用戶康復需求為中心，考慮個體、家庭、社區實際健康情況，尊重其功能需求和偏好，通過健康宣教，讓用戶受到健康教育，知情，能積極參與自身的康復過程，努力實現功能康復最大化[14]。

1.3.1.2 領域二：法律、法規、道德和倫理下的物理治療

物理治療師了解與康復服務、健康管理相關的法律、政策、法規、道德和倫理準則，如尊重、隱私、保密、倫理等，保護公眾，開展物理治療，為用戶提供高質量專業的健康服務[15]。這涉及較多社會因素，需要多角色人員，如用戶、用戶家屬、治療師同行、相關法律政策制定者、康復服務機構等利益相關方共同努力。

1.3.1.3 領域三：殘疾與健康相關的物理治療

領域三描述物理治療師在殘疾和其他健康狀況下開展物理治療和管理所需的專業核心能力，不僅包含知識和技能，態度和行為也是能力的重要組成部分。康復的目標是實現個體功能最大化，幫助個體在整個生命周期中都能獲得康復服務，盡可能獨立，參與教育、生產和社會活動。物理治療師需要采用生物-醫學-心理-社會的模式，以人為本，以個體功能康復為核心，通過專業的物理治療，幫助個體在社會環境和個人因素的背景下從事活動與參與。現代康復服務需要尊重、平等、公平、包容和有意義的活動與參與，物理治療師需要展示和呈現相應的能力。限于篇幅，本文只討論準入能力。

1.3.2 基于RCF的物理治療師勝任力分析

RCF 描述具有準入能力的物理治療師有效完成物理治療實踐所需要的核心勝任力，包括實踐、專業精神、學習與發展、管理與領導力和研究[4](表1)，每個領域都有核心價值觀與信念，并由勝任力以及表現這些勝任力的行為、活動以及它們所對應的任務，以及知識和技能組成。

表1 物理治療師勝任力(準入水平)

根據物理治療情景，提取與物理治療相關的活動和任務，從物理治療專業本科人才培養角度出發，在物理治療師崗位勝任力和康復物理治療專業本科教育之間建立閉環鏈接[8]，以培養準入能力物理治療師為目標的康復物理治療本科畢業生應該具有的核心價值觀、信念(表2)，并詳細分析其勝任力、行為，活動、任務(表3)。

表2 基于勝任力的核心價值觀和信念

表3 康復物理治療專業本科畢業生勝任力、活動及熟練程度

續表

續表

2 康復物理治療專業學科課程體系及本科專業建設

2.1 基于ICF的康復物理治療專業學科和課程體系

基于ICF 理論和人類健康科學視角，我國康復物理治療專業學科體系是跨專業交叉學科[16]，其學科門類、一級學科、二級學科、專業/方向見表4。

表4 基于ICF的康復物理治療專業學科體系

考慮物理治療師勝任力和物理治療實踐要求，康復物理治療本科課程體系需要兼顧學科發展、學生知識結構和勝任力三要素，設置對應學科基礎課、專業基礎課和專業課。

基礎課：解剖學(骨骼、神經、心肺系統解剖學、功能解剖學)、生理學(系統生理學、運動生理學)、康復病理學、藥理學、組織學與胚胎學、生物化學、醫學免疫學、臨床疾病概要、研究方法論(物理治療學科前沿、醫學統計學)、行為和社會科學(康復心理學、殘疾人政策與法規、康復護理學、醫學倫理學)、外科學、醫學影像學。

專業基礎課：運動科學(運動機能學、生物力學)、物理治療基礎(評定、理療)、傳統康復方法學、神經科學、診斷學。

專業課：物理治療實踐(肌肉骨骼物理治療學、心肺物理治療學、神經物理治療學、兒童物理治療學、老人物理治療學、婦女物理治療、慢性病物理治療)、健康促進與疾病預防、社區物理治療、物理治療管理學(輪椅、助行器、截肢者的管理)、系統功能的評估。

2.2 基于ICF 和RCF 建設勝任力的康復物理治療本科專業

現代高等教育成功的必備條件包括[17]：一種操作性強的教育框架(先進的教育理念)，以解決教育經驗和教學中的適當原則和價值問題；一種技術整合工具，實現教學環境中產生適合的做法，便于所有課程教學運行。基于能力的教育[18]已經引發廣泛關注，崗位勝任力標準和框架已經成為世界職業教育和培訓中廣泛使用的工具[19]，但很多職業勝任力與課程、培訓、準入資格之間的關系問題尚未完全達成一致[20]：崗位勝任力職業標準對準入標準價值較大，與教育和培訓標準尚未形成互補；崗位勝任力和人才培養具有一貫性，需要與時俱進，隨著實踐需求的發展進行補充、完善。康復物理治療本科專業建設需要基于崗位勝任力職業能力標準規劃課程，傳授學習者基本能力和自學方法，培養具有準入能力的從業者。

2.2.1 基本原則

為提升康復物理治療專業本科教學質量，需要綜合考慮需求評估、可選擇的核心課程、適應性原則和螺旋式課程等因素。

2.2.1.1 需求評估

需求評估是所有教育和培訓的重要組成部分[21]，了解學習者的學習需求，有助于提升學習成效。具有勝任力的專業人才培養目標需要綜合考慮臨床物理治療實踐中存在的問題、執業范圍和學習者喜歡的學習方式等因素，將勝任力細化為學習者需要具備的基本能力，設計、修改康復物理治療專業學科、課程體系，形成基于勝任力的課程教育架構、程序和教學資源；確定可測量的課程評價標準，即物理治療學習者應該表現出的知識、技能、態度、素質；確定學習者完成學習目標的具體學習過程、方法、學習資源等。需求評估可通過問卷調查、訪談等多種方法進行，也可確定教師和物理治療師資團隊發展的問題，從而優化物理治療本科專業建設。做好需求評估，學習者能獲得以社會需求為導向的知識、技能、態度、行為，確保獲得的資格得到公眾認可，有足夠的帶薪職位。通過調查利益相關方(學習者、教育部門、衛生部門、人力資源部門、專業/行業組織、雇主、服務用戶等)，全面收集信息資料，確定課程教育項目需要的資源。調查可促進提升課程專業教育的認可度和支持度，這與聯合國教科文組織倡導的教育項目和課程是教育系統內外結構和行為者共同培育的教育、政策和社會產品的觀點相吻合[22]。

2.2.1.2 核心課程

核心課程由必修課和選修課兩部分組成。必修課是準入能力培養的重要組成部分，是學習者必須完成的課程。選修課用以拓寬執業范圍，學習者可以選擇完成感興趣的課程。核心課程一般由骨骼肌肉物理治療、心肺物理治療、腦神經物理治療、兒童物理治療4 大模塊組成，選修課模塊為慢性病/非傳染性疾病的治療、老年人/婦女康復物理治療、健康促進等。

2.2.1.3 適應性原則

盡管適應性教育在高等教育領域飽受爭議，但其最大優點是學習者可以適應。本科課程群和學習階段存在較大相關性，學習者如果沒有學好基礎課程或前序課程，很難完成后續高階課程。學習者一旦適應前序課程或內容，意味著學習者可很快獲得課程的核心知識，無疑會提升學習成效。因此課程師資團隊要努力幫助不同學習者盡快適應。

2.2.1.4 螺旋式課程

同適應性原則一樣，后續進行核心課程學習時，物理治療基本學科和原理需要被重新提及，有助于幫助學習者在鞏固已有知識的基礎上，完成高階內容學習。學習者能力和已有經驗的差異使螺旋式課程具有必然性。

2.2.2 結果導向-逆向設計策略

物理治療師崗位勝任力課程教育以結果/產出為導向，目的是培養合格/優秀的具有勝任力的物理治療師。課程架構可采用改進的結果導向-逆向設計[21]策略。包括5 個步驟：確定期望的結果(勝任力)，確定可接受的證據(能力評估方法、工具)，教學計劃(學習目標、方法、資源、評價)，教學實施(分類實施)，評價結果與反饋(圖1)。

圖1 基于勝任力的物理治療教育項目和課程體系設計

確定期望的結果，明確學習者需要達到的勝任力、對應的活動和學習目標[23](將物理治療專業實踐、專業精神、學習與發展、管理與領導力、科學研究、核心信念和價值觀轉化為對應的知識、技能、態度、行為)。學習者預期勝任程度，包含康復相關概念，政策、法規、倫理、道德，物理治療臨床實踐和管理三個領域，針對每個具體能力，制定預期學習結果，包括學習環境、要求、監督、學習資源、方法、注意事項等的總體描述。活動是角色和實踐相關特征，表現為任務，通過設置不同類別的可測量或評估的學習目標來實現；勝任力是個體特征，表現為行為，需要完成不同種類的學習目標；學習資源類型與學習目標、可選擇的學習方法能夠相匹配，以幫助學習者順利達成預期勝任程度。需要注意的是，學習者只有將勝任力實踐到具體環境中，行為評估才有意義[24]。學習者可根據階段性基本能力目標和學習者水平，制定學習計劃。明確清晰的預期目標，可以確保教育實施過程中不斷調整教學和評估，確保教學和評估和預期的狀態保持一致。

闡明適當的評估方法和工具，為評估勝任力提供證據。可以使用縱向直接觀察工具、多角色反饋評價、績效評價、學習記錄、考試、實操考核、用戶調查等多種方法，學習者和評價機構(如用人單位)能夠觀察評估過程。此外這種評估也有利于學習者獲得及時反饋，幫助其完善欠缺的能力。

教學計劃和教學實施相互關聯，根據基本能力，制定學習目標，并細化為可測量的知識、技能、態度、素質(行為)目標，選擇適合的教學方法，幫助學習者完成適應性學習；通過標準化的課程評價，評定學習者課程學習效果。學習目標及所屬的4 個能力領域是學習者學習后應該獲得的，設定有挑戰性、問題解決、與勝任力關聯的學習目標是勝任力教育實施的關鍵。適合的教學方法，標準化的評價方法有助于學習者提升學習目標的達成度，并節約時間等資源。此外，課程實施過程中需要考慮不同學習者基礎和能力的差異，尊重學習者差異。

評價結果與反饋，采用前述評估方法對基于勝任力的課程教育進行反饋，調整、改進課程教育規劃、設計。

結果導向-逆向設計可以幫助教學團隊和學習者清晰呈現教學路線，雙方都能明確學習期望、評估方法和基本能力目標，這種結果導向、循序漸進的設計提供了系統創建基于勝任力課程教育的方法，有助于教師結合具體知識模塊或單元，創建基于勝任力的課程教學，將基本能力和教學內容建立關聯。

2.2.3 基于ICF和RCF建設勝任力的康復物理治療本科專業

基于勝任力的康復物理治療本科專業建設，提升專業人才培養質量，需要以ICF 物理治療學科體系和物理治療框架領域為基礎，結合物理治療師的職業能力標準、專業認證教育標準，剖析對應的勝任力和活動，分析物理治療師解決臨床實踐問題需要呈現的行為和解決的任務，將物理治療師勝任力和活動(表1、表2、表3)落實為學習目標[24]，構建對應的課程群(表4)。學習目標對應知識、能力、態度、素質目標，課程基于ICF 功能、活動與參與設定知識單元，提供適合的學習資源和學習方法，可測量的課程評價方法，對標學習目標，檢測課程教育實施情況，反饋和調整課程規劃和設計[25](圖1)，建立準入能力全覆蓋的本科教育架構(圖2)，具體實施分為三個階段。

圖2 基于ICF和RCF建設康復物理治療本科專業

第一階段，學生錄取后，接受康復治療基礎知識和技能學習，通過課程評價反饋，調整課程方案；學習者必須通過基礎知識和基本技能評估，才能進入下一階段。

第二階段，學習者接受物理治療相關的基本知識和技能學習，評價和反饋同第一階段，學習者如果無法通過評估，則不允許進入下階段。

第三階段，學習者進入臨床見習和臨床實習，學習目標由臨床帶教物理治療師、康復醫師等多角色老師撰寫，學習者以觀察、分析、解決、評價臨床物理治療實踐問題為主，經歷重復的反饋和評估。前期是物理治療核心知識和技能評估，后期是勝任力評估。畢業生勝任力評估水平為物理治療師準入水平評估，這是衡量物理治療本科教育課程效果的重要標志，勝任力評估要求的能力要確保滿足利益相關方的需求，確保學習者的學習成效。

2.2.4 康復物理治療專業學習者勝任力評價

基于勝任力的課程教育關鍵特征是對勝任力進行有意義的評估，這也是勝任力教育實施的最大挑戰之一[26]，課程需要有合適的評價方法和標準評價學習者學習目標達成度。學習者的表現需要通過觀察，評估學習者在各種環境和實踐中的行為和任務表現，這應該與畢業生入職后人力資源部門的評估標準保持一致。康復物理治療專業本科生在課程教育學習的不同階段、不同情景，其勝任力評價可以通過多角色橫向和多角度縱向評估開展。橫向評估由高級康復物理治療師、康復治療師、假肢矯形器師、康復醫師、護士、實習生等角色完成，評估本科生入科和出科過程中的臨床物理治療實踐表現，通常采用論文和口頭報告的方式開展，通過學習者的實踐作業和標準化測試進行評價[18]。縱向評估主要是以勝任力為導向，按照物理治療師準入勝任力要求，進行物理治療師資格認證考試(筆試和臨床操作，主要是典型臨床案例分析與對策，考查評定、診斷、預后、評定方法、職業價值觀等)等，另外需要對康復物理治療科研能力和循證康復能力進行單獨評估。勝任力評價結果可以反饋給課程教育部門，用于修訂和調整課程教育方案。

3 小結

本研究根據物理治療實踐指南，應用ICF 理論和RCF，認為物理治療師的勝任力，應包含康復和殘疾與物理治療，法律、法規、道德和倫理下的物理治療，以及殘疾與健康相關的物理治療3 個方面；準入能力的物理治療師應具備的勝任力包括核心價值觀、信念以及實踐、專業精神、學習與發展、管理與領導力和研究5 個領域；在綜合考慮需求評估、可選擇的核心課程、適應性原則和螺旋式課程等原則基礎上，采用結果導向-逆向設計策略，建設基于勝任力的物理治療本科專業。

利益沖突聲明：所有作者聲明不存在利益沖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