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天天
古往今來,有太多太多的文字在描述著鄉愁。對故鄉的那份愁思是清明的那炷香,是中秋的那輪月,是春運的那張車票,是不經意間流露出的口音。
鄉愁是屈原對秭歸的那一份感情,那里是楚國宗祖、洞庭波兮木葉下;鄉愁是卡夫卡對布拉格的那一份感情,虛幻又現實,欲說還休;鄉愁是木心對烏鎮的那一份感情,五十年未聞鄉音,聽起來麻癢癢的親切感。
鄉愁是我們對故鄉最深的思念,余光中先生曾經寫下“鄉愁是一方矮矮的墳墓”,這其中也是傳達出余光中先生對故鄉,對祖國大陸的思念,李大釗先生是新文化運動的領導者之一,為我國文化事業做出了巨大貢獻,可誰又曾曉得他由于忙于救國,回家的次數是少之又少,記得有一次,大釗先生回到家,他的兩個孩子星華和葆華竟然不認識這位長年累月奔波在外的父親。而大釗先生對孩子們、對故鄉的那份愁思卻是融入血液之中。
故鄉究竟給予了我們什么?為何我們對故鄉有如此深厚的感情?我想,對于這個問題我們爺爺那一輩人會有更深的感觸。隨著年齡的增長,我們會愈來愈發現故鄉像是媽媽掇扣子的針線,穿透了我們的心胸,斷了筋骨卻連著血脈。
白巖松曾經接受采訪時說道:“故鄉對于我整個人的成長以及未來人生的發展方向都起到了更大作用,而自己對于故鄉的愁思更是愈來愈濃烈。”著名詩人鄭愁予,曾經的那句“我噠噠的馬蹄是個美麗的錯誤,我不是歸人是個過客”不知打動了多少人,而鄭愁予老先生從事寫作也離不開故鄉對他的影響。可以說,故鄉是起點,是終點,是即使永遠回不去也依然是故鄉的那個地方。
余光中先生曾多次寫下有關思念的文章,如《今生今世》中寫道:“我這輩子最忘情的哭聲有兩次,一次在我生命的開始,一次在我生命的告終,而在這兩次哭聲中間也回蕩著無窮無盡的笑聲,你都曉得,我都記得。”這是對母親的一份思念,也正是如此,激起了余光中先生對故鄉的無限愁思,時常到大海邊面對故鄉遠望。
故鄉像是媽媽掇扣子的針線,穿透了我們的心胸,而當我們山一程、水一程漸行漸遠才發現,故鄉是根本剪不斷臍帶的血地。那就讓我們帶著那一份鄉愁,不斷前行,筑就美好的未來,撰寫屬于自己的獨一無二的篇章。
(指導教師:吳輝燕 修改教師:潘明星)60A95B6E-140A-49A7-A7E8-BB3875549D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