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思棋 寇慧 畢泰勇 何姣
[摘要] 目的 探討護生支持性溝通能力的影響因素。 方法 2019年12月采用方便取樣在遵義醫科大學利用課間時間在教室中發放人際反應指針量表、情緒智力量表、支持性溝通量表,共計410名護生完成問卷測量。 結果 不同年級、不同專業喜歡程度護生的支持性溝通能力存在顯著差異; 情緒智力、共情和支持性溝通量表的得分均呈顯著的兩兩正相關(P<0.01)。 情緒智力對支持性溝通的直接效應顯著(β=0.59,P<0.001),共情能力在情緒智力與支持性溝通之間的中介效應也顯著(β=0.16,P=0.007),中介效應占總應效果量的21.33%。? 結論 護生的年級、對專業的喜歡程度、情緒智力及共情均會影響其支持性溝通;并且,其情緒智力水平不僅可以直接影響個體的支持性溝通水平,也可以通過共情的部分中介作用影響其支持性溝通能力。因此,通過提升護生的情緒智力水平和共情能力及從多角度培養學生對專業的喜歡程度均可以提高其支持性溝通能力。
[關鍵詞] 護生;情緒智力;共情;支持性溝通
[中圖分類號] R192.6? ? ? ? ? [文獻標識碼] B? ? ? ? ? [文章編號] 1673-9701(2022)17-0195-05
Analysis on factors influencing the supportive communication skills of nursing students
CHEN Siqi? ?KOU Hui? ?BI Taiyong? ?HE Jiao
Mental Health Research Center of the School of Management, Zunyi Medical University, Zunyi 563000,China
[Abstract] Objective To explore the influencing factors of supportive communication skills in nursing students. Methods In December 2019, the Interpersonal Reactivity Index, the Emotional Intelligence Scale (EIS), and the Supportive Communication Scale (SCS) were distributed to the students of Zunyi medical university based on convenient sampling during recess time, and a total of 410 nursing students completed the questionnaire. Results There were significant differences in the supportive communication skills of nursing students in different grades and with different preference degrees with their major. The EIS scores, Empathy Scale scores and SCS scores showed a significant two-by-two positive correlation (P<0.01).The direct effect of emotional intelligence on supportive communication skills was significant (β=0.59,P<0.001),as was the mediating effect of empathy ability between emotional intelligence and supportive communication skills(β=0.16,P=0.007),with the mediating effect accounting for 21.33% of the total effect size. Conclusion The grade level of nursing students and their preference degrees with their major, emotional intelligence,and empathy ability may influence their supportive communication skills. Moreover, the level of emotional intelligence not only directly influences the level of supportive communication, but also affects the supportive communication skills through the partially mediating effect of empathy ability.Therefore, the supportive communication skills of nursing students can be improved by enhancing their emotional intelligence and empathy ability of them as well as fostering their preference degrees with their major from multiple perspectives.
[Key words] Nursing students; Emotional intelligence; Empathy; Supportive communication
近年來,醫患矛盾日趨激化。緩解醫患關系緊張這一問題的關鍵還在于有效的溝通交流。良好的醫患溝通有助于實現以人為本,構建和諧的醫患關系[1]。而在醫務工作者中,護理人員工作在臨床第一線,與患者有更多、更頻繁的接觸,在建立和調節醫務人員與患者關系中起著重要作用。研究發現,有效的護患溝通有助于提升護理服務工作質量,提升患者對于醫療衛生服務工作的滿意度[2]。支持性溝通是一種以共情、理解和接納的方式進行的言語和非言語溝通行為,其主要目的是改善他人心理狀態[3]。情緒智力是一種感知情緒、吸收與情緒相關的感受、理解和管理這些情緒信息的能力[4]。提升護生的情緒管理能力,有利于提升其溝通能力,以便未來更好地適應臨床護理工作。共情(empathy)是個體在與他人交往過程中設身處地的理解、共享他人想法和情緒感受的能力和意愿[5]。共情是護理人員與患者進行有效溝通與理解的關鍵因素。護生的支持性溝通能力在臨床中有著重要的作用,同時,情緒智力會影響共情和支持性溝通,而共情也會影響支持性溝通。因此,本研究以護生為研究對象,了解影響護生支持性溝通能力的影響因素,并構建一個中介模型,該模型中,情緒智力作為預測變量、共情作為中介變量、支持性溝通作為結果變量,路徑為“情緒智力→共情→支持性溝通”。
1 資料與方法
1.1 一般資料
2019 年12月采用方便取樣在遵義醫科大學利用課間時間在教室中發放問卷,共計護生410名。
1.2 測量工具
支持性溝通量表由Whetten等[6]編制,用于測量個體的支持性溝通能力。該量表包括支持性溝通、輔導與咨詢及有效負面反饋三個分量表,共20個條目。所有條目采用Likert-5點量表計分(1=非常不同意,5=非常同意),且所有條目均為正向計分,總分越高則表明個體得支持性溝通能力越強。本研究中Cronbach′s α=0.85。
情緒智力量表由Schutle等[7]編制,用于測量個體的情緒智力。該量表包含情緒知覺、管理情緒、情緒理解、情緒利用四個分量表,共有33個題目。所有條目采用五點計分的方式(1=很不符合,3=不清楚,5=很符合),其中第5、28、33題采用反向記分,最后總分越高則說明個體的情緒智力越高。本研究中Cronbach′s α=0.88。
人際反應指針量表,該量表由Davis[8]編制,測量個體的共情能力,在我國青少年和成年人的共情研究中應用廣泛。該量表有觀點采擇、想象力、同情關心和個人痛苦4個維度,共22個條目。所有題目均采用Likert-5點量表計分(0=不恰當,4=很恰當),其中第2、5、10、11、14題反向記分,最后總分越高則說明個體共情水平越高。本研究中Cronbach′s α=0.77。
1.3 統計學方法
采用SPSS 23.0統計學軟件對護生的支持性溝通水平在年級和專業喜歡程度上的差異進行方差分析、并對問卷數據進行相關分析、共同方法偏差檢驗及正態分布檢驗,最后采用AMOS建立共情在情緒智力和支持性溝通之間的中介模型并檢驗。計量資料以均數±標準差(x±s)表示,采用t檢驗,計數資料以[n(%)]表示,采用χ2檢驗,P<0.05為差異有統計學意義。
2 結果
2.1 護生的支持性溝通水平在年級和專業喜歡程度上的差異檢驗
采用單因素方差分析發現,護生的支持性溝通能力存在年級的差異(F=6.771,P<0.001),進一步分析發現,在輔導與咨詢維度上大三學生在支持性溝通量表上的得分大于大一、大二和大四的學生;同時,學生對于專業的喜歡程度也會影響其支持性溝通能力(F=5.662,P<0.001),對喜歡護理專業的同學的支持性溝通能力顯著高于不喜歡者和對專業喜歡程度一般者。見表1。
2.2 護生的情緒智力、共情能力對其支持性溝通能力的影響
對情緒智力、共情能力和支持性溝通的總分進行雙變量相關分析發現,三個量表總分的兩兩正相關均顯著。見表2。
2.3 驗證共情能力在情緒智力和支持性溝通能力間的中介作用
2.3.1 共同方法偏差? 采用Harman’s one-factor test對情緒智力量表、人際反應指針量表和支持性溝通量表的所有項目進行未經旋轉的探索性因素分析。結果發現,KMO值=0.927,球形檢驗的χ2=11 762.919,P<0.001,證明本研究可以做因素分析。此外,可析出特征根>1的有20個因子,第一個公共因子的解釋率有17.100%(<40%),表明本研究并不存在共同方法偏差。
2.3.2 偏態和峰度檢驗? 檢驗結果顯示,偏態系數的絕對值與峰度系數的絕對值二者均<1.96,這說明本研究中的數據符合多元正態分布。此外,共線性檢驗表明,Tolerance>0.1且VIF<10,這說明本研究不存在嚴重的共線性問題。
2.3.3 中介模型驗證? 以情緒智力→共情→支持性溝通路徑為基礎進行路徑分析,全模型擬合指標χ2=179.60,df=39,χ2/df=4.605,RMSEA=0.094,NFI=0.900,IFI=.920,TLI=0.886,CFI=0.919,GFI=0.927。這表明,該模型擬合度良好。見圖1。
2.4 中介效應檢驗
如圖1所示,護生情緒智力預測支持性溝通的直接效應顯著(β=0.591,P<0.001)。經5000次Bootstrap檢驗發現,結果表明,在護生情緒智力與支持性溝通的關系中,共情能力的中介效應其置信區間為0.078~0.377(該區間不包括0),這證明共情能力的中介效應是顯著的,為部分中介效應。此外,從情緒智力到支持性溝通的總效應量為0.752,其中中介效應的效應量為0.161,占總效應量的21.410%。見表3。
3 討論
有效的護患溝通有利于醫務人員獲得患者的配合與信任,有助于改善醫療服務質量,進而提升醫療效果。護理從業人員既是執行醫療程序中的主要成分,也是醫患溝通中不可或缺的橋梁,其溝通能力可能與患者身心健康的恢復息息相關,而護生作為護理行業儲備人才,關注和提升他們的溝通能力很有必要,有利于在今后的醫護工作中更好地與患者進行交流,減少護患沖突的發生,提高其護理質量。研究表明,在醫療過程中,護理質量和患者滿意度的有效提升取決于護生與患者無縫溝通護理管理模式的個性化管理,同時這種護理管理模式也能緩解患者的消極情緒,提高患者依從性,使患者臨床癥狀得到快速明顯改善[9]。因此,為減少醫患矛盾的發生,護理人員需要提高自身的支持性溝通能力,掌握相應的技巧。
為考察影響護生溝通能力的因素,本研究綜合探討護生的情緒智力和共情水平對其支持性溝通能力的影響及其發生路徑。Mayer等[10,11]的情緒智力理論認為,情緒智力主要包括對自己和他人情緒的知覺、理解、利用和調控能力。護生良好的情緒智力有助于在未來的護理工作中能夠更好更有效地應對與情緒相關的護患問題。在國外護理領域,情緒智力是一個合格的護理人員應具備的重要素質之一,高情緒智力有利于護理人員更好地應對工作壓力及日益增長的職業倦怠[12]。研究顯示,情緒智力與個體的溝通能力密切相關。對信息技術專業人員和伊朗大學生的研究發現情緒智力與他們的溝通能力之間存在正相關[13,14]。有關于臨床護士的研究發現,護士的情商對護士的溝通技巧有積極影響,對臨床護士進行情緒智力團體培訓可以有效提高臨床護士情緒智力水平,并能改善其臨床溝通能力[15~17]。另外,研究也表明情緒智力可以正向預測護生的臨床溝通能力,提高護生的情緒智力可以改善其人際溝通能力[16]。Richard等[18]將共情劃分情緒共情和認知共情,其中情緒共情是個體對他人情緒的知覺和識別,認知共情則是個體設身處地理解他人的情緒,并能區分這種情緒是源于自己還是他人。良好的共情能力能夠使護理人員與患者處于統一頻率,共情在相同的角度,感知彼此之間的情緒,理解患者的立場和感受,最終形成有效的護理干預。
本研究主要有三個發現:第一,護生的情緒智力和共情都與支持性溝通存在較高的正相關,并且情緒智力和共情能力能夠正向地預測其支持性溝通能力,這與以往的研究結果一致[19,20]。護生擁有良好的情緒智力可以讓她們更好地覺察到患者的情緒,從而及時調節自己與患者的溝通方式,營造一個良好的溝通氛圍,從而改善護患關系。醫學生的共情能力與他們的積極溝通態度呈正相關,且對溝通技能具有顯著的正向預測作用[21]。也就是說,護生的共情水平與其護患溝通能力呈正相關,若增加護生共情能力的培養,可提高護生的與患者溝通的能力,并提升患者及其家屬的滿意度[22]。此外,有研究發現,共情能力的高低能充分展現個體對社會和他人的接納度和被接納度[23]。共情能力高的個體能夠更好地去換位思考即站在患者及其家屬的角度去思考問題,這使得她們在護患溝通中能夠更好地理解患者及家屬情緒,并及時、恰當地對患者的不良情緒給予反應,然后通過支持性溝通的方式緩解患者的不良情緒,改善護患之間的關系,提升護理質量[24]。同時情緒智力與共情能力之間也存在正相關,即情緒智力越高,個體的共情能力越強。這可能是因為情緒智力水平高的護生能夠更準確地知覺自己和他人的情緒并及時進行調控和利用,理解患者的想法和感受,與患者進行共情,明白患者真正需要什么。這與以往的研究結論一致。研究發現,大學生的共情能力可以顯著地預測其情緒智力,情緒智力隨著共情能力的提高而得到了顯著的提高[25]。對護生的研究發現,護生的情緒智力與共情呈正相關的關系,對新上崗護士實施共情培訓干預能有效提高共情能力及情緒智力[26]。醫學生的情緒智力水平會通過共情來影響其支持性溝通能力,他們的積極共情可以對共情者的積極情感提升起到調節作用[27,28]。護生護患之間的溝通能力,也可以通過訓練護生的共情能力和情緒智力,或通過共情能力的中介作用來提升[29]。因此,學校對護生支持性溝通能力的培養可以從情緒智力和共情兩方面來培訓,會更有效,也為其為將來的臨床工作打下良好的基礎。第二,護生的共情能力在情緒智力與支持性溝通能力的關系中起著部分中介作用。換而言之,情緒智力除直接影響支持性溝通能力之外,還能通過影響共情間接影響支持性溝通能力,這與已有研究一致[30,31]。有研究表明培養共情能力可以對醫學生積極溝通的態度有明顯促進作用[21]。這也說明學校對護生情緒智力能力的培養,一方面可以直接改善護生的溝通能力,另一方面也可以通過對護生共情能力的培養間接提升其溝通能力。第三,護生的支持性溝通能力與年級和專業興趣有關。在輔導與咨詢維度上大三學生的得分大于大一、大二和大四的學生;喜歡護理專業的同學的支持性溝通能力顯著高于不喜歡者和對專業喜歡程度一般者。這可能是因為低年級(大一、大二)的同學還沒有經過系統的培訓,而高年級的同學經過幾年的學習都掌握良好的溝通能力并運用于日常交往當中。大三同學平時溝通交往的對象基本上都是老師和同學,有著固定的溝通模式,因此得分較高。大四的同學在實習過程中需要與各種各樣的患者接觸,同時與患者及其家屬的溝通方式與日常溝通方式是不一樣的,因此無法將平常所用的溝通模式全部照搬到臨床護患溝通當中,在這個過程中他們可能會對自己的溝通方式產生質疑,這也導致他們的支持性溝通能力比較低。喜歡護理專業的學生對平時的學習會有更大的積極性,會努力鉆研來提升自己各方面的能力,在生活當中也保持著積極的心態,隨著人際關系網的擴大,溝通能力也隨之不斷提高。這提示學校要注重對護生興趣的培養,興趣是最好的老師,也要多增加護生的實踐活動,特別是臨床護理工作,從而使護生能夠更好地將理論知識和實踐聯系起來,提高其臨床護理質量。
本研究深刻揭示護生情緒智力、共情能以及支持性溝通能力之間的關系,但是存在著一定的局限性:沒有對可能影響變量的各個因素收集更深層、詳細的數據。比如,本研究發現喜歡護理專業的護生其支持性溝通能力高于不喜歡或者一般喜歡的護生,但對專業的喜歡程度是一個較為籠統的概念,后續研究可考慮采用標準化的大學生專業認同量考察這一因素是否影響護生支持性溝通;再比如,本研究發現輔導與咨詢維度上大三護生在支持性溝通量表上的得分大于大一、大二和大四護生,這種根據年級對護生進行分類的方式過于表面化,可能實際上是其他因素在起作用,比如專業知識的掌握程度和實習/見習經驗等,未來研究需要進一步考慮與年級有關的深層次影響因素。此外,只體現學校教育,然而家庭教育和社會環境可能也是重要的影響因素[32]。同時有研究發現,護患溝通情景案例教學法可以使護理本科生更懂得站在患者的角度分析問題并理解患者的內在體驗和感受,從而提高共情能力,這提示學校也可以采用多元化的方式來培養護生相應的能力[33]。本研究可以為學校制定適合的培養方案提供相關的參考,要提高護生的支持性溝通水平可以從以下方面進行:提高護生的情緒智力水平、共情能力及學生對專業的喜歡程度,其中共情能力的培養是提高其溝通能力的一個重要途徑,學??梢酝ㄟ^開展相關的培訓從而提高其支持性溝通水平,有利于護生將來更好地開展臨床護理工作。
綜上所述,護生的年級、對專業的喜歡程度、情緒智力、共情能力均會影響其支持性溝通能力;護生的情緒智力不僅可以直接影響個體的支持性溝通能力,也可以通過共情的部分中介作用影響其支持性溝通能力;提升護生的情緒智力水平和共情能力以及從多角度培養學生對專業的喜歡程度均可以提高其支持性溝通能力。
[參考文獻]
[1]? ?王光明,董耀斌,王朝霞,等.醫患溝通在醫療活動中的作用與意義[J].中國衛生質量管理,2009,16(5):50-53.
[2]? ?Rakesh Nayak,Deepti Kadeangadi. Effect of teaching communication skills to medical undergraduate students:An exploratory study[J].Indian Journal of Community and Family Medicine,2019,5(2):108-113.
[3]? ?Macgeorge EL,Feng B,Burleson BR.Supportive communication[M]. Handbook of interpersonal communication,2011:317-354.
[4]? ?盧家楣.對情緒智力概念的探討[J].心理科學,2005,28(5):1246-1249.
[5]? ?Rogers CR.A way of being[J].Counseling Psychologist,1980(2):2-10.
[6]? ?Whetten DA,Cameron KS.管理技能開發[M].9 版.北京:清華大學出版社,2016:52-55.
[7]? ?Schutte NS,Malouff JM,Hall LE,et al. Development and validation of a measure of emotional intelligence[J].Personality & Individual Differences,1998,25(2):167-177.
[8]? ?Davis M. A multidimensional approach to individual differences in empathy[J].JSAS Catalog Sel Doc Psychol,1980,40(7-B):3480.
[9]? ?林芳.基于個性化管理的護患無縫溝通對婦科門診患者醫療價值的分析[J].當代護士(綜合版),2020,27(6):90-92.
[10]? Mayer JD,Salovey P.The intelligence of emotional intelligence[J].Intelligence,1993,17(4):433-442.
[11]? Mayer JD,Salovey P.What is emotional intelligence?Emotional development and emotional intelligence:Educational implications[M].New York:Basic Books,1997:3-31.
[12]? Stichler JF.Emotional intelligence[J].Nursing for Women's Health,2006,10(5):422-425.
[13]? Hendon M,Powell L,Wimmer H. Emotional intelligence and communication levels in information technology professionals[J].Computers in Human Behavior,2017, (71):165-171.
[14]? Moradi-Dasht S,Noorbakhsh M.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emotional intelligence and communication skills in international table tennis female coaches[J].European Journal of Zoological Research,2014,3(1):97-101.
[15]? Raeissi P,Zandian H,Mirzarahimy T,et al. Relationship between communication skills and emotional intelligence among nurses[J].Nursing Management,2020,27(3):31-35.
[16]? 王相茹,王梅芳,李香香,等.護理實習生情緒智力對臨床溝通能力的影響[J].護理研究,2020,34(11):1926-1929.
[17]? 郭婷,隋樹杰,于方,等.情緒智力培訓對臨床護士溝通能力影響的研究[J].護理研究,2015,29(31):3943-3945.
[18]? Leigh R,Oishi K,Hsu J,et al. Acute lesions that impair affective empathy[J].Brain,2013,136(8):2539-2549.
[19]? 劉丹,王高頻,郝春艷.本科護生共情能力和溝通能力現狀及相關性研究[J].衛生職業教育,2016,34(16):124-125,126.
[20]? 張翠穎.共情培訓對腫瘤醫院實習護生情緒智力及臨床溝通能力的影響[J].護理管理雜志,2016,16(3):185-186.
[21]? 胡世鈺,黃蕾,馮威,等.醫學生對溝通技能的積極態度與共情能力的相關性研究[J].中華醫學教育雜志,2018, 38(5):689-693.
[22]? 莊沁紅,江金梅.護生共情能力與護患溝通能力的相關性研究[J].當代護士(下旬刊),2014,2:174-176.
[23]? 張獻英,朱龍鳳.同伴接納、共情與父母教養方式關系的研究進展[J].大眾科技,2016,18(12):112-114.
[24]? 楊敏,肖麗.實習護生共情能力對實習效果的影響[J].解放軍護理雜志,2013,30(8):19-21.
[25]? 徐敏.大學生共情、情緒智力、人際效能感的測量及共情的干預研究[D].杭州:浙江師范大學,2020.
[26]? 彭司淼,李樂之,李亞敏.共情培訓對新上崗護士共情及情緒智力的影響[J].中華行為醫學與腦科學雜志,2013, 22(9):844-847.
[27]? 謝琴紅,高建輝,何靜,等.情緒智力對醫學生支持性溝通的影響:人文關懷和共情的中介作用[J].遵義醫科大學學報,2020,43(6):786-790
[28]? 付麗莎,李楊,樊富珉.積極反饋對溝通雙方積極情感的影響:積極共情的調節作用[J].中國臨床心理學雜志,2020,28(3):454-459.
[29]? 翟春曉,謝暉.本科實習護生情緒智力、共情能力與護患溝通能力的相關性研究[J].護理管理雜志,2015,15(2):91-93.
[30]? 徐萍.不同學歷的實習生情緒智力及共情能力情況分析[J].中國衛生產業,2018,15(8):3-6.
[31]? 翟春曉,謝暉,蔣楠楠.本科實習護生護患溝通能力的影響因素分析[J].蚌埠醫學院學報,2016,41(3):383-386.
[32]? 賈立茹,于晨,于少杰,等.不同家庭教養方式與大學生共情能力的關系[J].中國健康心理學雜志,2019,27(6):910-914.
[33]? 景晨,佟術艷,陳妙虹,等.護患溝通情景案例教學法對護理本科生共情能力的影響[J].現代臨床護理,2017,16(11):38-42.
(收稿日期:2021-11-2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