貧困問題是全球關注的熱點問題。2021年,我國取得了脫貧攻堅的偉大勝利。在全國脫貧攻堅總結表彰大會上,習近平總書記指出:“我國脫貧攻堅取得了全面勝利,現行標準下9899萬農村貧困人口全部脫貧,832個貧困縣全部摘帽,12.8萬個貧困村全部出列,區域性整體貧困得到解決,完成了消除絕對貧困的艱巨任務,創造了又一個彪炳史冊的人間奇跡!”
在脫貧攻堅工作順利結束后,如何預防脫貧人口返貧、瞄準相對貧困從而鞏固脫貧成果,是急需解決的問題,也是現階段貧困研究的當務之急。
我國對貧困問題的早期研究集中于絕對貧困,
研究重點在于貧困地區的致貧因子和發展情況等。
隨著扶貧理論研究和實踐探索的不斷深入,研究關注點從絕對貧困轉向相對貧困,
貧困人口的醫療保障、交通服務、住房生活等非收入指標
引發關注,研究方法從以經濟發展為單一角度向多因素、多角度轉變,
針對穩脫貧、防返貧的研究逐漸得到重視。國外學者對返貧的研究,從20世紀初朗特里提出的“貧困生命周期理論”,
B.Seebohm Rowntree, : , London: Macmillan, 1901, pp.32~55.
羅納格·納克斯提出的“貧困惡性循環理論”,
R.Nurkse,1907-1959 ,New York:Oxford Univeristy Press,1953,p.163.
到保爾查和霍德諾特劃分的長短期貧困,
B.Baulch, J.Hoddinott,“Economic Mobility and Poverty Dynamics in Developing Countries,” , vol.6, 2000, pp.1~24.
都集中于貧困的進入與退出;此外,部分學者提出貧困人口的人力資本投資,
T.W.Schultz,“Capital Formation by Education,” , vol.69, 1960, pp.571~583.
貧困的代際傳遞,
Lawrence M.Mead,“The New Politics of Poverty:The Nonworking Poor in America,” , 1992, pp.71~81.
基于權利、能力的貧困問題框架等,
A.Sen, , New York: Oxford University Press, 2001,pp.525~548.
為返貧提供間接證據。國內返貧問題研究主要分為兩類:成因分析和預警機制構建。返貧成因的研究主要集中于已脫貧人口自身的人力資本限制、素質低層次性和生計能力不足,
此外自然條件惡劣和制度不完善也是返貧主因。
關于返貧預警機制,研究大多立足脆弱性背景,基于社會保障制度構建涵蓋風險防范、長效銜接、考核監督等多方面的預警機制。
目前,對于如何鞏固脫貧成果、減少相對貧困的學術研究較少,而將其與黃河流域結合的研究更少。
基于此,本文針對黃河流域這一特殊區域的貧困問題進行深入挖掘,研究該流域脫貧成果鞏固的特殊性,在此基礎上構建具有針對性的長效機制,為流域如何防控返貧風險、鞏固脫貧成果提出具體的可行措施,為黃河流域生態保護和高質量發展決議的實施提供保障,為未來黃河流域的相對貧困治理提供新思路。
黃河流域的貧困問題由來已久,近年來,隨著國家經濟扶持和生態治理,流域完成全面脫貧,成果可觀。本文從流域經濟實力、農村居民生活水平、脫貧“摘帽”情況及社會服務和基礎設施方面,對脫貧歷程進行分析。
1.流域經濟綜合實力穩步提升,為穩定脫貧奠定堅實基礎
隨著我國扶貧工作的推進,特別是自2013年“精準扶貧”實施以來,流域內各省區經濟實力穩步提升,2013—2020年流域GDP的年均增長率達到4.84%, 2020年則達到253861.61億元,占我國的24.97%。即使如此,流域人均GDP值仍落后于全國水平,如表1所示,流域人均GDP增速為4.84%,落后于全國2.52個百分點。2020年人均GDP比2013年增加了1.61萬元,增長了51.32%,其中七個省區的增幅超過40%。但人均GDP遠低于全國水平,2020年絕對差距甚至達1.46萬元。
2.流域內農村居民生活水平顯著提高,扶貧成就矚目
臘八習俗主要表現在飲食方面。臘八粥的原料都是五谷雜糧,其中既有糖、脂肪、蛋白質,也有維生索、鈣、鐵、鋅、磷等多種微量元素。它不僅有食用價值,也有較高的營養價值。中醫說它和胃健脾,有養生保健之功效。大病初愈、婦女產后、嬰兒初學進食,往往要吃流質,就說明粥有容易消化吸收的長處。臘八粥做為節日飯食,人們可以根據自己的愛好,在粥里放入各種各樣的糧食、果品和肉菜,真可謂雜糧之集錦,果品之大成。所以民間也稱臘八粥為“雜八拉”“雜八飯”。
自流域實施脫貧攻堅以來,農村居民生活水平大幅提升,人均可支配收入和消費支出快速增加,但與全國水平的絕對差距還在擴大。從可支配收入的增速來看,2013—2020年,流域年均增速高于全國平均水平。如表2所示,除青海、陜西和河南省外,其余六省區的年均增速均高于全國水平。2020年,流域農村居民人均可支配收入為14570元,相當于全國平均水平的85%,比2013年高3.9個百分點。從流域農村可支配收入與全國的差距來看,2013—2020年,流域與全國水平的比例逐漸提高,兩者的相對差距逐漸縮小;流域與全國水平的差值從1418元增加至2562元,擴大了1144元,說明二者絕對差距逐漸增加。


從消費來看,流域貧困地區人均消費支出在逐漸上升,而消費占收入的比重在逐漸下降。如表3所示,流域內農村人均消費支出從2014年的6434元上升至2020年的12095元,提高了5661元;消費在流域內農村居民人均可支配收入中的占比由2014年76.8%降至2020年88.20%;除“食品煙酒”外,各項人均消費支出均有較大提升。

3.流域貧困發生率降低,貧困縣“摘帽”工作完成
2013年國家實施精準扶貧戰略以來,流域各省區現行標準下的貧困人口大幅減少,貧困發生率大幅下降。如表4所示,流域貧困發生率從2012年20.2%降至2019年的0.79%,下降了19.41個百分點;除山東省外,流域所有省區貧困發生率降幅均大于15個百分點。雖然與全國相比較為落后,2012年和2013年甚至落后10個百分點,但隨著流域精準扶貧的深入推進,2019年流域僅落后全國0.19個百分點,說明扶貧工作取得巨大成效。

不僅如此,黃河流域貧困縣“摘帽”成果同樣可觀。根據國務院扶貧辦2019年6月審核,流域2016年至2019年5月共391個貧困縣成功“摘帽”,如表5所示,其中2016年5個,2017年41個,2018年121個,2019年154個。截至2020年底,剩余70個貧困縣實現全部“摘帽”,區域性整體貧困得到解決。
4.流域社會服務和基礎設施日漸完善,為脫貧工作提供良好平臺
隨著精準扶貧的實施,流域的社會服務逐漸完善。截至2020年,流域醫療衛生機構床位數達到287.66萬張,其中,農村達到156.22萬張,
較2012年分別上升58.39%和52.83%。隨著政府對基礎設施建設的投入增加,流域交通便捷度逐年上升,截至2020年,新改建農村公路110萬公里,其中進村主干道實現硬化比例達97.6%。在信息化時代背景下,流域網絡設施的建設和互聯網的普及初見成效。流域各省區中,農網供電可靠率達99%,大申網覆蓋范圍內貧困村通動電比例達到100%,網絡寬帶服務方面,2020年貧困村通光纖和4G的比例均超過98%。
(3)受行政區劃影響,德州城市擴展方向受到限制.德城區未來的主要發展方向應為東南方,即沿東風路形成城市發展帶,自東向西依次串聯起高鐵新區、河東新城、老城區,并遠景延展至陵縣;圍繞高鐵站場形成高鐵新區商務中心,圍繞河東行政中心形成河東新城公共服務中心,圍繞新湖風景區形成老城區商貿中心;高鐵新區、河東新城和老城并立成為3大組團發展城區.

在脫貧攻堅全面勝利背景下基于黃河流域自身的地理、生態、人文特殊性和復雜的致貧因子,本文從以下四個方面分析流域脫貧成果鞏固的特殊性:
1.流域生態脆弱性問題嚴峻,脆弱性相對貧困突出
黃河流域一直是我國水源涵養、水土保持、生物多樣性保護的重要生態區,但由于自身地理環境所致,流域自然災害頻發,水資源短缺,土地荒漠化突出,生態問題始終是制約經濟發展的一大掣肘。首先,水資源與水環境過載是導致流域生態貧困的關鍵因素。2020年,流域水資源總量為6490.8億m
,占全國的20.53%,而流域人口占全國的30.05%,建設用地占全國的28.13%,
可見經濟社會用水遠超水資源承載能力。以重工業為主的單一工業結構、以煤礦為主的能源消費結構給水環境帶來巨大壓力。
其次,土地狀況不佳、農業和畜牧業生產環境惡化是流域生態貧困的重要因素。流域地勢復雜、耕地較少、交通阻塞不利于農業發展。多年來草原生態系統退化,土地沙化和水土流失嚴峻,使得自然資本匱乏、生產環境惡化。第三,流域自然災害頻發導致農戶生計不穩定,是流域生態貧困的另一誘因。流域多年水土流失導致河道淤積、河床普遍增高、蓄洪能力下降,誘發下游洪澇災害;上游地區大多是干旱、半干旱區域,旱災頻發。自然災害導致農戶自然資本薄弱、生計活動脆弱,嚴重的災害直接導致生態貧困的發生。
目前,黃河流域仍存在一些突出問題,這些問題“表象在黃河,根子在流域”。
可見,作為生態脆弱區,流域生態貧困問題嚴峻且特殊,導致生態保護和治理存在特殊性,增加了脫貧成果鞏固的難度。
第一,流域生態脆弱、災害頻繁。生態脆弱是黃河流域返貧的直接因素。流域災返貧現象頻發,重大災害不僅為受災群眾造成生命財產損失,還會破壞基礎設施和公共服務設施,受災群眾可獲得的收入銳減,相應的扶貧效果也大打折扣。
第二,已脫貧人口能力不足。流域已脫貧人口發展能力不足進而沒有足夠的資產積累抵御風險沖擊,這是返貧的根源所在。流域已脫貧人口對扶貧優惠政策存在嚴重依賴性,隨著幫扶力度逐漸減弱或終止,他們可能無法適應產業轉型和農業現代化,發展能力受限;作為物質資本替代和互補的社會資本可以有效提升勞動生產率從而提高收入,
但新脫貧人口的社會資本相對匱乏,短期內難以融入社會資本網絡。第三,返貧預警機制不完善。貧困家庭脫貧后的一年有較高的返貧率,
而返貧預警機制是針對已脫貧人群的跟蹤保護機制,當已瞄準人口收入降至預先設定的臨界線時,預警和幫扶可以助其渡過難關。目前,流域對于脫貧戶的返貧預警機制并不完善,可能導致他們受到沖擊時無法獲得有效解困而再次返貧。
采用國際上公認的分類標準,將甲狀腺癌患者腫大淋巴結內部血流分布分為Ⅰ~Ⅴ型,分別為淋巴口型、中央型、邊緣型、混合型和無血流型,判斷標準為Ⅰ型和Ⅴ型為良性特征,Ⅱ、Ⅲ和Ⅳ型為惡性特征。
自然因素是貧困發生之基礎,經濟因素是貧困發生之主導,社會因素是解決貧困之關鍵。
為進一步研究流域上中下游貧困的特征和致貧因子,本文從自然、經濟、社會三個維度進行具體分析。
第二,通過生態工程建設增加低收入人口的勞務報酬。在青海三江源生態保護、流域范圍內退耕還林還草和退牧還草等重大生態工程建設中,仍要堅持先前的扶貧攻堅造林專業合作社模式,采取以工代賑等方式,組織引導有勞動能力的低收入人口參與生態工程建設,并將合作社成員參加生產的天數和勞動報酬一并計入成員賬戶,將項目收入和財政補助形成的合作社資產平均量化到成員賬戶,切實增加低收入人群的收入。
黃河上游地區致貧因子復雜,經濟、自然、社會致貧因子的作用均顯著。上游的高原地區不利于農業耕種,自然因素對農業生產能力及地區經濟水平產生了不利影響。此外,上游欠發達地區交通狀況較差,基礎教育不完善,社會服務欠缺。可見,制約上游發展的因素復雜,經濟、社會和自然因素交錯,共同導致上游地區的相對貧困問題,進而形成該地區綜合性相對貧困特征。
黃河中游地區自然和經濟致貧因子作用顯著。該地區自然條件并不優越,陜甘寧邊緣地帶、西北荒漠和呂梁山區也存在與上游青藏高原類似的問題。但與上游地區不同,中游社會服務較好,充裕的公共投入彌補了不充裕的自然環境造成的弊端,因此社會服務并不是導致相對貧困的顯著因素。中游地區致貧因子與全流域相似,經濟和自然因素相互關聯,形成該地區“自然—經濟相對貧困”特征。
黃河下游地區經濟和社會致貧因子作用顯著。流域農村經濟發展局勢整體是東高西低,
下游地區經濟發達、產業發展成熟,與中上游相比所受地理條件制約較少,因此自然因素的致貧力量較弱。經濟因素是該地區相對貧困發生的重要因素,此外,下游地區的公共服務對相對貧困程度差異化有十分顯著的作用,進而形成了黃河下游“經濟—社會相對貧困”的特征。
黃河流域不同區域致貧因子異質,導致流域相對貧困的空間差異性,直觀地反映于流域相對貧困空間格局不均、分布“因區而異”、形式多樣等特殊性。因此,要解決流域的相對貧困問題,須正確認識這些特殊性從而因地制宜,根據其空間特征制定極具針對性的政策,才能有效鞏固現有脫貧成果。
3.流域脫貧戶發展能力不足,返貧風險較高
(1)返貧風險現狀
黃河流域自然災害、重大疾病等風險沖擊頻發,新冠疫情也加劇了流域的返貧風險。流域欠發達地區的不少脫貧戶還存在健康狀況不佳、思想觀念落后和人力資本匱乏等問題,導致脫貧后的生活依舊困難。加之醫療保障有限,若脫貧人員出現重大疾病,整個家庭就會面臨返貧風險;當前義務教育雖有所普及,但高等教育費用對脫貧戶而言依然難以承擔,一些家庭舉債繳納高昂學費,面臨的債務風險加劇;脫貧攻堅進程中產業扶貧是流域廣泛使用的措施,但在新冠疫情沖擊下,脫貧戶難以單獨承擔疫情導致的市場風險。
(2)返貧風險的成因
2.流域上中下游的致貧因子異質,相對貧困空間格局分布不均
綜上,黃河流域存在生態脆弱特殊性,不利于自然資本積累,加上其他生計資本匱乏,導致已脫貧人口生計能力不足,進而沒有足夠的資產稟賦抵御風險。同時,流域災害頻發,導致已脫貧人口會面臨顯著的返貧風險。而返貧預警機制缺乏,也使得政府難以及時進行干預,從而導致已脫貧戶返貧,如圖1所示。

4.流域金融發展落后,相對貧困治理的“造血能力”不足
(1)流域金融機構覆蓋面狹窄
發展普惠金融的目的,是為被排斥出金融體系外的低收入人群提供正規金融服務,
L.Agnello, S.K.Mallick, R.M.Sousa, “Financial Reforms and Income Inequality,” ,vol.3,2012,pp.583~587.
從而提升金融扶貧的質量。政府將扶貧資金層層下放,但是銀行發放扶貧信貸所承擔的風險較大,多數中小型銀行為普惠金融產品設置附加抵押條款以緩解風險,無形中提高了貸款的準入門檻,
造成了政府扶貧目標與銀行信貸目標的偏差。新形勢下,數字普惠金融可以提供緩解因機會與權利造成的不平等。
但是,其在黃河流域貧困地區的普及率不高。2020年流域數字普惠金融指數為328.82,與全國平均水平341.22還存在差距。
有人說“困難像彈簧,你弱它就強”,壓力也不例外。在工作壓力面前,校長如何自我調適呢?我認為多想多做,腳踏實地地朝著目標前行;與壓力為伴,多修煉自身,多讀書,讀好書。在學校管理實踐中,不斷打磨自己,不斷提高自己的工作素質和能力,才能出色完成學校的管理工作,從而減輕工作給自己帶來的壓力。
隨著我國二胎指標的放開,生育高峰的出現,目前傳統的孕產期診療模式已明顯落后于經濟生活的發展水平和孕產婦、母嬰對圍產期保健及育兒知識的高標準需求。同時,圍產期母嬰健康水平也是反映一個國家或一個地區的社會經濟狀況、生活水平及衛生工作的質量。因此,本研究旨在探討對圍產期孕產婦及母嬰實施全程個體化系統管理模式[1],預防和減少各種孕產期并發癥;降低新生兒出生缺陷率、患病率和死亡率;提高自然分娩率及母乳喂養率;促進產后母嬰健康[2]。
然后,這些廣泛分布的評論文本、評分等級等大量信息碎片預處理結果存入ERP數據庫后,自主開發的自動一致性系統將以上編碼后的客戶偏好數據進一步規范化、合并與封裝為能對多種產品進行綜合評價的80個不同的、獨立的信息粒度,其中,每個信息粒度均分別包含有對4個產品的評論內容。因此,每個信息粒度可看作等同于一個用戶分別對4個產品的進行評論。自主開發的自動一致性系統定義每個信息粒度表示為相應虛擬個體決策專家,并自動生成個體專家的初始權重,再將已定義生成的80個體決策專家進行分組并生成各組的初始權重,分組統計的結果可從ERP數據庫中查詢獲得,表3所示。
受地域和發展水平限制,流域欠發達地區的金融服務有所欠缺。目前很多鄉鎮機構只提供基礎的存、貸、匯款服務,種類單一、功能性弱,無法滿足貧困人群日益提升的金融服務需求,導致供給需求不匹配。供需不平衡的現狀使得欠發達地區人群愈發遠離正規的金融網絡體系,進而可能借助于地下金融,不利于金融扶貧的進展和“造血能力”的提升。
(3)流域農戶金融服務可獲得性差
最優折衷解一般位于Pareto前端的中間段,選擇折衷解的方法有多種,如基于信息熵理論的Pareto集選優方法[7]和TOPSIS法[20]。為了更靈活地表達設計者對不同優化目標的偏好,本文采用TOPSIS法幫助設計人員選擇最優折衷解。
作為促進普惠金融發展的主力軍,各類金融機構的建設至關重要,但是黃河流域金融機構的網絡覆蓋率不高。截至2020年底,全國銀行網點鄉鎮覆蓋率達到97.13%,
然而在流域內,例如青海省牧區人口密度只有每平方公里3人,服務半徑長、成本高、供給不足,導致其遠遠落后于全國平均水平。金融機構覆蓋面的狹窄阻礙普惠金融的整體推進,進而影響金融扶貧的成效,導致流域內緩解相對貧困“造血能力”不足。
(4)流域金融發展質量有待提高
在金融扶貧的大環境下,黃河流域涉及普惠金融服務的金融機構數量和種類都在不斷增加,在為緩解相對貧困注入新鮮血液的同時,也帶來監管問題。行業缺乏完善的管理體系,低收入人口缺乏金融知識,不合適的普惠金融產品非但不能提供“造血資金”,反而會加重低收入人口的負擔,進而產生金融發展質量不高的問題,為“造血能力”的提升帶來困難。
由于生態環境制約,黃河流域存在嚴峻的生態貧困問題,且上中下游致貧因子異質,加之近年來新冠疫情頻繁沖擊和貧困邊緣戶的生計資本不足等,流域內返貧風險驟增。可見,黃河流域的特殊性為脫貧成果鞏固帶來了重重阻礙。因此,本文針對流域生態貧困問題、致貧因子異質、返貧風險顯著和扶貧資金“造血能力不足”四方面特征構建了對應的長效機制,并在此基礎上提出以下有針對性的具體實施措施,以鞏固流域當前脫貧成果。
1.機制構建的目標和思路
脫貧成果的鞏固是一個長期動態的過程。習近平總書記強調:“已經摘帽的貧困縣、貧困村、貧困戶,要繼續鞏固,增強 ‘造血’功能,建立健全穩定脫貧長效機制,堅決制止扶貧工作中的形式主義。”
目前黃河流域實現全面脫貧,但相對貧困問題尚未解決,只有繼續鞏固現有的脫貧成果,進一步消除相對貧困,才能更好地促進現代化建設。黃河流域脫貧成果鞏固長效機制構建的目標是既要鞏固脫貧的“果”,又要拔除貧困的“根”,以實現流域的持續發展。
“我不要錢,只要孩子!”說完,我拿出存有40萬元的銀行卡,說:“這是代孕補貼和代孕費,你們全部拿回去吧,我只想抱走一個孩子。”
基于黃河流域脫貧成果鞏固的特殊性,長效機制構建的思路如下:首先,針對流域脆弱性貧困嚴峻的現狀,構建生態脆弱性相對貧困治理機制,通過各利益相關方的協調合作來解決區域生態保護與經濟發展之間的矛盾。其次,針對流域上中下游各區段致貧因子的異質性,構建分區段相對貧困緩釋機制。再次,針對黃河流域返貧風險顯著且成因錯綜復雜的狀況,構建返貧風險預警和防控機制。最后,針對流域脫貧扶貧“造血”資金可持續性不足,構建相對貧困緩釋“造血”機制。
2.機制構建的內容
(1)流域生態脆弱性貧困治理機制的構建
第一,通過生態補償增加轉移性收入。黃河上游的三江源、祁連山、甘南水源涵養區及中游的黃土高原水土保持區的生態保護直接影響到中、下游的生態環境安全,而下游灘區也因承擔的防洪責任導致經濟發展滯后,因此生態補償的對象應瞄準上述地區居民,補償資金的使用應向其傾斜。在安排退耕還林還草、流域生態保護等補助資金時,優先支持有需求、符合條件的低收入家庭,并提高對做出生態貢獻的低收入人群的補償。
不論是硬件方面在全市率先定標檢測室樣板間,還是軟件方面創新開發APP及政府文化建設,江岸食藥監局始終不忘初心,以歸零心態重新出發,奮力拼搏趕超,農殘檢測工作再次走在全市前列。
第三,通過提供生態公益性崗位增加低收入人口的穩定工資性收入。借鑒在脫貧攻堅戰中,陜西、四川、山西等地將護林員崗位優先安排給建檔立卡貧困戶的做法,以流域內森林、草原、濕地和沙化土地管護為重點,在水源涵養區和沿黃治理區優先聘用符合條件的低收入人口擔任護林員和水質管護員等生態公益性崗位。在加強流域生態保護的同時,提高低收入人口的穩定性收入。
德國位于歐洲西部,是一個由16個州組成的聯邦共和國,國土面積3.57×105km2,人口8.076 75×107人。德國是高度發達的工業國家,全球八大工業國之一。農業也非常發達,機械化程度較高。20世紀70年代德國環境問題最為突出,認識到簡單的垃圾末端處理并不能從根本上解決問題,資源回收和再利用有極其重要的意義,便開始試圖解決垃圾減量和再利用問題。
第四,通過生態產業發展增加低收入人口的經營性收入和財產性收入。流域各省應依托三江源草原草甸濕地生態功能區、甘南重要水源補給生態功能區、黃土高原丘陵溝壑水土保持生態功能區等國家重點生態功能區的資源優勢,大力發展能夠實現自身再生、可持續發展的“內生性產業”,進而發展與之相應的配套產業和第三產業,為低收入人口提供一批工作崗位,持續增加經營性收入和財產收入,從根源提升低收入人口的生計能力。
(2)流域分區段相對貧困緩釋機制的構建
第一,構建上游地區綜合性相對貧困緩釋機制。制約黃河上游發展的因素復雜,經濟、社會和自然因素交錯,因此上游地區綜合性相對貧困問題需要以完成生態環境改善與經濟體系重構兩大任務為目標,在改善上游生態環境的同時,實現由傳統產業為主向綠色生態產業為主的轉變,保障經濟發展與生態保護的良性循環。在發展過程中科學劃定資源開發邊界,堅決守住生態功能保障基線、環境質量安全底線、自然資源利用上限,保護提升資源環境承載能力,加快推進傳統產業、能源基地轉型升級和循環經濟發展,優先發展綠色低碳的新興產業。
第二,構建中游地區自然—經濟相對貧困緩釋機制。黃河中游地區具有典型的自然—經濟相對貧困特征,主要表現在產業結構不合理和綠色經濟發展滯后方面。因此中游必須培育特色化產業,依托規模各異的區域中心城市和都市圈,鼓勵在各省市、城鄉之間聯合培育關聯的產業鏈,如農產品或鄉村產業公共營銷平臺等,促進城市產業轉型升級,發揮綠色發展對鄉村產業發展的輻射帶動功能,解決中游地區的生態、資源、產業結構問題,阻斷黃河中游的自然—經濟相對貧困。
第三,構建下游地區經濟—社會相對貧困緩釋機制。黃河下游地區經濟相對較發達,但公共服務不充分造成相對貧困程度差異化顯著,形成了經濟—社會相對貧困特征,其緩釋機制著力于解決下游經濟發展及公共服務供給不足問題。下游灘區承擔防洪滯洪沉沙的重任,且頻繁被淹,導致灘區成為河南、山東兩省相對貧困較嚴重的區域。因此下游灘區應在保障生態安全建設的基礎上加強各類基礎設施建設,如修建灘區沿河生產防汛交通道路等,改善灘區群眾的生活環境。此外,下游的三角洲作為沿海區域,港口建設滯后嚴重制約著三角洲的開發建設,可以考慮以港口為依托規劃建設臨港工業園區,實行“以港帶區、港區聯動”,大力發展臨港工業、物流業和港口經濟。通過加快三角洲沿海經濟帶建設,帶動下游快速崛起,有效緩釋下游的經濟—社會相對貧困。
(2)流域金融供給需求不平衡
(3)流域返貧風險預警和防控機制的構建
第一,返貧風險識別。流域返貧風險識別關鍵在于對風險因素信息的采集與處理。基于黃河流域生態脆弱特征,依托脫貧攻堅工作的扶貧開發信息系統,加強農業部門、氣象管理部門等有關部門的協同合作,建立各級、各部門信息共享的綜合信息中心。此外需要建立一個由下而上的信息傳遞渠道,在村級和社區設立預警專員,負責收集可能引起返貧的信息并及時上報,例如政策變動、自然災害、家庭成員重大疾病等。
第二,返貧風險預警。在識別到黃河流域的返貧風險之后,需要建立風險預警模型,及時發出預警,將可能發生返貧的脫貧人口通告有關部門,加強對其跟蹤監測。尤其是需要根據其返貧風險的來源,關注相關指標的變動。如發現其來源于脫貧家庭遭受自然災害,則需要重點關注災害造成的直接財產損失程度和家庭成員勞動力喪失程度等,并通告民政局、應急管理局等涉災部門。
其次,是將家國興亡之感與個人失偶之痛疊加融合。商景蘭不僅承受了丈夫的殉節,其父商周祚亦為明末之殉國烈士,她的二子后來“以國事被禍”[15]。因此,她的詩中充滿了家國黍離之感,這種情感與對丈夫的追憶融合在一起,形成了商景蘭詩的獨特意境。《春日寓山觀梅》云:
第三,返貧風險評估。在識別返貧風險后,還需要對黃河流域的返貧風險進行評估,即將捕捉到的信息進行分析、提煉,找出可能導致返貧的主要因素;隨后對脫貧戶收入狀況、返貧潛在因素和現行幫扶措施的信息進行深入分析,測度可能發生返貧的概率和損失程度,進而根據流域返貧風險評估模型評估風險的大小。
第四,采取干預措施。返貧風險評估后,需要根據風險的大小采取及時、有效的干預手段。可以建立流域各級政府主導、社會參與的防返貧基金,對預警信號極強的返貧戶及時給予物質救濟,再根據具體情況制定干預措施。干預措施的關鍵是精準,可以對照“兩不愁、三保障”標準,制定“一戶一策”的鞏固提升計劃。針對流域返貧戶,要在確保基本生計的基礎上及時救助。例如黃河主汛期內豫西、豫南山地丘陵區地質災害易發,對于此類災害導致的返貧,要加強對重大地質災害隱患點的監測預警,切實做好災害防范和應急救援工作。
第五,干預評估。在對黃河流域返貧人口采取了一定的干預措施后,需要對干預后的效果進行評估,若干預有效則繼續進行日常監測即可;若干預無效,目標仍面臨相當大的返貧風險,則再度進行信息分析,找出現存風險的來源,采取相應干預措施,直到干預有效為止。
(4)流域相對貧困治理“造血”機制的構建
相對貧困治理離不開“造血”資金的支持,金融資源進入流域欠發達地區可以增強其發展能力。具體而言,黃河流域的扶貧“造血”機制包括以下兩個方面:
第一,流域常規金融機構扶貧“造血”機制。如圖2所示,黃河流域常規金融機構扶貧“造血”機制需要各級政府提供信息,解決金融機構與低收入家庭間的信息不對稱問題。特別是通過信息共享,金融機構可以詳細掌握低收入人口的信用情況,甄別貸款申請者的信息真偽,降低前期審查和后期監管成本。與以往單純依靠財政扶貧相比,政府與金融機構的協同合作可以帶動更多社會力量參與到流域相對貧困治理中。通過政府扶持項目帶動流域欠發達地區發展,更能為低收入人口創造致富渠道,解決地區經濟基礎薄弱問題的同時還能為常規金融機構及項目相關方創造利潤,實現互利共贏。
第二,黃河流域新型金融機構扶貧“造血”機制。一般來說,流域新型金融機構主要包括資金互助社、村鎮銀行和小貸公司,新型金融機構由于其內在的普惠性,在解決流域低收入人口融資難、資金獲取渠道狹窄問題方面有著不可替代的優越性。資金互助社能夠整合社會資金、滾動使用農戶閑置資金,進而支持其發展。而流域村鎮銀行是主要為農民、農業和農村經濟發展提供服務的金融機構,能夠在補齊農村經濟短板、推進流域發展過程中發揮功效。流域小貸公司與傳統金融機構相比,將服務對象瞄準低收入人群和小微企業,解決其貸款時面臨的抵押物缺失等問題,緩解信息不對稱,降低交易成本,滿足小微企業的資金需求,有效支持流域欠發達地區發展。

1.聚焦生態保護完成流域生態脆弱性貧困治理
第一,利用優勢資源進行生態脆弱性貧困治理。黃河上游生態資源豐富,但存在生態脆弱性,因此上游建設項目應以生態保護為主,著力于通過流域生態基金等發展生態農業、生態旅游等生態產業,以生態消費市場建設作為支撐,通過生態補償制度的完善促進發展。黃河中下游的生態資源匱乏地區應以生態修復和培育特色產業為主,防止過度的資源開發和農田擴張造成生態資源與自然環境的再破壞。
第二,相對貧困治理中加強對生態環境監管。在緩解相對貧困工作中必須注重對生態環境的監管,堅決杜絕以破壞生態環境為代價的發展。為避免破壞生態環境,應依據資源承載能力和環境容量制定黃河流域資源使用標準,加強對資源環境的行政管制,將流域經濟發展同生態保護相結合。對流域內可再生資源的開發利用要以其再生能力為限, 保證資源的可持續利用, 而對于礦產等不可再生資源則必須嚴格控制開發和利用,充分重視對自然資源的保護和可持續供給,實現“扶助相對貧困—生態修復—資源充足—經濟發展”的良性循環。
目前澳大利亞事故車維修領域的學徒工數量不容樂觀,而且退出率依然不低。一些行業機構也在開展一些提升項目,將行業培訓引入到學校中,以加快學徒工培養過程,同時確保學徒人員通過培訓得到技術指導和支持。2017年澳大利業取消了457簽證項目,這使得車身維修行業更難引入外國工人。噴漆人員已經從熟練技術移民的名單中去除,這表明政府并不認為國家缺少這方面人才,但目前,恢復車身維修方面技術移民的呼聲已經在業內響起。
2.針對流域上中下游特點分區段進行治理
第一,上游建立生態經濟區。首先,要按照黨的十九大提出的“形成主體功能區”的要求,規范上游地區的資源開發和使用,調整和優化產業布局。在上游河套平原,打造富有區域特色的農牧業生產基地,提升農牧產品生產的質量和規模。其次,加強上游資源節約技術的推廣應用,大力發展循環經濟。如,借鑒甘肅省定西市建設“黃河上游黃土高原丘陵溝壑區草牧業生態循環經濟試驗示范區”過程中,“立草為業、草畜并舉,生態優先、綠色發展”的循環經濟發展經驗,結合當地產業特色大力發展綠色經濟。最后,加強上游的生態保護和國土整治。進一步完善青海三江源、甘肅黃河首曲、寧夏六盤山等國家級自然保護區建設,保護森林、水域、濕地生態原貌和生物多樣性。推進“三網”綠化工程,提高上游林木覆蓋率,注重水源養護,為上游經濟發展提供良好的生態基礎。
第二,中游重點培育特色產業。首先,打造黃河中游優勢特色產業集群。依托中游的中心城市,設立承接產業轉移試驗區,通過深化流域合作等方式吸引社會資本和高新技術人才,打造富有區域特色的優勢產業集群,配合中游資源依賴度較高的城市轉型,提高整體產業競爭力。其次,以工業為重點推動中游各省產業綠色轉型和競爭力提升。積極培育新能源、節能環保等戰略產業,發展循環高效型和低碳清潔型產業,構建具有中游特色的產業體系。最后,加快中游的科技創新要素培育。統籌規劃中游重點產業,實現跨機構、跨地區的開放運行和共享,建立一批成果轉移中心和知識產權運營中心。
第三,下游增強公共服務供給。首先,加快交通基礎設施建設,突出抓好黃河四個港口的航道和碼頭泊位建設,提高航道通行能力和港口吞吐能力。同時加強現有鐵路擴能改造和公路路網框架建設,形成連通下游全區、對接周邊區域的運輸通道。其次,加強引水、蓄水工程建設。下游地區工農業生產對黃河水的依賴程度極高,應進一步加強下游引黃工程和平原水庫蓄水工程建設,保障經濟發展對水資源的需求。最后,加強沿海防潮堤壩建設。下游沿海地區易受季風影響發生風暴潮災害,可借鑒東營的實踐經驗,在沿海防潮堤壩建設過程中,采取政府投資和市場化融資相結合的方式,為下游經濟崛起提供根本保障。
3.加強流域返貧風險預警和防控
第一,構建黃河流域返貧風險評估指標體系。目前黃河流域內的貧困戶均已脫貧,但仍需要繼續保持跟蹤和動態監測,并依據返貧風險評估指標體系進行評估,如此才能在其暴露于返貧風險之下時,及時發出預警并采取有效干預措施,阻斷返貧現象的發生。可以考慮以生產資料資源匱乏程度、生態環境惡化程度和基礎設施建設程度等指標來反映流域生態的脆弱程度;以生計能力為一級指標,以發展能力、經濟能力和社交能力為二級指標評估脫貧人口的生活水平;以流域自然災害頻發程度和自然災害導致的損失程度來反映黃河流域自然災害對已脫貧人口造成的沖擊。
例2.The dim sum are also must-tries.(China Daily,2015-07-24)(點心)
第二,進一步健全災害救助機制,有效防止脫貧人口因災返貧。黃河流域要加強災害救助機制的建設,防止脫貧人口因災返貧。如,2019年6月21日至23日,甘肅多地出現強暴雨,白銀等市引發洪澇災害,黃河上游水位急漲,甘肅應急管理廳與財政廳聯合下撥省列自然災害救助補助資金700萬元,
用于倒損房屋重建維修和民眾生活保障。黃河流域各省區可汲取甘肅省經驗,加強防災救災體系建設,減少災害造成的損失。同時完善防災救災的財政資金獲取與使用機制,落實省、市、縣、鄉各級的配套資金,為防災救災事提供充足的資金保障。
第三,激發黃河流域低收入群眾內生發展動力。欠發達地區的內生發展動力是緩解相對貧困的重中之重,黃河流域預防返貧需要激發群眾的內生發展動力。首先,引導流域低收入群眾進行人力資本的自我積累和投資。可以通過加強宣傳教育工作,切實改變群眾“等、靠、要”思想,充分調動其積極性和主動性。其次,加大對流域欠發達地區的教育資金投入。應確保先前建檔立卡戶學生的全覆蓋,加強教學設施建設,從而有效阻斷貧困的代際傳遞,遏制返貧。最后,根據流域欠發達地區的實際情況,可以將職業教育與技術培訓相結合,強化對勞動力的職業技能和實用技術培訓,將短期培訓逐步轉為常態化的職業教育,以提高勞動力的職業技術水平,從根本上改變欠發達地區生產技術落后的狀況。
4.健全金融支持體系以拓寬流域“造血”資金獲取渠道
第一,完善流域金融組織體系。厘清現有各類金融機構的服務范圍,并進一步明確其地位、職能,促進組織結構和功能的完善。就合作性金融機構而言,要拓展業務范圍和職能,大力支持農村特色產業、新型農業經營主體、小微企業和農戶。就政策性金融機構而言,要拓展政策性金融服務的引導和保障功能,強化其在特定領域特別是金融空白領域的服務定位,積極發揮金融減貧的正向社會效應。而對于商業性金融機構,需強化其幫農職責,促進其提供專業化服務、進行差異化競爭并實現特色化發展。通過完善金融組織體系,著力解決黃河流域欠發達地區金融供給不足、競爭不充分、效率低下等問題,促進金融緩解相對貧困強大合力的形成。
第二,推進流域金融產品與服務創新。推進金融產品與服務創新,是完善流域金融服務體系、提升普惠金融扶助相對貧困效率的重要舉措。一方面要創新信貸產品,增加種類,創新投放方式。可借鑒寧夏的“擔保+信用”貸款模式,開發以大型農機具、動產為抵押物或無實物抵押小額貸款等模式,建立由互助擔保和商業擔保多種模式相結合的信用擔保體系。另一方面要推進金融中間業務創新,逐步將各類現代化金融服務產品引向農村市場,提升農村金融服務層次。同時,也應積極推進農產品期貨新品種開發,引導和鼓勵農產品生產、加工、經營企業有序進入期貨市場。
第三,優化流域金融生態環境。一方面要推進黃河流域欠發達地區財稅政策與金融政策的有效銜接與良性互動,形成支持合力,擴大欠發達地區金融機構的稅收優惠和定向補貼范圍。對于金融需求迫切但金融收益較低的特殊困難地區給予最大力度的財政彌補,加快完善縣域金融機構扶持涉農項目、發放涉農貸款的獎勵性政策。另一方面要健全欠發達地區金融有效運行的信用環境。流域可借鑒寧夏固原的模式,成立村級信用評級機構,對低收入人群開展廣泛的信用評級,將之與享受信貸優惠政策掛鉤,同時加強誠信教育以樹立群眾良好的信用意識,進一步優化流域金融生態環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