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高計劃”背景下高職畢業生就業績效因素檢驗與優化策略

劉茂玲 時文龍

一、引言

作為最大的民生工程、民心工程、根基工程，就業是社會穩定的重要保障。2017年10月，習近平總書記在十九大報告中明確提出要“實現更高質量和更充分就業”，對就業提出了“質”和“量”的發展要求。2019年1月，國務院印發《國家職業教育改革實施方案》，提出“要建立健全職業教育質量評價和督導評估制度”，并將高職院校畢業生就業質量納入職業教育質量評價體系。2019年12月，全國197所高職學校入選中國特色高水平高職學校和專業建設計劃，覆蓋29個省市，中央在五年內將支持100多億元，這對我國高職教育的發展帶來前所未有的機遇[1]。在“雙高計劃”背景下探索職業教育就業質量意義深遠，關乎“雙高”學校和“雙高”專業的實際建設成效。

本文立足國家職業教育改革總體要求與建設目標，以就業績效滿意度作為畢業生就業質量的測量指標，采用判斷抽樣調查法，收集和整理已實現就業的畢業生就業數據（截至2021年8月30日），基于人力資源開發視角，構建了高職畢業生就業績效影響因素研究模型，利用Logistic模型對畢業生就業績效影響因素進行實證分析，挖掘高職院校教育教學工作與畢業生就業績效的內在聯系，反思職業教育存在的短板與不足，為推動高職畢業生更高質量更充分就業和職業教育內涵發展提供數據參考。

二、研究方法

（一）理論基礎與研究模型

1.理論基礎

經濟學家西奧多·舒爾茨認為人力資本是當今時代促進國民經濟增長的主要原因，它包括勞動者知識程度、工作能力、技術水平以及健康狀況等因素體現的價值總和[2]。

2.畢業生就業績效影響因素研究模型

在就業質量評價指標體系構建層面，國外學者將員工關注程度較高的勞動薪酬、人身安全和健康等物質要素和涉及員工滿意度水平的勞資關系、權利自由、休息時間分配等權利因素融進了就業質量評價指標體系，如國外學者Mortonp從人身安全、人力資源、勞資關系、組織管理、權利自由、勞動時間分配、勞動薪酬、性別平等、職業安全以及保險保障10個方面構建了就業質量評價指標體系[3]，而國內學者張抗私等篩選出工作特征中的8個變量、個人特征中的6個變量，以收入滿意度作為中介變量對影響畢業生就業質量的因素進行了實證分析[4]。從研究視角看，瞿曉理對如何通過提升高職大學生的心理資本以提高他們的就業質量作出了相關思考[5]；陳麗君分析了貧困生家庭資本、人力資本與就業質量的關系[6]；羅浩準從社會資本這一視角實證分析了大學生就業質量影響因素并提出了相應對策[7]。也有學者將工作滿意度作為評判就業質量高低的指標，如沈曉梅等人認為就業績效包括過程績效和結果績效[8]；石慶華等人提出從獲得績效和滿意績效兩個不同維度解釋了就業績效[9]。而人力資源開發的實質就是要改變員工的知識K（knowledge）、技能S（skill）和能力A（ability），KSA變化后，表示人的“動機+態度”的中介變量（intervening variable）也會隨之發生變化，從而改變員工就業后的行為（behavior）及對組織的忠誠度與滿意度，即KSAIBs模型[10]。根據前人的研究能夠得出畢業生就業滿意績效內部要素一般包括知識儲備、職業能力、職業行為、職業素養等四個方面：依據舒爾茨對人力資本的闡釋，增加自身的知識儲備是進行人力資本投資的內在要義；依據能力結構論從能力特性和能力結構兩方面界定了能力的多元化特性，其中動手操作能力、溝通表達能力是能力結構的一般因素，團隊協作能力、創新思維能力則構成了能力結構的特殊因素；職業行為則指畢業生的系列求職實踐準備行為；職業素養中個體的素養猶如水面上漂浮的冰山，無法通過外在行為表現科學有效區分績效優劣，對個體行為起到關鍵作用的則是職業意識、職業道德、職業習慣、職業態度、職業精神等水下部分。依據人力資本理論和KSAIBs模型，構建影響畢業生就業績效的影響因素研究模型，見圖1。而影響畢業生就業績效因素中，既有來自學生本人層面的知識儲備、職業能力、職業素養和職業行為等內部因素，又有來自家庭、學校、企業及社會層面的外部因素，但事物的發展規律與發展趨勢是由事物自身的內部矛盾所決定的，也將直接影響畢業生就業績效，因此本文主要研究影響畢業生就業績效的自身內部因素。

圖1 高職畢業生就業績效影響因素研究模型

（二）數據來源

以重慶市某“雙高計劃”建設院校已實現初次就業的畢業生作為調查樣本進行判斷抽樣調查。本次調查共發放問卷400份，最終回收有效樣本396份，有效樣本率99%。針對調查問卷中的測量指標采用Likert5級量表依序從低到高進行賦值，在各內部因素對影響畢業生就業績效重要性方面，非常重要=5，重要=4，中立=3，不重要=2，非常不重要=1；在畢業生就業績效感知方面，非常高=5，高=4，中立=3，不高=2，非常不高=1。采用SPSS26.0軟件對量表進行信度和效度檢驗，量表的標準化Cronbach’sα系數為0.967，大于0.9，說明樣本數據信度質量很高；使用KMO和Bartlett檢驗進行效度驗證后得出，KMO值為0.906，大于0.8，樣本數據效度非常好。

從參與本次調查的完成初次就業畢業生的基本信息看：在性別結構上，女生樣本比例占57.32%，男生樣本比例占42.68%；從年齡分布看，畢業生年齡在22歲以下占45.45%，22～26歲之間占46.46%，另有8.09%的畢業生年齡在26歲及以上；從畢業生的專業類別看，電子信息類畢業生占10.35%，土木制造類、裝備制造類分別占17.17%、18.69%，文化藝術類、公共管理服務類分別占9.34%、17.42%，財經商貿類占27.02%。

三、研究結果

（一）畢業生就業績效滿意度

從表1可以看出，畢業生認為實際所得工作報酬與自身就業薪酬期望吻合度非常高的比例達28.03%，對自身工作發展前景的認可程度非常高的占25.51%，對就業單位文化的認可程度非常高的占26.01%，對工作地點的滿意程度非常高的占26.26%，對每日承擔工作量的滿意程度非常高的占26.26%。整體而言，29.29%的畢業生認為就業績效滿意度非常高，1.26%的畢業生認為自身的就業績效滿意度非常不高。從平均值和標準差判斷，畢業生不再過分看重實際所得工作報酬、工作地點以及每日承擔工作量，對就業單位的文化認同和未來廣闊的工作發展前景成為畢業生測量自身就業績效的重要參考標準。

表1 畢業生就業績效滿意度情況

（二）畢業生就業績效內部因素重要性評價

1.知識儲備對畢業生就業績效的影響

從表2可以看出，認為技術性知識對就業績效的影響非常重要的占49.24%，認為專業理論性知識對就業績效的影響非常重要的占47.22%，認為人文知識對就業績效影響非常重要的占40.66%。可見，畢業生認為技術性知識的儲備對就業績效的影響更大。

表2 知識儲備對畢業生就業績效影響情況

2.職業能力對畢業生就業績效的影響

從表3可以看出，47.22%的畢業生認為溝通表達能力對就業績效影響非常重要，45.45%的畢業生認為創新思維能力對就業績效影響非常重要，45.2%的畢業生認為動手操作能力對就業績效影響非常重要，43.69%的畢業生認為團隊協作能力對就業績效影響非常重要。可見，在職業能力方面，畢業生認為溝通表達能力對自身就業績效影響更大。

表3 職業能力對畢業生就業績效影響情況

3.職業行為對畢業生就業績效的影響

從表4可以看出，38.64%的畢業生認為學習就業政策對自身就業績效非常重要，38.13%的畢業生認為參加頂崗實習對提升自身的就業績效非常重要，36.87%的畢業生認為收集就業信息對自身的就業績效非常重要。這表明畢業生認為學習就業政策這一職業準備行為對進入職場后自身就業績效影響更大。

表4 職業行為對畢業生就業績效影響情況

4.職業素養對畢業生就業績效的影響

從表5可以看出，44.95%的畢業生認為職業態度對就業績效影響非常重要，42.68%的畢業生認為職業意識對就業績效影響非常重要，42.42%的畢業生認為職業道德對就業績效影響非常重要，40.15%的畢業生認為職業習慣對就業績效影響非常重要。可見，相比職業意識、職業道德和職業習慣，畢業生認為職業態度對自身就業績效影響程度更深。

表5 職業素養對畢業生就業績效影響情況

（三）畢業生就業績效內部因素實證檢驗

1.計量模型設計及變量選取

實證分析中，通過擬合（i-1）個Logistic回歸模型，成為累積的Logistic回歸模型，以三個不同水平的被解釋變量為例，假設被解釋變量的取值為1、2、3，相應的取值水平概率為π1、π2、π3，對m個自變量擬合兩個模型如下：

上式中，回歸系數βm表示在其他解釋變量不變的情況下，某一解釋變量改變一個單位，被解釋變量提高一個及以上等級的對數優勢比。利用有序Logistic回歸模型對影響畢業生就業績效的內部因素進行實證分析。實證模型包括知識儲備、職業能力、職業行為和職業素養4個解釋變量和就業績效1個被解釋變量。

2.變量間的顯著性差異與相關性

為了檢驗不同變量之間是否存在多重共線性問題，運用SPSS26.0軟件對解釋變量和被解釋變量進行方差分析，從表6可以看出，各解釋變量在0.01水平均呈現出顯著差異性。對各解釋變量與被解釋變量進行Spearman相關分析發現，知識儲備、職業能力、職業行為及職業素養4個解釋變量與被解釋變量就業績效呈現出顯著正相關。

表6 方差分析與Spearman相關分析結果

3.有序Logistic回歸模型似然比檢驗

對知識儲備、職業能力、職業行為及職業素養4個解釋變量與被解釋變量就業績效進行模型似然比檢驗。檢驗結果見表7，卡方值為125.548，p值小于0.05，顯示拒絕原假設，說明在構建有序Logistic回歸模型時，放入的自變量具有有效性，模型構建有意義。

表7 有序Logistic回歸模型似然比檢驗

四、討論與建議

（一）模型回歸結果

通過對制約畢業生就業績效的內部因素進行有序Logistic回歸模型分析，計量結果見表8。

表8 有序Logistic回歸模型分析結果

1.知識儲備

技術性知識對畢業生就業績效具有正向促進作用，但統計意義并不顯著。高職院校育人的重點是結合市場需求和產業經濟結構調整培養技能型人才，但高職院校設定的“專業教學標準”與用人單位參照的“行業職業標準”還存在一定的脫節問題，畢業生在傳統職業教育模式下順利完成專業技能學習拿到學歷證書進入職場的同時，還需要一定的職業技能等級證書，才能達到行業職業復合型人才標準。事實上，大多數畢業生往往有技術知識而無職業技能等級證書，這是畢業生就業績效滿意度的“瓶頸”。畢業生的理論知識和人文通用知識對畢業生就業績效表現為負向影響關系，通過實地走訪及座談交流發現其原因可能是，學生為提升自身就業競爭力，在校期間為實現教育投資收益最大化，不斷增加自身人力資本投資，尤其在專業理論性知識學習方面會投入更多的時間和精力，但是對學生而言，就業準備越充分，其對工作的期望值也就越高，這是導致畢業生就業績效滿意度降低的重要原因。

2.職業能力

溝通表達能力對畢業生就業績效產生了顯著正向促進作用。良好的溝通與表達能力能夠讓畢業生在職場中贏得和諧的人際關系，這無疑有助于提升畢業生的就業績效。團隊協作能力對畢業生就業績效具有正向促進作用，但統計學意義并不顯著，意味著畢業生在工作過程中凝聚力量、協同他人工作，可以產生協同效應，提高團隊的工作效率。但團隊悖論困境的存在易使畢業離校不久、工作熱情度高漲的畢業生偏離工作重心，導致其將更多精力聚焦于處理和維護非正式組織關系，這勢必會影響畢業生的就業績效。創新思維能力和動手操作能力對畢業生就業績效表現為負向影響關系，但統計意義并不顯著，這可能與選擇的研究樣本有關，同時鑒于畢業生在工作適應期，更多的是接受單位的工作任務安排，在既定要求下完成工作內容，相比之下，自身的溝通表達能力和團隊合作能力對畢業生的就業績效影響更大。

3.職業行為

學習就業政策對畢業生就業績效呈現顯著正向促進作用。面對大學生就業市場供需信息匹配效率不高的問題，學習就業政策既能幫助畢業生合理調整自身的就業期望值，又能保護大學生在職場中的就業權利。收集就業信息對畢業生就業績效具有正向促進作用，但沒有呈現出顯著性，通過關注就業信息，畢業生既可以及時了解大學生就業市場的需求信息，又可應時而變，結合自身崗位工作內容需要進行“充電”學習，提升自身的工作技能。參加頂崗實習對畢業生就業績效產生了負向作用，通過收集畢業生的反饋信息發現，實習崗位嚴重欠缺，實習內容與所學專業知識吻合度偏低，是困擾畢業生的主要問題，這可能是造成參加實習對就業績效產生負向作用但不顯著的原因。

4.職業素養

職業意識對畢業生就業績效產生了顯著正向促進作用。畢業生具備了良好的職業意識，能改變工作原動力，盡快進入工作角色，完成從學生到職場人的轉變。職業道德與職業習慣對畢業生就業績效呈現出負向影響關系，但統計意義并不顯著。雖然畢業生在校期間接受職業生涯規劃教育后，具備了一定的職業精神，但多數學生遇事比較情緒化，加之沒有養成良好的職業習慣，克服工作實踐中遇到困難的毅力往往不強，部分學生依舊存在職業道德的認知水平較高，但行為實踐水平較低的現象。職業態度對畢業生就業績效具有正向的促進作用，但統計意義并不顯著，良好的職業態度能夠幫助畢業生樹立正確的就業理念，有些畢業生并未端正職業態度，他們缺乏中長期的職業規劃，或迫于學校、家庭和社會等外界壓力，雖然參加了工作，但并沒有將精力專注于工作內容本身，而是想著先就業，后期再升學、再擇業或創業，這無疑會影響畢業生的就業績效。

（二）啟示與建議

1.完善高職院校就業質量監管評價機制

2020年10月，教育部印發的《職業教育提質培優行動計劃（2020-2023年）》提出要完善政府、行業企業、學校、社會等多方參與的質量監管評價機制，這就需要在政府的統籌管理下基于不同參與主體探索構建職責清晰、同向發力的就業質量評價格局。在教育主管部門層面，需要結合就業市場客觀發展形勢，逐步完善以學生就業質量為導向的高職院校就業質量評價機制，將畢業生的人職匹配度、技能知識、職業能力、職業行為、職業素養、就業崗位滿意度、職業發展滿意度、就業指導滿意度等作為衡量高職院校就業質量的重要內容。在行業企業層面，要結合用人單位實際需求，共建校企協同育人模式，引導高職院校的專業辦學定位與企業產業、地方行業對高素質技能型人才的需求對接，專業設置與產業鏈的崗位群對接，教學模式與企業的崗位要求對接。在高職院校層面，則要堅持以市場為導向，將校企協同育人工作與專業建設及產業生態鏈相結合，突出培養一流人才，產出一流成果，將職業技能等級標準與專業人才培養方案有機融合，規范職業技能等級考核工作，有效解決畢業生有技術知識而無職業技能等級證書的問題，夯實學生可持續發展基礎，提升學生的就業績效。

2.構建高職院校“四位一體”育人新格局

“教書育人”的聚焦點是課程育人，將影響畢業生就業績效的內部因素融入課程內容、課程結構及課程模式，并按照一定的內在邏輯形成框架體系，這對知識目標、職業能力、職業行為、職業素養的設定，高標準完成育人滿意績效的“硬核”任務發揮著重要作用。“管理育人”的關鍵點是依靠制度剛性約束學生在校期間的行為表現，尤其是那些對畢業生就業績效呈負向作用的因素。在專業理論性知識和人文通用知識教學上，需緊貼高職院校學生特點，推動傳統教學方式與新興載體融合，矯正學生在人力資本投資與收益的認識偏差；在創新思維能力與動手操作能力方面，應通過推動課程體系改革、完善課程建設內容、更新課程講授方法等途徑培養學生的創新意識和獨立意識，鼓勵學生開展實踐調研以檢驗課堂理論知識的正確性，既要結合專業特色引進更多的對口企業，又要持續深化校企合作項目，以便為學生提供更多的與專業吻合度較高的崗位，讓學生在熟悉的職業工作崗位和環境中接受真正的職業訓練。“服務育人”的落腳點應在充分體現教育主體協同和教育資源協同的基礎上，圍繞學生的職業生涯規劃指導、法律糾紛化解、就業幫扶服務等培養學生的職業意識，提升學生的職業道德，幫助學生養成良好的職業習慣，并通過健全校內外實習指導老師的聯動幫扶機制，及時解決學生頂崗實習中出現的思想認識偏差問題，提高學生的就業競爭力。“環境育人”的著力點是立足現實就業環境，在鼓勵和帶領學生學習國家出臺的系列就業政策的基礎上，指導學生參加現場模擬招聘比賽、就業政策主題征文和演講比賽，在學生群體中營造良好的就業氛圍，或通過參加頂崗實習和校園雙選會的形式感知就業壓力，進而合理設定自身的就業期望值。

3.優化學生職業素養培養新模式

高職院校目前已成型的人才職業素養教學模式與新時代行業企業對人才職業素養的需要還存在一定的距離。需根據行業企業發展需要，并結合高職院校學生特征，不斷優化職業素養培養新模式，形成模塊化培養機制。針對大一學生側重開展職業生涯規劃、溝通技巧及職場禮儀方面的培訓，通過舉辦職場沙龍分享會，邀請職場禮儀培訓名師或職場優秀畢業生進校園、進課堂，幫助學生啟蒙職業意識；針對大二學生著重于突出就業理論課程的學習、職場實戰演練及X證書考評工作；對于大三學生應進行就業政策與形勢專題講座，通過提供結構化面試、文件筐面試、壓力面試技巧、個性化簡歷制作與求職禮儀等方面的就業指導，全面提升畢業生綜合素養，為高質量、高效率就業做好充分準備。

4.拓寬教師職業知識儲備新廣度

高職院校學生就業競爭力提升需要教師具備完善的知識體系予以支撐，而隨著高職院校招生規模的不斷擴大，當前高職院校現有教師隊伍中多數是高校畢業生畢業后直接到崗，特征表現為工作富有激情，理論基礎知識扎實，但在學生職業能力提升、職業素養培養、職業行為習慣養成等方面的教育能力還需要進一步加強。需要鼓勵教師多指導學生參加各級各類學科競賽、技術技能競賽和創新創業大賽，將競賽內容與課程建設相融合；鼓勵教師參與教師教學技能競賽，通過在指導或參與過程中的思考與交流，幫助教師拓展職業知識的廣度與深度；通過深入企業一線學習和踐行行業技術標準等，完善和豐富教師自身的實踐技術性知識結構；參與在職人員繼續教育的培訓，積累更多的市場需求信息和行業發展資訊，以保證授課內容的時效性和社會適應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