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瑩
山泉水清,田野農忙,揮舞的工具、寬大的手掌,打造出最美的節奏和旋律,在希望中響起、在幸福中響起,伴隨著日升日落,飄進了人民的心里。
花紅柳綠,煙火生香,農家的傍晚、恬淡的景象,描繪出最動人的畫面與景致,印在游人的腦中、刻在思鄉人的記憶里,春去秋來,撞在了久別自然的人的心上。
大美鄉村畫卷,四季宜人,鄉村人的動人情懷,亦被歲月繾綣成詩,而作為“詩畫”中的主角,又何嘗不想高歌一曲,贊頌這怡然自在的生活,排解那閑下來的慢時光?
產業轉型,經濟上行,忙碌的機床、精美的包裝,平鋪出來自鄉村的風味,
經由一個個忘我工作的身影,流向更遙遠的地方,到萬家燈火處,傳遞來自遠方泥土的芬芳。
基礎建設,民生保障,優美的校園、書聲瑯瑯,延伸出欣欣向榮的歌詠,從這個家庭中流向那個廳堂,流動著的是血脈的傳承,流出去的是未來的希望,走出去的是祖國的棟梁。
大美脫貧卷軸,鼓舞人心,鄉村人感念之心溢于言表,亦雋永成曲調,而作為這曲調的譜寫者,又如何不想上進學習,見一見這鄉村之外的人和事,更為這鄉村的發展盡一份力?
只是沉寂了太久的口和眼不知要從何唱起、從哪望起。放眼看去,哪里還有年輕人學習那古老的歌曲,耐著心地聽完一段很久以前的故事?而又是誰背上了行囊,遠走他鄉?只為了那喧鬧的景象、為了那素未謀面的新生活、新思想。
回轉過頭,仍是那片孕育人的熱土,只是,它已經太久沒有熱鬧起來了。再不見人們豐收時候的載歌載舞,舉辦大型的慶典的忙忙碌碌;也不再有人提起那年輕時的技藝——那曾經讓人倍感驕傲的功底、手藝,如同地方戲的落寞,鄉村的文化生活仿佛也就此悄無聲息,在這新舊事物快速更迭的時代,丟失了屬于自己獨特的旗幟。
直到鄉村文化館的成立,年久失修的文化禮堂再次“崛起”,依稀記得第一場活動是對村民的征集,年邁的老者和孩童一起好奇地湊了過去,有的表演才藝,有的則搬出了“壓箱底”,村民文藝大選拔,將男女老少的熱情再一次點燃了起來。
直到鄉村文化館的成立,充實的活動打破鄉村此前的沉寂,人們再也不用在農閑十分、僅依靠拉家常度日,年邁的長者和孩童都在活動室找到了歸屬,有的下象棋,有的則學習乒乓球、羽毛球的技巧,讓村民的閑暇時光瞬間得到了充實。
送文化到鄉間,是鄉村禮堂的落實。
其間是上級領導、黨員干部四處走訪、調研確立的想法,貫穿的是以人為本、文化立人的理念,付出的是上下協調、事事把關的艱辛,換來的是人們充滿的感動、感慨的言語。而建好的禮堂就如鄉村的精神支柱,重塑就是對鄉村文化的認可與支持。
年過八旬的老者對著禮堂掉下眼淚,誰也不知道他的眼里浮現的是怎樣一幅情景,少年兒童也對禮堂的建設大為肅然起敬——那高大、古樸、典雅的建筑就如同一座大山,讓人莫名溫暖、又莫名的肅穆——這許是文化在流動。
送文化到鄉間,是禮堂活動的組織。
其間有傳承的老藝人展示作品,又有年輕的一輩引領潮流的舞步,山歌、戲曲有了盛放的空間,文化館的引領充分發揮了作用,一番的活動組織,調動的是人們的懷舊情緒,展望的是美好的明天。鄉村的大地因此而再次熱鬧起來,久違的歡暢灌入人們的心田。
年紀大的老人仿佛一瞬回歸到了舊時光,曾經的情境再現讓念舊的人神往,年少的少年兒童在這熱鬧活動間望見了未來——那傳統的歌聲、舞步激活了滾燙的血脈,讓人更加憧憬、渴望擁抱鄉村的明天——而此間是文化在傳承、發揚。
送文化到鄉間,是先進思想的學習。
其間有紅色電影的組織,亦有統一的對上級指示的學習,鄉村的農婦學會了互聯網的知識,七旬的老人也要幫忙“依法治村”,實現自己的晚年價值,文化的思想充斥,連接的是傳統與創新。屬于鄉村的旋律在此飛揚盤旋,這次是用老的曲調頌詠新的篇章、故事。
上了年紀的老人們回憶年代的變遷,老照片、老物件成了陳列館里的“寶貝”,年少的少年兒童圍坐在老者的身邊傾聽——時代的發展與變革是那樣的驚心動魄,令人心馳神往,也許,這又是一個奮斗的開始——這就是文化建設的接力。
送文化到鄉間,鄉村建設應不悔;看鄉村人展笑顏,亦是福報植心間。大美鄉村畫卷,何不引吭歌一曲?文化傳承暖人愿,既有辛苦也是甜。幸福小康路,文化知識要當先,活動學習人富足,黨的領導記心間,笑看明朝新與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