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摘 要】首屆全國出版學科共建工作會召開背景下,出版學人才培養專精化愈發重要,以滿足出版業對多元化、專業化人才的需求。從學科設置的角度來看,專精化符合出版學應用導向性、學科綜合性、理論高度性等內在屬性的要求,但當前存在的問題是重理論而輕實踐、教學行業不對口、知識結構滯后。對應的改革需產學研的融合協同,具體措施包含精準定位、差異施行和行業驗收三步:從開設跨專業課程轉向特色人才培養品牌,以應用為導向進行教材重編與教學細分,聯合培養出版單位介入教學過程與終期考核。
【關? 鍵? 詞】出版學;人才培養;專精化;協同融合
【作者單位】陳潔,浙江大學文學院,浙江大學數字出版研究中心。
【基金項目】浙江省哲學社會科學領軍人才培育項目成果,受中央高校基本科研業務費專項資金資助。
【中圖分類號】G230-4;G642 【文獻標識碼】A 【DOI】10.16491/j.cnki.cn45-1216/g2.2022.17.006
2022年7月26日,首屆全國出版學科共建工作會在北京大學召開,會議強調“貫通政產學研用,高起點謀劃部署出版學科共建工作”[1]。一方面,出版人才的培養過程需出版企業的參與;另一方面,高校培養的人才最終應當能夠滿足企業的崗位需求。基于此,在當前環境下,出版專業人才培養的趨勢是專精化,即“專于出版,精于業務”。人才培養專精化指通過高度集中、專業的理論知識和教學實踐,培養與圖書編輯、網絡編輯、慕課教育、科技期刊數據庫、知識服務、圖書網絡營銷、版權運營等業務崗位相匹配的高精尖人才,這就要求教育工作者將學科最前沿的研究成果反饋到教學模式中,重新劃分專業方向與課程類屬。專精化的教學改革需充分激發高校、企業、學生的能動性,從精準定位、差異施行和行業驗收三個方面具體展開。
一、出版學內在屬性要求下的人才培養專精化發展
相較于其他設置于新聞傳播學大體系下的學科,出版學是一門應用導向性、學科綜合性和理論高度性相結合的學科,傳統的人才培養模式已不適合日益精細化、復雜化的出版業現實,因此,出版學內在屬性要求人才培養專精化發展。
1.應用導向性
出版學強調應用導向性,它的教學與科研目的是為出版業提供人才與智庫支持。出版學是出版生產實踐的抽象提煉與理論升華,一切研究成果直接或間接地指導出版生產活動,包括內容制作、閱讀行為、制度管理等各個方面。我國出版業正處于日新月異的變化之中,以應用為導向的出版學也需與時俱進,適應社會發展的需求。
20世紀八九十年代的時代主題是改革開放和市場經濟,當時的出版專業側重于培養擁有市場化頭腦的編輯人才。互聯網技術在21世紀風起云涌,各高校的出版專業紛紛設置數字技術與營銷課程,數字出版成為盛極一時的研究方向。隨著線上與線下融合的深入,出版專業需有針對性地向行業輸送更多高素質人才。
2.學科綜合性
出版是綜合性的活動,出版學也呈現鮮明的跨學科特征。出版生產活動涉及圖書編校、市場營銷、版權法律、網絡編輯、輿論引導、企業管理等專業知識,因此出版學教學與科研往往涉及傳播學、文學、經濟學、管理學、法學、計算機科學等諸多學科。這使得出版學往往掛靠在新聞學、文學、圖書館學等學科之下,而不是獨立設置出版院系。出版學的跨學科特征實則反映了社會化大生產的復雜性,涉及經濟運行、管理制度、技術更替、文化繁榮的方方面面。正如陸費逵說:“我們書業雖然是較小的行業,但與國家社會的關系,卻比任何行業都大。”因此,出版學不能被簡化為工具科學。
3.理論高度性
出版專業教學應當具有一定的高度性,授人以魚更要授人以漁。盡管出版工作對從業者有著較高的技能要求,但出版學作為一門獨立學科,畢竟不能等同于職業技能培訓,因此,高等院校在開設出版專業課程時需謹慎考慮工具類課程的比例。如果只是為了快速滿足出版單位對網絡技術人員的需求,在原有的教學計劃中加塞過多諸如Photoshop、ACDSee、Adobe InDesign、方正飛騰等軟件應用課程,反而會造成人才培養的局限。出版學應有自己的理論體系和視野高度,出版專業教學不僅要傳授知識,還應當培養學生發現問題、思考問題與解決問題的能力。
應用性、跨學科、高度性等內在屬性決定了專精化是出版專業人才培養的發展方向,局限于課堂內的數字出版理論講授或簡單的新媒體軟件應用學習已經無法滿足出版業的實際需求,而通過高度集中、專業的理論知識和教學實踐,可培養與出版單位具體業務領域相匹配的人才。專精化人才培養注重引導學生獨立思維,不僅要熟稔自己的業務領域,還要能判斷市場走向和行業發展趨勢,通過創新為自己和所在出版單位創造上升空間。
二、出版學人才培養專精化面臨的主要問題
人才培養專精化是為了滿足出版業對多元化、專業化人才的需求。我國出版專業教學始于20世紀80年代,經過多年發展已頗具規模,本科教育是其主體中心。多年來,全國各大高校為出版業輸送了大量出版人才,但重理論而輕實踐、教學行業不對口、知識結構滯后等問題始終存在。
1.重理論而輕實踐
出版學早年學科設置歸屬使其專業教學重理論而輕實踐。1993年,編輯學專業被正式列入國家教委頒布的我國本科高校目錄,置于一級學科“文學”下面的“中國語言文學類”內。不少高等院校據此在文學院掛靠編輯或出版本科專業,專業課程設置也帶有較重的文學色彩,導致出版本科教學偏重理論與考試的弊端長期存在。
肖東發認為:“國外的出版學教育注重對市場類、營銷類課程的設置,而我國則偏重對語言文字能力的培養。”[2]甚至“有學者調研發現,在我國現行的出版專業課程設置中,理論課與實踐課的比例為 9:1”[3]。隨后,在許多教育工作者的奔走呼告下,開設出版專業的高校積極與出版單位聯系,由后者積極扶持出版專業教學,為學生實踐、實習提供基地和指導。如北京大學出版專業曾與北京大學出版社建立合作關系,浙江大學則在杭州、上海、北京設有6個實習實踐基地。當前,討論展示課、出版實驗室、社會調查、項目研究、資深業者進課堂、校外兼職導師制等教學改革措施愈發成熟,“產學研一體化”得到了學界和業界的肯定。
2.教學行業不對口
面對互聯網時代的挑戰,出版專業教學需要在傳統教學體系中與時俱進地增加諸多與數字出版相關的課程。數字化轉型拉大了不同類型出版單位之間的差距,原有的出版專業人才培養與市場脫節,出版社更希望招聘通曉互聯網思維和掌握新媒體技能的畢業生。如2005年以前,杭州某大學的出版專業安排了較多課時的語言文學類課程,幾乎沒有關于新媒介、互聯網的課程,結果是該校“2007屆、2008屆、2009屆就業難度較大,就業單位五花八門”[4]。隨后,各大高校為出版專業增設了數字出版相關課程。如素有“出版業黃埔軍校”之稱的武漢大學為出版專業學生安排了大量信息技術類課程,南京大學也有相仿的設置,杭州電子科技大學則將培養網絡編輯作為本專業的新定位(參見表1)。但如果只是外掛式地塞入一些新媒體軟件應用課程,整體的教學思維和內容還停留在傳統出版層面,那么出版專業的畢業生與編程設計、網絡營銷、新媒體專業的畢業求職者相比就沒有太多優勢。據報道,在武漢一高校的2020屆出版系畢業生就業去向中,除去繼續求學的,從事出版相關行業的人數為零,絕大多數去了互聯網公司、教育集團、大型企業和國家機關[5],出版專業人才培養也成了“為他人作嫁衣”。
3.知識結構滯后
數字出版已經發展出許多細分旁支,但相關研究成果并未完全轉化為教學內容,從而導致專業教學知識結構滯后。傳統出版中,由于出版環節的差異遠大于出版對象的不同,出版專業教學一般也據此分為選題策劃、編輯實務、營銷發行等課程。數字出版加劇了大眾出版、教育出版、學術出版之間的差距:大眾出版側重全媒體出版、網絡營銷、版權衍生等渠道引流和變現方面的創新舉措,紙質圖書依然是大眾閱讀的主流;教育出版的主要增長點是網絡課堂、電子課本、在線題庫、教學定制等;學術出版以數據庫、知識服務、優先出版為主,是數字化程度最高的領域。為此,將研究成果系統性地融入本專業的教學設置和配套設施,科學調整學科知識結構,是出版專業人才培養專精化的方向。
對學科而言,專精化的目的是使出版學區別于新聞傳播學科之下的其他學科專業。個別高校的出版專業改組為網絡新媒體專業,原因是出版專業未能在面向數字化的教學改革中找準自身定位,反而被技術學科取而代之。為此,出版專業教學專精化亟待重新劃分專業方向與課程類屬,這一問題已經引起部分學者的關注。
三、產學研協同融合式的專精化教學改革措施
首屆全國出版學科共建工作會明確提出“貫通政產學研用”的要求,相比政府部門的作用主要體現在對行業的管理,出版人才培養則需要高校與企業加強合作,特別是企業一方參與教學與考評過程,以適當激發學生的活力,形成產學研的協同融合。
1.精準定位:從開設跨專業課程轉向特色人才培養
不同高校的出版專業應當根據自己的實際情況積極開設相關的跨專業課程。由于種種原因,掛靠是全國出版學專業普遍存在的現象,短期內難以發生根本性改變。許多學者、教師都認為,掛靠對專業課程體系的完整性不利,學生被迫接受非出版學的知識內容。但出版是綜合性的活動,出版學本就是跨專業的,掛靠為出版專業創造了設立跨專業課程的條件。因為掛靠院系通常是該校的強力專業,高品質的非出版學課程彌補了一般出版專業課程體系廣博有余而深度不足的缺陷。如武漢大學的出版專業掛在信息管理學院,因而得以開設《信息系統設計與應用》《數據庫原理與應用》等與計算機科學高度相關的課程;浙江大學的出版專業掛靠在中文系,因而本科教育借助文學和語言類課程強調文字編校能力。諸多業界人士反饋,他們更需要“1+X”型畢業生,可直接對接文學、科技、少兒、法律等不同領域的出版實務,專業掛靠的劣勢通過跨專業課程的設置反轉成為優勢。為此,非掛靠開設出版專業的高校也應當與兄弟院系合作,或聘請校外專家,落實跨專業的培養方案。
面對人才的多元需求和激烈的市場競爭,各大高校需結合學校、區位、政策等因素精準定位自己所要培養的出版人才,形成各具特色的人才培養品牌。只有科學、準確地目標定位,才能打造合適的教學體系和培養方案。然而,許多院校的常態卻是“專業定位和培養目標漂移在編輯人才、發行人員、出版管理者與出版技術人才之間,教學內容游移于文化、商業、管理與技術之間,課程體系更是東拼西湊,顧此失彼”[6]。有研究者提出,“出版教育要走分類培養模式”,“或打造內容編輯人才,或培養營銷策劃骨干,或輸出外語版權精英,或提供融媒技術員工”[7]。為此,開設出版學的高校需精準定位培養人才,因地制宜開設課程,與相關度較高的校外出版企業、實踐基地結成合作關系,學生也能夠據此進行職業規劃。如杭州電子科技大學的出版學專業依托學校明顯的電子特色優勢,將網絡編輯作為精準培養方向;中國傳媒大學出版專業的主干課程與多媒體、圖像視頻相關程度較高,畢業生適合去出版社的可視化部門就業;浙江大學的出版畢業生具有扎實的語言文字功底,故多在古籍、教育、文藝類出版社工作。只有專業院系持續輸出高素質人才,學校才能形成特色人才培養品牌,吸引更多對口企事業單位來校招聘畢業生,擴大專業在學界、業界的影響力。
2.差異化施行:以應用為導向的教材重編與教學細分
為了真正形成各具特色的人才培養品牌,高校出版專業需對現有的培養方案進行調整和細化。出版學的應用性導向包含兩個方面,一是科研成果對出版業的指導意義,二是專業教學為出版單位培養人才。專精化作為出版專業教學的第三次跨越,就是要把學界主張的學生“T”型知識結構中的“專”落到實處,使之精通出版行業亟須的高技術含量工作業務,適應高思維創新的專業崗位,走出“什么都會一點又什么都不太會”的困局。對學生而言,專業知識與技術能力的主要來源依然是課堂,包括教材閱讀和教師知識點講授。
出版專業緊跟快速發展的出版行業,因此,最新科研成果系統性融入專業教學的辦法是教材重編。在專業教學過程中,教材發揮著基礎性的作用,它的最大特點在于系統性、穩定性與廣泛性。我國高校目前使用的出版專業教材以介紹傳統紙媒層面的出版理論為主,涉及數字出版的內容一般是額外單獨增編的。如遼海教育出版社、河南大學出版社的出版學教材初版于20世紀90年代前后,《網絡出版及其經營管理》《數字編輯技術》都是2000年之后新編補入的。另一種是在舊版的教材內容添加數字出版相關的章節,如中國廣播電視出版社版的《編輯學概論》和北京大學出版社版的《數字化時代的出版學》都是以這種體例編寫的。
此外,特定業務和領域的教材較為匱乏,沒有對應的教材,專業課完全憑授課老師自行發揮,不利于學生的預復習、知識點記背和自測練習。目前亟須編訂補充或完善豐富的教材種類包括數字出版基礎理論、網絡編輯、圖書網絡營銷、數字化學術出版、數字知識產權、數字編輯技術等。教材重編的目的是教學細分,讓學生和教師可以根據自身的特點、興趣和職業理想進行個性化教與學。
按照傳統教學的經驗與教材重編的成果,以應用(業務與崗位)為導向,教學細分后的出版專業課程可分為通識基礎理論(編輯學理論、出版學理論、數字出版理論、書業法律)、專項應用業務(圖書網絡營銷、書業企業管理、網絡教育出版、童書策劃、學術出版、知識服務專題、編輯校對實務、數字編輯)和輔助數字技術(圖像處理、排版軟件、多媒體制作、數據庫技術、新媒體平臺運營)三塊,再對接相應的出版單位開展實習實踐(見圖1)。學者們對通識基礎理論和輔助數字技術的權重容易達成共識,而對專項應用業務的遴選與分類探討較多。有研究者認為,我國的數字出版教育具體應當落實到傳統媒體內容平移型的電子出版、全媒體互動發布型的數據庫出版、Web2.0概念下的網絡型內容開放出版、娛樂拓展型的網絡游戲與動畫(漫)開發出版四種數字出版方式[8],具體指向電子出版物制作、數據庫管理、用戶創造內容、音像內容制作四種不同業務。教學細分的理想模式是從理論通識到技術應用形成多條脈絡,在學校和學生各取所需的同時,保證培養體系的完整性。
3.行業驗收:聯合培養出版單位介入教學過程與終期考核
根據此次學科工作會體現的“共建”精神,校外實踐應在出版學本科教育中扮演更為重要的角色,甚至成為校內學科點與校外單位聯合培養出版人才的常態模式。聯合培養出版單位介入教學能夠打破“先理論后實踐”的僵化思維,實現“教學目標與專業總體的培養目標緊密結合”,以及“知識的系統性和實踐技能的連貫性”[9]。出版單位是高校教學成果的驗收者,若能參與學生終期考核,將有利于畢業生盡快適應就業崗位。聯合培養出版單位可提供業界經驗與實踐場所,以多種具體形式介入教學過程。出版專業建立之初,聯合培養就已經在部分高校施行,如“1983年新華書店總店與武漢大學聯合創辦圖書發行管理學專業,走的是院校與企業聯合辦學的路子”[10]。后來,隨著出版學科的獨立與完善,部分高校相繼開設相關專業,卻未足夠重視與業界的聯系。出版單位的優勢在于擁有經驗豐富的一線工作者、多種多樣的出版物和設施齊全的工作場所,對書本知識是一種補充。
高校與出版單位聯合培養人才的方式包括:一線工作者進課堂分享案例,聘用資深業者作為專業課講師,建立校外第二導師制度,出版單位實地參觀調研,周期性校外基地實踐與實習,共同商定專業培養方案,校外專家參與畢業生終期考核和人才評定等。如四川大學與新華文軒簽訂了共建國家級雙創示范基地推進創新成果轉化,共建博士后流動站,定期交流培養人才的戰略合作框架協議;浙江大學多次邀請浙江出版聯合集團下屬出版社社長、總編走進課堂與學生交流;上海理工大學擁有張江國家數字出版基地、澎湃新聞、喜馬拉雅、閱文集團、上海世紀出版集團、中文在線、龍源期刊等20多個實習與實踐基地。出版學的學科特點不完全適合“理論—實踐”的簡單知識遞增關系,而聯合培養能夠打造一種“理論—實踐—理論(更高一級)—再實踐”的動態模式[11]。
業界單位不僅是聯合培養的執行者,還應當成為畢業生質量的考核者,以保證產學對談、校外導師、實踐調研等不流于形式主義。在我國出版學的教學中,任課老師“一言堂”或唯教科書是舉的情形依然存在,“論文+考試”的考核方式與出版的實際生產活動也存在一定脫節。既然出版學科以應用為導向,那么只有得到行業認可的畢業生,才稱得上是合格的出版人才。在聯合培養關系中,出版單位應參與課程教學和實踐調研的考核與評定環節,包括設計考題、評閱論文、成果評優、實習報告外審、綜合素質裁定等。業者參與出題往往會選擇一些出版工作中遇到的應用性問題,他們評閱論文自然也會注重觀點是否真正解決問題。實踐調研成果主要是實物化的選題策劃與出版物,對其進行評優可以直接體現學生的業務與技術能力水平。一些高校的學生實習全權由校外單位負責,但卻是校內教師對實習報告進行打分,理應由實習者的主管領導參與評定。面對激烈的職場競爭,綜合素質評定(領導力、執行力、表達力、抗壓力、創造力、意志力等)日益受到企事業單位的重視,由聯合培養出版單位對學生的崗位適應性作出總體評定,甚至是量化評價,有益于學生的職業規劃。
四、結語
出版學以應用為導向,跨學科特征鮮明,具有理論高度性,這些內在屬性決定了專精化是專業人才培養的發展方向。首屆全國出版學科共建工作會強調政產學研的融合對出版學建設的重要性,人才培養中校內外單位的協同變得日趨迫切。因此,專精化教學改革需充分激發高校、企業、學生的能動性,從精準定位、差異化施行和行業驗收三個方面展開,開設跨專業課程而后形成特色人才培養品牌,以應用為導向進行教材重編與教學細分,保證聯合培養出版單位介入教學過程與終期考核。
縱觀學科建立至今,出版學仿佛一株盛開在懸崖裂縫之中的花朵,專精化人才培養對該學科在強者林立的學科門類中凸顯自身獨特價值意義重大。
|參考文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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