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PEC科技創新政策伙伴關系機制中心間的合作機制建設與對策研究

王 怡，皋德宇

(蘇州市生產力促進中心(APEC技術轉移中心)，江蘇 蘇州 215000)

0 引言

亞太經合組織(APEC)成立于1989年。30多年來，在機制建設和合作領域取得引人注目的成果，給中國帶來了多方面的經濟和政治收益。APEC共有5個層次的運作機制：領導人非正式會議、部長級會議、高官會、委員會和工作組、秘書處[1]。APEC科技創新政策伙伴關系機制(PPSTI)是APEC框架下開展科技合作的工作組，該工作組下有9個APEC中心[2]，加強這些APEC中心間合作是APEC PPSTI實現戰略計劃(2016—2025)的重要舉措。受到新冠疫情和世界局勢的影響，科技創新政策伙伴關系機制APEC中心的合作受到新的挑戰。

1 亞太經合組織及APEC中心情況概述

1.1 亞太經合組織(APEC)

APEC成立于1989年，是亞太地區層級最高、領域最廣、最具影響力的經濟合作機制[3]。APEC成立30多年來，在機制建設和合作領域取得引人注目的成果，給中國帶來了多方面的經濟和政治收益。APEC每年召開領導人非正式會議、部長級會議、高官會、委員會和工作組會議等相關會議[4],中國曾于2001年和2014年二次擔任東道國。

APEC的首要目標是支持亞太地區的可持續經濟增長和繁榮。APEC 21個經濟體致力于團結一致，通過倡導自由和開放的貿易投資、促進加速區域經濟一體化、鼓勵經濟和技術合作、加強人類安全以及促進有利和可持續的商業環境，共同建設一個充滿活力和和諧的亞太社區。

1.2 PPSTI APEC中心

PPSTI是APEC經濟與技術合作高官指導委員會(SCE)下屬的工作組之一，于2012年8月由產業科技工作組(ISTWG)更名成立。PPSTI的使命是“通過政府、學術界、私營部門和其他APEC論壇之間的合作，支持在APEC開展科技合作以及有效的科技和創新政策建議”[5]。PPSTI每年召開兩次例會，討論APEC科技與創新領域合作議題。科技部是這一合作機制的國內歸口管理部門和對外聯絡窗口[6]。

PPSTI下現有9個APEC中心，專注于科技創新的不同領域，是積極開展多邊科技合作，從事專項行動的重要平臺，是落實領導人宣言、帶動專業領域共享與交流合作、加速區域國際化水平提升的專業化機構(見表1)。

1.3 APEC技術轉移中心(APCTT)

第2個成果是PPSTI工作組下的8個APEC中心通過了《浦項宣言》。宣言號召APEC中心互相加強合作，更好地為PPSTI工作組服務，8個APEC中心已經認識到APEC和PPSTI的使命，并希望通過科學、技術和創新為本地區創造就業機會和應對包括氣候變化和環境問題在內的共同挑戰，以促進更好的生活、可持續的經濟增長。在此基礎上，8個中心就5點內容發表聲明，表示要共享信息，確保人力和財力，開展聯合項目，積極參與并支持促進科技創新合作、促進地區增長與發展。

2 PPSTI APEC中心間合作機制建設現狀

2.1 合作機制的緣起

2015年8月，APEC-PPSTI第6次會議(馬尼拉)以“科技創新促進包容性增長”為主題，經過深入討論，形成了PPSTI未來10年的戰略計劃(2016—2025)。2016年5月，在秘魯舉行的APEC-PPSTI第7次會議上，各經濟體代表們一致同意在當年的工作規劃中列明：加強PPSTI工作組中的“APEC中心”之間的合作，并加強對各中心的管理。APEC中心間合作機制就此被提上議事日程。

2.2 合作機制的初步探索

隨著道路交通運輸行業的快速發展，運輸業務繁忙，加之各類因素的影響，比如天氣等，使得各類安全事故發生。當事故發生后，若相關及時響應應急處置預案，做好及時救援工作，對減少事故損失，有著重要的意義。若想快速獲取安全事故的相關信息，及時開展救援以及處置工作，必須要結合實際構建安全事故報告以及應急處置工作機制。道路運輸主管部門要切實履職，做好各項工作部署，保證安全事故處理工作得以有效開展。通過明確安全事故報告時間節點以及內容等，優化安全事故報告程序，完善事故應急處置，進而保證安全事故得以有效控制。

2019年8月，項目組參加APEC科技創新戰略研討及項目交流會，與南開大學APEC研究中心、APEC可持續能源中心、APEC海洋可持續發展中心等單位研討交流APEC項目合作經驗。2019年12月，參加APEC海洋可持續發展中心舉辦的APEC海洋垃圾與微塑料研討會暨海洋資源可持續利用研討會，來自智利、印度尼西亞、馬來西亞等11個經濟體的120余位代表進行了交流。項目組還與中國科學技術交流中心、中國國際科學技術合作協會、美國佐治亞理工學院、北京科學技術研究院、國際技術轉移協作網絡等機構對接交流，在實踐中努力探索促進科技創新合作的路徑與方法。

為期3天的第一屆“APEC中心合作會議”最后取得兩大成果：

綜上所述,不斷提高自身專業水平,總結日常工作經驗,與臨床醫師進行實時溝通,能夠有效降低中藥配置質量問題,另外在患者或者患者家屬取藥過程時,需將藥物使用方式以及相關注意事項進行詳細告知,避免患者發生異常情況,影響治療效果,另外在實際調配過程當中嚴格相關制度嚴格操作,對保證患者用藥安全具有重要作用。

第1個成果是形成了關于“APEC中心”的政策建議草案。該草案全稱為《關于PPSTI中心的設立、管理和審查指南》，涵蓋了PPSTI工作組下與“APEC中心”設立與管理相關的內容，主要包括APEC中心的目標和作用、APEC中心的設立和認可、APEC中心的管理、報告和伙伴關系、對APEC中心的審查、對指南的審查。

在定位與他人溝通的角色時，使用頻率較高的隱喻排序為：燈塔（40.95%）、指南針（28.65%）、燈塔則有給他人帶來光明和方向，指南針寓意給人指引方向。而含羞草、木魚背后的隱喻意義常指含羞，不善于人際交往，常處于被動的角色。

2002年4月，在新加坡舉行的APEC產業科技工作組第22次會議上，由中國政府發起成立APEC技術轉移中心的提議獲APEC各成員一致批準通過。APCTT是 PPSTI組內唯一設在中國大陸的APEC中心。中心致力于在亞太區域傳播技術轉移發展的先進理念和模式，促進成員經濟體在技術轉移領域的信息交流、政策對話、示范推廣、能力建設等方面加強合作[7]。自成立以來，APEC技術轉移中心積極參與APEC框架下的科技創新合作機制，在踐行APEC使命、搭建亞太科技合作交流平臺、營造國際合作氛圍等方面發揮了重要作用。

2.3 合作機制的進一步深化

浦項會議形成的《關于PPSTI中心的設立、管理和審查指南》草案第4.6條規定：“作為建立合作伙伴關系的一種制度性模式，PPSTI中心合作會議可以每兩年舉行一次。這些活動可以與其他PPSTI活動接連舉行”。因此，與會各方達成共識，在此基礎上召開第二次會議，要求各中心積極參會。

在科技部指導下，經過APCTT的認真準備和各協辦成員的大力協助，“APEC-PPSTI APEC中心第二次合作會議”于2018年6月14—15日在中國蘇州召開[8]。本次會議由APEC技術轉移中心主辦，7個PPSTI項下的APEC中心協辦，科技部國際合作司、中國科學技術交流中心等單位為會議支持單位。來自PPSTI項下的8個中心、人力資源工作組教育網絡、農業工作組中方聯絡點、APEC海洋可持續發展中心、APEC可持續能源中心，澳大利亞、中國、日本、韓國、巴布亞新幾內亞、菲律賓、泰國、美國等9個APEC經濟體官方代表、APEC秘書處以及私營部門代表出席了本次會議。本次會議主要討論的3項議題是中心能力建設、中心間合作、數字化未來。APEC其他領域特邀代表介紹了相關工作，包括教育、能源、海洋和農業等領域，為跨組和跨領域合作提供了窗口和便利。為期一天半的蘇州會議，形成了內容豐富的成果文件，發布了《蘇州宣言》，涵蓋科技創新方面的政策建議、各中心能力建設、共同開展合作項目、與其他APEC工作組進行跨組合作以及數字化技術領域的合作等方面的內容。

2.4 合作機制的蘇州探索

2018年8月，在巴布亞新幾內亞舉行的APEC PPSTI第12次會議上，APEC技術轉移中心向與會代表介紹第二次中心合作會議情況和成果，獲得與會代表的一致好評。代表們表示要將這樣的交流機制延續下去，為中心間合作及跨組合作搭建平臺，促進地區間聯系與科技合作。2019年5月，APEC技術轉移中心申報的中國亞太經合組織合作基金項目“APEC中心間合作機制研究”正式立項。課題通過對APEC中心間合作案例、APEC中心合作方案以及對APEC中心合作有借鑒意義的案例進行深入研討，進一步促進APEC中心以及長期機制的發展。

大家好！我是光彩希望小學六年級一班的蔡新奧。因為我常年戴著一副黑框眼鏡，加上一般的問題都難不住我，同學們都喜歡稱我“小博士”。我愛好廣泛，喜歡看書、寫作文。

2.4.1 與國內外APEC中心及機構開展交流

（4）不與其他課程重復原則。課程內容的組織上注意與其他課程，如“生物化學”“茶葉生化”“茶葉審評”等課程的區分，尤其是在實驗內容上，通過教學大綱將這些課程（包括實驗） 的內容進行規定，節約有限的學時，不重復學習內容。

PPSTI工作組當時的8家APEC中心以及來自中國、泰國、韓國、日本、美國、俄羅斯等經濟體的30名代表參加會議。中國科技部國際合作司作為PPSTI工作組主席主持本次會議，APEC秘書處項目指導協助主持會議。

2.4.2 舉辦APEC中心創新合作研討會

3.2.1 新冠疫情成為推進APEC中心合作的最大現實障礙

黨的十九大明確實施鄉村振興戰略，并把產業興旺作為首要任務。在脫貧攻堅這場硬仗中，南陽雖取得了階段性成果，但在新型經營主體與貧困戶利益聯結機制及扶貧帶動持續性方面，還存在不足之處，與實現鄉村振興的總目標和各級領導的要求還有一定差距。我們將繼續強化責任意識，因地制宜科學施策，推動產業扶貧向縱深發展、向高效邁進，確保實現建檔立卡貧困人口增收脫貧目標。

2019年11月4—5日，APEC技術轉移中心在中國蘇州舉辦“APEC中心創新合作研討會”[9]。來自APEC經濟體的8個中心/長效機制，中國、韓國等APEC經濟體官方代表、APEC秘書處以及企業界代表共27人出席。與會代表分享最佳實踐合作案例，交流合作方案，提出合作建議。通過案例展示及中心未來工作計劃，發現更多中心間的合作可能。

3 APEC中心間科技合作機制評述

加強APEC中心間合作機制建設作為一項正式議題被PPSTI提出才剛剛滿5年。在短短的5年期間，PPSTI工作組下的APEC中心間合作已經初步呈現了出一些簡單的特征，既有積極的因素，也有不利的方面，需要對其加以總結，才能為未來發展提供理性參考。

3.1 APEC中心間科技合作的特點與不足

3.1.1 合作有意愿，動力不夠強

本研究使用SPSS 18.0軟件進行統計學處理,計量資料以(±s)表示,若符合正態分布采用t檢驗,若不符合正態分布采用秩和檢驗,計數資料以率(%)表示,采用字2檢驗,等級資料采用秩和檢驗,P<0.05為差異有統計學意義。

當2016年5月秘魯PPSTI會議剛剛達成協議，要進行“中心間合作”，6月，第一次中心合作會議就在韓國舉行。時隔兩年后的蘇州會議，不僅PPSTI的8個中心參與了合作會議，而且還有APEC秘書處及其他企業界的代表。但是，蘇州會議已經過去4年，第三次會議遲遲沒有舉行。根據PPSTI中心合作的制度設計，每一次這樣的主題會議應當由某一經濟體主動提出申請主辦，但實質上是對于中心間的合作，各方尚欠缺足夠的動力將之放到首要的地位來對待。

3.1.2 合作有實踐，機制不完善

在中考作文評閱中常常遇到許多作文，語言表達很深刻，但內容與標題銜接不緊密，即扣題不嚴，也就是審題出現失誤。如2010年中考作文《不會變的是 》，許多學生是敘述了一件事然后文末強調“不會變”，而沒有扣住“變”中“不變”，即事件環境“變”而人的情感“不變”。

APEC經濟體以及PPSTI工作組下的各中心組織不僅愿意開展合作，也確實采取了一定的措施。這些措施既包括浦項會議和蘇州會議的召開，也包括了兩次會議前后PPSTI工作組會議多次對“合作”展開深入討論。2016年秘魯會議通過的《關于PPSTI中心的設立、管理和審查指南》，更多地關注了中心設立、管理與審查的基本要求，對“合作”倡議做了簡單規定，并沒有能夠形成完整的機制，影響了中心間合作深入發展。

3.1.3 合作有方向，內容較單一

“PPSTI未來10年戰略規劃”中對中心合作從宏觀上給予了指引。第一，積極參加活動，加強彼此合作。不僅要積極參與PPSTI活動，還要參加APEC工商咨詢理事會、環太平洋大學協會等各種區域性活動。第二，通過舉辦研討會的形式交換意見，分享知識、信息和經驗。第三，舉辦專題講習班和培訓，為創新創業者提供知識、技能和創新方面的系統培訓。第四，總結并分享最佳實踐。第五，APEC中心向所在經濟體提出鼓勵合作的政策建議。但目前為止，中心合作形式仍舊是會議,合作要走向深化，需要會議以外的各種行動。

經過主辦方的準備和APEC秘書處的協助，“首屆APEC-PPSTI APEC中心合作會議”于2016年6月9—11日在韓國浦項召開。APEC中心間合作機制以“中心合作會議”的形式正式拉開序幕。

3.2 制約APEC中心間科技合作的原因分析

1) 擬合港口企業雇用者數aj1與固定資產總額xj的關系。從Resset金融數據庫收集到2014年9個港口股份公司的從業人數和固定資產數據，回歸得到的指數形式的擬合曲線，擬合優度為0.753，其函數關系為

自2020年年初新冠肺炎疫情在全球暴發并蔓延至今，對全球經濟發展和世界各國彼此聯系造成了前所未有的影響。APEC成員各方采取了寬嚴不同的疫情防控措施，跨國的人員流動降到低谷，各種非必要的見面和大型活動都無法進行。即使有在線渠道可以舉行各種中心活動，但21個經濟體時區跨度大，且各國信息通信基礎設施水平差異大，客觀上阻礙了中心間合作的推進。

3.2.2 中美關系巨變使得APEC中心合作面臨政治氛圍的不確定性

中美同屬APEC經濟體，對亞太乃至全球的經貿、科技合作、戰略安全都有著舉足輕重的影響。自2018年中美貿易戰爆發以來，美國與中國之間的遏制與反遏制之戰事實上徹底改變了中美關系。美國國內政治的分裂，使得APEC下的PPSTI工作組也備受影響，中國申請的一些項目受到了來自美國、澳大利亞、加拿大等與美國關系親近的經濟體的反對，誠然，有課題設計論證的不足，但是不能否認其中的政治因素。

3.2.4 合作機制的欠缺滯緩了APEC中心合作進程穩定有序的發展

APEC 21個經濟體因自身發展階段的不同和國情的差異，有著截然不同的合作訴求。對于廣大發展中經濟體，希望能通過APEC中心合作增強本國科技創新發展的綜合能力，完善基礎設施建設，吸引更多創新創業人才。而對美國和日本等科技領先、經濟發達的經濟體，其更關注的是如何引領科技潮流，如何讓本國的技術創新成果在更廣闊的市場實現價值。

3.2.3 各方利益訴求差異增加了APEC中心合作快速深化的難度

國際合作因為牽涉各方利益，同時也因為各國法律、政策、人員及科技發展狀況的差異，天生具有很大難度。如果沒有一套完整的機制設計，合作很難有實質性推進，對PPSTI未來10年戰略的實現都將產生一定影響。APEC中心合作框架只是簡單呼吁開展合作，提出了召開會議、項目合作、人員培訓等，并沒有如何加以落實的具體機制設計，因此，合作行動的推進效果并不理想。

4 推動APEC中心間科技合作機制建設的路徑對策

建立健全PPSTI APEC中心間合作機制，深化APEC中心合作需要有明確的思路和具體的路徑。總體而言，需要以大國合作為主要動力，以亞太命運共同理念為黏合劑，以共同關注的議題為切入點，穩步推進，不斷完善。

4.1 以能力建設為合作機制的基礎

APEC中心合作需要各方積極參與，能力建設是推動合作的重要基礎。能力建設涵蓋范圍既包括在經濟體內部所舉行的促進創新創業所有政策、機構、基礎設施建設，也包括創新創業活動的參與者、指導者、管理者、組織者自身能力的提升。從內容上講，既涉及硬件基礎所具備的能力，也包括相關人員的綜合能力。從影響力看，既包括基層能力建設，也涉及更高層級政府能力建設。因此，可以分門別類對各種能力提升提出針對性的建設方案，通過專項活動，以細水長流的心態做好能力建設工作。

4.2 以專門網站為合作機制的載體

APEC中心合作持久穩定的推進有賴于各經濟體APEC中心之間的相互了解和相互信任。因此，可以建立一個保持日常持續溝通、增進了解的載體，即專門性網站。建議參照APEC貿易庫(APEC Trade Repository)經驗，在APEC網站上建立APEC中心的專門頁面，由一個經濟體匯總維護APEC中心信息，構建APEC中心間常態化網上溝通機制。通過這個隸屬于APEC官網的子網站，APEC中心及各項長期機制的相關資料、政策信息、中心動態、技術需求、亟待轉化的科技成果都能被相關方直接查詢了解到。建設能保持365天、全天候溝通的載體不失為了解聯系的溝通橋梁。

2.候選人與選民的見面。這是候選人脫穎而出的環節，是選民綜合比較以確定由誰代表（統治）自己的環節，是整個競爭性選舉中最重要的環節。目前，候選人見面環節在不少地區基層人大代表差額選舉中僅僅是走過場性質，沒有實質性的候選人與選民溝通環節，有些地區干脆取消了這一環節。作為選舉最重要的環節，候選人與選民的見面，是對選民權利的最大尊重，而這一環節的缺失，是對選民權利的最大侵犯。

4.3 以各類活動為合作機制的支撐

APEC中心合作機制的生命力在于其對各經濟體創新創業的領域產生持續不斷的影響力，這就需要APEC中心合作機制通過形式多樣的活動將所有中心及其關注者吸引到APEC中心合作的實踐中。此類合作實踐以兩年一度的“APEC中心合作會議”為核心，形成兩年一次的大論壇。在論壇上有專題報告發布、研討會和經驗交流會，為所有參與者提供最權威、最官方、最高層級的中心合作交流場所。此外，對APEC經濟體尤其是發展中經濟體的創新創業定向培訓、參觀訪問、經驗交流、案例總結也是不可或缺的內容。當然，課題研究和項目申請更是非常重要的常規內容。通過這些常態化的活動，不斷緊密APEC中心之間的合作。

4.4 以跨組聯系為合作機制的延伸

APEC中心間合作機制的健康發展還需要突破自我，與其他工作組或論壇形成跨界合作。2016年APEC-PPSTI第8次會議(秘魯)所形成的“執行摘要”中指出，PPSTI注意到建立跨論壇合作的重要性，并同意繼續努力加強與人力資源開發工作組(HRDWG)以及其他亞太經合組織論壇的聯系。與此同時，此次會議討論的《關于PPSTI中心的設立、管理和審查指南》草案第4.5條規定：“各中心應探討亞太經合組織其他中心和經濟體之間的伙伴關系和項目。”因此，要特別注意把跨組別的聯系與合作也作為APEC中心間合作機制建設的重要內容。

4.5 以財政資金為合作機制的保障

PPSTI在多次會議形成的文件中都對以政府資金支持APEC中心提出了要求。中國作為負責任的大國，在推進APEC區域合作不斷深化，實現亞太共同體攜手前進時，要確保足夠的財政資金支持APEC中心的各項活動。要從中央財政到地方各級財政劃撥專項經費，并保證專款專用；鼓勵符合條件的民間資本參與促進APEC中心合作。對于其他經濟體中財政特別困難的，也可以通過項目合作或能力建設等其他方式，幫助他們參與APEC中心合作。

4.6 以APEC秘書處評估為合作機制的背書

為保障PPSTI APEC中心間合作機制能穩步健康地向前推進，建議在PPSTI《關于PPSTI中心的設立、管理和審查指南》中加上專門條款，不僅要求各經濟體積極參加中心間合作機制建設，而且要進行考核，設定必要指標，如對參與活動次數、提供資金支持、承辦大型論壇、開展創新創業培訓等進行積分考核。符合條件的進行褒獎，不符合條件的對其進行警告，乃至采取相應的懲戒措施，如暫停申報項目等。用PPSTI的官方評價為APEC中心間科技合作機制做最好的背書。

其次在溝通時應注意技巧。在溝通初始階段我們應該注意調整好自己的情緒，不要帶著主觀情緒或態度去處理問題，有效的溝通必須是建立在相互信任的基礎上。應該是詢問而不是責備，這一點非常重要，由于設計工作很大程度上與責任相關，如果過多的使用責備的語氣會讓對方感覺到你是在進行推卸責任而不是解決問題。

5 結語

作為PPSTI工作組下開展具體工作的機制，APEC中心在促進亞太地區經濟、科技等領域合作上具有使命感和責任感。發揮好APEC中心作用，加強各中心間的合作，要完善合作機制，以能力建設為基礎、專項經費為保障，通過建立專門網站、舉辦常態化活動等方式深入推進；同時，利用好PPSTI的主導作用，為多邊合作做好指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