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元文化生態的視覺意象

在萬古悠長的歷史長河中，文明依托于物質遺存不斷影響后人。其中，視覺圖像影響著人們的認知，塑造著民族的精神脊梁。電影藝術的出現，將視覺圖像按照一條文明的時間線條勾連了起來?！白x圖時代”的“所見即所得”受到后現代哲學的影響，不斷地改變著我們對歷史文化的認識?！耙粠б宦贰鳖}材電影借用視覺的語言方式搭建了“古代”“現代”“未來”之間的時空關系。電影視覺語言風格化的符號，通過隱喻和象征的手法，塑造了不同的視覺意象。不同的文化生態在一帶一路的勾連之下，形成了多樣的文化“圖騰”。中國儒家“生生不息”“和而不同”的思想伴隨著絲綢之路影響著世界。絲路題材電影通過視覺符號的提煉再造隱喻了我們彼此認同的家園，更凝練出富有深意的“絲路精神”。

一，“一帶一路”視覺符號隱喻“共同的家園”

在中華文化影響下，人們習慣以形象化的思維方式來認知世界?！澳铣膶W理論家劉勰在《文心雕龍》中認為‘象’主要涉及文學的反映對象及創作客體的性質特征，《文心雕龍》是‘象’范疇確立和衍化過程中的關鍵性環節，對中國古代的文學形象及文學意境的創造起到了重要作用，同時也對意境理論的建構起著重要作用?！盵1]先民們把對宇宙的認識以“天”“地”“人”三種形象進行架構。利用“方圓”隱喻我們的家園，更以“方”“圓”的視覺圖像來表達世界，同時，也隱喻著中國人的氣魄和胸懷?！耙粠б宦贰币曈X符號來源于現實世界的藝術升華，通過意象和象征勾連了國人的家國情懷，并塑造著我們共同的精神家園。

（一）時空的疊加與重構

在電影藝術中，空間敘事富有視覺意象，時間敘事也通過空間形式傳達出來。創作者通過視覺符號的使用，營造出不同的時空情景。視覺語言的特點與文學的“圖像感”“形象感”是不同的，它可以直接塑造或描繪出具體的人文意境。電影的視覺藝術能平衡文學和視覺藝術之間的關系，塑造出不同的視覺意象。

1.“遮蔽”的山水符號

在中國山水畫的創作中，“遮蔽”是表達山水意境的一種藝術方式，也是藝術家創造力的體現。同時，在中國江南園林的造景之中，也經常使用“遮蔽”的方式?！八囆g觀察的一個重要點是建立視點理性。視點理性的建立可以表現出自然的錯覺感，視點理性是在對視覺觀察中遮蔽與遞減原則的規律性把握與運用基礎之上的。兩宋山水畫境的形成過程就是對視點理性以及由之形成的視點模式的研究與發現過程?！盵2]“遮蔽”塑造了“殘缺”的意境之美，引發我們的無限聯想。在中華文化語境下的“殘缺”之美塑造了不同的文化意象。電影藝術也是如此，尤其是在“一帶一路”的專題電影中，“黃沙”“孤煙”“殘月”“斷壁” “狂風”“烈日”“綠洲”等視覺符號的使用，能夠成功塑造出“一帶一路電影”的視覺符號和標簽。

“黃沙”“孤煙”“殘月”用虛景映襯實景，以“缺”比擬“完整”。其中，“黃沙”作為一個文學化的視覺符號，既表達著“沙漠”，又隱喻著滄海一粟的悲愁。在電影《大唐玄奘》（2016）和《天將雄師》（2015）兩部作品中，都較好地使用了“黃沙”這一視覺符號。符號的象征性將我們帶入了無盡的思考之中。在《大唐玄奘》的電影視覺效果中，“黃沙”使電影達到了高潮?！包S沙”不僅僅是自然的物象，它也是“玄奘”法師的變體，更是蕓蕓眾生的一個視覺符號。玄奘法師穿過西域萬里佛國，最終又以舍利之形“滋養”著絲綢之路沿線的諸國。“煙”是電影視覺中一種重要的表達符號，電影導演在創作過程中，會有意地強化煙的效果?！肮聼煛痹诖竽?，增添了荒涼、孤寂、空靈的文化意境；同時，隱喻著孤獨、寂寞、憂傷?！肮聼煛笔且粋€意境深遠的符號；同時，它也是一縷希望，幫助我們在孤獨的環境中找到重塑生活的勇氣。“殘月”從構圖上，豐富了電影的視覺層次，平衡了不同元素之間的重量感，使整體氣氛達到和諧統一?！洞筇菩省吩陔娪耙曈X的創作之中，用視覺符號隱喻了玄奘法師，遁入空門的“大義”，所以對于玄奘法師來說，每一個視覺符號都宛如修行的一道磨難，升格的一道界碑。

“斷壁”“狂風”“烈日”是由實景強化后的真實的時空符號，幫助創作者從浪漫回到現實?，F實的“殘”是痛苦的，它脫離了虛景的浪漫，實實在在地矗立在那里，沖擊著我們的靈魂。古絲綢之路的萬里佛國變成了“斷壁”。而“烈日”照射在絲路上眾人的身上，也照射在玄奘的身上?！傲胰铡辈粌H僅是一輪現實中的物質意象，它同樣隱喻了磨難。玄奘法師的艱難正是通過這一系列的視覺符號表現了出來，白天“烈日”當空的殘酷，超越了“殘月”的風花雪月。同時，“綠洲”的出現又給悲苦中的人們帶來了希望?！洞筇菩省防眠@種視覺符號為我們營造了一個夢中的“家園”，一個充滿著人世間溫情的真實家園。

2.勾連的故鄉意境

在《大唐玄奘》中，嬰兒時期的玄奘法師借助河水得救性命，所以“水鄉”是玄奘夢中的故鄉。玄奘一生顛沛流離在西部邊陲風餐露宿。電影導演有意地強化了“山水”和“沙漠”之間的對比和碰撞。鄉愁是每一個在外游子共同的情感表現，故鄉的視覺圖像也不斷地勾連起個人的回憶。然而，他對母親的思念，卻包含在一滴滴“水”中。電影視覺語言需要運用連續的視覺符號，把文學意境轉換成具體的視覺存在；電影《天將雄師》同樣營造了“身在異鄉為異客”的窘境?！肮鲁恰薄耙彼坪鹾虾踹壿?，又似乎不合邏輯。電影導演有意地通過“孤城”這一視覺形象，隱喻戍邊英雄的“奉獻”和“犧牲”精神。《天將雄師》雖然虛構了一場不曾存在的東西方之間碰撞的戰爭。但是，電影營造出來的“氣節”和“精神”卻是真實的。遠離長安城的將軍面對數十萬羅馬軍團來襲，“要塞”變成了“孤城”，將軍們就把“孤城”看成了“家”的存在。

（二）觀念化的視覺碎片

“現代和原始，光明和黑暗的矛盾所在；影片利用多重敘事和人物并置等方法，展現了現代都市人深陷不可克服的認同危機；影片對視覺感知的探索，強調了電影技術在革新視覺經驗的同時也帶來了新的視覺危機?！盵3]在大腦記憶和輸出的過程中，更適應腦電刺激的點狀信息往往更容易被人們記錄和輸出。在藝術創作中，人們可以通過對碎片信息的重新組合來創作出多樣的視覺奇觀，觀念化的視覺碎片往往會比線性的圖像，更容易被觀者接受和引起觀者的興趣。

1.經典的主題故事

點狀的視覺圖像能夠有效地幫助人們記憶傳統的故事，英雄的圖像在人們的記憶中間往往是通過碎片化的固定形象出現的，尤其是在民間美術中，英雄的形象已經被符號化。在古絲綢之路沿線出現了“美猴王”“唐玄奘”等超越了國家和地區邊界的英雄。但是，在不同地區的傳播和改造過程中間，又生成了符號的變體，符號在變體中間體現著藝術的創作力。“一帶一路”電影將一帶一路沿線的主題故事，凝練成符號或圖像，有效地促進了文化的交流。澳大利亞廣播公司拍攝的《美猴王傳奇》（2017）正是營造了不同文化和地域背景之下“相同的故事”，是中國美猴王的變體。

2.特定的風景圖像

“殘跡”“鄉愁”“夢境”是一種特定的風景視覺符號，它明確的標簽意識，轉借了本體的意義，甚至延伸出了新的文化意境。在電影視覺藝術中，通過特定場景與符號的使用，可以把觀眾置入特定的空間之中。其中，“少林寺”作為一個建筑景觀，儼然已經演變成一個精神圖騰。當“少林寺”的圖像出現，觀者自然會聯想到中國功夫。所以，在一些外國電影中間，電影導演會有意地將少林寺中的建筑挪位到電影場景之中以強化中國符號。同樣，樓蘭的“殘跡”也正是另一種“鄉愁”，能夠幫助觀者回到想象界中去思考與創造。

二、“一帶一路”視覺符號塑造“一帶一路”人物風情

“一帶一路”電影中主人公的視覺塑造，是電影藝術的核心。時空的視覺設計往往襯托于主人公的藝術美感。電影作為現代藝術的表達形式之一，受到了現代哲學的影響。人始終是電影藝術的核心，對“人”的表達能夠拓寬藝術的呈現方式。

（一）身體

中國文化中的身體不僅是物質的身體，也是媒介的身體，身體勾連著現實和虛無。人通過身體與世界發生關聯，同時也會因為身體的消失，而使這種關聯變成過往。電影《大唐玄奘》在視覺圖像的創作中，身體符號不僅僅表達著具體的內容，還隱喻著“善”，以及“解脫”和“救贖”等內涵。法師將自身幻化成“黃沙”中的一粒塵埃，去靜觀我們當下的世界。在“一帶一路電影”中，身體作為特殊的符號，被賦予了特定的含義。同時，它在與不同媒介交換的過程中，不斷地救贖著彼此。

（二）“情緒”的解構與重構

“生理抑制不能減弱主觀感受；宣泄增強了主觀感受，并相對地減弱了生理激活水平。調節可以更有效地調整負情緒主觀感受，情緒調節過程實現著情緒在心理適應中的促進作用?！盵4]在人物的塑造過程中，有形的身體需要無形的“情緒”來塑造。在電影的視覺語言之中，情緒是具體的，“情緒”在不斷地解構和重構之中，使主體人物富有了生命的溫度。

1.“情緒”的符號

電影的鏡頭語言有意地塑造了不同的情緒符號。在“一帶一路”主題電影中，空間的特定性，促使“情緒”的符號是具體的。電影導演在創作中需要凝練表達自己情感的“情緒”符號，才能使作品富有獨特的風格和特點。影片《天將雄師》中的“篝火”，《大唐玄奘》中的“落日”，《時間去哪兒了》的“微光”，電影中戰馬奔騰引起的“塵土”，甚至是士兵廝殺的“怒吼聲”，就連房間中的“燃燈”都是“情緒”的符號。賈樟柯導演的作品《時間去哪兒了》更是通過“微光”“背影”隱喻了人在空間中的無奈。

2.“情緒”的視覺重構

紀錄片《共同命運》采用圖像重組的方式，打破了固有的線性思維，營造出中華文化特有的文化意境。整部記錄片通過烘托不同的情緒氛圍，營造出了一個真實的中國。后現代藝術把現實世界的圖像打亂，又重新排列組合，形成了新的圖像意境。電影導演通過運用“重構身體”和“重構精神”相結合的方式打造了“一帶一路”電影特有的文化符號和文化意境。電影《音樂家》以無產階級音樂家冼星海為主人公，將個體創造精神與革命精神統一起來，將“戰火”和“小提琴”融合起來，這看似風馬牛不相及的視覺符號雜糅在一起，方能使觀眾體會出音樂的魅力，和“以柔克剛”的博大。

三、“一帶一路”視覺符號的藝術風格化

（一）現實主義和浪漫主義的疊加

現實主義主要表現現實生活中的人和現實的環境，采用線性的時間邏輯，將多樣化的視覺符號串聯起來?！耙粠б宦贰鳖}材電影將古絲綢之路上的視覺符號通過電影媒介傳達給觀者。

1.主題的寫實性

從中國古代歷史可知，仰韶文化遺址中的《龍虎擺塑》；吳道子創立的“莼菜條”也是由具體的視覺符號而來的；同時，“方”“圓”的天地觀也是具體的。中國繪畫中的山巒，河湖也是現實的再現。影片《功夫瑜伽》中的“功夫”“瑜伽”“舞蹈”都是以生活為模本的加工再造?，F實主義的風格創作手法與中國的政治制度和審美觀念相關，中國觀眾對寫實符號的敏感度已經超越了抽象的符號語言。

2.線性的時空。

抽象的時間被一系列具體的視覺圖像串聯成系統的故事。矗立在絲綢之路上的“殘山”“剩水”勾勒出一帶一路的精神意境。絲綢之路沿線也存在著具體的圖像符號，這些符號讓現實生活富有浪漫主義色彩。電影藝術通過視覺元素和符號，打亂了時間的順序，形成了魔幻現實主義的色彩風格。在《絲路英雄·云鏑》中，人物是具體和現實的，通過視覺符號“雄鷹”“弓箭”影射了英雄人物云鏑的性格特征。

20世紀以來，工業革命使地球的環境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古絲綢之路漸漸地失去了交通的功能性。但是，“一帶一路”電影點亮了我們共同的精神家園。電影作品中的“少林寺”已經演變成一個具體的視覺符號，“少林寺”的符號意象串聯起了幾千年的時空，在這里，“少林寺”已經不只是簡單的遺址，而成為線性的時間?！八蓸洹薄霸旗F”讓空間富有了棉柔感，《美猴王傳奇》猴王由石頭幻化而成，七十二變的猴王更是脫離了國人的形象，打破了表面的形象性和意味性，讓我們回歸到了“猴王”符號的意象本身，去審視這個原始的母題形象。在這里“猴王”隱喻了“自由”“樂觀”的精神氣質。線性的時空在不同的電影導演手中，一次次地被創造。

（二）現代主義和后現代主義的雜糅

《大話西游》借用了古絲綢之路上的圖像符號，在后續的重組之中被賦予了更多的寓意?，F代藝術的符號化和后現代藝術的觀念性組合在一起，使看似無厘頭的電影鏡頭富有深沉的哲理。

1.圖像、符號、結構

《大話西游》《猴王傳奇》可以說是“一帶一路”電影中的另類。從敘事上打破了線性敘事的方式，從圖像上強化了電影場景的碎片化，并形成了一系列意象符號。“黃沙”在《大話西游》之中，隱喻著生命的消逝，更暗示了社會中的每一個人。導演通過“月光寶盒”的設置，有意地折疊時間，甚至從“美猴王”“至尊寶”之間游離出第三者。這些結構的設置都是依托于后現代主義的觀念表達?！逗锿鮽髌妗吠瑯硬捎弥亟M的方式，改變了我們對固有事物的認知。

2.“折疊的時空”

“19世紀后，科技狂奔、宗教退行，人類自我意識覺醒、主觀意識強化的背景下應運而生。愛因斯坦相對論對時空的解讀，顛覆了人類既往認知。未來主義緊跟時代洪流，肅清一切舊有傳統，歡呼新時代的到來；他們用動感的線條、形狀和色彩，再現工業時代下的現代生活；把線和色彩折疊起一連串組合，用折疊物象和線條的方法，打通人類的全部感官，攪動美術界來一場極速蹦極?！盵5]空間的折疊，在近十年的科幻電影中被經常使用，導演通過時空的折疊，營造出了一個平行的時空。人生活在平行時空之中，不斷地思考我們該走向何處？賈樟柯電影《時間去哪兒了》正是講述了這樣的一個故事，導演通過“城市”“人流”符號的使用，讓觀眾在現實、過往、未來之間不斷地思考：我們該怎樣認識人自身。影片中“城市”隱喻了困窘，“人”隱喻了卑微。現代藝術和后現代藝術雜糅，有效地幫助我們認識夢境，看似卑微的人，不止一次在反問，我們該如何應對生命的話題。記憶是真實的過往，還是一場時間的騙局?！耙粠б宦贰睒嫿ň竦幕貧w，當精神被碎片化和消解過后，時間給生命留下的印記，也將伴隨著時間而消逝。

四、“一帶一路”視覺符號構建“絲路精神”的傳承

歷時千年，一帶一路在有限的時空中，創造了無限的精神財富，融合構建了今天的“絲路精神”。而“生生不息”的思想已與古絲綢之路融為一體，不斷地引導人們去探尋共同的生命價值。

（一）“生生不息”

“儒學在中國的發生、發展已綿延了二千余年，從孔子聚徒講學起，孔門即逐漸形成了儒家學派，經過戰國諸子的‘百家爭鳴’及‘秦火’的考驗，儒學不僅沒有熄滅，而且由于對各家學說的吸收和熔鑄，更凸顯出了自己的活力和生機。至漢武帝時，歷史的選擇終于到來，從此儒家思想被確立為國家的統治思想?！盵6]“一帶一路電影”中的“水”“雪”“冰”通過三種不同的形態，隱喻著生命的厚重。在《大唐玄奘》《大話西游》《功夫瑜伽》《時間去哪兒了》等電影作品都突出了這三種視覺隱喻。作為圖像母題的“水”隱喻著生命，同時它又是百變的“母體”化身，它可以包裹生命，并給予其重生；在沙漠之中，水又是具體的，是沙漠中的希望；“雪”作為水理想化后的新物質，已經改變了性質，隱喻“氣節”和“新生命”，同時又隱喻著我們的“新希望”。

（二）“和而不同”

“對于‘和而不同’的世界文化交流模式的探討，各國的人類學家盡可以見仁見智，提出不同的研究辦法。我個人之所以關注這個問題，是因為我相信文化的發展，在人類歷史上并沒有采用過單一的模式，在現在也同樣伴隨著文化的不同而會有所區分?！盵7]在中國儒家思想之中，對世界的認識是樸素的，世界大同是相對的，是彼此相對獨立的過程，并隱含著“和而不同”的思想。電影視覺語言中的“橋”“中國結”“餃子”“白酒”“美猴王”“浪子回頭”等等，勾連了不同的文化母題。在不同的文化中，人們可以不斷地認識差異性和殘缺美，即從本體上隱喻創造力，又遵循事物本身的發展軌跡?！昂投煌笔恰耙粠б宦冯娪啊痹跇嫿ü餐覉@中的精神基礎，是從尊重不同文化的角度來認識世界，來認識人類自身。正是如此，威尼斯國際電影節播放中國紀錄片《共同命運》便引起了世界人民的共鳴，也表明了中國文化在不斷地影響著世界。

結語

“一帶一路電影”是在特定地域內迸發出具有獨特的藝術風格題材電影，具有地緣性和民族性。在“一帶一路”精神的視覺構建中，形成了特定的視覺符號，這些符號隱喻了不同的生命觀。但是，在中國文化的影響下，多民族間“和而不同”的探索，讓這些視覺符號具有了國際性視野，我們需要尊重民族文化的多樣性。電影藝術的視覺特點，幫助我們從不同的藝術流派中吸收優秀的創作手法，去創作多樣的藝術作品。觀念化的視覺圖像在反復的組合與疊加之中富有了多樣性的特點；同時，打破了單一的視覺時空，從視覺意象到生命性的延伸和發展。電影不僅僅讓圖像生動了起來，它還讓生命鮮活了起來。“一帶一路電影”以自己獨特的視覺風格，在世界電影領域中展現出了不一樣的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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