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摘 要:文章采用實地調查法,從農村兒童的閱讀態度、數字閱讀頻率、數字閱讀方式、數字閱讀工具、數字閱讀地點、數字閱讀平臺、數字閱讀內容以及家長對待兒童數字閱讀態度等方面分析了農村兒童數字閱讀現狀。文章提出4點對策:開展廣泛合作,聯動多方主體參與農村兒童數字閱讀;發揮資源優勢,豐富農村兒童數字閱讀內容;加強平臺建設,提供多元化數字閱讀方式;積極參與,深入指導農村兒童數字閱讀推廣對象,以期有效推動農村兒童數字閱讀服務的發展。
關鍵詞:數字閱讀;農村兒童;調研分析;基層圖書館
中圖分類號:G258.23;G252.8 文獻標識碼:A
Abstract This paper adopts a field survey method to analyze the current situation of rural children's digital reading in terms of their reading attitudes, frequency, methods, tools, locations, platforms, content and parents' attitudes toward children's digital reading. Based on this, this paper proposes the following countermeasures: libraries carry out extensive cooperation and encourage multiple sectors to participate in digital reading for rural children. Libraries should take advantage of their resources to enrich the content of digital reading for rural children. At the same time, libraries should strengthen the construction of platforms and provide diversified digital reading methods. Finally, they should provide in-depth guidance on the promotion of digital reading for rural children.
Key words digital reading; rural children; survey and analysis; rural library
1 引言
第十九次全國國民閱讀調查指出,2021年我國0—17周歲未成年人的數字化閱讀方式接觸率為72.5%[1]。數字閱讀是相較于傳統紙質閱讀的基于數字媒介獲取信息的閱讀活動[2],具有數字化、動態性和交互性等特點。青少年兒童出生在數字化的環境下,對于數字化的閱讀方式接受程度較高[3]。對農村兒童數字閱讀現狀進行深入了解,有助于圖書館、學校、家長等積極引導,培養和提高農村兒童的數字閱讀素養。發揮數字閱讀的優勢,引導兒童形成健康的閱讀習慣。
通過檢索發現,近年來國內外都開始逐步關注兒童的數字閱讀。當前,國外兒童數字閱讀研究主要集中在紙質書和電子書的對比方面、以及電子書閱讀對兒童學習能力、理解力等方面的影響。De Jong[4]等人比較了低幼兒童獨自閱讀電子書和成人為之閱讀紙質書之間的差異,結果認為差異并不明顯,沒有證據能證明電子書會讓孩子分心或者影響孩子的理解。Dun dar和Akcayir[5]的研究表明,兒童閱讀紙質書籍和iPad書籍,在閱讀速度和理解力等方面并無顯著差異。國內關于兒童數字閱讀的研究主要集中在分析兒童數字閱讀現狀、兒童數字閱讀效果以及兒童數字閱讀推廣策略等方面。陳銘[6]基于國內開展的媒介閱讀調查分析了目前兒童數字閱讀調查現狀,并對國內兒童數字閱讀調查的發展趨勢進行了深入的探討。梁雯雯[7]運用案例分析法總結了兒童數字閱讀推廣研究存在的問題,并提出全新的模式推廣少兒數字閱讀工作。姜洪偉等人[8]研究了數字閱讀對兒童閱讀興趣、閱讀能力以及學習成績的影響。但是目前國內外針對農村兒童這一群體開展的農村兒童數字閱讀研究相對較少。本文通過調查分析我國教育和閱讀資源相對欠缺的農村地區兒童數字閱讀現狀,提出相應的破題之策,有益于彌補地區教育差距,為學校、圖書館針對性地開展兒童數字閱讀推廣服務提供參考和借鑒。
2 研究樣本概況
2.1 研究對象
本文以湘北某縣6—17歲農村青少年兒童作為調查對象。湘北某縣是全國教育信息化試點縣[9],調查該縣農村兒童數字閱讀現狀,既可以檢驗信息化推進成效,也可以為全國其他農村地區提供參考依據。農村兒童這類群體受到監護人的監督,屬于未成年人。從而在一定程度上,家長的行為會影響兒童數字閱讀行為,比如家長的閱讀習慣會影響兒童的閱讀習慣,家長是否愿意提供數字閱讀設備以及對于數字閱讀的態度等都會對兒童產生影響。因此,本研究設計了分別針對兒童和家長的兩份問卷,以從多角度反映農村兒童數字閱讀現狀。
2.2 研究方法
本次研究以問卷調查法為主。問卷的形式為傳統紙質問卷,通過對湘北某縣地處農村的小學生、初中生、高中生隨機發放問卷獲得數據來源。筆者主持了現場的問卷發放,并為兒童解答填寫問卷中遇到的問題,剔除無效問卷后,共收集到有效兒童問卷155份。對于家長的問卷是通過在該縣的農村家庭進行走訪,并邀請家長填寫問卷獲得數據來源。剔除無效問卷,共收集到有效家長問卷57份。
3 調研結果分析
3.1 農村兒童問卷樣本分析
3.1.1 樣本基本情況
調研結果顯示,表1樣本中男生和女生的人數分別是65人和90人,占總人數的比例分別是41.9%和58.1%。年齡段分為三個區間,分別是6—12歲、13—15歲、15歲以上,分布在6—15歲的人數最多。該年齡段的兒童是閱讀能力培養的關鍵時期,以該階段兒童作為調研對象,具有較強的針對性。
3.1.2 農村兒童認可閱讀,數字閱讀逐漸受到重視
調研結果顯示,農村兒童認為閱讀對于生活與學習的重要性集中在非常重要、重要和一般三個選項。有43.9%的農村兒童認為閱讀非常重要,50.3%的農村兒童認為閱讀重要,說明農村兒童對于閱讀十分重視,并且認可閱讀對于學習和生活的重要性。只有5.8%的農村兒童認為閱讀的作用一般。對于傾向的閱讀形式,調查結果顯示,有54.8%的農村兒童選擇紙質閱讀,另外45.2%的農村兒童更傾向于數字閱讀。兩者之間的差距并不顯著,說明農村兒童雖然更傾向于紙質閱讀,但同時數字化的閱讀方式逐漸受到重視。一方面是因為互聯網絡的普及和移動通信的快速發展,《2020年全國未成年人互聯網使用情況研究報告》顯示:我國城鄉互聯網普及率基本拉平,城鄉未成年人互聯網普及率差異連續下降[10]。另一方面是因為兒童是“數字原住民”,數字化平臺日益成為兒童的重要學習陣地。
3.1.3 農村兒童數字閱讀頻率較高,但持續性閱讀欠缺
農村兒童數字閱讀的頻率與時長可以反映出農村兒童數字閱讀的日常情況。如表2顯示,幾乎每天進行數字閱讀的兒童占比32.3%,每周進行4—5次數字閱讀的兒童占比12.9%,每周1—2次數字閱讀的兒童占比39.3%,15.5%的農村兒童極少進行數字閱讀。這些數據表明農村兒童數字閱讀的頻率較高。從性別的角度來看,男生與女生的數字閱讀頻率并無顯著差異,主要集中在幾乎每天和每周1—2次兩個選項。從年齡的角度來看,6—12歲幾乎每天數字閱讀的兒童占該年齡段的29.5%,13—15歲的兒童幾乎每天進行數字閱讀的是該年齡段的31.2%,15歲以上兒童幾乎每天數字閱讀人數是該年齡段的47.1%。可以看出,隨著年齡的增加,農村兒童進行數字閱讀頻率有所增高。
關于農村兒童每次的數字閱讀時長,調查結果顯示見表3。大部分農村兒童每次數字閱讀時間在半小時以內,能保證持續閱讀1小時以上的僅為13.6%。此外,筆者還對農村兒童年齡和數字閱讀時長作了交叉分析,農村兒童的年齡對數字閱讀時長有一定影響,6—12歲的農村兒童每次數字閱讀時長集中在30分鐘以內;13—15歲的農村兒童每次數字閱讀時長集中在30分鐘—1個小時;15歲以上的農村兒童數字閱讀時長較13—15歲的農村兒童有所減少。
3.1.4 農村兒童數字閱讀方式與工具單一,對圖書館的利用率低
由調查結果顯示,農村兒童單獨進行數字閱讀的人數是最多的(占比61.0%),其次是和同學或者朋友一起閱讀(占比19.0%),再次是家長陪同閱讀(占比17.0%)、老師指導閱讀(占比3.0%)。說明農村兒童日常生活中進行數字閱讀時大部分都是自己單獨閱讀,在這一過程中有利于他們獨立思考,發散思維,培養想象力。同時學齡期的孩子具有一定的詞匯量,具備獨立閱讀的能力。但值得注意的是,由于缺少家長和老師的指導,容易導致農村兒童在數字閱讀過程中選擇的資源單一。且兒童身心發展尚不成熟,極易受到網絡媒介中的不良影響。
在對農村兒童數字閱讀工具的調查中,有73.4%的農村兒童通過手機進行數字閱讀,選擇用平板電腦和電腦進行數字閱讀的分別為10.8%和13.8%,使用電子閱讀器(kindle)的人數僅為1.5%。說明手機這一數字閱讀工具受到絕大多數農村兒童的親睞,而利用其他工具進行數字閱讀的則比較少。圖書館要主動迎合手機閱讀這一發展趨勢,積極探索兒童數字閱讀服務創新策略,規避地理空間的限制,讓農村兒童充分體驗到圖書館的服務,發揮出圖書館的社會職能價值。
關于農村兒童數字閱讀的地點調查,農村兒童首選的數字閱讀地點是在家里(占比48.7%),其次是在學校,占比32.9%。而選擇圖書館和農家書屋進行閱讀的僅有4.4%。說明農村兒童更加喜歡在家里進行數字閱讀,因為家里具備數字閱讀的工具,閱讀環境也較適宜。農村學校的教學設備更新也較為迅速,數字媒介已經普及,形成多媒體教室。同時也反映出農村兒童對于圖書館、農家書屋等設施的利用率較低。
3.1.5 農村兒童使用圖書館數字閱讀平臺比例較低
根據結果顯示,66.5%的農村兒童平時是通過商業類的數字閱讀平臺進行數字閱讀的,如喜馬拉雅聽書、伴魚繪本、有道樂讀等各種兒童數字閱讀APP,而使用公益類的數字閱讀平臺的農村兒童僅占8.4%,還有25.1%的農村兒童選擇其他數字閱讀平臺。說明大部分農村兒童對于公共圖書館數字閱讀平臺這種公益類的數字閱讀平臺接觸較少。
3.1.6 農村兒童偏愛靜態數字閱讀形式,閱讀內容存在性別差異
關于農村兒童喜愛的數字閱讀內容形式的調查,排在前面兩位的是喜歡有圖片的和有文字的,分別占30.9%和29.3%,其次是有視頻的(15.7%)、有動畫的(14.8%)、有語音的(9.3%)。可以看出,農村兒童更加喜愛圖片和文字類的數字閱讀形式。
由表4可知,農村兒童最喜歡的數字閱讀內容類型是兒童文學類,占比為14.3%,其次是國學經典,占比為13.6%。從性別來看,男生最喜歡的數字閱讀內容類型是國學經典(53.8%)和科普百科類(49.2%),女生最喜歡的數字閱讀類型是兒童文學類(46.7%)和藝術類(45.6%)。說明男生和女生喜愛的數字閱讀類型有顯著差異,男生和女生的數字閱讀興趣愛好有較大差別。圖書館可以根據男女生之間的興趣愛好差異,提供針對性的數字閱讀服務,有利于吸引農村兒童更多地使用圖書館的數字資源,提升農村兒童的數字閱讀興趣。有研究表明:兒童的閱讀興趣得到滿足會促使他們讀更多的書[11]。
3.1.7 農村兒童娛樂性數字閱讀動機顯著
大部分農村兒童認為數字閱讀具有積極的影響,認為數字閱讀具有很好的功效有51人(占比32.9%),選擇還可以的有86人(占比55.5%),認為數字閱讀存在不好影響的有18人(占比11.6%)。關于農村兒童使用電子設備的用途,調查發現,兒童使用電子設備主要是用來娛樂放松的,達到了117人次(占比75.5%),其次是完成家庭作業(占比64.5%),解決生活問題和網絡社交分別占40.0%和20.0%。有相關研究印證了這一點,獲得快樂是兒童閱讀的第一源動力[12]。因此,如何從小培養兒童良好的閱讀習慣和閱讀素養,需要圖書館、家長、學校以及社會加以重視。
3.2 家長問卷樣本分析
相關研究表明,父母的受教育程度、文化氛圍和家庭互動等會對孩子的閱讀產生影響[13]。良好的家庭閱讀氛圍以及家庭互動有利于孩子閱讀能力以及綜合素養的培養。所以我們從家長的學歷程度、對孩子數字閱讀的態度、對孩子數字閱讀的指導等方面進行調查分析。
3.2.1 農村家長的學歷程度較低,難以有效地指導兒童的數字閱讀
由調查結果可以看出,農村家長的學歷程度普遍不高,大多數為初中學歷(占比68.4%),其次是高中(占比21.1%),小學及以下的比例為10.5%。這些數據反映農村家長的文化水平較低,從而對于數字閱讀活動的認知程度不高,難以根據自身的經驗有效地指導孩子的數字閱讀。
3.2.2 家長支持兒童數字閱讀,但對數字媒介的負面影響表示擔憂
關于家長對兒童數字閱讀的態度調查中,家長持支持態度的人數最多,達到總人數的65.0%。持中立態度的有26.3%,有8.7%的家長不支持兒童數字閱讀。家長支持兒童數字閱讀的原因最主要是認為數字閱讀可以培養孩子的信息素養以及提升孩子的閱讀興趣,占比分別為29.8%和29.0%,其次是認為網絡上閱讀資源豐富(27.5%),再次是認為可以節省買書的費用(13.7%)。從這些數據可以看出家長最關注孩子的信息素養和閱讀興趣的培養。而家長不支持孩子進行數字閱讀的最主要原因是認為數字閱讀會影響孩子的視力健康(占比31.9%),其次是擔心孩子可能會接觸到一些不健康的信息(23.2%)、害怕孩子沉迷于網絡(22.45%)、會影響孩子的學習(22.45%)。說明家長一方面是認可數字閱讀時豐富的資源,同時也對數字媒介可能對孩子身心健康帶來不良影響表示擔憂。數字化的閱讀方式彌補了農村兒童紙本閱讀時資源不足的缺陷,同時又容易讓他們在網絡中迷失自我。
3.2.3 農村家長對數字閱讀不夠重視,家庭閱讀氛圍不濃
由調查結果得知,從來沒有或幾乎沒有進行過數字閱讀的家長是最多的(占比40.3%),其次是一個月一兩次(38.6%),一周會進行一兩次數字閱讀的家長僅有12.3%,而只有8.8%的家長有每天進行數字閱讀的習慣。這反映出家長首先沒有對數字閱讀引起重視,根據家長對孩子的指導情況調查也證實了這一點:家長傾向于讓孩子獨立開展數字閱讀的人數是最多的,所占比例為57.9%,僅有33.3%的家長會在孩子進行數字閱讀時給予一定的指導,而會指導并陪同孩子閱讀的家長僅為8.8%。因此,農村家長沒有給孩子創造一個良好的閱讀環境,缺乏行之有效的家庭引導,不利于孩子數字閱讀習慣的培養。
4 基層圖書館面向農村兒童數字閱讀推廣策略
基層圖書館的概念由“基層”和“圖書館”兩部分組成,其中“基層”是指各種組織中最基本的直接聯系群眾的部分[14],截止到2020年底,全國共有公共圖書館3 212個,包括省、區、直轄市級圖書館39個、地市級圖書館382個,縣市級圖書館2 790個,其中深入農村地區的縣圖書館1 559個[15]。因此,基層圖書館可認為是分布廣泛、覆蓋群眾范圍大的縣市級圖書館。2019年5月,中共中央辦公廳、國務院辦公廳印發了《數字鄉村發展戰略綱要》[16],明確指出數字鄉村既是鄉村振興的戰略方向,也是建設數字中國的重要內容。農村兒童的信息技能、數字閱讀素養培養則與未來數字鄉村的發展息息相關。我國長期以來致力于基層文化建設,基層圖書館作為公共文化服務的主體,是農村兒童數字閱讀推廣的重要參與者。因此,基層圖書館應該充分發揮數字資源優勢,成為農村兒童數字閱讀推廣的主要力量。兒童閱讀推廣的概念涵蓋主體、客體、方式和對象四個要素,其中主體是各類兒童閱讀推廣項目的策劃者、組織者、實施者、管理者;客體是兒童閱讀推廣的內容,包括兒童的閱讀興趣、閱讀能力,適合的讀物和閱讀方式等;方式是向目標群體推進的方法與策略;對象包括兒童和成年人[17]。因此,面向農村兒童的數字閱讀推廣同樣應該從這四個方面來思考。
4.1 開展廣泛合作,聯動多方主體參與農村兒童數字閱讀
4.1.1 與學校合作,提供農村兒童數字閱讀支持
由調研可知,學校是農村兒童進行數字閱讀的重要場所之一,所以基層圖書館有必要和農村學校加強合作,為農村兒童提供足夠的數字閱讀支持。基層圖書館可結合課堂內容以及教學需求整合相關數字資源,將圖文聲像并茂的數字資源引入農村課堂以及在校課后時間。這樣不僅可以滿足農村學校教學日常的數字資源需求,而且可以利用數字資源的優勢豐富課后托管服務內容,并且多樣化的數字閱讀形式也讓農村兒童的閱讀氛圍更放松。這對于培養農村兒童的數字閱讀習慣和數字閱讀興趣具有極大的推動作用。
4.1.2 與農家書屋合作,完善農村兒童數字閱讀環境
由前述調研可知,農村兒童雖然有較高的數字閱讀頻率,且數字閱讀逐漸受到重視,但是缺乏較好的閱讀環境,不利于培養良好的數字閱讀習慣。由此可見,基層圖書館有必要聯合農家書屋,為農村地區的兒童營造良好的課后閱讀環境,以此培養孩子的數字閱讀習慣與數字閱讀能力。首先,基層圖書館可以呼吁社會各界為農家書屋捐贈數字設備,完善農家書屋的數字設施,并指導農家書屋建設數字化閱覽室。例如,2021年7月,“學習強國”江蘇學習平臺推出100個“強國公益書架”認領計劃,面向全省招募“強國公益”合作伙伴,征集發出之后,便收到了全省社會各界愛心人士的響應與支持。不僅為江蘇省各地的農家書屋捐贈了實用類書籍,還捐贈了空調、電腦等物資設備[18],推動了農家書屋數字化升級。其次,基層圖書館應定期對農家書屋現有兒童數字資源進行整合,定期更新與完善農家書屋的數字閱讀資源,在基于與農家書屋的數字資源共建與共享的基礎上,有針對性地為農村兒童整合人文素養方面的數字資源,以助力農村兒童數字閱讀素養的提升。隨著4G網絡的普及以及5G網絡的推進,農村地區的網絡信息基礎設施不斷得到完善,為農家書屋的數字化建設提供了良好的媒介基礎[19]。截至2019年6月底,全國數字化農家書屋達到12.5萬個[20],農家書屋數字化轉型,有效彌補了農村兒童紙本資源不足的現狀,豐富了農村地區的教育教學資源,有利于縮小城鄉文化差距。再次,基層圖書館可通過開展培訓活動,提升農家書屋的工作人員的信息素養。農家書屋的工作人員的工作性質多是村民代表兼職,由于村民的文化知識水平不是很高,信息素養較為缺乏[21]。因此基層圖書館可以開展培訓活動,講授如何使用數字設備、網絡社交平臺的方法,這樣可以為農村兒童使用農家書屋的數字設備過程中遇到障礙時可以及時進行指導。
4.1.3 與社會力量合作,提升農村兒童數字閱讀推廣質量
《中華人民共和國公共圖書館法》第一章第四條指出“國家鼓勵公民、法人和其他組織自籌資金設立公共圖書館。縣級以上人民政府應當積極調動社會力量參與公共圖書館建設,并按照國家有關規定給予政策扶持。”[22]鑒于此,基層圖書館可以同一些實力雄厚的社會企業合作,利用企業的資金支持和技術支持,結合自身的館藏資源,提升農村兒童數字閱讀推廣活動的質量。如湖南省湘潭市圖書館少兒館與湖南世紀超星信息技術有限公司、鴻度科技等合作舉辦“數字閱讀”推廣進鄉村活動[23],為湘潭縣分水鄉較場中學的學生和老師進行了移動圖書館培訓,為鄉村教育提供了精準化的教育教學資源。基層圖書館與企業的合作,既提升了圖書館數字閱讀推廣的質量,也滿足了企業宣傳需求,實現了圖書館和企業的共贏。
除了企業之外,各類民間社團組織也可以提供豐富的數字閱讀推廣資源。他們具有自己的品牌特色,積累了較為豐富的經驗,基層圖書館應加強與民間社團組織的合作,借鑒他們的成功經驗。例如,中國扶貧基金會(現更名為“中國鄉村發展基金會”)、北京新能源汽車股份有限公司、9家出版機構等社會愛心人士共同發起的“兒童數字閱讀公益生態”,旨在用互聯網數字科技改善貧困地區兒童閱讀現狀,助力深度扶貧和教育扶智,消弭城鄉兒童閱讀鴻溝[24]。
4.2 發揮資源優勢,豐富農村兒童數字閱讀內容
由調研可知,農村兒童在數字閱讀內容方面存在差異。基層圖書館應該充分發揮數字資源的優勢,針對不同年齡、不同性別農村兒童的特點,建設豐富的數字閱讀資源,以此培養農村兒童數字閱讀興趣和數字閱讀能力,促進農村兒童健康快樂的閱讀。
4.2.1 遵循趣味性原則,激發農村兒童數字閱讀興趣
總體來看,農村兒童最喜歡的數字閱讀內容是兒童文學類。從性別來看,男生和女生的數字閱讀內容又有所差異。然而,目前我國的公共圖書館建設尚未實現兒童閱讀空間資源保障的全覆蓋,在一些鄉村和偏遠地區仍存在空白點[25]。這些導致了農村兒童數字閱讀資源不足,閱讀興趣難以得到滿足。因此,基層圖書館在數字資源建設方面應充分考慮農村兒童的數字閱讀興趣,在滿足廣大農村兒童數字閱讀興趣的基礎上,注重性別和年齡差異,有針對性地為農村兒童提供數字閱讀資源。一方面,基層圖書館應重點建設農村兒童喜歡的文學類數字資源。通過廣泛合作獲取資金支持,建設繪本形式、視頻形式、語音形式等多樣化的文學數字資源。例如2021年武漢市少年兒童圖書館開展“春意暖江城,童心浸書香”新春閱讀嘉年華主題活動,通過云上讀書會等形式,邀請兒童文學作家、童書出版編輯等專業童書創作、出版、推廣工作者,為武漢兒童搭建了與專家線上互動交流的平臺[26]。另一方面,基層圖書館應考慮農村兒童的性別和年齡差異。皮亞杰認知理論表明兒童認知過程是不斷完善與進步的過程,不同階段的兒童理解能力、鑒賞能力、接受能力、適應能力等各有差異[27]。基層圖書館應深入了解農村兒童的認知特點、成長規律和閱讀習慣,從而精準定位農村兒童數字閱讀需求。例如中國少年兒童新聞出版總社為0—18歲的孩子打造的中少快樂閱讀平臺,體現了分齡閱讀,內容全面,精準服務的特點,不同階段的孩子都能在平臺上找到適合的閱讀內容[28]。
4.2.2 遵循知識性原則,提升農村兒童數字閱讀能力
農村兒童在使用數字設備的過程中,除了閱讀感興趣的內容之外,其次就是滿足學習方面的需求。有研究指出,目前我國兒童信息素養現狀不容樂觀,因教育資源配置不均衡、師資力量參差不齊、家庭經濟水平及父母受教育程度不同等原因,兒童信息素養水平差距較大[29]。因此,基層圖書館應加強與農村兒童課堂配套的以及拓展人文素養方面的數字資源建設,縮小城鄉兒童信息素養差異,提升農村兒童數字閱讀能力。一方面,基層圖書館可根據學齡劃分,為農村兒童提供不同年級不同學科的課程數字資源,幫助農村兒童擴充知識、拓寬視野。另一方面,基層圖書館可充分利用網絡信息技術優勢,針對農村兒童的特點開展網絡課程,這種模式打破了時間以及空間限制,可為農村兒童提供在線閱讀指導,指導農村兒童進行信息獲取、篩選等活動,培養農村兒童的信息檢索、信息分析和解決實際問題的能力。例如,杭州市文化廣電新聞出版局聯合杭州市教育局發起的“公共圖書館青少年數字資源覆蓋中小學校”項目,不僅組建起一支由全市各公共圖書館數字資源管理人員、市教育局直屬學校和各區、縣(市)圖書老師組成的輔導團隊,指導和支持師生利用數字文獻資源,而且以數字專遞的方式為農村地區兒童提供教育動漫、新東方少兒英語、貝貝國學啟蒙教育等網絡課程[30],有效改善了農村地區教育資源匱乏的狀況。
4.2.3 重視情感性需求,促進農村兒童健康閱讀
農村兒童傾向于獨自開展數字閱讀,家長的陪伴和指導較少。心理學研究表明, 童年時期對情緒、情感的認知以及對自我情緒的協調和管理能力, 將影響其一生[31]。因此,基層圖書館應該重視農村兒童的情感需求,加強這方面的數字資源建設。基層圖書館可以針對農村兒童的特點,為之提供權威的、內容經過檢驗的、經典的睡前故事,以諸如手機APP的形式提供給兒童,既能使農村兒童感受到閱讀帶來的心靈慰藉,也能讓農村兒童更加喜歡閱讀。例如,北京歌路營教育咨詢中心曾開展“新一千零一夜——農村寄宿留守兒童睡前故事”公益項目,取得了良好的成效,對于促進農村寄宿留守兒童的心理健康發揮了很大作用[32]。
4.3 加強平臺建設,提供多元化數字閱讀方式
調研發現,農村兒童使用圖書館的數字閱讀平臺比例較低。在移動互聯和信息化背景下,農村地區的網絡建設不斷完善,有利于基層圖書館的移動閱讀平臺在農村地區得到更廣泛的使用,更大程度地實現圖書館的價值。因此,基層圖書館應加強平臺建設,為農村兒童提供多元化的數字閱讀方式。
4.3.1 完善圖書館的網站建設
由調研可知,家長一方面支持孩子進行數字閱讀,另一方面也擔心孩子會受到網絡的負面影響。因此,基層圖書館應建立綠色網站,在網站建設的過程中充分考慮對農村兒童的吸引力。有學者對我國圖書館的網站調查發現,大部分網站標識不規范,層級設置太多,缺乏清晰的組織[33]。復雜的操作流程會給兒童帶來不友好的體驗,導致兒童失去進一步閱讀的興趣。因此,網站建設應注重操作的簡易性以及導向性,例如可以設置語音查詢功能、圖片搜索功能等[34]。其次,可以在網站首頁為兒童設置一個獨立的檢索入口,方便他們進行檢索。再次,在網站的頁面設計中融入地方特色元素,在吸引農村兒童興趣的同時,增強他們對家鄉文化的認同感。
4.3.2 完善圖書館的APP建設
農村兒童主要通過手機進行數字閱讀,在當前網絡通信普及的背景下,農村地區的群體也能不受時間和空間的限制,可以用手機隨時隨地開展閱讀,所以基層圖書館應重點完善手機APP平臺建設。有研究指出我國圖書館APP建設存在以下問題:知名度低、更新較慢、界面設置不合理等[35]。一方面,基層圖書館應充分利用各種技術手段,解決APP在技術層面的問題,及時更新APP,合理設置界面以及保證APP上數字資源的可利用性。另一方面,可以利用APP為不同年齡段的兒童打造一個獨特的閱讀空間。通過訪問者注冊的年齡、性別、瀏覽喜好等信息將兒童進行細分,研發針對不同年齡段兒童的閱讀空間[36]。例如天津市少年兒童圖書館這一公益少兒數字閱讀APP的部分資源對兒童進行了分級,備注了電子圖書的使用年齡[37],兒童可以根據自身的年齡和閱讀興趣在APP上選擇相應的資源。
4.3.3 完善圖書館的交互平臺建設
農村地區的兒童由于受到地理位置限制,很少走進圖書館享受館藏資源和服務。QQ、微博、微信等網絡社交軟件的出現,為圖書館與農村兒童進行即時在線的互動與交流提供了平臺。基層圖書館要充分發揮這幾種平臺即時性、交互性的特點,體現兒童主體原則、互動性原則,提供精準的數字閱讀服務[38]。
首先,不同的平臺具有不同的優勢和特點,且不同的兒童會有不同的平臺使用習慣,因此,基層圖書館應加強各個交互平臺的關聯度,例如在微信公眾號設置可以跳轉至QQ和微博的鏈接,從而可以提高兒童對各個平臺的利用率。其次,可以利用微信和QQ平臺設置群聊,除了在線即時交流,還可以在群里發放問卷,了解不同農村地區兒童的特點以及需求,以此有針對性地開展數字閱讀推廣活動。再次,提供個性化服務。有研究調查我國部分少兒圖書館微信公眾號發現,大部分少兒圖書館消息推送功能單一,用戶活躍度不高[39]。因此,基層圖書館在各平臺推送的過程中,要從內容和形式上體現特色,增強互動性。在推送資源的界面可以讓兒童發表評論、開展討論。這樣不僅可以提高兒童的閱讀興趣,基層圖書館還可以在互動的過程中發現不同兒童的需求,以此為兒童提供個性化服務。
4.4 積極參與,深入指導農村兒童數字閱讀推廣對象
農村兒童在數字閱讀過程中缺乏有效的指導,導致在數字閱讀過程中不僅數字閱讀方式和內容單一,而且數字閱讀娛樂性動機顯著。由此可見,科學的指導對于農村兒童數字閱讀極其重要。而家長和老師是農村兒童成長過程中的主要陪伴者和指導者,所以基層圖書館應面向農村兒童、家長以及老師積極開展指導活動,有效推動農村兒童數字閱讀服務的發展。
4.4.1 引導農村兒童正確認識數字閱讀
信息化的發展打破了空間的限制,使得農村兒童可以通過數字閱讀設備獲取豐富的資源。但前述調研結果發現,農村兒童利用電子設備的首要用途就是娛樂。兒童的認知控制機制尚不成熟,且身心正處于不斷發展的時期,極易沉迷于游戲與網絡。因此,基層圖書館應針對這一現狀,引導農村兒童正確認識數字閱讀,養成良好的數字閱讀習慣。基層圖書館除了可以加大宣傳力度之外,還可以開展各種各樣的數字閱讀活動,不僅可以引導農村兒童正確認識數字閱讀,還可以培養農村兒童的數字閱讀能力。例如,由重慶市文化和旅游發展委員會主辦,重慶市少年兒童圖書館、各區縣圖書館等聯合承辦的少兒數字閱讀知識競賽,既有效地引導了少年兒童正確認識數字閱讀,學習了數字閱讀的技巧和方法,又增強了兒童對家鄉的文化和歷史的了解[40]。
4.4.2 促進農村家長數字素養提升
由前述調研結果可以發現,農村家長的學歷程度普遍較低,難以有效地指導孩子的數字閱讀,且農村家長對數字閱讀的重視程度不夠,家庭閱讀氛圍不濃。有研究發現,父母和孩子共同進行電子書閱讀,可以幫助孩子集中注意力[41]。《中華人民共和國家庭教育促進法》也指出:圖書館、博物館、文化館、紀念館、美術館、科技館、體育場館、青少年宮、兒童活動中心等公共文化服務機構和愛國主義教育基地每年應當定期開展公益性家庭教育宣傳、家庭教育指導服務和實踐活動,開發家庭教育類公共文化服務產品[42]。所以基層圖書館應通過多種渠道,提升農村家長的數字閱讀素養,幫助農村兒童營造良好的家庭閱讀氛圍。首先,基層圖書館可以深入農村開展數字閱讀講座,向家長傳授使用數字閱讀資源的方法和經驗,使家長了解到圖書館豐富的閱讀資源以及獲取途徑,從而家長可以在孩子遇到數字閱讀障礙時給予及時的指導。其次,向家長傳授如何為孩子選擇適合親子閱讀的數字資源,使得孩子在家長良好的言傳身教下形成良好的閱讀習慣[43]。再次,基層圖書館還可以充分發揮農村地區的優勢,組織開展特色的閱讀活動。例如,可以把親子閱讀活動與農村優美的環境結合起來,利用農村兒童放學后和家長的閑暇時間,在不同的季節開展不同的主題閱讀活動。比如可以開展“冬日讀書打卡活動”,冬天既避開了農忙季節,也是農村兒童的寒假時間。連續的讀書活動可以有效培養農村家長和兒童養成持續的閱讀習慣,也可以促使營造良好的家庭閱讀氛圍。
4.4.3 開展農村教師信息素養培訓活動
獨立開展數字閱讀是農村兒童最主要的閱讀方式,老師指導閱讀的情況較少,所以基層圖書館有必要和農村學校加強聯系,通過多種渠道提升農村教師的信息素養。對于公共文化基礎設施和教育資源相對缺乏的農村地區,基層圖書館可以采用線下培訓和遠程培訓相結合的方式,定期開展農村教師信息素養培訓,選派專業的信息技術人員到農村學校開展培訓,由信息技術人員講授有關信息技術、數字媒介、網絡社交平臺的使用方法,再組織學校的教師進行學習與交流。同時可以組織利用老師的空暇時間,通過網絡社交平臺進行遠程觀摩和學習,以此提升農村教師的信息素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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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簡介:鄭鈴,湘潭大學公共管理學院2021級碩士研究生,研究方向為兒童數字閱讀;徐軍華,博士,湘潭大學公共管理學院教授,博士生導師,湘潭大學南亞研究中心研究員,研究方向為兒童數字閱讀、高校圖書館管理。
收稿日期:2022-12-02本文責編:鄭秀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