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族學刊》2011-2020年高被引論文多維特征計量分析

楊廷君 裴光蘭 李躍平

《民族學刊》于2010年創刊以來，一路高歌猛進，先后獲得多種榮譽，如全國高校文科學報百強期刊(2014年)、復印報刊資料重要轉載來源期刊(2014版)(2015)、民族學與文化學類準核心期刊B+(2016)、中國人文社會科學引文數據庫收錄來源期刊(2016)、CSSCI來源期刊擴展版(2017-2018)(2017)、《中文核心期刊要目總覽》(第8版)(2017)、中國人文社會科學核心期刊(2018)、全國高校社科精品期刊(2019)、CSSCI來源期刊(2019-2020)(2019)、2016-2020年最受歡迎期刊(2021)、CSSCI來源期刊(2021-2022)(2021)。據最新發布的《2018年度復印報刊資料轉載指數排名研究報告》，被人大復印報刊資料全文轉載5篇，全文轉載率為6.49%，其中民族學類全文轉載3篇，轉載率排名位居民族學期刊第四位，全文轉載量排名與綜合指數排名均居第十位。至此，《民族學刊》用最短的時間、以最快的速度進入了國內主要三大核心期刊陣營，即CSSCI來源期刊、全國中文核心期刊與中國人文社會科學核心期刊，實現了期刊的華麗升級。“在新辦的同類學術期刊中，取得如此優異的成績，實屬難能可貴，可喜可賀”[1]81。該刊在這么短的時間內取得如此優異的成績，它的辦刊特色，尤其是該刊的那些高被引論文，它們的特征值得研究。

期刊的學術影響力主要體現在所刊發的論文受到學界的廣泛關注、被下載、被引用；就某篇論文而言，被引用的次數越多，該文得到同行的關注度就越高，其學術影響力就越大。某一刊物所刊發的一些論文，被學者多次引用，就產生了高被引論文；高被引論文常常表現為該論文抓住了論文撰寫時該領域的研究熱點，代表了該領域的學術前沿。研究科研成果中高被引論文的特征，我們可以以某一特定期刊上的高被引論文為研究對象，如姚瑋華(2013)、韋忠明(2013)、楊紅蕓、孫波(2014)、劉穎、金曙光(2019)、段俊枝等(2021)分別探討了《科技與出版》《情報學報》《西南民族大學學報(人文社會科學版)》《環境工程學報》和《河南農業科學》的高被引論文特征；我們也可以以某一學科或學科方向的高被引論文為研究對象，這些高被引論文析出于多本期刊，例如，秦衛平(2013)、王軼(2018)、裴光蘭、凌民(2021)、徐建梅(2022)分別探討了馬克思主義學科、經濟類、圖書情報類和出版事業類高被引論文的特征。在民族學方面，楊紅蕓、孫波(2014)探討了《西南民族大學學報》(人文社科版)高被引論文的特征，白鮮萍、楊開宇(2018)探討了《內蒙古大學學報》《廣西大學學報》《寧夏大學學報》《新疆大學學報》和《西藏大學學報》這五種民族自治區綜合性大學科技期刊高被引論文的特征。因此，我們此次以《民族學刊》的高被引論文為研究對象，探討這些論文的多維特征，以豐富該領域的研究內容。

一、高被引論文確定依據

截止2022年1月20日在CNKI查詢得知：《民族學刊》2010-2020年十年共刊載各類文獻858篇①，實際刊發學術文章829篇②。高被引論文的確定，通行的方法有三種：1)限定被引頻次法，即在確保足夠樣本的基礎上，以5或10的整倍數作為高被引論文的選擇標準；2)百分比法，即利用“二八現象”，將被引頻次排在前20%的論文確定為高被引論文。如果統計的論文文獻量大，可根據實際情況取排名前10%、5%、1%作為高被引論文；3)普賴斯定律法。普賴斯定律雖然是文獻計量學中統計核心作者的方法，但多數情況下，高產作者和高被引論文的分布規律非常相似，因此，不少研究人員借用該定律來確定高被引論文[2]976。我們此次研究也利用該定律確定高被引論文。普賴斯定律的數學表達式為:N1=0.749(Nmax)1/2。其中，NMAX是單篇論文的最高被引頻次。檢索結果發現，彭文斌和郭建勛合著的《人類學視野下的儀式分類》發表于2011年，其被引頻次為65次，排名第一，帶入計算公式，計算結果是6.04，取整數6。所以，我們將單篇被引達到6次(含6次)的論文定為該期間的高被引論文，共計179篇。然后，我們在中國知網選中這些論文，提取相關信息，并下載論文原文。

二、高被引論文多維特征分析

(一)179篇高被引論文的年代分布

普賴斯在對引文進行了大量統計分析基礎上，認為論文被引證的峰值是該論文發表以后的第二年。換句話說，當年發表的論文，所用的被引文大量來自前兩年的。中文被引用文獻從出版到被利用的平均時間差大約是半年，而外文文獻要兩年左右。邱均平等研究發現，中文文獻被引用的最佳年限是出版社后2-5年，而外文文獻為3-8年[3]188。由于網絡技術的迅猛發展，電子圖書和期刊電子版的普及，大大提高了知識的傳播速度，論文被引證的峰值縮短了，不再是以前的兩年。同時，學科不同，被引證的峰值也有差異。但是，從理論上講，除了論文質量、論文主題、論文檢索和獲取的難易度等因素也會影響論文被引用的頻次外，在特定時間范圍內，論文發表的時間越長，其被引用的概率就越大?！睹褡鍖W刊》這179篇高被引論文的時間分見表1。

表1 179篇高被引論文的時間分布

從表1我們可以看出：這179篇高被引論文的被引情況，基本符合在特定時間區間內，發表時間越早，被引用的概率越大。2011年刊發的論文，被引篇數是最高的(30篇)，然后遞減。2016年和2017年有些異常。一是2016年高被引論文篇數偏少，而2017年則偏多。這樣的異常現象應該是論文的質量、選題等因素造成。從表1我們也可以看出：總被引頻次由于受到高被引篇數的影響，基本上也呈現遞減趨勢。但篇均被引頻次和單篇最高被引頻次與論文的發表時間關聯度不大。例如，2015年和2017年的篇均被引頻次名列第二和第三，2017年和2018年單篇最高被引頻次分別達到38次和36次，也是名列第二和第三。

(二)179篇高被引論文的核心作者與合作率

“刊物作者群從一個方面反映出期刊的辦刊質量和學術影響力以及社會認可度和社會地位。”[1]77開展文獻計量分析時，我們需要挖掘出某一領域的核心作者群，以便找出該研究領域的骨干力量，通過他們去追蹤前沿研究。美國耶魯大學科學計量學家普賴斯設計了核心作者發表的論文數計算公式：N1=0.749(Nmax)1/2。其中，N1為核心作者至少應發表的論文篇數，Nmax為統計期間最高產作者的論文篇數。檢索結果顯示，發表論文最多的是鄭長德，統計期間，他在《民族學刊》上發表了7篇論文，帶入公式計算后得知，只要發表1.98篇論文，即成為核心作者。統計期間的核心作者見表2。

表2 核心作者

從表2我們可以看出：這179篇高被引論文的核心作者群有22位作者，共發表論文64篇，分布情況為7篇(1人)、6篇(1人)、5篇(1人)、4篇(2人)、3篇(4人)、2篇(13人)。從作者單位來看，由于《民族學刊》是西南民族大學主辦的期刊，西南民族大學的教師和研究人員自然是該刊的主要作者和核心作者。表2顯示，有14名核心作者所在單位為西南民族大學。我們也可以看出，核心作者主要集中在高校。除了西南民族大學外，還有四川大學、四川師范大學、中國人民大學、云南大學、廣西師范大學，只有2名核心作者的工作單位在研究院或研究所。

科研合作是實現高水平研究的重要路徑，其合作程度通常通過作者的論文合著率和合作度來體現[4]107-112。合作度指所研究論文的平均作者數，即論文作者總數和論文之間的比值，而合作率則指具有合作的論文數量與論文總數之間的比值[5]94-102。合著率和合作度這兩項指標的大小與該領域的合作力成正比，比值越大，合作力越高?！睹褡鍖W刊》2011-2020這179篇稿被引論文的合作情況見圖1。

圖1 179篇稿被引論文作者合作情況

從圖1我們可以看出：這179篇高被引論文中，有106篇為獨著，剩下的73篇是合作完成，合作率為40.78%。合作完成的論文中，兩人合作達55篇，占合作論文的75.34%。這179篇論文共計276名作者，合作度為1.54。耿海英研究了2016-2020年發表的超過24萬篇社科基金論文，發現人文社會科學領域獨著論文依然最高，其論文比例為47.02%，接近50%；其后排名為2人合著(百分比為35.52%)、3人合著(百分比為11.9%)和4人合著(百分比為3.58%)和5人合著(百分比為1.98%)。耿海英的研究也發現，人文社會科學領域的合著度和篇均作者數在2016-2020年間都呈現上升趨勢，2016年的合著率為50.44%，2020年達到55.91%，上升了5.47個百分點。我們也可以看出，我國人文社會科學領域已經有超過一半的學術論文都是合作成果。2016年的篇均作者為1.73，2020年該數據為1.83，上升幅度不大，只有0.1。對比分析顯示，《民族學刊》這179篇論文的合著率和合作度均略低于全國人文社科領域。這可能與論文統計時間區間有關，因為耿海英研究的是2016-2020年間的論文，我們這179篇論文中，有116篇論文(百分比為64.8%)的發表時間在2011-2015年，從耿海英的研究我們也看出：人文社會科學領域的合著度隨時間的推進而逐年上升?？蒲谐晒３Ｔ从诳蒲袌F隊的共同努力，一篇論文有某種程度的合作，說明論文從選題、構思、數據獲取和分析等方面，汲取了參與人員的智慧，使得論文總體知識結構方面相對完善與完整，確保了論文的質量和潛在影響力，所以，論文撰寫人員之間的合作，尤其是跨學校、跨研究機構的合作，是提高論文質量的有效途徑[6]54。

李媛(2018)研究發現，作者人數對論文的被下載、被引頻次有顯著影響，相關系數分別為0.085和0.077[7]154。這表明作者人數對選題策劃論文的學術影響力有顯著影響，也即客觀上作者人數越多，論文的學術影響力越強。

(三)179篇高被引論文的摘要長度

摘要是現代學術論文不可缺少的內容。撰寫摘要時，我們還需要注意摘要的長度。由于科技進步快，知識日益更新，全世界的文獻產出量異常龐大，我們閱讀的文獻非常有限，因此，有些讀者只閱讀摘要而不讀全文，或常根據摘要來判斷是否需要閱讀全文，因此，摘要的清楚表達十分重要。這179篇高被引論文摘要的長度見圖2。

圖2 摘要的長度

統計摘要的長度時，我們以50個漢字為計量單位。從圖2我們可以看出，有1篇論文的摘要字數不到100個漢字，少于150個漢字、大于350個漢字的摘要共計59篇，占32.96%。換句話說，這179篇高被引論文的摘要，字數在151-350個漢字之間有120篇，占69.1%。我們查閱了151-200篇區間的論文摘要，發現有160-180和181-200個漢字之間的論文分別為16篇和24篇。由此我們可以認為：《民族學刊》上高被引論文的摘要，其字數主要集中在181-300個漢字之間。關注摘要的長度，是因為論文摘要是整篇論文的縮影，具有獨立性和自明性。撰寫摘要除了要回答做了什么、怎樣做的、結果如何、原因何在等問題，還要考慮如何用詞和字數的多少，因為太長或太短的摘要都存在問題。太長的摘要有可能寫作缺乏學術規范，用詞不精煉，同時也忽視了讀者需要在最短時間獲取最大信息這一閱讀經濟原則；太短的摘要除了可能缺乏學術規范性外，還可能沒有充分體現正文的主要內容。這就迫使作者從摘要的學術規范性、內容、措辭等方面去考慮，如何在有限字數內撰寫出高質量的摘要，達到吸引讀者閱讀和引用，進而擴大論文影響力。

(四)179篇高被引論文的關鍵詞數量和出處

關鍵詞是論文信息的高度概括，是為了對論文進行檢索而做的標引，即賦予某篇文獻的檢索標識。隨著計算機的廣泛應用，關鍵詞不僅有利于文獻進入檢索系統和便于二次文獻的編制，關鍵詞的正確選定還有助于提高檢索效率。[8]27一般的期刊在征稿啟事里對關鍵詞的個數都有規定，要求取3-8個。《民族學刊》這179篇高被引論文的分布情況見圖3。

圖3 179篇論文關鍵詞數量分布

從圖3我們可以看出：關鍵詞數量集中在3個、4個和5個；眾數是4個，有76篇論文的關鍵詞為4個，占論文總數的42.58%。關鍵詞為3個、4個和5個的論文總數達170篇，占論文總數的94.87%。換句話說，盡管《民族學刊》征稿啟事要求的關鍵詞數量為3-8個，但這期間的高被引論文，基本上都只析取了3-5個關鍵詞。

漢語的詞由漢字組成，長短不一，因此，關鍵詞中漢字的多少也是一個未知數，得根據論文內容。這179篇論文中，關鍵詞字數較少的如“彝族”和“土司”，只有兩個漢字詞，字數較多的如“民族區域自治地區”和“川甘青結合部藏族聚居區”。這179篇論文共有關鍵詞728個，發現共有2875個漢字。平均每個關鍵詞有3.95個漢字。另外，我們用語料庫檢索軟件統計，發現使用頻數最高的關鍵詞是“民族地區”，有11次，排在前2-5位的關鍵詞分別是“西藏”(8次)、“人類學”(6次)、“文化”(5次)和“羌族”(5次)。從關鍵詞的頻數我們可以看出，這179篇論文的主題較為集中，探討了藏族、羌族等少數民族的文化、生活、旅游、經濟、身份認同等，見表3。

表3 高被引論文的高頻關鍵詞

關鍵詞可以源自題名，也可能從摘要或正文提取。我們統計了這728個關鍵詞與題名之間的關系。統計時，如果組成關鍵詞的漢字個數和順序與題名一致時，我們則認為該關鍵詞源自題名。例如，題名“北川傳統羌族薩朗舞調查研究”和“史學家對工布朗吉土司形象的構建”中的“北川傳統羌族”和“構建”，與關鍵詞“北川羌族”和“建構”或因為漢字數量不同，或因順序不同，我們就認為關鍵詞“北川羌族”和“建構”不是源自題名。題名“當代民族認同的建構思考——新時期滄源地區佤族認同建構實踐”使用了“當代民族認同”，與關鍵詞“現代民族認同”也有差異，我們也認為關鍵詞“現代民族認同”不是源自題名。統計發現，這179篇論文的728個關鍵詞中，有442個源自題名，占60.71%，其余近40%的關鍵詞出自摘要或正文。另外，有35篇論文的關鍵詞全部源自它們的題名，還有兩篇論文由于研究內容的特殊性，它們沒有從題名提取關鍵詞。

從題名、摘要和正文中析取的關鍵詞反映文獻的主題內容和研究領域，折射出一段時間內學者關注的共同話題，對關鍵詞的正確選擇有助于提高檢索效率，增加論文被檢索到的概率。從這個角度來看，為了提高論文被檢索到的機會，除了根據主題詞與自由詞相結合的原則，準確提取能代表論文主要內容的關鍵詞外，關鍵詞的數量也是影響因素，關鍵詞越多的論文，被檢索到的概率會越大，這是因為我們在類似CNKI這樣的數據庫里檢索時，檢索條件的選擇主要有主題、篇關摘、關鍵詞、篇名、全文、作者、第一作者、通訊作者、作者單位、基金、摘要、小標題、參考文獻、分類號、文獻來源和DOI等，眾多的檢索條件中，從速度和容易度考慮，研究人員優先選擇的多半是主題、關鍵詞、題名等。所以，撰寫關鍵詞時，研究人員除了需要考慮如何準確提取關鍵詞外，也應該考慮關鍵詞的數量。

(五)179篇高被引論文的基金項目

“基金項目是評價期刊發文質量非常重要的信息指標之一”[9]283。因為“基金論文的占有比例從很大程度上反映了期刊的學術質量和社會影響?！盵10]59科研項目獲基金資助的數量，除了體現國家及各部門對科技投人的力度，也反映出該項目的科研價值和研究人員的科研水平，獲得資助將為作者的科學研究提供資金保證，為快出成果創造有利條件?！盎鹫撐闹鸩匠蔀槲覈蒲谐晒闹匾M成部分，隨著科研投入的增長，科研基金論文成果產出也逐年遞增?！盵11]122分析文獻的基金資助情況，有助于了解國家、省、市和各單位相關部門對民族學研究的重視程度。統計發現，這179篇論文中，有130篇論文獲得226項基金支持，論文的基金項目支持率達到72.63%；論文篇均基金項目1.74個，最多的一篇論文有5項基金資助，得到1個和2個項目資助的論文分別是61篇和46篇，合計百分比為82.31%。基金項目論文130篇中，有3個和3個以上項目支持的論文，只有23篇，占比為17.69%。這些項目的級別見表5。

表4 基金項目的級別

從表4我們可以看出：這226個基金項目中，國家層面的基金項目(國家社會科學基金和國家自然科學基金)占30.97%，省部級基金占23.45%。這兩項數據說明支持這179篇高被引論文的基金項目級別普遍很高?！氨砻髟摽⒅貙W術質量，吸引了大量的基金論文，所發論文的質量較高?！盵12]101

齊蘅等(2022)統計分析了《農業經濟與管理》2010-2021年間載文的基金資助情況，發現其基金論文比為79.21%，載文的篇均基金數約為1.51項[13]101-110；辛督強(2014)研究顯示，6種力學類中文核心期刊刊用的628篇有作者自引的論文中，基金論文392篇，占比為62.42%[14]240；張韻&陳華平(2021)研究顯示，《浙江農業學報》2009-2018年高被引論文的基金比為91.06%[15]960。我們通過數字對比分析，不難看出，《民族學刊》高被引論文的基金比處于中等水平，仍有上升的空間。同時，劉麗斌、張如意(2016)研究了零被引論文的特征，發現這些論文中沒有基金支持的論文達44.09%[16]1317，說明論文的基金支持與論文質量關聯度較高，有基金支持的論文質量普遍較高，被下載和引用的概率較大。

(六)179篇高被引論文的參考文獻

著者在撰寫論文時，凡是引用了他人、前人或自己已公開發表的觀點、數據和資料，都需要在論文中加以標明，并在文后列出參考文獻表，這一過程被稱之為參考文獻著錄[17]98。該過程除了反映文稿的科學依據外，還表現了著者對他人研究成果的尊重。參考文獻是一篇論文不可或缺的一部分，它不僅是論文內容的某種源起及延伸，還可為有興趣的讀者提供進一步查詢的資料或信息線索[18]68。被列入文末的參考文獻主要限于著者撰寫論文時直接閱讀并引用過。參考文獻可以是已發表期刊論文或待發表期刊論文、專著、會議論文、學位論文、研究報告、報紙文章、專利、標準、專利、條例、數據庫、計算機程序、電子公告，也可以是網絡版期刊、光盤版材料、多媒體材料和計算機軟件這樣的電子版材料?！睹褡鍖W刊》這179篇高被引論文的引用文獻見表5。

表5 179篇高頻論文參考文獻類型

從表5我們可以看出：這179篇高被引論文共引用文獻2619篇，篇均引用為14.63篇。丁文姚等研究了《中國圖書館學報》等六種圖書情報學刊物2018年第1期刊用的86篇論文研究論文，發現科學數據引用的論文為65篇，篇均引用量為4.72條[19]117-128，林佳瑜研究圖書情報學大類學術論文引用情況時，發現高被引論文和中文核心期刊的引用情況分別是10.22條和4.94條[20]112-116，137。由此我們可以看出，這179篇高被引論文的作者閱讀面廣，參考范圍大，因而撰寫出質量較高的研究成果。

在引用的文獻類型中，期刊論文(45.28%)和專著(37.04%)占用絕對優勢，兩項合計高達82.32%。其他參考文獻類型的引用頻次都沒有超過100次。但因為學科特色，這179篇高被引論文引用領導人報告和選集的比例高于文學、圖書情報文獻學等學科的研究論文。

三、結語

學術論文影響力主要包括發表前的同行評議(原生影響力)和出版后傳播過程產生的影響(次生影響力)。學術論文的次生影響力隨著其被使用次數、下載量以及閱讀數等增加而不斷提升[21]85。就某篇論文而言，被引用的次數越多，該文得到同行的關注度就越高，其學術影響力就越大。高被引論文常常表現為該論文抓住了論文撰寫時該領域的研究熱點，代表了該領域的學術前沿。由于期刊的被引量是該期刊論文被引量的總和，期刊的影響因子代表了該期刊近兩年刊用論文的平均被引率，影響因子越大，期刊論文的平均被引率就越高。論文影響力還取決于期刊的影響力，因為期刊影響力越大，它刊用的論文就越容易得到同行的關注。值得注意的是，作者和期刊形成共生關系，因為高被引論文既是作者學術影響的體現，也是期刊引證指標的主要貢獻者，篇均被引越高，期刊的影響因子也就越高。[22]203

從開始確定研究主題、選定研究對象、構思研究方法、調研相關研究文獻，還是撰寫和發表研究成果，我們都希望自己的研究成果對學界有一定的益處?！啊睹褡鍖W刊》自2010年創刊以來，辦刊質量穩步提高，刊物的發文質量、基金論文比、學術影響力、影響因子及影響力日益提高，在學界樹立了良好的口碑，引起學界廣泛關注”[23]105，值得研究。我們此次研究，探討了這179篇高被引論文的年代分布、論文的合作情況、摘要的長度、關鍵詞數量和出處、論文的基金支持情況、論文的篇均參考文獻，主要希望給那些從事民族學研究的工作者，提供一些信息服務。

注釋：

①CNKI上所公布的數據信息包涵該刊所發的學術信息，如：編輯部啟示、學術會議新聞、會議簡訊、彩頁上的會議圖片、博物館館藏介紹、西南民族大學民族研究院及部分二級學院介紹等信息，本文統計數據不包括這些非學術文章的學術信息。

②《民族學刊》在2010年創刊時為半年刊，為加快和擴大學術影響，2011年出版周期更改為雙月刊，2021年更改為月刊。半年刊、雙月刊和月刊出版周期不同，載文量有較大的差異，為了便于統計對比分析，本文主要統計對比分析該刊雙月刊時期的相關信息，即統計2011-2020年的載文數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