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逢雨 趙明范 陳 麗
(南陽理工學院,南陽 473004)
2009年,我國有專家提出,從某種程度上來說,居民幸福感受到居民收入的直接影響,收入高的群體其幸福指數比收入低的群體高,但是根據生活經驗來看,這種正相關關系并不是一直持續的。在國家經濟實力提升的過程中,居民的整體收入也會隨之提高,居民的基本物質生活也能夠得到較好的滿足,此時的絕對收入對居民幸福感影響較小,真正影響大的是相對收入,也就是居民之間的收入差距。居民的收入差距可以看作國家及地區貧富的差距,在我國經濟發展速度不斷加快的今天,貧富差距對居民幸福感有著巨大的影響。
從這些年的發展可以了解到,雖然現在的人們相比于前幾代人,物質生活水平和絕對收入都有了較大程度的提升,但是其主觀幸福感可能并沒有前幾代人高。從經濟方面來分析,社會貧富差距過大是導致此現象的主要原因,因此財富的分配制度直接影響著居民的幸福感。在20世紀80年代,國內很多學者對收入和幸福感之間的關系進行了研究,并且隨著研究的深入發現,經濟基礎是居民幸福感提升的前提,但是隨著社會經濟發展到一定程度后,居民的快樂與幸福和居民絕對收入關系越來越小;還有部分學者研究得出,在低收入水平的群體中,居民收入對幸福感的影響最大。如上述所說,在國內整體經濟上升的過程中,隨著收入差距的不斷增大,居民幸福感指數會逐漸下降,這也導致了更多問題的發生,不利于我國和諧社會的建設,所以政府需要更加關注收入差距和貧富差距,繼而促進我國居民幸福感的提升。
作為體現社會經濟發展水平的重要指標,居民幸福感對我國和諧社會的構建有著重要作用。居民心理、社會及經濟是影響居民幸福感的因素,但是收入差距是主要因素,下面將對居民幸福感做詳細的探討。
幸福感最初由美國專家羅伯特提出。對于個體來說,幸福感是集體身心的主觀體驗,是一種感覺,這種感覺具有主觀性和抽象性。由于不同個體之間的特征存在差異性,所以幸福感并沒有一個準確的評判標準,隨著個體的差異主觀幸福感也是不同的,具體可以表現為針對日常生活條件及自身狀態的自我評判,也可以是主觀上對生活賦予的意義和表達自我滿足的價值判斷,是以生活滿意度為基礎的積極心理感受。
在最初的時候,個體的幸福感都是由心理學家基于個體生活的質量及心理健康程度來評判的。在社會學家和經濟學家不斷深入對幸福感的研究后,幸福感的內涵得到了更深層次的發掘,其深度與廣度得到了擴展,也發現了更多對幸福感造成影響的因素。當前,在理論界中,認為對居民幸福感造成影響的因素比較多且豐富,具體包括以下三個方面。
一是社會方面,整個社會的保障程度,如醫療保障、養老保障及教育保障等,還有家庭社會的和諧程度。
二是經濟因素,如個體的資產、負債、消費及可支配收入。
三是心理因素,個體自身的性格特點及對自身的要求,由于個體之間的心理與性格的差異較大,所以居民幸福感也受到不同的影響,呈現的幸福感具有多樣性特點。
從我國各類機構和學者的研究報告中可以了解到,當前在我國發展過程中,影響居民幸福感的因素包括很多種,比如自身的健康程度與性格特點、個體的生活環境、事業發展、社會的整個風氣、社交關系、各類社會保障及家庭和諧程度等,在這些因素中收入水平處于較前的位置。隨著調查的不斷深入,有研究人員發現,對于上海、江蘇及浙江等沿海經濟發達地區來說,居民的幸福感反而沒有欠發達地區高。雖然這些地區的居民收入比較高,且收入水平對居民幸福感的影響較大,但是收入水平并不與居民幸福感呈線性正相關,針對這個問題我們需要繼續深入研究找尋原因。
有研究報告指出,收入水平是影響居民幸福感的主要因素,比如零點研究集團和搜狐網在2018年的民生調查報告中指出,有超過半數的居民認為收入水平的提升有助于幸福感的提高,所以居民幸福感與收入水平之間存在一定程度的關聯。調查中發現,對于一些經濟欠發達的地區,比如一些農村地區,收入水平越高居民幸福感就越強;然而在經濟發達地區,居民幸福感與收入水平并沒有呈現出較為直接的正相關關系,比如對江蘇省居民進行的幸福感調查中顯示,雖然部分城市居民收入水平提升明顯,但是幸福感指數卻沒有得到有效提高,甚至有的居民幸福感還降低了。具體原因下面將做詳細討論。
在對江蘇省居民經濟收入進行調研的過程中發現,江蘇省城鄉貧富差距較大,尤其是城市和農村之間的差距、蘇南和蘇北之間的差距。對于低收入地區來說,這些居民的經濟收入只能夠解決一些簡單的衣食住行問題,想要進一步提升自身生活質量則有較大的難度。對于這些低收入居民來說,最希望解決的就是自身收入過低的問題,只有收入水平得到了提高,他們的幸福指數才會提升,因此在經濟不太發達的地區,居民的幸福感與其自身的收入水平息息相關,且成正比例關系。對于這些居民來說,在居民收入不斷提升的過程中,自身的幸福感也會逐漸地增加。
雖然在經濟欠發達地區,居民收入增加的同時也會持續提高居民的幸福感,但是通過對江蘇省經濟較為發達的地區進行調查研究發現,居民的幸福感并沒有因為收入的提高而持續增加,下面將進行進一步的探討。
1.絕對收入
居民收入可以從兩個方面來看待:一方面指絕對收入,就是個人通過自身的努力所能獲取的所有經濟收入;另一方面指相對收入,是個人所得收入在群體平均收入中的相對位置,相對收入的存在也會讓個體在心理形成一種新的收入標準。利用收入調查問卷的方式采集居民對自身收入的滿意度,整理和分析調查的結果發現,相對收入和絕對收入水平對居民收入滿意度有較大的影響。通常情況下,隨著居民收入水平的提高,其滿意度就會增加,而相對收入較高的居民其自身對收入的滿意度也會明顯地增加,并且調查結果的綜合分析顯示,居民幸福感受到相對收入的影響要比絕對收入的影響更大。絕對收入的提高有助于居民收入滿意度的增加,但是絕對收入與幸福感關系較小,而收入滿意度與居民幸福感有關,所以可以認定絕對收入與居民幸福感存在間接成正比例的關系。
2.相對收入
個體的主觀體驗是居民幸福感的主要形式,居民幸福感會受到自身心理狀態的影響,當心理體驗能夠達到心理預期時則表現為強烈的幸福感,當心理體驗與心理預期產生較大落差時則會降低幸福感,甚至幸福感缺失。在分析居民幸福感和收入關系的過程中了解到,絕對收入的增加會讓居民收入滿意度增加,但是由于居民會和群體中其他個體比較,所以還會有相對收入概念的存在,而相對收入水平也會直接影響居民幸福感。如果通過對比發現自身收入低于群體中其他個體,那么就算絕對收入有所提高,自身幸福感也得不到增加,而絕對收入提高不大,卻依然比其他個體的絕對收入要高,居民自身還是能獲得較多的幸福感。因此,居民幸福感與相對收入水平成正比例關系,在居民相對收入不斷提升的過程中,其幸福感指數也能得到較大的提升,這也解釋了江蘇省發達地區居民收入水平雖然比較高,但是幸福感反而沒有很高的原因。
我國當前處于社會經濟發展轉型的重要時期,為了使居民幸福感有效提升,最重要的是有效地解決民生問題。
2012年,我國關于民生的全面調查中顯示,有超過半數的居民認為工資水平的提高有助于自身幸福感的提升,提高城鄉居民的整體收入有助于居民幸福感提升。因此,國家需要采取更加穩定積極的財政政策及貨幣政策,為社會經濟的快速穩定增長提供有效助力,以此來促進居民收入的提高,讓居民的幸福感得到增強。通過建立和完善就業、創業機制,從多個渠道擴寬居民就業機會,并給予政策與資金等方面的扶持,為自主創業的勞動者提供支持,讓居民收入不斷增加。同時,還要改革工資體制,適當地提高最低工資標準來提高居民收入,并積極運用法律手段來維護廣大勞動者的工資薪酬,保障勞動者的切身權益。企業、社區及政府應當為勞動者提供崗位技能培訓平臺,不斷為其補充專業知識,提高勞動者的專業技術能力,從而為個體獲取高收入打下堅實基礎。
對于農村等一些經濟欠發達的地區來說,增加農民的收入、提高和改善農民的生活質量有助于農民幸福感得到巨大的提升。由于農民經濟收入比較低,提高其收入必然會極大地提升其幸福感,因此有必要從多個方面拓寬農民收入的渠道。
首先,政府加大對農業的投入,為農業產業化建設推進提供政策與資金支持,進一步完善和保障農產品價格機制,加大政府的經濟投入和技術投入,幫助農民改善生產條件與投資環境,從而吸引外部資金來農村投資,推動農村經濟發展,持續不斷地為農民提高收入水平。
其次,不斷完善農民工培訓機制及就業、創業通道,并為農民就業、創業提供良好的平臺和優待條件,通過培訓來提高農民技能,讓農民能夠獲取更多的收入。
最后,加強農村土地改制,提高農民在土地收益中的占比,增加農民的財產增益率,政府為農業生產給予補貼支持,并拓寬補貼的范圍,增加補貼的額度,加快農民收入的提高。
近些年來,我國在社會保障體系建設中投入了很多精力與財力,旨在不斷提高和完善全國居民社會保障,避免經濟收入差距進一步擴大,避免社會財富兩極分化。當前,我國內部存在一些問題,社會財富分布不均,貧富差距略大,而通過財政撥款的方式來解決這些問題難度太大,比如在河北石家莊,政府想通過建立廉租房的方式為低收入人群提供住所,但是由于無法平均分配導致這些廉租房始終租不出去,最終只能以市場價格對外出售,繼而將所得款項以補貼資金的方式來幫助低收入人群。雖然從這里可以看出,政府為了解決低收入居民的住房問題做了較大努力,但是由于客觀條件所限,無法將政策完全落實下去。對于一些無法享受廉租房政策的居民來說,滿意度會降低,所以將資金投入社會保障體系建設中更有利于縮小收入差距,通過完善教育、醫療、養老等社會保障體系,能夠切實提高居民幸福感。
收入差距直接影響居民的幸福感,對此政府和社會機構應當提高自身管理服務能力,以人民利益為各類政策的出發點,旨在為居民謀取幸福生活,讓居民幸福感得到提升,加快建成和諧幸福的中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