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瑋
江蘇省高新技術創業服務中心 江蘇 南京 210008
針對當今瞬息萬變的國際商務環境,企業孵化器已成為公司內部技術創新的經典模式,也越來越引起了科技公司的關注。科技企業內在培育器可以推動科學技術轉移,培育企業創新性人員,從而達到公司的轉型發展目標。與國外培育器比較,科技企業內在培育器以市場經濟發展需要為引導,并采取引入外部市場發展機制內在化的創新管理方法,借助企業母公司的資金,迅速完成企業孵化項目的企業化運作,并能夠在短期內得到巨大收益。
科技創新與創業孵育網絡平臺的功能,可以很簡單地比喻為“筑巢、引鳳、助鳳騰飛”,以其低價性、便利化、全要素性、開放式等業務特色,為各種各樣的公司、服務項目、服務理念、思想等的誕生和迅速發展提供了優質“生長”的陽光與水源,對創客與創新團隊發展意義巨大。主要表現如下。
第一,通過集聚創新,進一步發掘和認可創始人、公司的價值。技術與創業孵化網絡平臺,為行業精英人才、創新型人員、創業者隊伍的聚集發展提供了交流平臺,利于新思維碰撞、創新互動和產業合作互助。
第二,創造公共平臺和創新氛圍。在科技創新與創業的孵化平臺,不同創客或者創新團體可以共用同一的辦公條件,這樣便更有效地增進了彼此間溝通,在互幫互助的同時還會引發很多的思考和創新觀念。此外,通過定期創新沙龍、訓練營、培訓競賽等方式,進一步提升創始人之間的溝通能力與圈子的建設,以達到資源共享,提升企業創新激情。
第三,通過鏈接國內外資源,有效減少了創新成本與經營風險。技術創業的孵化平臺進入門檻大大降低,而創業企業在其中也能夠獲得低成本辦公、網絡、社交等空間服務,有效降低了創新創業者的經營風險。
第四,從市場、信息、資本、運營、法律服務等幾個方面給予幫助。科技創新創業孵化平臺將采取各種方法,向創業企業進行指導培養、投融資項目對接、政府申報、工商登記、律師財務、新媒體信息等綜合性的創新金融服務,在個別創客空間中還為自身成立投資基金,并對初創公司實施資金補助,以創造便利化的投資途徑,等等。
技術創新的培育平臺,成為一項“朝陽產業”,發展速度很快,企業數量也呈現了迅猛之勢,但是這個新型產業,發展速度還處在初期發展階段。目前,技術與創業孵化網絡平臺整體面臨著業務不健全、低端化、創客隊伍短缺等業務缺陷,因此如何進行轉化提升,以及如何加強網絡平臺服務質量已經迫在眉睫。
目前全國各地已經使用的技術創業培育網絡平臺,總體而言其運作程度和技術水平都還不高。一是企業維持的經營壓力較大。比如,溫州市多數孵化平臺主要通過將場館出租(至少占收入80%)和部分的管理費用來運作,企業自身也缺乏相應的投入基金,導致企業總體經營成本較高[1]。多元化的創客空間構成了一個資本聚集區域,但實際能受益的很少,創客活動地已經步入高成本時代,隨著創新大潮逼近,單純依賴政策直接投入遠遠不夠。二是長期收益能力較差。由于在短期內,創新計劃項目效果無法預期,同時面臨著區域間的轉化風險,使得創新孵化平臺發展受到較大壓力。怎樣增強平臺贏利能力,讓中國科技創新與創業孵化平臺穩步發展,需要進一步研究。三是配套功能不齊全。雖然眾創空間相對于傳統孵化器來說,其配套服務設施較為豐富,但是由于在浙江各地大部分還沒有形成一個完整孵化產業鏈,所以并無法保障多元化的創新創業服務,比如為創新團體提供完善的辦公設備、技術資訊等服務支持。此外,對創客知識培訓、老師指導、資本融通等公共服務也比較欠缺。四是專業技術水平較低。溫州市內大多數技術創業孵化網絡平臺都沒有專門的負責管理、經營和服務隊伍,尤其平臺從中心地區不斷向市域化方向延伸,其經營管理服務能力和方法也受到相當程度影響。
從總體行業發展情況來看,在已建立的培育平臺中,國家重點扶持的(尤其以溫州市工業發展為首的)重要工業技術板塊,依靠地方龍頭骨干中小企業和科研機構牽頭實施的還非常少;在“互聯網+”“文化創新”的大背景下,許多創新團隊(以個人創業團隊居多)的服務項目都以這兩個大方向為主體,并沒有與社會實體經濟發展息息相關,而面對行業發展共性科技、分支應用領域開發技術創新,或者促進行業轉型升級的專業化服務項目,同質化、低端化的狀況也相對突出,在整個溫州地區市域內尚不能形成完善的創新創業服務系統。再次,若從全鏈條培育角度考慮,“苗圃-培育器-加快器”間配合度較差,創新苗圃內育成的“苗”面臨著轉化風險,也就不是必然流入創新苗圃內所屬的培育器中開展創新培育,而培育器也沒有激勵機制去推動高成長性公司走向加快裝置,甚至出現培育器和加快器之間為了爭奪高成長性公司資源而產生惡性競爭的現象[2]。這些現象都會造成創新隊伍針對性下降、成長期加長、成活率下降、帶動性變差,不利于高新技術公司的發展壯大,對提升實體企業經濟管理水平和促進行業轉型升級的成效也不顯著。
由于“創客”的聚集效果,造成了眾多氛圍特殊的創客生存空間,然而目前由于眾創生態系統不夠完整,不但沒能很好地聚集國外優質隊伍來本地創新,本土能干、有思想的創客隊伍也不斷地奔赴上海、杭州等地,形成了創新人才培養“空巢”。據調研統計表明[3],最近數年,在外地高等院校讀書的本地學子,畢業后能夠返回家鄉上班的比率大約為63%,再加上在省內一些與信息技術類有關專業的學子畢業后也基本不會留在本地上班,造成了本地區技術創業平臺創客隊伍構成并不太科學合理,在本土院校畢業的學子至少占70%。此外,創業項目的質量管理水平不高,優質項目少之又少,而且很多網絡平臺都存在著“有店無客”的現狀,其中永嘉科技中小企業孵化器便是個典型案例,網絡平臺的孵化地域面積有36883.94m3,而創業者隊伍才十多支,平均每個隊伍的孵化面積就達3688m3。
一是學生尖子雖多,但并不穩定。且創客教學講究的是課堂、空間、教學活動三合一,而不少學生目前還處在坐視狀況,非常欠缺經驗。二是專業范圍較窄。雖然教師數量也不少,但老師的專業面相對窄,其中以信息技術占了大多數,而中小學文藝類、科技類等有關學科的教師參與非常少。三是除了教育界參與之外,并沒有其他有關行政部門(如科技局)等機構的參與。在當前情況下,除市教育部門之外,有關創客的教學培訓也缺乏其他行政部門介入。而目前最令人擔憂的問題是,除由市電教管引導市教育部門外,像科協等行政部門的介入意愿不大。四是高校的創客空間更多地把重點放到了個人創業上,對高等教育影響很少,但從根本來看,高等教育仍然是經濟創新的重要基石,所以溫州市的高等學校都應該在培養專業化的創客教師工作上進行積極準備,不斷完善。
科技公司內部孵化器的運營大致包括3個步驟:①公司設立內部孵化器,制定內部孵化項目的準入條件、資金扶持標準、人才優惠政策等,形成創新創業環境,引導他們的創新想法,打消他們的創新疑慮。公司成立內部孵化項目評審委員會,通過創新設計,組織評估會議,篩選優質的可運營的商業項目;②通過評審給予資金支持,并給予包括科技、管理、法律等多種幫助。在此期間,孵化項目團隊在財政和資金上繼續歸屬原來公司,獲得原來公司正常的工資和待遇;③在內部孵化項目達到企業化運作要求后,將成立新的公司自主運營,原母公司將占有新創企業一定股權,同時內部孵化團隊將離開原公司。
參照在沈陽、南京、鹽城等地所推行的人員租用制,即以各種人力資源市場為基礎,利用人力資源租賃方式進行人員資源共享,以及構建以充分利用企業閑置智力、業余時光為基礎的“星期日孵化”的人力資源共享方法,即企業通過提供相應的薪酬,以吸引在周末有空余時段的人員孵化業務工作人員指導其在孵化載體運作,為急缺人力資源的人員孵化載體解燃眉之急[4]。另外,建立了全國孵化人才服務在線網絡,按照以城市為一定范圍的原則,每個孵化載體均為同一家網址的共同特點,各個孵化載體的工作人員均可在孵化平臺登錄備案,資源共享他們在服務企業流程中的經驗,所記錄的數據分析也可資源共享給臨近站點內的載體,以協助一些載體處理某一應用領域的共性問題。
在建立富有特色的國際創新創業孵化培訓模式的同時,也要主動對接國內孵化界的優質師資資源,形成一個全面承接國內創新孵化培養任務的人才基地。如參考北京航空航天大學科技轉化中心、國家科技交易所等國內先進孵化載體的服務體系建立與運作經驗,集成創新資源,服務于園區企業,解決了現實問題。另外,運用大數據分析平臺建立了共享型的動態教學評估系統,對每個培訓的師資水平以及學生學習狀況開展了線上評估,推動各項培訓的良性發展。
孵化載體和創新創業教育訓練產生了自然的內部緊密聯系,具有突出的人才資源優勢——孵化為載體培育企業人才的過程,同時也是人才創新創業培養的過程[5]。如在廣東省內建立了針對粵港澳人才孵化載體、高校科技園等特殊載體的新型培養模式;面向“創二代”、“孵二代”等特定人群量身構建了專門的課程體系,并探索了小規模辦班模式。
突出“科學技術研發、孵化應用”的主旨,是以利用科學技術類資源、創新性人才培養為基礎的高新科技產品孵化區。通過聯動培育科技創業人力資源,形成了高校與科學園之間的共同內部需要與動力。一方面科教園的行業發展定位,和高校專業特點、人才培養方向等具有很大的吻合度,為雙方合作打下了堅實基礎;一方面科教園創新的政策、完善的配套服務設施、創新人才培養的聚集效果和良好互動氣氛等,都形成了高校進行創新教學與實驗的有效資源,也形成了高校大學生創新初體驗的前臺、初次創新的平臺、顯身手的舞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