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態翻譯學下跨境電商產品說明書英譯探析

鄭佳琪

摘要：新冠疫情暴發后，跨境電商實現了跨越式發展。跨境電商主要采用B2C模式，跨境電商產品說明書在B2C模式下充當了產品、企業與顧客三方的交流媒介，但目前跨境電商產品說明書翻譯問題頗多。生態翻譯學為該領域翻譯提供了全新的研究視角，因此，采用生態翻譯學的觀點，將“語言維”“文化維”“交際維”作為切入點，以跨境電商家具類產品說明書英譯為例，探究其翻譯方法，以期為跨境電商產品說明書翻譯研究提供一些新思路。基于案例分析法，提出：跨境電商產品說明書品牌名稱采取音譯和意譯；產品使用說明采取省略和轉換語態；根據思維與表達習慣差異采取換序；根據文化習俗差異刪減謙詞；提示詞采取刪譯；產品宣傳采取刪譯或改譯。

關鍵詞：生態翻譯學；跨境電商；產品說明書；翻譯方法

中圖分類號：H315.9? ? ? ? ? ? ? ? ? ?文獻標識碼：A? ? ? ? ? ? ? ? ?文章編號：2096-4110（2023）03（c）-0034-05

Chinese-English Translation on Product Instructions over Cross-Border E-Commerce under Eco-Translatology

—Taking Furniture Product Instructions as Examples

Abstract： After the outbreak of COVID-19， cross-border e-commerce has achieved a leapfrog development. Cross-border e-commerce mainly adopts B2C mode. Under B2C mode， product instructions over cross-border e-commerce serve as a communication medium among products， enterprises and customers. However， there are many problems in translation of product instructions over cross-border e-commerce at present. Eco-translatology provides a new perspective in this translation field. Therefore， the three levels of "language"， "culture"， and "communication" under eco-translatology are viewed as the breakthrough point. Taking Chinese-English translation on product instructions over cross-border e-commerce as an example， correspondent translation methods are put forward so as to provide some new points on this translation field. Based on the case analysis， it is proposed that in the product instructions over cross-border e-commerce， transliteration and free translation are adopted for the brand name; ellipsis and voice transformation are adopted; order change is adopted according to the differences in thinking and expression， words of understatement are deleted according to the differences in cultural customs; words of prompt are deleted;? publicity words are deleted or modified.

Key words： Eco-translatology; Cross-border e-commerce; Product instructions; Translation methods

作為一種新型貿易模式，跨境電子商務是全球一大熱點。在疫情暴發后，我國跨境電商逆勢增長，成為后疫情時代我國對外貿易的重要推動力。因此，大量學者對其進行研究。在翻譯領域，部分學者從目的論視角出發進行探究，例如《翻譯目的論視角下跨境電商平臺產品推介文案翻譯研究》（顏春靜、邱安琪， 2021年）、《目的論視角下跨境電商產品說明書的翻譯》（錢麗霞， 2021年）、《紐馬克翻譯理論視角下跨境電子商務英譯研究》（李俊娣， 2021年）、《翻譯目的論視角下跨境電商翻譯技巧》（夏麗君、黃四宏，2020年）。此外，諸多學者應用多種翻譯理論，對不同跨境電商貿易文本及產品對象進行了多元化研究，例如《文化視域下跨境電商平臺產品標題的翻譯》（劉云霞、陸鑫沖， 2021年）、《跨境電商平臺中的農產品英語翻譯研究》（張小川， 2021年），以及《跨境電商背景下英語翻譯對中國茶文化傳播的作用》（王穎，2020年）。

但筆者發現，目前尚未有學者從生態翻譯學理論出發，以“三維轉換”為維度探討跨境電商產品說明書翻譯方法。生態翻譯學作為國內譯界的研究熱點，已取得一些進展與突破，涉及《再論翻譯生態環境》（方夢之， 2020年）、《生態翻譯學：建構與詮釋》（胡庚申， 2013年），以及一個“轉向譯者”的理論——《翻譯適應選擇論》（胡功澤， 2006年）。目前，生態翻譯學的研究前沿是外宣翻譯、公示語翻譯與字母翻譯，跨境電商翻譯方面的研究甚少，屬于空白領域。

隨著全球化的發展，對跨境電商翻譯進行研究勢在必行，這有助于推動我國對外貿易高質量發展，助力我國后疫情時代下的經濟復蘇。生態翻譯學的核心思想是“三維轉換”（語言、文化、交際）和“譯者中心論”（譯者的順應與選擇）[1]。其根本目的是以譯者為主體，以讀者為導向，選擇適當的翻譯策略與方法譯出通順曉暢的譯本，這點與服務于目標讀者的產品說明書宗旨十分契合。鑒于此，在生態翻譯學視角下研究產品說明書的翻譯是有必要的。近年來，海外人士對于家居產品的需求量不斷增加，疫情下，家具跨境電商行業更是呈井噴式發展。因此，本文在“語言維”“文化維”“交際維”的基礎上，運用生態翻譯學的方法，基于跨境電商家具類產品說明書漢英翻譯實例，探討跨境電商翻譯方法，以期為國內跨境電商產品說明書翻譯研究提供一些借鑒。

1 跨境電商產品說明書特點

產品說明書主要包括品牌與產品名稱、結構、性能、規格、用途、使用方法和維修等書面說明[2]。在跨境電子商務中，海外顧客無法當面了解和感受產品，產品說明書在此時就充當了企業、產品與顧客三方的交流媒介。它的功能不僅是傳達信息、指導海外消費者正確使用產品，而且還能起到外宣效果，為中國企業樹立良好的公眾品牌和形象，因此，其具有如下特點。

第一，客觀性。產品說明書旨在準確說明產品特性及使用方法，以達到傳遞信息、實現交際的目的。線上跨境交易主體有著不同的語言行為，由于語言不同，交流時易產生理解偏差。因此，產品說明書的翻譯更要客觀嚴謹，譯者在翻譯時必須做到客觀準確，所涉及的許多內容均不能摻雜個人主觀情感。

第二，跨文化性。中英兩種語言的差異實則源于中西文化差異，在不同的文化環境中，人們的思維方式、生活習慣和行為規范也有很大差別。跨境電商是不同國家交易主體之間進行的交易行為，涵蓋兩種及以上的文化。基于此，譯者在翻譯產品說明書時，一定要具有跨文化意識，不僅要達意，還要最大程度保留原文文化內涵與底蘊。

第三，宣傳性。“產品說明書宣傳色彩雖不及廣告文本，但其是展示產品的窗口，因此，產品說明書具有一定的廣告性質。”[3]跨境電商平臺是買賣雙方交易、協商的載體，涉及不同國別與地區間的交流，因此，翻譯時應注重譯文的外宣效應。

2 生態翻譯學概述

生態翻譯是以“翻譯學”“生態學”為核心的一門嶄新的翻譯理論，其基本思想是從“翻譯適應選擇”論出發，具有跨學科、多學科交叉的特點。胡庚申教授指出：“生態翻譯是一種以生態理性為基礎，從生態學的角度對譯學進行綜觀的翻譯研究。”[4]生態翻譯在達爾文“適者生存”思想的基礎之上，從生態學的角度，對翻譯的本質、翻譯過程、翻譯標準、翻譯原則和翻譯方法進行了系統的探討[5]。

因此，胡教授從語言維、文化維、交際維出發，提出了“三維轉換”的翻譯策略。語言維就是在語言層次上，對文本做出語言形式、句式等調整，使其符合目標語的語言習慣；文化維是指考慮文化背景差異，關注雙語文化內涵的傳遞與闡釋，對譯文進行適當變通與調整，使目的語讀者接收到原文隱含的文化內涵；交際維就是要達到交際的基本目的，翻譯時要了解目的語讀者需求，不拘泥于原語的語言和形式，產出適應譯入語文化的譯文，達到預期的交際效果。

生態翻譯理論認為，翻譯是譯者對其所處的生態環境進行的一種選擇性行為。因此，在具體的翻譯中，譯者必須深入了解原文的語言、文化及交際意圖，并從整體上把握這兩個文本，同時兼顧宏觀和微觀的考慮[6]。因此，譯者應從宏觀角度去分析、選擇、運用生態翻譯學“三維轉換”視角下的翻譯策略。不能先入為主、以偏概全，而應縱觀考慮，一方面將一系列翻譯策略視為整體，從小見大、由點及面；另一方面深入分析各種翻譯策略與方法，不斷打磨譯文，令跨境電商產品說明書譯文精細化。

3 “三維轉換”視角下跨境電商產品說明書漢英翻譯方法探析

3.1 語言維

3.1.1 品牌名稱采取音譯和意譯

品牌名稱是海外客戶選擇產品的一大參考，成為其購買產品的重要考量，而品牌名稱一般可分為兩大類：無實在意義的文字、具有實在意義的文字。前者主要包括人名、地名、新詞等，如創始人名字、出產地名稱；后者所具有的實在意義包括產品核心特點及其象征的美好寓意等。而國內品牌名稱以后者為主。對前者的翻譯一般采用音譯，后者一般采用意譯。如，國內著名家具品牌林氏木業的英文名音譯為LINSY，此外還有許多國內品牌名稱采取音譯，如樂其Lurkey、柏森BESON、顧家Kuka。意譯法能夠讓海外顧客直接了解產品核心特點，一些具有美好聯想意義的品牌名稱還能激發客戶的審美需求和購買欲望。此外，意譯法也常常與品牌文化聯系在一起。

3.1.2 產品使用說明采取省略和轉換語態

為令產品使用說明簡明易懂，產品說明書中常采用兩種主要句型：祈使句和無主語句的省略句。在翻譯過程中，可以保留這一句式特點，采用省略主語的祈使句或無主語句進行翻譯，令譯文簡潔流暢、通俗易懂。例如：

原文：

（1）您可以選擇開啟、關閉、播放和停止。您還可以在 FM模式下選擇所存儲的廣播電臺。

（2）短按上一曲，選擇上一個廣播電臺，長按可減小音量。

（3）短按下一曲，選擇下一個廣播電臺，長按可增大音量。

譯文1：

（1）You can open， close， play and stop. And under FM mode， you can choose the protected radio channel.

（2）Short pressing the last section is for the last radio channel， and long pressing is? for reducing the volume.

（3）Short pressing the next section is for the next radio channel， and long pressing is for increasing the volume.

譯文2：

（1）Turn on/turn off; play/stop. The saved radio channel， under FM mode， can be chosen.

（2）Short press last section for last channel， long press for lower volume.

（3）Short press next section for? next channel， long press for higher volume.

分析：譯文1較為遵循原文句式，三句均采用由“and”連接的并列句進行翻譯，但重復較多，顯得累贅拖拉，并出現誤譯與表述模糊的情況，如：第一句中“已保存的電臺”應譯為“saved”而不是“protected”。此外，譯文1第一句中采用人稱代詞“You”作句子主語，雖然語法上沒有錯誤，但無法體現產品說明書的客觀性與嚴謹性。因此，本文作者選用“產品使用說明采取省略和轉換語態”的翻譯方法，將其改譯為譯文2，分別做了如下處理：①刪除第二、三句中的系動詞“is”，刪除第三句中的“and”，改為由分號和逗號連接的并列結構；②將第一句中“protected”改為“saved”，并將主動語態轉為英文中常見的由物“radio channel”作主語的被動語態，突出對象“已保存的電臺”，并凸顯客觀性；③將第二、三句中的“reducing”“ increasing”改為具有靜態性的形容詞比較級“lower” “higher”。縱觀譯文二，雖刪去了動詞、連詞等實詞，但并不影響讀者理解，反而更體現產品說明書的簡潔凝練。

產品說明書的主要目的是進行說明，強調客觀真實。首先，被動句的運用令目標對象或目的更加明顯，整體更顯客觀；其次，過度使用第一人稱和第二人稱易讓讀者先入為主。因此，在對中文產品說明書進行英譯時，要盡可能地使用英文中的被動句。例如：

原文：本產品可按客戶要求，采用柜式、立式、臥式、地面式、與其他電源柜的內置式等多種形式進行安裝。

譯文1：The customer can， according to their requirements， install this product in various forms， such as cabinet， vertical rack， horizontal rack， ground with other power cabinet positions and installation.

譯文2：This product can be installed， according to customer requirements， in various forms， such as cabinet， vertical rack， horizontal rack， ground with other power cabinet positions and installation.

分析：對上述原文進行翻譯時，譯文可以選取多種不同的主語。既可以選用“ 產品”作為主語譯為被動語態，又可以保留原文的主動語態，選用“用戶”或“各種形式”作為主語。譯文1選取“The customer”作為主語，雖然第三人稱的使用減少了主觀色彩，但譯文1整體客觀性不強，整句出現了兩個代詞“The customer”“this product”，重心不夠突出，沒有突出“本產品”這個核心。為符合產品說明書客觀性原則，譯文2進行重譯，將其轉化為“This product”作主語的被動語態。整句主干為“The products can be installed”，一開始便直接明了地道出原文重點對象——“This product”及其核心思想——“產品安裝方法”。

3.2 文化維

3.2.1 根據思維與表達習慣差異采取換序

中西文化差異導致了兩者思維方式的差異，進而體現在語序上。東方人常以歸納總結法進行思考，因此，中文行文上往往先交代事實背景，再得出結論；而西方人常用演繹論證法進行思考，體現在語言上就是，喜歡先表態，表明情感態度或觀點，再進行具體論證或敘述。此外，在中式思維下，行文一般會先列出原因，再得出結果，即先因后果；而英文中一般會先表明結果，先果后因。在閱讀產品說明書時，讀者關心的首要問題是“產品功效、操作步驟、維修結果”等關鍵信息，可考慮將其先行介紹，其次才是“事實背景、原因說明”等的介紹，因此，在進行產品說明書翻譯時，應適當調換語序，以符合譯入語表達習慣。例如：

原文：注意：如果生產和包裝有問題，本柜可以替換。除了以上理由，本公司不負其他任何責任。

譯文1： Notice： If there are faults in production or packaging， the bookcase can be replaced.? Otherwise， we are not responsible for any other reasons.

譯文2： Notice： The bookcase can be replaced for faults in production or packaging. Otherwise， it is sold without responsibility of any other kind.

分析：原文先交代事實背景，即“更換條件”，再判斷表態，符合東方人的思維習慣。譯文1選擇貼合原文語序進行翻譯，不符合西方讀者先交代事情結果、后補充背景事實的語言習慣。譯文2進行了相應的語序調整，先交代結果（can be replaced、it is sold without responsibility of any other kind），再表明更換條件（for faults in production or packaging），直截了當，符合西方讀者的思維與表達習慣，也凸顯產品說明書的客觀性與語用功能。

3.2.2 根據文化習俗差異刪減謙詞

中國素來以禮儀之邦著稱，這和中國人崇尚禮德的傳統美德是相關聯的。因此，中國人說話含蓄委婉，中文產品說明書往往會帶有“請”“望”“恕”等謙詞；而西方崇尚個人主義，語言以陳述事實為主，不會帶有過多的客套語氣。因此，在翻譯中文產品說明書中的祈使句時，要將含有謙詞卻并無請求意味的語句直接譯為祈使句或無主語句的省略句。例如：

原文：謝謝您使用我們公司的產品，為方便您的使用，我們會給您提供介紹詳細的說明書，您可以了解它的用法。在您使用本產品前，請認真閱讀它的操作手冊。若有印刷上的差錯或翻譯上的錯誤，請您諒解。如果您連續三次輸入錯誤的口令，本產品將會鎖定。此時請與您的服務供應商聯絡。

譯文：Thanks for using our company's product. For your convenience， we will provide detailed instructions， so that you can understand its usage.? Before you use this product， please read its operation manual carefully.? If there are printing or translation errors， we will appreciate your understanding.? If you enter the wrong password three times in a row， the product will be locked. Then contact your service provider.

分析：“您” “請”均為我國常用的客套語，符合中國禮儀之邦的交際之道，而西方提倡個人主義與自我展示，通常直接表明個人訴求，較少采用委婉迂回的方式。因此，英文譯文應適當刪減謙詞，以符合西方語言文化習慣。海外消費者在閱讀類似的產品手冊時，會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好像他們已經超越了文化的界限。

3.3 交際維

3.3.1 提示詞采取刪譯

國內產品說明書著重于該產品所能為消費者帶來的美好情感體驗等附加價值，因而偏重使用成語或非成語的“四字格”詞組，而國外則側重反映其實際使用價值，行文口語化較強[7]。因此，中西方產品說明書在用詞上存在較大差異。國內產品說明書提示詞往往以四字格鋪排，從而形成對仗，體現結構美和音韻美，而國外產品說明書提示詞往往是具有高度概括意義的范疇詞或抽象詞。產品說明書提示詞是為顧客使用方便，一定要秉持“用戶友好性”原則。根據產品說明書“用戶友好性”原則，此時可刪去產品說明書提示詞中的范疇詞。例如：

原文：操作方法；溫馨提示；注意事項

譯文：operation; note; caution

分析：上述提示在產品說明書中隨處可見。只要稍加留意，讀者便可發現中英文產品說明書在這方面的差異。但無論進行何種形式的刪譯，都是為滿足目的語讀者的交際需要[8-9]。

3.3.2 產品宣傳采取刪譯或改譯

國內產品說明書在對產品進行介紹時注重其宣傳性色彩，傾向于讓讀者產生美好聯想，因而存在一些描述性或聯想性語句，但若全句譯出，則篇幅太長，也顯得累贅，此時可采取刪譯或改譯。例如：

原文：為保證顧客能夠安然入睡， XXXX床墊不管是彈性纖維棉、雙層棉還是千層棉，都會照顧到顧客在睡夢中的舒適感，為顧客放松身心。

譯文： The cotton we choose is sure to ensure customers' comfort during sleep.

分析：原文注重顧客的舒適感受，用詞考究，還運用了擬人修飾手法，而海外顧客更看重產品的實用性能，因此，應進行適當刪譯或改譯。

4 結語

產品說明書翻譯是跨境電商貿易翻譯研究中的重要領域之一。本文從生態翻譯學角度出發，結合跨境電商貿易中家具類產品說明書的翻譯實例，分別從“語言維”“文化維”“交際維”維度對產品說明書的翻譯方法進行探討。首先，本文介紹了跨境電商產品說明書的特點；其次，本文對生態翻譯學進行概述并具體介紹了“三維轉換法”；最后，結合跨境電商產品說明書翻譯實例分析，探究一些切實可行的翻譯方法。具體而言，從生態翻譯學“語言維”視角出發，提出品牌名稱采取音譯和意譯，產品使用說明采取省略和轉換語態；基于“文化維”角度，提出根據思維與表達習慣差異采取換序，根據文化習俗差異刪減謙詞；從“交際維”角度出發，提出提示詞采取刪譯，產品宣傳采取刪譯或改譯。但是，“三維轉換”的生態翻譯理論仍處于一種理想狀態。在實際翻譯中，產品說明書文本類型復雜多樣，譯者往往需要對翻譯文本進行整體的分析，同時把握這三種甚至更多維度，從而對翻譯方法進行綜合分析與適當取舍。生態翻譯學理論為廣大譯者翻譯跨境電商產品說明書提供了一種全新的視角，因此，本文基于生態翻譯學“三維轉換”翻譯方法，提出了相應的跨境電商產品說明書翻譯方法，以期為讀者提供一些有價值的借鑒。

參考文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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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錢麗霞.目的論視角下跨境電商產品說明書的翻譯[J].商展經濟，2021（15）：70-72.

[3] 李俊娣.紐馬克翻譯理論視角下跨境電子商務英譯研究[J].商展服務，2021（15）：79.

[4] 胡庚申，羅迪江.生態翻譯學話語體系構建的問題意識與理論自覺[J].上海翻譯，2021（5）：12.

[5] 黃中廉，王世超.生態翻譯學二十載：樂見成長 期待新高[J].外語教學，2021，42（6）：12-16.

[6] 尹曉丹.生態翻譯學指導下的《情緒聚焦療法臨床指南》[D].鄭州：鄭州大學，2020.

[7] 盧春華.家具行業外宣材料漢英翻譯探析：功能目的論的視角[D].福州：福建師范大學，2013.

[8] 王建豐，靳聰穎.跨境電子商務發展文獻綜述[J].商業經濟，2021（11）：100-104.

[9] 袁曉莉.淺析跨文化交際視角下的產品說明書翻譯[J].海外英語，2020（24）：95-9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