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海燕,楊玲玲
(東南大學 學生處,江蘇 南京 211189)
黨的二十大報告深刻指出,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已經進入新時代[1]。思想政治教育是高等學校立德樹人重大任務的最關鍵一環,新時代新征程背景下,思想政治教育的運行要求實現數字技術與思政教育的機制融合。毋庸置疑,思想政治教育是一項多層次的系統工程;在信息技術與數字技術飛速發展的新時代,數字思想政治教育同樣需要堅持系統觀念和整體觀念,整合全域式資源,不斷加強思想政治教育的體系化建設。從宏觀出發,為深入剖析新時代數字思政的運行機制,必須從統籌全局的高度審視其系統集成,關涉數字思政涉及的多方主體與多層次內容;從微觀出發,為全面了解和深刻把握新時代數字思政運行機制的豐富內涵,有必要細化剖析新時代數字思政運行全過程涉及到的眾多理論知識與實踐經驗。
作為新時代高等教育領域改革創新的重要命題,“三全育人”指向高質量思想政治工作體系和高水平人才培養體系[2]。基于“三全育人”的全域式與新時代思政的天然契合性,“三全育人”為新時代數字思政的運行機制提供了基本框架與理論模型。“三全育人”這一思政育人理念已經經過了一段時間的發展,在教育部2021年印發的《普通高等學校本科教育教學審核評估實施方案(2021-2025 年)》(教督〔2021〕1 號)中,《方案》再次要求“要堅持立德樹人,引導高校構建‘三全育人’格局”。“三全育人”的內涵包括“全員育人、全過程育人、全方位育人”,與新時代數字思政相對應,“全員”主要涉及數字思政主體域的聯通建設,“全過程”主要涉及數字思政時間域的貫通打造,“全方位”則主要涉及數字思政內容域的融通構建。因此,需要從原理到方法逐一分析數字思政的主體域聯通、數字思政的時間域貫通、數字思政的內容域融通,探索“三視域”思想政治教育生態系統,以期為高校思政教育后續的數字思政的具體運行機制奠定理論基礎。
多元主體融合的一致性,是大數據時代思想政治教育系統性互聯模式的根本問題[3]。數字思政教育的主體十分廣泛,既涉及包括思政隊伍與育人導師在內的校內思政教育主體,也涉及包括學生家長與社會育人主體在內的校外思政教育主體;既涉及直接進行思想政治教育的專業線育人主體,也包括間接進行思想政治教育的管理線育人主體。就“全員育人”的主體域而言,數字技術的發展使得思政教育的不同主體之間有了更多的聯通可能。思政教育的主體需要在共同體意識的指引下,在準確劃清責任邊界的同時實現主體間的集成協同。
首先需要認識到的是,和傳統時代相比,數字時代的思政教育主體應當需要更強的集體凝聚力與共同體意識。長久以來,我們一直強調對作為教育對象的學生實施共同體意識教育;但事實上,作為思政教育的供給者與傳授者,思政教育主體的共同體意識構建同樣至關重要。數字時代背景下,繁蕪冗雜的教學資源、豐富多樣的教學形式要求思政教育主體之間加強信念與行動上的共同性,基于統一的思政教育共同體意識,共同助力思政教育的時代升級。
為了構建數字時代思政教育主體的共同體意識,需要在繼續堅持傳統教育方式的同時推動線下線上、課內課外、校內校外等育人主體不斷形成思政教育的共同體意識。互相溝通是情感加深的最佳方式,因此數字化的互動平臺可以幫助思政教育的不同主體加強理想信念教育、凝聚思政教育團結紐帶、匯聚思政教育精神血脈,讓每一位思政教育的主體都能以數字化方式感悟思政教育共同體的精神魅力。當然,思政教育共同體意識的構建更多的是一個理念問題,因此先進技術的工具賦能主要是補充性工具,最關鍵的仍然是主體本身的意識自覺。
在數字時代思政教育共同體意識的指引下,新時代的數字思政教育應當是各個教育主體各司其職的過程。因而,不同的思政教育主體必須劃清各自的責任邊界。一方面,要明晰校內主體的不同層級及其責任。高校內部的思政教育主體按照層級可以被分為三類:一是教學線的思政課程教師和課程思政教師,二是校級管理線的黨委組織部、黨委宣傳部、委學生工作部(學生處)、團委、教務處、研究生院、科研處、后勤管理處、保衛處等育人主體,三是院級管理線的輔導員、班主任、學業導師等育人主體。教學線的思政教育主體的職責主要在于教學活動,管理線的思政教育主體的職責主要在于育人活動。二是厘清校外主體的不同類型及其責任。高校外部的思政教育主體按照層級可以被分為兩類:一是學生家長的特殊育人主體,二是實踐創新創業基地、思想領航基地、文化育人基地等多類的社會育人主體。學生家長的職責主要在于實現家校聯動,協助學校開展思政教育;其他社會育人主體的職責主要在于實現校企聯動,協助學校拓展思政教育。
為了劃清數字時代思政教育的主體責任邊界,需要推動建設分級化管理的思政教育主體數字化辦公平臺。以校內思政教育主體為例,可以搭建課程班群組、科研群組、行政班群組等不同的功能群組及套件,通過高校專屬可管可控的溝通協作群組及深度融合的應用套件豐富育人數據、實現校園群組與校園業務系統創新融合。一是提升業務融合能力,在行政班場景下,和輔導貓協作平臺深度融合,打通業務流程、用戶權限,在群組內提供場景專屬能力,閉環業務管理;二是提高群組開放能力,提供群組校園特有身份權限、任務發布、一鍵審批、官方校園號接入等的開放能力,供更多的業務系統便捷接入。
在數字時代思政教育共同體意識的指引下,新時代的數字思政教育還應當是各個教育主體集成協同的過程。有學者提出,可以從要素協同、關系協同和空間協同三個維度構建“三全育人”協同效應的理論模型,并從目標系統、調適系統和優化系統三個方面探尋產生協同效應的實施路徑[4]。就數字時代思政教育主體協同的內涵而言,主要包括以下兩個方面。一是教育者與受教者的協同。作為受教者的學生同樣是思政教育開展的重要力量,需要實現教育者與受教育者平等對話,讓學生成為思想政治教育交往互動的真正參與者。二是校內主體與校外主體的協同。思政教育不僅要實現家校互聯,告知學生家長期末成績單、學期報告、假期時間安排,也要實現校企互聯,與社會各界一同構建社會實踐與創新就業創業平臺。
為了促進數字時代思政教育的主體集成協同,需要推動建設交互式交流的思政教育主體數字化互動平臺。數字化互動平臺可以完成信息發布、服務上架、辦公協同等多種功能,各個思政教育主體可以在平臺上進行內容生產、問答、監督,突破時空局限、整合育人資源,構建人機互動、及時反饋、有求必應的交互式場景。
思政教育作為一項鑄魂工程,其開展并非某一時點即可完成,對學生的思想政治教育事實上貫穿于其進入校園、在校園中學習生活、離開校園的每一個時間點。“三全育人”中的“全過程育人”,強調的即為思政教育在時間上的無時不在。在數字時代下,網絡空間對現實空間的拓展更加使得思政教育的情境空間“時時可得、處處可及”,全域拓展的互聯互通性,是數字時代思想政治教育系統性互聯模式的顯著特征。在時間維度上,數字思政的開展既需要注重單個時間節點的教育聯通,也需要注重多個時間節點組成的周期跟進,進而在時間節點與時間周期的基礎上開展長時預測,推動思政教育的深化與轉型。
精準思政是在“精細”與“準確”有機統一的過程中科學有效開展思想政治教育的嶄新模式,思想政治教育時機的精準判斷與思想政治教育方法的精準選擇是精準思政的重要內涵[5]。數字時代的發展要求高校思政教育工作者必須更加精準地把握思政教育的時間節點,抓準時機精準選擇適應不同時點的方法對學生加以教育。主要而言,數字時代思政教育的重要時間點主要包括以下節點。第一,在學生入校前,安排信息登記、智能選房、物品預訂,智能選房等事宜,營造迎新“一人一畫面”;第二,在進校時,保障院系報道、綠色通道、宿舍入住等事宜,做好入學教育,讓學生即時感受學校的人文關懷;第三,在校內學習生活中,統籌學風建設、學生黨建、學生社團、學工管理、團委管理、宿舍管理等事務,通過學生數據畫像保障每一位學生的健康成長;第四,在畢業離校時,落實就業指導、離校管理、企業推薦、檔案管理等工作,形成“畢業生紀念冊”。
為了在技術上實現數字時代思政教育的節點聯動,需要加強建設智慧式的數據賦能大數據后臺與學生數字畫像系統。當前大學都有一站式服務大廳、學生事務管理系統等大數據后臺,但基于大數據分析而形成的學生畫像系統則較為欠缺。精準化的學情分析是思想政治教育方法數字化轉型的前提條件[6]。需要進一步圍繞思政教育中的具體領域構建相應的大數據分析模型,創建大數據“學生畫像”系統,利用大數據平臺對學生的最優發展方案進行精準供給,構建以“需求端”為核心的精準供給,實現常態化內容供給和特殊化供給,保障學生能夠在每一個時間點均能受到完整全面的思想政治教育。
基于多個時間節點形成的是一段一段的時間周期。周期是一段較為平緩的時間段,對思政教育周期的總結可以為后續周期思政教育的開展提供決策參考。一段周期內學生的思想行為可能會產生變化,因此在數字時代思政教育的節點聯動的基礎上,勢必需要根據思政教育的不同周期對學生的教育加以周期跟進與調整。數字時代思政教育的周期可以被分為三個階段。一是入學周期,此周期主要在于初步開展思政教育,熟悉學生的個性與需求;二是中間周期,此周期主要在于全面加強思政教育,全面記錄學生成長軌跡;三是畢業周期,此周期主要在于深化鞏固思政教育,實現思政教育效果的最大化。
為了在技術上推動數字時代思政教育的周期跟進,需要聚焦學生“全業務周期”管理內容,推動建立學生電子檔案平臺與學生成長評價平臺,以數字化技術為手段,以“五育”內涵為評價指標建立“成長追蹤”綜合素質培育的評價機制。以綜合表現、過程追蹤、群體對照為數據基礎,可以打造數字化、智慧化的學生行為大數據的收集、分析、管理、教育和決策平臺[7]。學生成長評價平臺在尊重學生隱私、不違反法律法規等前提下精準識別大學生的思想表達動態[8],進而持續追蹤思想政治教育的效果與育人水平。
進入人工智能時代,數字技術正在以新理念、新業態、新模式全面融入人類經濟、政治、文化、社會、生態文明建設各領域和全過程,給人類生產生活帶來廣泛而深刻的影響。而作為落實立德樹人根本任務的關鍵課程,思政課若要更好地擔負起為黨育人、為國育才的重任,就必須抓住數字化發展新機遇。實現數字思政教育,可以依托虛擬現實技術(VR)、增強現實技術(AR)、混合現實技術(MR)等的深度應用,以人工智能、大數據、云計算等信息技術為基礎,通過對各項思政教育數據要素進行采集、分類、歸納、整合,并構建起精準、敏捷、有效的思政教育信息處理系統,從而實現對高校“數字思政”教育資源的充分掌握與利用。
充分運用數字時代信息化技術,搭建“智慧式:數據賦能大后臺”,圍繞思政教育中的具體領域構建相應的大數據分析模型,在綜合畫像、精準資助、科學預判等不同層面開展數據應用,形成思想政治教育工作大數據平臺,推進大數據與思政教育融合的實踐創新。
運用智慧化手段搭建數據模型,對未來某一周期內可能出現的問題進行預判、推理,實現長效預警、長時預測。推動學生畫像往“視”化走,創建“五位一體”大數據“學生畫像”系統,為教育工作者全面準確掌握學生個體及群體特征提供量化參考。推動學生服務往“深”化走,利用大數據平臺對學生的最優發展方案進行精準供給,為教育工作者推送相關學生的發展建議。推動學生預警往“智”化走,構建異常行為風險識別體系,研發智能預警系統,實現對風險事件的科學預判,推進教育管理的智慧化。
作為一項系統性工程,思想政治教育的內容包羅萬象,數字資源的迭代更新更進一步地豐富了新時代數字思政的內容域的廣泛程度。在“全方位育人”的內容域維度,一方面,數字思政的內容最終是要輸送到作為教育對象的學生群體之中的,因此,必須根據學生群體的特性進行分眾化供給和個性化調整,數字化技術的運用可以制定分眾化標準、對教育受眾群體進行細分,并及時調整初步分眾化供給方案,制定和實施個性化的教育培養模式。另一方面,數字思政的內容包括德、智、體、美、勞等多個方面,數字思政教育需要落實信息聚合和智慧融通,以數字化推動全方位育人場景均衡、全方位育人科學評價,促進五育并舉的發展。
隨著時代的發展,社會的進步,高校學生的思想特點、行為特點更新變化較快,新時代大學生群體的特征集中體現在:因網絡飛速發展帶來的信息獲取碎片化、在網絡時代中成長而思想個性化、接觸到大量多元文化而形成價值多元化以及越來越依賴網絡社交而形成的社交行為網絡化。在此背景之下,傳統的思政教育模式已經逐漸失去吸引力,不能很好地適應于當前學生的所需。所以,在數字時代下,思政教育要做好分眾化供給,根據不同類型學生群體的不同特點,用學生喜聞樂見的方式,有針對性、精準地開展思政教育,形成思政工作多層次、廣覆蓋、大實效,為不同群體的學生提供符合他們特征的有針對性的內容,形成思政教育內容供給側的良性輸出。
“思政教育分眾化”不僅要遵循學生成長成才的基本發展規律,更要體現思政教育的價值性,其實質就是要實現教育內容、方式的供給與教育受眾的個性化、差異化需求之間的對接。分眾化供給的實踐,從具體路徑上來看,首先要將受教育對象——即學生群體進行細分,對不同類型對象采取不同的教育方式、輸出不同的教育內容、依托不同的教育載體,按受眾需求開展“分眾化供給”的思政教育。這一過程之中,對于受教育群體的劃分標準是尤為關鍵的。可以按照外顯標準,對不同專業、不同政治面貌、不同民族的學生進行劃分;也可以按照個體習慣標準或是思維特征標準等進行區分,可以結合學校、學生的具體情況進行考慮,綜合考慮學生的思想狀況、精神狀態、心理特征和學習社交方式等因素,制定符合一定要求的分眾標準。在數字融媒時代,媒介技術、信息技術取得了長足進步,諸如云計算、大數據、區塊鏈等數字化技術的運用使得我們在進行教育受眾群體的細分工作時,在質量和效率上都有所提升。“分眾化供給”能夠更好實現思政教育內容供給有針對性,依據受教育對象的思想狀況,推進主流意識形態傳播,設置和調整符合學生群體具體需求和期待的培養方案,輸出更容易被其接受和理解的思政教育內容。
在蘇格拉底式教育中,教師與學生處于同等地位,需要喚醒學生的內在潛力及其無止境的探索中實現的自我[9]。在思政教育分眾化供給的基礎之上,思政教育工作者應當注意到整體性和個體性、一元性和多樣性的辯證統一。思想政治教育要堅持指導思想的一元性,同時,教育對象的多樣性使得其個性化的發展不容忽視,這就要求思政工作者必須要在分眾化供給的基礎上,堅持“尊重受教育對象的差異性”原則,在已有分眾供給的基礎上積極進行有針對性的調整,不斷提高思政教育的實效,同時還要注意防止某種個性、差異走向極端。當前時代信息豐富龐雜,外界因素的影響往往使得大學生的思想狀況和行為特征變化更頻繁、把握更困難,因此其思想狀況也往往呈現出多樣變動的特點。思政教育工作者要善于利用大數據等智能技術,用數字模型、智能化機制來預測、描繪學生需求,剖析社會需要,針對學生的個體化差異,及時調整初步“分眾化供給”方案,制定和實施個性化的教育培養模式。
一是個性化把握學生個體狀況。運用數字化技術動態追蹤、把握和分析學生思想狀態與行為習慣。運用大數據技術強大的信息收集能力,挖掘并分析學生的網頁信息瀏覽習慣、消費購物習慣等信息,再通過算法進行精確分析,梳理數據樣本并構建數據模型,從而梳理出不同群體間的差異,精準描繪學生畫像,把握學生個體間的個性化差異,針對個體特征和訴求,概括出“分眾化供給”下需要針對性調整的細節。
二是個性化調整教育方式方法。運用新媒體新技術使得思政教育工作活起來,推動傳統思政教育中的優勢方法同信息技術高度密切配合,增強數字思政教育的時代感。結合課程特色,靈活運用線上線下教育模式,打破時空限制,突出學生主體地位,回應學生個性化需求,增強教學交互性。把握網絡思政教育陣地,以線上教育方式開展理論學習,用好動漫、視頻等學生喜聞樂見的媒介傳播方式,以通俗易懂、趣味橫生的教學方式方法走近學生。用好高科技高水平智能交互設備,以更為沉浸、更為生動的配套教學設備,讓學生能夠在思想政治教育中發現樂趣、設身處地。更有特色、更貼近學生的教育方式方法,能夠在“分眾化供給”的基礎上,為學生提供更個性的思政教育方案。
“五育并舉”是我國新時代人才培養的重要目標,其是一個整體性的內容體系,旨在促進各類育人資源在更高水平上的優化配置[10]。2019年7月,中共中央、國務院頒布的《中共中央國務院關于深化教育教學改革全面提高義務教育質量的意見》正式提出“五育并舉”的方針。隨著數字化技術的發展,數字化在提高教育質量、推進教育發展等方面的作用日漸凸顯,是全方位育人實踐中的主要推動力之一,對培養綜合發展的高素質人才有著顯著成效。高效運用數字化工具,可以使得數字化在教學、學習、測試、評價和管理這五大教育環節中發揮重要的推動作用,促進五育并舉的發展,落實信息聚合和智慧融通,以“智慧+”推高、理細、落實全方位育人。
一是以數字化推動全方位育人場景均衡。五育之中的任何一個成分短缺或孱弱,都會使教育的整體功能受損,人的全面發展必然不可實現[11]。當前,教育教學在硬件設施、教學條件、師資力量等方面尚存在地區間、城鄉間、學校間的不平衡,依托人工智能、虛擬現實等新技術,德智體美勞教育可以突破時間空間的限制,最大化彌補資源配置的不均等、不平衡,足不出戶參觀教育教學場館、隨時聆聽名師大家課堂、自主制定體質健康鍛煉與監測方案等場景有了實現的可能,為全方位育人基礎配置均衡提供可能性。
二是以數字化推動全方位育人科學評價。五育并舉的效果同樣是數字思政運行的重要組成部分,高校可以探索通過智能數字化的手段,獲取學生在德育活動、學生成績、體育活動、美育活動和勞動教育方面的數據,從德智體美勞等方面實現對學生的全方位評價,再通過算法和數據模型形成對個人指標體系的總結和群體指標體系的分析,實現對學生綜合全面的評價分析。以數字化推動全方位育人家校協同,借助融媒體的呈現和交互方式,實現家庭與學校之間主體互聯、資源共享、信息流動,家校雙方在教育教學理念、學生個人成長特質等方面信息交流更通暢,育人主體參與者更為廣泛,育人場域也可實現從學校拓展至家。
數字技術與信息時代的來臨,為高校思想政治教育帶來了一場深刻的歷史變革。新時代數字思政已經成為大勢所趨,高校思政教育工作者必須深刻把握數字思政的運行機制。在此,“三全育人”為新時代數字思政的運行機制提供了理論模型與思考進路。為順應“全員育人、全過程育人、全方位育人”的理論進路,新時代數字思政同樣需要實現主體域聯通、時間域貫通與內容域融通,以此推動傳統思政教育與新型數字技術的機制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