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國體育后備人才研究熱點與演進分析
——基于文獻計量法

陳曉紅 田 靜 殷明越 徐成立

(1.華中師范大學 體育學院,湖北 武漢 430079;2.上海體育學院 競技運動學院,上海 200438)

2020年9月21日,國家體育總局與教育部聯合發布了《深化體教融合促進青少年健康發展意見》(以下簡稱《意見》),為我國實現體育強國與競技體育可持續發展指引了未來方向。我國在奧運賽場上從“金牌0突破”到“金牌總數第一”,僅用了不到40年,而體育后備人才培養在其中起到了重要的作用。基于此背景,本研究以中國知網(CNKI)為文獻數據來源,采用Cite Space V等軟件與文獻計量法對體育后備人才已有研究進行可視化分析與文獻述評。通過文獻的可視化分析,繪制出當前體育后備人才研究動態、熱點與演進的科學知識圖譜,并對演進歷程進行文獻述評,在此基礎上提出相應建議,為我國競技體育后備人才后續研究提供依據與參考,使得研究能與實踐深度融合,在體育強國的時代背景下實現出應用價值最大化。

1 研究設計

1.1 數據來源

以“體育后備人才”或“競技體育后備人才”為主題檢索詞在中國知網學術期刊數據庫(CNKI,https://www.cnki.net/)進行主題檢索,時間范圍=“所有年份”,期刊來源類別為全部期刊與核心期刊。在經過手動篩選與軟件除重后,最終得到有效文獻1496篇(其中來源于核心期刊的為431篇)。

1.2 研究對象

選擇《體育科學》《上海體育學院學報》《體育學研究》《體育文化導刊》《體育學刊》《中國體育科技》《武漢體育學院學報》《北京體育大學學報》《首都體育學院學報》《體育與科學》《沈陽體育學院學報》《天津體育學院學報》《成都體育學院學報》《西安體育學院學報》《廣州體育學院學報》《山東體育學院學報》十六篇體育核心期刊作為研究對象,時間范圍從20世紀80年代至今。

1.3 研究方法

1.3.1 文獻計量法

文獻計量法是對文獻在傳播過程中社會學特征進行量化。本研究運用中國知網(CNKI)學術期刊數據庫檢索結果可視化分析功能與Microsoft Excel 2016數據處理軟件對該主題的發文量變化情況、核心期刊來源與學科來源等內容進行文獻計量分析,最終將分析結果處理為圖表形式。

1.3.2 可視化分析法

科學知識圖譜能表現該主題的演進與結構關系,能提供可視化圖譜與顯示譜系序列,直觀顯示知識單元或知識群之間的網絡、結構與演化等諸多復雜關系[1]。本研究采用基于JAVA平臺的Cite Space V軟件,此軟件由美國德雷克塞爾大學的陳超美博士研發[2]。在國內的知識圖譜分析文獻中此軟件應用十分廣泛,相較于其他知識圖譜軟件,其有著分析類型多、圖譜繪制精美與支持中英數據庫來源等多種優勢。

2 結果與分析

2.1 我國體育后備人才發展動態

2.1.1 年發文量與學術關注度

將檢索得到的年發文量結果通過Microsoft Excel 2016處理得到以下趨勢圖(圖1)。其中,藍色柱形圖表示全部文獻的年發文量;紅色折線圖表示來源于核心期刊的文獻年發文量。通過趨勢圖可以發現我國體育后備人才相關研究發文量總體趨勢呈現波浪式增長,根據研究發文量的趨勢圖將其分為孕育萌芽(1986-2001年)、快速發展(2002-2015年)與穩步增長(2016至今)三個階段。

圖1 體育后備人才研究發文量趨勢(1986至今)

孕育萌芽階段(1986-2001年):這一階段國內關于體育后備人才研究發文量處于較低的水平,結合其研究被引趨勢圖(圖2)也可發現該主題受關注程度較低,這一階段總發文量為93篇,占全部文獻的5.79%,年平均發文量為6篇,該主題尚處于孕育萌芽。

圖2 體育后備人才研究被引趨勢(1993-2020年)

快速發展階段(2002-2015年):在2001年時我國成功獲得了2008年夏季奧運會的舉辦資格。與此同時,我國社會逐漸進入轉型期,傳統競技體育發展過程中的一些弊端開始顯現。因此,在2008年奧運會之前我國對體育后備人才研究發文量、學術關注度與相關研究被引量逐漸上升,2014年時年發文量達到了極值為134篇,而這一階段的總發文量為1018,占全部文獻的63.26%,年平均發文量為78篇。

穩步增長階段(2016至今):這一階段由于我國青少年體質健康逐年下降,導致學界逐漸把目光從競技體育領域轉向了學校體育領域,這一階段年發文量總體呈現小幅下降趨勢,階段總發文量為498篇,占比30.95%,年平均發文量為71篇。與此同時,通過趨勢圖推斷在未來該主題將會保持著持續上升發展態勢。

2.1.2 核心期刊與學科來源

通過中國知網(CNKI)學術期刊數據庫的可視化分析功能對期刊與學科來源進行分析,從而一窺該主題研究的主要核心期刊與學科組成。

根據發文量將核心期刊從高到低匯總于表1,由表1可知,《體育文化導刊》收錄的文章最多(97篇),占比達到了全部核心文獻數量的22.51%,通過進一步查閱這本期刊可以發現這本期刊是唯一的純社會科學類體育學術期刊,主要收錄一些體育文化、體育史與競技體育等內容的文章。主要的核心期刊來源于專業體育類院校學報,占比核心總發文量的61.48%。

表1 體育后備人才核心文獻來源代表期刊一覽表

2.1.3 核心合作網絡共現分析

核心合作網絡由高產研究機構與高產作者組成。通過Cite Space V軟件中的可視化功能將該主題全部文獻的機構與作者信息以可視化圖譜形式呈現。通過圖3能直觀發現,高等體育院校、師范類院校與地方體育局或俱樂部是體育后備人才研究的中堅力量,而合作網絡的密度較低(Density=0.0069),合作程度較為松散。目前的合作網絡組成形式主要分為“跨機構-多作者”與獨立研究兩種形式,而“跨機構-多作者”的合作形式僅形成了兩個較大的合作網絡,其中最大合作網絡群是上海體育學院為核心,與華東師范大學體育與健康學院等機構形成的合作網絡群;第二大的合作網絡群是蘇州大學體育學院為核心,與廣州大學體育學院等機構形成的合作網絡群。

圖3 核心合作網絡共現圖譜(1986至今)

圖4是高產研究機構與作者共現圖譜。由圖4左邊的研究機構共現圖譜可知,共有116個節點(N=116),但連線只有41條(E=41),密度較松散(Density=0.0061),機構間合作關系較少且緊密程度較低。其中,上海體育學院、北京體育大學與首都體育學院等研究機構發文量較多,影響力較強。而北京體育大學等機構均有過較強的發文突現時期,這表明這些高等院校在近年來對體育后備人才這一主題研究較多。與此同時,發現我國西部地區的研究機構較少,主要研究機構集中于我國發達地區。

由圖4右邊的作者共現與合作網絡圖譜可知,該主題研究作者較少(N=151),作者之間的合作較少(E=106),合作的程度不夠緊密(Density=0.0094)。僅存在四個較大的學術研究團隊,分別由周洪珍、馬志和、張健、蒲義俊為核心。最大的學術研究團隊由馬志和(湖州師范學院體育學院)為核心,與劉煒、戴建、顧晨光等5人共同組成,該團隊主要研究江、浙、滬地區競技體育后備人才的主要因素、現狀與改革對策;第二大的學術研究團隊由周洪珍、劉慶山等3人共同組成,該團隊主要研究廣東等六省市競技體育后備人才培養狀況比較、培養投入產出效益與培養發展對策等內容。與此同時,楊樺等著名學者是以小型合作網絡的形式進行研究。除此之外,大部分的學者仍處于“獨立研究”的狀態,這樣并不利于研究成果的產出與影響力的提高。

圖4 高產研究機構與作者共現圖譜(1986至今)

2.2 我國體育后備人才研究熱點

關鍵詞能對文獻內容進行高度概括與集中凝練,若體育后備人才研究主題中某些關鍵詞的頻次出現較高或中心性較高,則可推斷此關鍵詞為體育后備人才主題中的研究熱點與前沿。表2直觀顯示了體育后備人才主題研究中排名前10頻次與中心性的關鍵詞。根據頻次發現該研究主題出現頻次最高的為“體育后備人才”(861),“競技體育”(528)與“后備人才培養”(331)排名第二與第三,“體教結合”(146)等關鍵詞分列其后;根據中心性發現該研究主題中心性最高的為“體育后備人才”(0.38),“競技體育”(0.27)與“體教結合”(0.24)排名第二與第三,“可持續發展”(0.23)等關鍵詞分列其后。值得注意的是,關鍵詞出現的頻次高并不代表其中心性高,“體教結合”出現頻次僅有146次,但其中心性卻達到了0.24,與出現528次的“競技體育”(0.27)相差無幾。這表明高中心性關鍵詞(>0.1)是體育后備人才研究中科研人員需要關注的前沿熱點,應結合高頻詞關鍵詞,對體育后備人才研究進行審視與分析。

表2 體育后備人才主題高頻及高中心性關鍵詞一覽表(1986-2021年)

通過圖5能將目前體育后備人才關鍵詞共現圖譜分為四個知識網絡群。

C1關鍵詞共現網絡群·體育后備人才:這一關鍵詞共現網絡群中的主要關鍵詞包括:“學校體育”、“青少年體育”和“學訓矛盾”等,結合文獻資料發現這一關鍵詞共現網絡群多為從宏觀視角對體育后備人才進行研究,探討了體育后備人才的含義、演變與其相關政策解讀,為該主題開篇布圖,對后續進行體育后備人才中的各個問題與細節研究中奠定基礎。

C2關鍵詞共現網絡群·競技體育:這一網絡群中關鍵詞包括:“運動員”、“教練員”、“可持續發展”以及各個運動項目,查閱資料發現運用科學發展觀指導“競技體育可持續發展”一直是我國學者長期以來研究的熱點與想要達成的目的,與此同時,運動員、教練員與運動項目作為競技體育中的靈魂,自然成為了其研究熱點與中心,而體育后備人才最終目標便是實現競技體育可持續發展。

C3關鍵詞共現網絡群·后備人才培養:這一網絡群中關鍵詞包括:“舉國體制”、“體育強國”、“以人為本”以及各個省份,其中,“舉國體制”與“體育強國”為頂層戰略設計與建設目標,而“以人為本”則是體育后備人才培養中指導思想之一,該網絡群中的主要文獻以各個省份為代表進行了具體、微觀的研究,探究各個省份體育后備人才的培養現狀、模式與對策。

C4關鍵詞共現網絡群·體教結合:這一網絡群中熱點關鍵詞包括:“體教融合”、“教體結合”“青少年體育俱樂部”與“文化教育”等,“體教結合”于上世紀80年代提出,最初便是解決運動員的文化職業教育與就業出路問題,該關鍵詞經歷了體教結合→教體結合→體教融合→深化體教融合的嬗變,在發展的過程中與體育后備人才研究聯系十分緊密,這也是為何“體教結合”這一關鍵詞頻次不高但中心性強的原因。

圖5 高頻關鍵詞共現圖譜(1986至今)

綜上,在深化體教融合背景下,應注重體育后備人才培養的關鍵期,提高“家校社”合作與培養質量以及協作機制,加強體育與教育兩部門緊密合作,凝聚核心力、競爭力,使多方力量共同參與、共同推進體育后備人才的建設,推動學校體育與競技體育工作,激發學生參與體育運動的興趣,發掘特長生的運動能力。為體育強國打下牢固基石,建立完備后備人才梯隊。

2.3 我國體育后備人才研究演變歷程與文獻述評

由圖6(關鍵詞聚類時間線圖譜)和圖7(關鍵詞突現圖譜)可直觀了解體育后備人才研究主題的演變歷程。不難看出體育后備人才研究大致經歷了“1986-2001年”、“2002-2008年”、“2009-2019年”與“2020年至今”4個演變歷程,對體育后備人才各個演變歷程進行分析與文獻述評。

圖7 關鍵詞突現圖譜(1986至今)

2.3.1 初萌芽:開篇布局時期(1986-2001年)

這一時期的研究是圍繞“后備人才問題”展開的,相關研究主要包括后備人才的現狀、培養目標和影響因素三個方面。1985年舉行的全國首屆青運會上,由于浙江省成績欠佳,引起了凌平的注意,由此他對浙江省體育后備人才的現狀與問題進行了剖析,認為訓練體制結構、運動項目設置與后備人才比例失調等問題導致了體育后備人才嚴重不足,需要進行深度改革。[3]在體育后備人才的培養目標上,一項針對全國83所試點校的調查認為體育后備人才必須“全面發展”與“學有所長”,而這也是試點校各項工作的中心目標。[4]對于后備人才培養的影響因素,韓魯安認為現行的競賽制度在核心效應與輸送獎勵等環節上均不相匹配,競賽制度是影響與制約體育后備人才選材數量與訓練質量的重要因素,我國體育競賽制度亟待改革與創新。[5]

2.3.2 謀發展:體教結合時期(2002-2008年)

這一時期的研究主要是圍繞“后備人才培養”的體制、培養模式等方面展開,還包括具體現狀及對策。其中,逐步提出“合并體校”、“推行校園俱樂部”與“大-中-小一條龍”等設想。黃香伯隨后從“大-中-小一條龍”模式與“體育俱樂部社會化模式”長期并存這一觀點豐富了上述設想,并指出應依托社會或企業力量。[6]值得注意的是,世界許多競技體育強國(如德國)也是通過“學校+社會/企業”的模式培養精英體育人才。學者除了對我國體育后備人才培養進行宏觀研究之外,也對各個省份開展了具體的現狀調查。

除此以外,我國學者對經濟欠發達地區(四川、云南、貴州等12省)學校培養體育后備人才也進行了理論研究,認為應依托“西部大開發”的時代機遇,發掘農村學生運動員的潛力。[7]與此同時,也應加強少數民族傳統體育項目中的運動員人才選拔與教練員隊伍建設,扎根西部,努力開創新局面。

2.3.3 固根基:后奧運會時期(2009-2019年)

這一時期主要圍繞體育后備人才前期出現的問題展開,相關研究包括體育后備人才的發展方向、解決策略、運行模式等。2008年北京奧運后,仍然存在著體校缺文化、普通學校難出運動員與運動員就業出路難等諸多問題。因此,江蘇省率先提出“教體融合”,要求教育與體育兩部門相互合作以培養全面發展的競技體育后備人才。[8]基于此,翟豐就該情況提出了以省隊與學校聯合建立專業運動隊這一設想,并認為其可以實現體育系統與教育系統之間的優勢互補。與此同時,翟豐進一步指出這一設想有兩種具體的運行模式。一種是體育院校與國家運動隊建立訓練基地,另一種是高校和省隊聯辦運動隊。[9]

上述研究討論了后奧運時期體育后備人才的培養依托學校與教育系統的重要性,但運動隊建在學校這一想法與建議注定面臨著諸多制約因素。競技體育后備人才是否回歸學校,具體情況還應具體分析,白喜林在研究中表明競技體育后備人才應多元化, 多軌并行的體育后備人才設想在看似綜合了“競技體育回歸學校”的雙方意見,但是卻未考慮到學校體育的缺失、人口紅利的消逝與社會體育的良莠不齊等因素,雖然當下看來存在諸多問題,但在當時這一觀點的確也推動了體育后備人才培養觀點的持續發展與創新。[10]相比過去體教結合重點研究業余體校的體育后備人才培養,后奧運時期的體教融合則將后備人才培養研究重點放在了高校與學校,同時逐漸從關注競技成績轉變為關注運動員健康成長,尚有不足的是專家與學者的研究多集中于對理念與內涵的解讀,對基層的實踐研究較少,特別是欠發達地區。體教結合最初的任務之一便是要解決體育后備人才的學訓矛盾與文化教育,但隨著研究的演進,發現學訓矛盾的根源十分復雜,并非簡單的大規模“文化補課”就能解決的,而且盲目強制運動員兼顧文化學習,將會導致訓練與文化學習進退兩難的局面。

2.3.4 開新局:體教融合時期(2020至今)

這一時期主要圍繞體育后備人才治理問題、發展模式方面展開。柳鳴毅在研究中認為新時期體育運動學校應從“管理”轉變到“治理”,以形成開發與多元的公共體育事業,促使治理體系精準化,順應新時期體教融合全面深化改革的需要。[11]與此同時,體育后備人才的培養基地目前早已不再局限于體校,而是在探索中發現了我國體育后備人才可以通過院校化、市場化與社會化三大路徑實現院校化、雙高模式與校企等七種模式,而這七種模式也是新時期體教融合背景下對傳統體教結合培養體育后備人才模式的創新與轉化。[12]推進新時期體教融合競技體育后備人才培養在模式創新之余,還應關注發展路徑的建設。強化“以人為本”的思想,把育人作為終極目標,兩部門應形成合力共同服務于青少年的健康成長與全面發展。

體育后備人才培養在過去、現在與未來的發展中都將存在諸多現實困境,雖然《意見》與專家的解讀描繪出了一幅“新圖景”,但體育后備人才當前仍然存在著一些“老問題”。劉波認為體教融合中的“體”與“教”不應該描述為“體育”與“教育”,因為“體育”本就是“教育”的一部分[13],而是應該描述為國內的“體育部門”與“教育部門”,這也間接導致了目前頂層政策導向不清晰的問題。體教結合的在過去發展過程有很大一部分屬于名存實亡的狀態,只有個別憑借著資源優勢與機遇獲取了成功,因此新時期體教融合難以借鑒這種模式。與此同時,目前基層的人才選拔與訓練方式都存在著一定的不足。[14]在訓練方式上,目前存在爭議的議題有早期專項化、“人海戰術”與教練員執教素養等問題,而這些則會導致培養出的體育后備人才質量較低,降低了大眾對“練體育”的認可度,從而加深了對“練體育的難有出路”這一刻板印象,不利于我國競技體育可持續發展。

3 結語

我國體育后備人才年發文量呈波浪式增長,分為孕育萌芽階段、快速發展階段與穩步增長階段三個階段,學術關注度呈現“前低后高”,預計未來將保持上升趨勢。在未來應依托建設體育強國的時代機遇,加大體育后備人才研究力度,從宏觀創新培養模式,從微觀發掘內涵理念。加強學科交叉融合,運用定性分析結合定量評價的范式加強對體育后備人才案例跟蹤、模型構建與科學訓練的實證研究。

合作網絡之間較少而松散,僅形成了兩個較大的核心合作網絡群。高產科研機構以上海體育學院為代表,機構間跨區域合作較少,我國西部地區科研機構較少;作者共現網絡僅存在4個較大的學術合作團隊,以馬志和等人為代表,多數作者處于“獨立研究”狀態。接下來應增加“跨區域、跨機構、跨學科”之間的科研合作關系并提高合作的緊密程度。

研究熱點主要集中于體育后備人才宏觀研究、體育后備人才培養與競技體育等方面。未來應在此基礎上不斷衍生與創新,結合“體育強國”與“體教融合”時代背景,將成為該主題發展的主要推動力。

主題研究演進經歷了4個時期:開篇布局時期(1986-2001年)、體教結合時期(2002-2008年)、后奧運會時期(2009-2019年)與體教融合時期(2020-至今)。接下來應在深化體教融合背景下不斷探索出符合新時期具有中國特色的競技體育后備人才培養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