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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書目著手的解放社出版活動考

2023-11-04 15:32:11吳永貴郭艷紅
編輯之友 2023年3期

吳永貴 郭艷紅

【摘要】基于書目的內容、結構與文本周邊皆可為出版機構研究提供參考,文章從書目著手,旨在對重要紅色出版機構——解放社展開考察。解放社是中共中央在延安創建的第一家出版機構,出版實踐上,面向全域對黨的領導人言論與黨的指導理論進行規模化生產與傳播,出版物內容與形制高度關聯中國共產黨的政治文化與政治生態,并因時應勢進行變更與調適。作為中國共產黨最高層級的出版機構,解放社承擔翻印定本的出版工作以及后期發揮統一出版的功能。戰爭環境與政局的高度流動客觀造成解放社虛實結合的機構形態,而出版權威象征則是虛設機構始終沿用的內在動因。

【關鍵詞】解放社 書目 出版活動 機構形態

【中圖分類號】G238 【文獻標識碼】A 【文章編號】1003-6687(2023)3-091-09

【DOI】 10.13786/j.cnki.cn14-1066/g2.2023.3.013

中國共產黨自誕生以來便十分重視出版宣傳工作,其特征是不以營利為目標,將出版視為理論宣傳與輿論引導的工具,與武裝斗爭相互配合,在沒有硝煙的戰場致力于建構自身與消解敵對政權。解放社作為中共中央在延安創建的第一家出版機構,在中國共產黨出版史上占有一席之地。近現代出版史書寫中對解放社多有涉及,總其意為“解放社是中國共產黨出版馬列著作和重要軍事政治讀物的權威出版機構”。①這些幾成標準的結論,雖對解放社的出版活動與機構特征不乏描述和歸納,但相關歷史細節尤其是伴隨解放社不同生命周期的出版安排和政治運作,同樣值得關注。本文以前行研究為起點,嘗試從多個維度對解放社展開解讀:解放社的出版物概況與機構形態如何?究竟是何種性質的出版機構?在血與火交織的巨變年代,解放社的出版活動呈何面向?其中有何轉變以及如何轉變?解放社發揮了怎樣的政治和文化功能?

一、基于書目史料的出版機構研究

囿于戰時特殊的條件與環境,解放社早期相關的文獻資料鮮有保存,要刻畫其面貌,歸納其性質,需另辟蹊徑。書目作為文本內容的保存載體,不僅可供受眾閱讀與接受,具有知識價值,而且為研究者提供整體意義上的文化發展脈絡和知識學術圖譜,因而具有學術價值。[1]具體而言,書目的內容可視為出版機構出書輪廓的整體再現,在時間維度上宏觀呈現出版機構的生產軌跡。文章通過回溯的視角,梳理哪些文本是反復再版重現,哪些文本是初版之后隱入塵煙,而那些在特殊年代被頻繁征用且始終未曾退出的文本,必然是頑固地與現實發生著聯系。進一步將所有書目整合成一個結構性的整體進行分類統計,其豐富意涵在于,清晰地展示出版機構側重的圖書類型,以及哪些類型是不涉足的,其選擇的依據可視為出版機構價值取向的投射。

書目的正文本可提供有關出版的時間線索與價值取向,而附著其中、獨立于作者寫作的其他文字都是文本的組成元素,其共同參與出版導向、策略、程序的表達。結合版權頁上的作者信息能夠歸納出核心作者群體,再關聯作者的身份、職業、主張、黨派等信息,判斷出版機構的基本導向。前言、后記、例言、序跋等正文本不能或不便盡言的陳述,封面封底有關“標準本”“干部必讀”等具有鮮明指示意義的標識等,均在已完成文本之外指導書目如何更好地被使用與接受,是出版意圖的直接體現。而那些有關印數與版本的數字,是評價書目影響力和機構出版能力的依據,同時還可結合版本的先后順序分析出版機構間的層級關系,在由眾多出版機構構成的網狀系統中定位某一特定的出版機構。書目中標注的出版地點與經銷分銷地點、叢書項甚至紙張類型等信息,都可視為具體出版環境下的主動安排,由此管窺機構的出版實踐。

基于書目的內容、結構與文本周邊都可為出版機構研究提供參考,立足于新聞出版史,從書目著手來建立對解放社的整體認知就具有了可行性。解放社是由中國共產黨創辦的紅色出版機構,其出版活動烙有深刻的政黨政治印記,在不放棄其出版史上的文化生產意義的前提下,將解放社置于廣闊的革命史與黨史視野,有利于深入體察政治文化生產過程中政治力量的運作機制及其背后的邏輯。事物的特殊性往往在比較中顯現出來,要追問解放社的屬性與特征,則需引入比較的視野。解放社是一個政黨類型的出版機構,可將同為政治性出版的其他出版機構、從商業利益角度出發的民營出版納入比較范圍,先把解放社鮮明的特性敘述清楚,再深挖這個機構的內在邏輯,以更加多面、深刻地把握研究對象?!吨袊伯a黨抗日根據地與解放區書目史料叢刊(1937—1949)》①收錄相關書目1.7萬多種,每種書目包含書名、編作者、出版地點、出版機構、出版時間、版次、頁碼、開本、價格、印刷量、叢書、內容提要等信息,該套叢書是本文數據計量的基礎史料。

二、面向全域的紅色出版機構

解放社是中共中央在延安創建的第一個出版機構,隸屬于1937年1月恢復工作的新聞出版領導機構——中共中央黨報委員會,與新華書店(初稱新華書局)、中央印刷廠、《解放》周刊、《新中華報》、新華社等為平行關系。1937年4月24日,中共中央政治理論刊物《解放》周刊創刊,解放社作為周刊的出版者第一次公開出現,職是之故,解放社早期亦稱解放周刊社,1938年以后統一以解放社之名行世。②

解放社創建伊始就有明確的出版任務,承擔著極為重要的內容出版工作。在本土著述上,解放社致力于傳達中共中央的政治主張和領導人言論,其作者群體包括毛澤東、張聞天、王明、劉少奇、朱德、葉劍英、彭德懷、任弼時、李卓然、董必武等黨、軍領域的負責人。在譯著上則專注于理論闡述,尤以革命導師馬克思、恩格斯、列寧、斯大林經典譯著為重,解放社出版的168種譯著中,有117種出自馬克思、恩格斯、列寧、斯大林。中共中央、軍總部曾先后在《新華日報》《解放》周刊刊登啟事,規定“凡關于本黨文件,本黨領導人之著作和言論,以及關于本黨的歷史材料及領導人傳記等”,“關于本軍過去及現在的小冊子和書籍,以及關于本軍負責人之著作言論或傳記等”,均委托“中國出版社及延安解放社印行”。[2]中國出版社與解放社分別公開設于國民黨統治區與中國共產黨實際控制區,一南一北,遙相呼應。啟事本意是為打擊市面上泛濫的各類非法出版物,但也在事實上明確賦予了解放社官方指定的出版身份,亦即在中國共產黨實際控制區域內,解放社是唯一被公開承認的具有黨、軍相關出版權限的出版機構。

解放社存世的十五年間(1937—1951)①共出版圖書280種、期刊2種。將其出版圖書置于中國共產黨出版系統中進行橫向比較,能更直觀地呈現解放社的出版體量(見表1)。1937年黨的出版物中近74%由解放社出版,1938年也有58%的比重。隨著出版能力的提升,黨的出版物總量持續增加,但出版機構數量也在遞增,每個出版機構的平均圖書產量一直穩定在三至四種,解放社的出書量遠遠超過平均水平。再結合早期出版環境,在交通閉塞、經濟文化落后的陜北,紙張、油墨、印刷器材等物質資源稀缺,黨的權威理論刊物《解放》周刊出版至第3期仍有部分字符缺漏,不得不以符號“×”代替漢字排印。[3](11)中國共產黨對全黨出版工作的安排必然是全盤考慮的,在出版力量薄弱的情況下,解放社貢獻的出版成績顯示出其在黨的出版系統中所具有的特殊的文化生產定位。

解放社具有重要的政治和文化身份,還在于其面向的政治意義上的輿論空間。擅長鼓動和開展群眾工作的共產黨人,在各個革命時期都重視對外宣傳和對內說服工作,但只有在國共合作初步達成后,公開宣傳活動才具有合法性依據。1937年9月22日,國民黨中央通訊社發表《中共中央為公布國共合作宣言》,事實上承認中國共產黨在全國的合法地位。這一前提下,中國共產黨開始公開借由書報刊在國民黨統治區參與話語權的爭奪,其開展路徑是雙管齊下的:一種是直接在國民黨統治區建立新聞出版機構,如中國出版社、新華日報館,另一種是先在中國共產黨領導的抗日根據地內出版書刊并制作紙型,隨后運輸到國民黨統治區發行或翻印。后者受制于戰時交通阻塞與國民黨多從派系私利立場出發的圖書審查,連發行網絡廣布的新華書店版圖書也很少能以本尊面目流通至國統區,解放社雖設立于中國共產黨控制區,但至少在名義上能在國統區公開面世。

全面抗戰初期,解放社出版的圖書面向全域流通。結合圖書版權頁提供的出版地點及紙張等信息,可以判斷解放社有部分圖書曾在當時的陪都重慶印發,如《戰爭中的日本帝國主義》《法蘭西內戰》《哲學選輯》。③中國第二歷史檔案館研究員張克明曾輯錄民國時期查禁書目,書目詳細著錄有各地送審者信息。解放社不僅是在1937—1949年間被國民黨查禁圖書最多的三家出版機構之一,④其出版物還先后被武漢、重慶、廣東、福建、江西、廣西、陜西等省市的圖審處送審。結合查禁數量與送審區域,可以判斷解放社抵達的輿論場域實已超過中國共產黨管轄的抗日根據地,代表中國共產黨面向全國發聲。

國共關系在皖南事變后發生了實質性轉變,共產黨公開在國統區開展出版發行活動幾無可能,解放社的出版空間也不得不轉向黨的實際控制區域。從出版圖書結構看,宣傳口徑對內的解放社依然以黨的文件文獻與馬列主義理論為主要圖書類型,這兩類圖書是分屬革命實踐與革命理論上的指令、指示與指導性論著,其讀者設定依然是全域性的,面向整個抗日根據地與解放區。這種出版模式區別于同為政治性出版的新華書店。新華書店在1939年獨立建制后,以其獨有的總—分店模式向全國邁進,并以區域地理位置命名,如膠東新華書店、太岳新華書店等,建立起龐大的書店超級聯盟組織。[4]因能將觸角延伸至地方,新華書店的書目也更加豐富,在覆蓋解放社出書結構的基礎上,順應地方文化傳統與讀者閱讀慣習,生產多樣化的本土作品。但這并不意味著解放社的出版功能被新華書店弱化甚至取代,解放社依然肩負著核心論著的出版。如果說新華書店是一個既面向全域也面向地方的綜合性出版機構,那么解放社則是始終立足于中共中央、聚焦出版活動的全域性出版機構,由此構成其獨有特征。

解放社作為政黨類型的出版機構,一切出版活動以政黨利益為出發點,又使其區別于一般的商業性出版。解放社版圖書除專注于政治性議題外,還具有偏向性:為革命活動提供理論依據與可執行框的馬列主義、毛澤東思想類圖書占比過半,語言文字、自然科學、綜合性圖書卻絲毫無涉。這種純粹單一的出版結構,內在地顯示了出版活動對政黨政治的歸屬,其出版物不是作為一種知識來豐富文化,而是以政治文化的有機組成部分服務于政黨。民營出版機構則不同,以中華書局為例,其出版活動針對所有文化領域開放,圖書類型多元,同時著重于經濟與社會效益高的文化教育、文學藝術與綜合性圖書。[5]中華書局雖也出版馬列主義書籍,但這是基于議題本身所蘊含的市場價值與社會閱讀需求,在商業盈利驅動下將馬列主義視為對中國發展具有參考價值的諸多學說之一。同樣從事文化生產活動,因分屬不同主體,在各自出版導向下呈現出了不同的出版特征。

三、出版內容映射政黨工作重心的調整

面向全域對黨的領導人言論與黨的指導理論進行規模化生產與傳播,不僅從出版權限上將解放社置于黨的出版系統中的最高層級,也意味著解放社的出版活動高度關聯中國共產黨的政治文化與政治生態。借由解放社的出版內容,可以體察黨的政治話語體系的變更與調適,以映射黨在不同時空背景下的工作重心與調整概貌。

1. 經典理論教育與抗戰宣傳(1937—1940年)

政治路線確定之后,干部就是決定因素,教育干部迅速轉變斗爭方式、學習新的策略和新的工作方式,成為黨的戰略任務。理論在共產主義革命中具有先導性意義,理論教育也因此被視為干部教育的基礎內容。張聞天率先提出“學習馬列主義理論是刻不容緩的任務”,[6]此舉得到毛澤東的積極響應,特別強調“中央委員和高級干部尤其應當加緊研究”。[7](533)解放社早期以馬列主義著作為最主要出版類型(見表2),內容涵蓋馬恩列斯關于哲學、政治經濟學、科學社會主義、軍事與文藝等領域的著述。其中叢書出版尤為矚目,解放社先后編印有“列寧叢書”《列寧選集》(16卷)、“馬克思恩格斯叢書”(10種)、《斯大林選集》(5卷)。從出版的視角看,書籍的物質形式往往會影響閱讀與接受,馬列主義著作以集體性的方式出版,即在各單行本間建立一種聯系,使之秩序化與組織化,達到影響力和示范性倍增的效果。相較于單行本,叢書更能呈現出版者意圖,呼應時代的背景。解放社以叢書形式出版馬列主義著作,反映了該階段對馬列主義經典理論的推崇,并試圖通過出版強化文本的厚重感與規模感。

由于解放社在這一階段是面向全國開展出版活動的,將黨的抗日戰爭方針和主張傳遞到國統區有很大的實現空間。解放社契合中國主流政治語境,出版了大量抗戰題材圖書,叢書有“抗日民族統一戰線指南”(10種)、“抗日戰爭叢書”(5種)、“抗戰的中國叢刊”(5種)、“時事問題叢書”(2種),單行本有《救中國人民的關鍵》《關于團結救國問題》《抗日民族統一戰線教程》等。這一系列圖書多為中國共產黨領導人講話與報告結集版,一方面,對抗日民族統一戰線、抗戰形勢、戰術與戰略等問題做詳細分析,并提出可行性方略,指導全民參與抗戰;另一方面,揭露日本帝國主義對中國的軍事與政治進攻、在淪陷區的暴行等侵略行徑,激發全民族的抗戰意識。尤其是有關抗日民族統一戰線主題,解放社著重出版了10卷本的《抗日民族統一戰線指南》。中國共產黨除了聯合國民黨共同抗日外,還爭取一切“中間勢力”,[8]以贏得最廣泛的關注與支持,這對于剛剛在陜北站穩腳跟的中國共產黨意義重大。

2. 政治學習與馬列主義選本(1941—1945年)

解放社所屬地延安的出版事業,受國民黨經濟封鎖、日偽“三光政策”以及陜甘寧邊區干部激增、通貨膨脹嚴重[9]等內外多重因素的制約,從1941年開始進入調整階段。解放社的書刊出版數量在這一階段呈下降趨勢,《解放》周刊于1941年8月31日正式停刊,出書結構也有較大調整(見表2):一是馬列主義、蘇聯、抗戰題材圖書占比較上一階段有所降低;二是有關黨的文件文獻、政策指示類圖書的比重明顯增加。

黨的指導思想馬列主義、與中國共產黨有著天然血親關系的蘇聯、民族危機深重背景下的抗戰,理應為出版重點,這三類圖書比重降低并非其不再重要,而是讓位于更加緊迫的戰略目標——形塑黨內政治認同與意識形態權威。時值內憂外患,建設黨內自上而下的高度政治認同與組織團結尤為關鍵,而認同與團結的基礎是全黨對毛澤東路線正確和思想權威的共識。[10]解放社將有限的出版資源集中于毛澤東著作方面,出版了《經濟問題與財政問題》《在延安文藝座談會上的講話》《中國革命與中國共產黨》《論持久戰》《論聯合政府》等。還有眾多由解放社首開其端的整風學習文件,如《改造我們的學習》《整頓學風黨風文風》《反對黨八股》以及三個版本的《整風文獻》等。整風運動必不可少的環節是閱讀與研究整風文獻,并越來越多地集中于毛澤東著作,[11]解放社對相關著作的出版,既是生產政治學習文獻來配合這場全黨范圍的教育運動,也是借助自身的出版身份強化圖書的政治等級。

值得一提的是,這一階段解放社版馬列主義著作的出版樣態也發生改變,由原先系統性叢書出版轉向單篇文章選摘的單行本。選本的要點在于,文本內容脫離源文本的意義空間,依循編選者提供的價值標準進行取舍、排序與重組?!恶R恩列斯思想方法論》為當時選本的代表,由中央政治研究室和中央研究院文化思想研究室負責編選,由毛澤東負責最終修訂。卷首的編者例言陳述了編選依據與目標:“本書是在我黨中央和毛澤東同志反主觀主義、反宗派主義、反黨八股的號召下編纂起來的。目的是……整頓我黨的學風、黨風和文風,為中國革命的勝利而斗爭?!盵12]馬列主義經典著作卷帙浩繁,給定主題“思想方法論”,以選本形式出版,將原典中符合中國共產黨當下所需的基本觀念和原則抽取出來,并納入意義框架,服務于當下。馬列主義選本是在毛澤東關于改造全黨學習報告后衍生出來的常見出版方式,旨在結合中國革命具體實踐來學習理論,杜絕抽象的、無目的的、單純的學習。[13]馬列主義著作出版樣態調整,也只是這一政治環境下的調適性產物。

3. 馬列主義重版與蘇聯譯介(1946—1951年)

抗戰結束,內戰繼起。國共攻守易勢轉向下,隨著軍事上的勝利推進,中國共產黨手里那幅標滿紅色箭頭的中國地圖也在徐徐展開。與軍事同步,越來越多擁有優良印刷和出版設施的城市被納入中國共產黨政權管轄范圍,為解放區的出版事業注入了強勁的發展力量。解放社經歷了解放戰爭初期的低谷期,由延安轉移至石家莊,并從1948年下半年再次開展規模化的圖書生產活動,出版版圖逐漸向全國輻射。

馬列主義及相關理論著作的出版量迅速回升,尤其是對當下革命實踐具有現實指導意義的論著被反復再版,且印刷量極大。如《社會發展簡史》《政治經濟學》《共產黨宣言》分別再版60次、27次、22次,分別累計出版1 048 000冊、394 000冊、261 000冊。上一階段出版量退居次位的馬列主義理論著作,此時以絕對占比再次躍居出版量之首(見表2),這種轉變與該階段的干部教育相關。伴隨大中城市相繼解放,中國共產黨需要大批干部來開展入城和接管工作,亟須加強黨員干部的馬列主義理論教育以堅定思想、杜絕無紀律無政府狀態以及指導收復工作??紤]當時黨的整體理論水平準備不足問題,由毛澤東提議、胡喬木與張仲實擬定,后來影響深遠的“干部必讀”叢書在這一背景下由解放社出版。

事實上,解放社在1946—1951年的出版活動主要圍繞譯著展開。其間新版圖書92種,譯著達73種,黨的政策文件類圖書以再版為主,由解放社首版僅有3種。 譯著內容除上面提到的馬列主義理論,還有蘇聯相關著作的譯介,其中出版最系統的是新中國成立前后編譯的蘇聯各科研究提綱書系。該書系原為蘇聯黨校教材,涉及蘇聯的哲學、政治經濟學、歷史、國際關系、文學、新聞學等多個領域,解放社在翻譯時重新拆分與增補,將原版13種圖書擴充為16種。卷首還有中共中央宣傳部所作的前言,強調“供黨內參考,不得遺失或外傳”。[14]解放社以如此體量與規格出版蘇聯相關譯著,也是受制于既定的國際關系和世界政治的大格局,即將創立新政權的中國共產黨需要對戰后國際形勢作出回應:“走俄國人的道路——這就是結論”,“欲達到勝利和鞏固勝利,必須一邊倒”。[15]出版活動始終從屬于政治工作的解放社,這時大量譯介蘇聯作品也是呼應其時黨的外交政策。此外,解放社從1949年10月2日起還參與國際刊物《爭取持久和平,爭取人民民主!》中文版的出版,該刊是歐洲社會主義國家為一致行動而組建的共產黨和工人情報局的機關刊物,亦是解放社自《解放》周刊之后出版的唯一一種期刊, 旨在加強中國與社會主義陣營國家的聯系而不至陷于孤立。[16]

四、提供翻印定本與統一出版

起步于陜甘寧邊區的中國共產黨出版事業,在黨中央“每個根據地都要建立印刷廠,出版書報”[7](769)的號令下,逐步向新開辟的根據地與解放區延伸,并在胡宗南進攻延安前,形成以延安為中心、在各地區遍地開花的出版圖景。由于各根據地長期處于相互隔離、塊狀分割狀態,版權共享成為維系各地區間出版協同的有效路徑,主要由黨中央所在地延安向各根據地輸送樣書和紙型,再由當地翻印。版權共享這一特殊行為,是戰時環境下個人與機構自覺服務于集體利益與政黨利益的普遍現象。解放社作為黨的主張與意志的直接出版者,被譽為“全國出版界的權威”,[17](435)因而也成為向各地區提供翻印定本的權威出版機構。

據筆者統計,解放社在新中國成立前出版的234種圖書被抗日根據地與解放區翻印的就有190種。先后翻印過解放社版圖書的機構達1 527個,位居前列的依次為:新華書店及其分支店、東北書店、大眾書店、冀魯豫書店、冀南書店、華北書店、太行群眾書店、光華書店、晉察冀日報社等,可知解放社直接影響范圍的廣泛。與此同時,解放社除少量翻印來自蘇聯的中譯本及新華書店版圖書,極少翻印其他地方級出版機構的出版物。解放社與地方出版機構間垂直、單向的圖書流動,本質上是黨在源頭上確立輿論方向,使分散的各地方統一于黨中央的領導之下,確保中央與地方的出版主旨統一與步調一致。從翻印的圖書內容看,毛澤東著作位居前列,在解放社被翻印次數最高的前10種圖書中占了4種(見表3)。毛澤東著作的多次翻印與再版既是基于文本內含的政治價值,借力出版使之在時間與空間維度上持續延伸與延展,同時也折射了黨選擇將其主流化與經典化的主動安排。

由于各地區采取自編自印與版權共享方式來發展自身的新聞出版事業,當解放戰爭后期黨的出版工作走向集中時,版本混亂、內容相互抵牾等問題愈加凸顯,統一出版工作逐漸提上日程。1949年3月,黨的出版工作正式劃分為兩個系統:“一為解放社,專一出版黨的各種文件書籍;一為出版局,是國家企業機構,出版黨文件以外的其他書刊和教科書?!盵18](50)自此,解放社正式被指定“專門做代表黨的出版工作”,[18](40)開啟統一出版征程。

統一出版先從統一版本開始,解放社版標準本應時而生。標準本與翻印定本不同,后者的提供者相對開放,解放社、新華書店、東北書店皆可承擔,標準本則是限定某一個出版機構出版的某一個版本為翻印定本。解放社版標準本始于《目前形勢和我們的任務》,該書初版本由解放社編輯、華北新華書店出版。1949年6月解放社在該版本基礎上再出新版標準本,并在卷首特別提示:“現在經新華總社根據原稿校對,由解放社編印成冊,作為標準本。本版系根據此標準本翻印,和過去有不同之處,以此為準?!盵19]解放社出版的標準本,影響最大的當屬上文提及的“干部必讀”叢書。該叢書收書12種,除《列寧斯大林論社會主義經濟建設》《列寧斯大林論中國》是初版,另外10種在未被列入叢書之前就已由解放社出版過。此次出版,不僅由中央宣傳部負責重新翻譯與校對工作,且對封面、紙型、開本、版式、設色、印裝等細節做統一規定。對于解放社版“干部必讀”叢書,其他出版機構只能據紙型輪流周轉翻印,不得自行排印,中原局宣傳部、東北書店亦不例外。[18](78,81)

統一出版工作還包括明晰中央與地方、黨營與私營出版的界限。一是中央與地方出版權限。戰爭時期中央為激發地方的自主性與積極性,賦予地方較靈活的出版權限,二者始終保持一定彈性。在大局未定、輿論極易發生混亂時期,中央必須將核心輿論收回,牢牢掌握文化解釋權,避免游擊主義與地方主義習氣。早在1948年年底中共中央就發出指示,要求把編印馬恩列斯文獻及中央重要文獻之權統一于中央,縮小地方出版機關的權限。[20]后又以避免內容錯訛與版本分歧為據,中共中央宣傳部直接規定“黨的文件,負責同志言論,干部讀物等”只能由解放社和新華書店出版,地區的報社或其他部門“不宜兼做這一出版工作”。[18](197)將核心著作的出版權限,從地方統一劃歸直接隸屬于中央的解放社,也是強化黨在出版工作上的統一領導能力的舉措。

二是黨營與私營出版權限。關于翻印行為,解放社經歷了從早期提供翻印定本以鼓勵翻印到新中國成立前后屢屢發文禁止翻印的轉變過程?!敖夥派缂靶氯A書店出版書籍,應不準私營書店未征得我方同意而擅自翻印。黨的文件或負責同志言論在報紙發表以后,出版權即屬于解放社及新華書店,亦不準私營書店未經我黨同意徑自翻印。”[18](197-198)并給出禁止翻印的四條解釋:保證文字準確無訛;掌握對外傳播時機;保證文字上有變動時能及時改變訂正;防止任意解釋或注釋,歪曲原意。[18](219)若注意到解放社禁止翻印的對象是私營書店,就能理解其行為轉變的原因。從延安走出來的黨的圖書出版事業,此時置身于眾多以經濟為導向的私營書店中,中國共產黨的出版訴求不僅是通過大量翻印、再版來增加圖書數量與擴散流布范圍,還要求保證圖書的絕對準確性及把控傳播時機——宣傳內容與宏觀政治形勢必須保持高度一致。更何況在力求建立新的政治與文化秩序時期,亂翻亂印本身也是一種失序的表現。

五、虛實結合的出版機構形態

解放社早期是一個具有實體存在的出版機構。當時的報刊對解放社參加社會活動多有記錄,1938—1939年間,世界學聯代表團來延安時,解放社被列為參觀對象、參加“募捐毛襪手套大會”、出席中央印刷廠工人追悼會等。[21]延安老出版人曾指出,解放社同時指代當時的出版領導機構——中共中央黨報委員會。據解放社親歷者涂國林回憶,中共中央黨報委員會“對內是黨報委員會,對外用‘解放周刊社’名義”。[22](1-2)曾在延安清涼山工作過的向叔保、萬啟盈、史勘等經座談核實:“解放社實際上就是中央黨報委員會發行科的對外稱呼?!盵23]由此,解放社不僅是一個出版機構,還是黨報委員會公開參加社會活動的對外名稱,這也是為何說解放社有實體存在,它與黨報委員會實為“兩塊招牌,一個領導班子”。黨報委員會對外活動時不直接使用本名,可能是因為時值國共第二次合作,而國民黨政權系統也曾設有黨報委員會,[24]為規避直接沖突,遂采用出版機構名稱“解放社”來代稱。解放社早期機構設置可考的有校對科、[25]資料科、出版科、發行科。[22](1-2)

抗戰背景下黨的出版領導機構幾經調整,中國共產黨相繼設立中共中央出版發行部(1939年9月)、中共中央出版局(1941年12月)領導出版工作。政局高度流動之下,解放社逐漸身影模糊,只見解放社版書目,鮮有社會活動。由于缺乏直接文獻記載和相關口述回憶,本文結合出版書目及報刊來甄別解放社的后期動向。

一是書刊廣告。解放社版書刊的宣傳廣告較少,一般散見于《解放》周刊及《新中華報》。在《解放》周刊第115期(1940年9月16日)及《新中華報》第173號(1940年10月24日)刊登解放社版圖書廣告后,不再有署名“解放社出版”的圖書廣告。即便圖書確實由解放社出版,廣告語中也不提解放社,只署名新華書店發行。①此外,《新中華報》在宣傳《解放》周刊的出版信息時,一般著“解放社出版,新華書店發行”,但在1940年12月之后,《新中華報》直接略過出版者“解放社”,只注明“新華書店發行”。本就稀見的解放社,在1940年12月之后徹底絕跡于黨報黨刊。

二是活動新聞。解放社早期社會活動一般與同樣劃歸黨報委員會領導、同屬一個黨支部的中央印刷廠共同參加,二者最后一次有新聞記載的社會活動是1939年12月15日,解放社與中央印刷廠等“全體加入憲政促進會”。[26]1940年以后,與中央印刷廠共同參加社會活動的不再是解放社,而是中央出版發行部(后來是中央出版局)。如1940年12月12日,“中央出版發行部、中央印刷廠、新華書店聯合為朱寶庭六十壽誕送了祝詞”。[27]三者代表在延安從事出版發行工作的編、印、發三家單位,解放社作為聚焦于黨的文獻的權威出版機構,如果此時尚有實體,似不會缺席,況且其中還有按慣例與解放社共同活動的中央印刷廠。

綜上,解放社應是在1940年年底到1941年年初這一階段由實體機構退居為虛設機構的。這種轉變可能與中共中央黨報委員會的變動有關。新的出版領導機構相繼成立后,黨報委員會雖沒有被取消,但職能已逐漸弱化,其代稱者“解放社”自然鮮見于報刊上。且新的出版領導機構參加社會活動時均直接使用本名,[3](147,155,164)當解放社不再作為繼任者的對外名稱時,也就不存在名義上的實體機構了。

中共中央黨報委員會于1943年3月撤銷,由中央宣傳部負責“宣傳教育的指導,編譯所工作及延安整風學習與在職干部教育的直接管理”。[28]解放社可能在這時流轉至中央宣傳部。因為從1939年冬開始,黨報委員會秘書長之職由同時擔任中宣部秘書長的趙毅敏接任,黨報委員會與中宣部這時實則合署辦公。[17](11)另據張仲實回憶:“1943年6月到1946年11月,我被調到中宣部工作,擔任出版科副科長(科長是許之楨同志),主管馬恩列斯經典著作的翻譯和出版,即延安‘解放社’的編輯出版工作。”[29]按照這一說法,解放社在1943年就已隸屬于中宣部,據此可推測解放社應在黨報委員會撤銷后直接流轉至中宣部。關于解放社隸屬關系還有另一種說法:解放社隨出版領導機構的調整而流轉,由早先隸屬于黨報委員會再分別轉至中共中央出版發行部、中央出版局,最后在抗戰結束后歸并到中宣部。持這一提法的有延安老人劉思讓、[30]學者葉再生。[31]

1947年3月,國民黨調集大批軍隊悍然進攻延安,中共中央機關撤出延安,原在解放社工作以及為解放社著書、譯書的人員,跟隨劉少奇、朱德組成的中央工作委員會轉移到了石家莊西柏坡。[32]中央機關撤出階段,解放社暫停工作。1948年9月,由解放社編輯的《目前形勢和我們的任務》(標準本)出版,這是自撤出延安以來,首次恢復以解放社的名義編書。已停用的機構名稱再次啟用一定有其充分考量,解放社起點就是中共中央在延安創辦的第一家出版機構,同時又面向全域開展出版工作,后時移勢易,亦始終是黨的文獻與領導人言論的權威出版者,出版活動高度關聯政黨政治。歷史流變過程中的權威身份奠定了“解放社”這一符號具有超乎其出版實體的正統性與權威性,重新啟用既是繼承其此前的出版權威,也是為將來以解放社之名出版的書刊賦能,增強書刊權威意涵和號召力。

1949年2月,隸屬于中共中央宣傳部、臨時性的出版領導機構出版委員會成立,解放社的出版工作由其負責。出版委員會代表黃洛峰曾向中央建議“在中央宣傳部下,恢復解放社的組織工作”,但解放社最終還是沒能有獨立建制,“暫時只是一個虛設機構,具體的出版工作,由出版局來做”。[18](40,50)直至新中國成立,出版委員會劃歸中央人民政府出版總署,歸屬政府系統,[18](521)解放社并沒有隨之流轉,而是仍留在中共中央宣傳部,屬于黨的系統。其依據有二:首屆全國新華書店出版工作會議的與會人員張仲實,在會議代表名錄上的代表單位注“解放社”,職務注“中國共產黨中央宣傳部編輯”;[18](451)次年召開的第一屆全國出版會議,曹葆華作為解放社的代表出席,時任單位為“中共中央宣傳部翻譯室”。[33]這兩次出版領域的重要會議,解放社都有代表參會,而他們實際供職單位則是中共中央宣傳部。這除了證實解放社是中宣部的下屬單位,也說明雖是虛設機構的解放社還有編輯人員,可確定的編輯人員除提到的張仲實、曹葆華,還有胡繩。①這也就能解釋,新中國成立前后為何有多種非解放社出版但由它編輯的政策類圖書的出現。

1950年12月,在出版、印刷、發行工作科學化分工背景下,人民出版社成立,原以解放社、新華書店名義出版的圖書及編輯出版業務全部劃歸人民出版社,解放社逐漸退出歷史舞臺。人民出版社雖然是出版總署直屬的企業機關,但在政治思想上直接接受中共中央宣傳部的領導,[34]出版業務以編輯出版全國性的政治理論、政府和黨的政策文件及政治時事讀物為主。[35]這個意義上,人民出版社也是解放社的延續。

結語

承接世界共產主義運動理論、組織和信仰的中國共產黨歷來重視出版宣傳工作,在其話語體系中,“辦好一個印刷廠,抵得上一個師”,[3](30)“要把運輸文化食糧看得比運輸被服彈藥還重要”。[36]出版宣傳工作深深嵌入具體的革命進程,所造就的政治文化對革命的影響不可小覷,但其生成的力量很難通過量化的方式呈現。本文以書目為基礎史料,系統性地描述了解放社從1937年至1951年間的出版概況與機構形態。除政治性出版一般意義上的步趨于政治發揮輿論宣傳與知識普及功能外,解放社的特殊性在于,它還是中國共產黨的主張與言論的第一出版者,且由此衍生出出版物權威且結構穩定的特征、統一全黨全國出版事業的功能。解放社歷經實體到虛設,但這并沒有妨礙其出版活動的持續進行,究其根本,是因為解放社在出版領域的權威象征符號業已固定,符號的沿用意味著對既有出版權威性的繼承以及為將要出版的文本有效賦能與賦值。

解放社這一個案也讓人得以重新思考在革命與戰爭語境下,中國共產黨在出版宣傳工作上務實與高效的創造,如何靈活地調整革命語境變遷下的文本、鏈接地理空間區隔下的出版系統,縫合出一個系統的政治文化生產網絡,從而為更大規模的社會變革提供話語、形象和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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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Publishing Activities of? the Jiefang Press from a Bibliographic Perspective

WU Yong-gui, GUO Yan-hong(School of Information Management, Wuhan University, Wuhan 430072, China)

Abstract: The content, structure and text periphery of the bibliography can provide reference for the study of publishing institutions. This paper starts with the bibliography to investigate Jiefang Press, an important red publishing institution. Jiefang Press was the first publishing institution established by the Central Committee of the Communist Party of China in Yan'an. In terms of publishing practice, it had produced and disseminated the comments of leaders of the CPC and the guiding theories of the CPC on a large scale. The content and form of the publications were highly related to the political culture and political ecology of the Communist Party of China and made changes and adjustments in response to the situation. As the highest-level publishing organization of the Communist Party of China, Jiefang Press undertook the publishing work of "reprinting the definitive edition" and played the role of unified publishing in the later stage. The war environment and the high degree of political mobility objectively resulted in a combination of false and real institutional forms for the Jiefang Press, while the publication of authoritative symbols was an intrinsic motivation for the continued use of false institutions.

Keywords: Jiefang Press; bibliography; publishing activity; organization for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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