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術期刊實現中國式現代化的內涵與推進路徑

【摘要】新時代，研究學術期刊實現中國式現代化的內涵與推進路徑極為重要。學術期刊實現中國式現代化的內涵包括自立自強、提升品質、服務發展和國際傳播等，自立自強體現在走在世界前列，提升品質體現在取得刊發內容、人才培養、國際傳播等方面的實質性成效，服務發展體現在推動物質文明與精神文明的協調發展，國際傳播體現在不斷增強自身的國際影響力。學術期刊實現中國式現代化應從堅持人民至上、問題導向、洞察世界、動態調整和創新創造幾個方面著手，即在辦刊中融入人民的創造性實踐，科學回答新征程中的新問題，把握人類發展進步潮流，把前瞻性思考、全局性謀劃和整體性推進相結合，促進期刊內容、形式與傳播的協同進步。

【關? 鍵? 詞】學術期刊；中國式現代化；國際傳播

【基金項目】重慶市教委人文社科研究重點項目“黨的二十大精神研究闡釋”階段性成果。

【作者單位】王志標，長江師范學院期刊社，西南政法大學馬克思主義學院。

【中圖分類號】G237.5【文獻標識碼】A【DOI】10.16491/j.cnki.cn45-1216/g2.2023.17.004

黨的二十大報告指出，從現在起，中國共產黨的中心任務就是團結帶領全國各族人民全面建成社會主義現代化強國、實現第二個百年奮斗目標，以中國式現代化全面推進中華民族偉大復興［1］。學術期刊的現代化是中國式現代化的有機組成部分，在新時代中國式現代化的要求下具有明確的內涵。在中國式現代化的內容框架中，學術期刊與精神文明建設密切相關，是大力發展社會主義先進文化、加強理想信念教育、傳承中華文明的重要載體［1］。

過去圍繞學術期刊的現代化研究主要從期刊現代化和出版業現代化兩個維度展開。在期刊現代化方面，曾出現管理水平有限、編輯技術落后、信息化發展不足等問題［2］，對此，學界提出了提升編輯和排版信息化，稿件管理、審稿專家管理、出版發行情況、數據統計和管理、稿費及其他費用管理的流程化與檔案化［3］，編輯部所有環節的計算機化［4］等編輯部層面的對策，以及電子化、網絡化和集團化［5］等期刊集群層面的對策。在出版業現代化方面，一些研究總結了編輯過程現代化、印制過程現代化、發行過程現代化［6］等出版產業鏈的現代化，提出出版業現代化的內涵包括信息化、產業化、國際化和法制化［7］，強調數字化的作用［8］。然而，多數學者對期刊現代化的認識存在較大差異，這些研究的共性之處在于考慮了以計算機為代表的信息技術在期刊出版流程中的運用，并提出了相應對策，但是對于什么是期刊現代化、期刊現代化對期刊的要求是什么，以及采取怎樣的策略尚缺乏系統性思考。

立足于新發展階段學術期刊的使命和任務，本文對學術期刊實現中國式現代化的內涵進行深入剖析，進而提出學術期刊實現中國式現代化的推進路徑，以期為我國學術期刊服務世界經濟和社會發展提供有益啟示。

一、學術期刊實現中國式現代化的內涵

要明確學術期刊實現中國式現代化的內涵，我們需要從中國式現代化所要達成的目標來找尋，結合學術期刊自身的特征來凝練。基于該思路，筆者將學術期刊實現中國式現代化的內涵總結為以下四個特征。

1．自立自強：以創新引領發展走在世界前列

學術期刊是創新成果得以展示的重要平臺，在科技創新鏈中具有不可替代的重要作用。黨的二十大報告明確提出了科技自立自強的要求［1］，自立自強是中國式現代化的重要特征之一，因此，作為科技成果發表和傳播平臺的學術期刊必須堅持走自立自強道路。

學術期刊的自立自強包含兩層意蘊。一是學術期刊要自立，即保持辦刊的自主性。根據鄧正來“學術自主性”的觀點，辦刊的自主性是學術期刊要把刊發論文的選擇標準與經濟活動、政治活動和日常生活的場域嚴格區分開來［9］。學術期刊刊發論文必須堅持學術性標準，否則將對學術期刊的整體形象造成不利影響。二是學術期刊要自強，即不斷提升辦刊質量。辦刊質量包括期刊質量與編輯部質量［10］，其中，期刊質量是核心，期刊質量中最重要的是學術質量和編校質量。期刊學術質量體現在為社會供給高品質的學術論文，編校質量體現為較低的編校差錯率。學術期刊自立使其從事創新的生產成為可能，自強則使其以創新引領發展走在世界前列成為可能。學術期刊的自立是其實現自強的必由之路，學術期刊的自強則是實現其以創新引領發展走在世界前列的必由之路，但并不是說該過程是必然達成的，而是需要經歷若干階梯狀的跨越式發展過程。

2．提升品質：在刊發內容、人才培養、國際傳播方面取得實質性成效

實現高質量發展是中國式現代化的本質要求之一［1］。對學術期刊而言，高質量發展的突出表現是期刊品質提升。習近平總書記在給《文史哲》編輯部的回信中指出，高品質的學術期刊就是要堅守初心、引領創新，展示高水平研究成果，支持優秀學術人才成長，促進中外學術交流［11］。無論是引領創新還是展示高水平研究成果，均與學術期刊的內容質量、人才培養有關，促進中外學術交流則是學術期刊所肩負的國際傳播使命。

事實上，學術期刊發揮創新引領作用正是通過展示其高水平研究成果實現的。在期刊還未出現的時代，科學知識、學術研究多通過書籍來傳播。相對期刊而言，書籍的出版周期長、出版費用高，且時效性、傳播力較弱。學術期刊的出現是科技成果傳播史中的一項重要進步，極大地提升了研究成果發表和傳播的速度。在此意義上，學術期刊發揮了創新引領作用。

學術期刊對研究成果的評審及發表促進了學術人才的成長，發揮了人才培養作用。一方面，學術期刊的存在與發展離不開學術人才；另一方面，學術人才的成長與培養同樣離不開學術期刊。學術期刊是學術成果發表的重要平臺和陣地，扶持學術人才成長，既是學術期刊彰顯時代擔當的客觀要求，也是提升自身可持續發展能力的必然舉措。

隨著學術期刊信息化建設的完善，傳播對學術期刊知名度提升、影響力擴大和品牌形成具有重要意義。黨的十九大報告提出要“推進國際傳播能力建設”，期刊作為文化傳播的重要載體，是國家軟實力的重要組成部分，其傳播能力也是我國國際傳播能力的重要體現。

3．服務發展：推動物質文明與精神文明的協調發展

中國式現代化是物質文明和精神文明相協調的現代化［1］。物質文明和精神文明是人類文明形態的兩翼，學術期刊要使物質文明和精神文明相互協調、相互促進，才能更好地服務社會［12］。學術期刊是精神文明的重要組成部分，也是研究、解讀和傳播物質文明的載體。學術期刊要緊密服務我國物質文明和精神文明的發展，與時代同頻。物質文明與經濟主戰場密切相關，具體體現在生產滿足現代化建設的各種生產性和消費性的物質產品。精神文明則體現為社會主義先進文化、理想信念、中華文明等影響人們精神思考、文化生活的形態。學術期刊對物質文明的推動作用在于及時發表能夠促進物質產品生產的各種科技成果，傳遞和傳播物質文明成就，關注有利于物質生產的基礎性研究。學術期刊對精神文明的推動作用在于促進中華優秀傳統文化的創造性轉化和創新性發展，促進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的闡釋和傳播，促進社會文明程度提升，增強中華文明傳播力和影響力等。當然，不同種類的學術期刊在服務發展中應有所側重。相對而言，自然科學類期刊更適合服務物質文明發展，人文社會科學類期刊更適合服務精神文明發展。具體到某一期刊而言，應聚焦于服務物質文明或精神文明的某一方面，學術期刊只有在專業化方面努力，才能提升自身的辦刊水平。

4．國際傳播：增強學術期刊國際影響力

2022年9月，習近平總書記在致中國新聞社建社70周年的賀信中指出，要“創新國際傳播話語體系，加快融合發展，提高國際傳播能力”［13］。2019年8月，中國科協、中宣部、教育部、科技部聯合印發《關于深化改革? ?培育世界一流科技期刊的意見》，提出到2035年建成一批具有國際競爭力的品牌期刊，使科技評價的影響力和話語權明顯提升［14］。2021年6月發布的《關于推動學術期刊繁榮發展的意見》把“提升國際傳播能力”單獨列為一個論題，要求“提升開放辦刊水平”“積極開拓國際市場”［15］。黨的二十大報告指出，要加強國際傳播能力建設，全面提升國際傳播效能，形成同我國綜合國力和國際地位相匹配的國際話語權［1］。

學術期刊的國際傳播是我國國際傳播體系中的重要組成部分，學術期刊的國際傳播包括傳播內容、傳播方式、傳播結果等。從傳播內容來講，國際傳播須考慮文化折扣問題。各國因價值觀、信仰、歷史、社會制度、自然環境等差異［20］，對同一對象會產生迥然不同的判斷，即在一個國家得到認可的文化在另一個國家可能不被認可或認可度有所降低。從傳播方式來講，ScienceDirect、Springer、Emerald、Wiley、SAGE、EI、EBSCO等國外數據庫平臺在國際傳播中占據優勢地位，我國的學術期刊應充分利用現有的國際數據庫平臺，逐步構建起科技文獻和數據平臺，以增強我國學術期刊的國際影響力［16］。此外，學術期刊的國際影響力還體現在傳播結果上，傳播結果反映了國際學術界對我國學術期刊的接受度、認可度和美譽度。

二、學術期刊實現中國式現代化的推進路徑

自立自強和提升品質強調的是學術期刊實現中國式現代化要達到的“形態”；服務發展是學術期刊實現中國式現代化要達到的“功能”；國際傳播是學術期刊實現中國式現代化的“表征”。要想推動學術期刊實現中國式現代化，就要緊密圍繞學術期刊實現中國式現代化的內涵來展開，采取有力措施，助力學術期刊自立自強、提升品質、服務發展和國際傳播。

1．人民至上：融入人民的創造性實踐

黨的二十大報告指出，人民的創造性實踐是理論創新的不竭源泉，一切脫離人民的理論都是蒼白無力的，一切不為人民造福的理論都是沒有生命力的［1］。為人民服務是人民出版事業的根本任務，學術期刊作為出版業的重要組成部分，其出版要堅持人民至上、為人民辦刊的理念，積極融入人民的創造性實踐。

一是堅持人民立場。學術期刊要認真觀察和研究人民對美好生活需要的構成和動因，關注人民美好生活需要，探討如何滿足人民美好生活需要，提出滿足人民美好生活需要的技術性、指導性和實踐性的具體方案。

二是聚焦人民創造。人民群眾是社會主義精神文明建設的主體，推動著文明向前發展、向深演化。學術期刊肩負著將中國經驗、中國理論、中國思想對外傳播的重要使命，必須把人民的創新成果進行系統化、理論化和可視化呈現。發現人民創造、揭示人民創造、推廣人民創造是學術期刊在聚焦人民創造方面的三部曲。學術期刊人必須排除成見、偏見和歧見，選擇真正具有創見的論文刊發，邀請學界認可度較高的專家學者撰寫論文，使這些論文與作者脫穎而出，這是發現人民創造的過程。學術期刊既要努力從背景、內容、實質、意義、應用等層面揭示人民創造的內涵，明確人民創造是什么、有何用、如何用及未來的前景，也要采取多種宣傳途徑和傳播策略對人民創造進行廣泛宣傳，使人民創造從閉塞走向廣達、從小眾走向大眾，不斷拓展學術成果的應用價值。

三是闡釋人類文明。人類文明處于不斷進化中，每一代人對文明有著新的認識和期望，學術期刊要著眼于實踐性、發展性和現實性，闡釋好人類文明。實踐性是人類文明的本質特征，人類在不斷實踐中形成創造的文明果實；發展性是人類文明躍遷的基礎，失去發展性人類文明將走向衰退；現實性是人類文明的落腳點，所有的人類文明創造都立足于現實基礎并服務當下的社會生活。

2．問題導向：科學回答新征程中的新問題

學術研究應從問題出發，從現實中發現問題、提出問題并通過科學研究解決問題，學術期刊應堅持“以問題為導向”的辦刊方向。新時代新征程設定了偉大奮斗目標，但如何破浪前行，在世界百年未有之變局中把握發展的主動權和話語權，是我國在奮斗歷程中必須面對和解決的問題，這些問題對理論研究提出了新的要求。如何看待和應對這些問題將是理論研究在未來較長一段時期的著力點。

一是著眼于長期問題。學術期刊要時刻關注能夠對國家長期發展和技術變革起到根本性、推動性的領域，協同學術界、產業界對這些領域展開研究。學術期刊人要克服短視偏見，站在國家和民族賡續發展的立場上，讓那些燃燒著思想花火、短期還不能明顯體現效力的成果能夠在期刊上有容身之地，為那些默默奮斗、奠基立業的學者提供展示其學術成果的機會，使學術期刊成為引領創新、人才成長和服務發展的前沿陣地。

二是著眼于應用問題。在實現中國式現代化的道路上，學術期刊必須服務發展，將刊發文章的重心放在具有應用價值的成果上，使學術期刊能夠助力物質文明與精神文明成果轉化。黨的二十大報告指出，要增強問題意識，聚焦實踐遇到的新問題、改革發展穩定存在的深層次問題、人民群眾急難愁盼問題、國際變局中的重大問題、黨的建設面臨的突出問題［1］，這為學術期刊應用問題的選題提供了指南。

三是著眼于福祉問題。學術期刊應胸懷“國之大者”，致力于提高人民福祉。中國的發展依賴人民，最終發展的成果也必然與人民共享。學術期刊只有心系人民福祉，才能保證正確的辦刊方向。

3．洞察世界：把握人類發展進步潮流

黨的二十大報告指出，要拓展世界眼光，深刻洞察人類發展進步潮流［1］，是否能夠辦好學術期刊在很大程度上取決于辦刊人能否在短時間內洞察和感知世界的變化。

一是要加強對世界各國政策、文化事業、科技前沿動態等方面的關注，加強期刊與政府、企業的合作，推動信息傳遞，充分發揮學術期刊自身的傳播優勢。學術期刊對世界的洞察程度體現在其刊發的學術論文水平上，學術論文應積極回應各國人民普遍關切，為解決人類面臨的共同問題作出貢獻［1］。這就需要學術期刊辦刊人跳出學術領域，站在人類命運共同體的高度上洞察全世界各領域的動態，以及人們對于這些變化的感受和態度，刊發致力于解決這些問題的論文。只有站在“人類面臨的共同問題”的制高點上，學術期刊才能得到更廣泛的關注，在世界范圍內傳播，最終達到提升國際影響力、增強國際競爭力和國際話語權的目標。學術期刊國際化是實現學術期刊國際傳播的前提，其不僅能夠利用乃至打造國際數據庫平臺，還能刊發世界各國普遍關注的共性問題的論文，匯聚世界各國學者在我國學術期刊上同臺競技。只有這樣，我國學術期刊才能從作者隊伍到刊發內容再到平臺傳播全面實現國際化，持續提高學術期刊在國際上的認可度。

二是要及時刊發學術成果。學術期刊作為一種媒體，應及時傳播學術信息，發表學術研究成果。學術期刊之間的競爭體現在成果發表是否及時。刊發學術論文的時間決定了誰最早發現和提出研究成果，刊發相似論題的時間決定了學術期刊是否能夠在該論題領域獲得下載次數、引用次數等影響力。成果的過晚發現、發表、傳播都不利于學術期刊提升學術話語權。因此，學術期刊不僅要洞察世界，還要能夠及時將相關成果公之于眾，這樣才能將洞察力轉變為實實在在的影響力。例如：在確定論文質量符合刊物預期的情況下，在論文錄用前就以預印本方式公開論文；在確定錄用后，以網絡首發的方式在紙質版印刷之前將論文上傳至數據庫平臺。

三是要通過合作和共享為人類發展進步作出貢獻。我國學術期刊應秉持開放、共享、發展的理念，主動服務國家重大戰略需要，積極對接國際學術前沿，大力培育原始創新成果，通過與國內外同行的合作、交流、共享培育原創成果，促進人類發展進步［17］。學術期刊在貢獻人類發展進步方面的合作和共享至少包含三個層次。一是與科研創新團隊的共生共榮。站在人類發展進步的制高點上，單打獨斗是不可行的，只有展開跨領域、跨行業、跨國界的合作，才能為科研創新成果的誕生制造適宜的“胚胎”環境。二是與同生態位期刊的共建共贏。推動人類發展進步的重大科技成果仰賴于催生環境，只有期刊界共同關注，才能營造出適宜的環境。三是在研究領域持續深耕。科研創新是一個由量變到質變的過程，只有不斷探索才能實現創新，推動重大成果落地。

4．動態調整：把前瞻性思考、全局性謀劃和整體性推進相結合

學術期刊辦刊策略的制定不是一勞永逸的，尤其對小微期刊社或編輯部而言，辦刊策略必須保持充分的靈活性。動態調整是學術期刊實現中國式現代化的一項重要策略，在動態調整中，學術期刊不斷適應外部變化，保持足夠的成長韌性和應對挑戰的靈活性。學術期刊的動態調整策略必須將前瞻性思考、全局性謀劃相結合。

一是要進行前瞻性思考。事物的發展都是有跡可循的，在新生事物出現之前都會有一些顯著或隱含的表征。例如，元宇宙、ChatGPT等新興技術的出現都是漸進的，前期依托了一些先行技術，其本身也在不斷地提升。學術期刊的前瞻性思考包括對自身發展戰略、選題策略、編輯隊伍、績效激勵等方面的思考。自身發展戰略決定了學術期刊走向何處、未來需要做哪些事；選題策略對學術期刊刊發的內容、作者分流具有重要影響；編輯隊伍建設決定了學術期刊各項工作是否能夠落實到位以及工作質量的高低；績效激勵對學術期刊內部編輯隊伍與外部合作人員的工作積極性產生較大影響，因此會在一定程度上影響各項工作的成效。

二是要進行全局性謀劃。當前，國家對學術期刊的主要要求是提升品質和擴大國際影響力，對此，學術期刊須進行全局性謀劃。影響學術期刊品質和影響力的因素是多個方面的，且不同方面相互作用、相互掣肘，如果在某一方面出現了明顯短板，勢必會影響學術期刊的總體發展目標。學術期刊進行全局性謀劃，最重要的是推動各種評價指標協同發展。沒有任何一種評價體系是絕對完美的，但沒有評價是萬萬不行的。各種評價機構推出的評價指標對期刊構成了軟約束，但如果學術期刊追求評價目標，這些軟約束將會轉變為硬約束。因此，在進行全局性謀劃時，學術期刊應不斷做優各種評價指標。

5．創新創造：促進期刊內容、形式與傳播的協同進步

學術期刊對創新創造的引領作用體現在期刊內容、傳播等的協同創新。期刊內容的創新創造對形式和傳播的創新創造具有決定性作用；形式和傳播的創新創造服務于期刊內容的創新創造，并對其具有一定的促進作用；形式的創新創造使得內容更容易被接受和認可，尤其對初創成果或研究資歷較淺的研究人員而言更是如此；傳播創新創造是提升期刊刊文影響力的重要路徑之一，在當前正朝著全媒體傳播、多平臺傳播、多介質傳播的方向發展，并形成了以平臺為主、以期刊為主、以作者為主等多種傳播創新創造方式。

一是促進期刊內容創新創造。在期刊的選稿、審稿過程中，辦刊人要著力于引導和推出具有創新性的論文，真正做到“破五唯”，如果固守一些所謂的硬性標準，在很大可能上會錯過具有創新性的好論文。學術期刊在遴選論文時應重點關注成果本身，而非成果的創作者本人。

二是促進期刊傳播創新創造。傳播是學術期刊肩負的媒體職責，傳播力在很大程度上影響了學術期刊的影響力。信息時代，學術期刊傳播創新創造的途徑更加多元，網絡媒體、自媒體、精準傳播平臺、元宇宙等合力塑造了新的傳播格局。隨著精準傳播和新興技術日益成熟，技術在學術期刊辦刊中將發揮越來越大的作用。在傳播過程中，學術期刊的創新創造也在日益分化，保守型學術期刊仍停留在紙質期刊傳播、數據庫平臺傳播層面，而越來越多的創新型學術期刊正加入多元化傳播、全媒體傳播的浩蕩大軍中。近幾年，中文學術期刊的影響力總體上呈爆發式增長趨勢，微信公眾號、微信視頻號、抖音等媒體平臺，AMiner、非曉、方正鴻云等精準推送平臺，以及網絡首發出版模式，都為學術期刊增強影響力提供了有力支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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