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甜瓜貿易格局演變及對我國甜瓜貿易的啟示

劉 錚，王吉明

（1.河南林業職業學院 河南洛陽 471000；2.中國農業科學院鄭州果樹研究所 鄭州 450009）

我國甜瓜產業近10 多年來取得長足發展，甜瓜總產量占到了全世界的50%以上，甜瓜自給率達到了100%[1]。在我國甜瓜產業取得巨大成就的同時，也要深刻意識到整個產業要從擴規模轉向拼質量的轉變階段，產業結構合理化、產品質量高端化是產業升級的主要方向。黨的“十八大”以來，我國貿易高質量發展取得歷史性成就，貿易大國地位不斷鞏固。2013 年成為貨物貿易第一大國，2020 年貨物與服務貿易總額躍居全球第一位[2]。習近平總書記在黨的“二十大”報告中明確要求“加快建設貿易強國”。在國際貿易領域，我國同樣面對高質量發展的挑戰，尤其是甜瓜出口貿易，要調整出口結構，產品質量高端化、品牌化，突出產品內涵價值，提升產品增值溢價空間，打造中國甜瓜國際名片。筆者的研究旨在回顧全世界甜瓜貿易歷史數據與發展特征，梳理各地區甜瓜進出口貿易狀況，分析其數據表現，挖掘共同因素或差異特點，期望對甜瓜國際貿易領域學術研究和企業實踐提供邊際貢獻。

筆者研究的世界甜瓜貿易數據和五大洲區域數據來自于聯合國糧農組織數據庫，數據起止時間為1961—2021 年，部分如非洲區域進出口數據在某些年份暫缺。我國甜瓜進出口量及排名數據來自于國際貿易中心（International Trade Centre，ITC）。

1 世界甜瓜貿易概況

在過去的60 多年里世界甜瓜貿易總體表現為上升趨勢，在不同的階段呈現不同的走勢特征。自20 世紀60 年代初起，全世界甜瓜貿易總量從24.4 萬t 起逐年提高，到1983 年貿易總量超過81 萬t，年均增幅約為5.1%，這個期間可以稱為世界甜瓜貿易的起步期；1984 至2007 年的24 年期間，全球甜瓜貿易突破427 萬t，年均增長7.2%，其中20 世紀90 年代增長較快，10 年期間貿易總量增加1 倍多，年均增長接近8%，世界甜瓜貿易進入穩定增長期；2008－2021 年，世界甜瓜貿易量震蕩上行多有反復，表現出增速放緩甚至下降態勢，全世界甜瓜貿易總量在2016 年達到頂峰477 萬t 后下滑，2021 年跌至418.8 萬t，與10 年前的貿易總量接近，該階段可以稱之為貿易調整期（圖1）。

2 世界各地區甜瓜貿易格局演變

世界甜瓜貿易總體上經歷起步期、穩定增長期和調整期，對比分析地區甜瓜貿易走勢差異便于進一步探討世界甜瓜貿易格局的演變。

2.1 亞洲甜瓜貿易

60 年間亞洲甜瓜貿易走向與全球貿易走勢并不完全一致，呈現本地區特征（圖2）。在世界甜瓜貿易起步期的1961－1964 年間亞洲甜瓜貿易維持在123～168 t 之間，1965 年才提高到近1.4 萬t，之后維持快速增長，1965－1983 年間甜瓜貿易量增加12.7 倍，年均增加14.8%，遠遠高于同期全球貿易增長速度，到全球貿易起步期結束時（1983 年）亞洲甜瓜貿易總量為19.3 萬t，占全球甜瓜貿易總量的23.6%；在全球甜瓜貿易穩定增長期（1984－2007年）內，亞洲甜瓜貿易并沒有表現出逐年穩定增長走勢，如在前期（1984－1996 年）維持在20 萬t 以下并呈下降的趨勢，在全球甜瓜穩定貿易期的后期（1997－2007）才穩定在20 萬t 以上，最終達到34.9 萬t，僅占全球甜瓜貿易總量的9.3%，年均增長僅為2.5%，在全球份額中呈下降的趨勢；在全球甜瓜貿易調整期（2008－2021 年），亞洲甜瓜貿易雖然不同年份之間起伏較大，但總體顯示出持續上升的趨勢，這期間亞洲甜瓜貿易總量由2008 年的32.0 萬t 提高到2021 年的67.2 萬t，增加1.1 倍，顯著高于世界甜瓜貿易總量同期增速，占比也提高到16.0%。增長-下降-再階梯式增長是亞洲甜瓜貿易60 年間的基本特征。

在亞洲甜瓜貿易類型上，1996 年之前進口和出口基本持平，1996 年之后亞洲甜瓜出口量大于進口量，如在1996—1998 年期間，出口量從5 萬t 增至27 萬t，創下歷史最高值，高出口量的原因在于亞洲的甜瓜產量已經成為世界產量的重要組成部分[3]。進入到2000 年之后，亞洲甜瓜進出口均呈現出震蕩上行的特點。觀察出口量可以發現先降再升后落的趨勢，出口從高點27 萬t 先逐步下降至2005年左右的12 萬t；2005 年至今，出口量一路震蕩上升，從15 萬t 增至2016 年的37 萬t，這是因為從2005 年開始，東亞地區甜瓜的產量供給逐漸增加[4]，成為影響全球甜瓜貿易增長的重要因素；然而近5年來，出口量又有所下降，維持在30 萬t 左右。觀察進口量可以看出為震蕩上升的趨勢，其波動幅度與出口相比較小，從10 萬t 增加至40 萬t，年均增長率為3.75%。亞洲甜瓜貿易量的增長與我國經濟發展關系密切，我國作為亞洲地區的消費大國，在甜瓜經濟貿易中扮演著重要角色。

2.2 美洲甜瓜貿易

美洲甜瓜貿易十分接近世界甜瓜貿易走勢（圖3），主要原因為美洲甜瓜貿易量在世界甜瓜貿易量中的比值較大。在世界甜瓜貿易起步初期的1961年，美洲甜瓜貿易總量為18.5 萬t，占據世界甜瓜貿易量的75.8%，到1983 年美洲甜瓜貿易總量為31.9 萬t，在世界甜瓜貿易總量中的占比降低到39.0%；在世界甜瓜貿易穩定增長期間，美洲甜瓜貿易量由1984 年的37.9 萬t 增加到2007 年的227.0 萬t，增加4.98 倍，年均增長7.7%，這一階段美洲甜瓜貿易量在世界甜瓜貿易量中的占比略有提高，由42.5%提高到53.1%；在世界甜瓜貿易調整期，美洲甜瓜貿易總量多表現為停滯狀態，并在2019 年后開始下滑，2021 年下降到168.5 萬t，占據世界總量的40.3%。在貿易類型上，2000 年之前美洲甜瓜進口量和出口量較為接近，2000 年之后甜瓜出口量開始提高，2007 年甜瓜出口量較進口量多55 萬t，表明美洲是全世界重要的甜瓜出口區域。

圖3 美洲甜瓜貿易Fig.3 Melon trade in Americas

2.3 歐洲甜瓜貿易

在世界甜瓜貿易起步期，歐洲甜瓜貿易增長較快，由初期的5.8 萬t 提高到30.1 萬t，年均提高7.4%，甜瓜凈進口總量由初期的1.7 萬t 提高至末期的3.3 萬t；在穩定增長期，90 年代歐洲甜瓜貿易達到最大增速，由1990 年的50.3 萬t 提高到1999年的115.6 萬t，年均增長8.9%；在世界甜瓜貿易調整期間，歐洲甜瓜貿易增速放緩，但走勢較為平穩，未出現明顯的下滑趨勢（圖4）。

歐洲是世界甜瓜重要的消費市場，在甜瓜貿易中進口量一直多于出口量，表明歐洲本土生產的甜瓜難以滿足消費需求，在20 世紀80 年代中期至2007 年階段，歐洲甜瓜的進口量迅速增加，從20 萬t增至100 萬t，年增長率達到3.6%，與此同時，出口量從20 萬t 增至52 萬t，年增長率僅為1.45%，甜瓜進口量劇增可能與同期歐洲經濟發展較好有關，伴隨著高福利社會政策的實施，整個社會收入提高，進一步促進了甜瓜消費的增長。2008 年至今歐洲甜瓜貿易量和出口量維持在緩慢上升走勢，但凈進口開始下滑并穩定在40 萬t 上下，表明歐洲甜瓜消費市場對區域外的甜瓜需求量達到一個穩定階段。

2.4 非洲和大洋洲甜瓜貿易

非洲和大洋洲甜瓜貿易從20 世紀80 年代后期開始起步，總貿易量較小，大多以出口貿易為主，具有明顯的區域特征。1985 年之前非洲和大洋洲的甜瓜貿易量處于非常低的水平，平均每年不到2000 t，80 年代后期甜瓜貿易量開始提高，2017年非洲甜瓜貿易總量達到8.1 萬t，大洋洲甜瓜貿易總量達到1.8 萬t，出口貿易量分別為7.6 萬t和1.4 萬t，均接近歷史最高值，表明近幾十年來非洲和大洋洲開始重視甜瓜出口貿易（圖5）。非洲是甜瓜植物的起源地區，具備較大的甜瓜產業發展潛力，也是“一帶一路”的重要區域，可以作為我國甜瓜國際貿易的新增長區。

綜上所述，世界各大洲的甜瓜貿易在過去60年里發生了重要演變，美洲和歐洲是傳統的甜瓜出口和進口洲，在世界甜瓜貿易中扮演重要角色，而亞洲、非洲和大洋洲則在甜瓜貿易調整期顯示出快速發展勢頭，逐漸提高在世界甜瓜貿易中的占比。

3 世界各地區甜瓜貿易競爭力指數

為更清晰地了解各地區甜瓜貿易競爭力大小，筆者運用貿易競爭力指數重點分析兩類數據，一是各大洲及日本、韓國、泰國數據，二是進出口貿易大國數據，該部分分析目的在于確認我國甜瓜貿易國際地位及熟悉世界甜瓜貿易大國情況。

貿易競爭力指數，即TC（Trade Competitiveness）指數，是國際競爭力分析時比較常用的測度指標之一，它表示一地進出口貿易的差額占進出口貿易總額的比重，即TC 指數=（出口-進口）/（出口+進口）。該指標剔除了通貨膨脹等宏觀因素方面波動的影響，可用于評估國際貿易競爭力[5]（表1）。

表1 國際貿易競爭力分級評估Table 1 Assessment of international trade competitiveness

3.1 各大洲及日韓泰貿易競爭力分析

如表2 所示，近5 年來非洲TC 指數在0.84～0.93，處于極強競爭優勢，大洋洲TC 指數為0.59～0.96，處于較強競爭優勢和極強競爭優勢；美洲TC指數為0.17～0.25，屬于微弱競爭優勢，總體上這3個洲表現出甜瓜出口優勢。亞洲TC 指數為-0.18～0.07，處于微弱競爭劣勢和微弱競爭優勢之間，表明甜瓜進出口維持在總量平衡狀態，而歐洲TC 指數穩定維持在-0.23～-0.21 之間，屬于微弱競爭劣勢狀態，表明歐洲甜瓜進口表現較為明顯。

表2 近5 年各大洲和日本韓國泰國甜瓜貿易競爭力指數Table 2 Trade competitiveness index of melons by continent and Japan,Korea and Thailand in the past five years

日本、韓國、泰國3 個亞洲國家TC 指數多為負值，其中日本TC 在-0.97～-0.85 之間、泰國TC在-0.92～-0.39 之間，屬于極大競爭劣勢至較大競爭劣勢，表明日本和泰國甜瓜產量難以滿足本國消費需求，不具備出口競爭優勢；韓國出口競爭力相對于日本和泰國略高，但同樣不具備明顯的出口競爭優勢。筆者同樣測算了我國TC 指數，我國TC 指數值在0.5～0.7 之間，屬于較強競爭優勢和極強競爭優勢，這為我國甜瓜貿易競爭增強了自信。

3.2 進出口貿易大國貿易競爭力分析

為了測算甜瓜進出口貿易大國的競爭力，筆者在聯合國糧農組織數據庫中將188 個國家的甜瓜進口量數據及161 個國家的甜瓜出口量數據進行分類整理，各自梳理出排名前10 的國家，另外為了提高分析的準確性，數據同樣選取為2017－2021年近5 年數據。

分別觀察表3 和表4，發現進口量和出口量排名前10 的國家均較為穩定，進口量排名以歐美國家為主，出口量排名以美洲國家為主，我國主要出現在出口榜的第8 到10 名之間。再同時觀察表3和表4 篩選出跨榜國家，即美國、荷蘭、西班牙，這3個國家甜瓜貿易活躍度高、進出口規模大，值得重點分析。

表3 近5 年甜瓜進口量世界前10 排名Table 3 Top 10 rankings of melon imports in the past five years

表4 近5 年甜瓜出口量世界前10 排名Table 4 Top 10 world melon exports in the past five years

如表5 所示，美國的TC 值在-0.55 左右波動，屬于較大競爭劣勢；荷蘭的TC 值在-0.15 左右波動，屬于微弱競爭劣勢；西班牙的TC 值雖在0.65左右，但逐年呈下降的趨勢。可見通過跨榜貿易大國分析，對比我國TC 值0.5～0.7 的競爭優勢，能夠再次提振我國甜瓜貿易信心。

表5 近5 年美國、荷蘭、西班牙甜瓜貿易競爭力指數Table 5 Melon trade competitiveness index of USA,Netherlands and Spain in recent five years

4 我國甜瓜貿易狀況

4.1 進出口量

近10 年來我國甜瓜出口一路攀升，從5.6 萬t增加至8.4 萬t。出口持續增長，國際層面的原因是我國成功加入WTO 后國際貿易量大幅提升；國內層面原因，一是與2000 年以后高檔甜瓜生產質量提升、符合國外出口標準有關；二是2010 年之后我國哈密瓜南移栽培成功，以西州密25 號為代表的哈密瓜品種大量種植并大批出口有關。我國甜瓜進口量多年未突破2 萬t。受益于我國西甜瓜栽培技術在80 年代取得的重大突破[6]，我國甜瓜長期自給充足，故而進口需求偏低。但2020 年之后，進口量從1.3 萬t 攀升至3.6 萬t，這可能是高端甜瓜進口需求增加，以及國內企業在周邊國家種植進口回流所導致，如2022 年烏茲別克斯坦的甜瓜出口量比2021 年同期高出2.4 倍，比2020 年同期高出3 倍[7]，該現象有可能在一定程度上促進了我國甜瓜進口的增長。與同期出口量數據相對比可以發現，出口量也從頂端8.4 萬t 回落至6.9 萬t，進口漲出口落對比明顯，這可能與近年來我國甜瓜生產成本上升有關，我國甜瓜進出口趨勢有待進一步觀察（表6）。

表6 近10 年我國甜瓜進出口量Table 6 Import and export volume of melon in China in the last decade

4.2 貿易占比

表7 顯示我國甜瓜國際貿易在全球中占比較小[8-9]，出口占比維持在2%～3%，進口占比則維持在0.6%～1.69%之間。我國出口量長期偏少與我國甜瓜生產大國地位不相符，說明我國從甜瓜生產大國到甜瓜貿易強國還有一定距離。我國甜瓜出口規模較小的原因：第一是薄皮甜瓜不適合長途運輸；第二是厚皮甜瓜適合長途運輸但運輸成本太高造成出口價格提升；第三是出口主要面向消費能力有限的東南亞市場；第四是發達國家貿易壁壘[10]。這些問題中物流的制約性在近些年得到了部分解決，如甜瓜生產大省河南，鄭州至中亞5 國中歐班列（中亞方向）開行密度持續提升[11]，有助于降低物流成本；鄭州—盧森堡“空中絲綢之路”開通[12]，能夠從物流時效上解決部分甜瓜品種不耐貯存的問題。東南亞市場出口態勢也在恢復，東南亞雖然在甜瓜生產上與我國存在一定的重疊性[13]，但是疫情之后該地區復蘇勢頭較好[14]，未來市場長期看好，出口結構從初級農產品向加工工業品轉向[15]。但發達國家的貿易壁壘卻不易打破，一方面要下大力氣加快新品種研發，新技術升級推廣、提升我國甜瓜生產科技含量[16]，另一方面要利用國際貿易規則積極爭取發達國家市場開放，克服制約出口的各項不利因素。

表7 近10 年我國甜瓜出口量全球占比Table 7 Global proportion of China's melon exports in the past decade

4.3 出口排名

依據國際貿易中心數據，表8 顯示了近5 年來我國甜瓜出口量排名前10 位的國家和地區。東南亞是我國甜瓜出口集中地區，這與地理相近物流便利有關[17]。一直以來加拿大在甜瓜檢疫和要求上被稱為最嚴格的國家之一[10]，但加拿大作為歐美發達國家出現在排行榜中，說明近年來我國甜瓜進軍歐美市場打開了缺口，取得了一定成績，但同時也要注意到除俄羅斯外，我國尚未進入歐洲市場，說明歐洲市場保護嚴格，以農藥殘留為標準的貿易壁壘依然堅固[18]。

表8 近5 年我國甜瓜出口量前10 名的國家和地區Table 8 Top ten countries and regions in China's melon export volume in the last five years

5 我國甜瓜貿易對策

筆者通過對世界各區域貿易演變分析及我國貿易狀況剖析，達到貿易現狀知己知彼的目的，也通過對各地區貿易競爭力指數的分析，達到統一思想、提升貿易信心的目的。據此，筆者提出“穩中求進，進中力爭”的貿易策略。

“穩”：我國作為亞洲區域消費大國對亞洲甜瓜經濟貿易具有壓艙石的大國地位，我國甜瓜貿易的基本盤是東南亞區域，為了守好基本盤，要依照供給側結構性改革的要求，審時度勢地將科技含量低的產業鏈條轉移向外，將高利潤、高附加值、高品牌力的甜瓜核心價值要素掌握在自己手中。調整向東南亞的出口結構，要從甜瓜初級農產品向加工工業品轉向。同時，對最新貿易動向保持敏銳的洞察力，如國內企業在周邊國家種植所導致的進口回流，我國甜瓜生產成本上升導致的出口降低，東南亞向我國反向輸入增加等。

“進”：基于亞洲、非洲在世界甜瓜貿易調整期顯示出快速發展勢頭，尤其是非洲具備較大的甜瓜產業發展潛力，也是“一帶一路”的重要區域，我國要乘著“一帶一路”的東風著力開拓當地市場，擴大外圍盤，積極進取中亞、西亞和非洲市場。

“爭”：雖然我國的出口量有巨大的提升，但是也要看到“我國甜瓜國際貿易在全球中占比較小”的現實地位沒有改變，我國從甜瓜生產大國，到全球性的甜瓜貿易大國強國之路還任重道遠。在守好基本盤擴大外圍盤的前提下，要爭取進入歐美市場。要利用國際貿易規則積極爭取發達國家市場開放，打破貿易壁壘。目前我國甜瓜出口打開了加拿大市場，如何在歐美市場擴大影響力將是下一步考慮的方向。

6 總 結

筆者的研究在甜瓜貿易研究中的邊際貢獻，一是體現在為世界甜瓜貿易歷史階段命名，二是對各大洲的甜瓜貿易格局演變進行分析，三是通過分析貿易競爭力指數提升我國甜瓜貿易信心，最后基于我國甜瓜貿易狀況為我國未來甜瓜貿易出謀劃策。筆者將國際與國內進行了有機融合，為甜瓜貿易的發展提出了切合實際的對策建議。同時也希望為甜瓜進出口企業做好數據支撐服務，為我國甜瓜進出口貿易做出應有貢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