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摘要:大運河國家文化公園以大運河文化遺產為基礎,建設目標應當突出文化屬性,因此該文以文化空間理論解讀大運河國家文化公園建設要求,提出其規劃建設應當立足于大運河空間物質要素,重構文化記憶的過程。通過梳理大運河空間物質要素——水運要素、傳統街巷、歷史建筑、文化主題廣場與公園、文化設施、現代城市建設等內容,對大運河文化記憶——運河漕運文化記憶、運河衍生文化記憶進行提取,分析各物質要素與文化記憶的關聯,最終提出大運河國家文化公園文化空間構建策略應重點為兩個方面:一是以物質文化遺產要素為基礎重構大運河傳統文化空間;二是以非物質文化遺產要素為核心豐富大運河創新文化空間。
關鍵詞:大運河國家文化公園;物質要素;文化記憶;非物質文化遺產要素;傳統文化空間;創新文化空間
中圖分類號:G246 " " " " " " " " " " 文獻標識碼:A " " " " " " " " 文章編號:2096-4110(2023)07(b)-0123-06
Cultural Space Construction Strategy of Grand Canal National Cultural Park
XING Chenyan1, TIAN Lin2
(1.Department of Design, Chinese National Academy of Arts, Beijing, 100029, China; 2.The Institute of Architecture and Public Art, Chinese National Academy of Arts, Beijing, 100029, China)
Abstract: The construction of the Grand Canal National Cultural Park is based on the cultural heritage of the Grand Canal, and the construction goal should highlight the cultural attributes. Therefore, the cultural space theory is used to interpret the construction requirements of the Grand Canal National Cultural Park, proposing that its construction should be based on the process of reconstructing cultural memory by the material elements of the Grand Canal space. By sorting out the spatial material elements of the Grand Canal—water transport elements, traditional street space, historical buildings, cultural squares and parks, cultural facilities, modern urban construction, etc., and extracting the cultural memory of the Grand Canal—canal transport cultural memory and canal-derived cultural memory,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each material element and cultural memory is analyzed. Finally, it is proposed that the cultural space construction strategy of the Grand Canal National Cultural Park should focus on two aspects, one is to reconstruct the traditional cultural space of the Grand Canal based on material cultural heritage elements; the second is to enrich the innovative cultural space of the Grand Canal with intangible cultural heritage elements as the core.
Key words: The Grand Canal National Cultural Park; Material elements; Cultural memory; Intangible cultural heritage element; Traditional cultural space; Innovative cultural space
大運河國家文化公園是我國“十四五”規劃的重要內容,是國家公園理論與我國文化遺產保護、傳承、利用實踐相結合的產物。國家公園是以保護自然生態系統為主要目的的,國家文化公園則是以在保護自然生態系統的基礎上弘揚和傳承國家代表性優秀文化為目的,大運河國家文化公園則將范圍限定在大運河文化中。大運河國家文化公園的建設一方面要在保護大運河文化遺產真實、完整的基礎上進行展示與傳播,另一方面,要兼顧文化教育、休閑旅游等作用。
依據大運河國家文化公園的建設目標及目前建設進程,可以預見大運河國家公園須設計并新建一些適宜休閑經濟、旅游發展、文化產業的文化場所,并將運河文化遺產重新織構,形成完整的大運河國家文化公園主體形象,大運河國家文化公園作為完整的文化空間得以完善。
針對建設目標所強調的文化屬性,國內學者試圖以文化空間理論對大運河國家文化公園的建設邏輯、路徑等方面進行研究,提出大運河國家文化公園建設過程本質是大運河文化記憶重構與空間生產的過程[1]。文化空間視角的研究一方面符合國家文化公園建設立足文化遺產的事實,另一方面也對于設計、建設重點起到建設性指導作用。本文基于《長城、大運河、長征國家文化公園建設方案》所提出的建設內容,試以文化空間理論對大運河國家文化公園建設內容進行分析,在此基礎上提出文化空間構建策略。
1 從文化空間理論視角解讀大運河國家文化公園建設方案
1.1 主體功能區劃分
2019年中共中央辦公廳、國務院辦公廳印發的《長城、大運河、長征國家文化公園建設方案》(以下簡稱《方案》),將大運河國家文化公園建設劃分為4個主體功能區(見表1):管控保護區、主題展示區、文旅融合區、傳統利用區。功能區設計建設側重不同,再結合大運河國家文化公園的空間范圍廣、沿岸環境復雜等現狀,共同造成了大運河國家文化公園建設的復雜性。
《方案》依據文化資源分布、地理及人文環境等情況將大運河國家文化公園建設劃分為4個主體功能區,是對大運河國家文化公園建設的規劃性指導,然而對于每個功能區的進一步設計仍需明確的指導。在此基礎上,文化空間視角的分析能夠對各獨立功能區的設計建設提出系統性支撐,使設計內容相互關聯。
1.2 建設要求
段義孚指出,空間被賦予文化意義的過程就是空間變為地方的過程。文化地理學視角的“文化空間”表現為文化區,是具有相似活動、文化的一定地理范圍,將文化空間所涉及的幾個關鍵詞做總結,主要有人類活動、文化、地理空間。鑒于大運河國家文化公園空間范圍大,涉及地理范圍廣泛,物質遺產和非物質文化遺產類型數量多,以文化空間理論來看,大運河任一主體功能區的建設重點應是立足文化資源,挖掘文化內涵,重塑大運河文化空間。一方面,將被現代建設打破的連續性空間、文化記憶進行重新織構;另一方面,從文化連續性角度對大運河文化遺產進行多方位傳承展示,起到聯結時空的作用[2]。
從《方案》及大運河國家文化公園各段建設現狀來看,管控保護區以保護為先,傳統利用區適度發展、逐步疏導,建設重點為主題展示區及文旅融合區。主題展示區,如大運河國家文化公園江蘇段,規劃建設22個核心展示園、26個核心展示帶、54個特色展示點;山東段包括7個核心展示園、5個核心展示帶及數個特色展示點。文旅融合區則依據大運河沿線地區遺產分布,進行資源要素的整合,將文化空間與消費空間融合,運用多種先進技術手段創意彰顯運河文化遺產內涵[3]。
以大運河國家文化公園杭州段為例,遺產核心區面積達2 000公頃;主題展示區重點打造核心展示園,包括拱宸橋運河文化群落核心展示園等10大核心展示園;文旅融合區由主題展示區及臨近優質文旅資源組建;據此建設大運河國家文化公園杭州段標志性項目——大運河博物館、大運河未來藝術科技中心、大運河杭鋼工業舊址綜保項目、大運河亞運公園、大運河濱水公共空間、運河歷史十街區、小河公園等[4]。總之,建設內容種類繁多,包括景觀設計、建筑設計、遺址保護及規劃設計等內容。從文化空間視角看,上述內容是文化記憶的載體,是為了重塑運河文化景觀、重構文化記憶。因而設計內容以重構文化空間為主導,綜合考量,任一設計元素均以實現上述目標為依據,避免過度打造標志性項目,忽略文化空間整體性、聯系性。
2 大運河國家文化公園的文化空間要素與文化記憶分析
文化與記憶理論在地理學領域得到倡導,成為跨學科的研究領域,如今已廣泛應用于城市規劃、鄉村復興、建筑設計、景觀設計、文化遺產保護等領域。文化地理學視角下,文化空間是具有相似人類活動、傳統和文化屬性的空間地理區域,包含物質空間、精神空間和社會空間3個層面,其中物質空間作為載體出現,對于物質空間要素的分析,是文化空間重構的基礎[5]。文化空間視角下的國家文化公園建設就是基于大運河空間物質要素重構文化記憶的過程,因此對于大運河空間物質要素的分析成為首要任務。
2.1 物質要素分析
大運河國家文化公園建設范圍涵蓋歷史文化名城、名鎮、名村、街區、大遺址、文化生態區等,其建設必然與中國古代城市設計(與自然關系等)有密切關聯。中國古代城市注重與自然界的結合,關注文化的延續,城市的布局、景觀設計無不展現著古人對自然的態度及文化精神的表達。尤其是中國古代城市的建筑、景觀,在意境營造方面對于文化空間營造極具啟示意義。國內學者在古代城市設計研究方面成果頗豐,對于物質空間的要素分類,吳良鏞將城市要素概括為山水、建筑群、邊界、標志、軸線、民居、風景等8個要素[6];東南大學建筑研究所將城市形態的構成要素歸納為5種類型:架、核、軸、群和界面。結合大運河文化遺產現狀,筆者擬將大運河文化空間物質要素作如下分類。
2.1.1 水運要素
區別于自然存在的水,水在大運河國家文化公園中作為人工運河存在,是人類改造自然、利用自然的產物。由于大運河的人工屬性,大運河相關設施也應運而生,如河道、駁岸、堤壩、閘、橋等水工設施,河道總督衙門、鈔關等管理機構,媽祖廟等祈福有關寺廟,甚至于城鎮等[7]。因此,在大運河國家文化公園建設中,針對大運河本體應當著重于恢復運河生態環境、塑造運河交通作用的文化場景。
2.1.2 傳統街巷
傳統街巷能夠突出反映成為歷史文化的內涵,具有較為完整的某一歷史時期風貌特征,其中濱河歷史城鎮不僅反映某一歷史時期建筑風貌、人文活動等,還鮮明地反映出運河與城鎮產生、發展的動態關系。在大運河國家文化公園建設中特色街巷是代表優秀傳統文化的名片,在建設中應重點恢復街巷風貌及街巷人文活動,重構街巷文化空間。
2.1.3 歷史建筑
歷史建筑見證了某一歷史時期的社會發展、變遷,蘊含著豐富的文化內涵,大運河沿線歷史建筑既包括與運河功能相關的鈔關等,也包括與運河有歷史發生學關系的會館、寺廟、驛站等,另外還包括與運河功能無明顯聯系但與運河空間位置臨近的歷史建筑。部分歷史建筑零散分布,須在保護修繕的基礎上進行功能活化并與周邊區域形成互動關系;部分位于歷史文化名城、名鎮、名村或街區中的歷史建筑,具有較大的文化價值,是大運河國家文化公園的重要文化資源,是文化保護傳承的重點。
2.1.4 文化主題廣場與公園
文化主題廣場與公園是大運河國家文化公園中的開放空間,一方面,要依托大運河文化資源,打造建設主題公園;另一方面,結合大運河景觀,建設生態公園。依托文化主題廣場與公園的建設策劃文化活動,起到文化傳播的作用。
2.1.5 文化設施
文化設施指的是大運河國家文化公園中為了傳承大運河優秀文化而建設的博物館、文化中心等,如大運河國家文化公園江蘇段重點建設的大運河博物館、蘇州大運河遺產展示館等。大運河文化遺產涉及河段總長為3 146 km[8],物質遺產、非物質文化遺產資源豐富,在此基礎上建設的文化設施項目數量大、種類多。大運河國家文化公園文化設施不應作為標志性項目打造,而是從文化空間連續性、整體性的角度進行設計建設。
2.1.6 現代城市建設
現代城市建設指的是與大運河國家文化公園具有空間聯系但無明顯功能聯系的建設項目,區別于上述的廣場與公園和文化設施。伴隨著現代化的進程,大運河線路已逐漸被城市建設所打破,造成規劃線路的不完整,對大運河文化景觀造成了一定的破壞,這是城市現代化進程中不可避免的現象。如今,隨著大運河國家文化公園建設的提出,運河沿岸的現代化建設已經受到制約。然而,具有緊密空間聯系的現代城市建設成為大運河國家文化公園建設中不可回避的一環,如何平衡二者關系成為建設面臨的問題。
水運要素、傳統街巷、歷史建筑、文化主題廣場與公園、文化設施及現代城市建設構成了大運河國家文化公園物質空間主要要素,在大運河國家文化公園的4個主體功能區建設中,通過對文化空間物質空間要素之間的關聯進行重新織構,基于優秀文化內涵進行文化場景的塑造。
2.2 文化記憶
文化記憶理論來自法國社會學家莫里斯·哈布瓦赫提出的集體記憶,理論提出者揚·阿斯曼認為文化記憶由社會建構起來,在社會框架中不斷變化更新,通過文字、意識等形式得以保持。經過國內學者的進一步研究,文化記憶理論逐步拓展到文化遺產保護、城市空間研究中,通過文化記憶的主體——人的活動,表現在物質空間中[9]。
大運河以“漕運”為主要功能,起到重要的交通運輸作用,除了基礎的河道、水利工程設施、航運工程設施及管理機構保證“漕運”功能外,隨著大運河漕運功能的發揮,運河沿岸地區發展繁榮,聯系了京津、燕趙、齊魯、中原、淮揚等文化,積累了豐富的文化記憶,現存文化遺產則成為文化記憶的載體。
2.2.1 運河漕運文化記憶
明代至清代前期大運河全線暢通,為大運河發展的鼎盛時期,南北成為一個整體,南方豐富的物產通過運河運往北方,大運河呈現運糧、運鹽、運貨、運客的繁忙場景,沿線碼頭裝卸貨物、商品的場景,體現了周邊經濟的繁榮,展現了運河承載的“云通天下、廣濟八方”的愿景。接送往來官民客商的水陸驛站、征收商貨稅款的運河鈔關等機構不僅維持了運河航線的運轉,也帶動了沿線城市的發展,給民眾提供了更多的工作機會。這些與運河密切相關的記憶貫通大運河沿線,結合現存文化遺產,可打造相關運河場景,塑造漕運文化空間。
2.2.2 運河衍生文化記憶
大運河航線的運轉,衍生出了許多文化活動,水神信仰、媽祖信仰和相關祭祀活動的不斷舉辦,以及相關龍王廟、水仙廟、關帝廟等的建設,成為如今的物質文化遺產。運河交通便利,引發運河沿線往來商客的遷居及運河城鎮的遷居,各地的建筑技術、民間信仰、生活習俗等云集在運河城鎮,促進了文化交流。元代雜劇藝人經運河南下,引發戲曲的流轉與各地文化的融合發展,書法、繪畫、戲曲、小說等也有同樣的特征。大運河衍生文化記憶在各地呈現不同的風貌,豐富了大運河文化內涵,是大運河國家文化公園建設中重要的文化基礎。
大運河文化記憶一部分以可視化的物質遺產形式存在,還有一部分以沿線非物質文化遺產形式存在,如戲曲、彩畫、雜技、歷史故事、飲食、儀式等,也是文化記憶的延續,是大運河文化空間構建中的重要元素。
3 大運河國家文化公園文化空間構建策略
文化空間視角下的國家文化公園建設,可以闡述為以文化記憶為導向、基于大運河物理空間現狀、借助大運河物質文化遺產遺存、利用非物質文化遺產要素,進行文化空間構建的過程。結合《方案》中主體功能區的劃分,基于大運河國家文化公園文化空間物質要素的分析,本文將文化空間類型劃分為傳統文化空間與創新文化空間,其中傳統文化空間主要以水運要素、傳統街巷、歷史建筑等物質要素為基礎,創新文化空間則是由新建的文化主題廣場與公園和文化設施組成,如圖1所示。
3.1 以物質文化遺產要素為基礎重構大運河傳統文化空間
與漕運功能相關的遺產眾多,如京杭大運河水利工程遺址有143個[10],包括與運河關系緊密的閘、壩、橋、碼頭、渡口等,一般位于運河核心保護范圍內,分布在運河河道臨近位置。此類遺產貫穿大運河沿線,對于保存現狀較好的水利工程設施,如碼頭、橋梁等,參考歷史信息,打造運河船只往來運送商貨、停泊、卸貨的場景。
除此之外,與運河有歷史發生學關系的物質文化遺產更加豐富,其中京杭大運河歷史相關遺產共279個,包括寺廟、會館、石刻、古建筑、遺址等。此類文化遺產是由漕運功能衍生的,結合環境現狀進行重構,如在寺廟中打造祈福儀式場景,并著重考慮公眾體驗。
與運河沒有明顯功能或歷史聯系的遺址、故居、陵墓類遺產,應著重于實現傳統文化傳承目標,以還原傳統風貌、展示歷史文化信息,對公眾進行傳統文化教育。
以物質文化遺產要素為基礎的文化空間構建,涉及大運河物質要素中的水運要素、傳統街區、歷史建筑等物質要素,要在保證大運河遺產原真性和完整性的基礎上,恢復歷史場景,實現展示傳承傳統文化的目的。
3.2 以非物質文化遺產要素為核心豐富大運河創新文化空間
21世紀初,就有學者提出大運河是由物質要素與非物質要素結合而成的“文化空間”。大運河非物質文化要素一方面能夠豐富大運河文化內涵,另一方面能夠引導文化空間的構建。因此,豐富的非物質文化遺產資源是大運河國家文化公園建設必不可少又舉足輕重的要素。
大運河國家文化公園主題展示區、文旅融合區是建設的重要部分,需結合物質空間要素,聯系周邊文化遺產,創新打造大運河文化空間。大運河創新文化空間是依據文化遺產分布的形態而規劃的,需要與大運河文化遺產結合形成系統規劃,在此基礎上,以大運河文化記憶為引導,充分利用非物質文化遺產資源進行文化空間營造。如大運河國家文化公園杭州段一期建設的京杭大運河博物院、小河公園(結合橋西歷史文化街區等文化資源)、大運河杭鋼工業舊址綜保項目(利用工業遺址),就是在此框架下進行建設的。
另外,中國古代城市在與自然環境的融合、對精神生活的關注、對地方文化的延續方面表現出了深厚的東方美學特質,有鮮明的東方城市特征。大運河沿線城鎮建設也要體現這些特征。據此對于大運河國家文化公園文化空間構建,可以從中得到一些啟示。
4 結束語
針對大運河國家文化公園的建設,文化空間理論的研究提出了大運河文化空間建構的思路:以文化記憶為導向,基于大運河物理空間現狀,借助大運河物質文化遺產遺存,利用非物質文化遺產要素,進行文化空間構建。通過對大運河物質空間要素——水運要素、傳統街巷、歷史建筑、文化主題廣場與公園、文化設施及現代城市建設進行基礎研究,對大運河漕運文化記憶、大運河衍生文化記憶進行提取,本文能夠得出文化空間營造策略:以物質文化遺產要素為基礎重構大運河傳統文化空間,以非物質文化遺產要素為基礎營造大運河創新文化空間。
參考文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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