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態翻譯學視角下湖南非物質文化遺產外宣翻譯研究

摘要：湖南非物質文化遺產資源豐富，內容多樣，但這些非物質文化遺產在英譯及對外傳播方面卻存在諸多問題：文化譯介不深入，語言表達不準確，翻譯策略和方法不靈活等。該文引入生態翻譯學理論，以翻譯適應選擇論為基礎，從語言維、文化維、交際維等層面展開剖析。研究發現，非物質文化遺產在外宣翻譯過程中具有復雜性、獨特性，需要明確實施主體，選擇恰當方法策略，講究技術手段的支撐，以及充分利用多種傳播媒介，促進湖南非遺文化真正“走出去”，讓世界了解和喜愛湖湘文化。

關鍵詞：湖南省；非物質文化遺產；生態翻譯學；外宣翻譯；問題表現；改進建議

中圖分類號：H315.9 " " " " " " "文獻標識碼：A " " " " " " " " " " 文章編號：2096-4110（2023）07（b）-0175-05

A Study on the Publicity Translation of Intangible Cultural Heritage in Hunan Province from the Perspective of Ecotranslatology

YANG Beiyi

（ Hunan International Business Vocational College， Changsha Hunan， 410210， China ）

Abstract： Intangible cultural heritage is rich in resources and diverse in content， but these Intangible cultural heritage have many problems in English translation and external communication： cultural translation is not in-depth， language expression is not accurate， translation strategies and methods are not flexible. This article introduces the theory of ecological translation studies， based on the theory of translation adaptation and selection， and analyzes it from the perspectives of language， culture， and communication. The study found that Intangible cultural heritage is complex and unique in the process of publicity and translation. It needs to clarify the implementation subject， select appropriate methods and strategies， pay attention to the support of technical means， and make full use of various media to promote the real \"going out\" of Hunan intangible cultural heritage culture， so that the world can understand and love Culture of Hunan.

Key words： Hunan Province; Intangible cultural heritage; Ecological Translation Studies; Translation of external publicity; Problem manifestations; Improvement suggestions

非物質文化遺產是寶貴的活態文化，是先民偉大智慧的結晶，更是中國文化軟實力的具體表現。湖南是湖湘文化的發祥地，其非物質文化遺產資源豐富。據統計，湖南省國家級非遺項目有118項，省級非遺項目324項，市級非遺項目837項，縣級非遺項目3 012項。豐富的非物質文化遺產，成為推動湖湘文化“走出去”的中堅力量。如湘繡、湘昆、皮影、雕刻、茶藝、舞蹈等，具有濃郁的湖湘文化特色。然而，湖南省在非物質文化遺產外宣翻譯方面卻存在短板，尤其是在非遺文化譯介與傳播上，外宣翻譯質量不高，制約著湖湘文化在世界文化舞臺的傳播。胡庚申運用恩斯特·海克爾的生態學理論，將之引到語言學領域，提出生態翻譯學理論[1]。該理論強調選擇性適應和適應性選擇的累積，從整體關系的平衡上，充分發揮譯者的能動性，既要實現文化交際的合理轉換，還要保留中國傳統文化的生態美韻。事實證明，運用生態翻譯理論推進湖南非物質文化遺產外宣傳播，統合文化多樣性和語言傳遞性，可達到文化精準傳播的翻譯目的。

1 生態翻譯學理論

1.1 生態翻譯學

胡庚申通過對生態學的研究，首次提出“生態翻譯學”概念，其立足語言學，從生態視角為翻譯實踐提供了全新的理論。生態翻譯學理論的核心在于“適應”和“選擇”[2]。利用生態學的方法，將之應用到文化翻譯中，通過對相關術語、概念的闡釋，從翻譯生態、文本生態、翻譯共同體生態等方面，重新解讀翻譯活動。生態翻譯理論主張譯者中心論，遵循“翻譯、語言、文化、人類、自然界”的關聯序列，對非物質文化遺產原文本，實現語言維、文化維、交際維適應性轉換[3]。

1.2 翻譯實踐

在非物質文化遺產英譯實踐中，翻譯方法、翻譯策略的選擇相對單一、僵化。運用生態翻譯學理論，從“適應”和“選擇”層面動態地完成原文本與譯文的轉換。譯者是翻譯工作的實踐者，譯者要適應“生態環境”，還要選擇恰當的角度，利用合適的詞匯將源語言進行轉換。譯者能否適應翻譯生態環境，直接關系到譯文的質量。在翻譯過程中，譯者要優化選擇的方法，根據譯文生態環境，做好譯文選擇性與適應性的平衡。源文本、源語言和目標語三者共同描述非物質文化遺產所處的生態環境。換句話說，非物質文化遺產的譯文，是由譯者、讀者共同努力，將語言傳播、文化意蘊融于一體，這就要求譯者能夠適應多重維度，以貼近國外受眾的文化、思維習慣，讓國外讀者讀懂原文的豐富意義[4]。

2 生態翻譯學視角下非遺項目外宣翻譯的特點

2.1 平衡性

所謂的平衡性，體現在翻譯實踐中，即各參與主體在關聯互動中要保持一種平衡。原文、譯者、目標語、讀者受眾都要參與其中，以便于讀者受眾能夠真正理解原文的意義。生態翻譯學理論，對平衡性的堅持，要求譯者要尊重原文的生命形態，要站在全局視角，能夠做到適當的“增刪”處理，提高外宣翻譯譯文質量[5]。

以侗族的蘆笙文化外宣翻譯為例，蘆笙文化是一種傳統音樂，更是湖湘文化中獨特的民間藝術形式。有史料記載，蘆笙最早出現在周朝，分為宮、商、角、徵、羽五音階。蘆笙音樂旋律悠揚，帶給聽者純粹、質樸的美妙享受。對“蘆笙”一詞的譯介，找不到一個對應的英語詞匯，單純譯介為“Lusheng”，很多外國讀者并不知道其形、其義，也很難理解“蘆笙文化”的特質。為此，需要對“Lusheng”進行增補翻譯，可譯為“a reed-pipe wind instrument”。這樣，目的語受眾清楚了“蘆笙”是一種簧管樂器，用來演奏音樂。另外，在蘆笙文化外宣翻譯中，用了 “悠揚、質樸、純粹”來描述蘆笙的樂風，在翻譯時，可以利用減譯法，直接用“quiet”來表達其安靜、閑適的音樂特色。

2.2 文化性

所謂文化性，即在非物質文化遺產外宣翻譯中，要注重文化維度的拓展，做好中西文化的跨文化交際與表達，以國外讀者的思維及文化習慣，將原文的文化傳遞給國外受眾[6]。考慮到文化性，譯者需要適應性選擇翻譯策略，立足生態翻譯學理論，對原文內容及其文化進行改譯，與目標語的文化系統相融合，力求國外讀者能夠讀懂原文。

比如，在關于端午節文化習俗的介紹的外宣譯文中，多次提到“粽子”一詞，此為中國特有的傳統美食，如果單純音譯為“Zongzi”很多國外讀者將不明其意義。為此，可以對比中英語言文化，用“pyramid-shaped glutinous dumplings”替代“Zongzi”。“dump-ling”這種面食對于西方人而言，很好理解，粽子本身也是中國傳統食物，兩者具有內在關聯性，通過限定詞“glutinous”“pyramid-shaped”，來更好地解釋“粽子”的形態、構成與特點，讓國外讀者能夠將之與中國傳統美食聯系起來。

再如，在對苗族繡品進行外宣翻譯時，提到了一種苗繡典型的繡工技法——“挽繡”，此技法要求在刺繡時將繡線一分為二，且粗細不同，粗線用于主體圖案制作，細線輔助粗線，用于固定。將原文的意義與其欲傳遞的文化相融合，使目的語受眾清晰了解此技法意義，我們可以將其翻譯成“Double Needle stitch”。這里，譯者抓住了此繡工技法雙針雙線的文化特點，摒棄了直譯法，采取了意譯法來使譯入語讀者清晰、準確地掌握譯文要傳遞的信息。

2.3 美學性

所謂的美學性，主要體現在譯文所傳達的生態美學意蘊。生態翻譯學理論，要求譯者根據文化傳播目標來進行翻譯，讓世界人民了解、認識中國文化，同時展示湖南非遺文化大省的文化魅力和美學價值。美學性的最直接表現在于對文化美感和韻味的翻譯，讓國外讀者獲得賞心悅目的文化體驗。

比如，在描寫苗繡時，提到了“苗繡的色調亦帶有強烈的夸張色彩，它常不按照真實物體的顏色配色，而是按其氏族的審美要求，大膽而靈活地加以運用”，翻譯為“Miao embroidery also has strong exaggeration in color. Color are hardly matched in accordance with colors of real objects. Instead， on the basis of the aesthetic requirements of people's clan， colors are adopted boldly and flexibly.” 。

這段譯文注重原文名詞、動詞互相搭配的特點，從語言表達上，展現動態的美感和韻味。譯文在結構上進行優化，打破了原文的長句句式，利用簡單句來刻畫苗繡的色彩配色強烈、大膽，體現了譯文的美學性。

又如，湖南長沙特色傳統名菜“金魚戲蓮”被譯為“squid rolls floating lotus”，此譯文簡單明了，既體現了此道菜的主科為魷魚，又通過floating louts“浮蓮”這一詞生動再現了此道菜的有趣畫面，傳遞了菜肴的意象之美。

3 湖南非物質文化遺產外宣翻譯存在的主要問題

湖湘文化造就了湖南眾多非物質文化遺產，但在外宣翻譯實踐中，很多譯文單純考慮“忠實”原文，未能從生態翻譯學視角來綜合考慮，導致翻譯直白、錯漏較多。

3.1 語言維層面的問題

站在語言維視角，對湖南非物質文化遺產的外宣翻譯進行梳理，發現其存在生搬硬套、漢譯英單一轉換等問題。漢語文化與英語文化在詞匯、句式、表達方式等方面存在明顯差異，單純地“字對字”式的翻譯，忽視非物質文化遺產自有的生態學特征，更不利于非遺文化的國際化傳播。總的來講，在外宣翻譯中存在詞匯拼寫錯誤、專有名詞大小寫錯誤、描述語言用詞不當，以及語法錯誤。比如，湘繡中的“平針繡”法，不能譯成“plain stitch”，平針不是平坦的針法，而是每一針保持相同的距離，且具有連續性，顯然，“plain stitch”存在用詞不當的錯誤，而“running stitch”則較為恰當[7]。譯者在對原文進行翻譯時，要最大化地理解原文的意義，能夠站在國外讀者立場，對譯文進行語言形式、表達手法的改譯，避免造成誤解。

3.2 文化維層面的問題

從文化維層面來看，譯者既要重視對源語文化的解讀，還要能夠設身處地將之與目標語文化相銜接，以符合國外讀者文化審美需要，消除跨文化傳播中的文化障礙。對兩種語言文化內涵的傳遞與闡釋，實質上對譯者提出了更高要求。語言是文化的載體，語言間的轉換，要充分考慮文化差異[8]。梳理湖南非物質文化遺產外宣翻譯實踐，主要有文化認知錯誤、用拼音代替英語翻譯等錯誤。比如，“湘劇”直譯為“Xiangju”，未能體現湖南戲劇的特色，建議采用“Xiang Opera”，能夠很好地體現地方戲劇文化特質；“瀏陽皮影”，不能翻譯成“Liuyang Piying”，建議翻譯成“Liuyang Shadow Play”； “湖南花鼓戲”，不能直譯為“Hunan Huaguxi”，建議譯為“Hunan Huagu opera”；“桂陽瑤歌”建議譯為“Guiyang Traditional Folk Music”，而不譯成“Guiyang Yao Song”，體現非物質文化遺產的文化屬性。通過譯文，要讓國外讀者了解其中的文化意義，提升湖南文化在國際上的影響力。

又如，鴛鴦在英文語意中表示為“mandarin duck”，然則，鴛鴦在中國傳統文化中代表著夫妻恩愛，相伴相扶，因此，湘繡作品喜歡以“鴛鴦”為題，但如果將此作品譯為“mandarin duck”則無法還原其內在寓意，因此翻譯界泰斗許淵沖先生將“鴛鴦”作品譯為“lovebirds”，很好地從文化維層面傳遞了“鴛鴦”繡品背后的文化意蘊。

3.3 交際維層面的問題

交際維層面非物質文化遺產外宣翻譯中的問題主要體現在東西方文化的不同，如思想、價值觀念、認知、表達習慣等方面。在進行翻譯時，要把握譯文所處語境，選擇合適的語言詞匯和表達方式，讓國外讀者易于接受。總體而言，此類問題集中體現在信息冗余、譯文表意不清等方面。比如，“道州龍舟”是湖南永州傳統習俗活動，在端午節以賽龍舟的方式祭祀屈原。通過宣傳“道州龍舟”，讓世界人民了解湖南獨特的民俗文化，傳播道州龍舟的奮進精神。在翻譯“道州龍舟”時，有譯者翻譯為“Daozhou Dragon Boat”，這一譯法未能體現賽龍舟的精神。結合西方牛津劍橋的賽艇對抗賽活動與賽龍舟具有相似性，因此，建議譯為“Daozhou dragon boat race”更為妥帖，表現出賽龍舟時全力以赴的奮進精神。譯者通過對東西方文化異同的深究，進行恰當的取舍和轉換，以獲得最佳的語境翻譯效果[9]。

4 完善湖南非物質文化遺產外宣翻譯的建議

4.1 樹立整體全局觀，運用恰當的翻譯方法

在對非物質文化遺產有關內容的翻譯中，要堅持以“生態平衡”為導向，將翻譯過程看作一個整體，做到各主體間的和諧與平衡。譯者要從原文、譯文、受眾等多方入手，利用增補、刪改或是分譯等方法來重構譯文生態環境。如對湖南民族民間刺繡的介紹。

原文：在湖南民族民間刺繡中這種紋樣很多，其構成方式具有明顯的中國民間文化特色，取意延長事物的自然屬性和特點，以諧音、同音構成吉祥語，提煉、加工神話傳說和歷史故事，以字代物，以物表意的吉祥組合，均表達了這種紋樣深層的文化內涵和象征意義[10]。

譯文：There are many patterns in Hunan folk embroidery， which has obvious Chinese folk cultural characteristics. By taking meanings to prolong the natural attributes and characteristics of things， it forms auspicious words with homophones and homonyms. What's more， people also refine and process myths， legends and historical stories， and represent items by characters or meanings by items. All of them express deep cultural connotations and symbolic significance.

湖南民族民間刺繡是湖南人民精心創造的具有湘楚文化特色的一種民間藝術，也是我國四大名繡之一湘繡的發展基礎。原文句式長，讀起來較為吃力，因此，在翻譯此長句時，譯者根據語意和句法結構進行斷句，拆分成幾個短句，使譯文條理清晰，語意明確，用恰當的翻譯方法維護了原文與譯文的“生態平衡”，將語意的傳達和文化的傳遞完美統一，為湖南非物質文化遺產的文化外宣翻譯提供了良好的生態環境。

4.2 堅持以譯者為中心，協調好原文與譯文的內在關聯

生態翻譯學理論講究以譯者為中心，發揮譯者的能動性，綜合考慮各要素，選擇恰當的翻譯策略，以獲得最佳的譯文效果。如國家級非遺“湖南湘菜”的介紹。

原文：湘菜好味道，同樣是辣，它比川菜直接彪悍，沒有絲毫鋪墊和襯托，就像湘人的性格，但是霸道的辣味中又有輕靈的純凈，像是沈從文筆下的湘西女子。沒有哪種菜肴像湘菜這樣，將兩種互相矛盾的特性如此巧妙地融合在一起。

譯文：Like outspoken Hunan women， Hunan dishes are more explicit than Sichuan Cuisine in displaying spices and peppers without any buffer zone for your stomach. But this doesn't mean the dishes are not delicate and pure at all. No dish is comparable to Hunan cuisine as it incorporates both straightforward spicy flavor and exquisite purity.

原文中把湘菜的辣比喻成了沈從文筆下的湘西女子，如果使用直譯法，目的語受眾受文化差異的影響，無法理解譯文，則未能做到非遺文化的有效外宣。譯者正是從中西雙語文化意旨傳遞有效性出發，發揮自身的主觀能動性，運用省譯法翻譯了原文，將湘菜辣得純粹的特點呈現出來，有效傳達了文本的原意，助推湖南省非物質文化遺產走出去。

4.3 靈活運用適應選擇論，促進多元文化和諧傳播

生態翻譯學視閾下，譯者翻譯策略的選取是對翻譯生態環境做出的一種適應性選擇[11]。譯者在對文本進行翻譯前，應選擇恰當的策略，運用“連譯帶改”的方式，研究中西文化差異，基于國外讀者的文化、思維、認知習慣，對原文意義、內涵及文化進行轉換，契合目標語文化體系。

長沙臭豆腐的制作技術已經被列入了國家級非物質文化遺產代表性項目名錄，關于其的介紹翻譯如下。

原文：臭豆腐選用上等黃豆做成豆腐，然后把豆腐浸入放有冬筍、香菇、曲酒、瀏陽豆豉的鹵水中浸透，豆腐表面會生出白毛，顏色變灰。

譯文：Changsha Chou Doufu （preserved tofu） picks up the best soybeans for the tofu， and then immerses it in the brine mixed with winter bamboo shoots， shiitakes， cooking wine， and Liuyang fermented beans; finally white fuzz will grows on the surface of the tofu， and the color will turn tray.

這里關于臭豆腐的翻譯，譯者沒有機械地翻譯成“smelly bean curd”，而是從目的語受眾的思維習慣出發，對原文進行理解、重新加工，融入臭豆腐的制作方法，譯成“preserved tofu”；豆豉譯為“fermented beans”。這些詞的翻譯體現了譯者不但關注了語言層面的轉換，也對與非遺文化（這里是中華美食的制作方法）有關的信息不斷地進行適應性選擇。

5 結束語

生態翻譯理論為探討湖南非物質文化遺產外宣翻譯指明了方向，鑒于湖湘文化“走出去”時代需要，在對外宣傳、譯介實踐中，運用生態翻譯學理論，確保原文在翻譯成目標語后，依然具有原汁原味的文化屬性和意義內涵，更好地傳播湖湘文化。

參考文獻

[1] 胡庚申，孟凡君，蔣驍華，等.生態翻譯學的“四生”理念：胡庚申教授訪談[J].鄱陽湖學刊，2019，63（6）：26-33，125-126.

[2] 胡庚申.生態翻譯學的理論創新與國際發展[J].浙江大學學報（人文社會科學版），2021，51（1）：174-186.

[3] 繆一泓，沈梅英.從生態翻譯學角度看文本重生與文本生態循環[J].英語廣場，2022，213（33）：23-26.

[4] 陽玲英.跨文化視角下旅游文化外宣翻譯策略[J].文化產業，2022（35）：145-147.

[5] 谷旭光，李輝，崔麗.非物質文化遺產外宣翻譯研究綜述[J].河北科技大學學報（社會科學版），2021，21（3）：98-105.

[6] 張曉恬，徐珺.生態翻譯學視域下MTI翻譯教學理論的探索與實踐[J].山西財經大學學報，2022，44（S2）：155-157.

[7] 蔡琪.《湖湘刺繡（一）》（節選）漢英實踐報告[D]. 湘潭：湘潭大學，2020：27-46.

[8] 周順麗，肖家燕. 《圍城》文化詞的英譯適應和適應性選擇[J].海外英語，2022（24）：44-46.

[9] 朱云云，熊麗. 基于生態翻譯視域非遺項目外宣翻譯策略探究：以湖南非物質文化遺產為例[J].文物鑒定與鑒賞，2022（19）：146-149.

[10]曾暢懷.“翻譯目的論”觀照下的非遺英譯實踐[J].韶關學院學報，2022，43（10）：85-88.

[11]鄭少惠，周玲燕.歸化與異化視角下廣東省非物質文化遺產英譯研究[J].廣東石油化工學院學報，2022， 32（5）：24-2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