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摘要:針對PPP項目商業模式創新所產生的超額利益,試給出清晰明確的利益分配方案。在采用基數×系數的利益分配思路的基礎上,構建修正的不對稱Nash談判模型,將PPP項目商業模式創新中公私雙方的盡善履約行為及關系要素(信任)作為實際貢獻加以準確評價,以此在分成的基礎上對利益分配進行再調整。
關鍵詞:利益分配;修正的不對稱Nash談判模型;盡善履約行為;信任
0 引言
PPP項目商業模式創新所產生的收益不在預期之內,屬于超額利潤[1]。依據《關于規范政府和社會資本合作合同管理工作的通知》(財金〔2014〕156號),超額利潤以公私雙方約定的投資回報率上限或分成進行分配。財政部PPP項目數據庫顯示,目前我國實踐中的PPP項目超額利潤分配采用分成方式的居多。然而,PPP項目商業模式創新是對未知的探索,其過程與結果具有復雜性與不確定性,并且這種協同創新過程中將出現較多合同事前無法規定的事項[2],因此高度依賴于合同外的貢獻[3-4]。顯然,我國實踐中的超額利潤分享只考慮合同內的貢獻,而忽略了合同外的貢獻,挫傷了項目公司或社會資本進行商業模式創新的積極性[5],不利于PPP項目商業模式創新的推動。
事實上,現有研究一致認可按照貢獻進行利益分配的基本原則。①貢獻既包括合同內貢獻,又包括合同外貢獻。現有研究一般是一種靜態分配方式,即雙方按約定的資源投入比例(合同內貢獻)分配市場收益[6],而動態分配方式是將項目實施中的一些不確定性因素或行為(合同外貢獻)著重考慮在內并進行利益再分配[7]。當前,已有少數研究開始采用動態分配方式。例如,常雅楠等[8]認為利益分配應按三個階段進行調整:首先是根據投資比重,基于Shapely值法進行分配;其次是運用熵值法,對公私雙方在項目中所承擔的風險進行評估統計;最后是借助模糊綜合評價法衡量義務履行程度及實際因素,并確定公私雙方最終收益。②以往對合同外貢獻的考慮主要采用Nash談判模型方法。該模型的關鍵參數為滿意度和重要程度[9],通常由當事人或專家打分,主觀性較強,不易達成一致。鑒于此,本文嘗試在合同約定的分成基礎上,側重考量合同外貢獻,以動態分配方式對利益分配進行再調整。同時,為了降低合同外貢獻的主觀性,通過盡善履約行為客觀準確地表征合同外貢獻,保證公平合理,以期達到公私雙方利益分配的最優化。
1 文獻綜述
1.1 基于不對稱Nash談判模型的利益分配
現有的采用不對稱Nash談判模型進行利益分配的相關研究,通常情況下考慮的因素是參與者的重要程度或滿意度等[10],后續已有少數研究開始容納除此之外的因素,并同時對這些因素著重進行考量。而對于這些多因素的考慮,通常有兩種思路:①事前雙方根據資本投入、重要程度等固有因素進行分配,事后再根據績效水平、滿意度等實際表現進行調整,以時間為導向分階段進行利益分配。這種“縱向思路”如彭欣等[11]從合作博弈角度出發,將不對稱Nash談判模型分成兩個階段,起初根據參與方談判能力系數進行一階段利益分配,之后二階段考慮參與方作業績效水平,在前一階段的基礎上進行利益的再分配。②事后統一考慮影響因素并加以評估,以結果為導向,在合作結束后通過協商確定利益分配。值得注意的是,這種“橫向思路”所考慮的影響因素又大致分為兩類:一類如葛秋萍等[12]綜合考慮聯盟中各成員在協作中的重要程度、成員對分配方案的滿意程度、成員的風險分擔程度及聯盟成員績效等影響收益分配的要素;另一類如Britz等[13]依據成員的工作成果、工作行為和成員特征等指標綜合評判其對收益的影響,前者的影響因素包括合同內與合同外貢獻,后者的影響因素則全部來自合同外貢獻。
本研究的利益分配是以PPP項目商業模式創新后所產生的超額利潤為主體,并根據國家法律規定,在分成的基礎上,綜合考慮實際貢獻進行利益再調整,屬于第一種“縱向思路”。此外,與重點考慮合同外貢獻的思路相結合,基于不對稱Nash談判模型,加以修正,規避傳統利益分配平均化、主觀化的問題,大幅提高交易成員投入產出的有效性、積極性等,實現分配結果客觀、公平。
1.2 合同外貢獻的相關因素
對利益分配的考量應包含合同內與合同外的貢獻,鑒于本研究主要考慮PPP項目商業模式創新的超額利潤分配問題,故著重分析合同約定外的影響因素。①Wang等[14]在考慮影響超額利益分配的因素中涉及努力程度,而努力程度是政府無法獲得的私人信息,并不能約定在合同之中,顯然努力程度是一種合同約定外的影響因素。李林等[15]將貢獻度作為研究利益分配的影響因素之一,其被界定為用來衡量在項目實施過程中各合作方為了應對突發狀況而做出犧牲的程度,任何合作過程中總會有不可預測的突發狀況發生,顯然貢獻度也是一種合同外的影響因素。鑒于此,諸如努力程度和貢獻度這種合同外的貢獻均屬于行為方面。事實上,在工程項目的研究中,如締約后承包人本著互信合作的精神執行合同的本意,以及采取主動控制風險、彌補合同漏洞和角色外利他等行為[16],其并不在合同約定之內,卻最終為項目帶來實際的貢獻,即為盡善履約行為。在此基礎上,凌美鮮[17]將盡善履約行為的維度分為自愿利他、協同互助、建言行為等,并對此進行了詳細評價。Liu等[18]進一步指出在工程項目的盡善履約中可對自愿利他、協同互助等行為著重進行評價。②除表征合同外行為的因素,Shafiq等[19]在供應鏈的利益分享研究中,將承諾作為其中的一個重要因素。而承諾是合作雙方為獲取關系價值而傳遞出來的資源投入意愿及強化合作關系過程中所采取的具體行動方案,它是關系范式下的概念[20]。顯然,承諾是不同于合同外行為的一種特殊形式,即關系。現有關于關系的研究,如Cao等[21]在以信任為代表的關系研究中指出,契約治理與信任正相關,二者能夠共同提高滿意度和關系績效;柯洪等[22]更是認為在工程項目合作中,信任是關系狀態的核心要素,對項目績效也有正向影響作用。由此可見,在現有關系要素研究中,信任受到了很高的關注。本文以PPP項目商業模式創新為前提。杜亞靈等[23]在信任與商業模式創新的研究中指出,信任對商業模式創新行為有顯著正向影響。綜上所述,本研究將盡善履約行為及關鍵關系要素(信任)作為不對稱Nash談判模型的兩個重要參數并加以評估,以此客觀準確地衡量合同外貢獻。
2 研究方法與研究設計
針對公私雙方就商業模式創新等方面產生的超額利潤,政府部門和社會資本依據事前的合同約定,按照比例對超出預期的利益進行分成。其中,rG為政府部門利益分配系數,rP為社會資本利益分配系數,且rG+rP=1。針對此情況,需補充以下4點:
(1)在較為理想的環境下,無不可抗拒因素(政策變更、自然災害、設計思路改變等)影響。
(2)公私雙方博弈的前提是提供各自最理想的分配方案,期間進行談判信息貢獻,最大限度避免出現談判破裂情況。
(3)對于PPP項目商業模式創新所進行的成本投入及利益產出具有可衡量性。
(4)保持公平公正的協商環境,且相關影響因素參數并無次序之分。
2.1 修正不對稱Nash談判模型構建
基于上述情境背景,結合《關于規范政府和社會資本合作合同管理工作的通知》(財金〔2014〕156號)規定,公私雙方初步確定的利益分配矩陣為
r=(rG,rP)(1)
基于上述分配矩陣,綜合考慮PPP項目商業模式創新中公私雙方的實際貢獻,需對上一方案進行再調整,并根據實際貢獻的影響因素,建立一個修正矩陣B(其中n為樣本數,p表示影響因素個數),如下
B=(bsj)n×p=
(2)
進而得到雙方在PPP項目商業模式創新中產生的超額利益分配矩陣,如下
X*=[XG,XP]=Bn×p×(rG,rP)T (3)
2.2 參數評估
2.2.1 盡善履約行為貢獻度評價
以政府部門和社會資本雙方各自在PPP項目商業模式創新中的具體行為作為指標參數,即在實際項目中對公私雙方的建言行為、自愿利他行為及協同互助行為進行識別,并依據做出的相關行為進行準確的衡量與評估。因此,本研究擬采用AHP法對PPP項目中盡善履約行為的貢獻度進行評價。盡善履約行為貢獻度的層次主要包括目標層、準則層和方案層,如圖1所示。
通過專家評委分別對公私雙方的盡善履約行為貢獻度進行打分,并構建相關的判斷矩陣,進而計算各行為的權重,最終得到公私雙方的貢獻度矩陣B1為
B1=(BG1,BP1)(4)
2.2.2 關鍵關系要素(信任)評價
據上文文獻綜述可知,關鍵關系要素(信任)在實際項目中很難被直接觀測或清晰識別,故需要公私雙方提交相關證明材料并根據專家打分進行相關定量。另外,鑒于關系要素(信任)與實際貢獻度成正相關性影響,i名評審專家可結合項目中雙方的實際情況和雙方提交的材料內容,對若干個指標(如m個)進行評估,最終得到公私雙方關鍵關系要素(信任)的集合pG和pP
pG=(PG1,PG2, …, PGm)pP=(PP1,PP2, …, PPm)(5)
對式(5)中的各指標求平均值,得到PGi和PPi
PGi=∑mi=1PGim,PPi=∑mi=1PPim(6)
根據式(6)的結果,得出關鍵關系要素的影響權重λGi和λPi
λGi=PGiPGi+PPi,λPi=PPiPGi+PPi(7)
同理,依據其余(n-1)名專家評價指標重復式(5)、式(6)、式(7)三個步驟,最終得出關鍵關系要素的綜合影響程度矩陣B2,構成矩陣B的修正因子
BG2=∑ni=1λGin,BP2=∑ni=1λPin(8)
B2=(BG2,BP2)(9)
3 算例分析及結果
基于上述不對稱Nash談判模型,為檢測與效驗其真實性與實用性,以下假設具體案例:某市PPP項目啟動,公私雙方就權責利問題簽署了相關協議,預計獲利2億元,并開展相關項目的建設。期間,公私雙方進行了商業模式創新,如設立了智慧服務平臺等,以此獲得了額外收益。最終,項目總共獲得利潤2.6億元,即商業模式創新所得0.6億元。從此案例可以得出額外收入占預計收入的30%。例如,按照“山東省濟寧市環湖大道東線工程PPP項目”合同約定,政府部門分成比例為65%,社會資本分成比例為35%,即
r=(rG,rP)=(0.65,0.35)(10)
3.1 盡善履約行為貢獻度計算
在整個商業模式創新過程中,政府部門做出過協同互助行為(C13),社會資本做出過建言行為(C21)和自愿利他行為(C22)。考慮這些因素,按照盡善履約行為實際貢獻度對超額利潤進行分配。
由5名評審專家進行打分,運用1~9的比例標度法進行兩兩比較,結果見表1、表2。
計算方案層與準則層中各要素的權重值,采用方根法得出各層排序及對應的特征向量,并將結果進行歸一化處理,即最終求出權重值W(其中Mi為判斷矩陣每行元素的乘積)
W=Wi∑5i=1Wi,Wi=5Mi,Mi=∏nj=1rij(11)
根據式(11)得到準則層和方案層各指標權重,見表3。
將結果代入式(4),即:B1=BG,BP=0.284,0.716。
3.2 信任貢獻度計算
針對公私雙方各自提交材料報告中信任水平的評價測量,邀請5名專家評委(1、2、3、4、5)對材料報告中的各指標進行甄別并打分,結果見表4、表5。
結合專家給出的評分并根據式(6)計算出平均值,即可得出各專家對公私雙方信任水平的評價情況,為:PG1=69.68,PG2=72.59,PG3=67.71,PG4=68.31,PG5=67.60;PP1=71.50,PP2=76.75,PP3=78.00,PP4=77.25,PP5=73.00。
根據式(7)可知,各專家給出公私雙方信任水平權重結果,分別為:λG1=0.462,λG2=0.486,λG3=0.481,λG4=0.464,λG5=0.440;λP1=0.538,λP2=0.514,λP3=0.519,λP4=0.536,λP5=0.560。
將所有專家最終評定結果根據式(8)匯總求均值,即可得到公私雙方信任貢獻度矩陣B2。B2=BG,BP=0.467,0.533。
3.3 修正結果校驗
根據前文對超額利潤分配依據合同分成形式所存在的缺陷提出改進,故需綜合考慮雙方做出的盡善履約行為及關鍵關系要素(信任),對合同中的初步分配方案做出調整,從而避免主觀性,并充分考慮雙方在整個商業模式創新期間的實際貢獻。根據前文結果,建立相應的修正矩陣B,公私雙方的影響因素貢獻度修正值見表6。
通過表6所示,根據式(2)得出修正矩陣B
B=0.2840.4670.7160.533
對合同約定的初步收益分配系數做出調整,綜合考慮商業模式創新中各影響因素,得到公私雙方最終的超額利潤分配矩陣為
x*=XG,XP
=B×(rG,rP)T
=0.2840.4670.7160.533×(0.65,0.35)T
=(0.348,0.652)T
結合案例,可計算出修正后政府部門與社會資本各自應分配的超額利潤為
RG修=超額收益×政府部門綜合貢獻度"" =3000×0.348=1044(萬元)
RP修=超額收益×社會資本綜合貢獻度=3000×0.652=1956(萬元)
5 結語
本研究以PPP項目商業模式創新中超額利潤的分配為研究目標。在實踐中,PPP項目的商業模式創新投入成本較高、風險較大且易被模仿,就此客觀情況,如果不能合理地分配雙方利益,會給“創新者”帶來各方面的巨大損失,并挫敗其創新積極性。鑒于此,本研究提出相應的對策與創新:①在分成的基礎上,從盡善履約行為和關鍵關系要素(信任)兩方面衡量公私雙方在商業模式創新中的貢獻,并對各影響因素進行評估,充分將雙方在合作期間的實際貢獻考慮在內,有效保證超額利潤最終分配結果的合理性、精確性。②鑒于PPP項目商業模式創新特點,對傳統不對稱Nash談判模型進行修正,同時所建立的模型充分考慮交易雙方在整個合作期間的實際貢獻,將利益與雙方的表現和付出掛鉤。③以往PPP項目利益分配研究中對“關系”因素的考慮較少,即便涉及,也多是簡單的主觀描述或比較模糊的測量。因此,本研究在對商業模式創新進行利益分配時,較為準確地考量了公私雙方互動形成的關系,以關鍵關系要素中的“信任”為例,對其進行了客觀實際的評估,以期為利益分配的公平合理性提供相關思路。
本研究也存在一定的局限性:①由于PPP項目商業模式創新案例較少,同時本研究團隊的社會資源有限,故根據相關實際項目情況自擬了一個背景案例進行演算;②鑒于篇幅問題及關鍵關系要素存在共性,本研究以最受關注的“信任”關系為代表性因素,后期可根據實際情況或相關問題進行更加全面的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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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MT
收稿日期:2023-01-13
作者簡介:
杜亞靈(1981—),女,博士,教授,研究方向:PPP、工程造價。
張棋彭(1992—),男,研究方向:PPP、工程造價。
劉玲(1994—),女,研究方向:PPP、工程造價。